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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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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氏登时便射过来一道凌冽的眼神,四目望去,听闻此言的丫鬟尽然低着头,佯装闭耳不听。她冷哼一声“再拿碗水来!”

    嘉树捂着手指泣声道“祖母,真的很痛,嘉树替妹妹再滴一滴血吧,不要扎妹妹了……”

    曹丕也是上前幽幽道“母亲,足够了。”

    足够什么了?没人知道。唯独郭嬛渐渐明白其中的腻味。她望了一眼洛真破败的身形和凄凉的眼神,忽然间犹豫,不知道自己此时做的是对还是错。

    卞氏一挥袖子,离开了容华香榭,也带走了随之而来的一众丫鬟和门口守着的侍卫。甄尧栖身进来,似乎已经将愤怒压抑到了极致,他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洛真,一记眼刀丢向曹丕道“你与我在军营外是怎么说的?”

    曹丕将嘉树放在地上,向前迈了一步,却投鼠忌器般停住。淡淡道“你好好休息,我军营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曹丕便要转身,却听见身后传来幽幽一句“和离书我会尽快送到你手上。”

    曹丕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是走出去的时候险些被门槛绊倒,一个趔趄,显示出些许的慌乱。郭嬛盈盈转身,不发一语的紧跟着曹丕走了出去。

    洛真已然颤抖的不像样子,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愤怒。她的手指冰凉,按在地面上泛出惨白的颜色。甄尧此时也不顾什么礼节,将洛真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洛真仍旧眼神空洞,似乎能对曹丕说出那最后一句话已经耗尽了莫大的气力。

    嘉树和辞燕由朝露领着去往了外室,甄尧攥紧了拳头,抵在床沿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曹丕在军营外答应的好好的,说不会让洛真受委屈,可是在自己的母亲和妾室面前,让洛真如此难堪是为了什么?

    郭嬛随着曹丕出了容华香榭,一只白色的信鸽消无声息的飞向了长安的方向。曹丕驻足许久,郭嬛也瞬间便明白了。

    三国嫡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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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云中烛火顾盼依(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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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复把纨罗束轻套
    情深不抵心死。八零电子书/

    洛真心中对曹丕最后一点,一丝的念想,彻底瓦解在一幕一幕轮回的场景中。信任是感情的基石,怀疑便是谋杀。究竟在这百转千回的感情纠葛里,谁是持刀的那个人,谁又是鲜血淋漓?

    洛真留下了一纸和离书,向卞氏请辞,去往无极回乡省亲。大约卞氏也觉得愧对洛真,竟然很痛快的准了,还差管家挑选了些礼物,并派遣了曹丕千阙阁的四个蒙面丫鬟和两个蒙面侍卫随行。

    洛真本就抗拒曹丕的安排,想到滴血认亲的事便更加心里不顺畅,可是却怕自己执意不要这些人随行又会惹得卞氏不快,便干脆忍了下来,权当看不见便罢了。

    于是洛真便乘着马车,这么多年后第一次踏上回乡的路。

    无极隶属邺城,在袁绍的势力与曹操的势力更替的时候,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起初,曹操坑杀了数十万流民,强征富商乡党的金钱粮食,分配给自己的军队,百姓虽是怨声载道,但近年来曹操的手段已然让他们从此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大约便不会有人再记得这乱世里,染着血色的暴行了。

    正是冬日,洛真所过之处极少看到衣不蔽体的乞丐,只要看到,她便会停车施舍银两。大多都是家家温馨,炉灶里冒出暖暖的烟气,人间最平凡的景色莫不如此。

    无极在洛真小时候曾觉得很大很大,至少在刚穿越过来时,马车从城南到中心的颠簸便叫洛真吃不消。可如今却不过眨眼,便到了甄府的门口。

    洛真唏嘘诧异的同时,不免感叹,物是人非。

    方玉如不知道那里听来的消息,早早便候在门口等着,见到洛真下车来急忙走过去,抬眼已是满目的泪水。

    “洛儿,你回来了。”

    似乎又回到洛真十岁刚穿越回来那时候,甄俨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一把将洛真揽在怀里九阳剑圣。说的也是“洛儿……”

    洛真眼中含泪,勉强扯出一抹笑“嫂子。”

    方玉如如今已是渐渐衰老的模样,当初窈窕的身形不再,清秀的脸庞也失去了神采,唯独那双眼睛仍然是温柔却坚强。落入洛真视线里,又是一个俊逸的面庞,身形高大,却消瘦几分,乍一看,竟有七八分与当初的甄俨相似。

    方玉如转头笑道“仕铭,这是甄洛姑姑。”

    甄仕铭自然记得,当初名动河北的第一美人姑姑,如今虽然脱去当初少女羞涩,却已是少妇独特的风韵。甄仕铭有些脸红,骨子里却对洛真生出几分亲近。“姑姑好。”

    洛真点头,拍了拍甄仕铭的臂膀“仕铭如今已是十七岁了吧?怎的瘦弱了些?”

    方玉如看向甄仕铭的眼中全是温柔,她拉着洛真向府里走,应道“身子骨贪长,倒是看着瘦弱,你却不知他一年就拔高了一大截……来,我们回屋里说。”

    当年的甄府当真是热闹,却仍是落得个家族伶仃的下场。只是如今方玉如父母已经年迈,便将家族的产业与甄家的合并,自己也搬到了甄府里来。邺城再无方家,甄家已是独树一帜的富商。

    甄府里仍旧繁华,与洛真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方玉如细心解释道“人老了就怕看见破败的景象,这些柱子壁画,我每年都会派人重新漆一遍。却也没换些别的花样……”

    方玉如眼神空濛,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久远的事。“仕铭也快及冠,此生看着他成家立业之后,便只剩下整日的思念,不知道文燃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洛真擦了擦眼角的泪,重重的点头。“嫂子,二哥他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仕铭被你照顾的出类拔萃,甄府欣欣向荣,定是欣慰之极。”

    方玉如别过眼去,许久转过来,又是淡淡的笑意。“该是午饭时候了,洛儿你的房间我已经派人整理干净,还是以前的模样,你直接住进去便好。”

    洛甄府自与方府合并,整顿之后,许多房间的安排都变了,却还是给洛真留着她的小院。洛真心中感动,再见到旧时景色,却是无尽的感叹。

    院中的葡萄藤,鸳鸯花,已然落得残枝败叶。它们蜷缩着,酝酿着,等待春天来临,再度开出繁花来。

    植物生死轮回,会冬眠而落,春雨而出。可人却是始终将自己暴露在四季之中,不知疲倦。

    洛真短暂的整理之后,便与朝露一同去往了前厅赴宴。方中正和余氏听说了洛真省亲,自然热情招待。时光荏苒,他们也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时间没有夺取他们之间的恩爱。

    洛真瞧着两人举手投足间的默契,不由得心里酸涩。

    方中正虽说是早便随着女儿,外孙,将甄府看作是自己的家,但面对洛真仍是该交代的还要交代。

    “魏公(曹操)当年破邺城而入,乡绅富商皆强行征粮,我们两家因为救济乡里名声在外而没有受到波及,所以这个习惯一直保留至今。如今两府合并,我们老两口也便颐养天年,倒是辛苦了玉如……”

    方中正说道动情处却是满眼的欣慰,而方玉如却是红了脸,俨然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只要父母在,无论哪里,自己都是个孩子。洛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有些想念张氏,还有她的谆谆教诲。

    更想念的,是21世纪那个天天催着自己去学古琴的妈妈,虽然穿越回去仍是时间定格的那一点,可这么多年漫长的思念,足以让幼稚的洛真变得成熟稳重。

    方玉如见洛真有些出神,便知道洛真大约是触景生情,拍了怕她的手安慰道“母亲虽然不在了,但是大家对你的爱却是比以往更多了辽东钉子户。”

    洛真点头,向方中正和余氏敬一杯酒道“感谢两位对甄家的扶持,也是对我二哥,侄子的厚爱。洛儿先干为敬,替我早终的父母亲和二哥表达心意。”

    说罢,洛真一抬袖子便将一樽酒喝的干净,方中正和余氏也很激动,淡然回礼道“都是一家人,此后这般客气话便不必再说了。”

    洛真垂眸笑着,终是感觉到人世间丝丝缕缕的温暖将自己包围。

    甄仕铭从旁默默听着,似乎也颇有感触,喝了几杯便少年意气,洋洋洒洒作诗成对,颇有几分甄俨的豪气。

    大概是真的老了,所以很爱回忆很多年的事。洛真看着甄仕铭挥毫泼墨。登时便想起了当年与穆家三姐妹一起的相亲筵席。

    穆家三姐妹皆是有福之人,如今寻得归宿皆成就一段良缘,可反观甄俨,甄荣,袁熙和自己,似乎早便冥冥中注定了的凄惨结局。

    洛真喝了些薄酒,被朝露扶回来的时候浑浑噩噩说了些胡话,便倒在床榻上睡熟了。这是很长一段时间来,朝露第一次看见洛真睡得安稳。嘉树和辞燕在曹府被卞氏像祖宗一样好好照顾着,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洛真相信卞氏的能力。

    所以此行当真放松心境,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问。

    朝露睡在外间,四个丫鬟睡在隔壁,而两个侍卫也被安排在院中的房间。夜深且静,冬天夜晚的月光总是白兮兮的惨淡,屋里的炉火热了些,洛真睡得燥热,踢开了被子。

    一双素白的手将被子重新盖到洛真身上,却是细心地只盖了一半。

    又是沉沉的寂静,洛真迷糊中做了一个梦,似乎有人在亲吻她,只是吻了吻眉毛便渐渐走远了。那身影很熟悉,洛真想开口喊他却叫不出他的名字,子桓?不对,不是子桓……那是谁呢?

    洛真睁开了双眼,天光大亮。

    朝露恰好端了温水进来,将湿帕子搭在铜盆一边道“夫人,你可头痛?快些洗洗脸,今日听说万花楼的贺老板和司徒将军也要来府里拜访呢。”

    洛真应了一声,却发现喉咙痛的厉害,喝了碗热茶才缓和些。

    “朝露,你可知府里还有什么旁人住么?”

    朝露摇了摇头“只有我们一行人是新到的,那里还有旁人?怎么了,夫人?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朝露的脑袋里时刻绷着一根弦,每时每刻,都将洛真照顾的妥帖,这也是洛真十分依赖她的理由。洛真见朝露如此紧张,连连摇头“没什么,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说罢,净面,又拿着湿帕子擦了擦手。透骨的热度沿着肌肤的毛孔钻进身体里,洛真的紧张一下子便舒缓了。

    是自己想多了,袁熙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只信鸽悄然从洛真窗前飞过,飞向几百里外的邺城。有人抿着唇角,似笑非笑,也有人精心谋划,成败在此一举。

    贺嘉许和司徒羽在无极亦是风生水起,但唯独让他们介意的便是洛真改嫁这一事。当初袁熙甄洛,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却落得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场景,未免没有那么唯美了些。

    洛真不解释,与贺嘉许司徒羽等人不过疏离之交,自然不需要每个人都去诉说自己的苦衷。这世间苦楚太多,懂你的人不必问,不懂你的人不必说。

    三国嫡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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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复把纨罗束轻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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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嫣然不顾泪婆娑
    此行回来,祭拜了张氏和甄俨,免不得又是一番伤感。洛真对自己破碎的心情已然置之不理甄府里一切安稳,洛真看在眼里,心里是难得的安宁。

    似乎心中最后一分牵挂也了断了,此时等着的便是那悄然将至的最终结局。

    洛真依稀记得穿越组织的人说过,此具身体在当世死亡,她便能再度穿越回现代,一切悄然无息。

    洛真不知道死亡的痛苦是否要由她承受,亦或是自己的灵魂离开,体味不到那时候的痛楚。但无论哪种结果,洛真全然不在乎。她要的,是彻底的离开曹丕,彻底的权当这半世大梦一场。

    在甄府住了五日左右,便收到消息,曹丕在来无极县外遇刺,送到甄府来的时候已是昏迷不醒。

    方玉如很快安排了接应的人手去,一向稳重如她也有些慌乱。且不论曹丕为何忽然到了无极,单是曹丕这魏公长子的身份,一旦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洛真亦是心里钝痛,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当来禀告的侍卫说道曹丕身重数刀,随行的侍卫无一人生还的时候,她哽咽一声,忍住满眼的泪水。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可是,他若是真的死了,她所有的爱恨,所有的期待,所有过往便全部消失不见了。洛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快扶我去!”

    朝露手疾眼快,拉上洛真胳膊,两人便随着侍卫向着正堂奔去。远远看着,似乎是朝露在拖着洛真走,洛真身子轻,像是风筝一般,失魂落魄。

    曹丕为何而来,没有人关心这个。他身上的白衫已然尽是鲜红的血色,两三位大夫一同帮他包扎,各自满头大汗。而曹丕紧紧皱着眉,好看的眼睛没有睁开过。

    洛真感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重,最后竟是迈不动步子,颤抖着声音道“朝露,再扶我一把。”

    朝露咬着牙将洛真拉扯到曹丕身前时,便登时后悔了,因为曹丕这一次伤的极重,叫旁人看,已是没有半分活路。

    “方夫人……这位公子失血过多,如今七手八脚的止住了血,却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醒过来……”

    一个年迈的老大夫擦了擦手上的血,叹了口气“这是做了什么孽?这么多刀伤……”

    方夫人闻言已是提起了一颗心,再看洛真惨白的脸色更是心急,吩咐丫鬟送走了三位大夫,自己则拉上洛真手,重重一握“洛儿,别怕,曹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吉人自有天相,这句安慰的话轻飘飘的从洛真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冒了出来。她的眼睛只盯着包扎的像粽子一样的曹丕,看着透过纱布后殷红的血。他的汗珠一滴一滴不受控制的落在枕头上,洛真知道他痛,可即便是如此痛,洛真也希望他能醒过来。

    很多车祸或者受了重伤的人都是因为没有意志力,扛不过清醒这一关而与世长辞。洛真便效仿那些感动中国的人,坐在曹丕床边和他说话,说到嗓子哑了,说到没力气了,一歪头倒在床边睡着了。

    朝露想给洛真盖上件衣服,可是轻微的响动便叫洛真霎时醒过来,问一句“子桓醒了?”

    再望向床榻上昏迷的人,洛真眼里些微的光彩一点一点灰暗下去,她捧上曹丕微凉的手,细细揉搓着,想要将自己仅存的温暖传递到他身上去。

    “子桓,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告诉你。”

    无论是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无论是袁熙设计陷害自己,无论是自己与曹操并没有发生关系……我发誓再也不会骗你。

    洛真的嗓音像是砂纸磨过一般,让人听着便觉得心酸。她开口,叙叙说着一点一滴的回忆。他少年时在山贼手中救她性命,四年之后,她又将重伤的他养在甄府里。许都千阙阁刚,一吻定情,却也招致了曹操彩儿这些纠葛。最初的爱如火苗初起,谁也不知道它会越来越旺,还是随风便熄灭。洛真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而曹丕没办法保护好她,于是一别七年,她嫁做人妇,他也娶了娇妻。

    久伴不及情深,袁熙的温柔让洛真感动,可是感动不是心动,她心中那个隐约的人影依旧牢固的占据着她的心。

    信任有加的彩儿与外人同谋将她与袁熙之间摆上无法跨越的鸿沟,她则一心想要求得袁熙原谅,干脆违背历史也要保住袁熙性命。可终究,邺城破,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命中注定要改嫁之人正是子桓,也是曹丕。

    她带着恨意嫁给他,可更多的,她是在恨自己。没能救得了任何一个人,愧疚让她不安,而她只能自私的将这份不安发泄到曹丕身上。如果不是夏侯娴为救她而死,大抵,她和曹丕之间的心结生锈腐烂也会横亘在那里。

    琴瑟和鸣的日子未过几日,洛真便经由明照榭书房的丑闻而被禁足,曹丕不闻不问,另娶新欢。

    洛真叙叙说着,不知疲倦,说了许多遍,仍是停顿在此处。

    袁熙还活着,他是在报复自己,报复彩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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