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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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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桓的鼻息落在洛真耳边,登时便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洛真缩了缩肩膀,听见子桓继续说着“如此,我便更加坚信,这平安符是有奇用的。而那次你不辞而别之后,我便再没机会把它交给你。现在……太好了。”
洛真看不见,便不知道此时那个被曹操部将一致认为阴毒狠辣的公子,竟笑的如孩童一般天真。
洛真微微低头,看着那有些泛黄的平安符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符文,苦笑一声“我记得,这是夏侯娴送我的生辰礼物……”
子桓的手一颤,片刻后仍是缓慢的将绳结打了个死扣,眉间渐渐皱了起来。“你怪我?”子桓轻轻开口,似是试探。
洛真沉思片刻,抿唇道“我不怪你……”
子桓瞬间喜笑颜开,将洛真的头发轻轻扯出来,盖住绳结。一双坚毅却无血色的手马上就要落到洛真的肩膀上,却听面前这人冷冷道。
“我恨你。”
子桓的手僵在半空中,洛真消瘦的肩膀只有一指的距离,子桓却没有放下去。
“你打乱了我本来安稳规划的人生。”洛真苦笑一声,似乎又想起了那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穿越组织人员对她所说的,历史上甄姬既定的一生。“你让我有一种罪恶感,尤其是在面对显奕的时候。”
提到那个人,洛真似乎恍然间开了窍,甚至本以为一团糟的感情,竟也丝丝缕缕解的通顺。
“我的命运是注定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改变什么。尽管我费尽心力去救别人,可终究救不了自己。恐怕连你,我也不信了。”
洛真幽幽叹一口气,心里却是舒缓的。不知为何,面对子桓时,自己可以那么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心。那个心里似乎早便有了这个人的位置,是自己太迟钝,还是自己太信赖属于‘甄姬’的命运。
洛真没看到身后那人凝重的表情,停滞在半空的手落下来,却是从肩膀滑下,紧紧搂住洛真纤细的腰肢。再一用力,将洛真扭转过来,两人对面而视。
子桓微微垂首,闭上了如星辰般好看的眸子。
他说“你若不信我了,我该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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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韶华一倾覆紫陌有
甄洛二十岁。大家还记得之前那张甄洛十四岁的时候那张咩。
千阙阁极似甄府洛真那一方小院里,夏侯娴拉着朝露的手,脚步匆匆。合上门,朝露绷紧了的脸才放松下来,连忙问道“你说我家夫人,和这夏侯公子之间……”
夏侯娴转身坐下,抚了抚胸口,似乎气息不畅。半响抬起眼,平静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夏侯公子多半是对夫人有意。”
朝露的表情轮番似的换了个遍,终于抽动嘴角道“夫人和公子之间似乎颇有渊源,你若说夏侯公子看上了我家夫人,那夫人对夏侯公子意如何呢?”
夏侯娴起身接过朝露挎着的细软,敲了敲她的头,调笑道“你这刁丫鬟,还敢议论主子的私事,看来甄夫人是极纵容你呢。”
朝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尴尬笑了笑,便上前与她一起整理行囊。却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为什么微笑着的夏侯娴,像是一张哭泣的脸?
紫竹阁里的气氛仍旧降至冰点,洛真僵直了身子,望着子桓那一双忧伤的眉眼,心里某处似乎也在狠狠的刺痛着,可开口却是更伤人的话语。
“夏侯娴是你的人,所以也是她一直将我周围的讯息传给你……所以你冷眼旁观我的一切,像是看笑话……所以,你现在是来惩罚我的么?”
洛真每说一句,子桓眼中的痛便更甚一分,待洛真话毕,子桓才开了口。
“我惩罚你?……知道你在袁府受他人欺凌的时候,我恨不得替你还回去。知道你没有怀孕的时候,我是恼你欺瞒我,甚至用孩子的理由逼我离开你。可是下一秒,知道你被袁府赶出来,我便一点都不气了,反而无休止的心疼!”
子桓的眼睛一眨一眨,睫毛上似乎沾了泪水。“一直以来,分明是你在惩罚我!……惩罚我不自信能让你过得更好,惩罚我看着你嫁给袁熙,惩罚我没和你说过一句……这么多年,我仍旧爱你。”
洛真笑的凉凉的,为什么子桓说爱的时候,自己的心反而如坠深渊,沉溺久远。爱?爱一个人是会痛的吗?和袁熙在一起,他那么温柔那么细腻,对自己千百般好。即使吵架分开,洛真也从未像此时这样心痛,丝丝麻麻,落在心间。
洛真犹疑了,声音都在发颤“子桓,我不知道……”
隔着半步的距离,连呼吸都静止了,子桓倏忽间低下眼眸,一个吻落在洛真眉间的时候,她的心一下便提了起来。
子桓轻轻推着洛真,缓慢的移到墙角,如同华尔兹舞步一般,让洛真在迷蒙中不断深陷。他衣襟间还是淡淡的兰花香。
如同十岁那年,他遮住她的眼,告诉她别怕。十四岁那年,山贼追杀,他送她到城门,让她先走。十六岁,她险些被活埋,他为救她受伤,要带她走。如今,洛真已经二十岁,他心心念念的仍旧还是她。
这是什么道理?子桓自己也不知。他只知道,许多破碎荒诞的梦里,都是在甄府小院,眼睛再见光明时看到的,那个笑靥如花的人。
洛真僵直的手指动了动,却被子桓一把扣在墙角,桎梏的稳稳地。而他的吻也渐次向下,终是落在洛真紧抿的唇上。灵活的唇舌几次三番攻城略地,却被洛真防守的坚实。子桓微微皱眉,一口便咬了下去。
他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等了。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守候,在她眼里竟没有感动么?洛真淡漠的眼神更是如飞刀般,戳进心里。
洛真的唇角被咬破,顿时痛的轻哼一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子桓的舌尖则顺势探了进来。凉凉的触感让洛真不由得一震,子桓则拉着洛真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左手不知何时揽上了洛真的腰,一个用力,便将洛真抱了起来。
洛真身子一飘,手上便赶忙用力搂住子桓的肩膀。侧面看去,刚巧能看到子桓好看的轮廓,和微微泛起青色的胡茬。一头黑发束在白玉冠里,真墨白触,格外分明。
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唯独爱恨曲折,守候绵长。
洛真被子桓抱着,绕过书架便是休息用的软榻。珠帘轻摇,将五彩斑斓的光影投到白纱帐幔上,缭乱了洛真的眼。软被方枕,皆是兰花香气。洛真直愣愣的盯着子桓的眼,直看的子桓皱眉,一扬手遮住了她的眼。
身上的衣物被迅速又有些暴戾的扯掉,夏日衣裳薄,很快便露出大片肌肤。洛真还未等说话,便再度被柔软的唇堵住。顿时便面色羞红,几番拉扯才拂去子桓蒙住她的手,倏忽间对上他一双泛着血丝的眼。
“子桓,我……”洛真只望了一眼,要拒绝的话便化作悄无声息。
子桓居高临下,一只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带上。白衣纤尘,遮不住他消瘦的身形。墨发如玉,也亮不过他眼中灼灼之华。
他抱歉的笑了笑,垂着眼眸让人心疼。抬起手抚上洛真露出的锁骨,轻轻摩挲着。“我等不及了。我不想你再离开我,如果让你成为我的人,是有效的手段……洛儿”
子桓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相继展开,衣裳渐次剥落,两人很快赤诚相见。
洛真已不是初嫁那般稚嫩,胸口的平谷早已变了模样。呈现出浑圆的形状,若是穿的轻薄些,春色定是更加难掩。腰肢仍旧纤细,雪白的双腿如流线,素日里隐在裙裾后,床肆之间却是看的清楚明白。
相比于洛真平滑无暇的肌肤,子桓的全身却是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疤痕。
洛真忍不住皱了眉,伸着葱白的手指抚上子桓的肩膀,那个丑陋的伤疤是子桓晕倒在甄府外,身上所中那只箭留下的。顺着坚实的胸膛向下,又是一道剣伤,那是自己险些被埋那次,子桓被袁府买通的侍卫砍伤,深可见骨。
肉眼可见的疤便有七八处,陈年旧伤则是不计其数。洛真忽然间发现,她对这个男人居然一无所知,不过是夏侯世家出身,便要如此拼命?眼中略有些湿润,洛真似乎忽然间懂得了子桓素日里冷冰冰的面容为何。
越懂,越沉溺。
子桓按住洛真乱动的手,移至胸前,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快速而有力。他望着她笑,然后吻上了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从脖子到敏感的胸前,洛真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更是无处放,只好搭在子桓的肩上。他柔软的手掌更是四处煽风点火,掠过洛真晶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如此这般周转,洛真有些意乱神迷,只看见子桓情动的双眼,弯弯的,很好看。
动作骤停,子桓附身落在洛真耳边,沙哑着嗓子问一句“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洛真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觉身下一痛,耳畔是子桓满足的闷哼。因着疼痛,洛真的身子再一次僵住,子桓则温柔的再度抚摸着洛真,像是夏风抚摸着初荷。
洛真眼神略微空洞,似乎在那一段断裂的时间里,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灵魂控制。当灵魂归体那一刹那,心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原来那个问题的答案,他并不在乎。
她的心里有没有他,他并不在乎……提着的一颗心,在剧烈跳动之后便再度冷却。洛真终于明白,子桓并不爱她,只是想得到她。
人的劣根性便是,得不到的,都念念不忘。
尽管子桓极尽温柔,之后的洛真都仿佛木偶,被牵扯着线,四肢和眼睛渐渐蒙上凉意。
餍足过后,子桓盯着床榻上那刺目的殷红,不由得抿了唇。
“洛儿……我不知道……”
对着洛真裸露光滑的脊背,子桓忽然间像一个做错的孩子。他伸手拦过洛真的腰,却发觉洛真皮肤异样的温度。
子桓迅速将洛真翻转过来,才看见洛真此时已经紧闭着眼,皱起了眉头,而额角尽是汗水。
“洛儿!洛儿!”
子桓起身,迅速穿起衣衫,拿起一床薄被盖住了满床春色。
千阙阁里不养闲人,所以所有丫鬟侍卫都是聪明机灵的人。子桓这边只需吩咐一声便有人寻大夫,有人去给甄尧夏侯娴传话,随便编些什么理由拖延时间。
大夫来时,紫竹阁里的原本旖旎的气氛已经恢复如常,床榻上换好了新的被褥,洛真也穿得整齐,唯独汗湿的鬓角打扰了出尘的美色。
子桓握着洛真的手坐在床边,眉头不曾松开些许,他细细听着,洛真似乎在昏迷中胡乱说着什么。
“答案……不在乎……”
子桓随着洛真不断地念着,她到底在说什么?
大夫战战兢兢的起身,向着脸色不悦的子桓行礼,道一句“公子,夫人她近日思虑过甚,体虚受寒,故此……”
“你能医好么?”子桓没心思听大夫啰嗦,只冷冷问道。
大夫吓得连连点头“公子放心,老夫行医多年。这区区……”
“下去备药,夫人……她病好之前,你便留在府上吧。”
子桓眼中只看着床上那人忍耐痛苦的表情,心中似有千百只蚂蚁噬咬。
他分明知道她为了保护袁熙而在袁府忍气吞声,继而逢丧母,又为兄长寻妹奔波。可是在她身体这么虚弱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强行要了她,甚至她还是第一次……子桓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道一句“好好伺候着,若是甄小姐……不,若是夫人出什么事,你们全部都别想好过!”
话音落,一众丫鬟侍卫和刚到门口的大夫登时跪地不起,连连应声。
床榻上,洛真还在不断的喃喃着。
“原来问题的答案,你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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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指流沙念风华
次日便是蔡琰与董祀的大婚,甄尧与穆妙菡一早便去往了城北董府。
蔡邕的名声横扫汉末,无人能与之齐名。故而他为人所知唯一的女儿蔡琰(蔡文姬)的命运,便为人乐道。曹操感恩,亦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冲动,害的夏侯樱与蔡邕生离死别,以金壁从匈奴换回了蔡琰,如今又指婚给董祀。
董祀是屯田都尉,主管军事屯田公粮,算是捞油水的肥差事。他年纪与蔡琰相当,文笔不错,是个谦谦君子,更主要的是董祀也曾受蔡邕恩惠,自然对蔡琰也有别样的感恩之情。
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甄尧一路上打听的清楚,心里这才安定几分。穆妙菡则安稳的依偎在甄尧身边,她期待着解决了这最后一桩心事,能在这里与甄尧安稳度日。
董府宅子不大,坐北向南的好格局。门面中规,也算是中等府邸。但迈进府中,便觉门庭精致,雅致非常。
此时府中铺天盖地的红色,欢庆又热闹。旁人依次递上请柬,才得入内。甄尧将子桓给他的令牌递上去,换来的是一众人的瞩目,甚至投向他的目光也颇有敬意。这让甄尧有些哭笑不得,可转念一想,那个气质非凡的人也该有与之相衬的地位。
外亲谢礼皆送纹银一对,可甄尧却在礼单上写着“白玉茶花簪一只,晶莹红玛瑙坠两颗。”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娘家人的陪礼,负责登记的人员只得仔细地打量面前这对年轻的夫妇,努力回想着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人,这两人分明不在内亲之列,甚至有些面生。
甄尧微微点头,便与穆妙菡入席。席上大多是朝中都尉级别的官员,偶尔一些高官,则席位更加靠近正堂。堪堪两排,竟大多都是互不相识,各自随意吃喝,这也免去了甄尧不少的尴尬。
屁股还没坐热,便有管家凑到甄尧身边,恭敬道“您是曹公子派来的人,又写了大礼,自是不好坐在这边,且随我移至正堂吧。”
甄尧正要推脱,却见许多人都看向这里,若是推辞,免不了吸引更多目光。便干脆笑了笑,携着穆妙菡去了正堂。他却忽略了管家所说的‘曹公子。’
正堂里的人比外间的人员看起来颇具气势,目光流转之间,各自皆有联系,却比外间复杂的多。瞧见管家领着甄尧和穆妙菡进来,衣着简朴,虽是男才女貌,却不似身居高位之人。众人这便悄然流露出一丝不屑。
甄尧和穆妙菡倒是微微行礼,寻了个座位坐下。便有旁人凑过来问一句“小生摸金校尉王辊,敢问您官居何位?”
甄尧刚要开口解释,袖中的令牌便落了出来。
暗黑色的木刻琼花,绕成圆环的形状,中书一字‘桓’。
王辊登时便抽了抽嘴角,连连堆笑道“原来是公子的人,还未见过,失敬失敬。”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自顾自喝酒的人险些呛死,喷出一口酒来,望着甄尧和穆妙菡也是惊恐之色尽出。甄尧屈身拾起令牌,一转眼,宴席上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董祀父母健在,居于正堂端坐。而满地红纸的另一头,便是一身喜服的董祀和窈窕的倩影。
那便是自己的亲妹妹么?甄尧的手心有些发汗,看着董祀牵着红色丝绸,拉着蔡琰一步一步走上堂来。
董祀的心情是喜悦的,满堂宾客皆送上祝福,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正堂中那个安静的一言不发的人。只一眼便险些站不住脚,那人怎么和蔡琰生的一模一样,不过身材略高,像个男子罢了。
董祀惊愕的望了甄尧两眼,便按耐住内心的惊异,拜堂行礼。送蔡琰回了新房后才再度赶至酒席,却四处张望,再也寻不见那人的影子。
借着敬酒时候,董祀来到王辊身前,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先前你旁边站的这人是谁?”
王辊醉醺醺回头,咦了一声。“怎么不见了?他是曹丕公子的人,与他的夫人一起来填礼的。”
董祀微微皱眉,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所以然,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紫竹阁里,洛真已经醒了,瞧着天光大亮,白纱轻摇的帐幔,有些晃神。
几个守着的丫鬟察觉床榻上的轻微响动,连忙奔过来欣喜道“夫人,你醒了?”随着话语,丫鬟面上的轻纱摇晃,看不清面容,却能在眼神中看出她们的紧张?
她们在紧张自己?这程度未免有些虚假,洛真宁愿相信是有人把自己的命和她们的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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