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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的观察日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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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图彻底呆住了,这只呆鹅蠢蛋想干什么呀!就在他发愣,宫人们见他没有反对,就赶忙领了萧夙的命令,前往了坤仪宫。
宫人走出御花园之后,萧图才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叫道:
“搞什么搞!快把人叫……”
‘回来’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笃定的萧夙又按坐了回去,只听萧夙老神在在的在席间踱步,边走边说:
“这四个人可是我费尽心力才找到的能人,他们曾击败过无数对手,创下了多项不朽的神话,我敢说,在这个世上,就没有比他们还要厉害的……”
园子里突然吹来一阵疾风,吹迷了众人的眼。
疾风过后,一道身影迅疾而至,周身肆虐着狂风,铁手反应最快,对那人率先出手,却被那人抓住腕骨,猛烈一掐,两条手臂都一股强大的力量扭至身后,咔哒一声,硬生生的被掰脱臼。
铁腹反应过来,也加入战斗,却被铁手砸了个满怀,将铁手推开之后,一道铁箍就箍上了他的腹,那强势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就将铁箍打结在他的哀嚎声中,让他的腹部绑上了一圈铁腰带,就连呼吸都很困难,哪里还有什么刀枪不入的本事。
铁头怒吼着一路拍砖袭去,那飞快身影夺过他手中的两块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拍在铁头脑壳上,砖碎成灰,铁头还没来得及发出胜利的吼叫,就见眼前撞来一颗暴怒的头,两相交锋,铁头被撞得头破血流,哀嚎不止。
铁蛋跃至空中,想要使出史上最残忍,最暴虐的剪刀夹蛋脚,这一凶残技能,完全可以比拟血滴子,绞人头颅于无形。
怎料他才跃起,就被一道比闪电还要快的身影抓住了那两颗堪比金刚石的蛋蛋,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哦哦’叫声,然后就感觉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由上至下猛烈摔了下去,背部狠狠砸在地面之上,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但那些都是小事,最让他感到蛋疼的是那种让人发出响彻云霄尖叫的——蛋碎之痛——嗷呜——这酸爽无人能敌啊!
亭中的众人被眼前的混乱搞得眼花缭乱,最后在一记临近石阶的重击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漫天飞舞的灰尘之下,四个汉子都张着嘴发出无言的惨叫——
铁手被人断了手,铁腹被人扭了腰,铁头被人撞得头破血流,最可怜的是铁蛋,鸡飞蛋打,小丸子所属的世界为他打开了一扇新大门。
只见沈砚臣满身的戾气,从灰尘中立起,踩着内牛满面的铁蛋走上了石阶,冷冷的眼神,此刻对于萧家兄弟来说,那简直堪比十八层地狱中最恶的恶鬼,只见她对他们勾起一抹笑,低沉的声音,如鬼似魅的问出了一句:
“谁要见我?”
第24章 棒打双犬
“谁要见我?”
冷漠霸气的叫人直打哆嗦的声音在万籁寂静的花园中响起,萧图虽然见过她暴力的场景;但是;跟这四个汉子相比;之前被秒杀的那只猛虎简直可以用小儿科来形容了。
沈砚臣一袭玄色暗纹衣,这是萧图让尚衣局给她新裁制的衣服;原本是想让她看起来精神些;没想到动起手来;更增添了她的气势。
一双黑亮的眼睛扫过拿着一串葡萄一动不动呆望着她的萧护;冷声问道:
“是你?”
萧护当即吓得把赶忙把手里的葡萄丢在桌上;然后猛烈摇晃他的双手和头颅,恨不能如拨浪鼓般摇出声响来,胖手毫不犹豫的指向了还没来得及放下手指;还没说完话的萧夙。
沈砚臣拧着眉走向萧夙;将他始终放不下去的手按了下去,萧夙的脸涨的通红,亭子里静的似乎所有人都能听见他害怕的心跳声。
“原来是广陵王萧夙,多年不见,你倒是不减狂傲!”
萧夙颤抖着身子,勉强对沈砚臣挤出了一个难看到死的笑容,只希望自己此刻能够化作一团青烟,就这么散了该有多好啊。
“广陵王找我何事?”
萧图让小丸子去给萧夙送一块方帕子,他这个大哥的汗已经布满了额头脸颊,看着真是够可怜的。
萧夙颤抖着手,接过了小丸子递来的帕子,谁知一个手软,帕子就那么掉在地上,生怕这个点会引起沈砚臣更多的不满,萧夙想捡,又不敢捡,就那么杵在那儿欲哭无泪。
沈砚臣还是不打算就此了结,冷的几乎能够结冰的脸上满是凶狠的戾气,其实从萧夙和萧护入宫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直到萧夙放出那四个汉子,明说了是要教训她的。
在她的印象里,大皇子萧夙就是这么个阴险的小人,太学之时,他总是仗势欺人,没少挨她的打,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他的性子倒是分毫没变。
“说!”
沈砚臣一声厉吼,广陵王立刻吓得屁滚尿流,直接抱头蹲下,大呼饶命:
“没,没什么事,就,就是大家相识一场,我想找你来叙叙,叙叙旧!”
一挑右眉:“叙旧?用他们跟我叙旧?”
萧夙低头不敢再说,看沈砚臣这出手,她的残暴不减当年,甚至有更甚的趋势,太学之时,他不过就是偶尔跟同学发生摩擦,还成天被她打成猪头,这回她知道他是刻意刁难,还不得直接把他打去见阴曹地府见鬼啊!
沈砚臣冷哼一声,在萧夙头上拍了两下,吓得萧夙把头垂的更低,沈砚臣见他背朝着天,干脆一屁、股坐了下去,当朝皇后,光天化日之下,就那么堂而皇之坐在当朝王爷的背上,这种话要说出去,谁都能指着皇后骂臭她三条街,可是这些事情,沈砚臣压根儿就不介意,谁爱说谁说去。
她只是在想要脱鞋的时候,正巧遇到了一个伏地不起的背而已。
坐在萧夙背上,将鞋子里的小石子倒了出来,又从容不迫的把鞋又穿了起来,还顺手拍了拍先前打斗时弄脏的鞋面儿,然后才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全程萧夙吓得直发抖,一动都不敢动。
沈砚臣又在他后脑之上补了两下,嘴角噙着恶魔般的笑,略过正故作正经与震惊的萧图,走到萧护身边,弯□子,在萧护极度恐惧的目光中,把他放在桌上的那串葡萄拿了起来,这才转身对萧图说道:
“皇上,若无其他事情,臣妾便不打扰了,两位兄长远道归来,定是积攒了很多话倾诉,臣妾告退。”
不等萧图给她反应,就摘下一颗葡萄丢入口中,走了。
萧夙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之后,才敢瘫坐在地上,拭去了一把冷汗,萧图走出帝位,来到萧夙身旁,萧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从地上爬起来站好。
萧护直到现在也是双腿发软,咽了下口水压惊之后,才走到萧图身旁,对他说道:
“皇上,真苦了您了!”
这句话,绝对真心,发自肺腑。在他们看来,有这样一个无限恐怖的皇后,萧图这个皇帝做的也忒闹心了些,偏偏对方实力还这么强,又有整个萧国四分之三的兵力做背景,根本就是举国上下随她虐的节奏啊。
萧图对着他们大大的叹了口气,竭力忍住上翘的嘴角:“唉……”
各种欢喜,如何能与旁人道,沈砚臣今日的行为,看似没把他放在眼里,其实,萧图在心中却是十分感激她今日作为的,萧夙和萧护摆明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今有沈砚臣在,多少也能让他们约束些行为。
尽管萧图百般挽留,但萧夙和萧护却是怎么都不敢再留在宫里了,慌慌张张对萧图告了别,也就火速离去了。
晚上回到房间,沈砚臣正躺在软榻上看书,萧图扬着笑走过去,沈砚臣这才放下书本,对他问道:
“他们回去了?”
萧图连连点头,在软榻的另一头,拖了一只软枕垫在了腰后,也学着沈砚臣的样子,横卧下来。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萧图早已对沈砚臣完全改观,知道她实际的呆萌性格,对待惹到她的人,能狠到让对方做恶梦的地步,可是对待一般交往的人,几乎可以用无害来形容。
“回去了,被你那么一吓,就是借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留下来的。”
萧图拿起一般沈砚臣散落在软榻上的书籍随意翻看,沈砚臣也不在意,目光盯着书本,挑眉说道:
“你那个大哥品行不好,从小就是,二哥也好不到哪去。今日若不下重手,他们今后有的来找麻烦。”
萧图点点头:“沈卿,朕也站在你这边,你做得太对了。”
说完,萧图从软榻上翻身而起,来到圆桌旁,亲自倒了两杯热茶,一杯递给沈砚臣,一杯自己拿着,然后在沈砚臣不解的目光中,萧图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沈砚臣手上的,说道:
“朕以茶代酒,先谢过了。”
沈砚臣耸耸肩,淡淡然道:“朋友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你吃瘪吧。”
“嘿嘿。是,咱们就是朋友!干杯!”
说完,就喝了一口茶,见沈砚臣只是将茶放在唇边点了点,根本没喝,就放在了一边,萧图刚想问为什么,却听沈砚臣无端的咳了好几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紧张的凑过去问道:
“怎么了?茶不好喝吗?”
沈砚臣摇头,又轻咳了两声,然后才道:“我不爱喝茶。”
萧图见她神态平常,不禁问道:“最近我总听你咳嗽,真的没事?”
沈砚臣不再言语,改为摇头回答。她不说,萧图也没办法,只好暗自将这件事记在心里,看看再说。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今日朕收到镇国公从滇南送来的密函,说是大概明后两日会有几个护卫入宫,许是怕你在宫里寂寞吧。”
沈砚臣这才放下书本,坐直了身体,对萧图蹙眉问道:
“护卫入宫?”
萧图点头:“是啊。镇国公没跟你提吗?”
“没有提,可有说来的是谁?”沈砚臣的脸上似乎闪过些不耐,似乎对镇国公给她安排护卫这件事极为反感的。
萧图想了想,回道:“不知,信中未提来的是谁。”
“……”
沈砚臣看了几眼萧图,而后便就又躺回了软榻,一言不发的样子,显然就是在生闷气。
广陵王行馆中,萧夙阴沉着脸,一把将桌面上的茶具全都扫落在地,怒不可遏的吼道:
“那头该死的大黑熊,有朝一日,本王一定会将你的熊掌砍下来下酒!”
随行人员皆鼻眼观心,不敢应答,只知道王爷从宫里回来后,就滔天的火气,此时凑上去只会是自讨没趣;而跟着萧夙在宫里观摩了整个被虐过程的人,更加不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劝慰,难道还嫌命长不成?
广陵王又在行宫中骂了几句,这才整装去了隔街河间王萧护的行馆。
夜色之中,几道黑影自屋脊上方穿行而过,掠过黑夜,往城外赶去。
第二天早朝过后,沈砚臣也忙完了坤仪宫的早教,巳时便有正阳门守卫前来报告,说是有四个人自称是镇国公派来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侍卫求见。
一层层宫门传下来,传到萧图和沈砚臣耳中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萧图传旨在御花园召见,沈砚臣随侍在侧。
没过多会儿,只见小丸子身后跟着四个统一火红服装,利索发辨的女人,背后都背着一只包袱,腰间有剑扣,定是入宫时被缴在正阳门,四人如出一辙的高冷表情无形中给她们周身增添了不少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第一更。
第25章 初回同床
沈砚臣在看见来人时,就立刻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来的是这四个!
萧图见她表情奇怪;不禁小声问道:“认识她们?”
沈砚臣叹息着点点头:“认识。”
说话间;四人被带到了萧图和沈砚臣跟前,齐刷刷的跪地行礼:“赤凤(金凤;白凤;火凤)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萧图看了一眼神色不善的沈砚臣;估摸着情势;对她们不冷不热的挥了挥手,说了句:
“既是皇后旧识,都起来吧。”
四凤谢过恩典;刚一站起;就见沈砚臣走出,冷声问道:
“谁让你们来的?”
四凤面面相觑,飞快的交流了下眼神,最后由大姐赤凤开口回答:
“禀皇后,是国公爷派属下等来的。”
沈砚臣呼出一口气,咬牙问道:“他让你们来干什么的?”
赤凤临危不乱,鼻眼观心,对沈砚臣说出了官方的理由。
“国公爷怕皇后在宫中没有熟悉之人照应,特派我们四个过来伺候娘娘的。”
沈砚臣不想跟她们废话,蹙眉道:“回去!”
态度坚决,语气中透着股子冰寒,就连站在一旁的萧图也能感觉出那种冰寒之气,四凤倒是不怕,像是习以为常了般,依旧由赤凤开口:
“国公爷说了,我们出了军营大门就断无回去的道理,娘娘若是嫌我们碍事,赐死便是!”
“……”
赐死……这两个字把身为帝王的萧图都成功吓住了,这些女的上来没半句废话,就说了赐死,这是有恃无恐啊,还是有恃无恐啊?就不怕沈砚臣直接甩给她们一把剑吗?
沈砚臣的眉头皱的几乎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赤凤却还嫌逼的不够,抬起手腕,露出袖中小弩,锋利的袖箭直指自己颈项,似乎只要沈砚臣一声令下,她就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颈骨刺穿一般。
这样的行为,在萧图看来就跟作死没什么两样。先不说她们的生死能不能威胁到沈砚臣,单就这种脑残的举动也够萧图鄙视她们几回的了。
沈砚臣知道,赤凤并不是在开玩笑,她们的忠诚她从不怀疑,只要她说一声,赤凤一定会扣下扳机,任由袖箭刺穿她的喉咙,但同样赤凤也清楚的很,沈砚臣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去死的,尽管她让她去死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
沈砚臣拂袖离去,不再说什么,赤凤从地上站起,若无其事的将袖箭又收入了袖子,对目瞪口呆的萧图又行了个礼之后,四人便迅疾的跟在沈砚臣身后,走入了坤仪宫。
萧图为之咋舌,难道滇南的女人间都是这么交流的吗?看沈砚臣的态度,原来她也不全是吃软不吃硬!适当的逼迫与威胁,反而好像能够获得更好的结果。
感慨完之后,萧图没有立刻跟进去,而是偷偷的让小丸子去查探一番这四人进京的目的,以便他弄清楚镇国公的真正意图。
然后才收拾收拾,也往内殿走去。
不是他不相信沈砚臣和那四个女人,而是他也想听一听这几个主仆叙旧时的内容,保不准还能听到一些平常绝对听不到的秘辛什么的。
可是萧图还未走入殿,一只盘子就飞出殿外,在他面前的地上摔了个粉碎,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几个盘子,连带盘子里的点心也给扔了出来。
看着满地狼藉,萧图只觉得气极了,不说别的,就是这些糕点,每一样都是他亲自让御膳房做出来给沈砚臣吃的,就这样被扔出来,简直等同于他的心意被扔了出来,生可忍熟不可忍!
萧图怒气冲冲的闯入殿中,还未开口说话,就听先前威胁沈砚臣的赤凤如数家珍的唠叨道:
“大爷您是嫌自己命长是不是?这些甜腻的东西您能吃吗?还有这酒囊,跟您说了八百回,您不能喝酒,连酒星儿都能沾,您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再看看您这身衣服,合着您不知道如今已是深秋,再过几天就得入冬了,您穿这么单薄,是想直接去阎王殿报道吗?白凤还不过来替爷把脉,看看这副身子到底被糟蹋成什么样儿了。金凤,火凤,去把殿里的香炉都撤了,香鼎撤不掉,那就往里头泼盆水,休要再让那烟雾腾起来祸害人!”
“……”
这一系列的埋怨,不仅让沈砚臣愣住了,也让还在殿门口的萧图也给愣住了。
截住了匆匆跑出来的两个长得差不多的丫头,问道:
“沈砚臣为什么不能吃甜的?为什么不能喝酒?为什么不能闻香?”
金凤火凤是对双生姐妹,知道萧图的身份,不敢造次,往里头看了一眼,这才回道:
“回皇上的话,咱们爷……呃,皇后娘娘有哮喘,这些东西吃多了,用多了,随时都会发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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