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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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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席,应酬,他随着出席的最多),我和小二爷,险儿也经常出席在各个场合(但是我和小二爷在学校搞学习的次数比起另外几个要多得多,险儿现在天天喜欢和我混在一起,我去哪里他去哪里)。总之,改革开放的夜生活是非常丰富的,在三哥的带领下,我们的生活也是非常多彩的。
楼上有位朋友要我加点情色文章,对不起,我这是现实的回忆,为的是写我们兄弟的成长过程。涉及到当事人是女性的,为了避免给她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不愿意写进去。再者,我们兄弟之间对于彼此这类比较私密事情的讨论实在不是太多。我本人和小二爷也是在多年以后才在恋爱中成为真正的男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些的。我们并不是大家想像中那样的信马由缰,到处留情。古惑仔和情圣或者色狼毕竟并不是同一个词。本书的名字也不是“打拼——六位欢场人士的种马人生”。要看情色。很多的论坛都有。
不过,为了满足大家对于想象中的江湖,血战长街,鲜衣美人的猎奇想法。我就写写一个真实发生在我们中的一个人身上的一段比较非主流的感情故事。以飨大家对于本文的厚爱。
那个时候,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凉,我们这个省虽然地处南方,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四川多山吧,他们却是冬暖夏凉的天府之国。我们这里,却是刚好相反,而且极度相反。东凉夏暖。潮气还特别的重。一到夏天,那个时候还没有空调,那真是的热的你睡都睡不着,只要在一个地方坐下或者躺下,不管那个地方什么材质,竹席也好,水泥地也好,铁片也好,过个一两分钟,就是一个屁股印子或者一个人的全身特写。
一到每天下午最热的时候,街道上是绝对看不到人的。细细望去,你可以看见隐隐绰绰的水蒸气由地方向上飘去的感觉。真他妈像浮云。但是这样的天气等到了夜晚,三五好友一起吃点宵夜,喝点冰啤酒也是最惬意的。
而到了深秋冬天,那就更牛逼了。北方冷是干冷,而且家家户户都有暖气,进了屋子就爽的不得了。我们呢?在外面,那是冰冷的风夹着湿湿的潮气对着你,一直可以吹到你的骨子里面去。穿多少都没有用。但是这是好的,进屋后,如果你坐在火炉电烤炉之类的旁边,还好点,但是一旦上床,你会发现,你的床上,被褥都像铁片一样的坚硬冰凉而且潮湿。而你就穿着薄薄的贴身衣裤躺在了两片铁片之间。所以,我们这里无数的人都有风湿。那种感觉,我见过的在我们这里度过冬天的北方人没有一个受的了。
所以,秋老虎一过,除了宵夜的摊子都搭了棚子继续在外面营业之外(我想宵夜喝酒可以御寒也是原因之一),冷饮摊已经过季关门了。而街边的KTV老板们,一般都把东西搬进了在自家当街的门面里继续营业,没有门面的就租人家的。因为,当时的KTV实在是太火了。生意不做不行啊。如果继续在外面做生意,我估计是没有任何人来的。就算有几个九世童男转世,火气极旺的哥们过去唱歌,我想唱邓丽君的歌都能唱出黄家驹的颤音来,倍儿像!
我们的地哥喜欢唱歌,而且喜欢动力火车和伍佰。嗓子也确实只适合唱这两位的歌。某一天的夜晚,他来到了电影院斜对面,商贸城后门旁边的“圆梦”KTV,在这里,他圆了一个梦。
三十
三十
圆梦KTV就像那个时代的很多KTV一样,带着很强的时代特征。它实际上就是一栋很普遍的当街的两层楼房。房主也就是KTV的老板,在正对街道的大门上牵了些电线,电线上挂了些五颜六色的小彩灯,一到晚上就一闪一闪亮晶晶。然后在门上挂了“圆梦”KTV的牌子。再订制了一个“圆梦”KTV,喝茶,饮酒,休闲的电子灯牌往门口街道上一摆。家门永远开着,门里面的大客厅顶上钉了几块三合板。用海绵和花色尼龙布一包。隔音设备就算是有了。
再在客厅里摆上好几张小茶桌,桌上摆着麦克风,茶桌周围摆上几张高靠背的椅子,没有生意的时候通常都会有几个打扮土气,但是眉宇风骚的女孩坐在上面。这估计就是现在三陪的原型。
正对门的主墙上订了铁架,铁架上摆着一台,当时对普通家庭来说算是很大的大彩电,电视后面的房间里,装了一个小吧台,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啤酒饮料(甚至还有高度白酒,现在的小孩子看见了只怕会嘲笑不已)。同样的特点就是廉价,那个时侯,芝华士,杰克丹尼之类的洋酒以及与之相应的假酒都还没有出现。
老板或者老板娘们一般都坐在吧台里,守着无数的歌碟和vcd机子。楼上的房间是他们住的,一楼里面的房间一般都改成了包厢(没有什么大中小包厢的分别,谁人多谁坐大点的。豪华包厢,VIP包厢,总统包厢的概念更是虚无缥缈),包厢里有张双人沙发,一张茶几,和一台电视。一般人唱歌是不去包厢的,在大厅唱爽得多,还有人鼓掌。去的基本都是搞破鞋的和商量事情的。
这个普通的夜晚,圆梦的生意开张了,很是红火,门口的小星星还是一闪一闪亮着它的晶晶,但是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凡的,因为它迎来了两位不平凡的客人。
地儿当天穿着一件“富绅”的衬衣,外面套了件“喜尔登”的夹克;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这两个品牌,当时也是非常牛逼的,尤其“喜尔登”一般都是深绿色或者猪肝色的,大概三百多一件,极为流行。富绅我记得标志是个牛头,也许大家有印象。一条烫得笔直的西裤和一双擦的贼亮的皮鞋。
袁伟则是一条“比利”的牛仔裤和一件班尼路的圆领羊毛衫。同样极为潇洒。
一辆三轮慢慢游“吱”的一声停在了“圆梦”的门口,一双黑的发亮的皮鞋和一双狼牌运动鞋(自从我穿了之后,就在九镇流行了)从慢慢游里面伸了出来,一只手拿着张“五元”的人民币递给了慢慢游的司机:“不用找了。”
简短有力,尽显绅士风范。
二人漫步走向了前方的圆梦KTV,脚步矫健潇洒,皆是气宇不凡。(如果各位想象不出这个场景,可以参考刘德华和张国荣版本的‘上海滩’里面,许文强和丁力去大三元酒楼的慢镜头。)慢慢的走进了圆梦里面。
宋代词人秦观曾经为流传千古的牛郎织女写下了一首乐曲——《鹊桥仙》,歌颂的天长地久的忠贞爱情。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是地儿最喜欢的一首宋词。不知道是哪位说过一句已经成了现在装逼的代名词的话“性格决定命运”。虽然这句话很恶心,很空洞,说了等于没有说。但是某个方面,它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性格决定了了地儿喜欢这首宋词,这首宋词很确切的诠释了他美妙的爱情。(当然是他自己的观点中)
他踏进KTV大堂的时候,已经有三四桌人在里面唱的正欢。电视机左手边靠着墙壁的地方还剩下两三张桌子,他和袁伟选了一张视觉好点的坐了下来。
选好位置,拿起桌上的歌本,袁伟选择了刘德华的《冰雨》,而他则选择了伍佰的《挪威森林》,他拿起写好的单子,准备去吧台点歌,点酒。
世界上的很多事往往就是在跟平常一样普通无意的事件中发生,也许这就是缘。
地儿像往常一样的走向了吧台。他遇见了一个让他也让我们大家都终身难以忘怀的人。
三十一
三十一
他像往常一样看都不看吧台里面一眼。一进去就以一种心有成竹,却又运筹帷幄的眼光慢慢的扫视着酒柜上一排排的酒水饮料。究竟是5元一瓶的酒中酒霸好呢?还是2元五一瓶的青岛啤酒好?饮料是不看的。他决定了,喝青岛吧。便宜。
于是,他以一种拈花微笑的姿态把手上的点歌单递了过去:“老板,点歌?”
“好,你喝什么?”一把清脆细腻的声音代替了原来的老板粗鲁的乡音和老板娘故作风骚甜的发腻恶心的声音。这个生意像一颗种子撒进了地儿的心田。
地儿低下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的头颅,带着一丝好奇望向了面前的那位女孩。也许这个场景用多天以后地儿自己给我们的描叙来说更为贴切:“你们知道吗?我第一眼望见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她妈妈把她养这么大就是为了我。我看到她就知道,她也有这种想法。”后来,我们知道了,这位缘分天定的姑娘确实有这样的眼神,抱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不是对他一个人。
事后我们亲眼看到了,这位声音清脆甜腻的姑娘甜腻的不仅仅是声音,身材也很甜腻。就像一块快要融化的蛋卷冰激凌一样的甜腻,壮硕而下垂。
在两眼相对的一瞬间,地儿改变了一个主意。他决定只给袁伟点白酒,而他,将要喝点能匹配他游吟诗人身份的具有浪漫古典情怀的东西。
“还有,麻烦你。我要一杯咖啡!再给我的朋友来瓶酒中酒霸!记住,咖啡多家点糖!”为什么咖啡和酒中酒霸后面要用感叹号。那是因为地儿当时说酒中酒霸这几个字是带着一点点的不屑说出来的 ,而咖啡两字则隐隐有种《陋室铭》一样的精神优越感。
点好了东西,地儿端着酒和咖啡走到了自己的桌上。袁伟一看:“妈B了,还喝几吧咖啡啊。这个咖啡上次你都喝中毒了你不记得啊。可能是假的,鹊巢,这个牌子听都没有听过的。”
地儿淡然一笑。头都没抬,淡淡说了一句:“你不懂。”
安静的端起了面前的一次性塑料杯,好像有点烫,手微微啰嗦了一下。细细的品了一小口N多糖甜到心里的鹊巢咖啡。(那个年代是没有咖啡杯这个概念的,不管什么饮料,一概塑料杯。简单实用,淳朴我们这个民族的千古美德)
过了片刻,吧台对这大厅的小窗口里探出了一个甜腻的脑袋:“挪威森林开始了,谁的。”
地儿站了起来,对这窗口微微一笑,一手背后,一手放于胸前。轻一弯腰:“鄙人的,多谢老板。”
“哦,去拿话筒咯。”
显然,地儿对那位姑娘没有把语音扩大器称之为麦克风或者麦,而叫的话筒有那么短时间的错愕。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最亲近的两人之间,总是自然为好。他满足的笑了,走到旁边一桌刚唱完的地方,彬彬有礼的拿起了麦克风。
一般人唱歌,都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唱完就算,但是地儿不。他总是独特的,自从某次看了张国荣的演唱会中,张国荣靠着钢琴,一腿支撑,一腿微微曲起,一只手放在裤袋高唱《风再起时》的英俊样子后,地儿就开始这样了。没有钢琴,他就靠在墙壁或者桌子椅背之类的东西上。但是一定要这样站着唱。
音乐响起,地儿闭上了双眼(当他唱歌时候,两眼绝不睁开,至今如此。)
“让我将你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在你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啊……”比伍佰更为苍凉古朴的嗓音伴着九转七回,令人肝肠寸断的旋律响起。天地又是一片虚无。世界万物皆从浮云而去。
在这一刻,地儿不再是地儿,不再是今生的一个古惑仔。他前世是独登高台,念天地之悠悠,独伧然而泪下的诗者。他后世是缠绵千年,化树等爱的情圣。可惜的是那份爱正在吧台接着别人的单。没有看他。
音尽,人静,余音未绝,咖啡未冷,双眼亦未曾睁开。所有人沉浸在了地儿苍凉古朴的唱腔中,可惜的是,世间万事,皆是过尤未及,地儿一直觉得自己的歌声很有特点,但是对我们这些旁人来说,特点是有。就是太过于了苍凉古朴了,形象点说比伍佰,阿杜加上杨坤还要稍微古朴上那么一些些。
“哎,你唱完了还站在那干什么?别人对唱要两个话筒,你给别人沙!”甜腻的脑袋又从窗口伸了出来,一个穿中学生衣服的女孩怯生生的站在地儿的面前,奇怪的望着他。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感触太深,失礼了失礼了。”
“没事,你先坐下,下首你们的歌。”姑娘对着地儿甜腻的一笑。地儿知道了他的歌声完全的征服了他。
片刻后,两人唱完,大厅想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地儿觉得有一丝奇怪,为什么他唱的时候没有人鼓掌,但是转眼他明白了,大音希声。那些人被震撼了!
刘德华《冰雨》开始了,袁伟拿起了麦克风。说句题外话,袁伟爱唱歌,但他和地儿不同,地儿很多人都爱唱。但是袁伟只爱刘德华,到今天都是。而且,他绝的地方在哪里?他唱刘德华绝对是可以乱真,不要给我说刘德华唱功不行,模仿很容易。能达到袁伟那个程度的,这么多年,无论是在多豪华的歌舞厅唱歌的歌手,我没有见过比他像的,甚至可以说就是刘德华原音再现。在那个年代,全国都爱刘德华,能唱的这么一嘴的绝招,是很招蜂引蝶的。
袁伟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曲唱完,全场叫声,掌声雷动(曾经在某个省会城市的某个歌舞厅,袁伟一时兴起,客串了一把,下面都有人直接叫他刘德华。那个掌声,我记得很深刻)。袁伟很潇洒的喝了一大口酒,看都不看鼓掌的人。地儿发现了一个不太应该出现的情况,那位甜腻的姑娘,在袁伟开口唱到袁伟喝酒的时候,一直都把脑袋伸在窗口(我估计很像乌龟,因为那个窗口实在不大。伸个脑袋看不到身体)呆呆的望着袁伟,那种眼神,地儿记得,就像是当初三哥打架,袁伟望着三哥的样子一样,那是敬佩与激动。
不好的事情,终于发生,姑娘自己走了过来,筱筱婷婷的像个轮子一样转了过来,来到了他们的那一桌,地儿正襟危坐,姑娘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故作羞涩的低着头擦了两下桌子,不停的瞟着袁伟,袁伟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对袁伟说:“你刚才刘德华的歌唱的真好,你们还要唱什么不唱啊?”
“哦,那就再来首《缠绵》吧。地儿,你唱什么?”
“我唱现在最流行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袁伟。你不要老是唱刘德华的歌沙。你怎么这么单调啊,换个口吻咯。唱黄家驹的。”地儿用上了心计,他知道袁伟的粤语发音带有很重的地方特色。而他自己则希望用有些寓意的歌来吸引注意力。
“不啊,我觉得他唱的真的很好的,我也想听呢,我就给你点《缠绵》,呵?”腻,真你妈腻。
袁伟也注意到了女孩对他的崇拜,哈哈一笑,头一偏:“随便!”
自信,这就是自信,随便二字的分量,要比某个网页上的人经常叫嚣的“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这句话所体现出的自信来的强大的多啊。
姑娘安静的一笑,就像一个懂事的媳妇一样,走了进去。地儿满头大汗,但是他不认输,他要再博一把。
“这个女的就是长的太丑了,绝对喜欢我,哎。将就还是可以的。”姑娘一走,袁伟就说道,他终其一生,对于女人都有一个坚定不移的基本原则。他信奉:喝稀饭比饿肚子强。所以,女孩不漂亮他也许会抱怨感叹几句,但是他一定不会放过。无数事实证明,这是定律。
地儿一听大惊失色,对于袁伟的了解,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威胁。
“你啊,就是这么黑眼睛看不得白银子,没点城府。这么丑的女孩,你都有瘾,你天天跟着三哥,多的是美女,这个有什么搞头啊!”
“再看看吧,反正天天也没有事,好搞搞了也没有关系。”
两个人尔虞我诈的讨论着。歌开始了。
也许是他的嗓音实在不适合唱任贤齐的口水歌,《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这样的欢快情歌,他一样唱出了苍凉古朴的感觉,肝肠欲断啊。
而袁伟在一段爱的越深越浓越缠绵之后,再次获得的全场的掌声,边上几个少妇和初中的小妹妹也貌似被他粗狂的外面,随意的举止和美妙的歌声所打动,频频送来秋波。如果各自身边没有男人,估计也会像点唱姑娘一样过来了。而地儿在这个悲惨的夜晚却变成了一个无人注意的透明人,这是有着强烈古典主义浪漫情怀的游吟诗人所不能接受的,但是他做不出任何有力道的反击。
袁伟端着酒走到了吧台前,开始和姑娘热火朝天的说道了起来,从窗口望去,可以看见姑娘胸前的两颗豪乳在袁伟的引诱下,笑的澎湃汹涌。地儿咽下了一口口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岂可让他袁某人一人专美。于是,他端着一塑料杯的咖啡走了过去。
“小姐,打扰了。你这里有蓝山咖啡吗?”地儿绅士的一手搂住了袁伟的肩膀。打断了他们狼情妾意的谈话。
“我们这里只有鹊巢咖啡,蓝山的牌子没有?很好喝吗?”姑娘定定的望着地儿。
这一瞬间,西方耶稣,东方菩萨,总之,九天十地,诸位神佛都对地儿今晚不幸的遭遇起了同情心,给了他一个顺利的突破口。他抓住了这个机会。
利用平时在杂志上看来的各种各样对于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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