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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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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将酒樽里的一口干了,笑的坦然。田丰也不再多言,返回酒席中,与其余人一起吃酒去了。席间自是一片欢腾,寂静的后院却并不平静。
洛真由丫鬟引着往回走,却发觉路线似乎不对,该是经过一个小花园的石子路,如今却走了许久都没有再踩到。彩儿留在房中整理,所以此时扶着自己的是袁府中的丫鬟,洛真略微起疑问道“还没到卧房么?”
“就快了。”耳畔的声音有些发颤,洛真的身形一凛定住了脚。“不对,这不是回去的路,你的主子是谁?”
丫鬟却紧紧攥住洛真的胳膊,将她用力向前一推,盖头和凤冠都落在了尘土上,滚了几下才定住。洛真不顾擦破了皮的手,连忙起身扑倒门边,却只在缝隙里恍惚那个娇小的身影将门上了锁,然后快速的跑掉了。
夜色已暗,洛真四下打量发现这里是柴房,而四周都静悄悄的,想必是袁府偏僻的角落了。洛真喊了几句,却没有看到丝毫人影,干脆寻了个角落,抱着自己的盖头和凤冠侧身躺了下去。
是谁居然敢明目张胆的与自己过不去?以至于一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洛真无奈的撇了撇嘴,如今只能等彩儿或者袁熙发觉异状来寻自己了,难得清静,洛真干脆闭上了眼,小憩起来。
只是累了一天,这眼睛一闭便睡着了,意识昏沉的前一秒,洛真似乎在期待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另一个人。
彩儿整理好了床铺,又把洛真随身的衣装放到了柜子里,点了熏香,这便去外室候着洛真回来了。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彩儿便懈怠了,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起来。
这不是简单的卧房,单是看起来就比洛真的卧房大了几倍,左面隔间是软榻,浴桶,尽头才是床铺。而右面则是书架和一把古琴,倒像是为洛真量身定做的卧房一般。
指尖触到琴弦上,彩儿微微一震,这可不就是袁公子为了小姐亲自装饰的卧房?全部都是洛真喜爱的东西,这房间的主人不就是洛真么?
彩儿伸出手指勾动了琴弦,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瑟音,彩儿的眼神变得怪异,喃喃道“你这般为她,可知她却已经委身给了另一个人?”
门在此时砰地一声被推开了,彩儿如梦初醒般敛了神色,急忙向着卧房那侧走去,关了外室的门,向内室看去,还以为是洛真,没想到却是一步三晃的袁熙。
彩儿上前扶住袁熙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袁熙脸色红红的,仔细瞧了瞧彩儿的脸,才堪堪认出来“彩儿啊,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彩儿一愣,可是小小姐还没回来啊?再看了看天色,心中顿时觉得不对劲。
“公子,小姐她……”
彩儿顿了顿,看着已经半躺在床上,醉醺醺的袁熙道了句“好,我先退下了。”
袁熙听得朦胧,挥了挥手“去吧。”
这便向床里头摸索,却不见人,轻声唤了句“洛儿,你在哪呢?”
无人应声,袁熙却是越加昏沉了,微微眯起眼向盥洗室和软榻那边看去,又唤了声“洛儿?”
忽的看见一袭红色裙裾包裹着的倩影向他走来,袁熙拍了拍发昏的脑袋,暗自想道。
是了,洛儿已经嫁给他了,穿的是红色的衣服。
上前便将那人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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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池边杨柳晚来风
袁熙的新房里红烛点点,一派旖旎。乐—文那毗邻的凌波院里也是烛火通明的热闹。
吴琦岚正轻轻地擦拭一柄软剑,剑面光华平整的像镜子一般,映出面前人一双细细的眉眼。眉峰高凌颇有些男子气概,一双薄唇肆意的上扬着不知筹谋着什么好事。
不一会一个丫鬟便推门进来了,迈着小碎步移到吴琦岚身边,仔细一看,那丫鬟倒是生的水灵,娥眉檀口,只一双眼睛里太过怯懦,她名唤暮辛,是吴琦岚的贴身丫鬟。
此时低头小声的道一句“夫人,那新夫人已经被我锁到柴房去了,小院无人,不会有人发现她的。”
吴琦岚将剑收入剑鞘,眉色一凛,说一句“好,袁熙与我成亲之日起便没有踏入我房中半步,如今新娶的贱蹄子还能叫她得了先?”
暮辛递上一杯茶,小心地问道“夫人就不怕公子发现人不见了,大肆寻找,闹得鸡犬不宁还好,若是查到夫人的头上……”
吴琦岚将茶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吓得暮辛没敢再开口,只听得吴琦岚冷哼一声“他袁家对不起我,还敢来寻我的晦气,若不是母亲这些年对我极好,我早便大闹一场,叫他袁家颜面尽失!”
暮辛只低着头站在一边,未敢多言。吴琦岚散了邪火,幽幽的喝了口茶“若是今晚无人察觉,明个清早把柴房的门开了,让粗使婆子把新夫人带回新房去,你别露面。”
暮辛点了点头,却暗想公子怎么会察觉不到新夫人不见了呢,恐怕半夜就要闹起来。
正堂的酒席到了深夜才散,后院各院的烛火早就熄了,还真没什么动静。
破烂的柴房里,洛真抱着沾了灰尘的凤冠和头盖头睡得沉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紧锁着眉头,狠狠的咬着牙,直到天色将亮。
忽的听到门上的锁链响了,洛真瞬间惊醒,这便看见一个身着短褐衣衫的老婆子惊恐的看着自己,尖细着嗓子问道“你是……”苍老浑浊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洛真,继续说道“新夫人?”洛真从地上站了起来,抚了抚身上的土,这才觉得全身冰冷如坠冰窟,笑着说了句“我就是,不慎走到这里来了,倒闹了笑话,不知道你能否带我去新房,我寻不得路。”
老婆子自然言听计从,一路上说了洛真百般好话,谄媚的模样叫洛真有些哭笑不得。而红色幔帐的大床上,袁熙一手拦着女子的肩膀,睡得踏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彩儿却冷冷的睁着眼,竟是一夜没睡,直到天明才悄然下了床,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那件属于洛真的红色裙裾整理好,塞进了衣柜里。
做好这一切后,恰好听到门口传来洛真的声音。
“彩儿,你在么?”
彩儿一愣,眼中堪堪流出泪水,悄悄开了门,一下子扑到洛真怀里,泣声道“小姐,你去哪了?”
洛真推开彩儿搓了搓肩膀“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说话。”
待进了屋,洛真细细扫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又看到了床榻上隐约的人影,悄声问了句“袁公子可发现我一夜未归?”
彩儿摇了摇头,“袁公子喝醉了,倒头便睡,谁都叫不醒,我见小姐不见人影,却又无人可问,只干着急了一夜……”
洛真看着彩儿通红的双眼,叹了句“我被别人锁在柴房了一夜,如此看来,以后的日子可不清闲了。”
彩儿一怔,问道“是谁一开始就要与小姐过不去?”
洛真摇了摇头“只能多提防着了,我们初来乍到,哪分得清谁要与我们作对。”
正说着,袁熙翻了个身,嘟哝了一声,吓得洛真和彩儿半响没敢动。听着袁熙的呼吸平稳了,洛真连忙把身上的嫁衣脱了,着中衣跳到了床上,钻进被窝里。
彩儿知道洛真的目的,便伸手把洛真的头发弄得乱些,又定了定神,拿起烛台戳向自己的掌心,将涓涓流淌的鲜血滴到床榻上,霎时便像开了朵绮靡的花。
彩儿忍着剧痛苦笑一声说道“小小姐,若是不见红,恐怕会遭人非议。”
洛真点了点头,眼中一片冷静,心里却掩饰不住的惊讶,彩儿向来胆小怕痛,此时却表现的冷静又狠厉,不由得让洛真心中五味杂陈起来,沉思着看了看彩儿,说了句“谢谢。”
彩儿的身躯不自然的震了一下,回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去往外室,整理好了洛真的衣服便开门去了自己的房间。
袁府的规制要比甄府分明许多,各房各院都有名字来分别,丫鬟和侍卫也各有自己的房间,像彩儿这种贴身丫鬟是住在洛真卧房的附近的单间屋子里。而粗使丫鬟和婆子则在最后院,那种大的房间睡通铺,因临近洗衣房,厨房和柴房,做事方便。
彩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前的时候,洛真紧了紧裹住自己的被子,周身的冷气更是从毛孔里向身体里钻,被窝里越是温暖,自己却越冷。
听到身侧之人稳稳地呼吸声,洛真也有些头晕,闭上眼也就睡着了。
本就车马劳累,又在柴房睡了一夜,春寒乍暖,洛真的身子骨自然扛不住,在萦绕着熏香的床肆间,洛真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随风吹在杨柳岸边,却是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无所依靠的飘荡。
嘴里被灌了苦涩的药汁,洛真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袁熙半跪在床边,头发像是匆匆梳的,一缕散发落在鬓边,眼睛里亮闪闪的,手里拿着药碗对着她笑“洛儿,你可觉得好些了?”
洛真稍微动了动,却觉得全身燥热,身上盖着厚重的被子,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熙将药碗放到一旁,起身坐在床边按住洛真不安分的手,扯起被子将她露出的脖子也遮了起来说道“大夫说你身体虚弱又着了凉,发汗出来才好的快,不要乱动,再忍一会。”
洛真只露着一颗头在外面,沙哑着嗓子问道“什么时辰了?我们还没去给父母问安呢。”
袁熙重新把药碗拿起,道了句“午时了,我与母亲解释过了,问安一事改日再去,先喝药,凉了便不好了。”
洛真只得由着袁熙喂了一碗药,实在苦的紧,不好意思的说道“能不能给我拿一颗糖?”
袁熙倏忽一笑“好,我这就去。”待剥了颗糖塞进洛真嘴里,袁熙刮了下洛真的鼻子宠溺的说了句“倒还像个孩子。”
那语气极亲昵,洛真一时愣住了,咕咚一声把整颗糖咽了下去。
袁熙见此笑的格外欢畅,却并无半分嘲笑的意味,眉眼弯弯皆是蜜意。洛真撇了撇嘴,刚想说话却见袁熙低头便吻了上来。起先是唇瓣相依,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再就一发不可收拾,开始撬开洛真的唇齿,手也从洛真的脸上渐渐向下移。
洛真窘迫极了,挑准空隙说了句“拜托,我还在生病,传染你怎么办?”
袁熙闻言便停止了动作,渐渐拉开距离,坐直身子。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了,却还是一片温柔,他揉了揉洛真的头发,笑的傲娇“我不嫌弃你。”
洛真哑口无言,只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人得意的扬起了唇角,明媚又耀眼。
后院的凉亭里,百花都渐次的开了,算算时节,倒是比山野间的花开的还要早。袁绍去了军营排兵布将,做着战前的准备。刘氏便率领着一众家眷来花园里赏花,围坐在一桌上,叙些家常。
刘氏年近五十,眉眼高挑,皮肤紧实,身材也不走样,一双眸子黑亮,一看便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她身着紫色裙裾,搭个银纱对襟,显得雍容典雅。
“母亲今日可真是好看的紧,不知道是不是二哥新娶了媳妇,让母亲也跟着高兴了!”
说话的是袁尚的正妻,年纪不过十六岁,名唤逢萤,是袁绍亲信逢纪的女儿。长得娇小可爱,性格也颇为直爽,刘氏很喜欢她。且当年袁绍去董卓出奔,是逢纪和许攸与袁绍出谋划策,渐渐平定河北一带,因此也颇得袁绍信任和中用,如今娶了逢纪女儿做了小儿子的妻子,刘氏作为后院之主,自然也心中偏爱。
吴琦岚端坐着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了句“母亲如此穿戴等着见新儿媳,哪知那甄洛装病,不愿给母亲请安呢!”
刘氏闻言脸色一变,却不说话。逢萤旁边那位绿衣女子却笑了起来“弟媳此言可是吃醋了?我身边的丫鬟倒是看到了二弟急匆匆请了大夫去疏桐院,想必新夫人急病不假,怎会是装的?”
此人眼媚含笑,唇红齿白,年纪二十出头,却给人感觉沉稳又踏实,正是袁谭的正妻郭宜安。与逢萤的出身一样,郭宜安的父亲是郭图,颖川人,效力袁绍许久,尽忠职守。
然刘夫人不喜袁谭木讷,与郭宜安的关系也不过尔尔,故而郭宜安为了给刘氏解围而与吴琦岚对峙起来,其意在讨好刘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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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深情不寿机缘妙
彼时荀彧分析袁绍手下谋士道:“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 し”意思是田丰很忠诚,智商没问题,但情商没有,经常顶撞袁绍。许攸智商不错,但为人贪婪,忠诚不足,而且利令智昏。审配德行很高,但专权擅权,虑事不周全,有一定的谋略,但会犯错误,变通力比较差。逢纪小聪明不少,关键时刻能带来利益但不长远。
荀彧所言为他个人所得及看法,却不想这句话在若干年之后全部应验。只如今的袁绍虽依旧广纳贤士,但军事和政治重心还是落在这几人身上无疑。
袁绍资貌威荣,加之大权在握,身边则成了女子逐鹿的战场。袁绍本有六妾,无正妻,奈何经过穆妙菡一事,也就绝了色心,立了育有三子的刘夫人为妻,治理后庭。
刘夫人自是有些手段才能控制其余五个颇得袁绍宠爱的妾室,还有更加不省心的儿媳妇们。袁谭的正妻郭宜安便不必说了,因袁谭不得刘氏宠爱,父亲郭图也并未握大权,所以郭宜安一向讨好刘氏,无需在意。
袁尚较袁谭更得刘氏宠爱,因是小儿子的缘故,刘氏凡事都要操心些。而逢萤又可爱直爽,更是比溜须拍马的郭宜安讨刘氏欢心。再者便是袁熙的两个平妻,甄洛她们还不熟识,吴琦岚却是出了名的跋扈。
田丰无儿无女,对这个外甥女是诸多偏爱,吴琦岚从小又好舞枪弄棒,体格健康性格刚烈,见不得一点忤逆她的事。加之刘氏自知袁熙对不住她,也对她颇为迁就,甚至她的出言不逊都全盘接受。
吴琦岚听得郭宜安调笑,脸色不悦道“真病了?娇声娇气的偏还是个病秧子,娶来当大小姐养着么?”
郭宜安闻言也不再与吴琦岚辩驳,默默地喝着茶。刘氏干笑一声忙转移话题“今春的花开的早,你们院子里的都开了些什么?”
逢萤嗔怪一声道“花没开几朵,显甫倒是去外面带采了不少野花!”
刘氏无奈的笑了笑“尚儿年幼,自不懂得把持,任他在外采了多少野花,若敢不经我允许带回家来,打断他的腿!”
逢萤破涕为笑,拉着刘氏的手道一句“母亲真好。”
郭宜安也忙说着“母亲可喜欢迎春花?我云清院里的迎春开的热闹着呢,不若我摘几枝给母亲送去?”
吴琦岚不屑的嘁了一声“迎春迎春,阿谀奉承,媚俗之物。”
郭宜安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只暗自咬牙。逢萤只隔岸观火,笑的明媚,好像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似的。
刘氏忙见状,总算郭宜安一个台阶下,淡淡说道“花本无意,何必多增噱头?宜安,你且挑几枝开的好的给我送来吧,添添生气。”
郭宜安委屈的快哭了,脸颊羞红着点了头称是,只一双眼睛黑漆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春日短,未觉着时间怎么过,便到了傍晚。疏桐院里,洛真裹着厚重的棉被,汗如雨下,几乎感觉到全身都像是水洗过了似的。袁熙和大夫在外面说着话,彩儿和另一个小丫鬟也凑在一边,在往浴桶里面加水,准备着晚浴之用。
那丫鬟比彩儿矮一些,是刘氏给洛真添的贴身丫鬟,其余各种粗使丫鬟和婆子也添了不少,全然按照袁府的规制来安排的。丫鬟名唤朝露,笑起来的声音和银铃似的,长得也不差,肤白干净,见着洛真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倒有些自来熟的性格。
这一整天袁熙都守在洛真身边,就连午饭也是喂了洛真吃完,自己才去吃。洛真也从刚开始的尴尬变得习惯了,偶尔睡醒了就和他说几句话,不痛不痒的,平淡极了,似乎两人间的相处模式就这样固定了。
此时袁熙大步踏了进来,摸了摸洛真的额头,欣喜的道了句“大夫说寒气已经散出来了,只需要注意点别再受寒就好了。”
洛真看了看浴桶“我能洗个澡么?这被褥汗湿了,也换些新的来吧。”
袁熙的脸忽然有些发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旖旎的事,匆忙起身“我会吩咐丫鬟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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