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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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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紧张自己?这程度未免有些虚假,洛真宁愿相信是有人把自己的命和她们的绑在了一起,所以她们才会如此。
而那个人是谁,洛真已经不需要猜测。
“夫人,公子守了你一天一夜,耽搁了许多要务,今早才不得不去处理。你觉得如何?头还重么?”
丫鬟似是邀功一般,故意说了几句话,意图帮自家公子感动洛真,却未曾想洛真竟是没有半分兴趣。径直坐起身,道一句“我三哥他们呢。”
丫鬟愣了愣才答道“甄公子去董府参加婚宴了,还未归。”
洛真微微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一个大夫匆忙走进来,躬身道“夫人总算是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洛真摇摇头“没有哪里不适,劳烦大夫费心了。”
“哪里哪里。”大夫连连摆手“夫人平安便好。”
洛真在丫鬟的伺候下喝了碗粥,虽是没有哪里不适,可走起路来脚步发虚,身子也易出汗。沐浴过后,洛真再度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曹操大军驻扎西平,欲与刘表开战,势必拿下荆州。而北方袁尚袁谭仍然没有平息,不失为一方隐患。子桓的任务便是严密监测袁谭和袁尚的动向,却发觉刘表意欲联合袁谭袁尚,共讨曹军。
子桓一心守在洛真身边,大大小小的事务皆交由手下处理,可此事却是重中之重,让子桓不得不快速去往军营,以商对策。
子桓来紫竹阁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洛真正睡得迷糊,倒不像昨夜一晚都在叙叙的念叨什么。朦胧中自己的手落到微凉的掌心中,鼻尖似乎又嗅到那淡淡的兰花香,洛真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子桓则俯在床边,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床榻上的那人,像是猎豹盯住了心仪的猎物,又像是恋人看着缱绻的爱人。
丫鬟们识趣的退下了,守在门外,眼中尽是羡慕。可折起的面纱,已经昭示着她们永远不可能成为这座宅子的主人。
睡得热了,洛真轻微翻了个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被牢牢锁在一处,微睁开眼,便是那个靠在床边睡得香甜的人。
昕长的身子委屈的缩在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洛真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枕在耳边。眼角微微地青色看起来像是睫毛的阴影,洛真不得不承认,无论什么样子,他都那么好看。
洛真抿了抿唇,试图将手抽出来,几番动作却没有下的去手,怕吵醒了他。
如今寂静的注视着他,一时间五味杂陈,爱恨怨嗔,在心底连环滚了个遍。洛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只是看着他的侧颜,什么都不想便落了泪。
如今天下大势,将面临重新洗牌的重大契机,袁氏一族奔溃,袁尚袁谭必定要拖累袁熙。而自己,怎能袖手旁观?尤其是还欠着袁熙一份情债。
如果能再早一点,那么自己便可对子桓如飞蛾扑火般爱的惨烈。
只是没有早一点,无奈深陷在红尘织就的网中,遵循因果循环。
子桓似是睡得熟了,睫毛微微颤动,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美丽的梦境。
洛真则隐约做了一个决定。
另一边,相比于甄尧看的通透,故而不甚担心。夏侯娴和朝露则是有些心慌。原本见着洛真不回来休息,还以为是与夏侯公子两情相悦,发生些情难自控的事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今日已经过了许久,还不见踪影,朝露未免有些胡思乱想。
莫不是自家夫人不从,被夏侯公子杀人灭口?
朝露打了个冷战,按了夏侯娴一把。“我现在便要去寻夫人,不然我不放心。”
夏侯娴定了定,挽上朝露的手,严肃道“我和你一起去。千阙阁纪律森严,我怕有人会为难你。”
朝露点了点头,这便出了门直奔紫竹阁。未走出小院,便见着子桓牵着洛真的手,迎面而来。长廊微光,两人面容胜仙,身姿卓越,画儿一般的人物。相视一笑,洛真红了脸颊,子桓弯了唇角。空气中流动的似乎都是那旖旎的气息,任谁沾染了都禁不住微笑。
朝露躬身道“夫人,我正要去寻你。”
洛真点点头,“让你担心了,我偶感风寒,才刚刚好些,正要回去告诉你和夏侯夫人。”
夏侯娴闻言连忙行礼道“我与朝露怕叨扰夫人和公子,才拖到此时去寻你,还望夫人莫怪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着子桓。子桓却是微微笑着,仅仅握着洛真的手。
他从来没有笑的如此开心过,至少在夏侯娴的记忆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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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问曲终人聚散
在洛真的床榻旁,子桓做了一个梦,时间回到了十几年前,他还不是嫡长子的时候。
曹操有许多夫人,原配丁氏无所出,反倒自己的陪嫁丫头先育有曹操的儿子,曹昂。未几,丫鬟病故,便交由丁氏抚养曹昂长大。聪明且性情温和,二十岁时举孝廉,为曹操喜爱。随曹操出征张绣,张绣倒戈,曹昂为救曹操,将身下快马‘绝影’让给曹操逃命,自己则和大将典韦负责断后,战死沙场。
在曹昂还活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子桓亲眼见证着曹操后庭的阴谋诡计。自己的生母卞氏出身倡家,身份低微,而自己是继曹昂后第一顺位继承人,她们不敢对丁氏和曹昂下手,便纷纷明里暗里对付起卞氏和自己来。
那些浸泡在痛苦和黑暗的童年里,那些冷嘲热讽,暗里飞刀,无数次戳中自己和卞氏的心房。
遇到洛真的时候,那个黑玉冠,是素日里和卞氏交好的姬妾所赠。子桓还记得那位夫人弯弯的眉眼,和她温暖的手,将那个黑玉冠端端正正戴到自己的头上。如果说那位姬妾是子桓年幼时对人世美好的唯一期待,那黑玉冠便将那可怜卑微的期待丢入深渊,万劫不复。
越受伤便越是强大,卞氏不是无能之人,混迹在风月场,她的心计和隐忍如何比不过旁人?她在等待,如同暗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时机一到,便将猎物撕得撕碎。子桓的性格也大多像卞氏多一些,自黑玉冠一事后,他便敛了性子,对谁都是不冷不热,仿佛往身上套了个保护罩。
曹昂身死,丁氏忧愤至极,与曹操反目。曹操亦盛怒之下将她打发回了娘家,可事后又思念她,亲自委身去迎她回去。
丁氏却不理会,只在织布机前安静的织布,留下一句话“与君绝。”
曹操无奈,也只得离异。
后庭不可无主,曹操左右思量,曹昂死后,便是曹丕为长子,况且卞氏还育有三子,怒不变容,喜不失节,是为最佳人选。
就此,那个备受欺凌的人物登上了后庭的顶端位置,府中上下谁人料得如此变故,皆大惊失色,纷纷前来讨好卞氏。子桓本以为卞氏会苛待那些人,却不想卞氏收下了谢礼,还给予回礼,仿佛丝毫不在意当初的芥蒂。
子桓不解,卞氏则微笑说道“桓儿,旁人对你如何,皆在于你的位置有多高,你即比他们低了,他们便踩你。如今你站的高了,可是再与他们一般,沦落成他们那样的人么?现在他们对你如此,是因为我成了正位。我希望有一天,他们对我讨好,是因为你站到了你父亲的位子。”
如此一番话,子桓幡然醒悟,待人也不像以往那般刻意防范,反而谦卑适度,略有大成风范。
曹操亦开始将重任放到这个长子的身上,征战沙场,曹丕有勇有谋,竟比曹昂还要优秀。可曹操却没在曹丕的眼神里看到如曹昂般对他尊崇的目光。
曹昂待他为父,以命换之,热血扑救。曹丕则视他如主公,尽忠职守,冷淡疏离。
两者区别,可见一斑。
若是寻常百姓家,亲生儿子对自己如此冷漠隔绝,父亲未免寒心。而此种境况,曹操却对曹丕很满意,认为他颇具帝王风范,冷血无情,便更加器重他。
自此子桓一步一步,走在众人尊敬又艳羡的目光中,却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历多少挣扎,才磨砺出如今闪闪发光的姿态。
是在吕布一支穿杨箭,直穿胸口的剧痛中醒来的。梦里见是甄府一方小院,洛真安然绣着花,阳光的阴影柔和的打在她的脸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而眼前,自己微麻的掌心中还握着那一双柔夷,软软的,却堪比利剑,轻易地刺透自己已然铜墙铁壁的心。
洛真也在看着子桓出神,直对上子桓微茫的眼,才清醒过来,淡淡道一句“你醒了。”
子桓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昭示着疲惫,此时闻言便干脆翻身上床,躺在洛真身侧。一只手探上她的头,半响嗯了一声道“这大夫的药倒是很见效,你可还觉得头晕?再随我睡一会吧。”
一提到睡觉,洛真难免红了脸,想到些少儿不宜的场景。脸上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心脏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惹得子桓惊诧道“洛儿,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难道是哪里不舒服?”
洛真则低着头缩了缩,一直缩到子桓胸口,让他看不到自己通红的脸,才开口道“没事没事……你快些睡觉吧。”
子桓也是累了,一只手将洛真牢牢扣在胸前,将头埋进洛真的发间。许久,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发出轻微的鼾声,惹得洛真一阵好笑。
依偎在他的怀里,洛真的鼻尖还是那颐神的兰花香,于是开始翻动子桓的衣角,想要找出来子桓究竟带了什么香囊,却又怕吵醒了他,只得小心翼翼的翻找着。
又是半响,子桓睡得足了,还微睁开眼便发觉身上一只小手在四处乱摸,轻轻地却惹得他酥痒难耐。嘴角噙着笑,子桓想知道怀里这个不安分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洛真憋得满头是汗,将胸口后背摸了个遍,还是没发现香囊。只好将手向下伸去绕着腰摸索,隔着衣物仍然可以感觉到子桓肌肉的坚实,洛真怀着忐忑又好奇的心情,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摸着。
头上传来一句无奈的叹息“你再摸下去,我可就不能再彬彬有礼的对你了。”
手上动作一滞,洛真有些局促道“我……我就是想知道……”
“知道什么?”子桓好笑的皱眉。
“你为什么这么香?”难道这个年代真有洗衣液么?洛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往回缩,脸上难得露出些羞怯的表情。
子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罪魁祸首的那只手握在手里,从腰间抬起按在床角,一个翻身,便与洛真四目相对。
洛真脸红的不像话,连连结巴道“你……你要做……做什么?”
子桓扬了扬嘴角,将手从衣领处伸进去。洛真连忙闭住了眼,皱着眉道“你……流氓……”
子桓哭笑不得,将脖颈上一个薄薄的平安符拿出来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香么?喏,你看。”
洛真慢慢睁开眼,看着子桓手里那与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吸了吸鼻子道“怪不得当初夏侯娴给我那个平安符的时候,我就嗅到了和你身上一模一样的香气。”
子桓将平安符再度塞回衣服里,笑道“鼻子这么灵,怎么闻不到自己身上也有了兰花香呢?”
洛真惊讶笑道“是么?”话完便抬起袖子,掀起自己的衣服嗅了嗅,又拿起自己的头发嗅了嗅。
子桓轻笑着,按住洛真的手,将头埋到她的颈间,轻轻嗅着,道一句“香肌玉骨,你嗅衣服作甚?”
子桓的鼻息喷吐在洛真的皮肤上,像是一片羽毛拂过,柔柔的让人心醉。可当洛真意识到他们如今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时,便红着脸道一句“你……”
“我?”子桓弯着手臂,低下头,越靠越近,近到洛真可以清晰地数着他纤长的睫毛,近到可以看到他莹白的皮肤透着光,近到他微微高挺的鼻梁凑上她的,轻轻摩挲着。
他的唇近在咫尺,洛真咽了咽口水。然后听到他魅惑的说一句“洛儿,你要不要我……”
轰的一声,仿佛在耳边炸裂无数惊雷,洛真只觉气血翻涌,直到撞上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
要……要,切克闹。
洛真真是难为自己,在这么煽情的关头,居然还能想到段子。登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惹得子桓一阵莫名其妙。
门外传来丫鬟怯懦的声音。“公子,夫人,可休息的好了?夫人的哥哥从董府婚宴回来了,要见夫人一面。”
子桓没应声,黑着脸坐起身。洛真也起身应道“我知道了,一会便去,你先去回哥哥一声。”
“是。”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子桓没头没脑说一句“这个丫鬟一会便打发了去。”仍旧黑着脸。
两人略作整理,便沿着小院方向走着。子桓极自然地拉上洛真的手,仿若老夫老妻那般。洛真略低着头,却忍不住弯着唇角。却没人知道,子桓将这个场景,在心底模拟了多少遍。
不同的是,以往每次模拟都伴随着无望的痛苦和折磨。如今却是踏踏实实的触感,承载着巨大的满足感。
恰好在长廊遇见朝露和夏侯娴,见着主仆二人说话,子桓这才望向夏侯娴一眼,微微垂首以示感谢。
如果没有夏侯娴,他们不会有如今的牵手。
子桓还记得,在夏侯府那破旧的如同柴房的小院里,那个挥汗如雨,身手矫健的女子。
他问她“你的身手不错,可是夏侯家的小姐?”
她不说话,他瞬间便明白了。“庶女也没关系,如此才能,想来伯父们也会好好栽培。”
夏侯娴终于开口,却是叹息。“我已经要嫁人了……”
满城飞絮飘飘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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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梦迷过桃叶渡
甄尧携着穆妙菡绕过筵席,从侧门走了,谁也没惊动。穆妙菡不解“为何不表明身份,与蔡琰认亲?才了却你一桩心事。”
甄尧动了动唇,似是已经释怀。“她正逢喜事,我若出现,必定又勾起她的伤心事。来日方长,我们在许都留下,做些营生,总不会缺了机会。”
穆妙菡伸手蹭了蹭甄尧的掌心,微笑道“也好。”
沿着穆妙菡的鬓角向下望去,甄尧只看到一张素面俏颜,玲珑的脸颊,柳叶般的眉眼。甄尧紧了紧手里握着的手,恍然间发现,身边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陪伴,如同融进了血肉一般。
年少时,以为对甄洛那样朦胧的美和禁忌的期待是爱,待时光流逝,才发觉唯有握在手里的真实,才是爱。
千阙阁。甄尧解决了这一桩心事,便准备与甄洛商议接下来的事宜。寻了个丫鬟打探,才知甄洛还在紫竹阁里,与夏侯公子一起用午饭。
这自是丫鬟的说辞,甄尧却没料到千阙阁的人都这么机灵,反而做了真,吩咐着丫鬟通知甄洛来小院叙话。
这丫鬟名唤铃儿,因着说话声音像是铜铃般清脆,悦耳之至。此时铃儿应声便去了,心里却暗叹命苦。先是绕过了差点给甄夫人陪葬的劫,这又变成了打搅公子好事的闲人。可又怕误了事,踌躇一番,连忙便奔了紫竹阁去。
隔着朱门上禀此事,果不其然没听到自家公子应声,心里已是估摸着子桓难看的脸色。好在甄夫人倒是个好脾气的,自己的差事还能保得住。
子桓和洛真遇到朝露和夏侯娴后便一同往甄尧的屋子去了,四人走起路来前前后后,倒没什么规矩。洛真一向也不喜欢那么多规矩,在甄府便是和彩儿情同姐妹,到了袁府,和朝露夏侯娴等人也不计较身份。
几步路便到了甄尧的屋子前,正望见穆妙菡在沏茶,热气氤氲,颇有些人间烟火的味道。
甄尧见着子桓,将那个乌漆木的刻字令牌举到子桓面前,微微点头道一句“多谢公子相助,事情很顺利。”
“顺利便好,言谢过之。”
子桓一只手接过,随意的握在手中,另一只握着洛真手却是不愿意松开。
甄尧也注意到了洛真微红的脸色,面色略紧道“夏侯公子,洛儿,你们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洛真淡淡笑着,看向甄尧的眼神中,似乎还当他是血脉至亲,尽管他们之间半点血缘都没有,那些朝夕相处的情分仍旧沉重。
“生父早逝,长兄早终,两姐外嫁,二哥为救我丧命。其余亲属恶端,我不愿再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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