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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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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爱惜自己的子民!可是面临这强大叛徒差友王的入侵。我伟大的父亲,这强大王朝的继承者,却沦为了王朝最后的勇士。即便他不屈不挠,流尽身上所有的鲜血,也无法挽回王国最终沦陷的命运。就在王国灭亡的前夕;我父王满身鲜血的来找我;教我将王国无数的珍宝和最贵重的光明之山,连夜运往西北边陲的皇陵之中。我看着高大权威的父亲,不敢有丝毫的违抗。我叫上了未过门的妻子赫拉,和王朝几十个达官贵人。挑选了三百个高大的勇士。这是一群视死如归的勇士,对王朝绝对效忠的英雌!我们挑选了上百匹骆驼,组织了一支护宝军团。我们在这群勇士的护卫下逃离了巽伽王的魔抓,这血腥的战场!我们安然的来到了西北的皇陵之中。卸下了所有的珠宝,遣散了骆驼。这是一堆多得惊人的财富!我们按照父王的构思,要于陵墓之中设下七十二道机关,将珠宝分室的藏好。这样子人是不可能进得来的。可是当我们设好了三道机关,外面来了数以万计的骑兵。我们知道,这是一群不速之客。他们的到来,意识着我们面临着死亡的考验!可是我们是那么的坦然,谁也不会感到害怕。贪婪的兵马进入了墓室。我们顾不得珠宝,纷纷躲进主墓室之中。可笑的夺宝军团,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月光宝石而来。可是当他们看到了墓室中堆积如山的财宝,贪婪的人性充分的暴露,也让他们完全丧失了理智。他们发疯似的争夺哄抢珠宝,全然不顾机关的存在!毒烟,伏火,箭弩的到来;预示着死亡的可怕。他们像发疯似的挣扎,又像野兽一般的咆哮!这是多么骇人而又悲惨的场景。也有那逃出墓室的,却再也无法向前。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万兵马无情的死去。他们是死得那么的可悲,那么的惨不忍睹!我看着这一切惊呆了。我痛恨这残酷的战争,愤怒那些不爱好和平的人!我看着这群人为战争付出了血的代价,沦为了战争的牺牲品。而我,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失去了自己的父亲母亲。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感叹着人类的悲哀!我问赫拉,我最爱的人。我们该去哪里?她说;能去哪里?外面是五浊的世界,只有这陵墓才是唯一的天国净土,我们留下来吧!可是能让我去天国之前做你的妻子吗?我答应了。这天的赫拉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而我却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新郎!因为我不能够给自己的妻子快乐,自由!我亲手为赫拉戴上了光明之山,这尊贵的王冠。墓中的达官贵人为我们举行了一场浪漫的死亡婚礼。赫拉终于做了我的新娘。在我们踏进棺木的那一刻,我们是幸福的!”
阿拉僧念毕;众人叹道:“好对亡命鸳鸯!”三郎道:“看来这男娃就是王子,女娃就是王妃了!”阿拉僧道:“想来就是的。”倩倩道:“原来月光宝石是一顶月亮似的皇冠,并非宝石!”洛迪轻轻取下皇冠,依旧盖上棺材道:“不是阿龙,洛迪怎么拿得这个宝石?”众人见三郎独吞了财宝,洛迪拿了月光宝石,心中大有不服。就要来抢夺月光宝石。忽然顶上吊下一只球来立变人形。一把抢过洛迪手中宝石跳往墓穴中去了!
三郎恼道:“叵耐这厮无礼,决莫饶他!”随后来赶那超人。却说那超人墓顶看了许久,一切都看得分明。他见洛迪拿了宝石,陡发狼心,跳下来夺了宝石钻进墓穴。他只道宝石定归他所有,正然欢喜!忽然背后风响,急回头。嗖的被一杵刺破咽喉!可怜超人贪心不泯,惨死三郎杵下。三郎打死超人。倩倩背后赶过来,与她戴上王冠道:“我看这宝石给你戴上才是最好!”倩倩道:“我们去救佛儿去!”正欢喜间;忽然陵墓就要倒塌。三郎扯住倩倩逃出陵墓来。此时已经天亮。背后洛迪阿拉僧与大众纷纷也逃出来。
那哈里阿里,与盗墓奇人见逃出来陵墓,一发没了顾及,喊一声将三郎倩倩围住核心喝道:“这陵墓珍宝与月光宝石尽归你等所有,我等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就叫我们罢了不成?好生将出珠宝来均匀分分,好饶你们走路!”正然争吵间;只见四方号角响亮;狼旗大纛招展。一大批蒙古兵马将陵墓四周密层层围堵个水泄不通!当先一人勒马遥观;果然是小莫卧儿,胡马雍!
众人见蒙古兵马到来,大声叫苦道:“怎么惹得这班强盗来?”胡马雍看见三郎,马上呵呵笑道:“陶先生,宝贝得手了?”三郎道:“托殿下洪福,宝贝到手了!”三郎将阿拉神灯望空丢去,满陵墓珠宝金光闪闪尽数堆于沙漠之上!胡马雍看见哈哈大笑道:“陶先生果非凡人之辈,似此皇陵凶险,先生亦能技压群雄将宝贝尽数拿出来!先生功不可没。不知那月光宝石何在?”
三郎指其倩倩头上道:“我徒弟头上的便是月光宝石!”胡马雍看时;只觉眼前一亮,大喜道:“快快拿来把我!”倩倩叫道:“不见我师弟,休想宝石到手。”胡马雍即命手下将珠宝运去军营。军士将马匹骆驼运了几十车,尽数运到军营去了。胡马雍问大众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报上名来。”哈里阿里二教主,四大盗墓奇人并洛迪阿拉僧一一报了名讳。胡马雍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教主,什么奇人,什么将军僧人。你们来此无非是为了夺宝贝而来。量你这帮乌合之众,怎生敌我皇朝霸气?却敢来这里与我争宝贝!”
他一干人听说齐齐跪倒叫道:“我们不敢,我们不敢,请殿下饶命!”这正是;翻身跳出黄丝网,岂料又遇罩鱼人?那胡马雍仰天哈哈大笑道:“欲与我王朝争宝石之人如何能饶?”他们听说这话,齐齐跪做地上,叩头不住地求饶。亏得这三郎心善,挺身出首道:“殿下可否听三郎一言?”胡马雍道:“先生请讲!”三郎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此来虽怀夺宝之心肠,毕竟碍于三郎之威未能摄取分毫。恳请殿下网开一面,饶他们去罢?”胡马雍笑道:“先生不愧为仁义之尊。想我蒙古要做天下江山,焉能先生这等妇人之仁?”
一声令下,闪出一队刽子手手执砍刀;将两位教主,百十教徒盗墓奇人尽皆砍翻在地。阿拉僧见此双手皈依,盘膝坐下嘤嘤念佛。胡马雍问洛迪道:“你便是那素丹朝洛迪将军?”洛迪道:“是!”胡马雍道:“知晓你是个人才,本王之意要纳你入我蒙古麾下,你意思如何?”洛迪道:“忠臣不侍二主。我洛迪生是素丹将,死是素丹鬼。决然不负我素丹国王。”胡马雍喝道:“好个硬汉子!你道我不敢杀你哩!”洛迪听说哈哈大笑!伸手拽起一柄大刀望脖子上一抹。可怜八尺将军汉,血洒大漠做忠魂!
洛迪既死,胡马雍道:“来人啊!将这和尚给我砍了!”三郎慌忙求情道:“殿下,大师乃是百年得道高僧。不恋红尘风月,此番来拿宝石无过为救徒弟之命。并非私心。殿下怎么杀他?”胡马雍道:“先生是个明白人,我蒙古朝拿了古朝皇陵无数珍宝,今日他人亲眼看见了。假如留下一个活口,世上传说,当说我蒙古人是盗墓做军饷夺了天下。他日颜面何在?”倩倩叫道:“如此说来你连我们两个也要杀了?”胡马雍笑道:“这倒不会的。先生是个正人君子,仁义侠士。当然不会教世人知晓先生曾经做过盗墓贼。我怕你传说?”
只见刽子手赶上前一刀将阿拉僧也砍了!胡马雍即命手下将尸体就地掩埋。填平陵墓。唤三郎道:“请先生同归军营,见你那徒弟去来!”三郎与倩倩同坐一骑,随大军归营而来。回到大营,早看见莫卧儿帐外迎接。见了三郎,合掌道:“先生回来了!”请入军中分宾主坐下。莫卧儿言谢不尽道:“多亏先生不辞劳苦神通盖世,替我大军筹来军饷。又夺得月光宝石,实在居功至伟!多谢,多谢!”
三郎道:“大汗不必谢我,还请大汗请出我那徒儿来,好叫我师徒走路。”胡马雍道:“教你这丫头奉上月光宝石来,再说还徒弟之话!”莫卧儿道:“莫非倩姑娘头上的就是月光宝石?”倩倩道:“是的,想要拿它,交我师弟出来。”胡马雍道:“这个自然,我看你们二个都是人才。不若留下我蒙古军营效力。享不尽之荣华富贵,却不强似你们四处流浪?”三郎道:“多谢殿下如此厚爱。只是我师徒几个一向自由惯了,不受约束。只能够有负殿下之意了。”
胡马雍道:“先生休要不识抬举,真个不愿与我军营效力,恐怕难得看见你那徒弟了?”莫卧儿道:“皇儿你说的什么话?想我等事先与陶先生明说了的。但是拿来月光宝石就叫先生师徒重逢走路。现下怎能够言而无信呢?既然先生不愿意,这是人各有志。你不必为难他们。”唤左右:“你们去请先生徒弟出来!”须臾果然见萨满法师拥出佛儿来。倩倩看见佛儿,忍不住撂倒几个法师,扯过佛儿道:“佛儿可好么?”佛儿看见师父,忍不住凄惨下泪道:“师父,弟子好惨!他们怕我变化,将我穿上琵琶骨,好生凄惨耶!”
三郎道:“佛儿休怕,师父在此!”唤倩倩道:“丫头将宝石送上大汗,我等走路。”倩倩果送上王冠。莫卧儿拿在手中,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声叫道:“宝贝,宝贝!”三郎与倩倩佛儿离开营门,一路无人阻挡。倩倩道:“佛儿你可知道,这番只为救你,我与三郎多么不容易啊?”佛儿道:“佛儿多谢倩姐姐,多谢师父。”只见三郎一声长叹道:“
深埋皇陵脉,千古落地城。为徒身涉险,夺宝识贪心。
白骨三千客,骷髅墓穴逢。虚名多壮士,纵死为黄金。
堪叹妖魔狠,不及世上人!”
倩倩道:“三郎何出此言?那妖魔全无人性,怎么与世人比较起来?”三郎道:“世上歹毒妖精我也遇见不少。今番印度一行,方知妖精凶恶原来不及世人!可叹,可叹!”几个正然说时;只见背后大批蒙古兵马追来。为头乃是胡马雍大叫道:“陶先生,我父王突生暴病,请先生留步救我父王一命!”三郎听说道:“你父王命运如此,不久于人世。我亦无能为力!”说毕三个脚下祥云升空远去。胡马雍看见叹道:“果然是神仙下凡!”即命手下妙手丹青图绘他三个升空神形,永教流传。
毕竟三郎几个去了哪里?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六回:张魁偷羊遭魔困 三郎寻徒来异乡
5
心切仁慈之念,佛法方便门开。挑禅远步自安排,管教功成八百。
但归三生本相,全然不见天灾。飞升莲花五叶台,果证西方一脉。
话表三郎师徒重逢,一路祥云直上。早有仙使飞马来报:“告先生,令徒张魁踪迹已经探明!”三郎接过文书,取出仙丹相谢。仙使去了。三郎览文书毕;笑道:“才出盗墓一劫,不想又酿祸来!”倩倩问道:“魁哥他在哪里?”三郎道:“不急,不急,魁哥还有一些故事经历。我们且慢慢到那里寻他去来。”佛儿道:“自佛儿拜师以来,别个妖魔堆子里多好安身,独独的处在蒙古军营之中最为难熬了,幸得师父之力逃脱灾难。如今是该好好歇息一番着。”三郎道:“莫说佛儿,蒙古一劫就是师父也不得自在,何等竭力劳心?着实累得心慌。如今出来灾难,心境豁然开朗,管教前途灿烂,光明无限也!”
倩倩佛儿听说,欢喜无限。三个按下云头,望张魁去所而来。却是哪里?且按下不表。
却说张魁自着那二魔王一铁扇,吹得无影无形,不知去向。不知飘荡几日,去了许远?但睁眼时;落于树杈之上。旁边几只小鸟聒噪得紧。张魁正挥手去赶那小鸟;扑通一跤跌了个倒栽葱。爬起来两边乱看;叫道:“咦!这是哪里?显已不是那万魔岛。好厉害的铁扇,直送将我来,却叫我怎样回去?”没奈何四处乱走。但行之处荒无人烟,尽是黄沙戈壁,何等荒凉?张魁正然感叹,只见远处走来一个汉子,七尺有余身材。自非华人装扮,挎着一个包袱。一路唱歌走将上来。
张魁心道:“我的衣服都破烂了,终不然也四处乱走教人笑话?幸好撞了这汉子,我且去问他讨来两件衣裳来遮遮也是好的。”迎面赶上道:“兀那汉子,你到哪里去?”那汉子道:“赶我岳家去哩!”张魁道:“你有那合身的衣裳借我两件穿穿!”那汉子道:“没有没有。”张魁道:“你那包袱里不是衣裳?”那汉子道:“这是我老婆的,你怎穿得?”张魁喝道:“既然穿不得,扒了你的与我穿罢。”那汉子听说有些惊慌,调头就走。张魁背后赶上一把捽翻在地,不管好歹扒了他的衣裳自家穿了。喝道:“辱没杀人,俺就要扒你这件衣裳!”说毕不顾那汉子扬长而去。
行勾半日工夫,肚中饥渴。寻思要觅个酒家。一连又走了十里开外,方才远远看见岭下一处人家。数株槐柳茂盛。门前挑出一面招子来,显然是个酒家相似。张魁信步走下岭来,但看这里去处时;端的是:
一带青云下,风前槐柳荫。几处疏篁沿小径,数条流水绕孤村。休言高悬沽酒旆,樽香十里揽客人。
张魁看了心中喜道:“造化!且是饥渴,正好赶上这酒肆。”大步走入店来,就着窗坐下,放了腰刀。敲着桌儿叫道:“主人家,把酒来俺吃。”赶过来一个酒保问他道:“客人只吃酒么?”张魁道:“有甚肉食的尽把些来。”无移时,店家打来一壶酒,一只鸡,并一盘熟肉。叫道:“客人慢用。”张魁将大碗筛酒吃,一会喝光一壶。便唤酒保:“再卖壶酒来。”酒保不敢违悖,又打来一壶。尽被张魁吃个干净,那鸡与熟肉也都吃了。这时已自有了三分酒意。去那包袱里拿出一张伯两银票往桌上一拍。
酒保看他醉了,不来恼他,捉起那银票来。笑道:“客人休来骗我,你这银票不是我处的。换钱不着,客人有那散碎银子,将来算酒钱罢?”张魁踉踉跄跄起来身,劈手夺过银票道:“你这厮休来缠我,你若不要时便罢。”拿起刀去门口便走。却被那店家一把拦住喝道:“你这客人不给酒钱,终不然使我亏本么?”张魁恼道:“已自与你银票,是你自家不要,这时到来缠我?”店家道:“你真个无钱,且褪下这身衣裳便罢。”张魁笑道:“你这厮好没分晓,才自扒了别人的穿,怎么与你?再来恼我,吃我打了!”
那店家兀自惊慌,只是扯住张魁不放手。张魁叉开五指,将店家一掌打跌在地。大喝道:“自来讨死!”店里客人见张魁行凶,唬得一哄而散。只有那些伙计酒保赶去背后拿出棍棒,就抢张魁。张魁不分好歹,接住便打。一拳一个都跌做一堆,嘴里不住呻吟。纷纷拱着手求饶!张魁哈哈笑道:“你等原来恁地歹毒,俺若不是这等本事,却不交你们害了?实说与你等,这普天之下除止俺师父,余者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去地下揪起店主望上只一提,喝道:“爷我今日索性白吃你的。你赶忙去与我备些清水干粮,再打发一匹好马与我,交爷爷好走路。”那店家战索索道:“爷爷啊,清水干粮却有。这好马却那得来?”
张魁将店家捽翻在地,身边取出那口刀来,往他脖子上搁住道:“无马时,斫下你的脑袋来!”店家唬得脸色铁青,忙道:“有,有,爷爷饶命!”没奈何,备了干粮清水。将后槽贩货的马匹牵出来一匹送与张魁道:“马匹在此,请爷爷上路!”张魁挂了腰刀,背了干粮清水。跨上马,拱手道声:“叨扰叨扰!”蹬开马足,飞也似的去了。那店家与伙计遂自去收拾不题。且说张魁策马向西狂奔,说不得光阴似箭。张魁这一去早过一个来月。正值春尽夏来。一路上看不尽苍凉光景,道不尽暑热难熬!正是那:
西洋风波恶,沙海出自然。一眼难方寸,流沙共碧天。
游牧稀人类,绿洲少水源。广漠万古地,浩浩更无边。
张魁策马狂奔一个月开外,越走愈荒凉,全是沙漠之地,更没森林植被。越发不见行人家宅!又是干粮清水早就没有了,正是又饥又渴,酷热难当。张魁暗暗叫苦!焦急间;那马扑的一跤将张魁掀翻下来。看那马时;嘴里嘶然出气,更没入气。显然是跑得没力气,就要死了。张魁跳起来骂道:“这个亡人,俺眼下遭难。怎生不再送我一程离了这遭瘟地方。就要死怎的?”连声叫晦气!吐了一口唾,把刀扛在肩上往前便走。
又行了三五日,猛然看见前头一处林木茂盛,当中隐隐显出一座寺庙来。端的好座大刹!但见:
炎暑荫森地,幽然梵镜宁。宝塔临霄汉,七层上半空。一涧源泉真清雅,数杆乔松叶叶浓。白云多来往,冉冉趁金风。正是禅堂真会所,清虚古殿万感灵。
张魁见此怎不欢喜,合掌大笑道:“造化,造化。今日到此,少不得化顿斋来吃。”大踏步走将入来。不料脚下沙子厚了些,陷下一只脚去,扑跌一跤。爬得起来看时;就不见拉那座寺院?更不见了林木小溪!不觉跌足叫苦道:“遮莫是这如来幻化我哩!师父啊,你在那里?可知徒弟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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