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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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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的事业与师父哩!偏是师父这般心怀忠义,揽下这桩事业。一时弄将不过,低了名头不说,白白丢了性命!若以徒弟之见;但看那里有本事不济的小妖小魔,我等嚷上门去。一来积了功果,二来也好打发,却不是个两全其美之事么?”
佛儿听说默不作声!三郎道:“不消说了!你真个怕时,好是你我交契未深。便早早的散了去,似你这般不济事的脓包,我也是教你不来,就此散了,我返图个耳根清净!”张魁道:“师父果然爽快!我便有些言语不是之处,就拿出哄人的话来!真个我去了时,只恐师父心中挂念哩?”三郎哈哈笑道:“似你这般朽木之辈,我何消挂记?”
张魁却又笑道:“师父,朽木也好,雕木也罢!你也休赶,我也不去。师父这散伙话语且也收着。我还随了师父去,逢妖捉妖,遇魔荡魔!就是西方佛爷爷做了妖精,我还替师父去捉。再无怨言!”三郎道:“既是这等,我何必赶你?日后此长他人之志,灭自己威风浑话再莫说起,堂堂七尺男儿,羞也不羞?”张魁忙笑道:“我记下了,还是师父大人大量,不与我一般见识,我知错了。”
三个离了太湖回客店而来。早有深情接住问道:“三郎今日巡湖,得知果然是何妖孽泛滥太湖?”三郎道:“今日巡湖,遇见太湖龙君前来报信息,道出妖魔底细,原是一赤眉大王趁太湖洪水由钱塘江口入侵太湖,占据龙君水府。专吃太湖百姓,牛羊牲畜,无恶不作,十分暴横!”深情听说心中惊慌;说道:“既然妖魔凶狠,这个功果我们不做也罢!三界佛道颇多,道术高深者不在少数。我们不去,自有人来收拾。三郎何必以身犯险,枉送性命?”
佛儿见说;忙道:“情姑姑快些住口,适才师兄也是说出这般话来,讨了师父一顿好骂,要逐出师门。如今姑姑又扯出旧话,恼了师父,又不好骂你!直弄得颜面尴尬,反为不美了!”深情听说,不敢再说,三郎也不答话,自去休息。渐渐天色暗将下来,四个各自吃了晚饭,回房休息,只有佛儿倚着窗户看那苏州夜景。但见:
六街笙箫景,三市夜摇红。重重铺锦绣,迭迭投玲珑。
千门出壁月,万户涌香风。江南真名胜,人人歌太平。
佛儿正贪看时;只见门外师兄把手乱招!看看三郎正在熟睡。轻轻走出门来,低声问道:“师兄甚事鬼鬼祟祟?”张魁道:“师弟,今日难得机会,莫惊了师父,且和你耍子去来。”佛儿听说,巴不得一声,轻轻走进来,取下仙剑,张魁挎了腰刀。两个径离客栈,就去街上看夜景,看够多时,张魁道:“师弟,师兄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佛儿道:“你我师兄弟一场,有甚说不得的话语,你但有话时,就说了吧!”
张魁道:“你我从师未久,当知师父是个仁义之辈,又有一身本事,但管天下不平事业,降妖除魔!向日洛阳伏魔,你我亲眼见得妖魔;千般凶相,万种恶煞,着实令人胆寒!如今太湖妖魔比之洛阳三十六怪犹胜百倍。我等本事低微,明日太湖荡魔,须不是个刀口舔血之事?果然我师徒弄将不过,葬身太湖,谁来为之感叹?若赖师父本事平安扫荡,离得太湖;日后伏魔路广,各色妖魔应有尽有;我等性命又有谁来为之保障?
若存得时;‘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若存不得时;枉死他乡,连个收尸的也没有,却不可怜?愚兄之意;趁今你我从师未久,交涉不深,就此散了,日后天长地久却不快活?似这些妖魔鬼怪不惹也罢,图个自在哩!师弟之意若何?”佛儿道:“师兄之意眼下危难之际,你我弃师而去?”张魁道:“说的正是!师父本事高强,少我两个不少,多我两个返到碍手碍脚,多分牵挂哩!不如就此散了,各奔前程。”
佛儿道:“既然如此,日间师父赶你倒顺了你的志气,如何又赖着不走么?这时候却来唆使我,误人子弟!”张魁道:“有道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世人都知师父单收你我两个门徒,若偏走了我;交世人传说;当说我没有志气,反不如你十岁孩童。教我七尺男儿怎禁得这般耻笑?要便一起走,世人当说师父苛严,徒弟不堪苦楚,弃师而去。也存得几分体面哩!”
佛儿道:“师兄,佛儿也有些话语,不知当将不当讲?”张魁道:“便说了!”佛儿道:“佛儿自幼是个孤儿,蒙慧南长老收养,不致幼死化生。只是佛儿自幼贫苦,无钱供读,时常去那夫子学堂,趴窗学习。又去那市井深处听人说书。颇知道些‘孔孟之道’,‘程朱之理’。我知道三国有个‘关公’,隋唐有个‘秦叔宝’,南宋有个‘岳王爷’。他们持的是一个忠,讲的是一个义,光明磊落四字当之无愧!你我虽是平民布衣,自不堪比关公,岳飞。
但是忠义之道却是一理,本无上下之分。你我既生就男儿丈夫,凡事须当从一而终,矢志不渝!若连尊师之道也不去畅晓,如何去从忠义二字?实愧丈夫之身也!莫说师父是个仁义之辈名满四海。即便恶如商纣,奸似秦桧,你我也当愚忠愚义,从一而终不弃师恩。我等如今从师荡魔,即便有朝一日身丧魔窟;虽不比泰山之重,亦不是鸿毛之轻!死得其所。师兄背师弃义,半途而废之话再莫说起,不当人子哩!”
张魁听说,心中惭愧,道:“枉我张魁七尺男儿,返不如师弟十岁孩童,常怀忠义之心!着实惭愧。师弟语出惊人,方才师兄散伙之话也莫记在心上,更莫师父跟前说起,只当做个笑话罢!”佛儿笑道:“师兄不说散伙之话了么?”张魁道:“不说了!不说了!走,请你吃酒去。”扯着佛儿就去酒家。张魁海量,吃了许多酒,两个说说笑笑,吃的那酒保也不来添了!
两个这才跌跌撞撞走将出门。只听见城头二更鼓响,已经二更天气!四处街巷,静悄悄的,更无行人。只因太湖妖魔为祸,故苏州府都是夜不出门,早早闭户!又值二更,越发没得行人。佛儿埋怨张魁道:“师兄只顾吃酒,更不知这般早晚了?若回去时,定讨师父骂了!”张魁吃得大醉,只是口里胡言乱语,那里知佛儿在说些什么?一时把持不住,扑的一跤,就那马路中央倒下,呼呼睡了。佛儿年幼,又是张魁长大,莫想动他半分。忽就那街心刮来一阵阴风,果然阴森!怎见得?
正是:
风来吹陋巷,阴云透玉宫。喜则催花柳,怒则折木松。
春能解冰冻,秋近谢梧桐。睢河惊汉主,赤壁吓曹公。
风过处,只听见几声尖叫传入耳来!把个沉睡张魁都唤醒了,惊道:“什么惊叫?有鬼,有鬼!”佛儿是个人小胆大,说道:“师兄莫怕,我们瞧去来,看看是个什么鬼?”张魁爬将起来应声同佛儿去了。两个直穿过那十字街心,但觉冷风嗖嗖,叫人胆寒!又走过一条陋巷,直通一破落大院,声声尖叫从此传将入来。两个攀着墙角去那院子瞧时;两个唬出一身冷汗!
只见那院子当中,直挺挺的吊着一具死尸,下面立着一个怪物果然生的凶恶!但见他:
瘟煞狰狞面,眼乖掣电流。獠牙排锯齿,须发撒银钩。
十指舒利爪,撑柱两腿粗。不披甲胄身雄壮,声叫平原惊马牛。
生来猛烈欺太岁,邪形莫测大魔头。
只见那怪物伸出利爪,‘卡咋’一声将那尸体剖开,去那胸腔子里血淋淋掏出心肺,吃下肚去。张魁见了,心下大骇!吃的酒,全唬做一身冷汗。说道:“佛儿在此守候,待我出恭去来!”佛儿一把扯住道:“师兄这时候出甚的恭,要去时,先捉了这妖再去!”张魁急道:“我吃多了酒,憋将不住了,快莫扯我,待我出了恭再来捉!”佛儿道:“你我从师荡魔,如今见妖魔行凶,如何去得?羞也不羞。”
张魁道:“这怪物看了都怕,怎么捉得他?饶了他罢!”佛儿道:“师父在洛阳连灭三十六路妖怪,何等威风?眼下就一个妖怪你就怕了!师父告的本事正好不曾使用,今日好来试试手段,怎么饶他?”张魁道:“师父告的手段一时着忙,不记得了,佛儿记得,还是你去捉!师兄在此把风”佛儿道:“我不去,还是师兄去,日后请你吃酒!”
张魁道:“师弟真个洒脱,平日不见你请我吃酒,遇了这要命的事业,便说请我吃酒,我若去了时,定遭毒手!只恐你日后没请处,要去奠酒哩!我也不去。”佛儿道:“你大我小,终不然叫我这做小的去,师兄羞不羞?还是师兄去。”张魁道:“这要命的事业还管什么大小?若都不想去,咱便回吧,也莫薅恼他了。”扯着佛儿就走。佛儿道:“走便走了,回见了师父,师兄那散伙的话儿我可记得,只怕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张魁恨道:“你这佛儿,好便不学,这等要挟恐吓的勾当你便学来,我还去了,我若弄将不过时,你也莫袖手旁观,念些师兄弟情分也来帮一帮我!”佛儿道:“我晓得!你快去,莫教他走脱了!”张魁掣出刀,冒着一头冷汗,战索索的走至那怪背后,举刀就欲劈来。不期那怪吼一声,转过头来,张魁吓得魂也散了,一时着慌‘乒乒乒’觑着魔头尽力砍上三刀,就似斫铁一般,手也震麻了!
张魁惊道:“好!好个硬头!”急欲退身。恼了那怪,伸开利爪来捉张魁。张魁:“呀!”的一声,举着刀就跑。怪物随后赶来,一个跑,一个追,就围着院子来转。正是那:
生死攸关一命悬,跑跑锵锵恶魔癫。高成低就存亡计,张魁奔似风车旋。
前头跑,后头追。围着院子转圈圈。一反二复无胜败,三环四向在此间。
佛儿见师兄被怪物追得:“啊!呀!”的乱叫。笑道:“这师兄,师父告的手段这一时着忙,就都忘了?”好佛儿!轻身一纵,跳上那院子墙头,拔出剑,呵一口气,喝声:“变!”化做一枝弓箭。拽满弓,‘嗖’的一剑射正那怪屁股。那怪尖叫一声,捂住屁股乱跳!张魁见怪物院子里乱跳,定了性!喝声:“妖怪!拿命来!”手起一刀,将那怪物一刀挥做两段。只见那刀滴血未沾,映着月光;金灿灿地!叫声:“好刀!”
佛儿跳下墙头,笑道:“刀便是好刀,人却是个脓包!教你捉妖,返被妖怪驱赶满院子跑!日后人人跟前,也莫说是陶三郎的徒弟,省得失了师父的名头!”张魁道:“你便本事好,也莫支使我来捉么?这时却怨我没用!”佛儿道:“且休争论,天都快亮了。”张魁道:“这便怎处?”佛儿道:“都扛出城去埋了,明日叫人看见,须不是惊杀个人?”两个遂将尸体和魔头扛出城外,掘个坑儿将那尸体埋了。
张魁问:“这妖怪怎处?”佛儿道:“师兄好呆,终不然也埋将起来,日后吃人拜祭?一把火烧了他;我们走他娘!”张魁果也找来枯枝一把火烧了魔尸。张魁道:“妖便捉了,若回见师父,也莫说那散伙之话,日后还得请我吃酒。”两个议论着回城去了。回来客栈,已经四更天气,掌柜早也闭了门。张魁就欲敲门叫喊,佛儿道:“师兄做什么?”张魁道:“叫掌柜开门哩”
佛儿道:“师兄,你叫门时,惊了师父,必骂死我等了。”张魁道:“不叫门,那便在此蹲将天亮罢!”佛儿笑道:“要蹲师兄蹲,我便去睡。”张魁道:“不得门开,如何去睡?”佛儿打了个呵呵,走近那门,穿门而过。里面叫道:“师兄,快过来!”张魁道:“我也不及你智慧,过不来!”佛儿道:“师兄,肚里捻诀,只当没门,就过来拉。”张魁听说,捻着决去穿那门,‘彭’的一下,着头实实的撞了一下!
忍疼道:“师弟好会哄人,原也过不来,偏叫我过,这下撞疼了耶!”佛儿笑道:“你再来,你再来,没门哩!”张魁捻着诀,心中无门,一脚跨将进来。喜道:“师弟!我也会得穿墙了!”两个说说笑笑及至房门口,各不做声,轻轻开了门,挂了刀剑就欲睡时,眼前一亮,灯却燃了!三郎问道:“你们那里去来?这时回归。”张魁忙道:“我们没去那里,只看了会儿夜景,又去酒家吃酒,吃得多了些,就那店中睡下了,故此时才归。”
三郎骂道:“你等便多吃了酒,也不该睡至四更才归?究竟何往,从实说来。”佛儿忙道:“师父息怒,是师兄叫我去吃酒,吃完酒方交二更,只因归来途中,在那无人院子见一妖怪吃人。是我与师兄合力除妖,然后拖出城外焚烧,故此晚了。”三郎道:“真个除妖?”张魁道:“实是除妖,不敢隐瞒。”三郎喝道:“既然除妖,怎不实说,如何只说吃酒?你等言行怎瞒得我?念你二人初犯,我不责罚,日后再一意孤行,不知会我知晓,休怪我责罚!”
两个连称:“不敢!”即宽衣就寝。清早,几个吃了饭。三郎吩咐深情:“好生留守,切莫乱走,等我们归来。”遂唤张魁佛儿:“且与我荡魔去来!”两个答应一声,拿了兵器同来太湖。三个捻着‘避水咒’,深入太湖。正行处,只见眼前一座宫殿,上写;‘太湖龙王水晶宫’。果然妖气森森,邪怪罗列。但见:
楼阁隐邪气,宫殿显妖氛。骷髅堆若岭,尸骸悬似林
护卫皆是怪,把守但见精。相辅是鹬蚌,夜叉尽门庭。
魑魅摇旗走,魍魉擂鼓声,昔日神仙府,今魔筑围城。
正是那:
玉面牛头真恶鬼,黄牙白象暴金睛。赤发黑脸围城走,妖魔鬼怪占仙宫。
三郎见了道声:“好帮恶怪!把座太湖仙宫翻作魔城,怎饶得你?”张魁见了心中害怕!只不敢则声。三个走至魔城前,佛儿仗剑喝道:“妖魔鬼怪,速去报知你等大王;只说‘天生圣人,忠孝仁义陶三郎’前来替天行道,扫荡魔城。识相的自家绑了投降我师;道半个不字,刀剑无眼,教你等一窝都是死!”此话一出,唬的那把守的恶怪,护门的夜叉急匆匆进去报信。
三郎扑的一下,打佛儿头道:“你这佛儿,话也不会说,只说陶三郎来此荡魔便是,乱称什么‘天生圣人’?这圣人岂是好当的,胡乱嚷什么?”佛儿笑道:“弟子知错,再也不敢了!”且说那护门夜叉急匆匆奔上大殿,叫道:“大王!祸事了!祸事了!”那赤眉大王却在休息,闻得此讯;托地跳将起来;问他:“乱嚷什么?什么祸事?”
夜叉道:“大王!城外来了一伙人,自称是什么‘天生圣人,忠孝仁义陶三郎’前来替天行道,扫荡魔城。叫大王自家绑了去投降,道半个不字,立时就打进来哩!”那魔王惊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此话不假,想我纵横四海以来,会过几多豪杰好手?却并不曾听说过一个什么‘天生圣人’‘忠孝仁义’这般名号?果又是何角色,敢来惹我?”急问:“他来了多少兵马?”
夜叉道:“大王,他没许多兵马,只三个人!”魔王骂道:“我把你个该死的!只有三个人,这等大呼小叫乱嚷什么?想我一城兵马,千千万万;还惧他妈三个怎的?”教:“小的们给我精神些,去捉了这陶三郎;看他还称什么‘圣人’?”即披挂结束,拿了两根熟铜锏,列了阵势来会三郎。
这厢三郎等了许久,不见信息?张魁笑道:“想是听说师父名号怕了哩?”说不了,就那城中吆喝声起;各色妖魔刀枪林立,旌旗招展,簇拥出那赤眉大王。好魔王:
头顶金盔光艳艳,身披甲胄亮灼灼。赤眉两飘真潇洒,眼若铜铃掣电波。
铜锏双拿无情手,缕金黄靴脚下着。形比牛魔凶更猛,名扬华山赤面魔。
三郎见了心道:“好个魔王!”那魔王当先喝道:“那个是陶三郎?”三郎高声应道:“小爷在此!”魔王打量一番;问道:“向日洛阳荡魔,人称观音门徒的遮莫是你?”三郎道:“正是在下!”魔王喝道:“好你个陶三郎,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敢如此无礼,闹我门户?”三郎骂道:“不知死的泼怪,好不知耻!小爷我走南闯北扫荡妖魔,今闻你这无知孽畜强占太湖水府,播乱良民之地。如何敢称是自己门户?如今我兴兵来此,你若好生伏善,我可存你一条贱命。十分违拗之时,只恐你挨不得我这一杵,可惜了你的修行。”
魔王笑道:“量你有何手段,这等海口浪言?敢说拿我之话?”三郎笑道:“我的手段可高了!若变三颗头,绝不少半个。要变八只手,也不少一双。若是驾起筋斗云啊;只恐你眼花,难辨我的去向!”魔王冷笑道:“你这黄毛小子,尿布也未扯,敢称什么好手段?休要在此乱谈,我便捉了你来;剥皮抽筋,方知我的手段。不要走,吃我一锏!”即挥锏打将入来。三郎喝道:“泼魔!怎敢无礼?”
掣出杵儿幌一幌,五尺来长,手腕粗细,迎住那怪便打!两个就那魔城前斗将起来。好杀:
赤眉怪,陶三郎。杵飞锏舞弄乖张。锏舞当头棒,杵飞破胸膛。三郎施威猛,妖王发怒狂。卧道黄龙来探爪,虎出深山真大王。锏杵乒乓神通论,龙虎相争未可量。雄赳赳,气昂昂。太湖恶斗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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