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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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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上前,问了郎中“这些瘟疫怎么就与你从前见过的瘟疫不一样?可否与我说之一二?”
刘根之抬眼看了看我,并不确定我是什么身份,但见着我跟在师兄身边,而且师兄也没有说话阻止,便恭敬地低头回道“往日的瘟疫多数就是昏迷不醒,伴着高烧不退,但从发病到丧命也需月余,今次见着的这个瘟疫,来势汹汹,丧命几乎半月左右,而且不知为何,几乎是死一个人,外面就会进来一个替补上”他说着便沉沉地叹了口气。
师兄既然说到这里是冤魂作祟,我却没有在这里感知到任何戾气,难道是防火之后,那些鬼魂被阵术召唤走了?
我从袖口掏出准备好的信封,交于他手中“这是我于药仙易庄讨来的法子,你们且先试试,汤药药材我看过了,不十分难找,也不贵,熬药火候分量我都写在这里,即便是瘟疫还是要保持通风,莫要在将人死死困在屋里,否则花了汤药的银子,却只是石沉大海,还有就是每日给他门运来干净的水,这地上的瓶瓶罐罐通通洗净才能用,这些都是易庄主所说,你且记下,终归做这些也是有益没有害处”
刘根之到底是个郎中,听闻易庄的方子,拿再在手里也像是如获珍宝一般,看向我的目光里也多了些憧憬。
我说的这些法子,是迄今为止他们试过的最省钱只费力的活,而易云笙给药方定也不会胡乱开的,但愿让活着的人好起来。
这世上虽有很多东西我们不得不抛弃的,但若在还有能力相救的时候,我倒是也愿意伸手帮他们一把,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人,想自己睡着等死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七章 隐密
从难民署回来之后已经有些精疲力尽,若是在平日,马车颠簸上半月兴许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在洛城大漠黄沙之中,身边还有火灾瘟疫,一堆烫伤的病人,和一堆堆从废墟里挖出来已经是烧焦的尸体,心头总会有些情绪压在身上。
义管家迎到我的时候,面上也有些诧异,兴许是平日里见惯了白白净净清闲的模样,不想我这一趟出去回来变成这样,只是勾着嘴角微微一笑“乐小姐,那个孩子洗干净已经送在您院子里了”
我抽了抽嘴角,这仿佛是小说里常见到的皇上翻牌子,被翻到牌子的娘娘们都是洗的干干净净送进皇上寝宫的。
介于这还是个孩子,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有些可耻,抖抖身子,想将这些思绪甩出去。
师兄在一旁好笑地看着我“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诉他,摇摇头笑笑“没事,觉得浑身脏兮兮,回去想先洗个澡”
义管家跟在身后,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了声“给乐小姐备水去”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院前,一路想着这么能折腾的孩子把我的院子能折腾成什么样,后来又想,这院子里本就没什么东西,至于房间里的,砸坏的也不算我的,顿时就心安了。
师兄在我身边一路沉默着,鼻尖山根的地方还隐约有面罩遮过的痕迹。经过雾霾之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将方才流失的暖意又重新找了回来,就是这样。只要见着师兄,我便觉得心安。
“那孩子你带回来想做什么?”他忽然淡淡地开口打乱了我的思绪。
“自然是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我的目的很简单,师兄不会没猜出来,但师兄肯定会说我这又是多管闲事了。
谁知没有意料之中的责备,只是静静地朝前走着,近日师兄心事慎重,我想并不只为了瘟疫这么简单。
入院前。我还驻足停了会,师兄问我“为何要躲躲藏藏”
我小声笑笑“自然是探地军情”知晓敌人在哪才是最重要的。
师兄见着我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既然觉得这孩子如此费事,又何苦把他带回来,这洛城像这样的孩子多了”
我就知道他会说我多管闲事,虽然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但这话意思也相差无几,撇撇嘴嘟囔道“既然遇到了,就帮一把”
出乎意料的,院子里一切平静如水,没有无礼的吵闹,没有拼死的挣扎,我甚至怀疑义管家是不是送错了地方,或者把他捆在椅子上,嘴里塞了布条之类的东西。
环顾四周确实没有那孩子的影子。便见曦儿从里屋走了出来,见着我笑了笑行了礼“小姐,公子”
我见她手中拿着托盘。上面还有不少骨头,便道“我没记得早上有这东西,午饭还没吃呢你不会自己吃了吧”
曦儿红着脸,轻轻跺了跺脚“曦儿哪敢,义管家送来个孩子,说是小姐带回来的。他见着小姐早上吃剩下的面饼直咽口水,我才让火房多做些菜送来的”面上有些无奈又心疼道“这已经吃了五盘菜了。锅里剩下的饭都吃光了,不知道多久没吃过饭了,怪可怜的”
就像师兄说的,在这种地方,不过就是行乞度日,这里的人沦为乞丐,自然孩子也只能跟着行乞,有的就吃没得吃也只能饿着,对着曦儿道“我要去洗个澡”
曦儿屈了屈膝“曦儿这就去备水”
进了里屋,开门便闻到一股菜香,忙活了一早上饭也没吃,但一想到那些浑身烫伤的病人,还有一堆堆焦尸便没了胃口。
桌子上那孩子见着我们来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嘴里塞得鼓鼓吐也不行,咽也不得,瞪着大眼睛讶异地看着我。
阳光透过屋檐照进窗子,映在这双通透清明的眼眸里,光洁白皙的肤色在阳光底下泛起盈盈白光,轮廓还有些通透,配上他被噎住之后微微泛红的面庞,看上去竟没有一丝乞丐的影子。
不禁转头对着师兄“这大漠的小乞丐都是这般细皮嫩肉么?”
师兄眯了眯眼,眼底含笑泛着精光,轻声道“这种事你自己心里不是早就知晓了么”
在大漠这地方,整日都是曝露在烈阳之下,这里几乎干燥地连水都非常珍贵,而缺水的人自然肤质就会粗糙,再加上黄沙飞石不时地朝脸上划过,这样的气候怎么可能生的出这么好的肤质。
再细细观察这小孩,虽是饿了很久,吃东西的桌面上依旧是光亮整洁,没有一丝杂乱的痕迹,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已经没了之前的愤怒。
我的感觉还是那样,他身上有着这个年纪不会有的沉淀坚韧。
如此好的礼节,依旧不同寻常孩子该有的眼神,显然,这个孩子不一般。
而师兄转头对我别有深意地一眼,也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
这孩子眼中有着对旁人习惯性的戒备,并不会因为我把他带回来给他好吃好喝有半点懈怠,可见他身上藏着谁都不能知晓的秘密。
对待这样的孩子,根本不能急于一时,只能慢慢来过。
便故作轻松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无奈道“我这身衣裳也花了不少银子做的,你瞅瞅,都被你这小叫花子弄脏了”
那孩子快速地咽下了口中的东西,急急道“我会干活,挣钱还给你的”
我上下打量这他微微瘦弱的小身子,心想只要他肯说话,就没有套不出来的,便挑挑眉“哟,还挺有骨气,就你这小胳膊瘦腿的,去大街要饭多久才能还得上?”
师兄则在我和小屁孩斗嘴的时候,寻了处阳光甚好的地方,做了下来,自顾自悠闲地喝起了茶来。
意料之中被我激起了心绪,小手紧紧握着拳,似在隐忍又似在蓄力。
我已经想好,若他否认自己是乞丐,那我便可以顺藤摸瓜继续追问他是什么人。
只是那双小手握了又握,竟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我不知晓这么小的年纪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但小小孩子就这样懂事,会隐忍,有懂礼节,这一切又让人欲罢不能地想要深挖下去。
“你留在府里做侍童如何?”师兄端着茶杯,热水的烟雾在阳光中升腾而起,落在地面有一层若有似无的影子,很是微妙。
依照师兄的性子,这种与小孩子的事,他从来不喜欢插嘴,既然在我之前就提出将他留下来,倒是叫人有些意外。
小屁孩定定地看着师兄,眼眸里似有流光微转,紧紧地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坚定道“好!”
他面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似乎做了一个分外重要的决定,而这个决定似乎又让他很是痛苦,但他目光又分外绝决,可见他不常承诺与别人,一旦做了决定,即便是身不由己也要做到底。
心中不禁暗自对他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转头无意间瞥见师兄看着这孩子的目光,在阳光里隐藏在睫毛下面的那双漆黑的眼眸,似乎与这孩子有种不约而同的相似。
想到这,我不禁摇了摇头,再怎么像,这肯定和师兄没关系的,一定没有。
这孩子既然答应了留下,那便来日方长,也不急着一时,冲冲转身洗澡换衣去了,留下了师兄和这个难缠又通理的小鬼。
沐浴的时候,脑海里一直不断地闪现出那些焦尸的画面,易云笙信中说,瘟疫之所以流传很快,一来是家禽和鼠疫带来的,再者便是人和人相处在同一个屋子也会传染,而且很多人得了瘟疫不愿意上报,很多人的观念里觉得一旦得了瘟疫肯定是一死,与其被官兵抓过去关起来,不如死在家里,这样即便是死了也能落得家人好好厚葬。
瘟疫在屋子里传染到其他人,导致传染的人越来越多,轻则全家都染上瘟疫,重则导致整座城都得封起来。
所以易云笙才会说,要保持通风,病人触碰的东西要及时洗干净,为医者便是要有这种意识,眼里不能只有病,而是要看到病因才能安然将事情根治。
这便是一般郎中以及易伯伯都没有看到的地方,当初若是易伯伯也能有易云笙这般开阔的眼界,也不至于目光狭隘到怀疑嫣雪,如此怎么会酿成这么些年对易云笙的误解。
好在易云笙依旧秉存着这颗心,没有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垮掉,这大梁若是多几个易云笙这样的医者,瘟疫鼠疫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不至于让人这么恐慌吧。
虽口中说着不介意的话,但这澡还是比往常多洗了会,直到曦儿催促才起身。
曦儿在旁碎碎念“小姐,手指皮都皱了,怎么泡这么久”
不想在说到这件事,便匆匆转了话题“没什么,就像多泡会,你绣花怎么样了,改日我再画几幅你试试”
这次我想画一幅大的,用于面纱和帽子上,若是成效不错,拿给陈缙云也很有说服力。
曦儿欣喜应下了“小姐尽管画,他们都说小姐手巧,画的东西与他们的图案很相像却又很特别,都是爱不释手呢”
我伸手点了点她鼻尖“他们是夸你手巧吧,作画的人怎么能比得过一手好绣法”
曦儿揉揉鼻尖,弱弱笑道“都巧,都巧…”(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八章 人心
师兄连日来因忙碌,风吹日晒脸上尽显疲惫之色,用云楚的话说,这云府自从建起来,人最多的时候,也没像现在这样忙碌过。
也确实如此,云府险些成了衙门,连被遗忘多年的书房都被收拾出来给师兄公事之用。
我本以为云楚说这些话意思虽没有不满,但终归是有人把别人家当自己家一样用着肯定也是有不舒服的,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还很主动让义管派人贴身伺候师兄,伙食要如何搭配,出门用什么马车,车内云锦金蚕丝坐垫,上好山竹茶,无一疏漏,听着他嘱咐,我不禁抽着嘴角心想,兴许云家真的会在他这世就败光了。
这事本是地方官府该操心的事,如今师兄为了我住在了云家,还劳师动众,确实有些过于不去,便温柔浅笑“我们住在府里真是麻烦你了”
本来这句话是真心话,云楚却愣愣地看着我,淡淡道“我这不就是想殿下事情处理妥妥的,好安排我的事么”
我眯着眼看着他一副毫不掩饰又理所当然地面容,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云楚这人我知晓他向来就是直来直往,说话做事看起来好似让人摸不着头绪,但就是因为我们想的太多才会把他简单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的想法想的复杂了,但很多时候,这种直白的话就像是利器,一下子戳中人的心口。
青铜香炉里的檀香。寸寸缕缕散着淡淡的轻微,即便是静心坐着,也不能平息此刻心中的心神不宁。
云楚见着我并不想继续说下去。便起身告辞,口中还嘟囔着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我险些没有因为他这句话,吐血。
云老爷兴许也没有想云楚成为杰出的英才,才会有今日这般耿直毫无心急的个性,也就是云家如今的地位才能保得住他依旧活的自由快活,若非这样,今日见着的云楚怕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云楚走后。我本是想借着暖阳歇歇,义管家却百忙之中亲自送来了封信。恭敬的递到我手里“这个是秦公子让奴才送来的”
原来是师兄那拿来的,信封上什么也没写,展开粗略看了下,才知是陈缙云写来的。大致说是我的提案很好,但很多东西只是想想,并没有付之行动的具体内容,介于这方面空缺,很难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所以在我还没有进一步给出详细内容之前,他保持观望。
信中言语毕恭毕敬没有半点逾越的字眼,但却能激得人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来。眼前真的能浮现出他和煦暖阳般的笑脸,说出尖酸刻薄的话的样子。
百般忍耐之下才将信完整看完,之后便不自主在院里来回踱步。虽说陈缙云说的话对我真的是打击到了,但此刻脑海里却都是他给出的建议,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在理又很实际。
我不知晓师兄到底是怎么和陈缙云沟通,但显然陈缙云懂得确实比我多得多,即便是真的心里窝火,却也是让我心服口服的。
陈缙云说不上对我多忠心。从他送来的信就能看出,这信定是先想给师兄过目。再由师兄决定送不送给我,但我觉得他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与营商有缘却仅仅只停留在缘分上。
一切都得从头开始,而只有做好了,有了能站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能力,才会让他真正从心里认识我。
于是在很多事想通之后,才觉得有种顿悟了的豁然开朗。
只是在豁然开朗之后无论我怎么想,脑子里面似乎有很多想法,但这些拿出来面对陈缙云总觉得薄弱到根本不值得他一看。
直到曦儿摸着黑燃了灯,我才在这些思绪中醒过来。
曦儿见着我呆呆地坐着,也是吓了一跳,怕是我又有什么不适,还小心翼翼走到我跟前,轻轻推着我“小姐,你没事吧”
这整天的忙碌,终是没有心思与她开玩笑,便淡淡回道“没事”
曦儿甚少见到我平白无故情绪低落的模样,面上似有忧虑却没再多言。
我也忽然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影响到了曦儿,便转了话题,淡淡笑道“中午的那孩子怎么样了”
闻言,曦儿才放松下来“小姐说的是君儿么?”
“君儿?他叫君儿?”反复在口中捉摸了一会,低低喃喃道“倒是不像大漠这边的名字”
曦儿也眉心微蹙看着我道“听说他是跟他爹爹一路乞讨来到大漠的”
这孩子身上的秘密倒是不少,连给自己的名字都是这么小心翼翼,不过他倒是没有起什么穆喳这种咬口的假名字,可见他多少还是不像改变自己的种族。
伴着夕阳落下,寒意渐渐袭来,这一日见到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师兄从门口进来,见着我笑笑“怎么还没吃饭?”
我瞅着身后跟来不少人在桌上摆着饭菜,微微一笑“这不就是等着师兄么,听闻云公子可是特意请了洛城最好的师傅专门伺候师兄做饭,瑶儿想着,每顿饭都这么好,师兄肯定吃不完,瑶儿正想着替你分忧去呢”
师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含笑凝住“莫不是连云楚的醋你都要吃吧?我对他实在是没什么想法啊”又故作苦恼无奈的样子,闹得我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桌上的菜色也并非多特别,倒是比往常吃的菜精致了许多,看来这师父只是追求了样子好看,其实云楚不知道,师兄虽是皇子,在外向来不怎么挑剔吃的,一来是他自小也没有这方面的习惯,二来则是出门在外颠簸流离,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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