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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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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真鼻尖一酸,眼中的泪扑簌扑簌落下来,她深知自己伤害袁熙极深,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仍然觉得诉不尽的忧伤和自责。
袁熙看到洛真垂首泣泪,心中微动意却难平。一甩袖子“祭拜过了母亲,我们明日便回邺城。”
看着袁熙离去的背影,洛真咬唇追了上去。
“显奕,等一等。”
一阵风吹得洛真泪眼微凉,却是格外清醒。洛真拉住袁熙的袖子,却在袁熙转过头来之后便马上松开,似乎极怕惹得袁熙不悦。
“我想问问你,此去邺城何意?”
袁熙微一皱眉“你当真以为我远据幽州便如同被蒙在鼓里?从父亲去世我便已料到大哥和显甫如今的斗争,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本想要好好在幽州守着,无论最后谁夺得大权,我总能保他们二人一条命在。”
“可如今……”袁熙眼中掠过一抹忧愤之色。“如今大哥竟然如此想不开,与曹操结盟打起了自家人!我宁可亲手杀了大哥,也不可眼见着他们将父亲基业拱手于人!”
洛真一向知道袁熙于大业的胸怀,如今听了便也觉得情理之中。若是寻常人自然赞成,可洛真却是早知历史结局的人,所以此时袁熙所言,尽管多么天衣无缝,也让洛真心有戚戚。
“亲手弑兄,也要挽回大局么?”洛真缓缓说着,只为心中计量,快些寻出说服袁熙的说法来。
袁熙却冷笑一声,拂袖而去,似乎与洛真作解释是在浪费时间。洛真觉出袁熙决心,心中也知晓,该是再没了劝阻的必要。
人去风冷,朝露上前抚上洛真的肩膀,嗫喏一句“夫人,你莫要心急,我觉得公子心里是有你的。不过那件事一直横亘在你们中间,他找不到合适的相处方式罢了,故才选择这最惨烈的一种。”
洛真点了点头“显奕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他若是恨毒了我,现在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祭拜母亲了。我担心的,却是此去邺城,怕是九死一生……”
方玉如见着袁熙回来,以为两人这算是和好如初,准备了上好的酒菜,还请了明月楼贺嘉许,守将司徒羽及穆家二姐妹。洛真见之苦笑不已,旁人眼见着的花好月圆,于她而言却是镜中残像。
“洛儿。”方玉如冲着洛真招手,再指一指袁熙旁座空着的位置。“显奕可是许久没回来了,这一回来便惦念着你。”
袁熙与洛真回甄府不过前后脚,方玉如哪知其中详情,以为袁熙既然奔着甄府而来,便是与袁熙和好如初。
袁熙微微抬眼,似是同意。洛真这便向着众人行礼,缓步走到袁熙身边落座。穆青晗这便说了话,可这话却让袁熙眉头一凛。
“洛儿,妙菡和你三哥在许都过得可好?几个月来,虽然收到了一封信,只言片语却也说不清楚。”
洛真从许都赶回来与袁熙进甄府不过前后脚,故此袁熙不知洛真去向,还以为是在袁府受了气跑回了娘家安稳呆着,可这话却直接将洛真的行踪暴露无遗。
洛真也一愣,瞥见袁熙脸色已是不悦,却也不好不回应穆青晗。“如今许都形势大好,天子脚下,重学兴礼,三哥做起了私塾先生,嫂子也怀孕两个月左右了。”
穆念寒亦是激动“已经怀孕两个月了!那真是遂了姐姐的心愿,如今姐夫也寻了个安定营生,这辈子也便顺心了。”
洛真应声点头,却听耳边传来一声轻语“我倒是想知道你有怎样的能耐,可以在如此情景下出入许都?”
洛真开口想要解释,却见袁熙已经神态自若的和贺嘉许,司徒羽喝起了酒,似乎刚刚那句话只是情人间的呢喃。
可这场筵席终究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狂欢,洛真带着落魄的姿态,等待随之而来的质问。
袁熙未必自始至终就那么相信洛真的一切,早在华佗到袁府做客时,彩儿便有心将那张子桓遗留的字条装作不经意间抖落出来,由此也引发了袁熙和洛真的第一次冷战。
那时候那次,洛真理直气壮,因为她并未与子桓发生什么。可如今,若是袁熙问起,恐怕连洛真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撒这个谎。
众人喝的酣畅,待星空满天,夜风深凉,这才各自回了家。袁熙亦在方玉如有意的安排下,与洛真一同回了小院。
洛真不拒绝,因为她也有话要和袁熙说。
明日一去邺城,便彻底搅入了袁氏兄弟内斗及与曹操的斗争中。明哲保身此去无望,少不了还要搭些风险进去。若是能不进邺城,说服他回幽州雄踞一方,便还有活命的可能。
袁熙与洛真相视而坐,身侧的丫鬟都退了个干净,连朝露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袁熙深沉的目光让洛真有些怕,那种感觉如同一个精神病在盯着你看,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洛真轻咳两声,开了口“你能不能不去邺城,回幽州观望。要知道曹操的势力正在渐渐壮大,而袁家则因父亲病故,兄弟内斗而在走下坡路,我不认为我们这次回去可以力挽狂澜……”
袁熙仍是幽幽的盯着洛真,简直要看清她每一个毛孔,却是不语。
洛真抿了抿唇,再次说道“如果我们去了幽州,像公孙瓒一般,天时地利人和,至少能保有生之年不收别人侵害。”
袁熙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说“你太天真了,这样的说辞,我麾下的谋士赞成的不在少数。可我执意如此!”
袁熙将面前热气氤氲的茶一饮而尽,似乎也是知道此去凶险,连话里都带着凉意。“若是父亲泉下有知,也会希望我如此的,不是么?”
洛真再也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有一个大胆的念头,若是自己将自己的灵魂来自千年以后说出来,袁熙是否仍旧视死如归?或是会动摇,明白大势已去,图得下辈子安乐?
左右踌躇,还未开口却听袁熙冷冷说道“你不想让我回邺城?”
许是喝得多了,话都要说完了,袁熙才知道洛真意思,不由得顿了顿,轻笑一声“你不想回邺城,可是要去找谁?洛儿,许都一事,你有什么样的解释?”
该来的还是得来,洛真轻轻叹了口气。“显奕,没有人会在原地等着别人,何况已经那么长的时间了,我等待你的心已经枯萎,腐烂,埋进尘埃里。我曾想过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个,却阴差阳错的变成如今这般地步。若是能爱恨相消,你能不能原谅我……原谅我当年的欺骗,和如今的改变?”
袁熙瞬间血红了眼,一把捏住洛真的下把,狠厉的笑着。“所以,你承认你爱上别人了?那人在许都?是他帮你进了城,安排了你的哥哥嫂子,甚至你还想留下?”
这一连串的问句,如尖利的刀,快速又准确的插入洛真嗓子,堵住了她所有解释的话,而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袁熙一去经年,没有什么感情能经得住如此消磨,想一想,子桓倒是个例外。所以洛真本想跟袁熙解释清楚,顺便给他指一条活命的路,可惜袁熙却只在乎,洛真爱上了旁人这一件事。
带着酒气的炙热的吻尽数落下,袁熙只用了一只手便将洛真牢牢禁锢在墙壁上。高大昕长的身躯将洛真压了个结实,另一只手则从敞开的裙裾中向里探去,阻挡的衣服全部剥了个干净他粗粝的掌心划过洛真的肌肤,似乎极享受那份柔软,却不知力度几何,让洛真一阵吃痛。他的动作粗暴又没有耐性,洛真可以感觉到袁熙的愤怒,可自己亦是怒不可加。
即使是合法夫妻,也有婚内弓虽。女干这一说,何况洛真已经将全部心事说了出来,袁熙居然还对她做这种事,当真是禽兽不如。
洛真越是反抗,袁熙的力度便越加的大,初初吻上她的唇角似乎还温柔些,如今却是不知咬破了那里,满嘴的血腥味。
袁熙抹了抹唇上的血,笑的妖媚。“怎么?他还没碰过你?还是像我一样,被你耍了那么久?”
提到当年之事,洛真眼前便是那一片白雪茫茫,袁熙离去的背影。
该是伤的怎样的深,才会那么决绝。可是自己一心想要求得原谅,却招招皆错,激化矛盾……
待回过神来,洛真已经被袁熙一把抱起丢到了床上,而他似乎怕洛真挣扎,还未待洛真反应过来,便欺身压的洛真动弹不得,两只手分开压着洛真的两只手,四目相对。
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仍旧发亮,本是缠绵万分的景色,洛真却觉得羞辱至极。
“显奕,别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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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斜倚云端千壶寂
袁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寿山打更的动作却是不停,三下五除二便将洛真禁锢的动弹不得,衣物也扯去了大半。
洛真反而不挣扎了,用一种可怜的目光冷冷望着袁熙。
世上有大多的情感不能好聚好散,可人们偏偏相信这个词语。洛真不知道如果袁熙今日强占了自己,是否在袁熙心里会抵得过那些年来受过的伤害。可至少在洛真心中,却是比差点被子桓父亲弓虽。暴,还要来的屈辱。
甚至恨,也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产物。
袁熙已是情动,望见洛真冰冷的眸子,手上的力气却是更大,似乎在发泄某种不满,某种哀怨。可渐渐柔软的心,仍在时时刻刻提醒他,眼前的这个人,在他的心里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
没人能够代替,也没有人能够比肩。他有多么想要她,想要她的全部都染上自己的印记,却要用这最惨烈的方式相处。
窗外一只飞镖穿窗而过,直插床架,惊得袁熙一阵,下意识的却是将洛真护在自己身后。
烛光下一只泛着金属颜色的飞镖落在袁熙脚边的位置,入木三分。袁熙飞快起身,披上外衫,执上床边的软剑便冲了出去,洛真耳边只传来幽幽一句“别怕,我去去就回。”,便只能依稀看见那白衣飘飘的衣角了。
借着冷风,袁熙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目光凛凛,一下子便锁定了投飞镖那人的身影,正快速移动着,向着后院跑去。隐约着身形,竟像是个女子,而且还如此熟悉甄府的布局,甚至还有一副好身手?
袁熙紧追过去,却再没了踪迹。
重新安排了守卫和巡视的侍卫,袁熙这才放了心,返回了院子里。奈何站在洛真房门前,踟蹰许久,都没推开。
方才借着酒意的举动,如今想来简直不能自视。袁熙一向骄傲,可偏偏对着洛真却一败涂地。月光如水,他的身影被拉得越来越长,终是不做声的走了。
而那扇门后,同样是一张,泪眼朦胧的面容。
有些感情终究要辜负,自己何尝不是难过得无以复加。却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祈求,让这些深爱过人,在这乱世里都能安稳的活下去。
天光乍破,朝露帮着洛真收拾齐整,便要踏上去往邺城的路。方玉如偷偷的抹了泪,嘴上却是笑着的“洛儿,你和袁公子要好好地,家里一切有我。”
洛真重重的点头,心里却知道,下次见面,不知又是怎样的凄凉场景,只能靠着这几句舒心的话来安慰自己。
袁熙立在高头大马之上,秋风吹乱了他的鬓发,亦吹得他眸光闪闪,温润如玉。洛真望一眼便觉得,他根本不适合戎马生活,炙热的鲜血总是污了他那一身白衣。
可是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就比如自己前方那只知结局,不知过程艰难几何的路。虽说是历史既定,可及时自己来自千年后,只要身在局中,仍是选择与历史洪流相近的路。这未尝不是另一种真实的人生,而不是一场戏。
朝露不知如何劝导洛真,只能默默给她一个肩膀。车马的颠簸,不及心中波涛汹涌。两日后,邺城已经近在眼前。
邺城的兵力与日俱增,似乎光是守城的侍卫便比几个月前洛真离开的时候多了一倍不止。守将见袁熙带着一队兵马便上前问道“来者何人?”
袁熙微微蹙眉,仔细一打量这守将也是个生面孔,看来自己离开这几年,城中部将调动变换很大。由此便耐心答道“我是幽州太守袁熙,此次回来邺城是为了与袁将军共商大计,抵抗外敌。”
那人闻言面色稍缓,却是不确定袁熙的身份,只好说道“你等等,我去通报。”
袁熙微笑,转眼却对上洛真忧虑的眼神。马车旁朝露扶着洛真站的稳稳地,可洛真却觉得眼皮直跳,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袁尚正在城上巡视,早便瞧见了袁熙的身影。他一向是他们三兄弟中最耀眼的存在,单是站在那里便给人动人心魄的力量。以往他一直是自己竞争继承最大的对手,直到他忽然间的消沉,退居幕后,这才将自己和大哥推到了台前来。
很多时候,袁尚一直知道,袁熙才是隐患。可是袁熙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侵略性,也没有丝毫过错。甚至在幽州那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几年来丝毫没有动静。
袁尚心底却认定袁熙是在蓄势而发,所以洛真,彩儿和仓舒,他全部都要留作砝码。如今,那人却自己送上门来?
守将很快来到袁尚身前,躬身道“禀告将军,城下有一人携百余兵马,言说是您的二哥,幽州太守袁熙。前来与将军共同对敌,商讨大计。”
袁尚点头,幽幽道一句“我看到了,那人不是我的哥哥,怕是曹军的奸细。若不是我恰好在此,恐就被他蒙蔽进城,搅得血雨腥风。”
眉色一凛,袁尚挥了挥手“全部抓起来,择日审问!”
“是。”守将忙不迭的冲下城楼,率领几百军队迅速将袁熙一队人马围了起来。轻笑一声“我就说袁太守在幽州待的好好地,怎么会跑到邺城来?果然是奸细!来人呐,将他们全部压进牢里,若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袁熙一愣,皱眉道“你可是误会了?即使你不认得我,守城的审配审大人也一定知道我的身份。”
守将微微惊讶,好笑道“装的倒是挺像,还知道我叔叔审配?可惜你的消息不灵通,如今叔叔去做了将领,率军打仗。这城东一处倒是归我管辖。我乃东门校尉,审荣。”
袁熙不屑,怒斥道“当真是虎父犬子,一代不如一代?你叔叔何等精明,竟会有如此愚昧无知的侄子,真是羞辱。你去通报袁尚,叫他来亲自认一认我!”
审荣哆嗦了一哆嗦,似乎被袁熙的气势吓得不轻,面色却是强硬着指了指城墙上那一抹不显眼的身影,道一句“正是袁将军亲自辨认过的,你还要说谎不成?来人,先捆住他们!”
没有袁熙的命令,一百精骑竟无一人反抗,尽数被捆了双手双脚。洛真倒是坦然,吩咐朝露也莫要言语,才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一众静默里,袁熙的笑声格外悲凉。
他直直望着城墙上那个观望着他的身影,大笑道“我料想过亲手弑兄,也早有战死沙场的打算,唯独没有猜到,还未出师,便折在自家兄弟手里。哈哈,天意!”
袁尚则窘迫不已,转身下了城楼,直接打道回府,心里怎么都不得舒坦。可若不如此做,却是连睡得都不踏实。
君子坦荡,小人戚戚。审荣心里同样忽然间觉得不舒服,可自己完全按照将军的吩咐,没有丝毫不对才是。左右思量,这才定了心,压着袁熙一众人去往了监牢。
灾荒年间,监狱里哪来的闲钱养活这些罪犯,都是尽快便立了案,杀了为好。如今浩浩荡荡来了这么多人,自是住不下。审荣便想着将兵马收编,好生看管,早晚将逆臣之心收拾的服服帖帖,收为己用。
袁熙和洛真朝露便成了这偌大的牢房里,除却老鼠蟑螂唯一活着的生物。
青色的光线从牢房顶上巴掌大的窗户透过来,照在肮脏的碗里。那里是酸臭的饭菜,和围绕着虫蝇的水。初冬彻骨的凉意,在这幽暗的牢房里尽显无遗。
袁熙倚靠在墙角许久,终是幽幽开了口。
“洛儿,对不起,连累你了。”
声音借着空旷的牢房传的悠远又深邃,也透着掩饰不住的凄凉,洛真缩了缩肩膀,四处打量一下“无碍,相比于接下来邺城的大战,或许牢房反而是难得的安宁之所。”
洛真说的是实话,她早该想到袁尚不可能会放虎归山,让袁熙回邺城辅佐自己?恐怕袁尚早就视袁熙为敌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哪里懂得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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