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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幡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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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协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片刻又恢复如常,像是自语般不知说给谁听:“尘埃也应该有灵性,但愿她能自由。”
  我望着这个相处数日却陌生的胡茬男人,笑问道:“她有自由,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似乎被我的话问住了,他再度愣神,被我怒视的有些不好意思,将眼睛转向了别处,有些尴尬的伸出大掌,捋了捋胡子,说道:“好像是没什么关系。”
  我突然有些悲戚,心中充满为造物主的敬畏,是啊,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饮下孟婆汤,前尘往事早已成过往云烟,怪不得任何人。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谢谢款待。”我身上还披着那件灰色羽绒衣,不过刚才师父已经在房里留下了部分闲钱,应该够这两件衣服的了。我微微躬身,向大胡子辞别。
  然后,刻意忽略花圃边缘上徐栈的眸色,毫不犹疑的转身,跟在师父身后,迈步坚定离开。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覆盖了原本已经有些浑浊的灰蒙蒙地面,再度将天地染白。
  我将那件大一点的羽绒衣披在了师父身上,在我再三的坚持下,师父终于妥协,穿上了它。师父身影挺拔,高出我许多,我站在马路牙子上,半弯着腰,学着师父先前的样子,将拉链锁扣对准,缓缓的一点点向上拉去。小腹,胸腔,锁骨,下巴,停下来。立领很高,衬得师父更加的修长。我伸手弹掉他肩膀上已经落下的雪花,抚平绒毛,考虑了一下,还是踮起脚尖,抖落那一头青丝上的白雪,将那泛着人造狐毛的帽子戴在了师父的头上。
  仿佛终于搞懂了羽绒衣这块多出来的布料的作用,师父欣喜极了,颀长的手掌细心的拂掉我头上的绒雪,将那顶加厚的帽子捂在了我的头上。
  很暖。
  我以为会和师父即刻同归回观,却不料,他牵着我,重拾旧路,一路蜿蜒寻到了林茂堂的家。这雪顷刻大如鹅绒,看来是停不了了。黑色雕花大门紧闭,相比之前的庄严肃穆,此刻更添孤寂。皑皑白雪覆盖住,所有的建筑层都好似被分割离析,独立成影,愈发的清冷起来。
  “师父,我们走错路了。”我唯唯诺诺的开口,远远看见那黑色的大门便止住了脚步,有些不敢直面这栋建筑。
  见师父还要继续朝着那里前行,我一把拖住师父,急的直打转。
  “徒儿这是作甚,且随为师前去。”
  “去做什么?”那日绿萝的歌声还如诉在耳,我不知如何再去面对那麦肤健硕的林茂堂,无论师父如何开导,都迟迟不肯再动步分毫。
  “去寻那红衣姑娘。”
  我这纠葛的心,突然就不知所以了,还未回味过来红衣姑娘是哪位,远远的,便见有位红衣窈窕,向着我们走来。发髻高高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肌肤如雪,在这鹅毛缤纷里,更添妩媚动人。待她走近,我已然看清,冰莹美丽,更甚从前,是林茂堂的那位经纪,Vivian。
  我的心,真的是凉透了,整个人都惊诧怪戾,真想就此跑进漫天鹅毛里。
  “Vivi姐。”
  “果然是你们。我在窗户看见了,都不敢认。”她明眸善睐,丹唇微启,笑着跟我们打招呼。
  至此,我依然不知道来这里所为何事,可心下那滋味儿,是非常的酸涩的。不知何时师父与这位美艳的姐姐这般亲近,真是……厌烦透顶!
  “敢问姑娘,那日托付之事,可曾办好?”清冷嗓音玉质翩翩,言语间尽是温润谦和。
  Vivian似乎对于我与师父的这身打扮很满意,一直打量着我们的穿着,最终满意的颔首,应和师父:“都办好了,就等先生来了。雪这么大,先生不如先随我回去歇息吧。”
  师父还未迈动步伐,我就忍不住了,急的出口阻止:“我们还有事,不便久留。”
  师父无言的望着我,并未拆穿我,而是再度拂手,揭掉了我睫毛上刚刚席卷的一片鹅绒。我眨着眼睛,望向师父,他看着我,点点头,向Vivian辞别:“多谢姑娘。请姑娘取来,我们这便带走吧。”
  Vivian倒也没有过多坚持,翻身回去,不一会儿,黑色雕门大开,出来一辆私家车。车标很熟悉,我暂时还叫不上来名字。
  车门打开,Vivian从车上下来,恭敬的说道:“还是让小张给先生送过去吧。”
  我伸长脖子,往车里看去,并未看到什么物什。不知她们搞了些什么名堂,倒是有车可以坐,我觉得欣慰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更更更!
  主线故事来啦!!

  ☆、三生怨(2)

  
  Vivian并未跟随我们回山里,只有那开车的年轻小伙子将我们送到了山下孤儿院附近,一直开到公路的尽头,才停下。路程并不短,但见雪花悉数,至游冥山时,已经稀稀落落的停下。山上却片雪不沾,一片绿意盎然,已经早早的进入了春天。山路崎岖,那小伙子下得车来,走到后备箱,将其打开,我与师父也慢慢的下得车来。却听得后面一声惊呼,我匆匆向后跑去。
  漆黑的箱盖翻起来,有一纸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着呆住的小张司机,默默的移到他面前,看清了他双目盯着的地方,在那纸箱的另一侧,窝着一个人,身板很长,栖居在这小小的后备箱里,悠悠转醒,伸了伸胳膊,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小张已经再度惊呼出声了:“小林你怎么在这里?”
  林茂堂咧着一口白牙,笑的健硕俊朗,歪了歪脖子,挥着手臂打了声招呼:“嗨!”
  “你怎么来了?”我目瞪口呆,与那小张同样惊讶的张大了嘴。
  “我以后就住这里了。”他好似在说天气真不错般,迈开长腿,从车里钻了出来。
  小张已经急的快要哭了,立马拿出手机来就要给Vivian打电话。林茂堂走上前,一把夺过手机,摁了关机键,然后,耐心的向小张解释了起来:“V姐给我放了个大长假,我就来玩玩。”
  我听得这话好像还蛮有逻辑的,于是天真的问道:“可你为什么要关他的电话?”
  林茂堂看了我一眼,对着小张施施然开口:“所以,请不要和V姐汇报,我玩够了就回去了。”
  言语淡然,却又带着诉求,一双星河眸子深情款款的望着我,可那神思分明又不在我身上。我捏了捏包袱,招魂幡的卷轴正中手心,将其抓的更牢靠一些,想出言安慰他两句,一道清冷身影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气质依旧温润谦和,说出来的话,却冷冷的:“这山里清苦,你请回吧。”
  言罢,便牵着我去往那后备箱跟前,大掌使力,将里面的纸箱搬了出来。小张呆愣在一侧,似乎还在纠结林茂堂的事情。而林茂堂,高深莫测的站了片刻,便走上前去帮着师父托起了纸箱。
  师父并未拒绝,却始终难辨颜色,我刚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却见林茂堂对着小张说道:“回去吧,就算V姐来了,我也不会回去的。”
  “额……”我张口,却被打断。
  林茂堂:“莫先生,这玩意儿,你会安装吗?”
  听了林茂堂的言辞,师父摇摇头,然后拿手抓着一个边角,便向山上走去。林茂堂托着另一角,跟在师父身后坦然迈步。师父似乎是就此妥协,默认了林茂堂上山,我傻眼,看着那个扁平的纸箱,不过巴掌厚度,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翠鸟还林,一片生机,脚下的草木如同往常般,纷纷避开退让,一路平坦无阻。前面的两个大男人,腿长力壮,走的如履平地,倒是我,穿着件厚羽绒服,越走越热,对着那只半人高的纸箱子,巴不得眼睛戳出窟窿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不知Vivian送了师父什么法宝,竟让他这般宝贝,宁可同意外人入山,也要将它抬回观里。
  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我脚下的步子迈的更慢了。直至前面一个转弯,快要被彻底忽略落下,我愤愤不平的冲着前面喊道:“喂!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宝贝?”
  可惜那二人步伐稳健,腿长身直,一个转弯,已经拐入了林子后面不见了身影。我伸长了脖颈望去,可惜离的有些远,根本找不到弯道后面,有什么人踪影迹。只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赌气,脚下的草木似乎只会给师父让道,待我走的时候,已经草长莺飞,将前路堵了个严实。路途艰辛,我走来真是格外的吃力,汗流浃背,索性一把扯开拉链,将羽绒衣脱了下来。一大扑抱在怀里,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愈发走的坎坷。
  等我到了观里的时候,大厅放着那拆开的纸箱子,而师父与林茂堂已经不见了踪影。我飞奔过去,研究了许久,也没找到从纸箱里拆出来的宝贝。气的我将羽绒衣甩到八仙桌上,踢踏着脚步,向卧室走去。
  睡它个三天三夜好了!反正师父,有那Vivi……
  我正如此想着,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却见两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青衫长袍的师父站的笔正,手扶着一个黑色的壳子,而那林茂堂正全神贯注的蹲身钻着什么。
  我那点小气量,戛然而止,认出了那黑色的巴掌厚的物什,不正是电视机吗?这是,将它安装在了我的卧室?
  “师父……”我闷着嗓子开口,顺便四处观望了一番,圆木桌上,放置着毫无热气水溢的茶具,窗户似乎刚被打开一个小角透气,床上还放着师父刚刚脱下的那件同款羽绒衣。
  “这是做什么?”我问。
  “你且坐回床上,看看可有摆正?”师父背对着我,言辞寡淡,询问着我。
  我循着师父的意思,走回了床边,看着正对着床的方向,立正摆置的液晶电视,喜上眉梢。早先那点赌气,立即被甩到了九霄云外。
  “很正。”我答。
  “那便好。”师父还在扶着那电视机,而我,已经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师父,为什么要安在我的房间?”
  “当然是你喜欢看的缘故。”
  “是为了我特意买回来的吗?”
  电视机似乎已经固定好了位置,师父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向着我的位置缓缓走来。直至临到我的面前,他伸手,捏着我的脑壳儿,哂笑道:“第一次见这物什,徒儿便欢喜的紧,为师曾允诺给徒儿带一个,倒给搁置了,若不是此次去这小生家再见,怕是不会想起了。”
  我想起第一次,拿着遥控器教师父时,我们还没有互通心意,甚至我都不敢确定我的爱慕,因为凑得师父极近,便面红害臊的不得了。如今,我与师父,这千丝万缕的情缘,竟然在这短短的春夏秋冬里,结的如此深厚。
  我向师父靠了两步,由着自己的心意,环住了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背上,深深的呼吸着。什么苍树奇观,什么天然床撵,什么鼎器菁华,什么徐栈混蛋,让那一切都见鬼去吧,老娘!不在乎了!
  “师父!”我囔囔出声。
  “嗯?”清冷嗓音低沉的回答我。
  “小妖爱上你了。”我没羞没躁的将心底的话说了个精光,双手更加的使力,圈着师父的腰身,却依然要站不稳倒下去了。
  师父拍拍我越握越紧的手,慢慢的扳开,垂眸,远山眉眼盯着我,那双眸里,漆黑如墨,隐隐如乾坤幡引,能将我吞纳进去似的。
  “咳咳……那个……能不能把地上那根线递给我?”林茂堂很有眼力的出声打断了师父微启的唇。
  我瞬间羞怯到了极点,当着外人的面,我这是做了些什么!手下挣扎,真心想挣脱束缚,跑到林子里再踏上他几个来回。
  “为师都知道。”师父应完我的话,才转身去捡那地上的红色电线,给林茂堂递了过去。
  我却因为师父那句话,再也不能呆在室内,烧红着脸跑了出去。院落静默,我站在门口,怔然片刻,扶着烧的愈发厉害的脸颊,向后山跑去。
  山间草木旺盛,葳蕤葱茏,将早先我采摘野菜的那条路也堵死了,我漫无目的的向山里走去,回想着昔日种种。在迷魂阵中所见的一切早已不能影响我分毫,我心如青黛,满面春风,踩着脚底的草高蒿长,心境更加开阔起来。
  直至走到一桩苍天遒木前,才顿住了脚步。周围草木欣荣,遮天蔽日,长势好的不像初春,甚似炎夏。我盯着那枝桠繁盛的苍树,心惊肉跳,绕着它走了一圈,还好,什么也没有,只是一棵很古老的树,我心下暗奇,自幼在这山中长大,竟第一次见到这老树。
  绕了一圈,在苍树背后,发现了正在觅食吃草的小毛驴和那山鸡,我欣喜异常,冲着它们狂奔过去:
  “小仙女!”
  那倔驴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吃草去了。对于我这半个主人的出现,仿佛一点都不惊喜,远没有我来的高兴。
  倒是那野山鸡,仿佛见到我这喂食它的主人,欣喜的向我奔来。我委身将它抱起,深知毛驴与山鸡感情深厚,也不管那小仙女傲娇别扭的劲儿,转身向道观走去。
  我头也不回的走着,却早已听得身后响动,无视那小毛驴,脚下步履飞起,踩着草木,快要狂奔起来。那毛驴仿佛非常不高兴我的速度,竟然哼哧着不满,停了下来。我半天没听到响动,回身去看,那厮停在了一处野生狼尾草前,吃的撒欢。
  我完全没了脾气,只好在原地等着。小毛驴呛着鼻气,慢悠悠的跟上。而我,望着郁郁苍苍的绿意,终于惊觉,这山中草丰林茂,百草齐长,哪里是初春万物新生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展开主线GOGOGO!

  ☆、三生怨(3)

  
  四季不入游冥山,鬼魂不扰莫承尧。我想起那日徐栈曾提到的民谣,可是当时师父说它早已荒殆的啊?眼下这茂林,到底又是什么情况?
  我步履匆匆,抱着山鸡往道观赶,身后的小毛驴见我一个劲的往回冲,再也没闹脾气,紧紧的跟着我。直至小跑着到了院子里,我才弓着身,大口喘气,望向微启的房门,心下愈发不安起来。
  这山间道观,自打我记事起,就清冷孤寡不入人间烟火,现在却传来一阵软糯湿滑的腔调,好似有少女在婉转吟唱,曲高和寡,竟显得这游冥山都有些孤寂了。
  “师父!”我冲着门内喊着。
  那厢却没有人应。我小心踱着步子,向内室走去。那咿咿呀呀的腔调愈发的清晰,合着不知名的小调,似有琵琶乐,琴弦萧瑟寂寥,惹的这一室如同游冥山般,范若无人了。走至我的闺房门口,才惊觉这靡靡之音是发自我的屋内。我顿了顿身形,怀里的山鸡缩着脖子腻在我的手肘上,似乎它也被这腔调吓破了胆。
  那山鸡抬头盯着我,竟似在嘲笑我的胆识也不过如此,我突生一股浩然壮胆,挑开门帘,大踏步的迈了进去。走之前还在鼓捣电视机的师父与林茂堂却消失不见,黑色电视机放映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有位娇俏兮兮的花季少女,坐在一架桥梁的边沿,哼唱着小调,戚戚又凄凄。
  “师父?”我再度喊出声,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回想着山中异象,我心下不安,转身向外跑去。
  站在空寂无人的院落里,我冲着天空大声喊道:“莫!承!尧!”
  这种天地之大,唯独我一人的沧桑感,似曾相识般,让我的心情跌落谷底。我向着这陌生的游冥山冲去,不停噎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莫承尧”,我怕,没来由的怕。怕这寂静山岭,只剩下了我。
  才奔到院落的栅栏门边,身后便响起一阵轻言哂笑:“小妖,为师在这里。”
  我回过头去,茅草屋檐本就不承重压,师父却衣袂飘飘,魏然屹立在枯草之上,犹如天人。我甩开手里的山鸡,奔着屋檐而去,人还未挪动几步,师父已经一跃而下,清冷卓绝又隽秀分明,不消片刻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我一把扑倒师父的怀里,将他抱的紧紧的。
  “怎么了?”师父问我。
  “没怎么。”我埋着头,深呼吸着鼻尖的气息,确认了师父的存在之后,才紧巴巴的问出口:“师父,你去干什么了?”
  这时,从屋门那边传来一阵低沉肃穆的磁性嗓音:“咳咳……那个……能不能先给口饭吃?”
  我面颊一片娇羞,看了一眼林茂堂,才发现他似乎也是从屋子外侧的木梯上趴下来的,他侧耳听了听依旧断断续续的小曲儿,转身嘟囔着回了屋内:“什么节目啊,我去看看,顺便回避一下。”
  我抬起头看着师父,白皙容颜,浓黑的发不知何时已经长长了一些,听得他开口解释:“为师与那小林去给电视装了天线,这样便可搜索更多的节目。”
  须臾便明白过来,这游冥山,深入简出的,确实需要天线这样的宝物来搜索卫星电视讯号,我心欢喜,以后可以经常看电视,真是莫大的喜悦。
  “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先给口饭吃?”林茂堂在室内大声的嚷着,似乎对于饿着肚子工作非常愤懑。
  师父扶正我,低声交待:“咱们回来带了些许干粮,先备上,明日下山去采买些食材吧。”
  我点点头,去往屋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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