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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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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通过游优找人,说这个有什么用,告诉险儿吗?”
“这种事,不用我们说,险儿迟早也会知道的。我说这件事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全都望着我,我望着手指间夹得快烧到头的烟蒂,一种隐隐的灼疼感由烟头传到了夹紧的两指,虽然疼,但是也有一丝莫名的快意存在。
十四
用脚狠狠的踩熄了烟头,我说:
“我们都是一条街上一起长大的条卡朋友,虽然我出去了几年,但是兄弟感情我没有忘过。你们能做到的事,我胡钦一样可以为他做。但是有些事我们还是得商量一下。险儿的脾气你们也知道。从小就不吃亏的这么个人,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报仇,你们会去,我也一样会去。只不过,你们还记得昨天险儿说的话吗?”
“你说险儿想杀了他啊,他也只是气不过。说说而已?”武昇说道
“你们对险儿现在的了解比我更多,我不知道现在他变得怎么样。我只记得,我们读小学的时候,姚姨妈家的狗咬了他腿上一大块肉。他好了之后,追了那条狗一条街,我亲眼看到他在新码头用棒槌把狗打死。他当时的眼神和昨天说话的眼神是一样的。如果游优确实和向志伟在一起,夺妻毁容,我不知道他好了之后会怎么做。你们说呢?”
“他不会真的杀了他吧?”袁伟一下站了起来。
“袁伟你先坐下,怎么这么撑不住气。我觉得胡钦说的很对,险儿难道你不了解吗?就算不杀向志伟,也绝对不会是打一架那么简单。”小二爷站在了我这边。
“这么分析,我也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了。”地儿也开了口。
十四
我接着说下去:“你们想过没有?那边也是打了几年流的人,也有大哥,三哥不算我们正式的大哥,就算他出面,有很多事不方便。那就要靠我们自己。如果险儿要搞了,那么就必须得搞得他们不敢再还手,不然我们今后也就别想安稳了。打一架,这是不可能的,有谁会被两下子打怕的?打流的人求得都是个面子,不打回来他还有面子吗?”
顿了一下,我望向他们,每个人都在认真的思索着我的话。
这也就是我今天找他们谈所要的效果,三军不能用命,必败无疑!!!
“可以想到,不管怎么发展,后果绝对都是非常严重的。所以帮不帮,你们都得仔细想想清楚。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不管怎么样,是在为我接风的酒桌上出的事,我已经做好了坐牢的准备。我会铁他!”
“真的要杀人吗?”袁伟望着我,脸部有一丝的僵硬。
“那倒不见得,我们可以尽量劝他,到底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地儿重重的点了下头,望着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也搞了,要死卵朝天,不死当神仙!怕个卵!”武昇望着我的眼睛里射出了狠狠的光。
“胡钦,你怎么办,我怎么办!”袁伟也抬起了头,脸上依然有些僵硬,但是眼神确实坚定。
“你们都去,那还少得了我”小二爷望着我,淡淡的说道。
我望着他们的样子,我知道,向志伟和黄皮这次不死也完了。
他们也许比我们更加强悍,更加凶残。
但我们却有了一样比他们更为犀利的武器——团结,这件武器在这个仲夏的午间促成了一个坚固的联盟。在这个联盟面前,他们注定失败!
也许面前的这些人里面还是有些畏惧,有些恐慌,就像前天的我一样。
但是今后绝对不会有一个退缩,一个逃跑,他们牺牲了自己的某些东西,同时也在彼此的身上得到了更为珍贵的东西。
牺牲和获得。一直都是友情的伟大所在!
这;也是我在这个联盟里面的第一次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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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十五
在那次谈话过去后;我就像一滴水滴入了江河一样的完全融入到了这个群体里面。
如果说在初三的那一年我由一个备受凌辱的羊羔一战成名变成了独来独往的独狼而吐气扬眉的话。
那么这段日子就让我由一只无依无靠的独狼变成了一个可以享受自己家族温暖的狼族成员。
日子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去。
每天都是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去医院陪险儿。然后回家,吃饭,睡觉。
险儿的父母每天都在医院,虽然对于当晚的事有些耳闻。但在我们的一致口径下,也相信了是险儿自己烧得。毕竟事情发生的太快,十字路口又太闹,除了当事人,真正看清事件始末的并没有几个人。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中间我们几个也一起去过三哥家几次,三哥说在听消息,要我们继续这样安心上课,不要急。
险儿的伤也一步步好了起来,脸上结痂了。
医生说不用多久,就可以出院。
就像奇迹一样,他的脸上居然没有留下什么疤痕,脖子那边烧得比较严重,留下了一些烧过的印记。只是脸上新长出的皮肤都是红红的,看上去有些渗人。医生说过段时间这种红色也会褪掉。只要注意不再让皮肤受到大的刺激就没有关系。
我们和他的家人都为他感到万幸;但是这位先生在烧伤时没有多哀伤;在痊愈时我也并没有看出他有多高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抿着嘴;望着天。只有我们去了后;他才反复的和我们谈起关于报仇的一切。
我摸不透他;到现在为止都是这样;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天生异种还是后天变态。
一切好像都向正确的方向发展,活在熟悉的世界,周边的一切都在掌握。
但是世上毕竟有命运这样一个极为牛逼的,向来只有它掌控一切而不被一切所掌控的东西存在。
也许那一天他老人家闲来无事又玩了我们一把。
但是不管怎样,这也就了我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个整体后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拼。
十六
事情发生在险儿出院前四天的中午。
在开始这个事件前,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学校的地理位置和里面的形势。
我们这个学校位于九镇旁边。面积很大,有两栋教学楼。
每栋楼高三层。高一在三楼,高二在二楼,高三在一楼。
教学楼两排并列,后面是食堂和体育馆,食堂旁边是一片巨大的桔子林,也是学校创收的产业,每年深秋,全体学生休假三天摘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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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教学楼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操场,供学校开展体育会和各种大型活动用的。操场左边是一条环绕小区的林荫小道,供学生夜自习恋爱,敦伦用的。
操场右边是一个篮球场,供我们几兄弟打球打架,耍帅用的。
这几个地方和我们今天的故事没有关系,但是日后却发生了多场血战。以免日后再一一解释,今天先写出来,好让大家有个大致的概念。
接下来,是当时学校里面的形势。有一句话说的好,学校就是一个缩小的社会。
虽然是高中,但是在那个年代,改革开放之后的国企改革导致大批人员开始下岗失业,很多人铁饭碗不保,家道败落,农村青壮年开始流向城市。
而前三十年的严酷思想压制开始松动。信仰丧失。在空虚中,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和拜金主义开始盛行,产生了一大批看不到机遇无事可做却又一心发财不折手段的闲散人员,也就是生活在社会夹缝的边缘人。
而社会的夹缝就是产生黑道的温床。
所以,在古惑仔开始大批量涌现的时代,黑道也开始出现在学校。学校不再像以前一般的单纯。
我们学校也是,论凶险,在这个校园里发生的事比起我们日后与道上人的事,不会差上多少。
当时的我和地儿,险儿都是新生,不会有人屌我们。
小二爷从不惹事,认识他的也不多。武昇和袁伟在学校稍微跳一点,但是也仅限于校内打打架,抽抽烟,谈不上势力。
学校里面比较招凶的有这么几帮人。
高三的徐海波一伙,他哥哥也是九镇上出名的流子,叫徐刚,虽然比不上三哥的威名,但是也是比较罩的住的。
高二的陈曦,他和当时九镇新开始冒头的一流子关系很不错,这伙流子和我们日后的关系匪浅,恩怨纠缠。从九镇一直到后来的市里都是一样
当然,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后话。
还有一伙,是补习班的,又叫高四。
不知道各位的高中有没有。但是当时在我们学校,有两个班,都是些各界高考不如意,继续留校读书,准备高考的人,甚至连考五六届的人都有。
说是准备高考,但是他们也是当时学校最为凶狠的一伙。
他们普遍要比我们大个三四岁(大六七岁的也有),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外号叫做大脑壳的人,来自九镇附近一个叫泉村的乡下。
而九镇当时除了三哥一伙之外,最屌的流子就是乡下来的一伙。老大就是泉村人,大脑壳就跟着他。所以他也非常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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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好了,大体介绍完毕,现在开始正题。
那天中午,吃完饭后。我正在和武昇袁伟一起在球场打球,突然地儿一脸怒气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
“胡钦,我受不了了,我今天一定要搞。”
然后地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我听。
直从险儿被烧之后,我们没有还手报仇的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传遍了九镇打流的圈子。也传进了学校。
这一个多月来,我们几个没有少受冷言冷语,就连周波他们去医院看险儿的时候,还给险儿说我们不义道。
武昇和袁伟也是,本来抽烟什么的,总是有几个人上点烟给点小面子的,但是现在也一落千丈。
但是日子虽然不是很顺心,我们却一直忍气吞声,没有人说过什么。就为了三哥所说的时机的到来。
但是,今天不同了。
我,险儿,武昇的长相可以说都还过得去,勉强可以说英俊,小二爷则是单薄中有股文气在。
袁伟呢?长的样子可以说是豪气万千。至于地儿,则是少年老成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
所以,按相貌来说,如果是我,小二爷,武昇,险儿热爱文艺的话,都可以接受。
但是人生就是如此奇幻。偏偏爱文艺的不是我们,而是一粗豪一文艺的两位大哥。
袁伟先不说,只说今天主角——地儿。
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九十年代的时候,没有电脑,cd,mp3。
听歌一般都是用磁带,而初中高中的怀春少女们都喜欢买一个硬皮的记事本,封面一般都是极为浪漫的风景漫画和喜欢的明星,借来别人的卡带,然后会亲手一笔一画的把自己喜欢的歌的所有歌词抄在里面。
少年老成的地哥也有这么一本,现在还没有仍。
曾经我亲眼见过他拿着本子把隔壁几个邻居的小孩叫在一起,教他们唱歌。现在,我也亲眼见过他用这个本子教他侄儿唱歌!他就这么文艺!
问题就出在他的文艺上,我们教学楼顶楼是一个很大平台,一般学生是不敢上去的,上去的都是比较跳的人,在上面打牌,抽烟,晒太阳之类。
地儿,这天中午吃晚饭,不想下来打球,闲来无事,就一个人拿着他的那本少男之心上了教学楼顶层。
他上去的时候,楼上还没有一个人,于是他就找了一个角落,安静的打开了他的那本少男之心。
当时的天上万里晴空,云儿也许都随着那微微的清风远去了天边,太阳的光芒从楼旁的一颗枝繁叶茂的榕树顶上照了下来,调皮的叶子把阳光分割成了一片片的照在了地儿的身上,一闪一闪的。可爱极了!
地儿点上了一只烟,然后把烟盒随意的放在了一片,看着本子里表达他多愁心思的歌词,以一种游吟诗人的姿态慢慢的吟唱了起来。
一切都已成空,世间万物皆为浮云,剩下的只有那优美的旋律和那无尽的虚空。地儿在一瞬间忘掉了一切。
所以,他不知道,他的后面已经站了三个人。
“你唱个几吧啊唱,饭蚊子(苍蝇)都会被你唱死。”为首一个脑袋大大的人说道。
地儿回头,一脸茫然。
“还抽的精品啊,烟还不错,搞根烟抽下咯。”大头说完,就自己随手拿起了地上的烟盒,并且给另外两人一人分了一根。(我们家境都还可以,所以抽的烟比一般的学生都要好)
地儿从类似于冥想的境界中清醒过来,抽他的烟可以,但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是说他的歌声可以唱死苍蝇,他很不开心!
于是他站了起来:“老子该你的啊,放下。”
大头一下惹火了,一把打掉了地儿手上的那本少男之心。
地儿猛地冲了上去,一个人当然打不过三个,所以他被狠狠踢了两脚,少男之心也被踩的脏乱不堪。
十八
十八
地儿说完,依然是一脸想要杀人的样子,武昇和另一个文艺分子袁伟也是一脸愤慨,都说要去搞。
我本来还想压压这件事的。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今天不做点什么,等险儿一出院,我们在学校还是抬不起头。
万一报仇时间又还没有到,以险儿的脾气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了,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先做。破釜沉舟,做了吧。
这一个多月也他妈的受够了鸟气了,老子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我把篮球猛地往地上一扔:“走!!”
他们三个一听,气冲干云,四人转身跑到了二楼139班,打架当然得兄弟一起。
139班,小二爷正坐在位子上复习着化学书,一看我们来。忙站了起来,前后简略一说,五个人就一人从旁边几个空的位置上拆下了一根木棍。
我们学校当时的位置是座位和桌子连在一起的木桌,桌椅之间有几根连接的木管,大概两尺长,拆线后上面还带了钉子,打架很是顺手。
五个人快速冲上了三楼,依次钻过了三楼通往顶层的铁门。(三楼通往顶层的楼道是有铁门封锁的,但是去年被武昇这位大哥硬生生掰开了可以通过一人的空隙。)冲上了顶楼。
这是我们和大脑壳的第一次冲突,也是日后和乡下仔开始的序幕。
我们冲上楼顶的时候,大脑壳他们多了一个人,四个人正围一圈在地上扎金花,抽的烟正是地儿的那包精品。
袁伟首先冲了上去,对着背对我们坐的一个人脑袋上就是一棍,大脑壳他们发现情况不对,准备站起来的时候。
我们五个的木棍已经兜头兜脑的打了上来。
四个人丝毫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尤其武昇,及其牛逼,他居然把一个剃着小平头,前面两撮刘海特别长的哥们生生的举起来,然后往地上摔。摔的七荤八素之后,把木棍一扔,用脚死剁。
袁伟和小二爷一人找上了一个,不管不顾的埋头死打,被打的两个人死死的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看着血就慢慢的流了出来。
我和地儿两个人则找上了大脑壳,我们两个的木棍上个都有铁钉子
刚开始我打的时候并没有用铁钉那边,但是地儿没有管那么多。也许多天的压抑导致,那天他上去就是用带铁钉的那头,一铁钉扎在了大脑壳的右脸颊上。血流满面。
片刻之后,四个人全都躺着了地上,除了武昇还在踢,我们也停了手。
袁伟上去一把拉住了武昇,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人说:“抢烟啊,你抢啊!我C!都给老子跪下。”
另外三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跪了下来,但是大脑壳还挺硬气,坐在地上斜靠着阳台,捂着脸上和头上流血的地方说:“狗砸种,你们等着,老子今天下去了就弄死你们。你们等着!”
袁伟跑上去对着脸又是一腿:“你妈了个B的还敢屌!给老子跪下。”
大脑壳头被迎面提的向后一仰,撞在了后面的阳台上,可能一下极疼,低着头手捂着后脑半天,面上的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抬起头,他眼中还是一股凶狠之色,狠狠望着地儿。
我问道:“怎么,你望什么望?还不服气啊?”
大脑壳转过头望着我,恨不得不吃了我的样子,一字字说:“你记着,我是大脑壳,今天我不死在这里,你们今后就别来这个学校了!”
我开始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在学校当老大了,他确实够硬。
但是却不够聪明!
我们既然敢动他,又怎么会被他吓到。要报仇事后再说,现在说这些,那只有逼着我下狠手了。
如果今天不把他弄怕,日后我们日子不会好过。
那么好吧,既然没得选择,那就干吧。
我把木棍反了下手,握住了没有钉子的那头,走到他侧后面说:
“大脑壳,今天这事,不是我们找的,是你先打我兄弟啊。”
大脑壳大概听我说了这句话,以为威胁有了用处:“我打了又怎么样,你们一个人被打,我们四个,这事不可能算了。”
“是啊,我想也算不了。”
可能是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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