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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传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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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说:“会不会变成一只大虱子?”
肖教授摇摇头,叹口气说:“先不管它,现在想办法把你说的那个老头弄回来再说!”

34。
那只被狮子玩弄过蚂蚁,摆脱“魔爪”后,急匆匆地向社区医院的方向爬去。
医院里的护士边喷消毒水边抱怨,已经入冬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蚂蚁?
只见三三两两的蚂蚁,顺着墙角,匆匆又匆匆。
人逢喜事精神爽,刘伟终于肯认他这个爹了,这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老刘今天觉得精神格外的好,五脏通透,身体舒畅,妙不可言。
他伸了伸胳膊,觉得自己可以出院了,住医院比住宾馆还贵!不过出院前,他决定再偷一次医院卫生间的卫生纸,那纸可真好,又白又软,擦得干净。他自己从来不舍得买那么好的纸。
老刘若无其事地踱进洗手间,四下看看,没有人,于是飞快地把第一个厕位里面的纸撤出来,塞进衣服里,然后马上又向第二个厕位进攻。
偷到最后一个厕位的时候,老刘觉得下腹有些坠涨,干脆坐下来,慢慢地酝酿。
老刘头发里悄悄探出一只蚂蚁的脑袋,接着整个蚂蚁都露出来,蚂蚁晃动了一下触须,爬到老刘的耳朵边上,老刘觉得耳朵有些痒,挠了挠,那只蚂蚁没站稳,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蚂蚁并不气馁,锲而不舍地继续爬向他的耳朵,估计它把那耳朵当成了蚂蚁洞。
终于成功了!
老刘正在专注地运气用力,突然觉得耳朵里有异物,还未来得及伸手,一阵剧痛从耳朵蔓延到全身,老刘惨叫一声,然而更悲惨的事情马上来临了,成千上万只蚂蚁涌进厕所,长驱直入,爬入老刘的耳朵、鼻孔、嘴巴、眼睛里,老刘几声惨叫,酝酿了良久的便便被吓了出来。
老刘来不及提裤子,大叫着冲出厕所,没跑几步,便直直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老刘最后一丝残念是:不能死得这么狼狈……
老刘确实死得很狼狈。
镜子和肖教授赶到医院的时候,蚂蚁们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刘半褪着裤子,斜斜地躺在医院门口,七窍流血,大便蹭了满身满地,和血味儿混在一起,异常难闻。
警察们拍完照片,让刘伟签了字,带着尸体离开。
老树精的根在墓穴下面10米的深的地方挖了一个洞,并用树根搭成了一把舒适而灵活的椅子,瞳瞳坐在上面,每调整一下姿势,树根们就巴结讨好似的跟着相应地调整,总之是让瞳瞳坐得最舒服。
瞳瞳望着下面的一地蚂蚁,大骂:“蠢货!一群没大脑地蠢货!”
为首的褐色大蚂蚁说:“我们确实翻遍了那个人身体里所有的部位,都没有找到!”
“是不是被那老头消化了?”小鲁凑上前,谄媚。
“消化?笑话!你当那珠子是鸡蛋啊?”瞳瞳性感地眼睛瞄了阿鸣一眼,阿鸣低下头,不说话。
福叔在一旁推了推阿鸣,阿鸣抬起猩红的眼睛,说:“我不知道……”
“废物!”瞳瞳抬手,阿鸣的脸上印上五指山,阿鸣原本就是被打大的,挨打是家常便饭,可是老李怎么打,也是打儿子,再狠再重,手上也都有分寸,瞳瞳可就不管那么多了,阿鸣嘴角渗出血,眼泪扑簌扑簌落下来。
“主子……”福叔躬身俯首,“这小孩的天眼还尚未完全开启……您莫心焦啊……”
“血液里流淌着我的血,还未开启?”瞳瞳怒。
这又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答是或答否都是错。福叔低着头,不说话。
“看来我得亲自出马了!”瞳瞳扬了扬手臂,变成了一只小巧的古铜色的蚂蚁,蚂蚁小巧而轻盈,身上泛着和瞳瞳的皮肤一样的光泽,它整理了整理透明的翅膀,向洞外飞去。
洋娃娃鄙夷:原来是一只臭蚂蚁。

35。
大M说,如果这辈子都活不好,更不要指望下辈子。
这句话在狮子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如果这辈子都活不好,更不要指望下辈子。
狮子决定好好地活,自力更生地活,光明磊落地活,无怨无悔地活——虽然它现在是一只奇怪的虱子。
它在下水道里爬呀爬,虽然不知道爬到哪里,但它觉得它总会爬到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它会找到幸福。
下水道四通八达,犹如一个庞大的城市地下铁。
上方传来咕咚咕咚的呜咽,接着一注水流夹杂着屎尿喷到狮子身上,狮子也不抖,只是自顾向前爬着,直到饥肠辘辘。
一个人饿了时候还会丧失原则,何况是一只虱子?
狮子顺着下水道爬到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灯,厨房里里推着一摞剩饭,有些发霉,做猫的时候,狮子是不计较这些的,可是现在它是一只虱子。
虱子只有口器,口器只能吸血。
老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憔悴地看着报纸上的寻人启事,这已经是第三期了,可是阿鸣还是毫无下落,他望着报纸上阿鸣的照片,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那次地震之后,阿鸣就失踪了,最后一个见到阿鸣的人说,他看到阿鸣正倒立在小区里的那棵老槐树上。
老李心里那个悔啊……
阿鸣每次做错事,或者说每次他觉得阿鸣做错事,都会罚他倒立。上个礼拜一个老哥们说,倒立对孩子脑子不好,如果经常倒立,血液倒流压迫大脑,孩子会变傻的,难怪孩子老说,他倒立的时候会见到鬼,老李听后以为孩子故意吓他报复他,现在看来,孩子没准脑子已经有点问题了呢!所以老李决定以后不再罚孩子倒立了,可是还没来得及跟孩子说,孩子就不见了。
按照最后见到阿鸣的那个邻居的说法,孩子一定是自己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在惩罚自己,
多懂事的孩子啊,自己还经常打他,每次打他,他自己也心疼,但那是为了阿鸣以后有出息啊,阿鸣的妈妈等不及他出世,就死了,孩子不足月,硬生生从尸体里剖出来,竟然还活着,老李觉得这是妻子留给自己的礼物,是留给他活下去的勇气。
阿鸣若没有出息,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妈呢?
老李抬头往往墙壁上挂着的阿鸣妈妈的遗像,更加失声痛哭起来,“小惠,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遗像里的女人很年轻,微微笑着。
虱子爬在老李的身后,犹豫着。
只是被虱子咬一小口,不会有事。
虱子想着,把长长的口器探入老李的脚踝。
老李觉得脚下一阵刺痛,垂头看到一只奇怪的动物正在咬自己的脚踝,吓得一脚把虱子甩出了老远,接着又奔到厨房拿扫把,刚刚跑几步,老李脸色煞白,翻了翻眼睛,昏死过去。
狮子又懊悔又觉得自己很无辜,发誓以后再也不咬人了。

36。
夜深了,冬天的夜,尤其觉得清冷。
老李却不觉得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就出了门。
老李目光呆滞,沉重地下了楼,晓辉(就是踢球被阿鸣踢到的那个孩子,在文章的开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忘记——小妖从镜头前飘过)的妈妈看到老李,张了张嘴,估计是好心想安慰老李,可是话一说出来就变了味儿:“老李啊,你也别太难过,阿鸣那孩子虽然不懂事,说不定做错了事怕挨打躲到哪里去了呢!过几天他自然就回来了,你可要保重啊!”
老李仿若没有听见,晓辉的妈妈自讨没趣,悻悻地上了楼,刚上了几步,才想起来刚才忘记建议老李到附近的网吧去找一找,于是又颠颠地跑下来,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多走一步路或者少说一句话,能会影响人的一生。
老李回过头,脸色煞白,嘴唇发黑,一把抓过晓辉妈妈的手,冲着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晓辉妈妈惨叫一声,把老李踢下楼,叫声引来了邻居,大家打开门,看到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晓辉妈妈,连忙拉扯着向医院走去,老李早已不见了踪影。
晓辉妈妈一路上骂个不停。
“我看那老匹夫八成是丢了儿子得了失心疯——啊呦,疼啊——”
也有邻居抱不平:“老李那人除了喜欢打儿子,也算实在,倒是你平日刀子嘴口没遮拦,不定说了什么惹恼了老实人呢……”
“是啊是啊,这就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们这些是非不分的……再怎样也不能咬人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们看看!看看!这是人干得吗?!”
“这是人干的吗?”医生边包扎伤口边问了同样的问题,晓辉妈妈估计是痛得太累了,昏睡过去。
护士把她安顿在一间空的病房,就在毛毛病房的隔壁。

“你不去看看你爸爸吗?不用守着我……”毛毛说,眼睛望向窗外,其实窗外什么也看不见,干净的窗户,映出毛毛憔悴的脸,玻璃一直都是镜子的表妹。
镜子。
毛毛眼角滑出泪痕,他一定觉得我的自杀给他增添了更多的烦恼,所以看不愿意看我一眼。
爱的对面,是淡漠。如果恨,反而心里会好过,偏偏连恨都懒得恨。
爱不在了,就离开,其实有时候连彼此祝福都不需要,更无须假惺惺地回眸一笑,如果注定彼此路过,不过是路过时碰到了彼此的肩膀,不用回头,拍拍肩膀,继续前行。
毛毛的眼睛里,渐渐闪出了生活的光芒。
“我……其实他……”刘伟想说其实那老头不是他爸爸,但是想起自己今天下午刚刚承认了,如果这么说,阿洛一定会以为他不孝顺,这样就会在她心里留下坏印象,“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警察现在还不让去看。”
“你要节哀。”毛毛说。
刘伟心里一阵温暖,这是阿洛第一次说这么令人贴心的话,虽然毛毛只是出于礼貌。
“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一定耽误了你不少事情吧?你一定也很忙吧?”毛毛打了个哈欠。
刘伟并不懂得人情世故:“我不忙!不忙!其实我……其实我……最近在休假……”他心里暗骂做人真麻烦,做人真辛苦,做人就必需得学会说慌,不说谎就无法生存,就无法得到。
得到什么?每个人都有想得到的。
刘伟要得到毛毛,毛毛要得到镜子,镜子要得到如意宝命珠,而如意宝命珠很多人都想得到。
得到如意宝命珠会怎样?
“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毛毛终于下了逐客令。
“好!好!”刘伟很小心地给毛毛掖了掖被角,这个动作令毛毛感到温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刘伟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口的地灯,地灯是温暖的桔黄色,温馨又浪漫,打开地灯后,刘伟才关掉了病房的顶灯。
这地灯是刘伟特意买来的,多少年了,阿洛睡觉一直怕黑,房间里一定要放桔黄色的夜明珠才能睡着。
毛毛觉得心里一股奇怪的暖流,这个陌生的男人怎知她怕黑?她一直是怕黑的,只是镜子在睡觉时,有一丁点光亮也会睡不着,所以她一直忍着,忍着黑。
“晚安阿洛!”刘伟轻轻地说。
“晚安。”毛毛说,“对了,你叫什么?”
刘伟心里一阵狂喜,张了张嘴,想说我是“河神冯夷”,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说:“我叫刘伟。”
毛毛笑笑:“这个名字好,不遭忌。”

37。
黑夜,是一天的结束,也是一天的开始。
晓辉妈妈仿佛在做恶梦,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穿鞋,光着脚,下了床。
焦躁,睡不着。
生生地拉开门,一个男人正站在走廊里傻笑。
刘伟在傻笑:她让我节哀!她跟我晚安!!她问我名字了!!!
河神冯夷,风流倜傥,多少女子甘愿做祭品给他为奴为婢?偏偏这个宓妃被他抢来后,看都不看他一眼,越得不到,越心痒,越心痒,越要得到,越要得到,偏偏越得不到——一个怪圈。
河神冯夷第一次爱上了刘伟这个身体,刘伟这个名字好,不遭忌。
刘伟在晓辉妈妈眼里是一团火,愤怒的火,燃烧的火。
莫名的愤怒,人在愤怒的时候,就是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就会觉得空,令人愤怒的空。
佛说四大皆空,但一定要空而有物,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
空到没有,就要填补。
晓辉妈妈惨白着脸,冲着刘伟伸出手臂。
空!空!空!随便抓了什么,就要来填这空——人生就是一道填空题。
刘伟自顾傻笑,就见一个蓬头垢面地女人冲过来,有着河神的灵魂,就算被困,没有法力,依然独具慧眼,身手不凡。
刘伟挡住晓辉妈妈的手臂,看到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灵魂早已魂飞魄散,只剩一具躯壳。
刘伟翻转手臂,把晓辉妈妈按到在地上,医院里的护士一向对刘伟没有好感,觉得此人又不孝又有暴力倾向,此刻见到刘伟又在殴打无辜的病人,一边叫人一边跑上来拉。
三人拉扯,护士一时性急,拔出针对着刘伟的胳膊刺去,一针安定,刘伟的身体倒地,冯夷的灵魂醒着,看到晓辉妈妈对着护士就是一口,护士惨叫着逃跑,晓辉妈妈擦擦嘴,向走廊的另一奔去,速度迅速。
愤怒是这迅速的四轮驱动。
病毒在蔓延。
有人打110,声音焦急:快来地达小区!!有歹徒!接着一声惨叫……
有人打119,语气缓慢:我看到火,到处都是奔跑的火……
有人打120:我被咬了,被人咬了,动不了了……
深夜,联合国总部反恐热线跳起:“编号007呼救:中国6号监测区,遭到恐怖分子袭击……”
110来了,119来了,120来了,全副武装的武警部队来了……
地达小区被军管,120带着带着受伤的110和119飞驰出小区,军长发怒地在家里拍桌子:“什么?废物!一群废物!刀枪不入?放屁!”
小日本都被打回老家了,还制伏不了几个暴徒?军长换掉睡衣,亲自出马。
褐色的蚂蚁女王飞啊飞。
今夜的人间怎么如此热闹?仿佛在举行盛大的万圣节舞会,百鬼夜行,鬼怕人,人怕没有灵魂的人。
如意宝命珠,你在哪里?地藏,你在哪里?
瞳瞳凝神,看到了一身屎尿,躲在下水道哭泣的狮子。
狮子知道,自己闯祸了,它应该听大M话,早早地回到“地狱”。
我不入地狱?
谁入?
我不入地狱,谁入?大M坐在老槐树的树干上,苦口婆心:“老树精,你不要为虎作伥。”
“我……我……”老槐树两难,一边是地藏的红人,一边是法力无边的瞳魅。
“现在是你立功的好机会,地藏现身后,一定不会让你白白辛苦!”
“我……我……”
“你怎么这么没有立场啊?”大M急。
树一向都没有立场,哪边风大,朝哪边靠。
现在,瞳魅那边儿风大。

38。
翌日,肖教授出现在所有的电视台,无论换哪个台,无论在哪个时间。
肖教授在电视里说:“初步化验结果,本城正在蔓延一种奇怪的病毒,传播的渠道是血液,感染者会失去理智,见活物便攻击,感染者视觉系统遭到严重破坏,只会攻击运动的生命体,劝诫市民切勿出行,锁好门窗,如果遭遇感染者,一定不要惊慌,保持姿势不动,或许可幸免于难!切记!切记!”
镜子关掉电视,对肖教授说:“为什么用‘或许’两个字?”
肖教授叹口气,“病毒已经发生变异,根据实验的推测计算,小弟在病发后应该会自己死去,不想不但没有死,反而造成感染,如果已经发生了第一步的变异和进化,继续变异的可能性极大,必需尽快找到小弟,从小弟身上提取抗体。”
镜子叹道:“唉!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当初先找到小弟就好了。”
“人生没有如果!”肖教授说完,面色凝重地钻进了实验室。
实验是为了造福人类,而人生的程序是先苦后甜,先祸后福。
镜子的任务是寻找狮子,肖教授的任务是研究解药,兵分两路,孤注一掷不保险。
镜子换上黑色的防护服,防护服是用极具韧性的化学材料支撑,表面滑如泥鳅,撕不烂,咬不破,肖茹出品,连夜缝制。
“一起!”肖茹已经全副武装。
“太危险!”镜子说,虽然不爱,但也不恨,没有必要让无辜的人担风险。
“所以才要一起,我喜欢你,你知道。”肖茹坚持。
“走吧!”
两人发动引擎,向地达小区驰去。
汽车如入无人之境,来不及看电视的上班族以及从来不看电视的有钱人和没有电视也没有收音机的穷人们,都变成了街头游荡奔跑的行尸。
此刻,他们是平等的。
不用管红绿灯,但不能不管街角那个一脸惊恐无助的孩子。
小女孩爬在路口安全岛的交警亭上面,安全岛并不安全,几个感染者在下面虎视眈眈,没有灵魂,只会跑,不会跳,够不到食物,于是狠命撞击交警厅,小女孩在上面哭喊挣扎。
“救吗?”肖茹问。
“救!”镜子说。
“怎么救?”肖茹问。
“我引开他们,你把她抱上车。”
“好!”
肖茹和镜子下车,车子在原地喘着气等待。
镜子大叫着奔跑,那几个家伙看到更加鲜活的猎物,放弃小女孩,追过来。
肖茹急忙跑过去,伸开双手:“来,下来!”
小女孩犹豫着。
“姐姐是好人,来救你!快!乖!”
小女孩咬咬牙:“阿姨……”
女人的失落起来常常是不分状况的,肖茹自称姐姐,小女孩叫她阿姨,这让肖茹心的心里跌了一下,肖茹心里一跌,防护服太滑,小女孩从肖茹的手臂中滑下去,一个感染者冲过来,咬肖茹,防护服滑,没咬到,一口咬住小女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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