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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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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亡么?如果甄洛能长命百岁的话,她岂不是要在这乱世停留很久?
“洛小姐,接下来你要仔细听我说的话,每一次穿越都会有意外发生,所以我们会不定时的遣送维护人员穿越过去矫正,以免历史出现重大变动,对后世造成影响,而你这次穿越不在掌控之中,包括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洛真呆了,不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么?
“甄姬,十六岁初嫁袁熙,二十四岁嫁曹丕,卒于三十八岁。洛真,这就是你所宿人物的一生。细节之处我来不及与你解释,你且当这是一部戏,虽然没有剧本,但是一切都已经注定……”
又是一段忙音,想来能通过脑电波联系到她已是费力之举。
“……我下次联系你的时候,就是接你回来的时候……”
声音从脑海里彻底消失了,洛真却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三国绝世第一美人,甄姬,是她了么?洛真玩的三国类游戏里,最喜欢的人物就是甄姬,形象华美,技能也取巧,于是连带着洛真也对历史上记载的她也有了解。
那寥寥数字的了解,哪抵得上亲自经历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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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紫陌香销红尘醉
彩儿从外间里拿了灯盏走了进来,揉着眼睛问道“小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洛真惨笑道“不,不是噩梦,不过一场戏而已。”
天色已经蒙蒙亮,窗台的海棠已经褪了颜色,鲜嫩的露珠打在枝叶上竟像是海棠的残泪,美到令人心醉。
三年后,深冬。
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覆盖了整个洛阳,街道上只有更夫拎着灯笼的身影和深深浅浅的一排脚印。
袁绍依然统治着邺城及北方绝大多数要塞,另有一枭雄名曰曹操,声名鹊起,隐隐有与之一争得形势。
穆家老板与甄府的布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尤其是冬日时节,又赚了一大笔银两入库。两年前,穆家三个女儿同时出嫁的盛景也从邺城一直蔓延到无极,大女儿穆青晗嫁了御厨世家贺嘉许,二女儿穆妙菡嫁给了甄尧,三女儿穆念寒嫁给了司徒羽,而这司徒羽正是袁绍手下驻守无极县的司徒鹤独子。
一年前甄府也招了刘维善入赘,原来刘家自刘良故去后便日渐败落,至刘维善已然捉襟见肘,张氏念着刘良对甄府有恩,甄道这孩子和刘维善也郎情妾意,便同意了刘维善入赘一事,将手下的几间粮店交给他们打理。
甄府这便添了不少人,厅堂里一派其乐融融,穆妙菡脸上的疤痕日渐消退,如今也只有浅淡的一个引子罢了,她整日挂着微笑,该是对现在生活极为满意。甄尧虽是眉眼含笑,却总给人清冷的肃杀之气,三年过去了,他果然比甄俨还要俊朗,性子却还是那么孤僻。
刘维善和甄道也坐在一旁,两人眼波流转,脉脉生情。
陈夫人称病,卧床休息许多时日了也不见好转。林夫人却是日渐光彩照人,像是吃了什么回春的药。坐在她身旁的甄荣也出落得美丽有致,只是这性格却越来越怯懦,本来的弹琴天赋也在压抑中泯灭了,林夫人便转而让她学起了跳舞,也算另有寄托。
洛真披着雪貂大氅,手握暖炉急匆匆的穿过小院去往张氏屋前的厅堂,似乎有什么要紧事。彩儿也紧随其后,三年过去了,甄洛身形越发出挑,竟是比彩儿还要高半个头,远远看着那婀娜的身形就足以令人心神荡漾。
厅堂里炭火烧的正旺,甄俨和玉如正在谈论儿子的趣事,惹得张氏连连失笑。彩儿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身后的人便连忙踏了进来,跺了跺脚,抖落身上的雪花。
彩儿接过洛真褪下的大氅后便退下了,洛真缓缓走上前,熟练地行礼道“母亲万安,女儿贪睡,来的迟了。”
张氏细细打量,洛真今日穿的蓝色棉线里衬和外挂狐绒披肩,及腰的长发简单的拿着银簪别再脑后,更显得鹅蛋似的小脸白皙如玉,睫毛如帘,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两个水潭,两道柳眉弯弯,鼻子挺括细巧,嘴如樱桃,秀发如瀑布,实在美丽动人,沉鱼落雁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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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若失与爱加倍
记得甄洛小时候,张氏晚间迷蒙中就仿佛看见有人将一件玉衣盖在她身上,不几日便有刘良前来预言,便更加对甄洛寄予厚望,以为家族的荣显很可能就映在她身上。
张氏笑道“洛儿快坐吧,今日大家来议事可是与你有关呢。”
洛真悠然入座,心中却有些忐忑,与我有关,莫不是?
张氏见众人到齐便正言道“邺城袁大将军前来替他的二儿子提亲,要迎娶洛儿。”
甄俨立刻欣喜的站了起来。
几年的时间里他和玉如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仕铭,是个调皮可爱的小家伙。而他因着父亲这个身份,也变得稳重起来,褪去了年少的鲁莽,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袁显奕那家伙如今要娶我的妹妹,可就甘愿喊我一声兄长了,哈哈。这些年看他一直对洛儿念念不忘的,怕是早就有了这个心思,难怪,难怪!”
甄俨自顾自的说着,倒引起了张氏的兴趣“俨儿,那袁熙品性如何,为人又怎样?”
甄俨略加思索道“洛儿才色双绝,早就声名远播,冠绝北方,足以称得上为足不出户知天下事的一代才女。而袁大将军育有三子,长子怯懦,次子鲁莽,唯器重二儿子袁熙,故为之来提亲。我与显奕相交于明月楼,酒品诗品即人品,有勇有谋,直爽豁达自不必说,是个足以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甄俨说道最后不忘去看洛真的脸色,见其脸色绯红,自然以为洛真对袁熙也有意,哪知是因炭火烧的旺,洛真有些热。
张氏满意的点了点头“洛儿,你父亲去世的早,大哥也早早的去了,是俨儿看着你长大,如今他的意见也是我的意见,你怎么看?”
洛真抿了抿唇,淡然道“洛儿一切听从母亲安排。”
因为,这不也是历史的安排吗?
从洛真知道自己的身份起,似乎她就少了一分对生活的积极,一切都在朝着已知的既定的结局走,那么她的想法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戏子而已。
张氏满意的点了点头,甄俨和玉如也怜爱的看着她,只是谁都没注意到甄尧的拳头瞬间握紧,而角落里的甄荣也是黯然的低下了眉眼。
刘维善细细观察着一切,眼睛里还是让洛真不舒服的狡黠的目光,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算计什么。
众人又续了一会子话,便散开了去。
甄尧携着穆妙菡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路沉静无话,到了门口,甄尧忽然停了下来道“妙菡,你且先回屋去,我忽的想起了还有些急事要处理,之后要去看望母亲,午饭不用等我了。”
穆妙菡将手里的暖炉塞给甄尧,微微笑道“去吧,只是天寒地冻,别累坏了身子。”
甄尧的手指在暖炉上摩拭着,指腹传来那舒适的热度不禁心生暖意,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了。
穆妙菡也回了屋,却把屋门开了个小缝隙,静静地站在那里看。
丫鬟雪儿是穆妙菡的陪嫁丫头,见自家小姐如此,不解的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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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情到浓时堪可破
穆妙菡却不出声,只静静地看着本是向着门口去的人却折返几下向着洛真院子的方向去了。
他的手里还有她递给他的手炉,在皑皑白雪中,那点温度又怎么能暖化一个人的心?
她转身叹息道“在看一个傻子,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
似是淡然的语气,眼中却已经含了泪,美丽的容貌也蹙起了眉,验证了许久以来一直心里猜测的事,她的心也如这寒九天,冷的发憷。
彩儿高兴坏了,回屋的路上一直在叙叙的说着袁显奕的好话。三年来,袁显奕来往于无极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不忘给洛真带些小玩意,或是簪子,或是玉佩,或是耳坠,或是胭脂。
甚至在洛真第一次葵水至的时候,他还凑巧送了许多厚重的手帕。洛真以为那是手帕,彩儿一见却是脸红无比,耐心的解释道,那是月信垫。
靠,不就是古代姨妈巾么!
洛真反应过来时,也就明白了袁显奕的意图,他这是在对洛真宣誓主权么?袁显奕确实是个国民校草般的人物,洛真与他相交也是朋友之谊,直到第一次从甄俨嘴里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才开始有了一种抵触。
和命运的抵触,偏偏要寄托在袁显奕的身上,洛真暗嘲自己也是个没骨气的人。
只是历史就是历史,任谁也无力改变。
屋子底下通了地龙,使得摆放的花不知冬,自顾自的开了起来。洛真极怕冷,时时刻刻手里都要抱着一个暖炉,也就是回屋读书弹琴的时候,才搁下。
外间里彩儿刚要关门,便看到甄尧快步而至,不禁疑问道“三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找小小姐?”
“无事……叙话罢了。”
洛真听得甄尧的声音,忙喊道“彩儿,叫三哥进来吧,我正有几处诗词不知其意,要请三哥讲给我听呢。”
话落,甄尧也走近了来。
坚毅的面庞不复当年的稚气,更添几分英姿。洛真曾说过,若是甄尧经常笑笑,定是比甄俨还好看。没想到,虽是没人能将他蹙起的眉心揉散,也没遮挡了他的英气。
洛真笑的开怀,捧着一把竹简拉着他坐在外间软榻上,指着那快要模糊了的小字道“三哥,你快瞧瞧这句诗,菟丝从长风,根茎无断绝,无情尚不离,有情安可别其意是指,菟丝草对附着之物无情么?他可知菟丝可是寄生植物啊!怎会对附着之物无情?”
甄尧抿了抿唇,似乎要说什么,转而还是接过竹简仔细看道“不,诗人的意思是菟丝对风无情,所以要努力留在附着之物身边……”
洛真眼中一惊,将竹简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恍然大悟道“还真是这样,三哥你果然是天才!”
“洛儿。”甄尧将洛真手里的竹简夺了过来按在榻上,看进她的眼。
“你当真要嫁给袁熙了……”
像是肯定,也像是绝望中最后一缕希望。
洛真轻轻叹了口气“女儿家的婚事,哪由得自己做主?何况我和袁显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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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万里寒光生积雪
命中注定的。洛真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说出来也未必有人懂,莫不如不言。
“洛儿,我……”甄尧眼中鲜有悲戚的神色,他像是对洛真说的,又像是喃喃自语。
洛真却看到甄尧手里的物什,羡慕道“三哥,你这暖炉是三嫂给你的吧,天寒冷暖,有个贴心的人在身边,真是一生所愿呐。”
甄尧看了看手里的暖炉,微微一震,瞬间清醒了般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我开始相信命运了。”
甄尧丢下句莫名其妙的叹息便离开了,洛真却有些头疼,怎么家里的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比如甄荣。
林夫人怎会察觉不到自己女儿的时常,只是那袁绍指名要为袁熙娶的是甄洛,她一个卑微的妇人又有什么办法?
何况张氏虽然将很多事情交予自己处理,但是财政大权她仍旧是亲自过问,整个甄府林夫人也只是表面风光而已。若是三年前那场好戏没有旁人出来搅局的话,现在与袁大将军结亲的好事哪轮得到甄洛。
林夫人只是想想就断了念头,如今仍然没有查出来打乱她计划的那只幕后黑手是谁,她早已草木兼兵不敢轻举妄动了。
甄道院子里倒是安静的很,吴婆子被赶出去之后,张氏给甄道安排了一个唤作‘春喜’的丫鬟,生的平凡样貌,性格也驽钝,待人却是极好的。甄道也厌烦了那些有心计的人,倒是对春喜不错,有什么好处也都赏了她。
刘维善自从入赘甄府,处处小心翼翼,行为举止也尽善尽美,张氏待他算尽了分,将城南几间粮铺给他,过了几月收益倒也不错,便由着刘维善自己管理了。
刘维善和甄道二人从厅堂回了自家小院,便叫春喜出去,两人在屋子里耳鬓厮磨,直折腾的累了,这才合寝而卧。
甄道额头沁了一层薄汗,脸颊上是不自然的潮红,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呼吸着,渐渐有了少妇的韵味。
刘维善赤着身子从挂在帷帐上的锦袋里掏出一个烟杆,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小包黄色的叶子,细碎的捏了一撮丢进去,靠近炭火盆。
只见那青烟便细缕的飘了出来,刘维善对着那烟嘴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的吞云吐雾着。甄道皱了皱眉,推搡着刘维善道“好呛人啊,这是什么东西,你去外间里弄,别熏着卧房。”
刘维善正飘飘欲仙,哪管甄道说什么,一伸手就将甄道桎梏在怀里,将那烟嘴对上了她的嘴,念叨着“乖乖,你尝一尝,这个是花了大价钱弄来的呢。”
甄道挣扎不过,倒也起了好奇心,便吸了一口,却呛得连连咳嗽。
刘维善笑道“第一次都这样,惯了就好了,比那床肆之事还要爽利百倍。”
甄道半信半疑,便又吸了一口,你来我往,还真就习惯了,也觉出其中滋味。一斗燃尽了,便歇下睡了午觉。
甄尧从洛真房里出来便奔了陈夫人院子去,从甄尧成亲开始,这母子便分了院子,一个西南角,一个西北角,也不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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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素手呵雪试梅妆
还未至房中便看到陈夫人正披着狐裘赏院子里的梅花,甄尧快步走过去牵起陈雅芝的手,竟是冰凉一片,连忙将手里的暖炉塞到陈夫人手里。
“娘,外面冷,你怎么出来了呢?”
陈夫人脸色发白,嘴唇也无血色,眼中却是有神采的。
“尧儿,你看这梅花开的多好,若是人不畏寒,也需当如梅花般肆意潇洒。”
甄尧看着那稀稀疏疏的梅花,却有些感触,然这雪融之地,越加觉得冷。便连忙将陈夫人带回了屋里,又添了炭火,陪她叙话。
陈夫人当初是赞成甄尧娶穆妙菡的,她一向教育甄尧,不为外物所动。所以甄尧识人识心,也正是如此,他才变得太过理智而缺少了该有的感性。
“妙菡肚子里可有动静了?”陈夫人看着手里的暖炉,关切的问道。
甄尧心中有别的心事,眼眸只盯着别处看,嘴里却答道“还没呢。”
陈夫人喃喃道“不急,不急。”
两人又说了些天下事,从时局的日渐动荡,延伸到邺城的危机。若是旁人见了该如何惊讶,这陈夫人不是个丫鬟出身的么?怎的如同不出门的秀才般,尽知天下事?
“不出几年,这天下便无处可歇了。”陈夫人叹息道,转而又自嘲的笑着“嗐,我真是瞎操心,活不过春天的命数,如何去担忧身后事呢………”
甄尧眼圈有些泛红,紧紧地握着陈夫人的手“娘亲说笑了,这些小病小灾就和着春雪去了,该是长命百岁呢。”
陈夫人微笑着不再言语,只一下一下敲着甄尧的手。
待甄尧走的时候,陈夫人这才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尧儿,你……莫要怪我。”
甄尧转身泪水就落了下来,行了个大礼,把眼泪砸在了地上。
心下却隐隐觉得娘亲说的话里意味着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瞒着自己。
冬日里的雪下得大,融的也快,不出几日这房檐院角便只余星星点点的残雪。
洛真和彩儿在屋子里绣花样,彩儿对着窗外的梅花绣,洛真自己对着纸上的字绣,歪曲却别具一格的‘洛’。那是word文档里她唯一记得的艺术字型。
“小小姐,今天袁府派人来拿小姐的生辰八字,算出个好日子便要办亲事了,我也要随小小姐去往邺城了呢……”彩儿语气里有些许伤感,嘴角却带着笑意。
洛真看了看放晴的天,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暗自嘀咕着“平静便好”
确实,这三年太平静了,洛真还记得当初刚穿越过来时见到的血腥场面,流产,鬼影,连环计,无所不用其极。她已经尽量不去招惹旁人,只求能安稳的过些寻常日子,因为她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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