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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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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听说,即时跪下,坦了上身。莲花取过花针,叫道:“我儿可忍着些,娘便刺了。”三郎道:“娘亲尽管来刺,妨甚事。”莲花果将花针在三郎脊背针针刺来。刺完忠义二字,三郎道:“告娘亲,忠义虽有,仁孝却无,烦娘亲一发刺上罢!”莲花听说,果然又刺下仁孝二字,四字俱全,染上墨色。三郎合衣起身叩谢母亲,依依不舍出来狱门。门关了,三郎挥泪离开阿鼻狱。

见了十王,一一拜谢,十王道:“三郎今已见母,还是我等送三郎出鬼门关罢?”三郎道:“不必不必!三郎自去,不劳你等。”十王道:“三郎不识鬼路,恐不得出。”三郎笑道:“十王怎么小觑三郎,量你这阴司之路,如何困我?”十王连道:“不敢不敢!”三郎道:“我那娘亲还劳十王多多照看,莫交少却半根头发!”十王忙道:“一定一定!”三郎道:“既如此,三郎去也。”十王道:“三郎好走,我们不送了。”

三郎见母一面,完了心愿,顿觉豁然开朗!就一路来观看地狱景色,正行间;只见奈河挡道。但见:

奔流浑浑水,血波万丈高。却似长江练,声如大海潮。

腥风不可近,污秽那堪描。其源出地府,有名奈河桥。

三郎道:“想必这便是奈何桥了?”只见桥有三座,心道:“如此三桥,我当走那座哩?”忽见桥边一只业鬼,赤着脚,篷着头,一双眼珠凸将出来,又没有了鼻子,嘴巴张得老大,舌头垂下尺来长。正在那边小解。三郎一把捉将过来喝道:“你这死鬼,怎敢在我跟前做这等事?”小鬼战兢兢的道:“你是那个,我便在此屙尿,干你甚事?捉我怎地!”

三郎骂道:“把你个死鬼。也不认得我,我乃荡魔先生陶三郎哩!”小鬼听说,尿湿半条裤子,高叫道:“爷爷你莫捉我,我还有些私房,一发孝敬你了!”三郎喝道:“死鬼,那个要你孝敬?我来问你;此处怎有三座桥梁?”小鬼道:“吿爷爷,此处名为奈河,有桥三座,一乃金桥,为天子高官可过。二乃银桥,为忠孝贤良,光明正大之人可过。三乃奈何桥,为作恶不善之人可过。”

三郎道:“我欲过河,当走那座?”小鬼道:“爷爷忠孝贤良,当走中间银桥哩!”三郎丢下小鬼,从中间银桥过来奈河,早到枉死城前。三郎立脚观看,心道:“早闻酆都枉死城;乃作乱风尘草寇枉死之处。今日机缘,我要进去看看是些什么枉死鬼?”正走时;忽见城边闪出一员鬼将,躬身唱喏!但见他:

头戴金纱冠,身披五色装,浑名称枉死,人撞定遭殃。

三郎道:“你是和何人?”那人道:“告三郎,小神乃枉死城总管,枉死官是也!还有八万枉死兵红尘干业,不能为礼!”三郎问道:“你为何称枉死官?”枉死道:“三郎不知,但凡红尘做业枉死,横祸枉死,自尽枉死,但凡枉死之人皆属小神勘点管制,不入六道轮回永禁枉死城中,枉死之名由此而来。”三郎道:“据你说来,但凡枉死之人,皆系做业之人么?”

枉死道:“善不枉死恶枉死,强不枉死弱枉死,造业之人十之六七。”三郎道:“也亏你如此尽心,我便教你做个枉死神如何?”枉死神欢喜道:“小神多谢仁三郎提拔!”枉死神退却。三郎就入城中查看,果见无头无足,拖腰折臂之枉死鬼何止万千,熙熙攘攘,冲三郎喧哗而来。

三郎大喝道:“瞎眼的死鬼,认不得我么?”众鬼定睛一看;唬的一哄而散。三郎笑道:“一帮枉死鬼,能奈我何?”正行间,忽见走来一个和尚,悲悲啼啼。径来三郎跪下道:“劳仁三郎救我救儿!”三郎问道:“你是何人?要我救你?”和尚道:“我叫柳公和尚,只因错杀一人,以致三曹对案,身遭枉死!”三郎道:“你错杀何人?因何枉死?”

柳公道:“我乃洪武爷年代人士,身为御前锦衣卫,只因当年洪武爷血洗湖南,尽杀湘民。传下玉旨,但去往鹅公丘十亩田中,可免杀戮。故此那十亩田园尽聚湘民,挤捱不进。当中却有一妇人不能挤进,倒将在地,身在田园,一条腿伸出在外,大呼:“免死!”是我一刀剁下那妇人大腿,妇人流血不止疼痛身亡。不想那妇人到了阎王处却告了我一状,说我错杀一人,因此阎王发怒,着枉死兵拘将我来地狱勘对,身遭枉死!”

三郎道:“那妇人只是腿在田园之外,你如何剁了她?活该你枉死哩!”柳公道:“若说剁了那妇人不当错杀,告我何益。”三郎道:“既然不当错杀,她如何告你?”柳公道:“三郎不知,只因那妇人身怀胎儿,已然成胎有形,妇人告我错杀者;乃腹中胎儿也!故此阎王梦中拘我,三曹对案,审清事实,着我三十六岁,三月初三,必遭枉死。我一梦惊醒,便连夜上嵩山,出家皈依我佛,诚心忏悔。

不意到了三十六岁,方丈师父告我;三月初三有水溺之灾。听说慌张,那日我便一日不出山门,不意子夜将尽,忽然口渴,便喝了一盅水,当时沧死,着那枉死兵拘来此城;不得出头也!”三郎道:“既然是你枉死有名,我又如何救你?”柳公道:“因我皈依佛门。做了善事,积有功果,可以将善去恶。只烦三郎去枉死簿中,柳公名号之后添上‘公平’二字,我即可还生人道。”

三郎听说;即去枉死神处讨簿子来看,果见柳公积有善缘。三郎拿过笔墨,于柳公名讳之后添上‘公平’二字。原来城中相告。柳公拜谢三郎道:“多谢三郎出手相救,柳公三年之后可还人道矣!”三郎道:“如何要等上三年?”柳公道:“枉死之人,本无解释,只为我积有善缘,又是三郎仗义相救,得以生还,却须再过三年,枉死官才能看见公平二字。”三郎道:“原来如此,你还退去,记得来生行善,也不枉我这番相救。”

柳公道:“一定一定!”拜谢而去。三郎就欲出城时,又见一人,面目焦黑,身穿龙袍,迎住三郎叫道:“三郎救我!”三郎道:“你是何人?也要我救你?”那人道:“我乃建文帝朱允文是也!”三郎慌忙行礼道:“上皇何以枉死在此?”建文帝道:“只因当年四叔发动靖难,逼朕南京*,是以沦落枉死城中!”

三郎道:“上皇仁义之君,又是九五之尊,即便*,也岂有困此城中之理?”建文帝道:“三郎不知,但凡世人自寻短见,皆是枉死。一律不入六道轮回。”三郎道:“想当年永乐爷发动靖难造反,虽是天命所归,亦是上皇仁义之君;用人不贤,才交那李景隆打开金川门,逼死上皇,沦落至此!”

建文帝叹道:“如今朕也别无他意,听闻三郎忠义之人,今日机缘相见;还劳三郎引朕出此枉死城,再入六道轮回来生做人也!”三郎道:“既是上皇落难,三郎不得不救,请陛下随我来。”即引建文帝出来枉死城。早见枉死神挡住他二人道:“三郎欲将朱允文何往?”三郎道:“陛下乃我邦贤君,岂容他沦落在此?速速退下,一时就叫你也吃枉死了。”枉死神道:“三郎见谅,若开了朱允文先例,往后如何治理此城?实难从命!”

三郎道:“如此如此两处多有不贤贵人,你可去此两处寻来替身!”枉死神即时查看,果有其人,枉死神道:“今非三郎在此,也不放了朱允文,还请三郎引他去罢!”三郎谢了,当时引朱允文来至六道轮回,早有鬼卒接住,三郎道:“陛下欲往仙道,贵道还是福道?”建文帝道:“多蒙三郎,但求公平便可!”三郎即着鬼卒查勘,乃见建文帝颇有文治武功,可超生贵道。

三郎转向建文帝道:“还请陛下往贵道投生去罢。”建文帝谢过三郎,当时往贵道投生而来。三郎送走了建文帝,即投平阳大道望桂林回来。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五回:张魁佛儿双献艺 青牛白猿乱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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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三郎识破善恶因缘,救了柳公和尚与建文帝,离了地府,原来桂林会和倩倩三人,三个见三郎归来各自欢喜!倩倩问三郎道:“三郎如何去了许久,可见着你娘亲么?”三郎遂将黄泉见母并救柳公和尚之事说了。佛儿听说欢喜,说道:“也还是师父才做得这些事业来,若是别个怎么能彀?”张魁问道:“师父见了师娘,明朗了目标,我们如今还望哪里去哩?”三郎道:“我等且北出广西,往贵州去罢!”

倩倩听说去贵州,就拍手欢喜道:“好耶!好耶!我们就去贵州!”张魁道:“倩姑娘,这去贵州有什么稀罕?你这般叫好?”倩倩道:“你们不知,本姑娘在贵州有一姐妹知己,名唤‘白娘子’。已经多年不曾相见,早间捎来书信,叫我贵州探望,如今正好顺路去那里,故此欢喜哩!”佛儿道:“我闻杭州也有个白娘子,乃是蛇妖,莫非倩姐姐所指;同一人乎?”倩倩道:“非也,非也,我那白娘子虽是白蛇妖,但不是杭州白娘子哩!”

三郎道:“物以类聚,怪道你与他做得相识!她若是个善士倒也罢了,还是奸恶之徒,定不饶她。”倩倩道:“你这三郎,什么嘴脸?你真道天下乌鸦一般黑,逢妖便恶。我那姐妹自修得人身大善之人,走路都怕踩着蚂蚁,怎么会是恶人?”张魁笑道:“师父,倩姑娘她说的是,眼见倩姑娘是个妖女;心肠这般好,人见人爱,那个白娘子想来不差!”倩倩恼道:“你这魁哥怎么说话?替我出头便罢,如何骂我‘妖女’?我那里招你了?”

三郎道:“你这张魁着然蠢货。人心隔肚皮,正所谓‘一娘生九子,连娘十条心。’都还善恶不一。似你这般未睹他人之面,怎么来分说他之善恶?切莫再言。”张魁听说,不敢再言。几个原取官道往贵州而来。

正行间;只见一伙人家携老扶幼,举家匆匆行来。径至三郎面前,扑哧一交;跌翻个六七岁孩儿,地上大哭!张魁扶持孩儿起来。孩儿止住啼哭。倩倩她又多事;来问道:“你们是哪里人家,这般匆忙?跌了孩儿这交!”那家男人道:“我等是方家集人,只因逃难而去,故此匆忙了。你们是谁?来问我们怎地?”三郎道:“你等不必慌张,我等是外地人士,初来桂林,见你等行色匆忙,定有急事,随便问问,别无他意。”

方家人道:“你们还是外地人,故此不知这里,奉劝你们一句,再莫往前,那里来的回那里去,性命要紧。”张魁笑道:“你这人家,好心问你一句,如何就不准我们向前,要往回去?遮莫前方打仗,你去逃难?”方家人道:“前面没有打仗,叫你们返回;原来一番好意!你们还听我说;前方五里名叫‘方家集’,久来太平,庄上居民,多是姓方,实实的庄稼良民。只因前阵庄外象鼻山上来了一个和尚与一个道士,白日里来我庄上化缘。庄民都是善心;各家各户也来施舍把他们。

不想自那以后,庄上的童男,如花的闺女,夜晚就不见了?试问何人不恐惧?直交早几日,庄上来了一个茅山道士,说此处妖气冲天,要替我们捉妖驱邪,他就大着胆只身去了象鼻山。不期回来时,止剩的半条命,心肝肠肚扒得一空。临死告我们说;那和尚道士乃是妖怪!和尚是个白猿成精,道士是头青牛成怪!又有一条青蛇,三妖聚拢上万小妖;占据水月洞做巢。白猿精是个淫贼,故此专门捉黄花闺女,那青牛怪却一味炼药,故此拿童男做药引。得知这个消息,我庄上人大都迁往他乡去了。只因我家有个女儿年芳十八,这个孩儿,方才六岁。若不走时,却不遭妖魔毒害了?我看你等之中,也有闺女,又有小孩,故才好心告知你等,快些逃命去罢,一时延误,追悔莫及!”

倩倩听说恼道:“岂有此理,何处妖魔这般横行霸道?你等休怕。”即扯过三郎道:“这位先生,向来擒得妖,捉得怪,颇有手段。既今撞着这档子事叫他与你方家集做主,灭了这伙妖魔!”方家人打量三郎一番,‘噗嗤’一声笑道:“高便还高大,若是去种田,也还秀气了些!捉得什么妖怪?莫害了他。”三郎呵呵的笑而不答;只从耳中掣出降魔杵,迎风一幌,定在地上。捻着决;喝声:“长!”那杵就几丈高下,斗来粗细。

方家人见了大惊道:“小哥哥原来这般手段!凭空就立棵柱子来,还是我等差了眼花,错认了你。莫怪莫怪!快收了罢,到了晚上也莫撞着人!”三郎收了铁杵问道:“我只这般手段可还捉得妖?”方家人连道:“捉得,捉得!好手段!”倩倩道:“你们还走不走了?”方家人道:“走走!到我家吃晚饭去!”即引三郎几个回方家集而来。

到了家里,吩咐婆娘做饭,三郎等人一一表明身份,方家人惊道:“原来向日洛阳除怪,太湖荡魔的便是你呀!造化造化!”即向门外一声吆喝!众人听说,纷纷都来礼貌三郎几个。是晚,就于方家安排下七八桌饭菜,合村的都与三郎同席吃饭,一夜欢喜不题。

次日,众庄民异口同声来请三郎降伏山上妖孽。三郎道:“承蒙列为乡亲们看重小子,你们不说请话,我也饶不得那伙妖魔!只是这些小妖之辈;还不必我亲自去拿,只交我两个徒弟去彀了。”张魁佛儿听说,唬得心头鹿撞,只不敢做声。众人说:“三郎本事,我们都晓得,那是好的!这一大一小俩个徒弟,没听见过名声,只恐本事不济,捉妖不成,返送了自家性命,可惜哩!”

三郎笑道:“魁哥,佛儿,你们听见了?人家说你们本事没有,拿不得妖精。你们不可失了自家志气,就去象鼻山拿了三个妖精,叫大家看看你们的手段!”张魁佛儿不敢违悖,当时应了,携了兵器,拜别师父说:“徒弟们去也!”径离庄园拿妖怪而来。倩倩问道:“三郎今日何以叫两个徒弟去捉妖?如果意外,于心何忍?”三郎道:“丫头不知,这为人师者;应善于培养徒弟。反之为人徒者,则应善于自力更生。我今叫他二人前去拿妖;一来去了他们依赖师父,二来去了他们懒惰之心。再来交他们识得自家手段深浅。他二人此去虽说不能擒住妖精,足以自保,你也不须担忧!待他们今日探个明白,明日我去拿了妖精就是。”

且说张魁两个离了方家集就望象鼻山而来。只是步下沉重,走三脚,退两步,从清早走至午时;方才到象鼻山下。两个立脚观看,果然好座象鼻山!但见:

江岸列山屏,林深翠意兴。欢鸟时催语,猿鹿觅闲情。

象鼻宁得似,云崖饮水清。朝阳奇景致,浪去月还明。

张魁二人不知高低,走上山来。行不多时,幽林深处;果见一处洞府。洞门上书‘象鼻山水月洞’。但看那洞前时;两个唬了个倒退!但见那洞口:

怎说山中秀,此处有邪氛。牛羊皆成怪,狐兔尽是精。

还见蛇生冠,蜈蚣一丈身。都在洞门外,魔窝一族群!

原来那水月洞前;三三两两,七七八八,都是一伙妖怪!在那里吆吆喝喝,顽顽耍耍。也有磨刀的,也见擦剑的,又有花拳绣腿的,还见那树上赤淋淋的吊着尸体没心没肺的叫人可怕!张魁看见这些;两只腿肚子发软,索落落的抖将起来。叫道:“师弟,想也走差了路,此处不是象鼻山?咱们走罢!”佛儿道:“师兄,你看那洞口分明写着;象鼻山水月洞,更无差哩,还望那里去寻象鼻山?”

张魁道:“既然不差,也晓得路了,且回去叫师父来。”佛儿道:“师父原是叫我们来捉妖,不是探路,回怎的?”张魁就编谎道:“好佛儿,师兄近日受了些风寒,身子不适头痛,想也去不得,还是你去。”佛儿笑道:“这话儿,早在师父面前说是。这会才说头痛,蒙我哩?还见你时时夸耀自家本事,打死过大虫。眼见是说谎!胆小鬼。”张魁听说叫道:“师弟,你说俺打老虎是谎?又骂我胆小;今日我便来显现手段,捉个把妖精你看。”

说着冲洞口来。佛儿一把扯住道:“且慢!不是你这般冒失,且听我来说!”佛儿向张魁附耳如此如此说了一通。张魁听完叫道:“什么?叫我妆变姑娘!只恐变不好哩!”佛儿笑道:“你且变个我看!”张魁捻着决,摇身一变;果然变作好个丑女!正是:

谁家女儿丑?东施莫效颦。

娇小难相似,肥蛮一躯分。

三围还走漏,鞋小足难禁。

若要谈婚嫁,愁煞做媒人。

佛儿见了就笑得打跌道:“师兄啊!你要变姑娘,也不是这般,还要秀气哩!要西施般美貌,貂蝉般花容!那才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似你这夜叉模样也出不得世,其实难看哩!”张魁听说;又摇身一变;似乎有那几分姿色,始终是个肥婆!张魁道:“只这般了,再变不出。还要秀气,我去叫师父来!”

佛儿一把扯住道:“罢了罢了,就是这般,撒溜怎的?”手中呵一口气;变化出一只花篮,四处摘些花塞在里面,交张魁挎了篮。佛儿隐去佛家装扮,蓄上满脑青丝,各自隐藏兵器,;就摇摇摆摆往洞口而来。早有小妖喝道:“哪里来的,在这里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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