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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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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玉一夜没睡,依照吴畅授的心法修练到朝霞似火才收功。这一夜,他的长进更大,别人几十年苦修未必能达的境界他轻而易举地越过了。他自身的特异为练功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达到了“玉羊顶华”至高境界。吴畅见他一夜脱胎换骨,两眼神光晶莹,闪烁着无比的摄人心魂的魅力,心中不由一酸,为什么呢?又说不清楚。方子玉向他施礼,说:“多谢大侠再造,我的心情好极了,感觉十分敏锐,越练越想练,没有什么能取代我的练功。”
  吴畅道:“方公子,你洪福齐天,以后的前程不可限量,你好自为之吧。”
  方子玉说:“我一刻也不会放弃练功的。”
  吴畅欲走,龙家父子尽力挽留。他没答应留下,和尤晶出了龙府,龙家父子送至门口。
  出城门时,他们碰上了那个受伤的胖老者,他身边围着不少人,怒视吴畅。胖老者浑身红肿,嘴唇干裂,样子十分可怕。吴畅不由生出恻隐之心,和气地问:“你怎么不去龙府找我?”
  胖老者干笑了一声:“姓龙的权大势人,我又身受重伤,进不了他家门。这两天龙家如临大敌,调来不少兵丁和高手守门护院,别人亦不敢轻举妄动。还好,总算等着了你。”
  吴畅见他没有怨恨之情,有些过意不去,说:“你的伤原也不重的,只是你不知如何治。”这两天他的医术有了绝对的进步,对医治热毒又有了新法,所以有此一说。
  胖老者叹了一声:“是我有眼无珠,没看出你有绝世奇术。”
  吴畅心中暗笑,也算不得奇术,你不懂门径罢了。他伸出手在胖老者的“印堂穴”一按,注入一股“玄冥真气”,胖老者顿时觉得清泌入心,舒服异常。吴畅笑道:“这一次也免费。”
  胖老者脸色顿红,说:“我有钱的,别小瞧我。敌人做不成,朋友也不能做吗?”
  吴畅笑说:“什么都能做的,我随和着呢。”
  胖老者哈哈大笑,声音古怪邪异,吴畅不由小心起来。可过了一会儿,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冲胖老者轻淡一笑,和尤晶扬长而去。
  行走了有四五十里地,吴畅才感到不妙,他觉得有条虫子爬上了他的脖颈,并蜇了他一下,估计这条虫是在胖老者大笑时爬上自己的衣服的。它一直暗中行动,自己着了道儿。
  他没有用手拍打,而是让尤晶看他的“玉枕穴”下面有什么。尤晶一看,吓得惊叫起来了:“有条红得发亮的毛毛虫,可怕极了。嘴尖尖的,好象在咬你。”
  吴畅心中发凉,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急忙运起“肌理抖弹劲”,把毛毛虫从身上弹震出数丈开外。他走上前去细看,不知这到底是何物。毛毛虫落地后并没有悲观,地上跑得更欢。吴畅不又气又恨,弄不好会毁在这条虫身上,一气之下,用脚把它跺死。
  虫子一死,坏了,他的脖颈霎时红肿起来,他心中一声大喊:冤呀!想直起头不可能了,要不是脖子上连着头,他真想把脖子砍去。火辣火辣的毒热攻心,那痛苦是难当的。胖老者的报复是高明的。他咬着牙,两眼喷火,却毫无办法,他运功驱毒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尤晶见他痛苦异常,害怕极了,带着哭音说:“你不能给自己看一下吗?你的医术不是举世无匹吗?”
  吴畅“咳”了一声:“夜郎自大,悔之晚也!我这才知道自己明白的东西太少了。”
  尤晶说:“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吗?”
  吴畅叹道:“不该跺死那条虫子,它死了办法也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尤晶坚定地说:“你不会死的,一条虫子怎会打败你呢,你要相信自己最终能战胜它。”
  吴畅看了她两眼,苦笑道:“看来我傻了,这样的道理也要你指点才明白。”
  “你又错了。”尤晶接着说:“你不去考虑它不等于不会考虑,聪明人是永远不会倒下去的。”
  吴畅笑了,说:“聪明人水远不是说我的,别人骂聪明人我也不会搭腔。我师傅说我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他可是个聪明人呢?”
  尤晶惊道:“咳!你还有师傅呀?”
  “你以为我无师自通?”吴杨笑问。
  尤晶静了一下,说:“你都这么了得,你师傅还不仅成神了吗?”
  吴畅一笑:“他是个老头子:也许快死了呢,成什么神?你没听说过吗,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师傅不必一定强于弟子,闻道有先后,关键在于急起直追,登上顶峰的,都是忍者。”
  尤晶见他气色好了一点,问:“你现在感觉怎样?”
  吴畅摇了摇头:“不妙,一点也不妙。”
  尤晶难过地直想哭,六神无主。
  回回回回回回
  黑手在黑夜出现是更加阴森可怕的。梅长的魔爪伸进黄娇的衣服里刚触及她的酥胸,就听见一声响亮的断喝:“梅长,你还旧未改!”
  梅长打了一个冷战,深山野岭里谁会来呢?他转身一看,见是个长须高大的老人,不由后退了几步。他们是相识的,长须老人正是当年天下三大高手之一的“云凌上人”。梅长知道此老的厉害,阴恨顽性顿敛,嘿嘿笑道:“一时技痒,他们交给你了。后会有期。”身形一纵,飞逝而去。
  云凌上人知道抓住他亦无用,受过梅长伤害的人是难好转的。他长叹了一声:“江湖上又多几个可怜人。”他轻轻拍打了几下他们的“百会穴”,三个人清醒了许多,但他们本性迷失了,不呆能向以前那样明知恩仇,通达事理了,认贼做父现在对他们来说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了。
  云凌上人颇有仁怀之心,他不愿一走了之,捋了一下飘洒的长须说:“你们跟我走吧,在华山的东北面有我的一个老友住在山谷里,他擅识药性,也许能治你们‘性迷’之症。”
  三个人愣呆呆的,没有任何表示。云凌上人一摆手,三人跟他是去。他们仿佛梦游者,心里沉闷,头脑不清,一切飘荡荡职西风吹烈。
  云凌上人带着他们进入山谷时,夜已深了。四周黑漆漆一片,眼睛不敏根本找不到路。云凌上人来过这里不止一次,走起来还不算费劲,他们三人可了不少苦,稍不小心就会摔跤,不如现在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将来也不会觉太苦,所以没有理。他们进入条狭道:“风波老友,云凌寅夜造访,打扰了。”
  片刻,从回石左边的小石洞走出一位长发老人,他双目炯炯有神,夜间的山谷真静,一片叶子落地仿佛都能听清楚,夜使山谷充满了神秘。
  “云凌,你不在长白在山练你的阴阳气,越千万水赶到这里为了何事?”
  云凌上人笑道:“风波,你也变坏了,难道要把我拒之门外?”
  风波老人哈哈笑道:“弹指十年,相见何易,怎会让老友闭羹呢?请进寒洞!”
  他们进了石洞,风波老人说:“这是你新收的弟子?”
  云凌上人一笑:“你看呢?”
  风波老人不由细观了三个人一会儿,说:“我看有点不对劲,他们好象受了梅长的伤害。”
  “老友好眼力,夜能察幽微者,天下怕只有你一人了。”
  风波老人连忙摆手道:“你加紧给我戴高帽子了,哪次你言语动听迷人,哪次准有事求我。”
  云凌上人笑道:“知我者老也。他们如此年轻,就失了本性,实在可怜,老友可有术回春否?”
  风波老人摇头说:“难。不过我可以试一下,能否有效,要要看他们的造化了。梅长的‘摄魂笑’,十人分古怪,连他都不能解救,何况外人乎?”
  云凌上人点点头,说:“看来只能这样了,老友,我又给你添了麻烦。”
  风波老人哈哈连笑:“我们两个老家伙还要客套吗?”
  “那是晚俗了。”云凌上人笑说。
  风波老人道:“趁打铁,现在我们就熬药给他们服。”
  云凌上人赞赏他的热心两人忙活起来。把草药装入沙壶里,加了水,云凌上人点着了火。熬了一会儿,云凌上人忽道:“老友,你的这些药怎么是亢阳的呢?你想给他们增加功力吗?”
  风波老人道:“对极了!通过几年的研究,我以为梅长所以能摄魂成功率更高,因此,医治受害人,也许只有增加他们功力,能收回本性,否则,那只有天知道该怎么办。”
  凌上人有话多话要说,可又觉说了也无用。也好,这么试一下,也许能歪打正着。
  药汤很快熬好了,分倒三只碗里。冷凉了,三人喝下。他们这时多少还知道这是治病。
  过了有一个时辰,风波老人又熬好了药。三人又喝下。一夜之中,三人喝了三次药。
  黎明来了。山谷的空气异常清新,花草明露,分外动人。风波老人吩咐三人练功,增强自身功力。练了有半个时辰,三个人顿感不适,周身如火烧,双目赤,嘴唇裂,难受不己。
  风波老人见药不对症,赶紧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位,与云凌上人商量如何办好。
  风波老人道:“那样就前功弃了,我看还是等一下吧,也许他们能适应的。”
  三个人昏睡了许久,果然吃药不良的反应消退了。风波老人心头大喜,笑道:“老朋友,刚才他们不适,是药力太猛之故,我们只要缓用药,待药力散尽再服药,他们就不会难受了,说不定这是可行之法。”
  云凌上人轻笑了一声,没言语。
  忽然,“啪”地一声脆响,旁边堵洞的一块石板破了,从洞滚出两个人来,正是龙标和周力。云凌上人皱了一下眉头,深恶这种打扰。人影一闪。朗造钻出洞来,陡见旁边站着两个老人,他愣在那里。他知道名山大川多出奇人,这两个老头子怕不是村夫老朽,不可等闲视之,他干笑了两声,说:“两位高人如何称呼?”
  风波老人见他一脸暴气,斥产道:“这山谷不是你这类玷污,快走,免得我赶你!”
  朗造顿时不悦,冷奖道:“这山谷不是你的,凭什么赶我。”
  云凌上人“哼”了一声:“大奸大恶亦会假情假意,干事若行正,你的证实是两个受伤的人吗?”
  朗遣嘿嘿一笑:“他俩窥人秘事,犯人忌讳,杀亦该杀,受伤实轻尔。我不会放过他们。”
  龙标和周力伤痕累累,几乎奄奄一息,吃力地爬起来,龙标说:“你们害人害命,反说我们犯了你们忌讳,天下理可有这样讲的吗?”
  朗造笑道:“我这样讲理,已是给你面子了。我想杀你,这岂不是最好的理由?”
  风波老人哈哈大笑:“狂人的逻辑总是那么明火执仗的,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一种理在。”
  朗造冷笑说:“任你‘花嘴’说破,拳头还是那么冷似铁,想教训狂人,要先看一下自己的拳头。”
  风波老人道:”我的拳头终日风吹日晒,够硬的,你想领教一下?”
  “这要看你是否插手我的事。”朗造冷然说。
  “这里是我的一亩八分地,我管定了。”
  朗造眼珠一转,暗想老东西也许难缠,先杀了他们两个活日再说。他骤然集气,身子陡然一旋,双臂张开,如飞鸟一般扑向龙标师徒。他要一举毁掉他们二人,功力提到了最大程度。他的功作实在快极了,劲力十分雄猛,罡风裂肤摧石,声势骇人。
  六凌上人似乎知道他的居心。他身形刚起,云凌上人亦就出手,犹如一切魔云飘忽一闪,就站在了朗造的前头。巨掌向前一推,直击朗造的胸脯。
  这一招看似无奇,但出手恰到好处,劲力骇人听闻,强大无比。朗造自出道以来还没有碰上过这样的高干,躲闪似乎已不及,只好猛吸一口气,身软如绵,身轻似羽,任强劲的力道把他击出。这一式颇灵,他毫发未伤地飘落几丈外。
  云凌上人似觉意外,却没有吱声。象他这样的高人是不便说什么的,胜负对他都是负担,
  朗造险些吃亏,这次学乖了,笑道:“你们不敢自报名头,足见不是超一流的。”
  风波老人哈哈大笑:“还不算一流,你没长眼吗?”
  云凌上人又道:“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你看他们伤势如何?”
  风波老人扫了几眼龙标师徒,说:“没事,可以救的。”
  云凌上人说:“你还是走开吧,免得自讨苦吃。”
  朗造嘿嘿一笑:“你的口气不小,我还没感到会吃亏呢!”
  云凌上人顿时不悦,说:“你师傅日瓦格多与老夫有过数面之交。看在他的面上我不为难你,希望你不要感觉太好。”
  朗造一惊,忽道:“你是云凌上人?怪不得一掌能迫开我,江湖上能让我返几步的人,亦不过几个而已。”
  风波老人冷笑道:“你有兴还是到别处去吹吧,这里你是显不着的。”
  朗造见活口还在,岂甘心就走。他思忖了一下,说:“我与他们的事未了,两位高人何不让我与他们作一了断。”
  风波老人不快地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让你滚开,已是给了你莫大的面子了。”
  “若不给面子呢?”朗造冷笑问。
  风波老人笑道:“你希望我不给你面子?”
  朗造昂然挺胸说:“你既然有‘面子’,给不给别人,是你的事,而我是不在乎的。”
  风波老人大怒,暴喝一声,身形一晃,欺近朗造身边,举掌便打。朗造头一摇,长臂突伸,猛地抓向风波老人的左肋。他的手指利如钢爪,若是被他抓着,风波老人的肋骨非断几条不可。风波老人人如其名,身子陡然一旋,如飞轮般飘出几尺,随之向右一绕,指点朗造太阳穴。朗造心存诡异,竟然不躲,似乎他乐意挨一下。云凌知道不妙,这是个陷阱,西域人善长“移穴换位”,你觉着点了他的太阳穴,而实则点错了地方,太阳穴已经移了位置,但他不便提醒风波老人,这时横加插手是对老友的不恭。可看着老者友吃亏他又不愿,只好暗中相助,右手中指猛力一弹,从“中冲穴”射出一道凌厉的劲气,直射朗造的眉心。朗造正欲下杀手,陡见杀机向他扑来,只好运起“宝瓶气”法,一掌向射来的暗劲劈去。“扑吱”一声,两股劲气相碰,劲力四溢,两人都受了震荡。
  风波老人犹未知,一指点中朗造的“太阳穴”,而朗造并未倒下,随手向他击一掌“鬃,几乎捣中风波老人的胸膛。风波老人亦被劲力震了一下。
  朗造吃了点儿小亏,被点中太阳穴虽未倒下却被点痛了。恨道:“你们自命不凡,却两人打我一个,我都替你们害羞。”
  风波老人大骂:“放屁!我一人等于两人?”
  云凌上人说:“让我来领教他的绝学,一个人照样能教训他”
  朗造不由有点发怵,云凌上人是当今三个大高手之一,他不相信这是事实。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身手相当厉害,但还是不敢和云凌上人相比。他骨子里有对名人的畏慎,也有因崇敬产生的自卑。他退了几步,强笑道:“谁教训谁还不准呢,先别自夸。”
  龙际“咳”了一声:“我们并没有得罪他们,是他们说话声音太大,被我们听到一两句,他们要杀人灭口。”
  风波老人点点头,“你们听到什么。”
  龙标犹豫了一下,说:“他们讲宏法大师是蒙古人。他们来找宏法大师有要事,而宏法大师不理会他们。”
  风波老人“咦”了一声,“这事倒新鲜,老友,你可听说过这事?”
  云凌上人慢慢寅说,“我从不打听别人的隐私的。宏法大师虽是我的朋友,这样的事,他是不会轻易告诉外人的。我们也不必去想它,是蒙古人又怎样?”
  风波老人道:“这其中怕有什么秘密,不然何须灭口?”
  云凌上人笑道:“老友,难道你动了凡心,又想到河湖中走一遭?”
  风波老人笑了:“静极思动,这是人生的至理。”
  云凌上人说:“那你就再大展一次身手吧!”
  “不行喽,”风波老人叹了一声,“现在是人家的天下了。卒年花相似,岁岁人不同啊!”
  云凌上人哈哈大笑、声震山野,说:“老友,我们并不老。倒是他们‘老’了。”
  他冲龙标一笑。
  龙际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他这个青城的掌门人也太无能了。将来还有何脸面行走法湖?真恨不得就些死去。
  风波老人怕他俩太难为情。忙说,“来,我与你们治疗别灰心,你们还年轻呢。”
  尤标师徒一见朗造离去,松了一口气。龙标施礼道:“多谢两位前辈相救,大恩不敢言报。”
  龙标师徒无言以对,伤心地落下了泪。
  云凌上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走到一边去。
  风波老人善谈,他确是不该适迹山林的。边治伤边和龙、标谈起来。谈得兴起,大笑不止。过了一会儿,地说:“老友,他们是‘青城居士’柳寒烟的门下呢。”
  云凌上人一怔,问:“你师傅现在怎样?”
  龙标说:“不知去向。”
  风波老人叹了一声:“晚景凄凉啊!他那么高的身手,想不到竟被人‘害’了,生死不知。”
  云凌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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