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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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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道:“不是眼下事情紧急,定不与你干休。”张魁道:“如此还等什么,早看不惯那双母子了。我们快去劈死她们!”
毕竟三郎能否打败娇太岁?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六回:倩女借水收黑气
三郎道:“我们此去还是要以药方为重,杀不杀她母子还是其次,不可冒失。”倩倩道:“不管怎样,且去与他们较量较量!”师徒复上山来。在黄风洞大叫道:“娇太岁,把救人方子交出来!”早有门子报上去道:“奶奶,那陶三郎真个不怕死,他又来了。正在洞外叫嚷哩!”娇太岁正在炼药,听说怒发冲冠,将背后黑气冲天而起。叫道:“儿子女儿,这个陶三郎果然混账,竟然这等不受抬举,这一去,务要将他打死干休。”
两个搀着娇太岁走出洞外。单若水大喝道:“陶三郎,我娘已饶了你去,又来我门上何为?”三郎道:“自然是讨要救人药方。快交出来!”单若水道:“你能有几条性命?竟这等不怕死。我娘昨日饶了你已是天大恩惠,你怎么这般不晓事,又来寻死!”三郎笑道:“我已经说过了的;只要我没死,你们没交出方子。总是会来找你们的。”二娘忍不住叫道:“好说,亏得你也是个厚面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三郎听说大怒道:“单二娘,你空有这副好皮囊,却坏起这副心肠。我本以慈悲为怀,不来与你计较。你却处处与我作对,好道我是怕了你不成?我劝你及早修行,免堕恶道!”娇太岁听说骂道:“陶三郎,二娘乃是我的女儿,几时轮得到你来管教?”三郎骂道:“娇太岁,养子不教谁之过?你身为人母,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子女,致令全无善教之正法,只将孽债随身,你不是一个做母亲的;该打!”
就将那篾刀拿出,望娇太岁就劈!娇太岁却认得那把篾刀,即叫道:“三郎且住!”三郎问道:“何事?”娇太岁道:“你那篾刀是哪里来的?它的主人又何在?”三郎道:“我这刀出自正义之方,来自真人之手。正要劈散你这把全无德行的老骨头!”娇太岁听说叫道:“好啊,你原来见过单无常那个老不死的。他不念及夫妻之情便罢,如何倒把这刀借给外人来劈我?”三郎道:“没工夫与你讲论闲事,看刀!”
劈脑就砍,娇太岁不慌不忙,分退子女,叫道:“不要无礼。”将竹篾又打过来。三郎仗着篾刀在手,陡起雄心只管砍来。果然那篾刀过短,竹篾太长,不曾近的她身,只在竹篾影里胡乱招架。娇太岁将竹篾挥洒自如,看看乱做一片。不觉又被竹篾打了三下,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倩倩张魁佛儿见三郎败下,使三般兵器没头没脸一齐乱上,奈不多时,三个也被打倒在地。娇太岁笑道:“陶三郎,这篾刀二十年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你道拿它劈得我死?单无常那老不死的也好没趣,只道这些年能出息了,不想还是这把破篾刀!”
三郎忍着痛,站起来叫道:“娇太岁,你也小觑你丈夫了!”原来他把篾刀拿在手,草绳则藏在袖子里。趁娇太岁不曾防备,将篾刀甩出,一径往她天灵劈来。娇太岁只道三郎是乱丢篾刀,却一把接住刀把,不曾想拴着一根草绳,被三郎往回一扯,在她虎口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单若水与二娘一把扶住母亲叫道:“娘,咱们认了吧,交出药方,不做他瘟癀祖了!”
娇太岁倒在儿子怀里道:“你爹爹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二娘听说问道:“陶三郎,我爹爹在那里?我娘要见他。”三郎见此光景,知道娇太岁不久于人世。原来虎口乃是人之要害,轻易弄伤不得,那篾刀是何等锋利?划上一刀,又没用医药止血,所以渐渐将真气耗尽。等着她的只有一死。三郎还是以大局为重,叫道:“娇太岁,只要你肯交出药方,我可以告诉你丈夫的下落。”
娇太岁摇头苦笑道:“他为什么不来见我?我等了他这么多年,做尽了所有坏事,甚至千方百计的把儿女也教坏,就是要他来见我。可是他始终没有来,所以我才练就瘟癀术祸害黎民百姓,为的也是要他来见我,可是他还是没有来。为什么?”三郎听说大惊道:“你原来是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你既然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当年为什么要把他打得体无完肤?为什么要让他凄凉离去?一个男子汉,要放弃所有的理想抱负,包括自己的妻儿子女毅然离去。这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勇气?既然他鼓起了这等勇气离去,你就应该想到他是永远不会再回头了!你又何必做下这么可怕的事业引诱他回来?”
娇太岁听说绝望了,忍不住泪下道:“当年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恨他只是一个不成器的篾匠,就是有了绝世破篾刀法也不会利用。才觉道他是天下最没有用的男人。我之所以练竹篾打他,也是想让他自己知道自己没用,连老婆都不如。谁想到他会走?而且一去不回头!”倩倩笑道:“你犯了一个世人都会犯的错误,你丈夫在的时候觉得他碍眼,不去珍惜,等他走了才知道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爱人。你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女人,而你这些年做下所有的坏事来引你丈夫回来,这更是愚蠢当中的愚蠢!”
单若水听说哭道:“娘,你想父亲回来,为什么不和儿子说?儿子就是踏遍万水千山,也要替娘找父亲回来。为什么要唆使我和妹妹去做坏事?以致造下目前这场空前的瘟疫泛滥!可悲的是你并不想做什么瘟癀祖,只是要引父亲回来。天呐,娘,你的思想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太可怕了!”二娘此时也觉悟了,哭哭啼啼的道:“娘,难道为了你的个人之事而害死天下百姓父亲就能回来了吗?如果你做的是万人赞叹的大好事,声名远播,被父亲听见了,知道母亲痛改前非,或许还会回来。可惜啊……”
佛儿道:“老太婆,你都要死了,我也不怕说直话。你想让你丈夫回来,大可以将三教善念发扬,把恶浪收藏。即便你丈夫不会回来,也还留得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如今你丈夫不但没有回来,死后还会遭到世人唾骂,你可算是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一生,太可悲了!”娇太岁听着几个言语,心中不觉悔恨。三郎道:“老太婆,我知道你已经悔悟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你还是交出药方来弥补最后的过失吧。”
娇太岁喘息了,渐渐呼吸绵绵的死去。只把一腔悔恨尽皆化作黑气喷将出来,霎时间多子国被那黑气尽皆笼罩,举国上下无不沾染瘟疫,倒在尘埃!三郎见此大惊道:“完了,我陶三郎多年功果今朝尽丧,黄泉生母永难解释了!”单若水与二娘见母亲死去,早已泣不成声。单若水将母亲身上黑布退下,面纱揭掉。不觉吓了一大跳。只见那娇太岁原来不是老太婆,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比二娘更显年轻!
张魁见此笑道:“好了,不知是那个妖怪将你母亲魂魄摄去,自家附在她身上冒充你母亲,也亏你兄妹伏事她二十多年。”单若水听说大怒道:“混账,你胡说什么,这就是我的母亲。娘也许是为了等父亲回来,所以才把容颜渐渐保养得犹若少女。其实她已经六十岁了。”二娘痛哭道:“娘,二娘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过您的容貌,原来您是这样的年轻漂亮!”转向陶三郎怒道:“陶三郎,我母亲现在已经被你杀死了,你终于开心了?”
三郎见到娇太岁临死喷出所有黑气,将多子国一国百姓尽皆病死,坐在那里早已神魂不定。二娘说什么话也不去听。二娘却又怒道:“你这厮害死我母亲,还在这里装什么蒜?”提着吴钩剑就砍三郎。三郎坐在那里也不避让,被佛儿大喝道:“休要伤了吾师!”把斩仙剑迎面一砍,把二娘右手连同吴钩剑卸在地上。二娘被斫去右臂,血流不止,倒在地上谁也不怪,只是痛哭地叫道:“娘,女儿这一辈子可算是被你给糟蹋了,天呐,我的母亲为什么是个这样的人?”单若水见到妹妹倒在血泊里,手也掉了。却是无动于衷,从地上搂起娇小得可怜的母亲,往山下走来。
渐渐走至悬崖边上,叫道:“娘,孩儿是孝顺的,尽管您不值得儿子这般孝顺您。”说毕搂着母亲双双跳下悬崖!二娘见到哥哥跳下悬崖,心中讲不出的痛苦,把那眼泪化成鲜血流下来,叫倩倩道:“姐姐,我知道你很恨我,你快来把我杀了吧!”倩倩见此,走过来,道:“你这女人真的很该死!只是你一家人只剩下你一条血脉。我不忍心你单家绝后。”就把三郎的灵丹一颗给她吃下。
二娘得了灵丹救济,顿时止了血,除了心中伤痛之外。也不觉得疼痛。张魁叫道:“丫头,这个女人如此狠毒,你怎么能救她?”倩倩道:“你去看看你师父吧,这事不用你管。”张魁遂与佛儿来看师父。二娘安静了片刻,问道:“三郎他怎么了?”倩倩道:“多子国一国百姓尽皆病死,所以三郎以往降魔所做的努力功亏一篑。永远也别想救出黄泉堕落的母亲了。”二娘听说道:“其实还有的救。”
倩倩大喜道:“人都死了还能救么?”二娘道:“我娘的瘟癀术有点不同,但是病死之人若是体内没有黑色蛆虫滋生,就还救得。因为黑色蛆虫至少要一日时光才能生长出来,多子国百姓才刚刚死去,所以能救。”倩倩道:“快把药方交给我!”二娘道:“死的人太多了,我这点药根本不够,就是有很多药,又要一个一个的去喂,却能救得多少?”倩倩听说叹道:“看来注定三郎是要失败了。”
二娘道:“我记得我母亲曾经说过,若能将这药投在云端化作雨水洒下来,即便有万万生灵也能救活。”倩倩听说,拍着手跳起来道:“你快把药给我,等我找个高人借水去来!”二娘毫不犹豫,使左手从怀里摸出一瓶子药来,递给倩倩道:“果然借得水来,将此药投在当中,可救多子一国性命。”
倩倩拿着药,即时高纵云霄往南海观音道场而来。须臾来至,恰好菩萨在紫竹林中说法未散。倩倩空端降下,合掌拜倒莲台下叫道:“倩女拜见慈悲菩萨。”菩萨问道:“你是那里来的,无故到我座前下拜?”倩倩道:“弟子从海外多子国而来,特来拜求菩萨净瓶圣水一用!”菩萨早已知得原委,却问道:“要借我净瓶,三郎怎么不来?要你倩女涉足。”倩倩道:“不是不来,只是他在那里神思恍惚,也来不得。若还等他清醒,只怕你的好弟子功果半途而废,也大大的辜负了菩萨当年善度孽龙的恻隐之心!”
菩萨听说笑道:“你这丫头,虽说疯疯癫癫,若不是亏了你,三郎早也走不到今日了!”倩倩听得菩萨赞叹她,就不觉心花怒放,得意忘形,叫道:“那是,若不是我追随三郎,只怕连你菩萨的名声也没今日响亮哩!”木叉喝道:“放肆,我师的名声岂要赖你这丫头传播?”菩萨道:“你莫把话扯远了,我还借瓶子与你去助三郎成功罢。”倩倩大喜,从菩萨手中接过净瓶,说声告辞,转向多子国而来。
来至多子国上空,见到多子国尽被黑气笼罩,瘴气翻腾。倩倩见此叫道:“可怜啊!”就把杨柳扯出,将那一小瓶子药倒进去,摇一摇,笑道:“好为难也,不知该倒多少下去?倒少了;恐药效不够,倒多了;又怕淹死人。”忽然笑道:“这菩萨是个小气鬼,索性把她的都倒了,还给她个空瓶子。量也不会有事!”就把瓶口扳倒,唿剌剌倾在云端里,片刻功夫,狂风滚滚,电闪雷鸣,就那天上下起雨来!好雨,正是:
扳倒天河收黑气,一瓶甘露济红尘。未陨多子国人命,救得万千有为身。
那场雨足足下了三个时辰才得收云见日。倩倩站在高空上一看,不见了丝毫黑气,先前瘟倒的百姓一个接一个的醒来。望空膜拜道:“这是陶先生平了瘟神,救了我举国性命也!”一个个感恩不尽。倩倩见此不快道:“这些世人,分明是本姑娘救了他们性命,到不知好歹的称颂三郎,似乎我倩女没做这番好事一般,把我的功劳全抹去了!”转念又想:“只要这功劳归在三郎身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即回转南海还了净瓶,谢了菩萨。再说张魁与佛儿守在三郎身边劝慰他,忽然觉得天上祥云飘渺,紫气腾腾。随即云层里降下一场大雨,将那黑气尽皆收去。张魁大叫道:“师父,不知是谁将多子国黑气尽皆收去了?”三郎闻言,好似梦中惊醒,急忙纵在云霄观看,只见千万百姓尽皆醒来,个个活泼健旺,并无一丝病态。大喜道:“真个苍天有眼,不知是何方高人收此黑气?”
等得下来,倩倩早已回来,笑嘻嘻道:“三郎,你师父今天夸奖我了!”三郎道:“你几时见了我师父?”倩倩道:“才然是我向她借水收的黑气,你还道是谁做的?”三郎闻言感激不尽。倩倩道:“不用谢我了,还是去谢谢那单二娘吧。”几个又来谢过二娘,却早已不见二娘身影,只有那条断臂留在地上。三郎道:“好好的一家人,弄得如此悲惨的结局。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张魁道:“那二娘该不会也跳下悬崖去了吧?”倩倩道:“但愿不会吧,她已经很可怜了。”几个嗟叹许久,方才下山而来。
毕竟后来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七回:一纸请书旧仇恨
鹫岭漕溪昆仑久,大道何时就?高天怎得觅三洲?举目苍穹百里彩云浮。
洪波风紧船难渡,造化谁仙侣?千秋万载甚绸缪?惟有蓬莱知己把身留。
这篇词牌名:《虞美人》。
却说三郎四个走下灯笼山,见到四处百姓病都好了,将那香烛纸马到处焚烧,望空膜拜!倩倩见此笑道:“这些世人也真个可爱,大灾过后,知道要拜谢佛祖与苍天。”旁边就有一个百姓听见她说,道:“姑娘莫要乱说,我们那里是拜什么佛祖苍天?”倩倩道:“你们不拜佛祖与苍天,还要感谢谁?”百姓道:“我们这是在拜谢瘟癀祖哩!”张魁闻言哈哈大笑道:“你们不是疯了?那娇太岁把你们害得这般凄惨,倒还拜谢她?莫不是谢谢她害死人?”
百姓道:“我们举国瘟疫之时,拜佛祖苍天不知多少遍,可是没有丝毫灵验,可见这瘟神是佛祖与苍天管制不得的。如今大灾已去,就不得不拜谢瘟癀祖手下留情。到了日后那香火也不得怠慢,须是四时祭祀,香火不断,但愿瘟疫永不发生!”几个听说苦笑不已。到了次日,就发现瘟癀岭上已经供奉了娇太岁的法身,那些拜祭之人络绎不绝。三郎见此笑道:“我陶三郎在此苦斗娇太岁一番,到头来还不如她这罪魁祸首的名头响亮,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做下这般罪业不过是要唤回自己的丈夫,没想到真的能做个瘟癀祖!”
倩倩道:“三郎你说,这是这些世人愚昧,还是她娇太岁命里就要做个瘟神?”三郎道:“谈不上愚昧,也讲不得她的命运,也许只是大势所趋,因为世人的尊崇与信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这当中的原故是谁也无法说明白的。”佛儿笑道:“如果只要拜了她,能整治瘟疫,这瘟疫也不会发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又何必去在乎她以往的过错呢?”三郎听说呵呵笑道:“我的徒弟只有佛儿是个悟性超常,有时连师父都不得不自叹不如。其实只要这多子国百姓平安脱离大灾,又何必去在乎他们记不记得我陶三郎的功劳呢?”
几个悄然的离开了多子国,三郎去还篾刀,落泪拜辞干娘的话这里不讲。
且说三郎几个离了多子国,一帆风顺回来中国,此时已经深秋时节,说不尽秋风苍凉,看不尽**红枫。三郎道:“人到三十无少年,想我陶三郎十八岁出师至今,期间磨难重重,艰难险阻仿佛昨日,不觉都二十好几了!”张魁笑道:“师父,我伏虎郎此生遇得两个贵人,才知道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是从孔夫子笔墨当中学不到的。”佛儿道:“师兄说说看是那两个?”张魁道:“一个是我的妻子,虽然我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但是让我知道了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倩倩道:“还有一个不用讲就是你的师父了。”张魁点头笑道:“正是,虽然和师父一路走来,遭受了许许多多别人不曾尝到的苦难,经历了别人不曾经历的磨历。但是却学到了别人不能学到的东西,所以我张魁此生并无什么遗憾了。”三郎笑道:“和我在一起的人,不去领悟人生,不去感受平凡,我想也是和我走不到今天了。”几个谈着人生,论着世故,忽然迎面走来一个小妖,生得:
峥嵘没俊美,锯齿露牙银。锦绣围身体,雄健号山君。
呼吸粗声语,步足起飞尘。愣愣魔家客,人称是妖精。
他正然走路,被张魁大喝一声:“你是那里的妖精?敢来我师跟前行走!”那妖精吓得腿肚子一软,扑地跪做三郎跟前叫道:“饶命!”三郎道:“也不曾把你怎的,喊什么饶命?”那妖精道:“我是四川大剑山孔雀大明王麾下送信使者,特来给陶先生送请柬的,只因为知道先生是个降妖的祖宗,本不敢来冒犯,却摄于明王之威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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