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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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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畅有些不快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她身陷虎口,我能装聋作哑吗?”
  弹琴人淡然一笑:“你自信能救她出来?”
  吴畅说:“也许是吧。若救不出来,我也要把忧患岛翻个底朝天。”
  弹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忧患岛绝非你想象得那么好破。”
  吴畅满不在乎地说:“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了解自己。”
  “可你了解忧患岛吗?”弹琴人有点儿火了。
  吴畅苦笑了一下:“我行不行又不要你帮忙,你操什么心?”
  “那你还我的琴声。”她又一拨琴,昂扬的琴声破空而起,非凡动人。
  吴畅连忙说:“你别弹了,我的小姐,若被人听见就麻烦了。”
  弹琴人“咯咯”地笑起来,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欢笑,那种诱人的魅力几乎要扼住吴畅的脖子。吴畅在暗中笑眯眯地品味了好一会儿,说:“你真了不起,声音亦能杀人。”
  弹琴人似乎触动了心事,顿时有些哀伤了,凄凉地说;“声音也能惹祸。”
  吴畅说:“美丽的声音世间罕有,自然会有歹人窥视。不过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弹琴人笑了一声:“我若早有这么个同路人就好了。”
  吴畅趁机问:“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交什么样的朋友?”弹琴人颇有戒心。
  吴畅说:“就是交那种见面说话的朋友。”
  弹琴人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好吧。”
  吴畅喜不自胜,连忙报了自家姓名。弹琴人却不说自己是何许人也。吴畅没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怎么叫你呢?”
  “你就叫我‘弹琴人’好了。”
  吴畅点点头说:“好。你有难言之处,我绝不让你不好过的。”
  弹琴人点头说:“你是个好人。不过你还要记住,你永远不要看我长得什么样,连这种的念头也不要有,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摘去我脸上的黑巾,否则,唯有一死……”
  吴畅的心顿时一沉,好久没有说话。这女人不愿让人见她的真面目,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呀!要么她长得太美。怕别人看了,受不住诱惑,会于出背道人伦的罪恶勾当;要么她长得太丑,怕被别人嘲笑,无颜活在世上。可这两种情况不管属于哪一种,吴畅都觉得无法忍受。也许还是不知道好吧,她的想法是聪明的,交朋友何必要让人家把一切交给你呢?那样岂不太霸道了吗?他微笑说:“一切依你,我会言的。”
  弹琴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吴畅比她想象的随和。她结识过不少人,吴畅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也许清心寡欲的人都不会太差劲吧,她以为吴畅不是那种满腹欲火的人。
  两人又闲谈了一阵,重新扯到忧患岛上。
  吴畅说:“你最好还是别去,我觉得此行凶多吉少。”
  弹琴人不悦地说:“刚才你还说有你在什么都不用怕呢,现在我没怕你竟先怕了,让人岂不大失望了吗?”
  吴畅笑道:“我怕什么呢,上天入地也敢去的。”
  两人正说着,忽听一声悠扬的萧声传来,萧声来自海上。弹琴人顿时身子一颤,说:“还是你行。要走了,我们就去不成忧患岛了。”
  吴畅笑道:“你一夸我,我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你也许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么动人呢。”
  弹琴人淡淡地说:“我确实不太知道,虽然有时我也被自己的声音感动,可我都把这归为别的原因,我不清楚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美。”
  吴畅有些不信,笑问:“你真的没在声音上下过工夫?”
  弹琴人摇头说:“要我发誓吗?”
  吴畅笑道:“不用,我是相信朋友的。”
  弹琴人“咳”了一声:“这声音并非天生就有,我十三岁那年得了一场病,昏迷了两天后,好了就是这个声音了。”
  吴畅笑问:“你师傅说过什么吗?”
  弹琴人闭口不谈了。
  这时海上的萧声更响了,他们隐约看见几条人影奔向海边来。吴畅小声说:“你会易容吗?”
  “会的。”弹琴人道。
  吴畅笑说:“那你就把我变成了白胡子老头吧。”
  弹琴人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颜料之类的东西,在吴畅脸上摸了几下子,吴畅就成了皮娃娃似的老头子,模样十分滑稽可笑。吴畅不知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倒也无话可说。弹琴人小声地笑了几下,把脸转向一边去。吴畅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湿乎乎的,不敢再碰,轻声说:“一切要听我的,到时见机行事。”
  弹琴人点了点头。
  海面上这时飘来一团黑影,是只大船。吴畅轻笑了一声,腾身飞掠过去。弹琴人随后追上。船停到一块巨石前,一个大汉从船舱里挑出一盏灯笼,另外两人抬出一块木板搭到石头上,另一头在船上。一个老头子走到船头,一拱手,说:“让各位久等了。请上船吧!”
  海边上的人一个个跨过木板,走到船上去。老头子向四下瞅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了,便吩咐开船。船舱很大,里面灯火通明。
  吴畅找个地方坐下,静以待变。弹琴人抱着铁琴坐在他旁边。这次上船的人不多,总共才八人,坐在挺大的船舱里稀稀落落的。恒河双佛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他们没有点破弹琴人的身份,只冲她冷笑。两个老东西却没有弄明白她身旁的皮娃娃似的老头子是谁。另外几个老头子吴畅不认识。不过可以看出他们都有非凡武学造诣。
  这时,刚才在船头拱手的老头子走了过来,笑道:“各位朋友,鄙人是忧患岛总管孟发朴。请各位报上名来,我回去好交差。”
  恒河双佛率先开口,其他几个人也连连报了名。吴畅见他们果然个个大有来头,便胡诌道:“老夫‘神山剑仙’无名,她是‘寒山老母’地太。”
  盂发朴不住地点头,笑嘻嘻地说:“两位前辈前往忧患岛,定能使荒岛生辉。”
  吴畅毫不客气地说:“那是,我已好久不入江湖了。”
  恒河双佛在一旁差点笑出来,他们是见过“神山剑仙”无名的,知道眼前的无名是冒牌货,可他们抱着好戏看到底的念头,故而没揭穿吴畅。
  无名和地太名声实在响亮得很,成名的高人对他俩是很少有不敬的。孟发朴想不到会在这种时刻碰上两位大奇人,心中激动万分。他自忖自己的武功十分了得,但不知比这两位奇人是否还差一些,故而想与他们切磋一番。他万料不到会碰上两个冒牌货。他以为世上没有人敢对忧患岛不敬呢,他走到吴畅的左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递过去:“前辈,请。”他暗用了真力,想试探一下无名的深浅。
  吴畅明白对方的心意,佯装不知,伸头轻轻一吹,仿佛是要吹走茶里的热气。孟发朴的手一木,茶杯掉到船板上,茶泼了一片,挺湿。
  吴畅说:“你这是干什么?”
  孟发朴的脸一红,说:“是我没留神。”
  吴畅微微一笑,没言语。
  孟发朴连忙走到一边去,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他心里不是滋味。他知道吴畅轻轻一吹厉害,这正是妙到毫颠的“仙人吹”神功。
  他走到船头上站了一会儿,又返回船舱,重新坐到吴畅旁边,笑问:“前辈以剑名扬天下,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那吹毛离刃的宝剑?”
  吴畅说:“我已多年不用剑了。剑法练到极处,只用心可也。”
  孟发朴点点头,不再吱声,他想找回失落的面子,看来一时半刻没希望了,只有从长计议。他站起来干笑了两声,出了船舱。”
  海上起风了。海啸随之而来,一个浪头扑过来,大船猛地一摆头,颠簸起来。船上方猛地炸开一声焦雷,暴雨打了下来,雨点子打得船顶直响。大海愤怒了,小山似的巨浪一个大似一个地向船压来,船在浪头和浪谷之中不安地摇罢着,没行过海的几个老头子这时脸露惊骇之色,若是船被海浪打翻,那可怎好呢!武功再高也斗不过海呀!吴畅倒很镇静,脸带微笑,一言不发,看一下大海的真面目也好吧。
  孟发朴这时走进船舱,阴沉地说:“这样恶劣的天气,多年未见了,真倒霉,让我们碰上了。”
  净云佛说:“不要紧吧?”
  孟发补正欲开口,一个大浪恶狠狠地冲过来,把船舱打烂了一块,海水顿时扑了进来,里面的人顿时慌了手脚。孟发朴忙说:“别怕!假如大船翻了,你们就各抱一块木板逃生。”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报复吴畅的办法,何不毁了大船,让他到海里去喂王八呢?他嘿嘿一阵冷笑,暗用真力把船从后半部弄断,一个浪打来,大船霎时断为两截,灯灭船翻。整个海面上一片漆黑。
  吴畅身在船舱的后部,在大船断裂的瞬间原可以冲出船舱去的,可那样一来弹琴人非被卡进海里不可,这是他万万不愿看到的。这不但因为弹琴人是他的朋友,更重要的是弹琴人有举世无双的动听的声音,假如这次翻船她葬身大海,那岂个糟蹋了上苍的一番美意?人世间再也没有这样的和谐之声了!人的生命也许远不如这声音珍贵。他大喝一声:“来得好!”左手抓住弹琴人的右臂,右手猛地向大海拍出一掌,海水被击起有丈高浪头,他俩藏身的一小半烂船舱霎时被海浪抛向了空中,弹琴人立身不稳,向外摇摆,吴畅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电光石火之间,两人一齐被破船舱卡入海里,又一个凶狠的大浪把破船抛向别处去。吴畅惊骇万分,在这样的茫茫黑夜,在这样毫无温情的怒海里,无异于一步步走向死亡。他吐出口里的海水,拉着弹琴人猛地冲出海面,他运起“旋螺神功”使两人借反弹之力飞升。怎奈弹琴人不会与之合作,两人跃出海面有六七尺,又掉进光涌澎湃的大海里。
  忽然,一个锐利的怪浪打来,弹琴人脸上的黑巾破掀开了半边。吴杨连忙把头转向一边去,手疾眼快地替她遮好。弹琴人心里顿时涌出无限感激,在生死须臾之间,她感到一股宠大的温情袭击了他,大海的威胁与困扰被她赶出了心灵。她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这么安宁过,胜似闲庭信步,花海徜徉她想沉浸在这样的感觉中,不愿正视海的存在,这样去死也是欢乐的。她一往无前地笑了出来,虽然她的笑被海水呛了回去。吴畅晃了她一下,焦急地问,“没事吧?”她坚强地点了点头。
  吴畅略感欣慰,猛地把弹琴人抛向空中,随后他也冲了上去。他实在不想在海里多呆一会儿,脚下是无底的深渊,仿佛一条死亡通道,让他不寒而栗。但他托着一个人是不可能停在空中的,他只好再一次坠向大海。在他又一次撞击海面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急运神功惜撞击之力反弹。这办法还颇妙,一次反弹他俩便向前冲出一两丈远,吴畅心头大乐。可过了一会儿,他渐感不支,海天无际,这样下去何是尽头?他心中不安,一个拿捏不准,两人又掉进海水里。这次他再也冲不上去了,只好抓紧弹琴人的手臂,浮在海面上任海浪推荡,他们只要提足一口气,就不会沉下去的,可海的深处的凉意却传到了他们的脚底,仿佛无数看不见的手正欲拉他们沉进深不可知处。
  忽然,他们被一个庞然大物碰了一下,身旁露出一只船般的黑影怪物摇摆了一下,激起小山般的浪头。吴畅顿感不妙,乖乖,这不是鲸鱼吗!他拉了一下弹琴人,连忙斜游。怪物补了过来,张开黑洞洞的大口,涌起不小的浪头。
  在生死一线之际,吴畅陡然来了精神,急运神功大开天目,“印堂穴”顿时光华闪现,照着大鱼的头部。他右手急挥,从手指的“商阳”、“中冲”两穴射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刺大鱼的双目。刹那间,血雨喷溅,大鱼双目射穿。趁此机会,吴畅拉拉紧弹琴人,冲上鱼背,鱼背很滑,吴畅只好立掌如刀刺进鱼肉里,牢牢地抓住它。大鱼受伤,暴跳摇摆,激起海浪如山。似乎非把吴畅他们所掉不可。吴畅揽紧弹琴人,施展“吸壁功”,紧贴在鱼身上。大鱼左摇右摆扔不掉吴畅,如流矢般负痛地而逃。有趣的是它虽拼命狂跑,却不下潜,只在海面上乘风破浪。吴畅与弹琴人算是乘坐了只特殊的“快船。”在黑暗无边的大海里,大鱼狂逃了好一阵子,迎着一个巨浪猛地一跳,吴畅抓鱼的手滑脱了出来,两人被扔出去有几丈远,掉进海里,随之一个大浪打来,两人被海浪吞没了。大鱼终于所掉身上的包袱,泛起一个大浪,猛地向南游去。
  吴畅浮出水面,猛地拉紧弹琴人,听天由命地漂在海面上。
  回回回回回回
  两人面对无边的海水心慌意乱,手脚不停地乱扑腾。可怎么也游不走,离他们不远的那块长木板也一直在海面上扫旋儿。吴畅的头皮不由发炸,难道要葬身此处吗?他一声长啸,挟起弹琴人冲出水面,右掌使出“风雷掌”,以毕生功力向海面拍去。海水顿时被击起丈高的浪头,借反冲之力,他一子踏到那块木板上,右手向下一按,斜向外猛拨,海水又被推起一个大浪,木板一晃,如离弦之箭向西南方射去。
  总算冲出了困境,两人松了一口气。弹琴人忽地轻柔地问:“疼吗?”
  也许是她的语言有诱惑的力量,吴畅的后背猛地疼起来,而且十分厉害。吴畅“哼”了一声,仍不停地推动木板前进。但木板的游动越来越慢,吴畅愈来愈吃力了。
  过了一会儿,吴畅说:“你刚才的问话也许是不对的,该换一种问法。”
  弹琴人奇怪地说:“那该怎么问呢?”
  吴畅沉思了一下,说:“你该问不疼了吧,象你这么好的侠士是不会觉得疼的,一定不疼了。”
  弹琴人差点儿笑了起来,这有什么用呢?说你是大侠上就那么快乐吗?她不理解吴畅是怎么想的,只是轻摇头。
  吴畅十分希望她按地说的去做,可她偏又没窄有领会他的意图,吴畅想告诉她再说一遍安慰活,可又怕不是出白她的自愿,话不灵,这下可让他为了难。
  说来也奇怪,这一急,疼痛竟攻入了他的心里,一下子疼得他眼前发黑,无力抬臂,恼怒之下不由泼口骂道:“真他妈笨蛋!”
  这一骂,弹琴人抬起了头,冷声问:“你骂我吗?”
  吴畅说:“难道我骂大海?”
  弹琴人怔住了,不由又惊又恼。她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眼里顿时有了泪水。这人真是无理、粗野,以为我欠了你的情就可以任你侮辱吗?她猛地一推吴畅,冷冷地说:“你真以为我那么可怜吗?随你怎么着都行?”
  吴畅知道这下误会深了,后悔不该出言无状。大丈夫生死何惧,朝别人发什么火呢!他正欲解释,心中突泛莫名的焦躁,疼痛大大加剧。他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松开抓着弹琴人的手,身子一歪,一头栽进大海里,眨眼间就不见了。大海仍是那么静,那么蓝,静得让人发慌,蓝得让人害怕。
  弹琴人先是一怔,顿感不妙,茫茫大海再也不见同路人顿时,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昧,恨?悔?怒?还是千万万苦:她猛然间大叫起来,声音象燕子或海鸥一般在海面上飞掠……
  第八章 巧占双莺戏众魔
  
  江湖风雨何兴歇,任霸手舞罢方歌。凭寥廓,体说宰者。古往今来几盗贼,但求一人乐,那间它尸成山。血成河,呜呼!月下老妇传旧说,颠倒的不是这些就是那些……
  少林寺方丈,武当派掌门人是些什么?朱祖呢?少林经卷被窥,武当宝典被阅,激怒了两派的高人,南北两派会集“仙羊镇”;商讨铲除吴畅的方略,江湖上不能留下这人。否则江湖使无宁日,谁的东西他不会偷看呢?两方很快达共识,唯一的分歧是没有找到令两方欣慰的打击方法。但这个分歧很小,谁也没有放有心上,模糊中党昨他们已找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少林方丈悟法禅师呷了一口茶说:“吴畅已成江湖共敌,没有除不去的,别人不信我信。”
  觉全提醒道:“不可轻敌,吴畅绝非一般高手可比,至少他的‘仙人掌’我们就无破法。”
  武当派掌门青一道长笑道:“您不必提心,我们自有降魔之法,其实您也不必涉江湖,这样就太看得起他了。”
  觉全并没感到贴金的快乐,说吴畅是魔,那你们何以降魔?他的武功都是至大纯正的正宗奇学,难道你们想以下三流的旁门左道取胜?他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那小子的武学是深是浅我们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却绝不能目空一切,向来骄兵难胜注。”
  青一道长心中顿感不快,我是什么人,堂堂的武当派掌门人,难道还要你来教训?他冷哼了一声,没有吱声。
  悟法方丈怕把事情弄匾了,连忙说:“不管他是个什么,总之他逃不脱我们的合击。”
  “我也算一份。”朱祖笑嘻嘻地走进了屋子。
  青一道长说:“李真人当代高贤,我们不敢让您受累。”
  朱祖坐到一边说,“你们为什么要合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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