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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幡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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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都是抖得,慢慢的抚上白院长的脸颊,拭去她的泪水,努力的维持着嗓音,接着问下去:“您求我师父,他却不愿救这群孩子是吗?”
  自我来到山里道观有记忆开始,道观的食材都是在白院长的孤儿院拿的,这里如同我的第二个家,白院长如同照顾我长大的亲人,而此刻,养育我成人的师父,却如此冷漠的对待同样对我恩重如山的白院长,师父,你的心,是石头刻的吗?
  为什么不通人情世故!为什么不理人间沧桑!为什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群无邪稚嫩孩童,被鬼怪祸害而坐视不理!
  我从没怨恨过师父的薄情,可此刻,我第一次,害怕这样薄情的他。
  外面传来一阵哭声,瞬间拉回了我的思绪,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些杂念,木讷的问道:“是谁在哭?”
  白院长听到哭声,已经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如同幽魂的孩子们,小墨水和土豆就坐在最前排的床沿上,目光呆滞,她俩平时最黏我,此刻却被摄了魂,我咬咬牙,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然后转身跟了出去。
  院子里,两个三岁孩童正仰天哭的不能自已,白院长拖着顾老师的手,怒骂不已:“谁叫你带他们过来的!快带走!”
  顾老师似乎被好脾气的白院长从未有过的骇戾语气吓呆了,呆立在原地,默然不语。白院长怒极,直接上去提拉着两个孩子就要离开。我一手上前,拖住了白院长的脚步。
  “院长,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白院长斑驳的双鬓仿佛都被我的这句问话问的颤了两颤,侧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满眼竟全是哀痛与绝望,她睁着双眸,里面早已泪花横溢,颤抖的嗓音努力维持稳定,却根本控制不了般的答到:“你救不了我的孩子们的。”
  然后她挣脱了我的手,抱起两个孩子,挺直脊背,向教室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又停了下来,用我能听到的微弱语音说道:“小妖,你是我看着长大的,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求你帮我求求你师父吧。”
  我毫无章法,回到了孤儿房,徐栈自始至终跟着我,不发一言,我无奈之下,只得向他求助:“小栈,你还记得以前的法术吗?”
  “不记得。”
  “那你可还记得摄魂之后,魂魄如果不归还的话,能活几天吗?”
  “不记得。”
  “那你记得,能在短时间内摄走这么多小孩子的魂的得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吗?”
  “记得。”
  我战栗不已,走到小墨水跟前,这孩子,昨天还抱着我的双腿,要带我去后湖玩耍,此刻却双目呆滞,眼带深重,嘴唇泛白,我伸手拂了上去,小墨水的皮肤细致嫩滑,却冰的人胆战心惊。我控制住抖动不已的双手,磕上双眸,继续问到:“会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只怕比食梦貘还要凶残上百倍。”
作者有话要说:  点个收藏支持下吧。

  ☆、黑魅(3)

  
  我也记得,这么一只妖孽,最起码得有上千年的道行。孩子们,只怕撑不过三天!平平无奇的我和灵力丧失的徐栈,只怕连这只千年老妖的洞府都找不到。
  如白院长所说,只能求师父。可我长这么大,慕名来道观求师父的人,数不胜数,从来未得师父开眼。我十四岁那年,有个花甲的老爷爷,抱着孙女在道观外跪了一天一夜,差点熬不住死在门外,师父也是无动于衷的。那时的我,跟在师父前后,根本不知人间疾苦,对此无动于衷。拥有招魂幡以后,下山见多了生离死别,我时常会想起那时老爷爷抱着濒死的孙女,跪在一树绿荫底下,浑浊的眼里,那绝望的恨意。和此刻白院长的眼神,如出一辙。
  我抖落一身的愧疚与不安,奋力的向孤儿院外跑去。
  我要回去求师父。一天一夜求不得他心软,那我便要跪上三天三夜。但求孩子们,能熬到师父心软肯下山的那一天。
  刘妈妈早已不知去向,我也无暇顾忌,返回山上,看着一切如常的道观,心里却涌起的是更深层的悲凉。
  正厅不见人,我便直接跑去他的卧房找,以前每次进这间房子,我都是偷偷摸摸的寻宝贝来的,这次却义正言辞、满脸肃穆的走了进来。然而师父这次却没有如我往常所见,正襟危坐于书桌前研究古籍,而是静卧在床,阖着眼眸,憩寐正酣。兴许是我动作太过野蛮,吵到了他,远山眉眼聚结,似乎陷于梦中,竟难得醒来。
  我难掩心中怒意,直接上前,一脚踹向木板床,经年累月的木质床板已经风烛残年,在我的折腾下,吱纽吱纽作响,就快要散架塌掉。但师父却仍旧酣睡,竟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气急攻心之下的我再如何忍受得了,直接一把掀开师父身上附着的棉麻薄毯,怒声喊道:“莫承尧!你给我起来!”
  听得动静,师父眉眼紧皱,翻转了一下身体,才悠悠醒转,看着面前盛怒的我,大惊失色:“小妖你……这……这是干嘛!”
  我看着不明所以的师父,普通一声跪了下去,闷声说道:“求师父发发慈悲!”
  师父拽过我手里还捏着的棉麻毯子,夺了过去,盖在身上,才气定神闲道:“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停顿了一下,又发问:“你们不是去山下找疯婆婆了吗?又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那个小道士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并未理会师父难得的一大段理论,抬起头来,大声喊道:“师父您先救救白院长的孩子们吧!”
  师父正捏着毯子,捂着心口的位置,似乎被我的吼声惊吓到了,脸色都有些苍白了起来,但他却很快的扶稳心神,淡淡的起身,恢复往日清明神色,静默片刻后,正言道:“人各有命,就算我现在救了他们,也不能保证他们能够衣食无忧,生老病死!小妖,这么做,无非是一场空,你又何必。”
  “救一时,是一时,恳请师父慈悲!”
  “为师懒得理这人间破事,你快去找那疯婆婆吧,且准他们二人再在山上多陪你几日,清明过后,再轰走吧。”
  我知师父心意已决,只怕他真的是仙人魔心,从未有过善念,只得“嘭嘭”头磕地,大声苛求道:“师父如若不救,徒儿便长跪不起。”
  “你这顽徒,为师说了不救就是不救!你磕破脑袋也没有用!”
  我支起肩背,目无斜视的盯着师父,不再言语,师父被我气的不轻,不愿理会我,揭过棉麻毯子,背对着我,继续睡了。
  我心念山下的小墨水、土豆、孩子们以及心力憔悴的白院长,此刻更加的目光如炬,挺着肩背,不肯屈从。
  日头晒过来,暖暖的打在我的身上,我的腿早就麻木瘫痪,却依然不肯起来。师父翻了两次身,却并未睁眼看我,我就只好继续孤独的跪着。没有更好的办法,此刻,我才知道,养育我成人的恩师,是何等的冷血无情。
  晚霞轻抚,院子里的小仙女已然被饿的胡咧咧直叫唤,我依然静默的跪着,师父还在熟睡。
  夜色迷离,窗外一片凄凉,小仙女也已静默下来,观中常年温如春,可此刻,我却觉得,透骨的冷。
  我真的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也没让师父动容,徐栈回来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不堪连日重压,滴水未进,迫使我摇摇欲坠。徐栈怒极,过来半抱起我,就要离开,却见师父仍旧不改初衷。
  我挣扎着,执意要继续跪拜,徐栈力气很大,不容我再折腾。只是略停顿了片刻,安慰我道:“我找到摄魂的那只鬼了,孩子们撑不了多久了。”
  我便不再挣扎,由着他抱着我,离开了道观,迈出门槛时,我回首看了一眼,一派祥和的道观里,莫承尧,没有动。
  徐栈在山路崎岖里,抱着我仍能如履平地,依旧是细雨薄绵,依旧是白衣袂袂,依旧是那日最凶残的食梦貘的容颜,却恢复了童稚婴肥,双眸时不时的凝视我一会儿,然后又去专注足下的泥泞。
  “徐栈……”我想起那日他所言,心中所想终于问出口:“你认识我师父吗?”
  他点点头,因为怀抱不便,将我放在地上,背了起来。
  “你认识他的时候,他也这样无情吗?”
  静默之后,我看到他,继续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师父年岁,想来徐栈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便凭借红幡引认出了师父,当时他怎么说来的?红幡引乃不死道人莫承尧所有。所以,师父他已经活了千百岁了吗?
  千百年来,他都这样冷血吗?
  真是讽刺。枉我跟在他身边十几载,竟然还会奢望去妄想让一个使计谋吞噬曼曼灵魂的道士,去救一群更鲜活的灵魂和生命。
  “徐栈,跟我说说朱玉的事情吧。”我转移话题,不想再谈论师父。
  似乎是更久的沉默之后,他才开口:“小妖,有些事情,我不记得了。”那日食梦貘蚕食了他的部分记忆,有些事情,他确实忘记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拜托说些什么,让我不必忧虑于孩子们的生命威胁,也就不必去思考,无情寡淡的师父了。
  “咳咳……”他轻声咳了两下,然后慢慢的开始讲起来:“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我有一言搭一语的与他攀谈起来,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与人谈心。
  “不,也许不是一个人。”他再次停顿了下来,脚下也不再前进,抬起头来,望了望幽山密林,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趴在他的肩头,三日三夜的长跪,让我此刻有些困顿疲乏,也许是即将到来的恶战,让我明白这也许是最后的安宁,不由得陷入了迷蒙睡梦里。
  耳朵里传来徐栈的青瓷碎音:“她,原本是这山间最美的小仙女。”
作者有话要说:  
  怕不怕?我可是写鬼故事的!

  ☆、黑魅(4)

  
  一路安眠,很安心,没有梦,没有预知梦,没有梦里那双似是而非的黑夜一样的眼睛。
  醒来时,天光通透,早已没有了连日来的阴霾暗沉。却也不见太阳,我躺在一方青花石上,环顾四周,是后湖。
  远处,徐栈迎风而立,我坐起来,看到了不远处的小会和刘妈妈,万幸,他们还活着。
  湖面静谧无漾,尽头远山环绕,空山新雨翠朦胧,人影独立愁断肠。
  我站起来,隔着段距离就张口喊道:“刘妈妈!”
  奈何体力不支,喊出来的声音,也有些随风消瘦,根本传达不过去。
  我挣扎着起来,徐栈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转身向我走来。我乐得小跑两步,冲到他面前,问道:“你怎么找到刘妈妈的?”
  我笑逐颜开,徐栈却目漏凝色,带着迟疑,我转头看向呆愣原地的小会和刘妈妈,发现他们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弹。我心下不安,移步走过去。
  在离他们还有三步远的位置时,我被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阴笑的小会,吓得向后倒去。徐栈就守在我身边,风啸声中,已经出手将我护住,轻声安抚:“不要怕,这孩子只是被控制了。”
  我稳住脚步,小心翼翼的走向刘妈妈,却见她也是双目喷血,嘴唇暗黑,似乎能滴出血来。
  “是……是何妖孽作怪,现出原形,饶你不死。”上次被食梦貘抓住的时候,我手握师父给我的符咒,召唤出来了寄身于幡引的曼曼,才临时救我于危难之中。现在,招魂幡被我藏在斗篷里,不忍拿出。刘曼蓁已经放下了前尘旧情,我却执拗的不愿让她看到被附体的刘妈妈。伸手将腋下阻挡招魂幡的辟邪咒紧紧的按了两下,让它更紧实的贴在幡引上,保证曼曼更好的被隔绝。
  “原来是小妖精呀……”小会冷笑一声,对着我嚷道。
  小小孩提,前几日见我,还不肯言辞,今日就已经口吐狂言,果然是被附体了。
  “你又是什么妖魔鬼怪。”那日食梦貘也是喊我小妖精,我本以为是他早已得知师父将我唤作小妖,如今这素未谋面的妖魔也唤我小妖精,我不得不心下惊奇。
  “小小姐姐,我是孤儿院的小会呀。”
  “……”我止步不前,徐栈握着我的手臂,暗自使力,套不出话来,我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相传颛顼有三子,生而亡去为鬼。其一者居江水,是为瘟鬼;其一者居弱水,是为魍魉;其一者居人宫室枢隅处,善惊小儿①。附身在两人身上,小鬼勾魂……”徐栈停了一下,注视着小会,暗暗抓住我手臂的力量更大了一些,说话间已经不露声色的将我藏匿在了他的身后,言语轻便,似在言论近日天气囫囵般的如常口气,对着刘妈妈说道:“而这一位,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魍魉了吧。”
  “山野小道,知道的还挺多。”
  我翻阅上古书籍,对这些奇闻异怪,还是有些了解的,虽不知这鬼怪神通,却也知道,小鬼勾魂,魍魉摄魂,凭我和徐栈之力,根本惹不得。
  “玩的差不多了,也该放了这些无辜的孩子了。”徐栈已经换了一种口气,惹不起,还是委屈的起的,我也打算说点好话。
  “就是就是,您放了他们吧。”
  刘妈妈已经牵着小会向我走来,我看向亦步亦趋的两人,不由想起前几天,失心疯魔的刘妈妈追在小会身后,喊着曼曼的场景,此刻神智清晰,心肠倒不如那日疯魔的时候了。
  刘妈妈笑言:“魍魉摄魂,什么时候还过魂?笑话!”
  小会冷冷的不发一言,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我,若有所思。
  徐栈挡在我面前,冲着那魍魉辩解着:“上古神兽貘,你们可还熟悉?”
  勾魂小鬼眼神一变,转眼盯着徐栈,开口问道:“食梦貘?”
  我冒出头去,小声喊道:“就是那牲畜,蛊惑人心,肆意吞噬人间梦靥,已经被我师父打死了!”上古神兽,凶残暴戾,寻常人哪里能对付得了。说这番话,不知道能不能镇住他们,端出来吓唬吓唬他们,也是好的。
  果然,刘妈妈听得这话,已经语带战栗,声调都有些升起来:“那牲畜虽然贪婪无知,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你师父是谁?”
  “莫……”
  “小妖……”徐栈伸手将我偷偷露出来的头扶正,正好将我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轻松阻止了我脱口而出的话,转眸盯着刘妈妈,哂笑道:“放了那群孩子们吧。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意思。”小会出言道,小小的人,却煞气逼人:“听闻凡间有个不死道人,无影无踪,靠淬炼少女菁华,食髓裹腹,千百年不死,你说的,可是他?”
  我虽被徐栈挡住了视线,可丝丝冰彻骨髓的话语,透过徐栈,直达耳膜,徐栈说过,红幡引乃上古神器,千百年来为不死道人莫承尧所有。那么,小会口中的食少女菁华的不死道人……会不会也是师父……
  “你胡说!”我跳出徐栈的保护,冲着那眦目盯着我的小鬼喊道:“我师父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小鬼和魍魉同时盯着我,阴笑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对话:“你看,小妖精又被骗了。”
  “可怜啊,可怜。”
  “转世投胎成人,也还是个没心没肺的。”
  “可怜啊,可怜。”
  “就是不知道,莫承尧淬炼菁华,到采撷之时了没有。”
  “我看小妖精二八年华,正是采撷的好时候。”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却总觉得,心里隐隐约约有什么豁开了口子,要从记忆里喷薄而出,叫嚣着打断:“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那小鬼被我一语惊醒,怒目圆眼转瞬盯着我,好似脚底乘风,瞬间就袭过来捏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徐栈身后夺了过去,身手之快,让我来不及惊呼出声,便已被小鬼易手递予魍魉擒住。
  “要我们放了这群孩子也可以。”刘妈妈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徐栈说道。
  徐栈就要奔过来夺人,小会已经阻隔在我们之间,他喜滋滋的对着怒气满满的徐栈,小声说道:“拿她来换。”
作者有话要说:  
  ①:取自百度。
  元旦快乐哦~

  ☆、黑魅(5)

  
  熟悉的防盗漆门,压抑困顿,席卷着我,让我迟迟不愿睁眼面对这一切,昔日周追持刀砍杀周世弥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那间紧闭的卧室的门里,还泛着血的腥味儿,我死死的扒着防盗门,就是不肯迈步进去。
  “走啊!”被附体的小会拽着我往里拖,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路都很配合,此刻却死赖着不肯再移动半步的我,人不大,手里的劲儿却拖得我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我紧张的回过头去看刘妈妈,虽然被魍魉附体,我却不能确定她是否还能感知到眼前的这一切。只想尽自己所能,让她不要看到这一切,再想起昔日种种。
  “你这丫头,赖在这门口干嘛?”
  我还在纠结于内心的那点小九九的时候,刘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进来推了我一把,将我往沙发上拱了拱。眼看着刘妈妈陌生的看着这一切,我也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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