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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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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蹑手蹑脚走了一会儿,到了村子里的一座土墙边。不知谁靠了一下墙,土墙顿时倾倒,几个人吓得鸡飞狗跳。
  他们站了一会,没见有什么动静,便向西摸去。侯宝说:“到我发现桌上有碗的那家去,现在说不定又变了样呢。”
  常娴同意,他们悄悄地欺过去。几个人大气不敢喘,希望能有所发现。
  那家门还开着,他们有些失望。进了院子,里面一切照旧,根本没有人来过似的。
  侯宝自语道,“他们是专门与我过不去了。再变出个样儿来,也好证明我的话不谬呀。”
  常娴轻声说:“没有人怀疑你的,别乱想了。”
  侯宝心里大乐,忙说:“我知道你们是明理的,可我总想让你们知道……”
  一声类似猫哭的声音传来,他们又是一惊。
  白香香说:“我们离开这里吧,等不着人的。”
  侯宝笑道:“那我们就挨家挨户找,你们以为如何?”
  常娴点头:“只有这样了。”
  四个人出了这家门,直奔另一户人家。
  胡同是弧形的,他们出了这条胡同拐个弯才能到另一户人家。几个人走得不慢,很快到了那家的门前。他们震开门进去,看到的是一样的荒寂与阴森。
  常娴说:“再去另一家。”
  他们出了门就走,绕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原来去的那家。
  侯宝惊异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常娴说:“走错了路呗。”
  于是,几个人又退了回去,不知不觉又走到那家门前。四个人惊骇了。
  “再回去。”侯宝说。他们又走到先去的那家门前。回来回去走了十几趟,就是在两家之间的路上转。四个人吓坏了,莫不是进了鬼门关连脑袋都转晕了。
  侯宝说:“这样的事真少见,别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什么是‘鬼打墙’?”常娴问。
  “就是……我也说不清楚,要不就是我们的脑袋出了毛病,只会转圈圈。”
  常娴摇头说:“我们是没有问题的。毛病出在路上,再走时要格外留心。”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小心,还是只在两家转,就是走不出这个怪圈。四个人恼极了。可什么办法也没有。一直走到东方发白他们这才清醒过来,连说走错了,不该走圆形。
  常娴说:“现在什么神秘都没有了。一切都清清楚楚,我们继续挨户找人。”
  古迈说:“那只鬼怎么不见影了呢?”
  常娴道:“别去管她,挨家找人要紧。现在红日东升。阳气升起,鬼不会出来了。”
  侯宝连声说好,立即照办。四人又开始了逐家寻觅。现在没什么麻烦了,他们很快搜查了好几家。几乎家家大同小异,都是凄凉荒芜,没有生气。
  他们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小院,这里让人耳目一新,别有天地。东南西北几间小房相连,都收拾得很于净。
  他们怕有变,没吱声就冲了进去。偏内一棵石榴村旁一个扎着两条长辫子的姑娘正洗手绢儿。他们忽觉冒失了,急忙停下脚步。
  姑娘的身材挺好,辫子亦美,衣服干净,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她猛地转过身来,动人的形象霎时在四个人心中消失了。
  她的眼睛确实极亮,幽深不可测,可她的脸儿就有些太长了,鼻子与嘴配合得也不好,脸上还有些斑点,肤色很黄。她不算很丑,但绝不漂亮,那奇异的眼睛长在这张脸上,不但不能使她的容貌增俏,反而给人不伦不类的无奈感。总之,她很难让男人动心,特别是侯宝这样的男人。
  而侯宝还必须向她献笑:“姑娘,我们打扰了。请问这村上就你一人住吗?”
  那姑娘冷声道:“我每天都会遇上冒失鬼的,没关系。村子里不光我一人,还有别人在。”
  侯宝说:“我们怎么没看到呢?”
  “那是你的眼睛不好使,怪谁呢。”
  侯宝淡然一笑:“请问这庄子里好闹鬼吗?”
  “闹什么鬼?我看你才象鬼呢,两个眼珠儿乱转,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侯宝笑了:“姑娘误会了,我可是个大好人。——昨晚你听到怪笑了吗?”
  “没有。这里一直都是平静的,根本没什么鬼,可能你的脑袋出了毛病。”
  “笑话。”侯宝说,“没鬼我能瞎说吗。在村头我还杀了一只大猩猩精呢。”
  “哈哈……”那姑娘笑了,声音倒是美的,“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说疯话,这里怎会有猩猩精。”
  “不信你可以去看。”
  “若是没有怎么说?”
  侯宝愣住了,那只碗能消失,“大猩猩”一样能不翼而飞。他思忖了一下,说:“若没有,更说明这里有鬼了。”
  那姑娘不耐烦,说:“不可理喻。你们快点走开,别在我家里烦人。”
  侯宝“嘿嘿”一笑:“你若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还不光要烦人呢。”
  “那你想怎样?”
  “揍人,杀人。”
  那姑娘一笑:“我一个弱女子,又没有犯什么王法,也不曾与你们结怨,你们凭什么要杀人呢?”
  “你不老实。”侯宝说,“你明明知道许多东西,却不告诉我们,不该杀吗?”
  “我知道什么?你们又如何知道我清楚许多事呢?”
  侯宝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吗。这是个‘死村’,每夜都闹鬼,你住在这里却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骗人吗?除非你就是‘鬼’。”
  “你才是鬼呢。我不信世上有鬼,只信有些人心中有鬼,走夜路出幻觉,便以为见到鬼了。那是自己吓自己,没出息的人才会遇上这事。”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们在村子里瞎转了一夜,也是幻觉吗?”
  “这就奇了。你们几个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傻到只在村子里转悠呢。”
  侯宝说:“不是我们想转悠,而是没办法。有人使了鬼,我们只有在鬼路上走了。”
  “哈哈……亏是条鬼路,若是条死路,你们岂不都成了冤魂了吗。”
  侯宝道:“看你这么高兴,肯定是你干的。快说,你有几个同党?”
  “四个。”
  “他们在哪里?”
  “他们正在逼问我。特别是那个男的,凶巴巴的,让人讨厌。”
  侯宝气笑了:“你还真行,连我都不如你。看来不对你不动点刑,你是不会招供了。”
  那姑娘火了:“你们凭什么逼供!我是个安分的人。你们不可以这样的。”
  侯宝乐哈哈地说:“我也是个安分的人,可我还会逼供。你最好老实一点,否贝皮肉受苦,那可是玩的。哧,要流血的。”
  “哼!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侯宝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她的肉是软柔的,侯宝觉得比收拾男人好玩,手感特别好。
  “快说,村子里闹鬼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鬼好了,反正我是什么也不清楚。”
  侯宝的两只手猛地伸向她的脖子。脖子挺白,也嫩,光滑滑的,与脸色绝然不同,仿佛另外一个头安在她脖子上。侯宝掐着她的脖子,觉得十分有味,笑道:“你再不说,我就用劲了。”没人吱声,他果然用了力。那姑娘要翻白眼。侯宝喝道:“快说!”
  “你松开手,我说。”她终于妥协了,侯宝十分留恋她的美颈,笑道:“这样挺好,你不说我再用力。”
  “那就这样吧,我全告诉你。村上闹鬼是‘西邪门’的人干的。他们的武功很高,没人敢得罪。我是给他们做饭的,被抓来的”。
  “他们在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吃饱撑的。否则,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那这是你的罪过,谁让你把饭做得这么好吃呢,让他们都吃撑了。讲真话!”
  “真话也许明天能有。他们明天会来这里吃饭的,到时候你们去问他他们吧。”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和我一块儿说话。累了你们就到西屋去睡觉,那里有现成的铺。”
  侯宝一笑,松开了手。手上还滑溜溜的,他有些快意。掐女人的脖子,不错。
  “你能为我们做些吃的吗?”他问。
  “我只为‘西邪门’做饭。”
  “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
  侯宝笑了:“这名字好怪,我看不出你哪个地方白,莫非……”
  “轻看别人是个大毛病,你一定要改掉,不然你有吃不完的苦头。”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不明白你这么对我说话有什么理由。”
  白雪冷笑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去。
  “啪”地一声,侯宝挨了一个嘴巴。下手颇重,打得他头重脚轻。侯宝大为光火,可没有看见是谁打的,他也无法找人泄气。他冷厉地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雪平静地说“不是。但我知道是什么打的。”
  “快讲,是什么打的。”
  “撂掌。在‘西邪门’奇术之中,有种远抛之功,打出一掌撂下来,人外出去了。敌手来到他打掌的地方,若不规矩,那撂下来的一掌就自动击出,打到敌手的脸上,敌手往往莫名其妙。”
  侯宝啼笑皆非,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相信他妈的这样的鬼话!
  他咬牙切齿瞪眼睛,欲找白雪的麻烦。
  常娴劝道:“算了,我们也累了,先歇一吧。”
  侯宝只好作罢,但他觉得白雪有些古怪,对他十分不放心。一把拉住她说:“你跟我们到西屋去,一块睡也行。”
  白雪一甩手:“你这是什么话!”
  侯宝一笑:“没沾着你什么,跟她们一起睡,你能吃什么亏呢。”
  白雪“哼”了一声,径直向西屋走去。
  他们进了西屋,一人一张床,睡下了。
  外面的天很明,他们也无心看了。
  中午时分。他们醒了,白雪做饭给他们吃。他们成了奇怪的朋友。
  侯宝觉得危险远去了,开始打常娴的注意。晚上,白雪端茶上来,他殷勤地接过,随手在一杯茶里下了蒙汗药,递给常娴。常娴微然一笑,接了过去。侯宝转身走出屋子去。他心里得意极了,你们谈吧,她马上就要归我所有了。
  她们似乎没什么可说的。片刻,一同走向西屋去睡觉。荒村的夜很黑,她们也没点灯就躺下了。侯宝在屋外笑了。他说好了住另一间屋的。估计药力开始生效了,他轻轻向西屋走去。他的蒙汗挺特别,是慢慢迷魂,他下的量也少,一般是不会被察觉的。
  他走到上午常娴躺的那张床前,瞅了一下别床上的动静,动手就脱她的衣服……
  第十五章 前仇近恨总成梦
  
  东海岸边,停下一只船。从船上上走下十几人,作告别状。大海就在他们身边,那么深远,他们感觉到了,但离别就在眼前。他们稍微沉默,相情之情在心中飞传。
  张三丰笑道:“吴道友,我们就此别过吧,以后还有相逢的机会,那时再续谈。”
  吴畅说:“见如一梦,散去亦然。但愿后天时常圆,明月花期再见。”
  张三丰哈哈大笑:“花期吗,天缘地福阴阳错,相会亦相怜,泪难干。”
  吴畅吃了一惊,这语何意?他轻淡地一笑:“真人兄,请一亮谜底。”
  张三丰摇了摇头:“是是非非身后事,凄凄怅怅眼前人。明了不是一家好,休言何人夺阳春,万里江山仍将在,再相聚时说缘因。”
  吴畅无奈一笑:“后事难料,又怎知还会相聚,我们深处心。”
  张三丰说:“是透雨,莫言云。”
  吴畅哈哈一笑:“一片红,哪有海深。”
  两人同笑。沈万山等人有些莫名其妙。
  张三丰与沈万山飘然而去。
  吴畅冲胡仙说:“我们先送她们回家。然后再……”
  胡仙冷然道:“她们好送的,都是在一个地方抢来的。”
  “我们没什么然后。”
  “你想自己去独闯江湖?”
  “难道不行吗?天下就你一人是英雄,别人都是傻瓜蛋!你还是少操心吧,什么事经你插手,那是非坏不可,连补救的办法都没有!”
  吴畅心中一阵悲凉:“你把话也说得太绝了。我是好心的,并不想伤害你。”
  “好心办坏事也不可原谅,永远不可原谅!”
  吴畅长叹了一声:“这样也好,那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了,我不会让你去乱跑的。”
  “你凭什么管我!”她愤怒了,“我宁可死也不在你身边留,我恨透了你!”
  吴畅盯了她一阵,说:“你死不成的,就象你不能在忧患岛上如意一样。”
  胡仙恨极了,一头向吴畅撞去:“我变成厉鬼也不饶你!”
  吴畅轻轻冲她一吹,她霎时软了。他冷漠地说:“可惜我不会变成鬼的,你永远报不了仇。”
  弹琴人在一旁幽幽一叹,腹中怨肠深结。
  她对吴畅强制胡仙留下不以为然,人各有天性,你何必强按人意?她觉得吴畅有些炫耀武力,这是目空一切,自东雨。雨是美的,它不会给人不洁的印象。吴畅的脑中一片空空,几乎不知她们也在看雨。沉默了一会儿,吴畅忽地转过头来,对胡仙说:“你学武功吧,怎么样?”
  “那谁教我呢?”
  “我可以吗?”
  “我不要你教。你还能教出什么好东西,我看见你心里不舒服,你太丑陋。”
  吴畅不由火起,真想给她一巴掌。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丑陋。其实,他并不丑,但绝不风流潇洒,这是他深感遗憾的。
  弹琴人见胡仙这么说吴畅,也深感不快。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她也想给她一巴掌。
  “啪”地一声,她果然打了过去。胡仙被打愣了,也被打痛了。
  弹琴人冷冷地说:“你心中充满恶言乱语,足见不是好东西,和你爹没什么两样。你们胡家还世代讲‘理’,坑死了多少人呢,罪孽深不可言。你还以为你是清白无辜呢……”
  胡仙猛地哭起来,泪水如泉涌……
  吴畅笑道:“哭一下吧,待会就好了。”
  胡仙不再理他们,一言不发。
  下午。雨停了,他们便到街上去。
  漫步到西子湖边,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她就不免要流出眼泪来。
  吴畅在水边玩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走到弹琴人面前,笑道“别难过了,刚才我的话太猛,我们是朋友,你总该告诉我一点什么。”
  弹琴人忽然在想到什么说:“你好像与我师傅有仇,这是怎么回事呢?”
  弹琴人恨道:“我找他许久了,到死我也忘不了那式剑招。他欠了别人的债,我要让他偿还。”
  “怎么个还法叱??”
  “要他死!把他碎尸万段我都不解恨!”
  她几乎成了一个怒人,吴畅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
  “不能饶怒他吗?他已是一个老头了。”
  “除非你杀了我,那样万事皆休!”
  “没有一点调和的余地了?”
  “绝对没有!对他那样的毫无人性的老鬼,让他死已是格外开恩,该让他下油锅!”
  吴畅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之间的怨仇就那么深吗!令我好生为难。”
  “不光是我一个人与他有仇,他的仇人太多了。我找他报仇,一半是为了私恨,一半是为了公怨,他家的‘理’太可恶了,杀人不见血,杀得也太多了。我要找他讨还公道。”
  吴畅呆在了那里,是啊,胡家的“理”也太浑蛋了,害了几代人,恐怕还要继续害下去,这实在令人可怕。“理”的传人留在世上确实是条祸要,可自己与两个师兄又是他的传人,那算了什么呢,难道也要自己除去吗?受他害的人恐怕已追地都是,想干净也办不到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十分有趣,好坏绞在一起,让你永远难以分清了;即使分清了,也难以清除。咳!好好坏坏终难尽,满眼都是折头人。“也许你是对的,只是我有点儿……”他说。
  弹琴人冷笑一场:“如果你觉得我杀了你师傅让你难看的话,你可以杀我。”
  吴畅苦笑了:“我不犯杀人的瘾,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悲怆。”
  胡仙不乐意,别人商量怎么杀他爹,她受不了,怒道:“你们要讲,到一边去!杀人也要有理由,胡家怎么了?‘理学’连皇帝都赞赏,凭你们也配飞短流!杀人也要有本事,只怕你们未必有那么大的能耐!”
  弹琴人火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我要给你难看,马上让你抬不起头来!我够可以了,与你爹仇深似海,没动你一根毫毛,你还要怎样?你爹并没把你当人看,对你也非常地冷酷,你护他的实在没来由,他给过你笑脸吗?至于皇帝赞赏是好东西,男盗女娼,他们什么干不出来!现在的皇帝几十年前也不过一个无名和尚,没什么了一起的。你爹的那一套害人太多,连你也不放过。不杀他的还会害人,难道你愿意做帮凶吗?”
  胡仙脸色苍白,说不出话。他爹的无情是著名的,为自己计,杀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她总有些受不了,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件事实。她宁可承受无终无了的隐痛,不愿承受一下子巨痛。她有许多怕,说不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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