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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解读『搜神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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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景初年间,咸阳县县吏王臣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家里人总是能听到拍手和呼喊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人在说话,可是找遍犄角旮旯儿,什么也没发现。
活见鬼了。
这天,王臣的老妈干了一天活儿,晚上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听到灶下传来一个声音:“文约,下来玩儿啊!”
文约?没这么个人啊。
一会儿,头下的枕头说话了:“不行啊哥们,我被枕住了,今天去不了了。不过你可以到我这边喝水。”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起身一看,有一个饭勺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枕头儿边来了。原来是这两个怪物!老太太叫来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从此,再也没有怪事发生。
说起来,这些小妖也不容易,道行有限,干不了什么大事儿,只能过这种小日子。从表面上看,没招谁没惹谁,而实则不然。我们知道,动物都是讲领地的,如果你闯入了别人的领地,即使你没有恶意,也一定会引发对方激烈的反应,主权无小事啊。
丹阳郡有个小道士,叫谢非,这天,他带着仅有的几个大钱去城里,买回一口大铁锅。锅不错,炼丹正合适,小道士心里挺高兴。走着走着,天黑了下来,离家还远,谢非开始考虑住宿问题。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他发现前面有一座庙宇,建在小溪边。
就住这吧!
这座庙在当地小有名气,据说这里的神非常灵验,所以白天有不少人拿着酒食来祭祀,香火鼎盛。不过,很多人也有怀疑,说是神仙,可谁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人家从来不道腕儿。
谢非进了庙门,左右环顾,一个人也没有。大晚上的,他心里还真有点儿发毛:这荒郊野岭的,要是有人抢我锅怎么办?为了给自己壮胆,谢非大声说:“那啥,我是上天派来的使者,今天要在这里住一晚,请勿打扰哦!”说着,他战战兢兢地把锅放在地上,自己坐在旁边,准备度过忐忑的一晚。
怕什么来什么。到了二更天,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何铜!”
“哎!”里面有人答应了一声。
完了,遇到团伙了!谢非紧紧地抓着他的锅,屏住了呼吸。
外面的人又说话了:“老伙计,庙里怎么有生人的气味儿,哪来的家伙?”
那个被唤作何铜的回答:“嗯,来客人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件宝物,说自己是个天使。”
门外的人吓得一缩脖子,中央的人不能惹啊,明天见哈。
经过前面的案例,大家应该能猜到接下来谢非会怎么做。没错,等没动静了,谢非也喊了一句:“何铜!”
何铜答应了。
“刚才来的那个是谁啊?”
“哦,它是溪水边洞穴中的白鳄兄弟。”
“你是何方神圣?”
“不敢当,我乃庙北岩缝儿中的乌龟。”
一个鳄鱼,一个王八,谢非暗暗记在心里——等天亮了再收拾你们!
天终于亮了,谢非找到附近的居民,对他们说:“庙里根本没有什么神灵,不过是些乌龟、鳄鱼之类的东西,你们以后不要再去祭祀了。现在,请大家带上铁锹,我们一起去打假。”
因为事先谢非已经得到了口供,所以行动非常顺利,很快找到了两个老怪物,该做汤的
做汤,该做皮书的做皮包,从此风平浪静。
有的家伙就怕风平浪静。应了那句话——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魏国正始年间,襄邑县有个县令,叫王周南。一天,王县长正在书房读书,忽然有一只老鼠从洞里爬了出来,大声对他说:“王周南,你他妈某月某日就得死!”招你惹你了,初次见面就诅咒我!王县长走过去,看了看老鼠,什么也没说。老鼠看他不搭话,很扫兴地回到了洞里。
鼠辈,我等着你!
到了王县长必死的那天,老鼠又出来了,头上戴着帽子和头巾,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对王周南说:“王周南,你他妈中午就得死!”王县长白了它一眼,还是没有理他。老鼠灰溜溜跑回了洞里,不一会儿,再次出现,说了同样的话,见王县长不吭声,转身回去了。如此出来进去,折腾了好几趟,反反复复玩着这种无聊的语言游戏,王周南一直没理它。
时间到了中午,老鼠叹了口气:“王周南啊王周南,你他妈总不说话,我都没啥说的了。”说完,倒在地上,一命呜呼,可能是气死的。在它躺下的瞬间,着装都消失了。王县长走近一看,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老鼠。
有意思吗?
我看没啥意思。鼠辈们的伎俩,不过如此。这类畜牲,其实并没有什么本事,只不过长着一张令人生厌的嘴,喜欢恶语中伤、挑拨是非,不理它也就是了。如果有人忍不住,反唇相讥,那便是中了它的圈套。所谓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鸡饲料就下蛋,它不来劲才怪。
人世上的事,莫不如此。
47、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女人是伟大的。说这话,没有讨好谁的目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受。女人让我们这个世界更加多姿多彩。严重一点儿说,如果没有女人,男人还活个什么劲儿,好比一座毛坯房,阳刚自然是阳刚,但不经装饰,缺少许多美感和生动。
伟大往往伴随着不容易。虽然在当今的社会,女人的地位空前,但她们要以柔弱之躯,和男人一样,承担着社会和家庭的双重压力,行与不行,都得死抗着,其中滋味,可想而知。尤其是,大部分女人担负着生儿育女的重任。这事儿虽然男人也有股份,但大头儿都在女人那边。快乐是有的,但是生理上的痛苦,不是我等男人所能体会。
好了,大话说完,如有不同观点,拍砖扔鞋的请自便。下面说正题。
在万恶的旧社会,女人就更不容易了。那样的时代,女人地位低下,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要是摊上点事儿,特别是作风方面的,那可要了命。
在槁离国(据说是我国北方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后来分裂成高句丽和扶余国),有个国王的宫女怀孕了。国王知道了,非常生气。如果自己是肇事者,也就算了,问题是他根本没沾过这个女人的边儿。更可气的是,王宫里只有他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说你没干,谁信哪。
国王岂能吃这个哑巴亏,让老子背黑锅,别做梦了。说说,孩子的爹是哪个野男人?
宫女跪在地上,吓得真哆嗦,她对国王说:“俺根本就没接触过其他男人。”
国王气蒙了。拿我没学过生理卫生是不?没有男人孩子哪来的,你有特异功能不成?不如实交待,一刀要你两条人命——来呀,把她推出去砍了!
宫女大惊失色,连呼冤枉:“陛下,确实没有什么野男人。我记得有一团像鸡蛋那么大的气体从天下掉下来,落到了我身上,后来就怀孕了。”
国王听了,半信半疑——王宫守卫森严,宫女确实没有机会接触男人,可如她所说,又觉得十分荒诞。最后,国王决定,是骡子是马,生出来看看再说。
过了几个月,宫女果然生下了一个男孩儿,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生倒是生下来了,可一个宫女,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拿什么养。宫女一狠心,把孩子扔进了猪圈里。
意外怀孕,倒霉的很可能是孩子。是死是活,看你的造化吧!
那么小的孩子进了猪圈,也和下地狱差不多。幸运的是,猪们对他非常友好,一个劲地对他吹气儿。小孩在里面呆了几天,安然无恙。唉,长痛不如短痛,孩子活一天,母亲就痛苦一天,宫女又把他扔进了马厩里。没想到,马儿们也挺喜欢这个孩子,不但没有发生踩踏事件,还效仿猪的作法,朝孩子吹气。十多天过去了,小宝贝仍然朝气蓬勃。
国王听到这个消息,沉不住气了,他感觉这小子大难不死,一定是有神灵的庇护,如宫女所言属实,没准儿人家是天帝的儿子呢。这样怠慢下去,万一天庭怪罪下来,怎么得了。国王越想越害怕,他命人把孩子接到宫里,让母亲收养,还给宝宝起了个名字,叫东明。
国王对东明真够意思,稍稍长大一点儿,就让他去放马,和悟空一个起步价。东明天资聪颖,活干得特别好,更让国王没有想到的是,东明由此学会了骑射,骁勇非常。本来以为养只猫,没想到长大了是只虎,国王犯了合计:这小子以后如果要夺我的江山,易如反掌,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就等于给他打工了。不行,甭管是谁的儿子,反正不是我的儿子,不整死早晚是祸害。
国王下令:秘捕东明。
东明可不是原来的那个东明了,他得到消息,飞马逃走,一直跑到掩施水边。
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
眼看追兵就要上来了,东明拿出随身带的弓,在水面上轻轻拍打,不一会儿,许多鱼鳖虾蟹浮出水面,架起了一座浮桥。东明催马过河,刚到岸上,浮桥就消失了。追兵眼睁睁地看着对岸的东明扬长而去,束手无策。
后来东明出息了,他创建了夫馀国(也有写作夫余、扶余),实现了从猪圈到王宫的完美跨越。
终非池中物。
其实私生子有出息的不在少数,比如孔子以及下面这位。
斗伯比是个不幸的孩子,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成为单亲家庭。后来,日子过不下去了,他又和母亲辗转来到姑姑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斗伯比长大后,做了大官儿,泡上了妘国(周初所封的诸侯国,也有写作郧国)的公主,还毛手毛脚地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生个胖小子,起名叫子文。这事可闹大了,未婚先孕,还生下孩子,现在不算啥事儿,在那时候,别说是皇室,普通人家也算丑闻啊。国王一个劲地埋怨王后:看看你生的这个好女儿!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王后更生气了,她命人将子文扔进了深山里。
这天,妘国国君去山上打猎,意外地发现有一只老虎在给一个小孩子喂奶。他觉得很奇怪,回去以后,就把这个奇闻告诉了妻子。王后听了,冷冰冰地说:“那野小子不是别人,就是斗伯比和女儿的私生子,我嫌丢人,前阵子让人扔山上去了。”
妘国国君比较开明,他生气地说:“你这老娘们儿,也太没人性了。孩子有什么错,竟把他抛弃在深山老林。再说,毕竟是我们的外孙,怎么能这样做呢!”他立即下旨,将孩子带回来抚养,并将女儿嫁给了斗伯比。
这多好。
斗子文长大后,比老爹还有出息,身负雄才,是楚成王时期著名的贤相良臣,被誉为中华民族士大夫的典范,曾得到孔子的高度评价。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齐惠公有个小妾,叫萧同叔子(非日本人哦。这四个字的名字,有许多解释,喜欢的朋友可以研究下),这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按理说,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满心喜悦才是。按照电视剧上的套路,她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忸忸怩怩地告诉孩子他爹,然后孩子他爹是一脸惊喜,大呼“我要当爸爸了”,紧接着把耳朵贴在老婆的肚子上瞎听,最后老婆嗔怪一声或轻打一下,欢喜了事。可惜,这些情节都和叔子无关。在那个时候,妾的地位非常低下,以至于她竟然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任何人。
一天,她上山打柴(?),生下了一个男孩。这可怎么办?叔子犯了难,最后一咬牙,把他直接扔到了山上——别怪娘心狠,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有时候,动物比人更善良。山上的朋友看到这个小家伙实在太可怜了,纷纷解囊相助,母狸猫有奶,那就负责孩子的伙食;晚上天凉了,鹰兄弟就过来伸出翅膀,当个被子。惨是够惨,不过依然活着。后来,有好心人发现了他,就把他带回去抚养,取名叫无野。
这个养子可收着了,无野长大后,父子相认,成为合法的王位继承人,就是后来的齐顷公。
不幸中的万幸。
前途或许是光明的,但道路一定是曲折的。
要说这些当国王的,真是不让人省心,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知道给别人捅了多大的篓子。那样的小女子,在那样的境遇下,自己就是天啊。没有资格谈爱情,也没有能力享受亲情,足以让她们痛不欲生。
徐国的一位宫女,也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儿,罪魁祸首自然是徐国国君。怀胎十月,还要照常上班,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累,遭了多少白眼儿。好不容易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她又挨了当头一棒。
因为,她生了一个蛋。
这个玩笑开大了。宫女本来抱着一线希望,幻想着有一天国君良心发现,能够父子相认。如今胎生改成卵生,得到这么个东西,估计国君打死也不能承认。
这不是扯蛋嘛!
宫女又气又恼,把它扔到了河边。有一条狗,叫鹄苍,这天正在河边溜达,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巨蛋,就叼了回去,放进狗窝。不久,大蛋裂开了,从里面爬出来一个小孩儿。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这个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长大后身世曝光,全家团聚,当了后来的徐国国君。
那个狗也不是一般的狗,在它死去的时候,身上长出了角和九条尾巴,人们仔细打量,原来是一条黄龙。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人要出息了,从尿布到拐杖,一切都透着不简单。母以子贵,当年那些风花雪月的事,都得算先进事迹了。
不管怎么说,冤有头,债有主,结局还是令人满意的。需要指出的是,这些都是无法复制的个案,在实际的生活中,极少有这样的喜剧。女人最大的不幸,往往来自于婚姻;孩子最大的不幸,常常起源于家庭。两情相悦也好,干柴烈火也罢,乐在当下,也要思量后果。否则,真要像诗中说的那样,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害人害己,伤及无辜。
西汉末年,零阳郡太守史满有一个女儿,最近这丫头害了相思病,暗恋上了太守府里的一个文书。怎么看怎么喜欢,那真是一天不见哥哥睡不香,两天不见哥哥心发慌。可那时候大家闺秀不能随便溜达,想天天看到是不可能的。这可要了命,有一天,想得实在受不了了,她让丫环把文书的洗手水端来喝了,以此一解相思之苦。
疯了。
爱到这个程度,上天也该被感动了。几天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玩大了。她可能担忧过拉拉手、kiss什么的能怀孕,或者是像有对儿博士夫妇那样,以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就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喝洗手水能产生这么大的副作用。小文书,你这水是什么成分啊?
太守听说女儿怀孕了,怒不可遏。这、这、这太丢人了。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又能怎么样。没多久,女儿还真生下了一个孩子。等孩子能走路的时候,太守把他抱出去,让他去寻找自己的父亲。小家伙奔着文书就去了,一头钻进怀里。
“干啥呀!”文书吓了一跳,当干爹还行,说是我儿子,打死也不信,试管婴儿都不可能。他下意识地推了孩子一把,孩子一下倒在了地上,化成了水(估计还是那盆洗手水)。
太守傻眼了,他问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这个时候,不说也不行了,女儿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太守听了,哭笑不得,喜欢他就嫁给他呗,费那些事儿干什么!无知的人真可怕。太守作主,成全了这桩美事。最开心的当然是女儿——以后犯瘾,再也不用喝洗手水了。
48、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永远快乐,一直快乐,然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事实告诉我们,生活是快乐和痛苦交织而成的,有时候痛苦甚至大于快乐,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是谁把痛苦强加在我们头上的?
别怨天,别怨地,其实归根到底,都是自作孽。不是吗?别想着你是为这个或那个活着,那都是扯淡,其实你一直在自己的欲望服务。这个欲望,并非只是美色和金钱,它包含很多。说得再明白一点儿,你所追求的一切——那些你认为能给你带来快乐的东西,别管是一朵花还是一部跑车,乃至助人为乐,都是你的欲望。欲望满足了,你就快乐;欲望得不到满足,你就痛苦,这就是游戏规则。
上了牌桌,你就应该愿赌服输,有什么好埋怨的。
不过也别灰心,痛苦虽然不能根治,但可以缓解。唯一的特效药就是你的心境。如果你能以一种豁达、开朗、坦然的心境去面对它、接受它、处理它、放下它,痛苦必然会打折,甚至是折上折。一个快乐的人,并非没有痛苦,而是拥有一个良好的心态。
别把精力浪费在消灭痛苦上,告诉你,没戏,因为神仙也做不到,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读过《封神演义》的,都知道姜尚。姜尚,字子牙,也称吕尚,俗称姜太公。西周初年,被周文王封为“太师”,被尊为“师尚父”,是中国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和谋略家。
牛自然是够牛,不过那都是后话。在出山之前,人家也不是一帆风顺,而且,还比较倒霉。
他三十二岁的时候上昆仑山拜师学道(按现在的标准看,这个年纪读博士也该毕业了),一学四十年,七十二岁才毕业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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