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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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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我能当成师兄对我的夸赞么?
师兄理了理伸上的衣袍,下了马车,牵上我的手,将愣神的我,拦腰抱了下来。
之后竟未再将我放下,一路抱着我走到西厢房,过半的时候,我才察觉到佣人似有似无**又羡慕的目光,羞得我将头埋在师兄的怀里一直到西厢房都不肯抬起来。
其实到了西厢房,冷静之后竟内心又有些无奈,师兄如此昭于旁人,他与我之间的关系,其实他不这样,旁人也是心知肚明的,但如今他俨然并不想隐藏,而是想要捅破我们之间的那层薄纱。
在我没想通,或者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前,并不想师兄如此大方告于旁人,在我内心深处,我们之间越是大方地相处,反而可能会更早分别。
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方才师兄抱着我的时候,心跳极快,最后竟有些无法喘息,师兄不知道我那其实并不是羞涩,而是恐慌。
自小什么都没学好,唯独十几年只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愈来愈炽热的时候,伴随的恐慌也越来越强烈,便会为了不受伤而刻意封闭自己,即便自己十分清楚,却无法控制,我无法真正做到什么都不想,而将自己豁出去。
我并不是不喜欢了,而只是习惯了控制。
第一百七八章 朝政
换了身衣服,带着复杂的心思走出去,此时师兄竟已经批了几本 ;账簿,见我来了便放下手中的笔,微微笑道“方才瑶儿是否问师兄丞相为何那么厉害?”
我本是情绪一片混沌,唯恐师兄会继续女子可否能论朝堂之事,好在他自己主动提及到,这便是印证了方才那句是夸我的想法。
既然师兄已经给了台阶,我自然是只有顺着阶梯走了“我只是听人说及,瑶儿家中有为姑姑也在宫中,听到这些事难免会偶有留意到,只是说话之人好似十分肯定,瑶儿便也只是随口一问”师兄若是不想说,此事便可以就此揭过了。
师兄略微思索,薄唇轻启“这个丞相,就好比是府里的管家,莫要小看了管家,大事小事他都通晓,若是府里的老爷并无心过问府中只是,管家自然是会全权接管,且管家一旦待得久了,在府里的地位自然就不言而喻,他若是有心想要故意隐瞒任何事,都可以不动声色,且无人敢多说句不字,即便是有个别之人兴许侥幸逃过管家的耳目,而告知了老爷,依管家的地位和多年的功绩,老爷既然不会轻易相信,而管家这个位置也十分尴尬,就算是府里老爷再无能,他也最多就是个大管家,因为这个府的门匾上的姓永远都只能是老爷的,不可能会变成管家的姓”
我听地十分真切,这个比方易懂,但是这只是老爷已经无能或者不想管,自然还有另一种“若是老爷并非无能,且也十分想把这个管家弄走,应该不会像管家告老还乡这么简单吧?”
师兄看我的眼眸中明显赞许之色“确实,毕竟那并非只是个府邸,而那个管家也是花费了多年心力费劲心机才到如今这一步。就像院子里那颗树,原本只是个树苗,它吸收了天地之灵气。历经过风雨,严寒酷暑,但它并没倒下,反而成长到了如今这样粗壮的大树。原来是个树苗的时候,兴许府邸的主人并没有想再此开辟条小径,但是房屋越来越多,需要的道路也更多,大树总有一天会碍事了,你若是主子,会因为这颗树自己多走很多弯路么?”
好一颗大树和一条道,这显然就是说,丞相也是里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他能有今日的成就自然是靠自己一步步稳扎稳打爬上去的。且那话我一直十分认同,高处不胜寒,丞相既是最接近圣上,也就是位高权重,同样也要能抵抵挡住一切对他的流言蜚语。不管丞相上位是用了多少恶劣的手段,他都还能走到今日,且听上去更像是会屹立不倒。
师兄说丞相就好比一颗大树,若像我所问,若是梁王有心想弄走他,那他必定是挡了皇上的道,或者让皇上十分不顺心。但是扳倒这棵树要考虑很多,譬如这颗树下的根到底延展到何处,会不会已经深埋在整座府邸之下,而若非彻底将他拔起,而只是草草将其斩断,将路铺好。表面上似乎一切都能顺心,且不说连根斩断需要耗费多少心力,若是不能斩草除根,那么触怒了这些根部,兴许有一天。他们各自有了自己意识,或者他们一同奋起反击,那难保整座府邸不会被掀翻,而此时便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一条道路要不要绕弯好不好看这么简单了。
我不禁感叹“原来丞相这么厉害?难怪那些人说太子之位难保,如此看来还是很有可能的”此前是我肤浅了,想着皇家之位谁能轻易动之。
师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笑道“也并非如此,师兄方才也说过,即便管家再厉害,这府邸依旧不能是管家的姓,除非。。。”
除非?谋朝篡位?这是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其实我对这个词并不熟悉,只是偶有嫡仙小说之中会寥寥几笔写过相关野史。
大梁皇帝也算是个在马背上争得天下的皇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会被丞相谋朝篡位?且我虽未见过皇帝本人,但自小了解之中得知他也是有些手段的人,若非这样,从皇帝他爹手中接过的烂摊子,他怎么会在继位后的几十年内,将梁朝一度带入盛世?
只是因为旱灾之后,大梁地域太过广阔,再重新拾起来,对于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来说兴许吃力了些,但近在咫尺的丞相自然还是有那个威严压得住的,师兄方才也说了,丞相也是花了多年才走到今日,这么想来能稳稳坐在丞相之位的人,兴许比皇上还要老,若真是这样,丞相即便是谋朝篡位他也没几年皇帝可做,说为子孙后代这都是假话,坐上那个位置的人,用的手段定不是一般狠毒,我是没见到过,但光是后院那些姨娘们互相勾心斗角之事听着都觉得心里发寒,这丞相自然是胜得过女子,所以他定也是个自私之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坐不了几年的皇位而贸然谋朝篡位?给自己剩下的不多时间自找憋屈?
师兄见我许久未说话,轻笑道“瑶儿在想何事如此出神?”
“我在想管家兴许其实很享受这个位置,只是若我是那个管家,若是老爷什么都撒手不管,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我只是随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骤然觉得身边的温度一下降了下来,师兄黑眸之中一抹清冽,但并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好像回到了我刚认识时候的他,淡淡道“若是大梁允女子当朝做官,瑶儿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师兄说笑,瑶儿不过一介女子”能看见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被逼着走上一条驱鬼之路,什么当朝为官,与我没有半文钱关系。
师兄顿了顿,似听出了我话中的无奈,而后他又难得慌神了片刻,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伸手宠溺地点了点额头“我竟只望你一直是如今的样子”
我如今的样子,不过就是道行尚浅,顶着一身灵气,修为不够无法运用自如,且不学无术,即便是有本秘籍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遇到事情,只是想逃避,但这一切皆是因为我身边有个你啊。
我并非是责怪师兄在我身旁护着我,但确实也因为师兄一直在我身边,很多话我不需要说出口,他便能了然于心,人生能遇到几次如此了解自己的人,师兄单单只对我会耍无赖,且并不在乎旁人的目光,虽说我的身家也并非配不上他,但师兄显然也并不是看中地位之人。
每当我遇到危险,透过心里恐惧最底层那里总有个师兄在陪我,便不会再害怕,确实师兄真的从来都在那,在我看见看不见的地方。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觉得有他在的日子,我无需担忧,便就这样开始放纵自己,造就了可能就此一世无能的我。
师兄竟说喜欢现在的我,而并非那个能当朝为官会有一番作为的我,想来原来大梁男子真的都喜欢女子无才,说到底,这番言论,只是师兄尊重我,才与我继续攀谈。
似见我有些落寞,又笑道“连自己都对自己样子不满意?”
我撇撇嘴,不满道“知道还问,如今我这样,根本就什么能耐都没有”
师兄满是宠溺地看着我,目光柔和温润,柔光之下竟笑得不真实“我喜欢的只是你,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可懂?”
这话里含了很多,他说‘我喜欢的只是你’就是不管我什么样都是那个他喜欢的我,若是只是喜欢美好的样子,而不能接受我无能的样子,这便不是一个完整的我。
他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是什么样的我,都是他都会喜欢,不管会不会立于朝堂之上为官,还是就这样笨手笨脚一事无成,但却处处都要依赖他的我。
如此简短的话,我也能在其中听出了,师兄对我的喜欢,他满腹诗书却不似那些文人拐弯抹角,如此直白的言语,竟让我内心生出了一丝丝羞愧。
羞于,我虽平常也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子,但终究也不过是个女子,会砰然心动,会欢喜被人宠溺而窃喜和害羞。
愧于,师兄处处都是顶好的,不论是从言谈,他的气场,他的才华,我所不及的能力,更多兴许我还没了解到的地方,譬如萧玄这么厉害的杀手和他背后的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罗生门为何会听命于他…这一切我又好似没有一样能与他匹配,甚至很多时候会扪心自问,他真是喜欢我的吗,但若不是真的,我又有什么可让他如此费心费力甚至不惜性命伴我左右?
这些话,我终究还是问不出口,说我胆怯也好,说我懦弱也罢,既不想听到他说喜欢我的话,这样会让我越陷越深,自然也不会想听到他说不喜欢我,这种话,想想都像是用千万根针扎在心上,生疼,却又那么真实。
如今我也像夜筠那样,会莫名忧愁了。
ps:
写到朝政稍微有些纠结,具体定向还未真确定,这章主要还是主要围绕感情来看,各位若是有意见可以留言告诉我:)
第一百七九章 离合
一夜,静谧无声,浅眠无梦。
晨曦微光中便已醒来,难得曦儿还没起我就醒了,侧卧挑帘看向外面,夜筠的床榻上的被子一直未动过,那处破屋里的阵法莫非很棘手?
经历过陆宅诡异天气之后,再看到微开的门缝透进的一缕阳光,照在枕边,忽然想起那日师兄一袭宽袖白衣长袍,松散着发髻,阳光透过竹林斑驳的倒影洒在他身上,泛起点点星光,微风吹过带起他衣角,竹叶发出微微的声响,就像现在这一抹晨曦之光安详平和,所有的烦躁不安瞬间就被这道柔光化开了。
晃眼间,日光已大亮,这时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已经这个时辰曦儿怎么会不在,莫不是生病了?
急急地起了床,自小我院中就不喜有多余的人,于是除了每日都来打扫的家丁,只剩我和曦儿,如今曦儿不在,我只能自己亲自去找。
慌慌张张踏出院子,却看见了一袭黑衣手握长剑的萧玄,他面色虽还有些憔悴,显然比受伤的时候好很多了。
还是那副千年不变的冰冷,兴许是今日阳光甚好,那冰封之中似有了些裂痕,多久没见了,萧玄竟不太像初初见到时候的不可亲近。
我欢喜且诧异地唤了他“萧玄”
“乐小姐”萧玄恭敬朝我点了点头,声音清冷,让我觉得自己方才的感觉就只是我自己的错觉而已。
与师兄在一起时间久了,才觉得这样局促的场面,我竟有些不习惯了,若是从前,自然而然会彼此相敬如宾。
我忘了萧玄不是夜筠,也不同于幕离,我们认识的时候,彼此都是这样互相在对方面前建起了一座城,并不是这座城多么坚不可摧。只是我们彼此已经喜欢了它们的存在。
于是收敛了莽撞,淡淡笑道“你的禁术已经解了么?”
今日的萧玄,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若是从前。我们虽然彼此不会交心,但还是能随意畅谈的,我虽不喜他的毒舌,但那样才是他。
萧玄依旧是恭敬握着手中的剑,眉宇之间轻微皱起,又快速松开,低低道“已无大碍了”
我微微蹙眉,萧玄虽是个杀手的头头,但此前对我也并不会像今日这般惜字如金,稍有不满道“萧玄。你是不是气我那日自作主张,还害你受了这份罪”
萧玄稍稍愣住了,后身形一顿,又放松了下来,轻笑道“我在你心中。竟这般小气?”
我嘟囔着嘴,弱弱道“恩,可不是么一方帕子用了许久,斤斤计较爱记仇总想着有机会定会再报回来,这还不小气么”
萧玄定定看着我半晌,面上尽是无奈诧异之色,随后暗暗叹气。又无奈摇摇头。
毕竟萧玄是为了救我受伤的,且听夜筠说,这种禁术很是摧残人,虽然没见过,总觉得实在是亏钱太多,如今他能完好回来就很知足了。虽说这情绪闹的也不是认真的,我想萧玄也应该是知道的,从前我也是这调子和他说的,但说他小气,还是有些过分了。
遂低低与他道歉“萧玄。其实你也不是很小气,我说着玩呢,你应该知道我是说着玩的,但是我…”说着好像要把自己绕进去的样子,果断打住“总之,你回来就好了”
还有一句,深埋在心底已久的话,现在说兴许已经稍晚了些,但还是要说给他知道,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还有,对不起”
身后一阵冷风,吹动竹子左右摆动,头发被吹散在肩上,几根发丝飘过我的眼帘,透过发丝看萧玄有些迷离地不真实,这一瞬我在他眼睛里似乎看到了痛苦的决绝,一时慌了神,我在不断地问自己,这句道歉到底错在何处,难道萧玄是觉得我这句话说晚了么?还是如今的萧玄已经不是那时候的萧玄,还是根本我从来就未真的认识过他。
许久,他抿了抿唇,道“无需歉疚,我也是无意为之”
无意为之?我要怎么理解他这句无意为之?让我莫要放心上?或者根本救我只是歪打正着?
不管是哪种,萧玄似乎真的变了,他不仅是给自己建起了做城,还在我和他之间,建了一道无法轻易逾越的城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改变。
我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叫我如何用以前的方式,淡然面对。
此时我才发现,萧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同样一袭黑衣看向我的目光里明显有些嫌弃或是恨意的幕离。
萧玄似也感受到幕离,微微转了转身,淡淡道“我与秦公子还有要事相谈,告辞”
我错愕地看着萧玄和幕离一同离开,一条悠长的竹林小道,他们兄弟二人走在其中,却相互并无言语,即便是眼神都未有过,好似并不认识的两个人。
幕离对萧玄其实甚是关心的,上次萧玄因我中了术,我也没少被幕离冷眼,暗讽,嫌弃。
而如今为何二人却又这般相顾无言,分明是相依为命的唯一两个血脉相连的手足。
依照我对他们的了解,多数是幕离不想理萧玄,但是背地里却还是关心着他的,萧玄则是那种逆来顺受之人,不会勉强他人。
幕离果真是任性。
总之萧玄回来了,我心事也算是放下了一些。
找了路过的家丁问之,才记起后天便是婧儿成亲的日子,曦儿是临时被叫去受训去了。
待我到了流桑园,才感受到浓浓的喜嫁之气,屋里屋外大小不等的箱子,还有来来往往的几乎停不下来的人,我在一处角落发现了吃饱喝足在晒太阳的啾啾,便一把将他提起。
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在旁人听起来声音甚是可爱,有人顿足还冲着我笑。
啾啾闪着泪光,委屈道“方才梦见了大肉丸,还没吃,就被你唤醒了,你赔我肉丸”
我敲了敲他脑袋,故作生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有你这么肥的仙狐么?”
啾啾则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做个凡间的狐狸挺好,婧儿姐姐天天给我肉丸吃,我在娘亲身边也吃不到这么好的,我以后要留在婧儿姐姐身边,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便挣扎要从我手上逃脱开来。
好你个啾啾,亏了我给你机会多陪婧儿,竟然还真是顺着竿子就往上爬了,你真这么想,我就偏不让如愿,眯了眯眼,贴上她耳朵冷声道“你可以试试”
兴许是我的声音太过真实,他一个激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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