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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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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而温馨的回忆,几乎将她的意识全部淹没。
宁飘儿轻轻地将相片铺平了,放在桌面上,静静地看着,沉默得仿佛将自己隔绝在了这个世界之外。
她没哭,因为她知道,眼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自己觉得脆弱疲惫。倒不如省下这份力气,做想做的事情。
秦泽宣知道宁飘儿家失窃的事情后,提前结束出差回来了。
看着他风尘仆仆地走进门来,满眼焦急地寻找着她,宁飘儿几乎感动了。
秦泽宣见到的宁飘儿时,她却依然是满眼的笑容,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
看着他回来了,宁飘儿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秦泽宣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力气很大,捏得她骨头在疼,可是她没有挣扎,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泽宣才回道:“知道你这里出了事,就赶回来了。”
“没什么大事。就丢了几件东西而已。”宁飘儿看他的眼睛里血丝弥补,怕是为了赶回来,又加班加点地工作来着,眼里突然涌起一丝心疼,不过很快就湮灭了。这些却全数落在了秦泽宣的眼里,不禁让他的心,微微一热,有些喜悦。
“人没事就好。还好你昨晚去了朋友家,不在家里。丢的东西要紧么?”秦泽宣松了一口气,随意地问道。
宁飘儿却没有回答,拉着他坐了下来,递了一杯水给他。
他看着她,不明白宁飘儿听他这样问,怎么突然笑了,不免疑『惑』,又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贼是个笨蛋,好东西不多拿些,偏偏看中了我父亲那老旧的木箱子,多沉啊。我估计他是以为这老古董里装着值钱的东西,回去打开肯定气得他吐血。”她不经意地边说边笑,乐不可支的样子。
秦泽宣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听着她的话,默不作声,只喝着杯里的水。
他知道那旧木箱子里装的是宁飘儿父亲的日记,可是现在看宁飘儿完全就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或许只是他把那些日记看得太重了吧。
秦泽宣微微松了口气,半晌后对宁飘儿道:“这里太『乱』,出去走走,让他们先收拾收拾。”
“好。”宁飘儿欣然同意,挽着他的手向外走:“正好我肚子饿了。”
遭贼一事,警察局之后的半个月里,也没给宁飘儿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东西自然是追不回来的了,看来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宁飘儿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依然是在秦泽宣的家和她的家之间辗转来回。
这里晚上,宁飘儿出门后回来得有些晚。
却不料回到家时,看到秦泽宣居然坐在沙发上。可是他见她回来了,也不说话,也不动弹,直觉他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
宁飘儿觉得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地向他走过去。
近了,她这才闻到秦泽宣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只得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没喝多少。”秦泽宣的声音闷闷的,不太高兴似的。
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 第三十七章 得到工作
第三十七章 得到工作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宁飘儿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出现在她面前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轻声问:“难受吗?要不要替你泡杯茶?”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开灯。(看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别开!”秦泽宣却站起来,突如其来一声大喝,把宁飘儿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手,没敢开灯。
只剩下壁灯幽幽的光,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两尊相对而视的石像一样,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宁飘儿别开了视线,走开了,对他说:“我去放水,你先洗个澡吧。”
她觉得今日秦泽宣的眼神与往日不同,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时。
所以,只想躲开。
转身之际,秦泽宣却大步走上前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喝醉的他,也没有轻重之分,捏得指骨都要碎了,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听到他沉沉的声音传来:“飘儿。”
宁飘儿只觉得被他拉扯得一阵眩晕,还没站稳,他就已将她拉到怀里去,箍着她,吻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像被囚禁的小兽。
“你醉了,别闹。”宁飘儿面『色』阴冷,挣扎着躲开他:“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不要走。”秦泽宣却不肯听,反而把她箍得更紧,喃喃地道。
宁飘儿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得提醒他说:“你想勒死我吗?”
秦泽宣不听她说什么,也不管她多难受,直接把她往沙发里一按,宁飘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直接倒了进去。
他力气好大,加上身体沉重,好像想把她按得嵌进沙发里去一样。
宁飘儿这次挣扎不开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突地惊慌起来:“秦泽宣,放手。你发什么酒疯?”
他不说话,却也不听她的话,只顾循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两个人在沙发里扭成一团。
男人与女人,体力天生是悬殊的。
宁飘儿终是落了下风,被秦泽宣强行抱了起来。
她直觉他喝得太醉了,走起路来,步履摇晃得厉害。宁飘儿生怕他抱不住她,上楼时会摔倒,一路上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直到他踢开房门,将她扔到了床上,她才一骨碌翻起来,气愤愤的看着他:“你到底发什么疯?”
她从来都没这么吼过他。从来没有!
宁飘儿说出这话就后悔了,她怕秦泽宣会生气,生气的他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退到角落里。
然而秦泽宣,却笑了,张狂而苦涩:“发疯?对,我的确是被你折磨得发了疯了。”
宁飘儿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他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般,锋利地划过她的心田。
她离秦泽宣远远的,站在床另一边的角落里,慢慢地向门口移去。
可是,他却看透了她的心思,径直走过去,把门反锁上。
然后,他再慢慢地向她走过去,她转身欲逃,他却从背后搂住了她,让她动不了一分一毫。
秦泽宣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酒精让他褪去了倨傲,变得不再像平时的他那般高高在上。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甚至带了一点祈求的味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回来?为什么回来了,又这样折磨我?为什么?知不知道我被你折磨得有多苦。飘儿,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柳茫呼吸一滞。他果然是醉了!要不就是他疯了!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样柔情蜜意的话来。
他是高高在上,傲视一切的秦泽宣,曾经抛弃她的时候,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的,何时这样和她说过这样动听的话?
他何时用这种带着祈求的问句征求过她的意见?何时这样苦苦挽留过她。
在宁飘儿看来,即使是说这翻话,秦泽宣也应该是用那种倨傲的眼神看着她,专断而清冷地道:“不准离开我!不准。”
这样的语气才是他的作风,而不是现在这种征询还带着祈求的语气。
从开始到现在,秦泽宣一直用他的霸道,独断专行控制着她。此时他的反常,让宁飘儿内心五味杂陈。
就因为醉了,他才『露』出了他脆弱和担心的一面吗?他最担心的,竟是怕她离开他吗?可是,分明是秦泽宣在一年前『逼』着她离开这里的。
宁飘儿『迷』茫了。在这同时,她也窥探到了秦泽宣内心最真实的一角,心一起一伏,不得安生。
秦泽宣的呼吸,带着酒味儿,喷在她的耳边上,热呼呼痒痒的,更是让她『迷』『乱』又惊慌。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身看着他,哄着他:“去洗个澡吧,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他大笑着,身体也因为这笑而颤动起来。
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笑声总让宁飘儿觉得『毛』骨悚然,她竟然害怕起来。害怕他是否也像她一样,窥探到了她内心的秘密。
笑完后,秦泽宣也没有说话,却一下子松开了手,放任她离开他的怀抱。
于是,那个又冷而又酷的秦泽宣又回来了。他眼神平静而深沉:“对,我今晚是喝多了。”
说完,他就依了宁飘儿,摇摇晃晃地向浴室走去。
宁飘儿看他走得不稳,到底不放心,生怕他摔倒了,赶上去扶着他:“你慢点。”
他转头看着她,笑容魅『惑』:“不如一起洗?”
“想得美。你这么臭,谁要和你一起洗。”她故意拿出一种娇嗔的态度,臭着一张小脸,白般不愿意的样子。
可是,宁飘儿那里是秦泽宣的对手,无论从精神,还是到肉体,她都不能与他抗衡。
最终她还是给他强行挟持进了浴室。
秦泽宣在宁飘儿身边,弄得她一夜没有睡好。
其实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不敢睡得太熟了。
早上,宁飘儿也醒得很早。
天还没有亮,外面的灯是亮着的,从门缝里透出一圈明亮的黄『色』光晕,斜斜的一束光,模糊而漂亮。
宁飘儿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太安静,静得时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她都听得那样的清晰。
旁边,秦泽宣的呼吸,也是那样的轻。
他总是紧紧地将她抱着怀里睡,仿佛害怕她半夜会溜走一般。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蓦然间,宁飘儿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云希对她说过的话来——“你明知道秦泽宣还爱着你,所以你才这样笃定,所以你才对我毫不在意。”
她盯着秦泽宣的脸发呆。
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秦泽宣真的爱她吗?而她又是真的笃定他爱她吗?
自己问着自己,宁飘儿心里越来越热,到后来像是涨得要爆炸了一样。
她放轻了呼吸,悄静静不动,看着秦泽宣。
暗沉的光线里他的轮廓依旧是俊美的。此时他睡得正沉。宁飘儿突然生出一种想法来。
她想要试探一下她,她想知道,秦泽宣在她的身边,到底是有多安心。
于是,她伸出一只手来,在秦泽宣的眼前晃了晃。他没什么反应。
宁飘儿的呼吸不由微微急促起来,大着胆子伸出了食指,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他依然没有反应。
可是,一种奇妙而温暖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到宁飘儿的心脏,让她咻然缩了回去。
她困『惑』了。难道秦泽宣在她的身边,真的是睡得这么安心吗?
宁飘儿越加仔细地打量起秦泽宣来。他的下巴上冒出了胡渣儿,她试探着偷偷地『摸』上去,有一点儿刺手的感觉。
这个男人平常在人前总是完美的。只有这个时候,看到他才有了一点真实感,才让宁飘儿觉得他是个人,也有不那样完美的一面。
可一旦他清醒后,一切就不在是这个样子了。
而她的心境,也不会是此时此刻,对待他这般地轻松了。
知道这一点,绝望的寒意从宁飘儿心里涌起来,很快就侵吞了指尖那一丝温暖。
黑暗里,她的鼻子莫名的发起酸来,本能的抽了一下,然后便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抽了起来。
是声音太大了,居然把秦泽宣给惊醒了。
他睡眼惺松,声音朦胧而含糊不清:“飘儿?怎么还不睡?”
她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抽泣的声音发出来。
秦泽宣没等到她回答,一只手便伸了过来,轻轻一捞,将她更紧地捞进怀里,按在他胸口上,又睡着了。
宁飘儿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可心底却有阵阵的凉意涌上来,包围着她,冰冷着她的四肢,冰冷着她的五腑六脏,与他传给她的温暖,拼死搏斗着。
眼泪猝不及防地涌起,她睁大眼睛,努力扬着头。不敢眨眼,怕眼泪会掉下来。不敢贴着他的胸口,生怕泪水会沾在他的睡衣上。更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他。
可是她动静再小,她身体的颤抖,到底还是惊醒了秦泽宣,他边开灯边问她:“怎么了?”
宁飘儿想别开头,近段日子以来,她越来越害怕他的关切和体贴了。
可是太迟了,她眼睛里已经积满了泪水,灯一光,光线剌眼,她这一低头,正好流出来。
她匆忙用手去拭,可秦泽宣已经看到了。
他仔细地打量着她,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她:“怎么哭了?”
她擦了眼泪,强笑:“你刚刚按疼我的头了。没轻没重的。”
这个拙劣的借口,秦泽宣哪里会相信。
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 第三十八章 重现的日记簿
第三十八章 重现的日记簿
不过他也没戳穿她,只是温柔地抱着她,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擦着:“这也值得哭。(请牢记我们的网址。xiAZaiLoU。)”
“疼啊。我哪里忍得住。”他这一抱,宁飘儿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
秦泽宣轻笑了声,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此时,他与她之间浑然天成的亲密无间,仿佛是真的。或许是在黑暗里,大家都放松了警惕。所以彼此才会觉得,这一刻的所有感觉都是真的。
可是一旦天亮了,清醒了,一切都会变的。
秦泽宣早上起来时,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微微不悦,那女人不好好睡觉,这又是去哪里了?
他正在发着火呢,就见宁飘推门走了进来,眉开眼笑地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秦总一早起来,这么大的起床气呀。”
原来她还没有出门。
一瞬间,绵软温暖的惊喜自秦泽宣心底涌起,瞬间将不悦的感觉统统扫除,只看着她,一动不动。
宁飘儿将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再不起床,上班要晚了。”
她绝口不提昨天晚上他喝醉后,失态的样子,还有他说过的所有话。秦泽宣也不提及。
一个装着没听到那些话,一个装着没说过那些话。
同样地,秦泽宣也没有提过,她昨天晚上为什么哭的事。宁飘和也装得跟忘记了一般。
秦泽宣任由宁飘儿给他料理着穿好了衣服。他的呼吸有些滚烫,轻轻呵在她的头顶。温热的。
她低头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温柔,就如洒照进来的晨光,就像院里带『露』水的花草们投在地上的淡淡影子。
秦泽宣甚至可以自己紊『乱』的心跳,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温温热热,软得一塌糊涂。
这种温馨的感觉,就像他们已经是夫妻,妻子在丈夫出门前,细心地给他整理着装,轻声地嘱咐着他。秦泽宣有种被上帝眷顾的感觉。
——或许宁飘儿这次不受他控制的归来,会给他带来一个好的结局也说不定。
——或许,他应该接受上帝的安排。
这样想着,他的心,因激动而膨胀着,低下头想要吻她,宁飘儿却猛地退开一步,笑道:“好了。”
他不甘心极了。本来时间不够,他是急着要出门的,却终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才匆忙的出门去了。
听到门关上的那声“咣啷”,宁飘儿整个人虚脱了一般,乏力的坐在了床上。被子还有一点点余温,她用手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他的喜悦,他这些日子来的改变,她全看到眼底,这是她希望看到的景象。可是她却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不能留恋着他的。绝对不能!
可是想着刚刚秦泽宣的笑,想着他刚刚离开时喜悦的样子,宁飘儿就是忍不住乏力,连动也不想动了。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好像这春日怡人的微风般,平平静静地,轻轻的,就这样过去了。
秦泽宣下班回家,宁飘儿会为他准备可口的饭菜。
周末的时候,秦泽宣会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带着宁飘儿去她想去的地方。
偶尔地,他也会和她去看电影。看到伤心的场景时,她会流泪,他会不着痕迹地握紧她的手;看到搞笑的情节,她会放声大笑,他也受她的感染,微微勾起唇角。
不时地,秦泽宣会带些礼物送给她,期待着她看到礼物惊喜不已,眼底如星芒般明亮直情『迷』,然后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他们都不提曾经。不提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仿佛他和她都已经忘记。
这样轻松而甜蜜的生活,让秦泽宣滋生出了许多的期待。
而他又是个有了期待,就会着手付诸于行动的实干家。所以,有些事情他着手开始了。
晨光,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透进来。
宁飘儿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得到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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