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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独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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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兵心一片



第1卷

第一章抓周疑云

清泉镇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古镇,这个小镇之名是以流经小镇的清泉河所得。

故老传说,流经清泉镇的清泉河本是天上银河中的一抔清泉,后来水神下凡路过清泉镇见此处风景秀丽却独缺一活水,遂将自己随身所携之银河清泉用大法力移至于此。从此,这里开始有了活水,后来从外地迁来居民,天长日久渐成一镇,就是今天的清泉镇。

清泉镇人杰地灵,从立镇以来共出举人500余人,状元22人,一品大员10多人,镇中的清泉书院就是这历代举人、状元和一品大员集钱所建,经过后人的逐渐完善终于成了全国四大书院之一,到现在已经历七百余岁,左近三省学子均以能在书院读秀才为自己的骄傲,举人更是以能在书院任管事为荣,居民更是把清泉书院看做了小镇的标致『性』建筑,并深以自己为清泉镇之居民而感到无上荣耀。

这一年,从京城搬来一户姓南的没落书香之家,在小镇靠近镇外树林的地方结庐而居,看来这又是一户读书致仕光耀门庭之家。

在南家隔壁同时搬来了一户悬壶济世的郎中,郎中姓牛,他的病妻称他为二郎,所以镇上的人都称他为牛二,年小者都称其为牛二叔。

南、牛两家是前后搬来所以两家走得比较近,南家经常借书给牛郎中读,牛郎中在南家人有个头疼脑热时,经常不要诊金地给南家诊病配『药』,关系可称莫逆。

转眼几年过去了。

这天,当早晨的太阳第一次照进院子的时候,南卫风就早早地坐在晨曦中手捧书卷开始了早读,这是三年来考取秀才,进入清泉书院读书以后形成的雷打不变的习惯,今天是他考取秀才三周年的日子,也是他儿子南海仁周岁的生日。所以南卫风今天格外兴奋,他又想起了三年前乡试放榜时,县衙刘捕快给送喜报时,自己老爹和老娘因激动而不知所措的样子。老娘把家里唯一的一只下蛋的母鸡杀了犒赏刘捕快。那一天老娘高兴得嘴就一直没有合上。

随着考中了秀才,好事也一件件降到了他的身上,接着久不上门的媒婆,又开始频频地出入那破旧的茅草房为自己说媒,不久娶了镇里刘举人的女儿——清泉镇第一才女刘月葶,后来又有生了儿子南海仁。

清泉镇南家,虽然搬到清泉时间不长,但已是远近闻名的书香之家,尤其是听说前几代更是出了当朝的翰林编修,家中藏书甚丰,只是到了近代家道中落,不利己搬到了清泉镇,但读书求仕的家风一直未丢。

今天,是南海仁周岁生日,按照当地风俗要进行“抓周”礼。就是小孩子在周岁那天,在孩子面前摆满印章、木鱼、书本、胭脂、刀剑、马鞭、乐器、锄头、黄金珠宝等等,看孩子去拿哪一个,通过抓周来预测孩子今后能干什么,或预测今后有多大的出息。如果孩子抓了印章,就说明孩子以后可能走仕途会当官,抓了胭脂就只能流恋女『色』不会有出息等等。中午时分,就在南家在草堂准备好“抓周”之物,只等南家小海仁“抓周”时辰一到,就开始行“抓周”之礼。“吉时已到,请小寿星开始行‘抓周’礼。”临时担任司仪的郎中牛二叔喊道。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突然有人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着这佛号声走进来一位宝相庄严、慈眉善目,脸若婴孩般红润,但却看不出年龄的老僧人。僧人看了一眼抱在刘氏怀中的南海仁道:“南施主贫僧要与你结个善缘,不知可否?”

南卫风道:“大师尽管道来,只要学生力所能及,一定鼎力而为。”

僧人道:“我观令郎眉角含桃花、妻妾宫混『乱』乃情孽不断,害人误已之相,天庭纹乃六亲不靠之形,命里与我佛有缘,当皈依我佛二十载,方可解去克人、克亲之灾。不知南施主可舍得否?”

“放屁、放屁!”就在南卫风刚要回答之时,从门外又传来两声苍老的骂人声。接着走进来一个身穿破烂道袍、手拿掉了『毛』拂尘、面容枯槁、看不出年岁的邋遢道士。

僧人看见邋遢道士,并没有发火,而是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邋遢道友数十年不见,道兄还是神彩依旧,无欲有礼了。”

邋遢道士道:“神采谈不上,还是邋遢得一塌糊涂,倒是光头你红光满面,看起来这一甲子里功力又有进步,已经到了无相之境,老道我对你都有些看不懂了。”

僧人道:“邋遢道友这一甲子看起来功力也是进境不小,已经马上进入大乘期了,距离飞升之日已经不远,同样是可喜可贺。”

邋遢道士道:“无欲光头,你不要给老道我灌『迷』汤。非是岔道破你缘分,此子非是你佛门能渡,莫要惹祸上门,如此子及冠而‘大灵智’仍不开,则读书求仕也有成就,可平凡无忧度此一生,而你我方外之人要逆天而为,则会增加无穷变数,无欲光头你用‘大轮回法’算一下不会不知吧。”

僧人道:“邋遢道友你的‘天机眼’又精进了。我只是上体天心,量力而为,以求人力胜天而已,道友要让贫僧打消此念,还需能让贫僧心服口服。”

邋遢道士道:“好!那还是老规矩,仍是打赌,只是此次打赌方式与以往不同,你我各在‘抓周’物品中摆放一物,如娃儿抓到你放之物则为你赢;抓到我放之物则为我赢;既抓你放之物又抓我放之物则为平局,一旦平局出现,则由娃儿双亲决定是否皈依佛门;既不抓你放之物也不抓我放之物,则天意如此只能让此子顺天而为,另外娃儿‘抓周’之时你我不可使任何外力左右娃儿之意志,否则违规者为输。如何?”

无欲大师道:“如此甚好,贫僧就依道兄所言。贫僧就放五『色』金莲与邋遢道兄一赌。”说完从怀内掏出一个包子大小,上有红、黄、白、黑、蓝五种颜『色』,不知是何质地的莲花形法器一个放在了诸“抓周”物品之中。

邋遢道士道:“好!那岔道就放‘无为圣水’一葫芦与道兄一赌。”说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绿『色』玉质小葫芦放在了抓周物品之中。

无欲大师转身对南卫风合十道:“贫僧与邋遢道友在此打赌,有扰施主了,不管结果如何,贫僧都与南小施主有缘,自会送小施主一个物件确保小施主落难时有个帮助。阿弥陀佛!”

南卫风道:“大师言重了,卫风何德何能因为小犬‘抓周’小事惊动两位世外高人,两位前辈高人能见证小犬‘抓周’之事,实是小犬前辈修来了福份,两位前辈尽管请。”

刘氏月葶将抱着的南海仁从怀里放到抓周物品之前,小海仁刚刚学会走路,蹒跚地向各『色』物品行去,带着好奇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就是不具体确定拿哪一个。当小海仁『摸』彩到五『色』金莲时,无欲大师面『色』不由一紧,古井无波的心田不由一动。无欲大师感到不对,这是修道之人不该有的现象,所心忙默念清心诀镇定心神。

邋遢道士神『色』却看不出紧张,只是半眯着两眼,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小海仁好像对五『色』金莲很感兴趣,『摸』了又『摸』流恋了好久,但最终还是没有拿起,无欲大师面带惋惜地摇了摇头,然后闭目合十,不再看“抓周”一眼,仿佛入定一般。小海仁看到了装着无为圣水的玉质的绿『色』小葫芦,同样流恋了很久,但最后仍是没有拿起,邋遢道士也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后,不再看“抓周”一眼。最后小海仁在左右手各拿起一书一剑后结束了“抓周”礼。

南家来客皆是左右邻里,这些邻里一致祝福南卫小海仁日后一定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前途不可限量。

无欲大师果如前言,从怀里取了一颗佛珠送给了小海仁,并对南卫风道:“天意如此,人力终是不可逆天。贫僧自不会食言,此物乃为佛门菩提子所制,有辟邪祛秽之功效,让娃儿带在身上,可保其不为外邪所侵。”

邋遢道士却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玉瓶,交给南卫风后道:“无欲光头都能如此豁达,贫道自是不能落后,这是一枚‘还灵丹’,乃是贫道受人所托交与此子,日后此子在适当时候必有大用。”

一僧一道赠完物品后,相互看了一眼,互相点了下头,无欲大师道:“贫僧和邋遢道友看出南家日后必有一难,但天机不可泄,不能直陈,现有谒语供南施主参详,如能参透自能遇难成详。‘仕求新贵,皇城有成。子离天意,子归孙荣。天道变数,海仁左右。’”

邋遢道士道:“福祸相依,神鬼相『逼』。幼承庭训,正义莫偏。逆天顺天,全在心间。”

南卫风道:“多谢二位前辈指点『迷』津,学生不胜感激。”

无欲大师说完与邋遢道士各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南海仁后,竟不答南卫风的话,飘然而去。

众人隐隐还能听到从风中传来二人再次打赌的声音,赌的却是小海仁日后是顺天还是逆天内容。

第二章神秘古书

时光荏苒,转眼五年过去了,这五年来南卫风考取了举人,暂时在镇里的清泉书院任管事,只等今年秋闱一至就进京参加大考,以期争个功名,光大门楣,振兴南氏。

五年来小海仁已经长得越发惹人爱怜,人又聪明,且胆子更是很大,一点也不像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现在小海仁又有了弟弟南海义、妹妹南萍。

小海仁的爷爷『奶』『奶』在这五年里已经先后谢世。五年来在娘亲刘氏月葶的教导下小海仁进步很大,对千字文、三字经早已经耳熟能详。更是对四书五经也有了不少的涉猎。家境虽然贫寒,但小海仁却从小一点也没有耽搁学业,比同龄少儿更是学得多,且因为海仁博学强记,其学业已经可与一般童生相媲美。

这一天,小海仁学完《论语》,照样按照每天的习惯去镇外的树林砍柴。

临出门前天已经阴了,刘氏向小海仁喊道:“儿呀,天阴了家里又不缺柴,就别去了。”

小海仁向娘亲喊道:“娘亲,家里的柴也不多了,这天一时半会不会下雨,我去砍点就回来,不会被雨淋着的,我机伶着呢。”说完带上柴刀和水袋就向镇压外走去。

出了清泉镇,小海仁习惯『性』地又走上了自己平时砍柴发现的一条捷径。这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走,十分隐密。“唉…”断断续续地传来一阵呻『吟』声,小海仁顺着声音寻去,发现有一个灰衣人躺在路边。出于好奇,小海仁走到近前发现是一个年有六旬的老者,已经奄奄一息。

小海仁忙上前把老者服在自己的怀里,并大声地喊着:“老爷爷你醒醒、醒醒。”同时将自己带的水袋拿出来,喂了老者几口水,老者醒来,看了一眼小海仁,喘息着道:“娃儿…。谢谢你,我不行了…。如果有人问道是否见过我,你就说没有,即使是你父母也不能说见过我,否则会连累到你和你的家人。待我死后把我怀里玉瓶内的『药』末撒在我身体就行了…。记得『药』末千万不要沾到你自己的手上或身上。我怀里有一本书送给你了,同时还有几件小物事都送你了,你我有缘,到你长大后求你按照我怀里信中地点把我怀中的玉匣送到崆峒山苍云洞,自会有人按照信中内容教你一种绝技。”

老者说到这里,双眼看着小海仁越来越无神,头一歪阖然长逝。小海仁大声地喊着:“老爷爷,老爷爷!我答应你!”

小海仁大着胆子把手伸进老者的衣服内取出了一本古书,一个玉匣,一个玉瓶,一枚玉佩,一个厚厚信封,一个小袋子和几两散银。按照老者的吩咐从小玉瓶中倒出『药』末均匀地撒在了老者的身上,只见『药』末在撒到老者身上后,老者的身体逐渐一点点地化了,最后完全变为了血水渗到了地下,连衣服和『毛』发都没有剩下。

小海仁看着洇湿的地面,愣愣地站了足有半个时辰。“咔嚓”一声惊雷把小海仁惊醒,回到现实的小海仁用手使劲掐了掐大腿,“哎呀!”很疼,是真的,真的,年仅六岁的小海仁,赶紧把从老者怀里拾到的东西放进怀里,以最快的速度向家中跑去。

刚刚跑出去有半里地,迎面三个背剑的道士拦住去路,其中一个穿血红『色』道袍的道士问道:“小娃儿,你可曾看到一个生病老者?”

小海仁道:“仙长我没有看到。”

血红道袍道士问道:“娃儿不在家中待着,出来干什么?”

小海仁道:“仙长有所不知,海仁每天背完书后都要到前面树林砍柴,只是今天天公不美,眼看要下起雨来,不得已只能无功而返了。仙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海仁就先行一步了,天马上就要下雨,海仁就不陪众位仙长了。”说完小海仁就向家中跑去。

三个道士互相看了一眼,血红道袍道士问说道:“根据你我的追踪术,灰鹤子一定就在左近,师弟们咱们分开了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灰鹤子”。话音刚落,“咔嚓”一个霹雳,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很快地面就积水盈寸,遍地的积水很快就把刚刚老者尸水洇湿的地面完全覆盖了。

小海仁回到家里衣服已经湿透,但怀内的书和信却因为小海仁放在腋窝保护,所以没有湿。刘氏一边给小海仁换干衣服一边心疼地道:“海仁,天气不好就不要去打柴了,你看都淋湿了,病了咋办?”

小海仁道:“娘亲,不碍事,我身体壮着呢。”

刘氏道:“好了,换完衣服赶紧到厨房把姜汤喝了,驱一驱寒气。”

小海仁道:“娘亲,如果一个人答应了另一个人的请求,是否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

刘氏道:“那是当然,男儿只要一但承诺于人,就要守诺,这就是言而有信,绝对不能食言而肥,海仁,记得无信则不立呀。”

小海仁道:“娘亲,海仁知道了。”

小海仁到厨房喝完姜汤后,回到自己房间,拿出老者留给他的那本古书,看了起来,只见此书相当古旧,书页不是用纸所做,乃是皮革所为,字迹奇古,非金非篆,自己一个字也不认识。

小海仁想,看来只有想办法求教父亲了,父亲博学多才应该认识这种文字。接着又拿起那起那块玉佩认真地端详起来,只见玉佩通体由一块蓝玉雕成,上面雕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飞天云鹤,对着光一照,随着玉佩的角度不同,云鹤会呈现出不同的飞翔姿态,端得是个宝贝。玉瓶里装的是能使尸体化水的『药』末,虽然用去了一些,但还有大半瓶,一定得收好,否则沾到身上或手上就不妙了。玉匣通体由一块美玉雕成,只见玉匣上隐隐有一种青光闪耀,度着想把它开启,但小海仁弄了半天,根本打不开,所以就放弃了。布袋只有巴掌大小,分量很轻,但感觉到里面装着一些小东西。

信很厚,用一个牛皮纸信封装着,没有封口。小海仁禁不住好奇心的做祟,打开信看了起来。信有两封其中一封是写给“洞主”的,另一封是写给“有缘人”的。写给“洞主”的信内容是:“师兄,弟在昆仑山一古洞得到一本古书,但不慎被魔门发现,派出数批高手围堵,弟在龙泉山拼死一战,虽保得古书,冲出重围,但却受伤,更为不幸的是严重伤到了紫府元婴,现已回天乏力,憾不能将师门重宝“须弥神鼎”送回,不得已将之封于碧玉匣中,觅有缘人送回师门。有缘人送回师门时,师兄可根据来人要求授其本门绝技一项,并收其为记名弟子,弟则不胜感激之至。弟灰鹤子顿首。”

另有一封信是写给“有缘人”的内容是:得此书信者既为有缘之人,如能按照信中要求替吾完成遗愿,则可至吾师门习一项绝技,年长平凡之人习之可延年益寿,年少者习之可具神通,列本门之记名弟子。吾乃崆峒山苍云洞长老灰鹤子,遭魔门高手围攻,已经身受重伤,道基已毁,命在旦夕,但师门之物如不能送回师门,至为憾事。你可凭玉佩将玉匣送崆峒山苍云洞洞主云鹤师兄处,并可学本门一种绝技。古书送尔,此书究为何书吾还未能得知,但却因此辞世,一定要善存,免得怀璧其罪。如意袋一个,袋中物品皆是吾修真以来之用物,亦赠于你,权作谢酬。灰鹤子拜。”

看完书信,小海仁把书信放回信封,用小手支着下巴,皱着小眉头陷入了与他年龄极不相当的深思中…怎样能不被爹娘知道,又能把答应老爷爷的事办了呢?那本古书到底是什么内容,自己咋一个字也不认识呢?天不知不觉地黑了。“仁儿吃晚饭了。”刘氏叫小海仁吃饭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娘亲孩儿马上就到。”海仁一边答道,一边向堂屋走去。

小海仁坐在饭桌前,一边吃着白粥,一边问刚从清泉书院回家的爹爹南卫风,“爹爹,非金非篆字是啥朝代的,咱家书房里有今古对照的书吗?”

南卫风道:“有几本,是早年你曾祖在朝任翰林编修时留下的,字体奇古,为父也仅能认识十之七八,你小小孩童问这些干什么?”

小海仁道:“孩儿在打柴时拾到一本古书,奈何对书中文字一个不识,故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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