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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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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恒眼中一片狠厉,当时没有察觉到陈宫和吕布的反叛之意,若不是绝影的速度胜了赤兔,恐怕自己也逃不掉了,只可惜了那匹好马!

    “父亲现在如何?”

    管家闻言腰又弯了一度道“主公英勇,此时该是在府中休养,那吕布独自一人逃走,美艳的小妾貂蝉被主公收了……”说到这里,管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奈何曹操偏就是这种人。

    子恒却皱眉道“貂蝉不是一般女流之辈,恐怕有诈!父亲该好生提防才是。”

    “我儿深得我心!哈哈哈!”书房的门忽的被推开,一个人迈着阔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带刀侍卫,守在门口。

    此人长眉入鬓,须冉整齐,一对剑目不怒自威。头戴金冠,身着蓝色长袍,一手端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

    管家大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主公深夜造访,未及远迎,请主公恕罪!”子恒则悠然行礼“见过父亲,孩儿多日与父亲失去联络,让您担忧了。”

    低眉顺眼间,嘴角扬起莫名的弧度,似乎早就知道曹操在书房门前久立了。

    曹操挥了挥手让管家退下,这便上前来扶起子恒关怀的问了句“你可有受伤?”

    子恒无所谓道“吕布一箭险些伤及我的心脏,好在遇到了一位女子,救了我的性命。”言谈间子恒的眼中微微闪亮,曹操怎会不知其意,道了声“好好,那便是我儿的救命恩人,若未许人家,为父便做主迎她进门做你的妾室,如何?”

    子恒本想说,甄洛是袁绍未过门的儿媳妇,但就目前的形式来说,若是这话说出口,不知道曹操会有怎样的作为,多生事端。

    略微思索道“那位女子尚未出阁,但是不知是否对我有意,且子恒心中以大业为重,还未有心思念及儿女私情。”

    曹操闻言更加赞赏子恒,又听说那女子现在在千阙阁歇息,便安排了晚宴要郑重酬谢她。然后便和子恒说起这次叛乱,及后续之事,父子间看似亲密。

    这千阙阁是子恒自己在外居住的别院,极少有人知道,也算是曹操爱子心切,才在刚得到消息便赶来探望。子恒面上感动,心中却冷笑,一向最得曹操宠爱的大哥曹昂死了,所以曹操才开始将重心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晚风摇曳,曹操和子恒已经落座,洛真却迟迟未现身。子恒觉得有些不妥道“父亲,你这样的身份见她一个民女,是否不妥当?”

    曹操却满不在乎的说到“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为父自当亲自感谢!”

    这句话曹操说的极为自然,看在子恒眼里却是另一幅面孔,他分明是想要穷尽一切表现他对自己的重视,无非是要感动自己罢了。若是几年前,自己该是痛哭流涕了吧。子恒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却是无波无澜。

    话音刚落,便有一盏灯笼先出现在堂前,继而是那娉婷婀娜的的身影。

    洛真这些年的礼仪学的很精,出身官宦世家自然比起旁人更加注重,所以一举一动看在子恒和曹操眼里都颇为得宜,倒叫曹操有些惊讶,本以为真是个寻常的民女,只见着身姿便觉非凡。

    待洛真行至堂前,抬起脸来,曹操更是屏住了呼吸。

    早便听闻王允义女貂蝉,美的月亮不敢与之比容,人称闭月之资。曹操已然不久前才被貂蝉惊艳到,暗赞道惊为天人,恐无人与之相比。哪知如今就又见到了一位,半点不输于貂蝉,而更添少女独有的娇羞之态。

    “小女子甄洛,贪睡起的完了,请夏侯大人宽恕。”洛真悠然行礼。

    曹操闻听‘夏侯大人’四个字才清醒过来,望向子恒,见子恒点了点头便知道他隐藏了身份,也不戳破,便接下了话道“甄小姐是客,又是我儿的恩人,自然得此礼遇,且入座去吧,不必拘谨。”

    曹操笑得和蔼,眼中的贪恋之色也被那可掬的笑容掩饰的好好地。洛真当他是个慈祥的大叔,见子恒如此,想必他的父亲也该是个好人。便放松下来,径自入席,与子恒对面而坐,曹操居主位。

    子恒换了件白色长衫,许是还没休息,眉间略有些疲惫之态。旁人看不见,此时他的拳头紧握,眼中也一片凛冽。他怎么看不出曹操的眼色,写尽垂涎,而甄洛却没有意识到,反而和曹操相谈甚欢!

    “不知甄小姐家居何处?可许配了人家?”几番觥筹交错,曹操便开门见山的问了。

    洛真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子恒,偏巧看到了子恒无波无澜的神色,心中暗暗叹了口语气,低眉道“家居邺城无极县,父亲已故,母亲一人持家,也许了人家。”

    洛真如此答着自然不成问题,可是怕的就是曹操再问究竟许配何人?虽然洛真还当面前这人是夏侯一族,也知与袁绍水火不容,顿时就紧张起来。

    曹操面色一暗,却没再问,自顾自吃起酒来。

    洛真不由得松了口气,与之同样放松的还有子恒,曹操问话的时候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如今也算安然落到了胸腔里。只是听到洛真亲口承认她已经有了婚约,子恒的心不免一阵紧缩,微微疼了起来。

    洛真也刚好对上那一道满含着不甘与苦涩的目光,只一眼,子恒便躲开了,拿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洛真木讷的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说什么好。

    曹操略有些醉意,又唤厨房做了个汤解酒,子恒本意便是醉一场,便没有喝汤。若是他掀开那汤盅看一眼,恐怕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那是一碗鹿鞭汤。

    晚宴就这样结束了,曹操许诺了百两纹银随车送至甄家,洛真本想拒绝,但隐约觉得不想过多牵扯,干脆收下了。

    归程定在第二天,因洛真谈及张氏重病,曹操也不好挽留,但见这女子确实对子恒没有半分情意,曹操心里却是暗喜的,早便隐约做了个决定。

    月朗星稀,彩儿在外室睡得昏沉。

    洛真略饮了几杯,此时不免有些燥热的睡不着,忽的就听见外室的门开了,还以为是彩儿要去解手,也就没管。

    直到有人摸索着爬上她的床,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

    洛真惊醒,然那人已经着手扯她的衣服,洛真穿的单薄,怎经得拉扯,没几下便暴露无遗。洛真的挣扎在那人绝对的力量之下完全没什么效果,此时受尽屈辱却连声响都发不出来,只感觉到那人粗糙的大手磨砂着自己的肌肤,渐渐向那隐秘处探去。

    洛真能嗅到这人身上散发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气味,甚至能听到他厚重的喘息声……隐约的光影里也能看清这人的轮廓,洛真心中一惊,他是……子恒的父亲?

    真的要被人毁了清白么?洛真心里是绝望的,但是她不是古代妇女那般迂腐,失了贞洁要自杀明志。只要自己还活着,上天下海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洛真顿时变得杀气腾腾,感觉到身下这人的冷静,曹操一瞬间发愣,难道是没力气了,所以连挣扎都不挣扎了?如此一想又欣喜若狂,动作便更加粗暴起来。

    忽的脑后一阵剧痛,曹操在昏倒之前清晰地看到了洛真眼里瞬间溢出的泪水。

    子恒酒后无眠,干脆在凉亭里静坐,心中却慌乱着,为那种不知名的恐慌感,子恒开始思索。直到思及曹操昔日的行径,子恒即刻起身向洛真的房间冲去。

    当年张绣投降,曹操好生安抚,委以重任。偏偏曹操看上了一个美艳的妇人,百思不得,便霸王硬上弓,将那美妇占为己有。本是小事一桩,任谁都知道曹操的色心,哪会在意。偏这美妇哪是寻常人?正是张绣已故哥哥的守寡妻子!

    如今曹操嫖了自己的嫂嫂,张绣哪能再忍,暗中反叛杀曹操个措手不及,正是借着绝影才逃出生天,而为其断后的大儿子曹昂则死在了张绣手里。

    曹操恼羞怒极,压下此事,故外界同传的说法则是张绣诈降,反数落张绣的不义!

    子恒越是心急,却踉踉跄跄,在凉亭也喝了几樽,如今酒劲上头,路都有些模糊。到了洛真房里,正看到曹操欺压在洛真身上,干脆快步冲过去一个手刀劈在曹操脑后,而酒醉气盛的曹操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直直的倒在了一旁。

    洛真强忍着的泪水开始无声的滴落下来,她局促的扯着自己身前几块碎布想要遮掩裸露的身体,子恒则卷起床侧的软被将洛真包了起来,又一把抱住大步走了出去。

    月光柔和的搭在子恒的脸上,泪眼朦胧中,洛真轻轻伸出手揉散了子恒紧锁的眉。

    “子恒,我……没事,你的父亲……。”

    子恒低头看了一眼,眸中深沉,看的洛真闭嘴不言,生怕打扰了这一刻的氛围。

    子恒的脚步渐渐稳健,许是酒意渐退,转过长廊将洛真抱到自己的房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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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卿心似铁爱可摧
    缕缕月光透过窗杦洒在地面上,也落在子恒颤抖的睫毛上。小说洛真蜷缩在床榻一角,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这样细微的动作不经意的落在子恒的眼里。

    “冷么?”子恒端坐在床边,嘴唇惨白,脸色却是微微红润。

    洛真摇了摇头,伸出葱白的手扯了扯子恒的衣角“你的父亲他没事吧?我知道的,他可能是喝的醉了……”

    洛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子恒的父亲解释,明明那人差点毁了自己的清白,而自己不也起了杀心么?可是看到子恒眉间隐忍又难过的样子,洛真忽的就不恨了。

    子恒的手却不知何时将洛真的柔夷握住,滚烫的手心让洛真想缩回来,却被紧紧桎梏着。他的眼睛像是染了一层霜,让人移不开视线偏又心疼的紧。

    洛真有些受不住了,开口说了句“你不要再看我了……”

    未完的话尽数吞没在唇齿间,看着眼前那人放大的面容和唇上贴着的两瓣柔软,洛真的脑海瞬间炸裂,一片空白。她吃惊太过,连抗拒都忘了,只瞪圆了眼睛看他。美丽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琉璃色,里面蕴藏着多少她看不懂的深沉心事。炙热的双唇安静的贴合,许多她知道、他明白,却说不出口的心事,无声的在唇间交汇。

    喉间发出类似颤抖的呻吟,洛真轻轻闭上眼,任由他将自己紧紧环住。而他的吻却是温柔似水,细细吮吸着她的唇瓣,指尖摩挲着脸颊,轻柔却不轻佻,缓慢却不犹豫,一点一滴引诱她,蚕食她。

    双手被抓过来环在他的脖子上,她仿佛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耳朵里只有心脏在急速擂动的声响,颤抖的唇齿被他引诱着放开,令他可以深入攻池掠地,在她口中种下火焰,一直燃烧去四肢百骸。她几乎承受不住,要向后倾倒,为他顺势附身上去,加重这个吻。他的掌心有烈火般的热度,顺着她纤细的脊背轻抚而下,环住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开她身上裹着的软被,指尖触到锁骨上的肌肤,像是触摸一片娇嫩的花瓣。

    洛真只觉得眩晕,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原本是痛苦的状态,偏偏从身体深处感受到一种极度的愉悦。无处可依,仿若一缕游丝,纤细缠绵的依着他,一时竟忘了要闪躲,要离开。

    子恒的呼吸粗重,突然放开她的唇,声音沙哑,目光灼灼“明日便要启程,早些休息吧。”一边说着,一边将剥落的被子尽数拾起,盖在洛真几乎无寸缕遮蔽的身体上,又倒在一边紧紧拥着洛真,将头埋在她幽香的发间。

    洛真呆愣着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红红的,仿佛火烧的痕迹。

    许久,她轻声问道“子恒……你睡了么?”

    子恒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细雨呢喃着“莫怕,我在这边呢。”

    一如三年前,他向她伸出的手,他温柔遮住她的眼。洛真心里涌动着的情绪快要把自己吞没了,可是从未经历过感情的洛真哪知这是什么,只叹息一声,便静静睡去了。

    子恒闻听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了,大臂一捞,将洛真轻轻揽至胸口,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他想留下她,即使千军万马阻挡,都拦不住他想要她的决心。可是发生今夜的事,子恒不得不开始慎重考虑他们之间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曹操与袁绍目前表面和善,但任谁都知道两人暗自较劲,难保哪一天便干戈相向。而洛真是袁绍的儿媳妇,强抢暗夺都会影响目前的和洽,况且如今曹操对洛真起了旖旎的想法,这免不了又是麻烦。

    最重要的是,子恒心知洛真是何等女子,她要嫁的人如她所期望的是盖世英雄,那么在她心里,袁熙堪得此称?而她心里是有了袁熙的么?即使再喜欢,自己也不能做出强人所难之事,子恒拥着洛真的手渐渐松开了……叹一声,无缘。

    次日一早,洛真便被噩梦惊醒,身边的人早已离开,枕旁放置着一套子恒的衣物,一纸上书二字:珍重。

    洛真黯然了,默默起身穿好衣服,将宽大的袖子折了一下,又将那薄薄的一张纸折好,塞进胸口。捉摸着去寻彩儿,还未踏出房门便看到彩儿站在晨光熹微中等自己,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洛真当她冷,连忙上前抱了抱彩儿。

    甄家那四辆马车在蒙蒙亮的天色里向着来路返回了,子恒端坐在正堂,掌心紧握着一个简单的帕子,上面歪歪扭扭绣着word艺术字,洛。

    那天的千阙阁和平日里一样安谧,曹操睡得餍足,翻身起来的时候注意到旁侧床褥上一片鲜红的血迹,心中又琢磨起昨晚的事,奈何酒足头晕,隐约只记得身下那人绝美的面容,具体细节倒是想不起来,想来已是成事。

    思及此,曹操回了自己卧房,一番整理后与子恒共进早饭,却没见到甄家那位小姐。曹操纳罕道“甄小姐可是走了?这早饭都未来得及吃?”

    子恒应了一声,却将手里的竹著握的极紧,眼里也微愠着怒气。曹操沉浸在昨晚的幻想中,倒没注意子恒的眼神,只感叹道“倒忘了问她许给了谁家?”

    子恒面色变得奇异,抬眼道“邺城袁绍的次子,袁熙。”

    曹操闻言略微惊讶,眯了眯眼,喃喃道“这就难办了……”

    打理客房的丫鬟见到床褥上的斑斑血迹,不免有些惊吓,问过了粗使婆子才知道这是什么,暗自感叹起怪不得这甄家的小姐连招呼都没打就灰溜溜的走了,大约是自家主子做了什么不堪的事,不由得可怜起那甄家小姐来,羊入虎口。

    一路上彩儿都没说话,闭着眼蜷缩着,薄薄的汗水浸湿了衣衫。洛真在车里将子恒的衣物换了下来,重新穿戴好自己的衣物,这才发现彩儿的不对劲。一只手抚上彩儿的额头,大惊道“你在发高热!”

    彩儿抿了抿干涩的唇“小小姐……我没事的,我身子壮。”洛真不理她,自顾自的吩咐车夫“马上去最近的医馆!快!”

    车子还未出许都,便转了个弯向着街上转悠,刚好寻到一家开门的医馆,洛真拖不动彩儿,便唤了一个结实的家丁把彩儿背进了医馆中去,一位白须冉冉的老先生走了出来,目光炯炯,仙风道骨。

    洛真上前行了个礼,急切道“我这丫鬟不知怎的忽的发了高热,还望先生尽心诊治。”

    那老先生打眼看了看彩儿,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无碍,不过是夜里着了凉,未休息好,邪含入体,一副药下去,再安睡半响便利落了。”

    洛真心中起疑,古代行医讲究望闻问切,而这位老先生只是看一眼便得了结论,未免令人不信。

    帮着老先生打理铺子的药童见状便坦言“我家先生行医几十年,这点小病小灾何须大费周章,信者来,不信走便是了。”

    洛真尴尬的摇了摇头“是我肤浅了,还望先生恕我无礼。”老先生则微笑着打量着洛真道“小姐心思通透,行事谨慎,老夫怎会怪罪。”

    洛真连连道谢,便下去安排车夫和家丁的住宿,只留了那个结实的家丁和自己,守在医馆里。

    医馆名‘三辞’,如此古怪的名字自然有古怪的规矩,据那药童讲,这位老先生有三种病人不救。第一种是不信之人,并非洛真这种谨慎而是不对先生的医术信任,心底排斥之人,第二种是自负之人,指不按照先生吩咐的方法治疗,延误了病情及加重之人,后果自负。第三种是权贵相许,威逼利诱之人,先生宁死不从。

    故名‘三辞’。

    而先生行医是不吝啬医药费的,若是大富大贵便多收些,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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