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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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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者死!”三郎笑道:“捉贼拿赃,我偷你什么东西?”伪佛道:“总是你半夜在此做贼,还赖怎地?”
三郎道:“你要是怕我,公然说出来,我或许饶你性命一条。不要说我做贼,讲出去那个会信你说的话?”大众和尚爬起来道:“佛祖,他既然都说了这话,你就认了吧!这厮不好惹。”伪佛大喝道:“混账,本座岂是怕人的主子?陶三郎,今夜饶你走路,夜里将你杀死,不见得我的高明,明日上山来,让你领教我的佛法。”三郎笑道:“你若会的佛法,就不用诬陷我做贼了。你看看外面,天将晓色矣!我便在门外等你吃了早饭,看你把我怎地?”说毕转身出来寺门。
三郎走后,伪佛思量道:“这厮名不虚传,妆个女子试探我,我也不识得,还把实话讲开与他知晓。看来是饶不得他了!”遂命弟子造饭。三郎在门外等了一会,心道:“这厮鲁班邪法厉害异常,没有佛儿助我一臂之力,怕不能彀。”去那山下喊一声:“佛儿!”佛儿与倩倩张魁在山下等了一夜,不见三郎归来,心中担忧。忽然听见三郎呼唤。佛儿叫道:“快走,师父叫我们上山哩!”
倩倩道:“我们怎么听不得见?”佛儿道:“你们本事没我厉害,自然听不见。”倩倩焦急道:“莫不是被困住山上不得脱身,我们快去。”佛儿道:“师父还有吩咐,叫师兄仍去海边等候。”张魁道:“等,等,那海边风大,交我去等什么?”佛儿道:“师父吩咐你敢不听?”张魁道:“我都等了几日了,海上什么也没看见到来,不是做空事么?我不去。”倩倩道:“你不去,与我上去相助三郎,叫佛儿去等。先来告诉你,那个佛祖神通广大,到时伤了性命,可是利害!”
张魁听说慌张道:“师父交我去海边等,我就怎敢违悖?”说完一溜烟的去了。倩倩与佛儿走上墨斗山,正好看见东方日出,三郎道:“你们来了!”倩倩道:“你怎生站在门外?”三郎道:“这琼花佛寺正好朝东,乃是观看日出的好地方。”倩倩道:“此时你还有看日出的兴致,那金刀佛祖的破绽你可晓得?”三郎道:“惭愧!”遂将夜里之事说了。佛儿道:“这帮狐群狗党!”倩倩道:“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破绽,却如何胜得他那柄金刀?”
三郎道:“恁地都仔细些,没准那厮破绽都被我们看在眼里却分剖不出来。”正说时;只见一轮日出似绣球般从云端滚滚而出。有《采桑子》一首道这日出的好,道是:
扶桑唤日知昏晓,冉冉初升。大地分明,尽染江山一抹红。
金盘滚滚云天际,紫气盈盈。万象全吞,洒向尘寰却有晴。
佛儿指着太阳道:“师父,太阳出来了。”三郎道:“是,这佛祖也该出来了!”等了一会,寺门仍然紧紧闭着。直到日上三竿,还不见动静。三郎道:“说好日出就来拿我,怎么此时还不见个人影?”倩倩笑道:“这帮人不务正业,晚上游荡白日睡觉也是有的!”三郎道:“不至于!”佛儿呵呵笑道:“不会是怕了我们,都逃跑了么?”三郎道:“也不会的。”倩倩道:“待我去叫门开。”
不管好歹,走至寺门前将剑柄打着门叫道:“开门开门!”喊了一会,不见个消息。倩倩道:“真个逃走了!”三郎道:“他在这里做了佛祖,怎么会舍得离去?”倩倩道:“你是个呆子,他率众去躲避十天半月,消磨了你的意志,等你离去。那时再回来做他的佛祖却不是个好事?”却才说不了,只见天上落下片片琼花来。佛儿笑道:“莫说他走了,那厮又弄琼花阵哩!”三郎径奔寺门,一脚踹开两扇大门。却见里面琉璃灯照的明亮,却是空无一人,止有金刀佛祖一座法身供奉在彼,前面焚着一炉香,清香四溢。
三个在那寺院前后找个遍,那里见得人在,都不见了?三郎道:“这厮真个走了!”倩倩道:“换了是我,我也会走,好汉不吃眼前亏吗。”佛儿笑道:“姐姐说错了,他才不算个好汉!是个胆小鬼!”说不了,只见那尊佛像开口说话了,他开口喝道:“陶三郎,本座在此!”佛儿被这一声吓得一惊,叫道:“师父,不好了,这金刀佛像会说话,莫不真是佛祖显灵?”三郎道:“佛儿休被这厮蒙蔽了,这是他的邪法在作怪,都小心!”
那佛像又开口喝道:“陶三郎,不依本座明灯指示,只有死路一条!”三郎哈哈大笑道:“佛祖,你且收了法相,现出原身来,交我怎么依你,也好说话。不要这等藏头缩尾!”佛像道:“这就是吾之真身,你怎么不认识?”倩倩大叫道:“你的金身是伪装的,腹内其实毒如蝎子!我们当然认识。”佛像笑道:“一班愚蠢之辈,不识我的法力!”佛儿听说大怒,大喝道:“看你什么法力?”掣斩仙剑就欲跳上来砍!
佛像哈哈大笑道:“都上来,我这法身高如泰山,上得来,下不去。管教跌死你们三个!”三郎道:“你个人,我看你不过丈六金身,那可与泰山并高?我不信,你有那么高吗?”佛像笑道:“你们上来就晓得我高!”三个果然往上便跳,只听得耳边风响,看一看;原来不在寺庙里面,却见身子处在半空之中,正好只到的佛像肚腹之处。三郎大惊道:“着了这厮道也!”佛像哈哈大笑道:“我说我高,你偏不信,眼见你要跌死了!”
三郎笑道:“你也不知我的厉害,我一斤斗去得十万八千里,你这半座泰山,就跌死我?”扯住倩倩与佛儿,纵朵祥云往下落。落来落去,还在半空上,看一看,还在肚腹之处。三郎叫道:“佛祖,你的法力果然广大!竟然交我脱不得去。”佛像笑道:“过得半个时辰脱不去,就要跌死。”倩倩叫道:“跌到哪里去?”佛像道:“这一跌,不落地上,不入尘寰,直交跌去十八层地狱,死的冤枉!”
倩倩道:“不想这佛祖原来这等法力!”三郎道:“既然下不去,我们就往上去来!”轻轻一纵,纵至佛像头顶光环。道一声:“佛祖,既然我下不去,只好往上走。”纵来纵去也离不得头顶光环。几个缠磨多时,总是去不得,只在佛像身上徘徊。佛儿道:“师父,被这厮缠的紧!”三郎道:“师父有法,破得他的法身!”随即从兜里抓出来七粒米。倩倩笑道:“他的法身这般庞大,你这几粒米到得那里?”
三郎道:“这是师父交把我救命用的,一向舍不得丢。如今没奈何,舍了它,救自家性命。”倩倩道:“这是什么法宝?”三郎笑道:“不是什么法宝,就是七粒米。”大喊一声:“佛祖小心脚下!”把七粒米从头顶抛下去,佛祖听见喊,只道三郎暗算他脚下,急把一只脚抬起来。一会,觉道没甚事,再放下,却好踏在七粒米上,看看身子变小,师徒几个就着势头往下跳,原跳在大殿之上。
佛祖被七粒米破了法身,抬起脚来看,看见脚下七粒米,呵呵笑道:“陶三郎,不想七粒米也救得人命。”三郎道:“往日有人将冬瓜籽丢在水沟内,被雷神发现,只认做是饭,将其五雷劈死,足可见糟践粮食之人是多么地可恶。如今我舍这七粒米救自家性命也是罪过!”念声佛号,走过来,将七粒米依旧拾起来放在兜内。伪佛见此笑道:“三郎果然善人,你们走吧!”三郎问:“叫我们走何处去?”
伪佛道:“你有母亲身在黄泉,你去救她才是。”三郎道:“救母亲之事不消你说,但要我走,需是应我三个事件。”伪佛道:“何事?”三郎道:“这墨斗山原来是就是辟支佛祖道场,是你将其害死,令他法身无座位。你可将此佛座归还辟支佛祖。重塑辟支佛金身。”伪佛思量片刻;道:“此事做得。”三郎道:“第二,散去你寺院一帮人面兽心的弟子,去掉金刀,琼花二佛名,从此不得称自家是佛祖。”
伪佛道:“还有一件甚事?”三郎道:“你需是从此去恶从善,真心修行。”伪佛听完哈哈大笑道:“墨斗山我可以不要,可是佛祖之名不能不要。”三郎道:“你还是执迷不悟?”伪佛道:“你道我能有今天名望,容易哩?你若不走,就会死在我的手上!”三郎道:“你的法力不过如此!”伪佛听说,走至门外,看看日将正午,转身对三郎道:“三郎,不是我好名声,你可晓得我还有一个佛名?”三郎道:“金刀佛祖,这是你讲过了的。”
伪佛摇首笑道:“不是不是。当日琼花会上说法,也是日当正午,被那日光照在额上,沁出汗珠闪光,三苗百姓说我辛苦,上天怜见,所以赐下天眼来;故此闪光。自此三苗百姓便呼出三眼佛祖之名来。”佛儿笑道:“你这厮没甚修为,如何当得三个佛名,却不折去许多阳寿?”伪佛道:“你们可知我这天眼有些好处?”倩倩道:“有什么好处?”伪佛当时照开天眼,嗖的一束光,就把三个尽皆收到天眼里面去了。
哈哈大笑道:“陶三郎,你今次逃得出我的天眼,便见你高!”说毕转入禅房清净。三郎被天眼收去,困在当中,叫苦不迭,道:“这厮原性不改,善化不得他,反被他装在此混沌光之中走不去了?”倩倩道:“再三败在他手,今后叫人笑话!”三郎道:“这厮不择手段,所以屡次遭败。”佛儿絮絮叨叨道:“在此等死也是枉然,不如去寻个出口,就围着三郎倩倩只管走。
三郎喝道:“你这佛儿,说寻出口,怎生围着我们行来行去?”佛儿道:“徒弟走的是前方,不知怎地围着师父转?”三郎道:“你被困在天眼中走不去,所以走来走去也在这里。”三个苦恼不已!且说伪佛将天眼收去三郎,自家坐在禅房三日也不行动,一应事宜都是弟子伏事。过得三日,伪佛自忖道:“我这天眼收得人来,如痴如醉,三日时光就死。三日已过,料来三郎已经死掉。我不放照开天眼来看;他死了也未?”
遂把天眼照见,却见三郎几个坐在当中安然无恙!大惊道:“我这光还化他不得,再过三日何妨。”就又等了三日,挪开天眼来看,三个依然坐在那里。惊奇道:“竟有此事,我这光中可化仙佛神魔,陶三郎他三个凡人之躯,怎生六日时光还化不去?”随念动咒语,刷的放出那束光来,只见三郎几个倒在地上不知人事。抚掌大笑曰:“陶三郎啊陶三郎,可怜你:一世英名今朝丧,何缘救母建大功?西方路上应无去,龙华会上也无名!可惜呀可惜!”
即时喝令弟子:“你等将他三个尸体埋去后院琼花树下。”弟子们答应一声,地上扯起三个去埋。须臾来至后院琼花园,几个大胆的弟子将铲子掘倒三棵琼花树,做出坑来。事毕;叫道:“你们将其扔下去。”就地上来抬,只见三个忽然跳起来,叫道:“你们到有趣,夜里来栽树?”几个和尚见三郎几个跳了起来,大惊道:“诈尸了,诈尸了!”吓得一哄而散。边跑边叫道:“佛祖,不好了,陶三郎诈尸了!陶三郎诈尸了!”
佛祖在禅房听见这声喊,急绰金刀在手奔出来问道:“诈在那里?”和尚们战兢兢的道:“在……在后面琼花园里。”伪佛道:“诈尸不可怕,我有法子!”引着弟子匆匆来至琼花园,只见三棵琼花树倒在地上,更无三郎踪影。和尚们惊道:“怪事,分明诈尸在此,如何不见了?”伪佛恨道:“我也不显得十分高作,既然杀死了他,就该亲自来埋葬,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交我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和尚们道:“他们该不会没死?”伪佛道:“从我天眼中出来者,能留个全尸已然万幸,如何不死?”伪佛疑惑多时,命弟子收拾一番休息不题。次日清早,寺庙钟声打得洪亮,大殿僧侣云集,齐齐听那佛祖说法,刚开口说不三句,寺门外大声叫道:“陈不凡,陶三郎在此!”伪佛听得大惊,率弟子迎出寺门道:“陶三郎,本座俗名岂是你叫的?”三郎道:“今日断不与你干休?”
伪佛道:“你不与我干休,我且问你,你是怎样逃脱我天眼神光不死?”三郎笑道:“这是俺师父的传授,专门破你这类邪法所用,对不住,不能告诉你。”伪佛道:“我的神通未尽,你来领教。”三郎道:“正有此意!”伪佛命弟子:“将金刀来!”弟子扛出来那把金刀,伪佛一把拽得在手,大喝一声:“劈死你这小畜生!”劈脑就砍三郎。三郎将铁杵接住道:“佛祖,你觉悟吧!”
伪佛喝道:“我已成佛,何用觉悟?”将刀往背后一刷,喝道:“九龙之水提过来!”说不了,果见那滚滚洪涛汹涌而来。三郎跳上来,洪水便漫上去,看看漫至南天门上,慌得那庞刘苟毕、邓辛张陶,一路大力天丁叫道:“此是何方之水,漫上天门?”三郎只恐洪水进去南天门,遂将铁杵丢在波涛之上,喝道:“与我量一量这水尺寸。”原来那杵是个定子,能定四海之水。丢下去便收了渤海之水。
伪佛见铁杵破了九龙水,把刀一撇,化作金刀阵,自家跳去金刀阵中,盘膝坐下,喝道:“陶三郎,本座佛法无边,岂容你来亵du?”三郎道:“你这金刀为阵,意欲阻挡我耶?”伪佛道:“破得我的金刀,再说道理!”三郎轻轻跳起来,不上不下的立在半空,往下一看,却被那金刀映着太阳发光,刺着眼,分毫也看不明白。恰待要走,被那佛祖用手一指,阵中金刀四起,飞得近来。
三郎大惊道:“若不快走,片刻剁做肉泥!”纵着筋斗云,刹时来至海上蓬莱山。万把金刀一字背后赶来。三郎被赶得紧急,落在地上狂奔,却觌面撞见一个道君,但见那:
盈空万道霞光现,彩雾飘祆光不断。丹凤衔花也更鲜,青鸾飞舞声娇艳。
福如东海寿如山,貌似小童身体健。壶隐洞天不老丹,腰悬与日长生篆。
人间数次降祯祥,世上几番消厄愿。武帝曾宣加寿龄,瑶池每赴蟠桃宴。
教化众僧脱俗缘,指开大道明如电。也曾跨海祝千秋,常去灵山参佛面。
圣号东华大帝君,烟霞第一神仙眷。
三郎见了东华,一时间不认得。大叫道:“道者快走,慢些个,斩做肉泥!”帝君迎着飞刀只管行来,三郎道:“你自要讨死,怨不得我。”片刻过了帝君飞奔而去。飞刀渐渐逼近帝君,被他一把拽住当头一把金刀,背后金刀寂然不见!
三郎只管狂奔,看看过去一千里路,才回头;却不见一把金刀飞来。暗道:“莫不是将那道士做我砍死了,所以罢休?”即回头,见到帝东华拽住金刀在手,三郎方才醒悟道:“原来是他!”笑嘻嘻迎上来稽首道:“帝君,陶三郎有礼!”东华笑道:“无须多礼,你被这金刀赶得多远?”三郎道:“不知有多远,就是打了三个跟斗,我这一跟斗就去十万八千里。不是帝君法力,三郎枉做刀下鬼矣!”
东华笑道:“这刀从何而来?”三郎道:“海上三苗国中有个伪佛祖,弟子与他周旋甚久,多次败在他手,今日又将飞刀斩我,甚是可恶!”东华道:“既然这飞刀利害,贫道替你收了它,你再去与他周旋。”三郎道:“还要告求帝君方法,去拿伪佛。”东华道:“刀便是我收去,那佛祖你自去拿他,无方告求。”三郎道:“也罢,你唤你那徒弟与我前去也好?”东华听说,唤道:“徒儿可在?”
毕竟东华徒弟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四回:陶三郎三斗伪佛
东华喊了一声;半空里应一声:“师父!”却是东方朔现身出来。东华问道:“三郎要你前去助他拿伪佛,可去?”东方朔道:“不去!”三郎问:“你怎么不去?”东方朔道:“没有一些好处,就白白支使人。”三郎道:“小贼,我但要请人,没人敢问我要好处,你怎么敢要?”东方朔道:“别个不要,是他们蠢,我不愚蠢,所以要好处!”三郎苦笑道:“我一贫如洗,哪里有什么好处?”东方朔笑道:“我就是知道你没有好处,才很明白的告诉你;不去!”
三郎叹道:“罢了,你不像个修行之人,算我没开这口。”东方朔道:“你要救母,干别个甚事?东南西北乱找帮手,谁欠了你的?”三郎听说心中恼怒,忽然看见东方朔额上多了一道刀疤,啐道:“怨不得你挨一刀,活该!”东方朔听说;一把揪住三郎道:“这厮嘴臭,着我打两耳刮子消消气着!”举手就打三郎,却被东华喝道:“你也勾了,一边去!”将金刀把他道:“你将刀先走。”
东方朔忿怒不已,无奈拿着金刀一路絮絮叨叨的去了。东华笑道:“我这徒弟与别个不同,三郎莫怪。”三郎道:“不敢,就不知你这徒弟怎么这等恼我?”东华道:“你不该说那刀疤哩!”三郎道:“又不是我砍他的,怎么怪我?”东华道:“昔年三界仙佛捉拿业龙敖适,我与徒儿也前去擒拿,不想我这徒弟本事不济,被敖适当头斩了一剑,所以至今留着刀疤在彼。如今见着你,所以恼恨!”
三郎道:“怪不得。”东华道:“你快去吧,贫道于这徒弟情深得很,恐他见怪;所以不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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