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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每次都不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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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陆留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手指一动,就摸到了陆丰额塞到他手里的试卷。

    糟了!这东西没收起来!

    “这是什么?”

    父亲已经先他一步拿起了试卷。

    陆留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紧张得闭起了眼睛。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在他身上。

    仍旧是那只温暖的大手,覆在他的头顶,手的主人温柔的说道:“没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为父相信你。”

    出了学堂,他们倒是有幸看到了一场闹剧。

    陆丰额在前头不要命的跑着,在他后头,他亲爹正在高举着一把砍肉刀疯狂的追。

    “臭小子!居然拿别人的考卷来糊弄我!你当你爹的眼睛有这么不好使吗?啊?就你那一手狗爬字?”他跑着,累了,便拎着刀站在街上骂了起来。

    陆丰额急忙躲在一个小摊后头求饶,“呜呜呜爹你冷静啊!先把刀给放了,我们好好谈。”

    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又把刀给拿起来了,“谈谈谈,谈个屁!老子冷静不下来!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说着,便又追了上去。

    陆丰额哇哇的逃开了。

    随着对话声越来越小,这对父子的背影也淡出了他们的视线。

    见着这一幕,陆留眼中有了些许迷茫,双手紧了紧,又松开了。

    “爹?”

    “嗯?留儿,怎么了?”仍旧是温柔的嗓音。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陆留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个挨的紧紧的影子,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关心,眼睛的事情其实这两天已经想通很多了。如果真是命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现在,最大的风险就是网脱,但是这么多人高度近视,这么多人眼底出问题,玻璃体出问题,大家也还是活得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再说,网脱也不等于就没治了,虽然后遗症比较大,复发概率也比较高,但手术总归是可以让我找到一丝光明的。这事本来就是概率问题吧,有的人天生健康也会因为其他事情网脱,在我尽我自己最大努力的情况下,如果它来了,那我也只能坦然接受现实了。在这之前,还是不要有负担的活下去比较好吧。

第86章 86() 
“喂,那个昨天昨天晚上;你爹打你了没?”

    翌日;天刚蒙蒙亮,陆丰额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早早的来了学堂;把书袋一放便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讨好的对陆留说道。话里还带着一股心虚的味道。

    正在整理东西的陆留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吗?”陆丰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想不通;人猛的坐下了;椅子同地面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响声,引得好几个人都扭头看着他,他却无暇顾及,显然是被陆留的话给打击到了;颇有些失魂落魄;过了半晌;才幽幽开口道:“要说咱们都姓陆;可这待遇怎么就这么不同啊?”

    他这牢骚每回考试都要犯上那么几次,陆留也就一笑置之,回头继续去看自个的书去了。

    放学后;一群人在一块玩,这事又给带了出来。

    玩笑之中,陆丰额的衣服被人一不小心扯破了;要知道,昨日他爹拿那荆条打出来的伤痕还新着呢,家里为了给他个教训,又狠心不给他上上好的伤药,结果伤口渗血,弄得里衣都是血迹斑斑,可把大伙给唬住了。

    “你爹还来真的啊?”玩伴之一,也就是刚才不小心扯破陆丰额衣裳的那个小胖子陆康成眼睛都瞪直了,嘴上说着,手也还要贱那么一把,对着伤口那么一碰,差点没教陆丰额晕过去。

    “少来啊你!我爹玩不玩真的你还不知道吗?非得在这戳我伤疤。”陆丰额没好气的说道,将衣裳重新穿了起来。

    “嘿,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没少挨打我们都知道,可打得这么狠,我看还是头一回。”另一个小伙伴替陆康成辩白道。

    陆丰额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解释道:“我昨天拿了陆留的卷子作假,被我爹发现了。”

    “怎么发现的?”一人捂着嘴不怀好意的问道。陆留记得他昨日就在街上看热闹。

    显然陆丰额也记得,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没好气的承认了:“老子字没他的好看行了吧!”

    “噗”

    “噗呲”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就像是水溅到油锅里似的,大家憋了许久的笑再也忍不住了,最过分的还是陆康成,一边笑还要一边用力的拍着陆丰额的肩膀,大声说道:“你可真行!还敢来移花接木这一招!就算要装,你也得先把自个的字给练好啊!”

    陆丰额被他们笑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们那字不同我差不多吗?凭什么笑我?”

    “哎呦”有人笑的累了,一边揉着笑得发疼的肚子一边给他细细解释:“字是差不多,但关键是我们没谁想出这等馊主意来。”大家谁不和陆留玩得好啊,从来没谁想出换卷子这招,也就陆丰额这个愣头青,傻乎乎的,还自以为聪明呢,也不想想他那狗爬字同人家陆留到底有多大差距。

    笑够了,又有人关心起陆留来,好心问道:“陆留,你怎么样?没被这家伙给连累吧?”

    陆留摇摇头,还没说话,就被陆丰额给抢了台词:“连累个屁!他爹压根没动他一根头发丝。”他说着,有些忿忿不平。

    别人就拿话堵他,道:“那卷子一看就不是陆留的手笔,主意也不是他出的,这平白无故的,他爹干嘛要打他啊?”

    陆丰额哼了两声,没话说了。

    倒是陆留站出来解释了:“我爹没认出那张卷子,只说下回考好就成了。”

    “嘶”旁人闻言皆夸张的抽了口冷气,不相信的问道:“你爹没罚你?”

    “没罚。”

    “没骂?”还是有人不相信的。

    “没骂。”陆留平静的答道,看那表情,比起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倒是遗憾多了那么点。

    同这种人说话,大家伙的手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痒。

    于是话题瞬间偏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步。

    “要说好,陆留他爹是真好,不打不骂,连句重话也不曾说。”

    “我就没见他爹发过火。”

    “真是羡慕啊我爹几乎天天揍我”

    “我爹也”

    一群人都心有戚戚的点着头。比起陆留的爹,自家老爹简直不像亲爹。

    陆康成补了一句:“他还每天在街口给陆留送好吃的。我爹也只在他心情好的时候给我装上那么点。”想起那些吃食,陆康成只觉得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倒是陆留一脸惊奇,反倒反问他:“有吗?”

    “哼,怎么没有!你回头去寻你的书袋。还和我装傻呢!”

    “”陆留只觉得记忆有些模糊,但此时陆康成一提,他倒是想起了那么点。

    那大概就是有吧。

    他不确定的想道。仿佛是为了证实他的记忆,下一刻,他便在身上摸出了一只糖人。

    糖人是用熬化的麦芽糖做的,画的是只漂亮的大蝴蝶,蝴蝶包裹在雪白雪白的糯米纸里,金晃晃的颜色一出现,四周响起了一片不加以掩饰的口水声。

    “这蝴蝶翅膀看着不错。”

    “身子也肥嘟嘟的。”

    “用了不少糖吧。”

    你一句我一句,绿油油的目光就要将那只蝴蝶给吃光了。

    正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声:“这是我专程给留儿带的,你们可不能吃。”

    谁?

    一群人闻声往后望去,却瞧见了陆留的父亲。他手里正拿着一串鲜红鲜红的糖葫芦,想来是过来寻儿子的。

    刚刚还没规没距的小孩们瞬间老实了,规规矩矩的站成一排,嗓音不齐地喊着叔叔伯伯哥哥。陆家在冰城发展了这么久,辈分也不同了,好在陆留家的辈分算大的,这才没叫陆留的这群同窗们占什么嘴上便宜。

    “留儿。”对方大步走来,还是如同昨日那样,亲昵的揉了揉陆留的脑袋,紧接着便将糖葫芦塞到了陆留手中,慈爱的看着他:“快吃吧,瞧你瘦的。小孩还是要多吃点糖才行,哪能一点都不吃呢?”

    这当口,被吓傻了的玩伴们早早的跑了回去,街口只留下了父子二人。在父亲的再三催促下,陆留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又啃了一口糖人。

    糖浆融化在他的嘴里,太甜太腻,舌尖都开始发苦了。

第87章 87() 
在所有玩伴艳羡的目光中,陆留的成绩突然开始无缘由的变差起来。

    起先;古板的夫子还会将陆留叫到台上;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戒尺狠狠的进行惩罚,可一旦等时间变长;大家伙都习惯了陆留不会考好这个现象后;夫子终于死了心;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也不再在陆留身上浪费一丝一毫。

    扶不上墙的烂泥永远都是烂泥,夫子转而开始关注起了别人;没救了的陆留便这么一路的混下去了。

    他起先还只是成绩不好;但当夫子彻底放弃他;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之后;陆留的胆子也就慢慢的变大了。不但迟到,还早退,到了后来,义学里再也瞧不见他的影子了;也不知他到底是去干嘛去了。

    一直等到天黑;他才慢吞吞的走回家。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也变得一团糟;绑头发的发带走到中途便断了,陆留索性披起了头发,却不巧让邻居家的小姑娘瞧见了他;四目相对连一刻也没有,那孩子便张大了嘴毫不留情的哇哇大哭,哭声惊动了左邻右舍;一家家的油灯重新点亮,雪白的路面也染上了温暖的黄色,门窗被人推开,钻出了一个个的脑袋。

    纵使没什么于陆留不利的流言,伤仲永的故事也到底还是传开了。

    不过让陆留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跑来劝他的,会是那个穿着一身红衣,没由来的在冰城找茬结果被他设计教训了一顿的贺兰敏思。

    对方显然是冲动之下过来找他的,连词都没想好。那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用手举着鞭子颤颤巍巍的指了他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怕是疯了不成?”

    语气里满是气急败坏。

    陆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句。

    “你还嗯!嗯你个头啊!你要是变成了小混混,那被个小混混欺负的本少爷算什么?!”他不出意外的暴跳如雷。

    陆留歪头认真的想了想,紧接着很认真的告诉了他答案:“我想,大概是笨蛋吧。”

    贺兰敏思的鞭子直接抽碎了地上数十块青石砖。

    但到底是没抽到陆留身上。

    因为他早有准备,溜得快。

    第二个问他的人是陆丰额,坦白来说,陆留你为什么要变坏这种问题从陆丰额嘴里问出来也挺神奇的。

    “陆留,你怎么突然就那样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哪样?”

    “就就突然不爱做功课了呗”这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他也知道他没底气。

    “我为什么要做这些?”陆留反问他。

    “嗯?”陆丰额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上面去,“你说为什么”

    “你每回的考前祈祷都是因为你爹的缘故,可我不同,我爹待我极好,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他嘲讽的勾起了唇,“结局不都一样吗?”

    陆丰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对上陆留额外讽刺的微笑,只觉得对方是在笑自己。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前来询问的人除了他们俩还有许多,奈何陆留油盐不进,三言两语总能准确击中他们的软肋,于是一个人走了,两个人走了到了最后,就只剩了陆留一个人。

    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再也没有旁的人同他打招呼了,纵使是白日上街,大家也都视他为空气,清冷得如同冰冷的黑夜。

    陆留对此倒是无所谓极了,如他所说的那样,就算他叛逆独行,他的父亲仍旧会温柔的对他说:“没事,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这样就够了。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一转眼,陆留便已经十六了。

    陆家义学里的子弟都已长大成人,天资高的,会被送往各地学习更多的东西,追求长生大道,而天资差的,如陆丰额,陆康成,却是继承了自家父亲的衣钵,做起了买卖。

    而陆留,应了他的名字,留在了这条街上。族里测试资质的那天,他早早的就跑了出去,一直到天黑都未曾回来,虽族中规定每个人都得测验,可这等不听话的负责记载的长老听着族人你一言我一语,直皱眉头,到了第二天早晨,他终究是提笔将陆留的名字给划掉了。

    这等不听话的,纵使天资禀赋,学成了也照样是个祸害。

    陆留一下就成了无所事事的人。

    每天可以大清早的溜出去,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来。

    就是街坊四邻,都很难见到他一面。

    但也没人在乎就是了。在街角卖肉的陆丰额见过他一次,手里那把砍肉刀差点没砍到陆留的脑袋上,由此就能看出这些年陆留到底有多么招人恨了。

    不过他当年既然有胆子得罪所有的人,现在也必然不会在意这一点。

    又过了几年。

    原本雪白的冰城在一夜之间被铺天盖地的鲜艳红绸给盖住了,城里挂满了红灯笼,每个人都自发穿上了崭新的衣衫,一脸喜气。

    冰城外的传送阵不断有人进出,烈焰城的魔修们一下子仿佛在一夜之间涌入了这座城市,没人觉得诧异,也没人觉得奇怪,他们穿着鲜红的衣裳,用魔界的美酒,美食还有造型华丽的奇珍异宝友好的敲开了冰城的大门,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他们城主的孙子,贺兰敏思,就要同冰城的少城主陆易,举办双修典礼了。

    这两人从来都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才貌人品家世更是相当,理应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冰城里没人能够拒绝这样一件天大的喜事。于陆家分支的人来说,则更是一场狂欢。

    但也有人冷眼相待的。

    比如陆留就受不了那铺天盖地的红色,红得令人窒息,于是,天还没亮,他就悄悄的离开了这条街道。

    少了他一个,也没人在乎,大家仍旧唱着跳着,掰着指头喜滋滋地等待着典礼的到来。

    那可是个好日子!

    大家相互炫耀着自己知道的事情。据说两边的长老为此友好交流了一年多,文斗武斗轮流换着来,才选出了这么个好日子。

    为期大半年的典礼筹办,让两座城的居民们都对这场典礼翘首以盼,即紧张,又兴奋。

    待到典礼举行的前一夜,城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提起放起了烟花,五彩的焰火映在空中,也倒映在陆留的眼里。

    他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清冽的酒液窜入喉咙就变成了一团火,暖和了他许久不曾暖和过的身体,喝完了酒,他便拿起了自己身侧的剑,起身,走向城门。

    这一夜,许多人都是一夜未眠。不停燃放着的五彩焰火让整个冰城如白昼般,但在美好的白昼之下,自然也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宽敞的陆家园子里,穿着黑衣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在那些域外来的奇花异草上头,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下的花草,也染红了陆留对面那人的眼睛。

    “留儿,你这是在做什么?”那人不可置信的发问道,他的腹部还插着一把剑,剑身透着淡淡寒光,杀机四溢。

    陆留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宝剑又往前推了一分。

    那处正是丹田所在,饶是对方功力深厚,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痛苦之意。更有鲜血不断从他口中涌出。

    “孽子,还不快住手我我可是”

    不待他将话说完,陆留扭了扭手腕,对方闷哼了一声,身形一晃,没了说话的力气。

    “你想说什么?说你是我爹吗?”青年神色冰冷,语气平淡无波,“骗了我这么久,还真是辛苦你了。”

    闻言,那人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惊讶吗?”陆留讽刺的一笑。

    “你你到底是怎么”他话未说完,张口便吐出了一大口血。

    “怎么知道的?”陆留垂下眼眸,那人的鲜血沿着剑身滑到了他的手上,粘稠得让人恶心。

    “喜欢摸我头的是陆丰额的父亲,喜欢塞糖人和糖葫芦给我的,是街口那对卖糖的老夫妇,会偷偷给我零用钱的是隔壁有些刀子嘴的英婶婶,总爱拉着我去集市选衣服的,是负责巡逻这一块的张叔儿时会哄我入睡的更加不是你,而是已经失踪许久的祖母”

    “这些人的恩情,陆留一刻也不敢相忘,纵然开始被你所迷惑,但日子久了,也就醒过来了。”

    “我从来就没有过父亲。”陆留的眼底一片冰冷,“我的父亲早就死了,因为发现了某个不能被发现的事情被人灭口,连魂魄都没能留下来。从小到大,我对他的全部记忆都只有祠堂里摆放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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