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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锦绣吾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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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歇歇吧。”说着她转身倒了杯茶给太女,想让她消消火。
  “你说,这些人要她们有什么用,只会放马后炮,之前都干什么去了,祐儿独自面对冯裕宁的时候,她们都在哪?”她不去理会身边一脸无奈的成总管,怒视着她刚刚捡回来的奏折。
  “被祐王堵在宫外了。”那时祐王把宫门全都关闭了,她们想进也进不来。
  “……”太女听到这话,气也消了一半,本就知道这些朝臣没几个可靠的,自己也是心疼祐儿。想到下午祐儿的举动,总有种被设计的感觉,可为何她要这样,自己怎么也猜不透,想不清楚是为何。
  长叹一声,她起身走向门口,看着星空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阵琴声传来,隐约还伴着歌唱,太女微微蹙眉,国丧期间,谁敢抚弄丝竹?
  “谁在唱歌?”那歌声哀伤、愤慨、激愤,混在一起却别有一番滋味儿,曲调很新鲜,不似以往的那些俗乐,陈词滥调,。
  “应该是祐王殿下。”成总管也听到了,这声音她怎么会忘记,那一天晚上她整整听了一夜。
  “祐儿?”太女不解,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祐儿。
  “是的,祐王的歌……让人心碎。”她说完,看向了御书房的方向,祐王又在皇上皇后的灵位前唱歌了吧,那歌声好像是在代替她哭泣。
  “若不是本宫不信神鬼之说,还真会把它当成鬼在哭泣。”这歌声太悲凉,好像是在诉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声音好高,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首歌叫做《天下无双》,祐王说,皇上皇后的爱是天下无双的。”那一夜祐王唱了很多歌,每一曲过后,她都会解释给自己听,其中最喜欢的是那首《菊花台》。“这首叫做《千年缘》,好像是关于江湖剑侠之类的。”她慢慢的给太女解释着,太女也静静的听着,没有再说一句话。最后歌声在那首《长相思》过后陷入寂静,整个皇宫变得冰冷不堪。
  “长相思,催断肠。怨鸣琴,恨孤伤。”太女说出半句词后,便进了屋,继续奋斗在那些奏折中。
  而成总管则默默站在门口,静静的回味祐王的歌,太女的词。研国女儿流血不流泪,可这几天她的泪不知道怎的,时不时的就流了出来,但她却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能流出眼泪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宫中所有的妃子、皇子、侍婢、全都穿上了白衣,一身的孝服,太女身后站着的是祐王,其次是在朝的各位大臣,而旁侧跟着的是众妃子和皇子们。
  司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之是文言文,我一大早穿戴整齐,头上系着白色发带,不带任何发饰,身上依然是那件白色的锦衣孝服,无任何色彩混杂。
  跟在皇姐身后,静静的看着母皇父后被送入皇陵,身后一片的哭声,歌姬们不知道在唱些什么,只知道是宫廷哀曲。
  在皇陵入口落下千斤石的那一刻,嫣儿冲到了前面,喊着母皇、父后,皇姐抓住嫣儿,不让他上前,身后的哭声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胜过一浪,而我只能静静的看着。
  人已亡,花已谢,缘已尽,死别离。已消逝的,永远回不来。
  




饶恕宽恕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终于考完一科了,开心得不得了,更新晚一些就奉上。哈哈~~
  突然一道白影映入我的眼帘,那人畏畏缩缩的站在众皇子之中,深怕被别人发现,可她越是躲闪,越是突显她的存在。
  皇姐拉着嫣儿,正安抚着他,因为身后的哭声吵人,在我秒杀他们时,看见了最不应该出现的人,使我的怒火砰然而生。
  “你为何会在这里?”我对着那个躲闪的人大吼,她吓得往人群之中缩。“是谁放你出来的?本王说过不许任何人见你,也不许有人为你说情!是谁让你站在这里的?!”
  “祐儿。”皇姐严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出,难道是皇姐吗?
  “是皇姐放了她吗?为什么?”我不明白,她罪无可恕,为什么皇姐会放她出来。“你为什么放她出来?!为什么不先问问我?!”
  “祐儿!她毕竟是母皇的女儿,你的二姐。”她不明白祐儿为什么如此对待炎佐,难道是因为菱花?可这也不至于让她气成这样,母皇的葬礼身为皇女,她不能不出席。
  “我没有这样的二姐!我研国也没有这样的皇女!!”皇姐不知道吗?难道成总管没有告诉她吗?是了,那时成总管不在现场,她一直以为杀死母皇的是杨安。
  “祐儿!?”她不明白,为什么祐儿如此恨炎佐,她看着炎佐的眼神带着杀意。
  “你给我过来!”我对着炎佐大吼,她吓得一直向后退,看到她的样子,怒火更深,从腰上解下蛇皮鞭,手一挥便打到她的身上。她的胸前立时划出一道血痕,皮开肉绽,让人触目惊心。
  这蛇皮鞭是小嗥淘汰下来的,当年他一直都不喜欢这条鞭子,因为它是用杀死两只大狼的蟒蛇皮做的。在下山后,我就给他换了天蚕丝的皮鞭,而这条蛇皮鞭就成了我的护身兵器。
  “祐儿你做什么?!”皇姐看到我动起手来,上前抓住我即将挥出第二鞭的手。
  “皇姐为什么要拦着我?你知不知道母皇是谁杀死的?”我没有回头,一直狠狠的盯着炎佐,她被我那一鞭抽得爬不起来,在地上打着滚。我冰冷的声音,让皇姐松开了手,她这一松,我的第二鞭终于落到炎佐的身上。
  “啊——!”这一鞭也不轻,抽在背后,衣服被划开,慢慢的被血渗透。
  “祐儿!!”太女看得惊心,没想到祐儿下手竟如此之狠。她竟然还会武功,只知道她擅医,却不知她的功夫也如此之高。
  “你亲口告诉皇姐,母皇是谁杀的?”手中的皮鞭连一滴血都未沾到,我拿着它向前走了两步,见炎佐死不开口,我的第三鞭在我的狂怒中挥下。“说——!”
  她仍然没有开口,隐忍着疼痛,不敢叫出一声,身上已经被我抽了三鞭,瑟瑟发抖,不知她是害怕的发抖,还是疼痛的发抖,应该两样都有吧。
  皇姐没有再上前拦我,她有些在意我的话,朝中的大臣虽有不忍,却没有敢上前的,在她们心中,我的形象已经被定位,成为亦正亦邪之人,而且我手中的权利,与皇姐平分,她们没有这个胆子敢拨弄我的虎须。
  “不说是不是?”见她还不开口,我恨得牙痒痒,再一下就是连续三鞭,这时的炎佐已经快要挺不住了,“说——!”嗓子都快被我喊哑了。
  整个皇陵安静得如无人一般,哭声,抽泣声,不知不觉都已消失,所有的人都看着地上被抽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二皇女,和犹如罗刹般的祐王。只见二皇女慢慢的爬起来,跪在地上,手使劲的撑着地,低着头,喘着粗气,不时的还咳嗽几声,很是辛苦的样子。
  她还是倔强得不发一言,本想再抽几鞭,却突然看到她的面容,那张脸像极了母皇,让我提着皮鞭的手开始发抖,这鞭子怎么也抽不下去了。
  “……是我……”见我已经停手,炎佐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让我身后的皇姐倒吸了一口气。
  “什么……?”皇姐的开始发抖,她怎么也不会相信,杀死母皇的真凶竟会是自家姐妹。本以为她们这个皇家最不会出现弑母的可能,因为只有三位皇女,一个不回宫,一个不成器,她们早就已经表明了立场,也只有自己辛苦些,却没想到还是没能逃出这种皇家的悲剧。
  “皇妹……,我知道……你……恨我……,但……并不是你……我……”她想为自己辩解,自己不是存心的,她没有这个胆呀,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醒来的时候,事情已成事实,已经发生过了,她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我知道,你中了实梦香。”我淡淡的说着,来到她的面前,捧起她的脸,这张脸跟母皇好像,让我舍不得下手,这张脸的痛苦表情,跟母皇临终前一模一样。“你知不知道,我亲眼看着你把匕首刺进母皇的胸膛,又把匕首狠狠的拔出,母皇的血,溅了你、我一身。实梦香的解药就是至亲的血液,你的美梦醒了,却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是不是很残忍?”
  听了祐王的话,她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不停的颤抖,眼前的这个人好可怕,她眼中的恨是那么明显,像一只野兽一般,想要把自己碎尸万段。她真的比自己小三岁吗?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凌厉的眼神,难道这就是嫡出和庶出的分别吗?
  “为什么……,你这么像母皇,让我无法下手杀你……”听到我的叙述,在场的人都知道了真相,我放开她的脸,后退了几步,看着这张脸,我实在是下不了手。
  “祐王,祐王,求您,求求您饶了佐儿吧,饶了她吧!”福妃也来了,只要是父亲,都会倾尽所有保护自己的小孩,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眼前的福妃便是其中之一。
  “你,杀了自己的母亲,不孝。身为皇女设计自己的父妃,伤害圣上,不忠。听从小人谗言,伤及无辜,残害百姓,不仁。与冯欲宁等人同流合污,出卖自家姐妹,不义。”我指着炎佐说得越来越清淡,听我说着,本来求情的福妃慢慢的噤了声。
  我回过头,看向皇姐,她正一脸哀戚的看着我,嫣儿则一脸震惊的看着炎佐,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泪水滑过他的脸庞,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母皇死去的过程吧。
  “我亲眼看着母皇被杀,血,都是血……”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已经不再干净,染满了鲜血,母皇的,父后的,还有无数士兵的。“我没能拦得住父后……”
  “祐儿,不要再自责,不是你的错。”皇姐上前抓住我的手,我抬头看向她,那眼中的心疼、不舍,缠绕着痛苦。“不要这样……”她在怜惜我。
  “颜——!”这个声音,好熟悉的声音,我日夜祈盼着的声音,他怎么会来?
  我挣开皇姐的手,转向声音的方向,只见师傅带着他来了,我最最思念的人,日思夜想念的他,我最最依恋的那份温暖。
  “小嗥……”我的声音变哑了,不管我有多伤心,在这么多人面前都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如平常一样,可在看到小嗥的这一霎那,我的声音哽咽了。“……小嗥……小嗥……”我向他走去,步伐从慢到快。
  “颜。”最后还是他先飞身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
  “……小嗥,我的父母死了……”我搂着他,在他耳边细语,只有这份温暖才能安抚现在的我。
  “我知道。”因为他明白失去至亲的感受
  “我好难过。”他的声音低沉,每说一句都抨击着我的心。
  “我明白。”他失去过,所以他知道这有多么难受。
  “……,哇啊——”我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下,不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哭脸,我知道那一定很丑。
  我愤怒的哭,痛苦的哭,悲伤的哭,发泄的哭,使劲的哭,哭得昏天暗地,哭得唏哩哗啦,染湿了他的前襟,染湿了他的脸庞。而他一直抱着我,没有撒手。
  众人看到突然闯入的两人一狼,本能的上前想拦住两人,却没想到他们是祐王认识的人。而祐王竟然抱着那名绝色美男痛声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好似要把人的心生生哭裂一般,心中慢慢升起一阵酸楚。
  “没想到溯儿你就这样的走了,还是被自己的女儿杀死的,真是没想到啊。”肖庆山看着皇陵的门,上面写着‘圣宗皇帝之陵’。
  “你是何人,竟直呼先皇的姓名?”成总管知道眼前之人定是祐王的熟人,而且还是武功盖世的高人,凭她从天而降,便可看出,此人不是普通角色,就算她很厉害,但也不能辱没了先皇。
  “又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没有理成总管,而是转向了自己的徒弟。“颜颜,哭够了没有?你可是堂堂的祐王,哭成这样也不嫌丢脸。”
  “师傅……”被她一说,我暗自用衣袖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水、口水,觉得擦的差不多了,便抬起头来,看向她。“师傅为什么会来?”
  “来送送你母皇。”说着她便从腰中拿出一个酒袋,打开盖子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走到皇陵门口,把酒洒到了石门上。“溯儿,你放心的走吧,我把祐儿还给研国了,她不会让你失望的。”
  “祐儿,她是你的师傅?”皇姐向我问道,我点了点头。
  “皇姐,把他们交给我处理好吗?”我指着福妃父女,皇姐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
  我一直拉着小嗥,他站在我的身旁,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对他勉强笑了一下,他伸出手为我擦掉残余在脸上的泪痕,满眼的温柔,让我沉沦。
  “福妃,你对母皇下毒,罪不可恕,为炎佐求情,本应是死罪。但念你对母皇痴心一片,命你终身看护皇陵,不得离开半步。”我拉着小嗥的手,对着众人喧道,此时跟小嗥形影不离的露浓蹭到我身边,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它的头,它很识趣的坐在我身旁。
  “……”福妃听到我没有杀他,有些失望,抬起头盯着我。
  “韩若何在。”我抽泣了一下,哭的头有些晕涨。
  “属下在。”韩若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身黑衣,双眼透着红肿,想来她也流了不少泪。
  “你护主不利,罪责当诛,念你劳苦功高,从小陪伴母皇长大,几次救母皇于为难之中。但功过不能相抵,命你终生监视福妃,留守皇陵,不得擅离职守。”她震惊的看着我,我曾经说过不会把福妃给她,可我这样安排却是变相的成全了她。“韩若,做回一个普通人吧,母皇亏欠福妃的请你为她补上,我想母皇也会赞成我这样安排的。”
  “谢……祐王殿下。”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炎佐……,你让我们三姐弟成为了孤儿,你有没有想过你最大的追求是什么?你想得到母皇的承认,却越做越糟,最终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那满眼的痛苦不下于我,同样身为人女,同样身为皇女,她的痛,她的苦,她的纠结并不比我少。“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皇女,我要剥夺你所有的权利,现在你只是一个平民。你要用你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不能支配任何人为你做事,我会让皇姐昭告天下,你会一无所有。我不会要你的命,因为你是我的二姐,母皇没有追究你的无知,她曾经跟我说过,她若对你上点心,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的泪默默的流了下来,这种伤心我怎会不明白。“所以,当你懂得了世间最最平常的感情,明白了什么才是一个普通百姓所需求的东西,了解这世间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了解一个人生存在这个世上,需要什么,缺少什么,想得到什么的时候,我会让你回来与你父亲团聚。”
  这下不只是炎佐在看着我,整个皇陵之中,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皇姐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我回过头看她,她欣慰的看着我,我松开小嗥,与皇姐拥抱了一下,对她笑了笑。
  “炎佐,你对我的处罚,可有不服?”我任由她们看着,不知道那些朝臣们又会作何感想,不过这是我们家里的事,轮不到别人来管。
  “没有……”炎佐摇了摇头,“谢,祐王不杀之恩。”
  “你不该谢我,你该谢的是母皇跟皇姐,若不是她们又一颗仁慈之心,我早就把你杀了。”若不是昨晚梦到母皇父后,他们都不让我追究炎佐的事,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既然我的潜意识里想放过她,那么就这样做吧。
  
  “一匹白狼和一位美人……”焦让看着站在祐王身边的绝色美人,跟蹲在地上看似乖巧的白狼,想到那天宋大人曾经提过的人。“宋大人,你曾经说过医铭的身边也有一匹白狼和一位美人吧?”
  “正是,那并不是我乱编的。”她叫做宋乔,是太女的门人,科考时位列第三甲,深得太女的信任。那天在朝上跟同僚串通,辅助顾丞相演一出戏的,就随便抓了民间盛传的侠医来做场,却没想到她口中的医铭竟跟祐王有着类似。
  “宋大人,你是不是记糊涂了,你是不是听殿下说过祐王的事,你说的明明就是祐王,你看她身边的绝色、白狼,跟你说得完全吻合,就是人名不对。”焦让不依不饶,她知道那天是在做戏,一直认为她说的都是编的,但没想到却是以祐王做原型编的。
  “我说得都是从民间听来的,确实有医铭这个人,她的身边也确实有一匹白狼和一位绝色,并不是我胡乱说的,而我说的也不是祐王。”宋乔见她质疑自己,心有不甘。
  “行了,行了,你看看,这世间绝色哪一个能跟祐王身边的这个比?今天我算是开眼界了,这祐王本就是个美人了,而她身边这个真是罕见啊。”焦让不住的摇着头,欣赏着眼前的绝色,不禁感叹。
  “焦将军,我并不是信口雌黄的,江湖上确实有医铭这个人,颇受百姓爱戴,很多人都受过她的恩惠,若我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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