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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每次都不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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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我这个,同你是一对。”这个女人着实很聪明,并不提木牌的来源,只抓重点,在容谦同陆易眼中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在别人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人群里马上就有人说了起来。“我记得我之前还问过容师弟天天戴着那块丑不拉几的木牌是什么意思,他说是母亲的遗物来着”

    “这木牌同裴心语手上的那个木牌是一对?那一块怎么会落到裴心语手上?”

    “信物?”

    “定亲信物还是定情信物?”

    “谁给的?”

    “我原还以为容师兄同陆师兄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你问我,我问谁?”

    台下议论纷纷,还有不少人偷瞄陆易的脸色,虽然他同容谦并没有承认,但日常相处是骗不了人的。

    “我想你弄错了。”容谦眼神冰冷,毫不犹豫的否认道,“我身上的木牌只有一个,并无其他。”

    但这人却不知道什么是放弃,仍旧执着的说道:“它们是一对。师兄只消取下身上的木牌,同我比对一番便是了,木牌侧面有一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凹槽,我的也有,我可以将它们两个合在一起。”

    凹槽的话一出,陆易忍不住呆了一下。

    不,他是知道的,容谦那一半木牌还在冰城,绝无可能被运出来。

    但陆留不知道。所以他的语气夹杂了不少愤怒:“少主!这种人你还要信他吗?”

    “不,”陆易摇头,“你不懂,那木牌是假的,真”真字刚吐了一半,陆易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寒,就像是谁的神识锁定了他似的。

    “真什么?”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心里有数。”陆易随口将这句话给糊弄了过去,环绕四周,却始终没能找到令他忌惮的人。

    “我已经说过了。”容谦相当冷静的说道:“我的木牌只有这一块,虽然不知道你的是怎么来的,但这与我无关。另外,你若有这类私事大可下了台再聊,若受了什么委屈,也可去找执法堂。非要在这里讲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做什么?”

    台下马上传来了女弟子不屑的嗤笑声。不是人人都看得惯裴心语这种死缠烂打的行为的,而今天这样,就更没品了。

    “不是的!师兄!我马上就要回医圣谷了!”裴心语似乎没听见下头的耻笑,继续坚持的说道:“我知道师兄的木牌对师兄很重要,我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同师兄差不多的,便想拿来给师兄你瞧瞧”她一副很受伤的模样,眼泪更是说流就流,“我知道师兄因为所以一直在远离我,我只是想在走之前留一个相同的念想罢了。”

    ‘因为’后头那个停顿也是停得很有艺术性了,陆易又一次变成了聚焦点。

第143章 143() 
“你既然知道我对你没有意思,就麻烦不要这么死缠烂打!”

    要不是冰城那边现在绝对不会同意;容谦恨不得直接将陆易拉上来;扯着对方宣示彼此的主权。眼下这个情况,他又说不出他与陆易已经互定终身的话一刀斩乱麻;不免有些烦躁。

    这话还是顾忌着这里这么多人才没说得太重的。平时容谦也不知道拒绝了她多少次了。

    这女人次次都拿着小秘境的救命之恩与他母亲的事反复来说;至于别的东西根本就说不出来;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话。平时也不像是常常关注他的样子,他喜欢做什么;喜欢吃什么;喜欢干什么;一应不知;但又偏做出一副令人作呕的深情模样,每隔几天就会端着自制的吃食,新研究出的剑法,新作的曲子来找容谦说话;容谦闭门不见她就会跑到张文昌那请他鉴赏;弄得素来喜欢清净的张文昌烦不胜烦;只是看她勉强算他半个师侄不好说罢了。

    “都三年了。她若是心悦于我;至少会找旁人弄清楚我的喜好吧?”容谦一提起这个就忍不住皱眉。

    几乎整个门派都知道他对剑法并不执着,更别提痴迷了。至于那些曲谱则更是莫名其妙,陆易从不爱这玩意;他也就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连续送了三年,裴心语对他的敷衍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故而;他从不相信她口口声声说的喜欢,冷眼看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追的是谁,是不是只是一个假装的幻象。

    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容谦是有过的。前世,喜欢上陆易时,他的眼睛几乎每天都只挂在了陆易一个人身上,旁敲侧击的将陆易的喜好打听得清清楚楚,每日拐弯抹角的要与陆易待在一起,虽然有时心里会因为陆易同谁谁谁相处过密而起邪火,做出些现在看来很是愚蠢的事情,但到底有个底线,不敢真让陆易厌恶于他。

    即使是现在,陆易偶尔还会惊讶于容谦对他都习惯知道得太清楚,殊不知他到底喜欢了他有多久,在正式出手之前,又因为患得患失而做了多少的准备。

    同容谦一比,裴心语就不够看了。明明他们是一类人,对人的喜恶有天生的敏感度,也擅长心计,不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绝不会轻易出手。

    她也就刚来的时候会日日来寻容谦,后来便专挑人多的时候,陆易有个稀奇古怪的词叫做‘蹭热度’,虽然奇怪,但用在这件事上头异常的合适,容谦便觉得裴心语是来蹭热度的。每回热度一下降便出来继续维持她痴情的设定,强行把她自己同容谦捆绑在了一起。

    容谦甚至觉得其实有他没他都一样,他只是她的一个背景板而已,只需要有这块背景板为她的故事结局做铺垫就行,旁的根本不重要。所以裴心语愿意每天抛媚眼给他这个瞎子看,不是傻也不是蠢,更不是不会看眼色,而是根本不在乎,她不在乎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是会厌恶还是会发火。

    她所求的东西,不在这里。

    他这般想,陆易同他想的差不多。

    这姑娘明明满嘴胡话,对谁都能拉关系,偌大的一个门派若说是在为人处世方面,讨厌她的人还真不多。更别说她还在柳灵烟手里活了那么久,单凭一己之力便唬得陆留对容谦越发越没了好脸色,又一个人在归一门里住了足足三年,对她不亲近的云闲仙子还得捏着鼻子给她送灵石,这些都是没有点本事就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可也不知道这么有心计的一个人在面对容谦时是怎么了,突然就变了一个画风,瞧着像是爱得太深?也不像是。反倒像故意做给谁看的一样。这就像是明明手里抓紧了一杯美酒,还偏要扯些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胡话来掩饰。

    陆易不相信她没发现容谦对她愈发愈恶劣的态度,可她还是无视了。或者说,容谦的态度对她无关紧要,既然无关紧要,那便谈不上喜欢。

    频繁的接触,反倒像是要证明些什么?

    三年了,她想要从容谦身上知道些什么呢?她现在又对容谦的情况了解了多少?她到底是谁?

    种种谜题环绕在陆易心中,令他越发的烦躁了,不再理会四周弟子们隐晦的打量,陆易转身就走。

    这种烂桃花,还是留给别人去管吧。

    高台上的闹剧随着容谦毫不犹豫的否认而落下了帷幕。裴心语是一个在大家面前很懂得见好就收的人,只简单的说了两三句话,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这就够了。她不再多说,下台之后也并没有急匆匆的跑去找容谦,而是淡定的站在台下,看别人比赛。虽然这般作态和别人解释起来是“师兄大概不愿看到我我也就干脆待在这不再去烦他了”

    一脸的落寞。

    断断续续说得好像容谦给她的腿上了个僵化咒一样。

    美人做什么都是有特权的,更别提是难过的美人,谁肯拉着别人的伤痛之处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来问去?于是不少弟子都被她的三言两语给忽悠了个遍,再想起来时,脑袋里就只剩容谦的薄情寡义了。

    对此,容谦同陆易两人都表示毫无意外。如果说头一年两人还在拼命解释的话,后面两年他们就都已经放弃了。

    越解释,流言就越奇怪还不如不解释。

    毕竟裴心语的武器就是眼泪,他们俩也不可能学着人家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一场。

    比赛越到后头,便越是激烈,越激烈,比赛的时间便越是漫长。等到一场比赛结束时,裴心语的腿都站僵了。

    中场休息。

    邵天逸伸了个懒腰,本打算站起来,却发现隔壁的师弟居然先他一步站起来了。

    ???

    这家伙不是能坐上一整天的吗?

    他眼睁睁的看着平素因为厌烦同别人打交道,所以不爱挪窝的师弟主动走到了人群之中。

    卧槽!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生病了烧糊涂了?!?

    就在邵天逸疯狂脑补的时候,张文昌走到了那堆弟子面前。

    他的冷脸实在太过于可怕,原本还围在裴心语身边的弟子一见是他过来,呼啦一声便都跑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两个想当护花使者的,也在同张文昌对视三秒以后,拜下阵来,讪讪的走掉了。

    只剩了个因为腿酸没能走掉的裴心语。

    “师叔是来寻我的吗?”她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不过手却有点抖,貌似也是怕了他那张冷脸。

    张文昌没摇头也没点头,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同弱水宫是什么关系?”

    “弱水宫?”裴心语眼底的疑惑恰到好处,“我见是见过弱水宫的弟子几次”

    仔细想了想,她有些迟疑的回答道:“应该是没关系的吧”

    张文昌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一声,笑声极为短促,几乎让人以为那是错觉。

    他是那种并不爱笑的人,虽然五官长得极好,却一直爱板着一张脸,这个时候突然笑出声,纵使只是短短一秒,也像是冰雪突然消融般,给人的感觉除了惊艳还是惊艳。

    裴心语几乎看呆了去,甚至无心去想张文昌笑里的意思。

    就连对方的手什么时候伸到了她的耳垂上,将她所佩戴的那副耳环取下都不知道了。

    直到耳垂一轻,她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捂住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朵。

    张文昌却又严肃起来了,他本就一身正气,这种时候,哪怕是擅自取了一个少女的耳环,行动间却也不见一丝轻佻,仿佛天经地义。

    “我不管你同弱水宫是什么关系。这个,下次别戴了。”

    被他拿走的,是一对琥珀做的耳环,并不贵,也不精致,但胜在颜色极美,最衬裴心语这身鹅黄色的衣服。

    “等等!”

    他转身正要走时,少女突然出声了,语气里不见了平日里见他的恭敬,意外的带了一丝从来未有过的执着:“那是我的东西。”

    “不,它不是你的。”

    “是我的!它是我的!你凭什么说这不是我的?”她死死的盯着张文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执拗,摊开了手,“还给我。”

    “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但这不是你的东西。”张文昌捏着那对耳环,并没有因少女的突然发难而露出一丝的为难,甚至他的语气显得有些过于无情了:“这对耳环是我从前送给云真的生辰礼物,里头封存的是我的一道剑意。”

    他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它并不属于你。”

    “可她已经死了。”裴心语捏紧了拳头,这才忍住没说出更恶毒的话。

    “那也不属于你。”他站在那,耳环在他手里自动悬浮了起来,金黄色的琥珀从里开始一点一点碎裂。只是呯的一声,十米以内的桌椅都自动化成了齑粉。

    “张文昌!”远处的邵天逸看到这一幕气到直接叫出了他的本名,“你在干什么?!!”

    “我情愿毁掉。”

第144章 144() 
“我情愿毁掉”

    一直到坐上医圣谷来接她的马车时,裴心语的脑子里也还是这句话。

    云闲站在马车旁;之前一直在同归一门里相熟的人说话;其中也会捂着嘴笑两句,但等她看见裴心语过来;脸上的笑意就全部不见了。

    “上去。”

    她冷冰冰的说道。这幅模样让不明所以的外人看来;如同在对待一个仇人;而不是对外宣传极度宠爱甚至让她不远万里轻自跑来接送的养女。

    裴心语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便上去了。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你这养女”是不是有点太傲了?

    当着当事人的面;外人不好明说;但这样的少女,这样的对待云闲,总让人想起农夫与蛇那则预言。

    “没事,我清楚。”对着关心她的好友;云闲笑了笑;却也不多说;寒暄了几句之后也坐上了马车。

    门帘打开的时候她们还是笑着的;但当门帘一落下,里头的空气便凝结得令人窒息。

    “药。”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马车里终于有人开口了。

    裴心语不太在意对方冷淡的态度;嘲讽的勾唇一笑,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只细颈瓷瓶,丢给了对方。

    “一日一次就行;里头有三十颗。”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们都不喜欢我。”她歪头,耳垂上早已换成了另外一副耳环,长长的,随着她的动作移动,末端由金线包裹住的细碎红宝石折射出华美的光彩,“为什么?”

    “我有哪里不够好吗?”

    云闲冷笑,“一无是处。”

    “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漂亮的眼睛一斜,无端透露出了危险的讯息,“不怕付出什么承受不起的代价吗?”

    “你已经让我承受不起了。”

    “如果你说的是你师父的话,她够蠢。至于你的女儿?”她轻笑一声,“也不怎么样。她本来就是任性的大小姐不是吗?”

    “你还想对她下手?!”云闲又惊又怒,“我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回医圣谷了!”

    “师父被救出来就开始狂了。”

    “另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医圣谷了吗?”她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我正好要回去了。”假笑了一声,“同你的想法的一样。”

    “是不是很惊喜?”

    云闲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却没有勇气再说一句话。

    “你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张狂起来便哇哇哇的挠爪子,一旦被我抓住了痛脚就泄了气,这样的威胁一点用都没有。”她捧起了她的脸,情人似的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像云真。”

    “那家伙真倔呀,就算我拿剑架在她脖子上她也能沉得住气,对我冷笑,说些胡话来气我。她也比你精明,关键时刻,狠都刻在骨子里,表面上看倒是无害得很。”

    “本质上,我同她是一类人。”

    “不过你们却都喜欢她。”

    “到底是脑子不好使了还是眼神不好使?”

    “那种人,有什么好的。”

    “死了也不消停”

    裴心语离开的消息很是让那些暗恋她的弟子哭天喊地了一阵。

    倒是陆易同容谦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我终于不用怕一出门就被她堵住了。”陆易夸张的擦了一把头上压根就没有的汗水,“你不收她礼物干嘛非得怪在我头上?”那些弟子每次都拿看棒打鸳鸯的那根棍棒的眼神来看他,虽然不敢明着说,但到底让陆易十分不爽。

    “我也不用怕陆留成天拿杀人的眼神来看我了。”容谦轻笑,“她倒是挑得好时候,每次都恰到好处的同我一起出现在陆留面前。你那族侄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他的杀气。”他也很惨了,天天被传成负心汉,在门派里拉拢人心都差点被这个给耽误了。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陆易一头扎进容谦怀里,嚷嚷道:“我可算是能轻松一会了。再这么下去我都怕我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女人下手。”

    “大比完之后就是去问心路,去完问心路就赶紧接个任务出去玩玩。我要转换心情!”这是他目前最迫切的需求了。

    “好啊。”容谦宠溺的捏了一下陆易的脸蛋,“我已经把这段时间松快点的任务都找出来了,师兄要看看吗?”说着,他拿出了一堆纸。

    容谦的效率果然很快。坦白来说,自从和他到了一起,陆易在自理能力方面就愈发愈有了傻白甜的风范。前段时间大比报名,抽签,还有对手的资料都是容谦帮他弄的,他什么都不清楚,每天只听容谦在他耳边念叨自己明天用什么方法来比最好。

    比赛也是容谦拉着他去比的,一直到别人喊他名字才恍恍惚惚的明白过来:哦,今天是我比赛啊。

    十分的不靠谱了

    这种体会同陆留一说,对方四十米长的大刀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虽然是这样,但陆易也没想改。他们这一对很默契的保持了一个习惯:大事陆易决定,小事容谦负责,更大的事情就还是容谦负责。

    虽然看上去是容谦的决定比较重要,但太大的事目前暂时没有,小事谁知道呀,于是表面看上去,还是陆易做的主。

    比如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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