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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都市新富的生活隐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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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红伏在秦鹰的背上,嘤嘤地哭泣,边哭边诉说。 
  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摩挲着,钻探着,仿佛要钻进他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好啦,别哭了,小傻瓜,进去吧,你看路人都在奇怪地看我们。” 
  秦鹰返转身温柔的抱住了她,把她抱进车内。 
  “你不怪我啦?” 
  陈红即刻高兴起来,泪珠还挂在脸上,她已经笑了。 
  “看你这傻样,洗把脸去,你看你这满脸鼻涕,脏不脏啊!” 
  秦鹰发动车,倒出停车场,上了车,以最快的车速,冲到他位于安贞桥边的公司办公室,总共不到十分钟上。 
  跳下车,陈红羞涩地跑到水池边洗脸。 
  秦鹰走了过来,递给她毛巾,陈红洗完脸,脖颈和手,感觉清爽多了,眼睛也明亮了。 
  “其实,那晚我看到你从办公室门外经过,我猜想你会来,我看见你坐在对过马路洋槐树下的出租车内。” 
  “那你为什么还走啊!” 
  陈红叫了起来。 
  “我以为我能忘了你,我想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自私鬼,你可把我害惨了。你知道我当时多绝望啊?!” 
  陈红伸手打他,鼻子眼睛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秦鹰不躲闪,任由她拍打,待她打得累了,才猛然把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红,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我都快疯了,我这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你混蛋,王八蛋,狗娘养的,你还找我干什么?你再去找那个青梅竹马,患难与共的女人啊!” 
  陈红愤怒地推他走。 
  那晚,她是多么恨青梅竹马、患难与共这几个字啊!秦鹰困难的时候,找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这让她的心有多疼痛。 
  “别闹了,宝宝,给我擦擦背,上面都是你的眼泪鼻涕。” 
  秦鹰弯了腰, 
  “叫那个烂女人给你擦吧!” 
  陈红还在赌气。 
  “别说了,以后别再提这事了,我和她已经分开,她是个好女人,她帮过我很多,我欠她太多。我有愧,你知道吗?” 
  秦鹰严肃的声音和神情,把陈红吓住,不敢吱声。 
  “宝宝,你知道我爱你。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混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名字还要跟在他后面,才有人认,有人关心,有人注意。连帮自己的女人还得靠他。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失败。” 
  秦鹰说。 
  “不,你很了不起,你的成就,已经很不简单了。你现在还小,等你到了他那个年龄,你也许是世界上的大老板了呢!” 
  “宝宝,你真会说。” 
  秦鹰高兴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陈红知道他是一个心思重的男人,尽量拣好听的说给他听。 
  用毛巾擦他的颈窝、肩胛、背、胡乱地擦了一遍,然后洗了毛巾。 
  “你身上全是汗味,粘乎乎的,我给你擦擦身吧。” 
  秦鹰顺从地转过身,举着双手,让陈红擦完前身,再给他擦背。 
  秦鹰的每一块肌肉的线条优美、柔韧、有力、既有男性的阳刚,又揉合了一种阴柔之美,像一块青青的草地,朴实、清爽宜人,生机勃勃,让人直想扑入其中,舒张四肢闻吸着青草的清香,酣然入睡。他的背厚实温暖,发散着浓郁的男人味,陈红闻之心醉神迷。 
  她贪婪地呼吸着,恨不能把他的气味,完全吸进自己的体内,永远和它混和在一起。体内一阵冲动,使陈红扔了毛巾,从背后再次抱紧了他,贴紧了他。用唇和舌头,在他的背上一遍遍亲吻着。 
  “宝宝,我受不了了,你等一下,我去关门,关灯。”   
  不能没有你(2)   
  陈红松开搂紧他的手臂,秦鹰轻轻走到门边锁了门,关了灯,来到面前,抱住了陈红。 
  “想你,宝宝。” 
  “哥,我爱你,你是我的,我想你,我要你。” 
  陈红喃喃自语。 
  她对他的疯狂的热爱、崇拜,深深打动了秦鹰的心,他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爱他。就算她不得已做错了什么,利用他什么,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这个女人是用心和身体,全然向他开放张开,她爱他,这就够了。 
  秦鹰激动得由一声声的呻吟,变成了一阵阵吼叫了。 
  此时的办公楼很静,黑暗静寂的房子,被他的叫喊数倍放大,变得空旷。 
  窗外过道上,不断有人走来走去,隔着玻璃向里张望。 
  秦鹰全然不管这些,翻身把陈红抱坐在椅子上,借着淡淡的天光,他再次享有征服的快感,渴望那亲密无间,溶为一体的感觉。 
  它多么爱它,只有它们知道。 
  他们一起上下起伏动作,陈红完全赤裸的乳房,在他的眼前轻盈跳荡,像两只欢快乱蹦的白兔宝宝,引诱得秦鹰直想捉住它们。他越动越快,仿佛一位奔腾的骑手,骑在喘息着驰骋千里草原的马背上。 
  陈红仿佛听到铃铛在空气中摇响,手鼓敲了起来,一支竹笛在欢快的吹响。 
  早上醒来,秦鹰起来,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新鲜而灿烂,像水波一样地倾泻进来,洒满一屋,这屋子顿时就象大了许多,像迎着朝阳的山坡一样敝亮、宽阔、自由。 
  阳光洒在地上,墙上,被子上,洒在陈红的脸上额上,颈上,和裸露在被子外的光滑的手臂上,有一层毛茸茸的金色,在她周身辉耀。 
  陈红眯缝着眼睛,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窗外、屋中的阳光,心情就象这阳光一样明媚,她听到阳光倾泻下来的沙沙声。 
  渐渐地,有一种音韵在她心底缓缓流动,她静静地躺着,品茗着她心底徊环往复的旋律。她终于按捺不住,掀开被子下床,伸展手臂,踮起脚尖,沐浴在阳光里欢欣起舞。 
  她沉醉其中,忘了尘世的一切。 
  在舞蹈的世界里,她是一只婉婉啼唱、啁啾的小鸟;是一只轻点水面的蜻蜓;是一只跳跃于山林的小鹿;是一只忧伤徘徊的于湖面的天鹅。 
  秦鹰从她的舞蹈中,看到了“幸福”在跳跃,幸福如杏黄的阳光一样,流淌在这屋中,将他溶化。   
  她深切地感受到男人的伟大(1)   
  一年后,一个星期天的中午,陈红带着乐乐到一家酒楼吃饭。点好菜,等菜的时候,乐乐和邻坐的一个一般大的小男孩搭讪起来,小男孩主动走过来,请乐乐去玩。 
  “妈妈,可以吗?”乐乐问。 
  陈红看了一眼乐乐,再看一眼站在她身边,用征询的眼光望着她的男孩,再看邻桌男孩的父母,他们正满面笑意地看着她,示意让他俩去玩,陈红见状,点头同意。 
  “行,乐乐,你去玩吧。” 
  两个孩子“啊”地叫了一声,手牵着手,冲到海鲜缸那边去了,看五颜六色,各形各状的玻璃缸中的一墙海鲜,陈红看他们在看海鲜游鱼,就放心让他们玩。自己边喝茶,边等菜。 
  但不一会,就听到一声尖叫:“不好了,阿姨,妹妹扎伤了,” 
  小男孩边叫边往楼下冲,陈红吓得惊跳起来,象箭一样飞奔上二楼。刚到楼梯拐角,就听见女儿的哭声,陈红跑到摔倒在地上的女儿跟前,一把抱住女儿,用脸贴着她的脸。 
  “乐乐,不要怕,妈妈在这。” 
  “妈妈,血。” 
  乐乐边哭边指了一下屁股,陈红俯身一看,只见屁股上,裤子上都是血,陈红立时手脚冰凉,心发抖,一额头的冷汗,再看地上是打碎的一只瓷碗,破碎的几块瓷片上,也沾着血,陈红只觉得眼前发黑,手脚发软,“哇”的一声哭了。 
  “乐乐,怎么会这样?” 
  陈红带着哭腔说。 
  酒楼主管和经理闻讯赶来,连忙把他们带到办公室,让她擦把泪,看了看乐乐屁股上的伤口。 
  “这么长的伤口,得赶送医院缝针,出血多了就不好了,对孩子身体不好,也怕时间久,弄脏了伤口,感染。打个电话,叫家里人来接,赶紧上医院。” 
  上哪去找家里人呢? 
  陈红心中凄凉,伤口这么大,要横趴着,坐出租车都不方便,一会还得挂号办手续,缝针,打针,上车下车,楼上楼下,我一个人抱着孩子,能行吗? 
  她不知道该找谁,该怎么办?向西,江怡,为专辑推广的事,都出差到外地去了。她又是个怕生的人,一般的朋友,那好意思去惊动。 
  急切中,突然想到秦鹰,秦鹰今天在丰台一个工地加班,赶工,这么远能行吗?正想的时候,她已经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传来秦鹰欢喜的声音。 
  “宝宝,什么事?” 
  “秦鹰,你快来吧,乐乐被扎伤了。” 
  陈红刚一开口,又哭开了。 
  “你在哪?宝宝,别着急。” 
  “我在海淀西苑的致远海鲜城。” 
  “行,你等着,不要怕,我二十分钟就到,叫乐乐不要怕。” 
  秦鹰在电话中说一句,陈红嗯一声。 
  不到十五分钟,秦鹰的吉普车旋风一样刮到,冲进酒楼,见陈红抱着乐乐坐在门口等,一把抱起乐乐。 
  “乐乐怎么样?” 
  “还好,刚才哭了一阵,现在困了,想睡了。” 
  “还在流血?” 
  “嗯。” 
  “赶快走。” 
  秦鹰抱着乐乐边走边说,走到车边,车门打开,车上跳下两个人来,一个是分部经理,一个是技工,他们把秦鹰和陈红让进后座内,那个经理开车。 
  “去阜成门医院,我同学在那外科当医生,有他在,手术可安全些、仔细些。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 
  秦鹰说。 
  陈红想不到他做事如此细心周到,十五分钟,不但从丰台工地赶来,还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从见到秦鹰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才感觉有了点依靠,有了点力气,刚才那种孤苦伶仃的凄凉感,才去掉一些。 
  这个时候,她才深切的感受到男人的伟大。 
  平日里,和乐乐在一起,生活单纯,平和,快乐,家里少个男人,没有大的感觉,而现在,危困之际,才深切的感受到,有个沉稳大气,临危不惧,细心周到的男人,陪伴在侧,帮她承担,处理,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自己是一个多么有幸的人! 
  “谢谢你,秦鹰。” 
  陈红由衷地说。 
  秦鹰看着她白纸一样的脸,疲惫的神情,本不忍心再责备她,但看着幼小的乐乐趴在自己腿上,有气无力,屁股上血糊一片,他心中有些后怕,还是忍不住说她。 
  这一年来,只要周末他有空,他都会带乐乐去公园散步,摘花,钓鱼,打枪,坐过山车,跳蹦蹦床,开卡丁车,攀岩,骑马。在玩乐中,他们已建立了相当的感情。和乐乐,陈红在一起的时候,是他生活中,最轻松,快乐的时候。现在,见乐乐被伤成这样,他的心一阵阵疼痛,忍不住责备陈红。 
  “红红,你怎么当妈妈的,让女儿伤成这样,这太危险了,这么不小心。”   
  她深切地感受到男人的伟大(2)   
  “对不起,秦鹰。” 
  陈红一开口,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好啦,别哭啦,以后一定要小心,快到了。” 
  秦鹰说边说边递过一包纸巾。陈红接过刚擦两下,车就在医院停车场停下,秦鹰抱着乐乐直往医院门诊大楼跑。 
  陈红在后面一路紧跑紧追。 
  “我找丁医生,我是他的朋友,我和他约好的。” 
  秦鹰对着急诊室的护士说。 
  护士听完赶紧跑出去,一会领来一个高个的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 
  到了手术室,秦鹰对那年轻医生说:“丁明,这是我女朋友,陈红。” 
  叫丁明的医生走过来,礼貌地和陈红握手,陈红此时脑中空白,什么也不会说,只是机械地握了握手。 
  “孩子屁股被瓷器扎伤了,你看怎么办?” 
  “放手术床上,我检查一下。” 
  秦鹰遵照吩咐,把乐乐趴放在白色的手术床上。 
  乐乐醒来,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以为要打针,赶快叫了起来。 
  “叔叔,我怕。” 
  乐乐想爬起来。 
  “乐乐,别怕,叔叔不打针,他给你检查一下。” 
  丁明走近乐乐,示意秦鹰抓住乐乐的手,陈红远离几步站着,她怕看血,怕看伤口。秦鹰弓身,握住乐乐的双手。 
  “乐乐别怕,医生叔叔给你检查一下。 
  “叔叔,我怕疼,我不打针。” 
  乐乐撒娇,边叫,边扭动身体。 
  护士在旁,准备好了酒精棉纱镊子,丁明轻轻褪下乐乐的裤子,乐乐被血糊住的屁股露了出来。医生开始用酒精清洗伤口。 
  “伤口很深,有一寸半长,要缝针几针,小心别让她用劲,怕伤口越挣越大,我得给她打麻醉针。 
  丁明审视了一下伤口说。 
  “行,没问题,丁明你放心吧,我看着她。” 
  秦鹰说。 
  “叔叔,我怕。我不要打针。” 
  孩子还小,还不知道开刀、缝针这样的事的含义,以为打针是最疼最可怕的事的,所以一直叫“不打针”。 
  “乐乐,不打针,叔叔给你讲故事。” 
  “什么故事?” 
  “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不要,我听过。” 
  “讲狼外婆的故事。” 
  “不要,我听过。” 
  “那讲红舞鞋,好不好?” 
  “什么是红舞鞋?” 
  “是一个女孩很喜欢跳舞,有一天,她得到一双漂亮的红舞鞋,就再也脱不下来了,不停地跳啊跳啊,从森林跳到草原,从草原跳到‘‘‘‘‘‘‘‘‘‘‘‘‘‘ 
  “不好听,叔叔换一个。”乐乐叫。 
  秦鹰一直弯着腰握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摩她的脊背,让她安心下来,一边柔气细语地讲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丁明有条不紊地做着清洗,打针的工作。 
  陈红只见秦鹰的额头在滴汗,一个大男人,一直这样弯腰站着,讲故事,有些不忍心,她走过来说:“你休息一下,我来吧。” 
  “不用,红红,你照顾好自己,孩子力气大,你抓不住的。”秦鹰悄声说。 
  陈红知道,一会打麻药,缝合伤口时,还是会疼,就不再坚持,她掏出湿纸巾,给秦鹰擦去额头的汗。 
  “叔叔,我还要听。” 
  乐乐又叫。 
  “好,叔叔给你讲猴子捞月亮的故事……” 
  秦鹰又开始讲。 
  陈红在一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感动,就是亲生父亲,也不一定有此细心耐性啊! 
  乐乐突然尖叫一声,大哭起来,原来医生已开始打麻醉针。麻醉针比一般的肌肉针要疼。 
  “别怕,乐乐,妈妈在这。妈妈守着你。” 
  陈红走近,俯身把脸贴在乐乐的脸上,眼泪又下来了。 
  “别怕,没事的,一会缝完针就好了,你到一边歇一会吧。别紧张。” 
  秦鹰安慰她。 
  这种时候的陈红,早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乐乐,你是个勇敢的孩子,不怕疼,叔叔喜欢勇敢的孩子。一会就好了。” 
  乐乐的哭声渐小。 
  秦鹰按医生的要求,两手按住乐乐的手,护士按住双脚,就怕万一乐乐闹蹬起来,折断针头,那麻烦就大了。 
  “好了,乐乐不疼了。再过七八分钟就可以缝针了。 
  医生打完针,抬起头来说。 
  陈红紧提着的心终于下来,她深深地责备自己。 
  缝针的时候,乐乐又大哭,秦鹰和护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按住。还一边不停的给乐乐讲故事,温柔地劝,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尽管自己被折腾得浑身是汗,也没大声说过一句。   
  她深切地感受到男人的伟大(3)   
  对他的耐心,陈红心中充满感激。 
  她的耳朵里没有别的声音,全是秦鹰温柔的劝慰声,它回响在她的心里,在这个空旷的白色病房里。 
  好不容易,终于平安地做完手术,秦鹰抱着孩子,和陈红一起向丁医生告别,走出医院门诊大楼。 
  “秦鹰,我应该买点东西谢谢你同学吧?” 
  “不用啦,要谢的话,以后我来办。现在赶快送乐乐回家睡觉,折腾一下午,又流那么多血,太累太倦了,回头给她炖点汤,补一补。” 
  陈红点头。 
  她再一次体会到这个男人的细心、耐心、周到。 
  心想,家里要有这么个男人在身边该多好啊! 
  走到停车场,秦鹰的两个员工,还在毒太阳暴晒下的车中等着,陈红大为感动,连说“谢谢。” 
  他们开车送陈红母女回家。 
  两个员工走了,秦鹰抱孩子进屋,待安顿好孩子,他让陈红自己也休息一会,他有点事出去。陈红要送他,他不让,说过一会回来。 
  过了大约一小时,这个男人拎了几大食品袋的东西回来,有红枣,木耳,薯片,鱼,羊牛肉,海苔,开心果,杏仁,骨头,奶,等等。全是乐乐和她爱吃的主食和零嘴。 
  陈红见状,迎上去,不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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