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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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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撞到一双冰冷的含着恨意的眼,秋月咬牙笑道“我的母亲,战败之后随着父亲和舅舅一同被曹操这狗……”

    洛真连忙捂住秋月的嘴,却冷不防被她咬破了手指。忍着痛,洛真向着秋月微微笑道“宜安和你的父亲,舅舅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你,你也当珍惜,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心中也该有数。”

    秋月眼中含泪,终是默默地点了头。洛真这才松开手,拿起帕子擦了擦秋月嘴角的血迹,怜惜道“嫁做人妇,便要安分守己,李姬是个温顺体贴的人,你们侍候她如同待生母一样。”

    秋月和冰凝点头,李姬闻言也是微微笑着,心里却是对洛真敬佩不已。

    覆巢之下无完卵,洛真委身求全还不忘提点这些小辈,倒是个真性情的女子。一番寒暄后,李姬便要忙着帮衬曹整安置新房,洛真也便不方便停留,告辞而归。

    出来走一走,心情丝毫没有顺畅,反而更沉重了些。朝露撇了撇嘴道“夫人,不如我们再去旁的地方看看吧,曹府这么大,总要逛一逛。”

    朝露希望洛真能开心些,却没想到洛真见过了秋月和冰凝反倒更低落,便干脆再去旁处看看,总好过回到偌大个院子,独守空庭。

    洛真点了点头,似是同意了,开口道一句“去彩儿那里看看吧,哦,不对……现在她已经是环夫人了。”

    朝露暗自捶胸顿足,哪知道洛真如此奇葩的想法,去看彩儿免不得又是自找晦气。朝露一愣,莫不是自家夫人要以毒攻毒?

    彩儿的云中院比玲珑阁要大上许多,论子嗣,论地位,彩儿不及李姬,甚至不及曹操后院中大部分姬妾,如今却是莫名坐上了夫人的位置,难免惹得许多人心里不痛快。

    可彩儿也来不及思索其中缘故,此时已是忙的焦头烂额,因为仓舒又生病了。

    或许是去年在袁府里的冬日过得太凄寒,洛真尚觉更加畏寒,何况仓舒本就体质不佳,冬天刚落了雪便已经憔悴的起不了床。

    云中院里与当初的疏桐院无异,连庭院正中的桃花树都几乎一模一样,洛真刚迈步进来便花了眼,怔忪许久,直到看见彩儿端着药碗从正室里出来的身影。

    明明分置了四个丫鬟,彩儿却谁也不放心,自己亲自煎药,生怕有人下毒手害了仓舒。洛真心里嗤笑,却觉得如今的彩儿当真可怜。

    彩儿亦愣在门口,朝着洛真笑道“甄夫人终于有空来看看我这故人了,怎么样?我特意选了一处和疏桐院相仿的,你看着可觉得像?”

    洛真含笑,一字一顿道,“像,又如何?显奕能回来么?又能接受你么?”

    彩儿脸色铁青,将手里的药碗向着洛真砸了出去,在洛真正前方的道路上炸裂开,溅出深黑色的药渣,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朝露登时便来了火气,指着洛真脚上银线绣的鞋子道“你可知夫人脚上这双鞋子便抵过你全身上下的家当?”

    彩儿应声看去,一双银线绣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比白雪更甚。繁杂的花纹细致的铺陈在鞋面上,丝毫不见拼接的痕迹,仿佛浑然天成。

    洛真闻言愣了愣,倒也不知道脚上这双鞋这么贵重,不过是觉得它好看,便穿上罢了,哪知道其中详情?朝露却是清楚,曹丕捧着这双鞋带回来的时候,便有丫鬟嗫喏道,这双鞋出自邺城最有名的工坊,与洛真的嫁衣一样,贵重无比。

    朝露瞧见彩儿的神色,更是得意道“如今你这一摔,这鞋上便染了污垢,这笔账可要好好算算。”

    彩儿也慌了,气势却是不减“原来今日你们来便是来找茬的?”

    朝露刚要开口,却见洛真挥了挥手,平静道“我是来看仓舒的,他还好么?”

    彩儿眼神微动,却是强硬道“仓舒好不好与你何干?”

    “他可是袁熙唯一的孩子。”洛真缓缓走进,悄声道一句。也就是这一句,几乎让彩儿站立不住,她眼里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甄洛,到现在你还在佯装不知?”

    洛真愣住了,开口却是无言。彩儿伸手扶住门边,终是平静下来。缓缓道“第一次与你一同去送曹丕回邺城,在千阙阁留宿。我半夜醒来,你却不见了身影,床上的是曹操……”

    洛真深吸一口气,她哪知那晚还有这样的隐情,怪不得那之后,彩儿路上便发了高热,怪不得从那之后,彩儿就变了。

    彩儿没瞧见洛真懊悔的神色,吼道“你与曹丕情投意合,留我任人糟蹋!仓舒确实是曹操的孩子,与显奕没有任何关系!你开心了么!”

    朝露也安静了,一身的气势渐渐溃散,化成一股同情。此时的彩儿当真是可怜,可朝露也相信,洛真不是彩儿认为的那种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果然,洛真开口解释道“彩儿,当年的事,我确实不知。实际上那天晚上,曹操来到我的房间是对我不轨,被曹丕救下后,我却忘记了你还在外室,没想到……”

    洛真懊悔的神情让彩儿半信半疑,再想起那一晚四敞大开的门,便知洛真说的也许是真实情况。可这么多年的恨,已经恨成了习惯,一时之间如何接受? ;三国嫡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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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水落红莲唯玉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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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凤凰双对烟雨秋
    “娘亲,是甄夫人来了么?”

    一声微弱的话语,从屋门口传来,彩儿愤怒而红的脸颊渐渐消褪了颜色,转头笑道“仓舒,是甄夫人来了,你怎的下床了?外面冷,我们去屋子里说话。”

    仓舒披着厚重的棉衣,向着洛真苍白的笑着。“甄夫人大婚,仓舒还未恭贺一句新婚快乐。”

    洛真望见仓舒眼眶乌青之色,连连道“还是快些回屋吧,你的身子落了病根,受不得冷。”

    仓舒点头,由着彩儿牵引着回了屋,洛真也亦步亦趋跟随而入。

    彩儿在仓舒面前总是格外的温婉,把所有暴戾奸诈的一面藏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洛真也从不想拆穿她,更不想毁了在仓舒心中,那个善良的母亲的形象。

    仓舒卧在床上,彩儿将他的被子掖的严丝合缝,抚摸着他的脸“昨夜吐了许久,今天只需要好好休息便罢,私塾的夫子,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仓舒点点头,向着洛真望一眼,笑道“说来去年冬日里,天地严寒,我几次以为自己撑不过那个时候。后来便有夫人送来一半的炭火,得以多一些温暖,扛过那个冬天。”

    彩儿的手顿了顿,捋了捋仓舒鬓角的头发,转头对着洛真含笑道“谢谢甄夫人了。”

    洛真转身坐在床角,不去理会这一番话的真情假意,皱眉问道“昨夜吐得秽物可是冷的?还是热的?”

    若是热的,可能便是偶尔一顿吃食不注意引起的,可若是冷的,便与仓舒脾胃虚寒脱不了干系,甚至达到呕吐的程度,不言病入膏肓,也是相差无几了。

    仓舒不知何故,对洛真极为信任,思索道“冷的,吃下去的东西大多都没消化。”

    彩儿想起了洛真与华佗的渊源,甚至后来的*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夫,眼睛亮了亮问道“甄夫人可是能治得好仓舒?”

    洛真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还记得*么?我会托人寻他来,尽快来此给仓舒诊治。”

    彩儿满心的激动,却在与深藏的仇恨混合后,变得难以开口,只是向着洛真微微颔首,用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道了句“如此,我是真的谢谢你。”

    那一刻,洛真忽然心慌起来,仿佛一切来的都太轻易了,轻易到难以相信那么深的误会,习惯了的怨恨,也可以有了可以缓释的缺口。

    “仓舒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洛真起身,一切的情绪都慢慢化作淡然“别送了,仓舒离不开你。”

    彩儿点了点头,难得笑了笑“慢走。”

    一步,洛真想起刚刚穿越到这个乱世那年,彩儿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丫鬟。又一步,自己是曹丕唯一的妻子,彩儿是曹操众多姬妾中的一位。

    容华香榭,洛真提笔给甄尧写了封信,请他去寻如今许都里声名显赫的张仲景。甄尧很快回信,言说张府门前人熙攘攘,皆是求医,怕是不方便。

    洛真折起了信,倒是没想到连甄尧会见张仲景都棘手些。看来张仲景如今是声名鹊起,已经不需要洛真为他担忧。思及万花楼里的苏冬雪和夏侯娴,细数下来,只剩了江舟晓和王荣不知下落,自己当初保护众人的信念倒也完成了大半。

    另一边,甄尧不知洛真无缘无故寻医为何,心里焦急便与曹丕说了,曹丕赶忙放下手中军务奔回府里,却瞧见洛真悠然练字的情形。

    立在门边,曹丕的气息慢慢缓平,眸光也越发温柔起来。很难说清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安心绣着花样,却在举手投足间便摆平了家中私事的人。可能是因为喜欢她的眼睛,喜欢她的气息,连她心跳的声音,都对自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一如既往。

    朝露在一旁研磨,忽的瞥到曹丕的身影,连忙行礼。洛真也便抬起头来,淡淡的望曹丕一眼,继而落笔,折起来塞进信封里。朝露接了,便急匆匆去往府外送信。

    曹丕笑了笑,却与那张脸一点都不相符,反而略显怪异。

    “洛儿,你哪里不舒服么?张仲景大夫擅长伤寒杂病,你……”

    “我没事,是仓舒有事。”洛真从曹丕身侧走过,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冷的。曹丕登时便红了眼,一把握住洛真的手腕,紧紧不松手。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你的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难道关心一下都有错么?”

    洛真也不挣扎,任由手腕微微的痛楚发作着,抬眸道。“你没错。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因为,那也是我的孩子。”

    曹丕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可转瞬却是无尽的失落。

    “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张仲景我会派人去请,你好好休息……”

    手腕被松开,浅淡的指印还在,人已经转身走进萧瑟的风景里。洛真微微转了转手腕,心中亦是怅然。她有时候也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折磨曹丕,明明在很深很深的心底,亦是满满的对他的喜欢。

    可是,同样的,她的心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对袁熙的愧疚,也同样折磨着她。与爱并行不悖,却无法抵消与掩盖。

    张仲景是在三天后来到曹府的,见到洛真时不免有些激动。步伐稳健,丝毫不见衰老之气,唯有眼中的疲惫显得老态。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老夫却没想到,你已经是曹公子的妻子。”张仲景是看着洛真与袁熙渐渐痴缠与冷淡,自然有些不解为何洛真转瞬便能安心嫁给曹丕?

    洛真却是不多言,只开口道“你可还记得彩儿的孩子,仓舒?”

    张仲景面色一凛,略带气愤道“我听闻曹将军善待袁绍家眷,彩儿与仓舒也在袁府生活着,怎的又来招惹你么?”

    洛真轻轻摇头“其中缘故,说来话长。如今彩儿成了曹将军的妾室,住在云中院。此次请你来,是治疗仓舒。”

    张仲景诧异极了,袖口攥的紧紧地,胡须都要吹飞,道一句“我自认医者仁心,却也做不到你这般,你难道真的不计过往,彩儿是如何将你亲手推进深渊!”

    “怎么不记得?”

    洛真眼神空茫,似乎想起那段艰苦难熬的日子,对人世的绝望。她淡淡笑了笑,叫人看着心凉。“可是如今的我,已经装不下那么多的恨了。”

    云中院,仓舒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连曹操都在闲暇时亲自来探望,恰逢洛真和张仲景一道前来。

    内室里曹操慈爱的笑道“冲儿,待你病好了,我带你去看大象,那是江东孙权送我玩赏的,你一定也会喜欢。”

    仓舒眼中微动,辨不清什么情绪,却是乖顺的点了头。曹操听闻身后响动,这才看见洛真与张仲景的身影闪到面前来。张仲景行礼道“见过曹将军,久仰大名却是初次到访贵府。”

    洛真也翩然行礼,退到一边,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仿佛根本不想让别人注意到她,尤其是曹操。

    曹操打量张仲景一眼,奇怪道“据我所知张仲景大夫一直在许都,如何跑到邺城来了?”话语间全是对张仲景身份的质疑。

    张仲景再度拱手道“是曹公子和甄夫人为仓舒公子,特意去接我来到邺城,如此盛意,我哪里能拒绝?”

    曹操挑了挑眉,望向洛真的目光里也全是惊异,却还是不忘起身闪出床边的位置,侧身道“那便劳烦张大夫了。”

    张仲景便径自走到床边,为仓舒搭脉问诊。

    屋子里是连空气都凝注了一般的寂静,洛真死死地盯着张仲景的表情,几乎要把他的脸盯出一个洞来。曹操和彩儿亦是忧心忡忡,等待着张仲景的诊断结果。

    许久,张仲景拿起了手,替仓舒也盖好了被子,这才起身幽幽道“请随我外面详谈。”

    洛真的心咯噔一声,这场景在电视剧里看得多了,无非便是‘药石难救’之类的云云,才会要避开患者。若不是在古代,洛真几乎已经幻想到心跳测录仪上波折的线条归一的画面。

    曹操与彩儿跟着张仲景的脚步出去,洛真却是由朝露扶稳了才缓步出去,正听见张仲景最后一句“怕是活不过二十岁。”

    这样触怒曹操的话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洛真以为张仲景该是疯了。可见曹操和彩儿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忧愤,便知此话该还有上文。

    *写下药方交到彩儿手里,细细吩咐着细节之处,曹操也仔细听着,一丝不苟,退去一身戾气,便知该对曹冲有多么上心。

    曹操给张仲景封了个不小的红包,扬言若是医治有效,定还有封赏。张仲景走了,洛真也便告辞,一心追问仓舒的具体情况。

    张仲景笑的神秘,道一句“我早便说过,仓舒是先天发育差了些,好好调养便可以弥补。如今虽然耽搁些,倒也不是无药可救。至于那些话不过是吓唬彩儿的,我替你出出恶气罢了。”

    洛真悬着的一颗心刚想放下来,却听张仲景幽幽道一句“我还有一句话,关乎彩儿和仓舒的命途,如何决定,由你选择。” ;三国嫡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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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凤凰双对烟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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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红尘初妆水成壁
    冬寒日暖。

    张仲景笑的神秘,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悄声道“仓舒的病虽是早年落下病根,可依我看来,在我之前他服的药,倒是些无用且有害的药,怕是又中了有心人的招数。”

    张仲景心中略有些解气,一想到当年彩儿的所作所为,便觉如今对她的报应皆是定数,唯一可怜的却是报应在了仓舒身上。

    洛真深深思虑,问道“此话当真?彩儿以前给仓舒喂得药根本不治病,反而会使病情加重么?”

    张仲景捋了捋胡须道“他所服药材中有少量栀子,气味微弱,颜色淡红,所以很少会被察觉。可即使是少量的栀子对于像仓舒这样寒气凝滞的人来说,如同毒药。栀子清热凉血,使得寒气不泄且加重,便是如此。”

    洛真忽的想起那日彩儿亲自给仓舒煎药喂药的场景,如今想来竟是命运对其*裸的嘲笑。再小心谨慎又怎样,再讨得曹操欢心荣华富贵又怎样,还不是尽数报应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张仲景见洛真不语,叹息道“我能做的也便是到了这里,留下的药方按时服用一个月,我会再来问诊。只余彩儿已经被别人算计一事,告知与否全在于你。”

    告诉她让她加以小心,是恩惠。不告诉她,让她也尝一尝洛真曾经受过的苦楚,也没有错处。

    洛真派朝露送了张仲景出去,自己一个人便向着容华香榭而去,不知是不是想的入迷了些,竟然在蜿蜒曲折的回廊里迷了路,怎么走都走不出那一方花园。

    曹府便是如此,洛真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休息,这一出行,身边没了朝露,便落得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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