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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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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残暴,可怕?”
骆依不置可否地望着他,他自嘲了下,“我承认,从前我不怎么喜欢你。”
同一张脸,同一个人,说着“我不怎么喜欢你”的话,让骆依感觉很怪异。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过他喜欢你,我想,他应该比你想的更喜欢你。”
“……”
骆依冷静了片刻后,才说:“你为什么会出来?”
“你知道我的目的。”
如果是另一个傅彦,她没有任何担忧,可是这个傅彦,她似乎并不了解,“我答应过她,不会告诉你。”
他脸色一沉,竟有些无助地说:“你有没有兴趣听我们的故事。听完故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告诉我。”
两个人坐到露台的欧式桌椅前,他给骆依倒了一杯温水,骆依看着他,他却笑了笑说:“我可不会给你煮什么咖啡,也只是他那样的傻子才会为了你去学煮咖啡。”
“……你们俩不是一个人吗?他是傻子,你不是?”
被骆依“咯”一下,他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我才没有他那么懦弱!”
骆依看着他,笑了起来,“你比他幼稚。”
“骆依,你还真是……”他咬牙切齿地说,“越来越讨厌了!”
“谢谢,能被人讨厌也是一种优点。”这个傅彦也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时而温柔的,时而可怕的。
他斜斜坐在那里,长腿交叠,嘴角微微上扬,一双漂亮的眼睛细眯着,月光底下,这个人俊美的不可思议。他不像另一个傅彦那样,有良好的家教,连坐姿都一板一正的。
“不是要说故事吗?”见他迟迟没有说话,骆依才开腔。
他勾了勾嘴角说:“我第一次遇见到她的时候,是傅彦拼命想要摆脱我的时候,他把自己关在屋子一天一夜,他害怕自己消失,我跟他一样害怕。所以,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最想做的,就是活得快乐。”
“我想谈一场恋爱,我想被人记得,就是这么简单。她跟踪了我很久,如果是他,他根本不会去招惹一个这样的女人。我不一样。我问她是不是喜欢我,她说是。”
“我很想知道喜欢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所以我开始尝试和她在一起。我们曾经很快乐,她记得我所有的一切,让我觉得就算我消失了,也会有记得。”他恨透了傅彦枯燥压抑的生活。
回忆总是很美好,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还是唯一一个说喜欢他的人。他不像傅彦那样害怕,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逃哪有躲的道理。
“她是唯一一个说喜欢我,并且一直喜欢下去的人。只是她突然离开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骆依。
却听见骆依说:“她和你分手了,不再喜欢你了。”
“你说谎!”
“我没有!”
他突然站起来,死死地盯着骆依,骆依同样站了起来,抬眸望着他,“自欺欺人好吗?她跟你分手了,就在纽约的时代广场。”
“是,就算分手了,可我也知道她心里最喜欢的人是我!”
“那么你呢,你所谓的喜欢,又是什么?”骆依深深地吸了口气,一直以来,她以为他很爱很爱尤迦,可是原来他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想让人记住。
“我只知道我也喜欢她,这就够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吗?”骆依蹙着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
骆依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别过脸,冷冷地说:“这不是爱情。”
“你懂什么?他连说爱你都不敢,你呢,你也不敢。”
“那么你呢,你问问你自己,你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难道不是因为只有她一个人说喜欢你吗?说喜欢多容易啊,任何人都可以说,可是你心里,你心里究竟爱不爱她?”骆依一口气说完,转身就走。
他站在原地,整个人怔了怔,他心里,他和另一个人共用一颗心,他怎么能够用心去想爱不爱一个人呢?
“你等一等。”
“她到底在哪里?”
骆依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地说:“我明天带你去见她。”
“明天?”
“对。”
“她回国了?”
骆依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路向前走。在他心里的喜欢,只是别人喜欢他,所以他才会去喜欢。这不是爱情,她固执的想。
翌日清晨,两个人一路无言,骆依让他将车开到一片山林底下,不远处是一片墓地,山林间有寺庙。
“这里是……”
“她三年前过世了。”
“她……”他整个人呆住了,想过她过得很幸福,想过她过得很痛过,却从来没有想过她过世了。
“她离开你,是因为得了癌症。”
“是末期。”
“我尊重她的选择,不让她被人知道在哪里。”
他们一路向墓地走去,墓园非常安静,只有寺院的钟声回荡在山林里。墓碑上写着她出生与死亡的日期,放着她生前笑得非常灿烂的照片。
尤迦从小是个孤儿,直到她死的时候,依旧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孤儿院的人把她带回国,葬在这里。落叶归根,异国飘零毕竟不是太好。
“不管你有没有爱过她,在她生前始终非常爱你。”骆依淡淡地在他耳畔说着,只觉得心里非常难过,“你好好陪陪她吧。”
骆依说完,一个人往墓地外走。
“抱歉,我没有信守诺言。”
他坐在墓地前,竟觉得自己的并不是十分难过。他曾觉得自己很爱她,她离开的时候觉得自己痛不欲生,可是当骆依问他,“你心里究竟爱不爱她”时,他竟然没有办法回答。
一直以来他就是生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他想要比傅彦活得快乐肆意,可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傅彦,你说我爱不爱她呢?”
“你又为什么会去爱骆依呢?”
傅彦从墓地走出来的时候,发现骆依并不在车里,他拿出手机打她电话,却发现她关机了。这一片山林非常大,万一迷失在里面怎么办?
他着急极了,只能边走边喊她的名字。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他只能一路上山找。直到走到庙前,发现她正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站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走到她身后,低声问:“在许什么愿?”
骆依整个人一怔,侧过头望着他:“你回来了?”
他微微笑了起来,即使没有说,她也知道,这个人是他。仿佛是久别重逢一样,骆依转过身一把抱住他。
“你终于回来了。”她有些动情地说。
“你很想我?”直到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他。
“他或许很久都不会出现了。”傅彦淡淡地说着,却发现骆依的神色并不怎么好,“你不高兴他不出现吗?”
“那……恭喜你。”
“小依,你……”傅彦不明白,“难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骆依看着他,微微笑了笑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嗯。”傅彦心里隐隐觉得骆依有些不对劲,但他想不起来另一个自己究竟和她说过什么。
Chapter 08(1)
01
骆依自己都忘记了手机没电了,回到家打开电脑就发现梁川拼命的发她信息。
凉面条三根:在不在?手机怎么不开机,出事了吗?
elsa:忘记充电了。我没事。
凉面条三根:听说凌弦跳楼了?
elsa:嗯。
凉面条三根:她挺可怜的,我听说好像跑韩国做了整容手术失败什么的,唉,她这么好的年纪,模特这行吃的就是青春饭。唉……
elsa:还好人没事。
凉面条三根:唉,人是没事,你不知道现在八卦不要太多。对了,我朋友还拍到一张像你和傅彦背影的照片呢?是不是你?
elsa:……照片呢?
凉面条三根:听说有人出了高价买回去呢,是不是?
elsa:你猜。
凉面条三根:就知道你不会说。话说,你这次回来本来是要给凌弦做婚纱的,那现在呢?
elsa:我也不太清楚。
凉面条三根:如果不做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啊?不要啊!你还没和我好好玩一玩呢!
elsa:……我还会回来的,你也可以去我那边玩,我们还是可以愉快的玩耍的!
骆依和梁川聊了好一会儿,等她下了线,骆依拿出设计好的一整套婚纱图纸看。这是她第一次设计一场婚礼的婚纱,如果这一套婚纱用不上,她确实会很失望。
但对于凌弦而言,这场婚礼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半夜里她睡得迷迷糊糊地,竟然还是梦到傅彦掐她脖子。她惊醒了过来,把傅彦这些年来对她做过的事都细细的想了一遍,不论哪一个傅彦,就算讨厌她,做得事情再幼稚,也不至于会掐她脖子。
她走到楼下,正要给自己倒水的时候,傅彦也走了下来。她侧头看着楼梯上穿着家居服依旧风度翩翩的他,只觉得上天在某一方面真是厚待他。
“睡不着?”骆依看着他神色有些倦意,想起他之前说过,以前睡不着会起床煮咖啡。
傅彦看着她:“听见声音就醒过来了。”
“对不起,吵到你了。”骆依拿着水杯打算回房。
傅彦摇了摇头说:“没有。”
骆依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傅彦看着她疏离的模样,在她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拉住她说:“我做了什么事吗?”
他突然这样问,让骆依讶了讶,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忙摇了摇头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好像不是很想看见我的样子?”她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惧怕感,让他不解。
骆依只觉得呼吸一滞,那种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那么的熟悉,“我……我只是刚睡不醒,有些迷糊。”她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
傅彦眉头蹙了蹙,但还是松开了手,等骆依刚向上走了两步的时候,他突然说:“我明天看徐医生,你要不要陪我去。”
骆依迟疑了片刻后才说:“好。”
她继续往上走,连走脑海里就不住的重复梦里的情形,“傅彦。”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喊了他一声。
“嗯?”傅彦转过身看着她。
骆依没有回头,只是闷声说了句,“你有没有跟别人动过手?”
“动手,打架吗?”傅彦怔了怔,想起上次和邵成打架的模样,其实他几乎没有和人动过手,上次要不是因为邵成……
“上次和邵成?那次,我承认因为某些原因我情绪不太好,不过,他和我一起学过跆拳道,经常切磋,所以……”
“除了他,你没有打过或者……就是打过别人吗?”骆依压着声问。
傅彦觉得好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喜欢打人的神经病吗?”
“不是,我就问问。”骆依忙解释,虽然说他神经病的话还是可以的,但喜欢打人……
傅彦向上走了两步,盯着她的侧脸说:“小依,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打过你吧。难道他……”
“没有。”骆依忙辩解,“你们都没有打过我。我……”她有些心虚地说,“上次你和邵成打架的时候,觉得你身手挺好的,就随口问问。”
“小依,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大概吧。”骆依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去睡了。”
傅彦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景。
骆依是第二次看见徐沉光,上一次匆匆一瞥,根本没有仔细看。这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五官生得极好,长眉入鬓,眸若寒星,薄唇紧紧的抿着,可只要微微上扬就会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骆小姐似乎睡得不怎么好?”徐沉光目光扫过她的脸颊问。
骆依点了下头,看了眼傅彦正要说话,却听见傅彦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会。”转而,又压着声对骆依说,“你可以先和徐医生聊一聊。”
“我……”
傅彦笑了笑说:“你当平时聊天就可以了,我一会就回来。”说完放开她的手,走了出去。
傅彦一走,骆依明显坐立不安起来。
徐沉光微微一笑:“骆小姐难道没看出来,傅先生是故意的?”
“他觉得我有问题?”骆依能够感觉到傅彦的刻意,“我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也可以和我聊天。”
“我觉得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徐沉光笑了起来,“你和傅先生还真像。”
“是吗?”
“是啊,比如他经常失眠,你呢?”
“我……”骆依有些迟疑,确实她失眠非常严重,“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而已。”
徐沉光看着骆依,她比傅彦好太多了,傅彦的抵触情绪非常强烈,以至于最初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入手,好在,傅彦最近越来越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骆依怔了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告诉你的?”
“他很关心你,否则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从诊疗中心出来,傅彦没有问什么,骆依什么也没说。傅彦最近的状况非常好,徐医生说他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情绪控制的也非常好,几乎跟平常人没有什么差别。
甚至徐沉光还劝她不要带有色眼镜看他。
两个人一起去看了谢薇,又去看了凌弦。邵成一直陪着她。骆依没有让凌弦看到自己,傅彦把邵成叫出来的时候,骆依问了问凌弦的情况。
邵成说:“她最大的问题不是脸,而是心。”
确实,骆依无法想象凌弦拥有怎么样的心态,爱到了疯狂的地步,那还算什么爱呢?
“对了,婚纱的设计费我会照旧付的。谢谢你的设计。”邵成不知道自己当初选择骆依来设计凌弦的婚纱到底正不正确,但他知道自己会一直照顾凌弦,直到她不需要自己。
“不用谢,希望她能好起来。”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设计婚纱?”一路走,傅彦一边问。
骆依想了想说:“因为我觉得婚纱很有意义,比很多时装有意义得多。时装的话,最多只是为女人的衣柜增添一抹色彩,而婚纱不一样,她是每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一件衣服。”
“最重要吗?”傅彦反问。
“当然。”骆依郑重的点头,“每一个女人在结婚的那一刻都希望自己是最美的。”
“那你呢?”
“我什么?”骆依心头微微一怔。
傅彦笑了笑说:“你结婚的时候……”
“我……还没有想过。”
“可以想一想。”傅彦淡淡地说,心里却隐隐有些激动,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娶她。如她所说的,每一个女人在结婚的那一刻是最美的。
他很想见到最美的骆依。
“我……”
骆依快步向前走了走,傅彦跟在她后面,低低地说:“你是不是害羞了?”
“……”
骆依转过身,挑起眉峰仰着头问他,“我像害羞的样子吗?”
傅彦看着她抬头着,略带些小小的倨傲模样,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一低头,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吻了下。
骆依瞬间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滞住了,等他的唇离开的时候,骆依依旧觉得自己大脑混混沌沌的,心跳得很不寻常。
“傅彦,你下次亲我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骆依就觉得自己傻了,没想到傅彦居然淡淡地说了句,“好。”
“……”
正在骆依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听见电话的声音后,整个人呆住了。
一旁的傅彦看她脸色不怎么好,“发生什么事了?”
Chapter 08(2)
02
“jc出事了。”骆依担忧极了,jc的身体一向不好,还有严重的抑郁症,这次居然企图自杀。
傅彦知道jc,jessica ;,骆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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