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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锦绣吾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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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中点亮,一想起你,我已经开始,开始疯狂,长相守它是啊,面具下的明媚,明媚后隐蔽的诗句,无缘感悟,你想赢送花香的风啊,无辜而自由,我像闻到蜜香的风啊,爱上你……’”我唱毕后,淡淡的一笑,“小嗥,你母亲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
  “我记得奶娘叫娘‘娘娘’,可有个叔叔却叫娘‘玉环’。”我被雷到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唐朝杨贵妃竟会是小嗥的母亲,那么传说是真的了,杨贵妃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别人替死的。
  “玉环?杨玉环?”我进一步确定,只见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淡淡的摇摇头,没想到我家小嗥还是个皇子呢。
  “简公子,这曲子是……”安太傅怔怔的盯着我和小嗥,好像对我们刚才演奏的曲子很感兴趣。
  “《长相守》一首很痴情的曲子。”回答了她后,我摘掉了面纱,神秘的一笑,“安太傅是不是认识挽山‘陋居’里的人?”她的身子一僵,继而苦涩的笑了。
  “是,她是我的恩师,可我……,却被她逐出了师门。”她脸上带着一抹哀伤,紧接着是一声叹息。
  “你的恩师?因为什么逐你出师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层关系,这住在挽山‘陋居’之人,怕是个厌世之人吧。
  “因为我当了太傅。”她无奈的叹息,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
  “那陆谏又是何人?你既认识,不妨说给我们听听。”我这算不算是逼迫人家?有些以大压小了。
  “安某本该提前解释的。这陆谏是陆家玉器店的小老板,在全国各地都有陆家的玉器店,陆家世代经营玉器生意,到陆谏已经是第三代了,单说陆谏本人,她是家中独女,备受宠爱,可她从小就不好玉器,反而喜好音律,只要是与音律有关的,她都不会放过。而现在陆家的生意都是由她哥哥接管的,如果陆谏不是有这样一位哥哥,替她管理陆家的大小事物,怕是陆家早就败了。”她说的时候,对陆谏这个人十分平淡,可提起陆谏的哥哥时,却是十分的欣赏。“陆谏此人我见过几次,是顾丞相的女儿顾庚引荐的,她的琴艺我只听过一次,实属一般,她还精通其它乐器,但都是余有不足。”
  “今天我们拿了她的碧玉箫,估计明天她就会找上你的门,询问我和小嗥的下落。”听安太傅所说的,这陆谏是个音痴,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碧玉箫的归处,而安太傅又报出了她的名号,那陆谏必会顺藤摸瓜。
  “祐王,若她真的找来,您见是不见?”她是在顾忌我的身份,怕陆谏来骚扰我。
  “你就说是祐王府的准王夫把她家碧玉箫拿走的,不知道她听到是个男子拿走的,还有没有兴趣结交。”我是在拿这里的女子瞧不起男子的观念做准,我赌她不敢来。
  这一路又知道了不少事情,陆家的玉器店吗?好像没那么简单,若我记得没错,在姜惜铭译出的那份名单中,就有一个姓陆的官员,不知道会不会跟这个陆家有什么联系,回去还是找暗卫查查的好。
  “主子,到了,就是这里。”无逸指着一座用草搭的房子给我看,果然是个茅庐啊,还真是够简‘陋’的。
  “无逸,去叫门。”我重新带上了面纱,小嗥这时好奇的打量着‘陋居’,和陋居右边的一条河。
  “有人在家吗?”无逸对着里面喊着,“请问有人在吗?”
  “谁呀?”从里面出来的正是在文轩楼大谈我的梁启。见到我们后,她微微一愣,“你们跟踪我?”她气愤的皱起眉头,相当的不满我们这样跟踪她的行为。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淡淡的一笑,她要是不生气,我还觉得没趣呢。
  “哼。有何指教?”她甩了一下袖子,肯定是气激了,不然不会做出这个动作。她没说让我们进去,也没赶我们走,就这么呆着。
  “没什么,只是来拜访一下你的授业恩师。”我推开院子的门,直接走了进去,管她乐不乐意的,反正我们都来了,不能白来是不是。
  “我有请你们进来吗?你们擅闯民居,不怕我报官吗?”她愤愤的指着我,这时也不管我是不是男子了,很不客气的训斥道。
  “可你也没说不让我们进来呀,你身为大女子,不会如此小气吧?”我真庆幸今天是穿着男装出来,耍赖般的语气,不会让人鄙视我。
  “……”她果然立刻无语了。
  “启儿,是谁呀?”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无逸不是说住在‘陋居’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吗?怎么声音如此暗哑?
  “老师,是我在文轩楼碰到的一行人,他们跟踪我来到这里。”梁启向屋子里的人解释,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好像知道自己犯错了一样。
  “你呀,叫你不要到处张扬我说的事,你就是不听,被人盯上了也是你活该。”屋中之人的话语虽是在训斥,但我怎么听着像是在纵容呢?
  “是,徒儿知错了。”这梁启刚才还气愤十足,现在却像个斗败了的小猫,乖顺得让人发指。
  “咳咳……”慢慢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个满头白发的女人,梁启立刻上前扶住她。“咳咳,围儿,没想到会是你。”
  “徒儿拜见恩师。”安太傅撩衣跪地,冲着白发女人磕了三个响头,看得梁启直咋舌。
  “起来吧,老身早已把你逐出师门,你不必再称老身为‘恩师’,老身一介贫民,受不起……咳咳……。”这女人才四十多就满头白发,是天生的还是遭逢变故打击至此呢?看她咳嗽的程度,应该是陈年旧病,又加上这几天露重,怕是激了凉,犯病了。
  “恩师……”安太傅沉重的低下了头,跪在地上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先生有意让爱徒在外宣扬,为的就是吸引一些有心人,不知先生有何见教?”看她犯病的样子,有些替她捏把汗,这要是再重上几分,可就得成肺结核了,也就是古代所说的‘肺痨’。
  听我说完,梁启微微一怔,很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她的老师,只见她的老师淡淡一笑,有些激赏的看着我,梁启这会才明白,自己是被老师利用了,她爱炫的性格,常常遭到老师的训斥。
  “这位……咳咳,怕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吧,老身也是不得已才为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她故意让梁启在外面宣扬祐王,只怕是冲着祐王的另一个身份‘医铭’吧。
  “老先生所求,可是要让‘医铭’前来?”我几步上前,把住她的脉搏,这好像有中毒的迹象,还不是一种毒,但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压制下来的,使得她头发全部变成白色,她的身体相当虚弱啊。
  “不,老身想引祐王前来,是趁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想尽快安置好……咳咳……启儿,启儿她年幼……咳咳……,对……咳……对世事所知甚少,没想到来得却是围儿。”才说了这么几句话,她的身体就咳得站不住了,我轻叹一声,从怀里拿出一瓶补药,喂给了她。
  “老师,启儿不离开您,启儿还要在您身边尽孝,启儿已经没有父母了,不能再没有了老师。”看梁启的样子,只有十六七岁,这时的她显得好无助,像她这样的孩子,我见过不少,我曾经也是她这样的人。
  “老先生难道没有想过,只要‘医铭’来此,就能只好您的病吗?”这老先生绝对不一般,教出安太傅这样的学生已属不易,把现今的朝局形势分析得如此透彻,甚至把我所做之事了如指掌,这样的人漂流在民间太可惜了。
  “老身活了这把岁数,看惯了红尘往事,不想再接触那些明争暗斗了,累了,实在是……咳咳……累了。”梁启这时候拿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老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梁启投奔祐王吗?”看来我即将多了一位小幕僚啊。
  “这位公子聪慧过人,想必是有些背景的吧?”她说完后瞟了安围一眼,见安围轻轻点头,她边咳边笑了。“老身这辈子也见过不少奇男子,这位公子身上的气质可不是‘奇男子’可以形容的。”
  “呵呵,老先生过奖了,不过在下并非男子。”说完我便摘掉面纱,散开了发髻,“在下只是跟内子打赌,扮成男子玩耍罢了。”见她们愣神的模样,我心里暗自嬉笑,真是害人不浅啊。
  “哈哈……咳咳……是老身眼拙了,没看出美貌公子却是个翩翩佳女子。”她好像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喜色在她眉间展开。
  “老先生已经猜到在下是谁了吧?”我淡淡一笑,梁启看着我的眼光已经不是‘诧异’可以形容的了,那眼神里还带着一点儿恐惧。
  “祐王果真是奇人,不拘小节,不受这世俗之人的束缚。”她心里怕是把我归成‘怪人’一类了吧,能如此坦然把自己扮成男子的事公布于众,这世间肯定找不出第二个。
  “呵呵,让老先生见笑了。”我没有一丝矫情,让她的激赏又添了几分。“老先生所中之毒,在下能解,若老先生不嫌弃,不妨到舍下小住几日。”
  听到我能解她身上的毒,不仅是她,就连梁启和安围都吓了一跳,我把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看来她们一直都不知道她们的恩师是带毒体质,稍有不慎就有丧命的危险。
  “恩师,您中毒了?”安围担心的向前跪蹭了几步,她走的这几年里恩师遭遇了什么事吗?
  “老师,您什么时候中毒的?为什么没告诉启儿?”梁启不乐意了,老师竟如此见外,连中毒了都不告诉她。
  “老先生这毒怕是十好几年了吧?”她能活到现在,必是也懂些岐黄之术,不然早就挂了吧。
  “呵呵,多谢祐王好意,这毒早已浸入骨髓,石药无医了。”老先生微微摇着头,表示她以不报任何希望。“即使有救,老身也不想再受那个罪了,本就是该死之人,还贪图什么呢……”
  好消极呀,弄得我都有点悲观了,不过她身上那点毒,我一颗万能解毒丹就能搞定,不过先保密一会儿吧,我还想知道一些事情。
  “老先生引我来此,是想让我收留梁启,还是想让我举荐她参加今年的秋闱?”这老先生绕来绕去,就是不说到正题上,别怪我沉不住气,我实在是懒得跟这种老狐狸级的人物兜圈子,既然她并无害我之心,那必是有求于我。对于百姓的苦难,我这个做亲王的有义务承担。
  “老身并不想让启儿当官,有围儿就够了,不想启儿也受那份罪。更何况她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当官。”她微微笑了笑,这祐王还是太年轻了,这么沉不住气,不过她却能说到最中心的地方。
  “那老先生是想在下收留梁启吗?”她没摇头,也没点头,我有些糊涂了,她到底想如何?而且这位老先生所中之毒,怕是有些来头。
  “祐王请勿着急,听老身讲个故事。”她转头对着梁启道,“启儿,奉茶。”
  “是,老师。”梁启刚要转身,我便唤住了她。
  “老先生身体不好,我们可否进屋讨扰?”梁启和安围同时看向我,一副感激的样子。
  “这是老身的荣幸。”她勉强起身,安围和梁启立刻上前扶起她。
  她们在前,我揽着小嗥在后,转移说话阵地,终于不用喝西北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会自多了吧~~如果不是我半途收手,估计还会更长。
最近严打,有些字不显示,只能用错别字~~详细情况请看首页~~最新公告~~
请来支持我的参赛文吧~~谢谢~~




往事如梦

  茅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有桌子椅子,然后便是床,靠着窗户的桌案上放着一把古琴,古琴上有一绸红布盖着。
  “祐王请坐。”老先生伸手示意的时候,我已经拉着小嗥坐下了,老先生见我如此不客气,淡淡的笑了笑。“老身姓储,双字凤元。”
  “那储老先生也别‘祐王祐王’的叫了,在江湖上我姓简,单名一个颜字,随便您怎么称呼,就是别再叫我‘祐王’就行。”梁启把茶端了过来,听到我报出江湖上的名字后,惊异的看着我。
  “你就是凌霄门的少主,锡盟的前主人?”她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很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噫?你竟然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地位,看来你也不简单啊。”我调侃了她一句,因为‘简颜’这个名字在江湖上不陌生,而且还非常的响亮。唉,都是师公害的。
  “呵呵,没想到祐王,哦不,是简小姐,竟还是凌霄门的少主,启儿啊,你心中最敬仰的人物就在你面前,你还抗拒当祐王府的幕僚吗?”储老先生看着梁启,眼中泛着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哎呀,没想到小可还是梁小姐的偶像啊,没让梁小姐失望吧?”无逸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她怕我在江湖上的地位曝光,会让江湖上的人产生恐慌。而我担心的却是安太傅,她惊讶的样子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我怕她惊讶过度,惊出个什么病来,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祐王,我梁启本性自傲狂大,请祐王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梁某计较。”她对着我抱拳深施一礼,一改之前的态度。刚才就算是听到我是祐王,她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会儿听到我是简颜了,反而恭敬了起来。
  “启儿,简小姐可没你想得那么小气,你大可不必如此。”这储先生倒是会看人脸色,一眼就知道我本性如何,也挺会给她徒弟找台阶下。这位先生的故事怕是很精彩吧。
  “老先生放心,小可没你们想得那般小气。”看来我在皇陵鞭打二姐的事,传遍整个研国了吧。
  “怕是研国上下的百姓,没有不知道你喜欢‘公报私仇’的吧。”小嗥在一旁突然出声,引得我们几人全都看向他,而储先生和梁启这才察觉到,小嗥已经摘掉了面纱。“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见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他很疑惑的望向我。
  “她们没注意你在说什么,注意力全都在你脸上,谁让你把面纱摘了的?”我虽然是在斥责,可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包点心,是刚才在街上随意买来吃的。
  “云片糕!颜,你什么时候买的?”他佩服的看了我一眼,我淡淡的笑了笑,只要把他的嘴堵上,他就会很老实的坐着,乖乖的听我们说故事了。
  “要是让你知道了,我还在江湖上混个什么劲啊。”我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回头转向她们。“我鞭打二姐是因为,杀死母皇的真正凶手就是她,虽然那时候她神志不清,可大错已经铸成,不惩罚她我心有不平。外面传言说二姐打了我的下人,这确实不假,简楼的老板菱荷是我的贴身小侍,他的妹妹被二皇姐打成残废,出事那年我不在皇城,委屈了他们,我只是顺代替他们讨回公道而已。”我从怀里又掏出一包,让无逸给大家分分,无逸惊奇的看着我,连她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买来的,除了安太傅淡淡的笑了笑。因为只有安太傅知道,在小嗥走进陆家玉器殿的时候,我顺便在路旁的小摊上,随意挑了几包点心带上了,就是怕出城后没吃的,小嗥会闹腾。
  “原来是这样……”储先生这时有些理解了,她轻微叹息了一句,梁启这时陷入了沉思,她没预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
  “皇宫是最黑暗的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即使再卑劣,再血腥,在那个地方也会变得理所当然。”我说完这句,没有去理储先生震惊的样子,而是转向了小嗥,“你和你母亲是皇宫政治的牺牲品,回去我给你讲讲你的父亲和母亲,还有你的家庭。”
  “你知道?”他惊讶的看向我,微微蹙起眉,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你家的故事,我都是当传说听的。你听了之后会很庆幸,你离开了那里。”我摸了摸他的发,有些挑逗的意味,“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来听听储先生的故事吧。”
  “简小姐,我想问一个问题。”储先生重新打量了我一番,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想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似的。
  “请问。”我淡淡笑了笑,因为我的年龄不符合这样的心智吧。
  “你真的是个刚刚及笄的孩子吗?”我没有躲避她的注视,很自然的看着她。
  “孩子?当我两岁的时候,被皇长子故意伤害差点死掉的时候,在我决定跟着师傅离开皇宫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看到她们在看着我的时候,产生了一股怜悯,我是不是很卑鄙啊,故意说成这样,能不让人产生曲解吗?
  “颜,那个皇长子……”小嗥听到我差点被人害死,惊讶的看着我。
  “已经没事了,要害我的皇长子并不是母皇亲生的,住在我们府后院的才是我和皇姐真正的皇兄,没想到皇兄从小就被人掉了包,他在民间长大。幸好他不在宫中,否则一定活不到现在,而宫里的那位皇长子早就被我毒傻了,他已经伤害不了任何人了。”我说得清淡,可听的人却没那么轻淡。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储先生长叹一声,“老身是从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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