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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仙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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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所谓的修炼功法，项如就不由自主地想到电影《功夫》里面的那个落魄的乞丐拿着一本所谓的《如来神掌》晃点周星星的情形。如果这些功法真的达到了摊主吹嘘的地步，他又怎么可能拿出来卖？估计自己早就揣着修炼功法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修炼起来了。
第三十章 廉价功法
像这种能够印刷成册，流水线一般制造的修炼功法，成为摊主吹嘘的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功法的可能性就是零，它们只会是一些广为流传，众所周知的修炼功法，这些东西就算是修炼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够修炼出来什么大的成就来。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项如绝对不会花冤枉钱去买这样一份修炼功法的。现实情况是项如根本没有多余的选择，他能够做的就是先买一份修炼功法先让蔡胖子将就着用，等到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行更换。
项如花了很长时间，在数十种修炼功法中挑选出来一本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的功法，花了五百两银子把它买了下来，就冲着这个价钱，项如也可以肯定这份功法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便宜没好货，虽然项如不知道一份好的功法能够卖多少钱，但是绝对不是五百两银子这么简单。
项如把记录着晨霆心法的书册揣到怀中放好，然后又在煌市里面转悠了好半天，这才慢条斯理的往蔡胖子摆摊设点的地方走去。
蔡胖子的生意非常的好，等到项如赶回来的时候，一百多张春宫画就剩下几张了。
“蔡胖子，本来我还替你担心你那些画卖不出去，现在看来我是白为你担心了。”项如笑道。
蔡胖子大大咧咧的说道：“大哥也不看看这些画是谁画的？那可是天下丹青妙手蔡多德蔡大师画的，要是卖不出去，多丢蔡大师的脸呢。”
项如一把勾住蔡胖子的脖子，“行了，你少吹点牛吧。既然画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我总觉得在煌市买卖春宫画有些不太妥当，别让谁抓住了小辫子，那样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在煌市的一角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几个身着统一服饰的人好像正在往蔡胖子设下的摊位赶，项如一拉正试图收拾剩下几张春宫画的蔡胖子，“死胖子，快跑。”
项如和蔡胖子眼见大事不妙，马上撇下所有的东西，撒腿就跑，只听得后面有人喊道：“抓住他们两个，别让他们跑了。”
项如和蔡胖子两个人那里敢有丝毫停留，跑得比兔子还快，蔡胖子更是超常发挥，一双比大象腿细不了多少的大粗腿迈动的频率都快赶上项如了。两个人这会儿还不知道那些人要抓拿的并不是他们两个，说到底还是他们俩心中底气不足，要是卖得不是春宫画，而是别的东西，他们俩也不至于像惊弓之鸟似的，稍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心惊胆战。
两人离开煌市之后，又狂奔了十几分钟，等到确认后面没有追兵之后，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两人靠着路边的墙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蔡胖子，这次差点被你害死了。”项如抱怨道。
蔡胖子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卖春宫画犯了哪条王法，咱们沿途卖了一路，从来没有出过事，怎么到了煌岛城就不成了？哎，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煌岛城的城主有什么怪癖呀，定了这么一条臭规矩？”
项如一拍脑门，“蔡胖子，你算是没有了。依我看呢，人家没有什么怪癖，倒是你有什么心理暗疾，画什么不好，偏偏要画春宫画。”
蔡胖子嘿嘿一笑，“我要是去劳心劳神的画什么山水画，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卖不出去一副，到时候咱们哥俩非得去喝西北风去不可。还是春宫画好，又解馋又挣钱。”说到这里，蔡胖子流出了口水，“大哥，小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青楼喝花酒了，今天小弟卖画挣了不少钱，你要不要跟着小弟一块去解决一下？”
“滚你个臭鸭蛋。”项如骂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惦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蔡胖子，嵇家的海船已经整装待发，就等天气好转了，按照他们的说法，就在这几天随时都有可能出发，时间对咱们来说并不宽裕，你还有时间去逛青楼喝花酒。咱们俩到了千叶岛之后，喝西北风啊？咱们必须得抓紧时间采买物资才行。对了，我刚才给你买了一本修炼功法——晨霆心法，你要知道修炼之事越往后退，修炼起来越是艰难，你要不想一辈子碌碌无为，最好抓紧时间修炼。”
项如把晨霆心法甩给蔡胖子，蔡胖子欢天喜地的捧着书翻看了起来，项如一张手在蔡胖子面前摊开了半天，蔡胖子连搭理都不搭理。
项如实在是忍不住了，“喂，蔡胖子，给钱呢。这本书可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买的，给不给跑路费无所谓，不过你怎么着也得把本钱给我吧？”
蔡胖子嘿嘿一笑，“大哥，我可是你的小弟呀，那里有小弟找大哥要钱的道理？”
项如气道：“蔡胖子，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从咱们俩在殷商城认识到现在，你吃我的喝我的，到现在都没有掏过一文钱，以前你没钱也就算了，现在你卖画至少也收入了两三千两银子了吧？现在还让我掏钱，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蔡胖子腆着脸说道：“我是男人，不过我更是大哥你的小弟。小弟花大哥的钱，天经地义。”
项如气的扑到了蔡胖子身上，双手掐着蔡胖子的脖子，“你个死胖子，快还钱。”
蔡胖子捂着钱袋子，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囔囔的说道：“头可断，血可流，钱是绝对不能掏的。”
项如是一点辙都没有了，“你不还钱是吧？那好，等会儿咱们俩去采买物资去，所有的货款，你掏。今天，不把你的腰包掏干净，我就跳到死亡海中喂虎兕鲸。”
蔡胖子转身就走。
项如问道：“你去干什么去？”
蔡胖子说道：“你不是要以身饲鲸吗？我去给你买花圈，黄纸，火烛，免得要祭奠你的时候，找不到这些工具。”
项如绝倒！！
第三十一章 心之锻炼
项如和蔡胖子一路打听着，来到煌岛城的农贸市场，买了大量的粮油盐酱醋茶之类的主副食，还买了一些耕作的工具。买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是蔡胖子掏的钱，看着蔡胖子心疼得直吸凉气的样子，项如暗爽不已，就跟三伏天吃了根冰棍似的，从头爽到脚。
从农贸市场出来的时候，项如的储物袋基本上被东西填塞满了，这还不算，他们俩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上面运载的全都是吃的东西，这些东西虽然都是生活必需品，却没有花掉多少钱。项如干脆又拉着蔡胖子去买替换的成衣，还买了大量的酒，直到蔡胖子绿着脸，连连求饶，项如这才罢休。
项如让车把式直接把马车赶到了嵇家商号，然后把船票亮了出来，嵇家让项如交了一笔运费后，就把这些东西装到了货船上。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漫长的等待了。跨越死亡海东西两端，对于煌岛城任意一家商号来讲，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事关生死，没有谁敢马虎，等待合适的出海时机，是必须的，有时候为了等到好的时机，甚至要付出一两年的时间，盖因死亡海的气候没有什么规律性可言，除了要丰富的经验判断外，还需要非常好的运气才行。
项如和蔡胖子都没有闲着，两个人每天都在修炼各自的功法，项如已经把彤日心法修炼到了非常精深的地步，不可避免的遇到了瓶颈期，如果继续修练下去，很难取得更大的进步，不过项如不敢有丝毫懈怠，每天依然花费大量的时间熟悉彤日心法上的各种手印灵诀，期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新的奥秘。
蔡胖子修炼晨霆心法倒也努力，不过不知道是他天赋有问题，还是别的原因，一份在项如看来简单无比，没有多少含金量的修炼心法，蔡胖子修炼起来格外的费尽，无论项如如何给蔡胖子讲解示范，蔡胖子都不能准确地把握晨霆心法的精髓。有好几次，项如都想放弃了，可是看着蔡胖子可怜巴巴的样子，项如心头一软，还是耐下性子来，一遍又一遍的为蔡胖子演示。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接到嵇家商号通知出行的前夕，蔡胖子的脑壳总算是开窍了，成功地掌握了晨霆心法的第一层功法，只要他能够再掌握第二层心法，就可以顺利的筑基了。
收到嵇家海船要出航的通知后，项如和蔡胖子二人连忙收拾了一下，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担心，忐忑不安的登上了嵇家的海船。这次嵇家出行的海船体积不是最大的，但是也不小了，足有八十多米长，近三十米宽，载货量过万斤，是嵇家最大的商船之一。嵇家在这艘海船上下了很大的本钱，请了很多修真者在船上布置了上百个阵法，其中最大的一个要靠一百多枚晶石共同激发能量，在船四周形成一个笼罩全船的防护罩，借以抵抗风暴的侵袭。
项如和蔡胖子被安置到了海船的三等舱，仅比末等舱稍好一点，八个人一个舱室，踏进舱室就有一股难闻的臭味，汗臭味、臭脚丫子味以及海水的腥味交织在一起，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不过项如清楚，海上航行条件艰苦，能有一块容身之所就不错了，所以也没有抱怨什么。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海航敲响了起航的铁钟，清脆急促的声音催的人热血沸腾。
这次负责率领海船出海的是嵇家的家主继承人，就是上次带着人出海捕捞虎兕鲸的那位中年人嵇文昌。此人经验丰富，从八岁起就跟着嵇家现任家主出海，到如今已经累计出海近百次了，是嵇家航海经验最丰富的人之一。
嵇文昌迎着海风，傲立在船头，在起航的钟声响到一半的时候，抬起了右手。跟在他身边的小伙计连忙扯着嗓子喊道：“大公子有令，起锚，扬帆。”
两三个壮硕的水手绞动着辘轳，把沉重的铁锚从海水中绞了上来，上百丈幅度的风帆迎着桅杆迎风招展，在人工划桨和风帆的共同作用下，海船缓缓地驶动了，离开了码头，海港，驶进了前途未卜的死亡海。
项如手扶着船舷，俯瞰着码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心中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蔡胖子倒是喜笑颜开，拼命的挥舞着双手，也不知道在和那位美女打招呼。
大海上的航行是非常枯燥的，刚开始的看着无边无垠的大海，湛蓝的海水，如洗的天空，翩翩起舞的海鸟，还有几分新鲜感，可是再好的风景也有腻歪的时候，度过了初始几天的新鲜感之后，项如和蔡胖子都蔫了下来。项如性子沉稳，每天都会坐在船头，呆呆的看着大海，一呆就是大半天。
“大哥，你的人生一点乐趣都没有。”蔡胖子一屁股坐在了项如旁边，“你看看我，刚登上海船没两天，就和大家混熟了，和大家一块侃侃大山，聊聊女人，要不然就赌点小钱，怎么快活就怎么来。哪像你呀，一天到晚都枯坐在这里，看大海。这鸟大海有什么好看的，小弟我早就看烦了。”
项如瞥了蔡胖子一眼，“你懂个屁呀，表面上，我是在这里看大海，实际上我是在参悟人生。”项如故作深沉的说道，“大海无垠，人生有限，只有这两样能够形成鲜明对比的东西才能让人把握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项如倒不是在胡说八道，每天看着辽阔无边的大海，项如便会觉得自己的心胸在顺着大海往外蔓延，到了最好，都和大海融合在了一起。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让项如感觉非常的舒服，因此他才会每天呆在大海上，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中不能自拔。
项如不知道，他体验到的这种感觉，是一种精神和心灵的超脱，对心神的锻炼大有裨益，一般人千辛万苦的寻找这种锻炼心神的机会而不可得，却让项如轻而易举的把握到了。
第三十二章 风暴骤至
有句广告词，这样说道：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句话在修真界，其实代表了一种普世的修炼境界。只有心胸开阔，性情豁达，才能端得起，放得下，不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休，换言之就可以心无外物，专注于提升自己的境界修为，如此修炼，自然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蔡胖子一屁股坐在了项如身边，抻着脖子，使劲儿往大海深处瞭望，半晌之后，他抱怨道：“大哥，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啊，你该不是在忽悠我吧？”
项如没好气地说道：“你感觉不到，那是因为你笨。蔡胖子，你要是能够把你画春宫画的天赋匀一半到修炼上面，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蔡胖子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了，大哥你这是在嫉妒我，嫉妒我画儿画的比你好，字写得也比你好，你别不承认，记得上次我看到你写字的时候，是谁跟做贼似的，不敢让我看？原来你一直嫉妒在心，伺机打击我脆弱的心灵，大哥你何其小肚鸡肠啊！”
项如拍着胸口，装模作样的干呕了两下，“我嫉妒你？蔡胖子，你可真是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除了字没你写的好，画儿没你画得好之外，还有那一点不如你？我嫉妒你？等下半辈子吧。”
蔡胖子嘿嘿一笑，“大哥不如我的地方多了，咱们别的不说，就说几样简单点的吧。首先，你吃的没我多，喝的也没我多，这两点，你不能否认吧？”
“要比吃喝，你干嘛不去跟猪比。”项如说道，“要比，咱们就换点实际点的。”
蔡胖子先下一城，兴致马上高了起来，“比实际点的，大哥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大哥你泡的女人没我多吧？咱们哥俩在慕容家住的那段时间，我整天见你在修炼，没有和一个女人打过招呼，没有拉过一个女人的手，按理说大哥你是慕容家的女婿，我却从来没有见你和慕容家大小姐圆过房……”
没等蔡胖子说完，项如的脸马上阴沉下来，“不要说了。”
蔡胖子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大哥，我不是有意揭你的伤疤了。慕容洁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家世好一点，人长得漂亮一点吗？和大哥你比，那是拍马都比不上你。将来咱们找一个比她更漂亮，家世比她更好的，到时候带到她的面前，气死他个龟儿子。”
项如深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蔡胖子，我刚才失态了。”
“大哥说的是什么话，咱们俩可是兄弟，自家兄弟哪有那么多的讲究。”蔡胖子嬉笑着说道，“对了，大哥，小弟有一件事一直憋在心里，想问问你。你到现在该不会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吧？”
“滚你个臭鸭蛋。”项如被戳到了软肋，恼羞成怒的嚷道，“你再敢在我跟前胡说八道，小心我用手掌在你身上拍出个印来。”
“别，小弟可不是赤鳞石，你还是高抬贵爪，饶过小弟吧。”蔡胖子举手作投降状。
“你说什么？高抬贵爪？蔡胖子，我看你就是欠揍，看我的碎石掌。”项如刚刚举起手来，手掌还没有拍下，蔡胖子哐当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什么时候练出来这么一手厉害的招式？掌还没有打出来，掌风就把小弟扫到在地了。”蔡胖子谄笑着拍项如的马屁。
项如心思灵动，没有理蔡胖子的碴儿，“蔡胖子，赶快回到舱室里面躲着去。”没等蔡胖子有所反应，项如已经转身朝船长室跑去，“不好了，船长，风浪起来了。”
项如还没有跑到船长室，就听到悬挂在船头的铁钟响起了急促的钟声，“船长有令，所有非嵇家人马上回到舱室去，所有非嵇家人马上回到舱室去……”短短一句话，接连重复了好几遍。
项如一边往舱室跑，一边往船外张望了一眼，发现远处的天边有黑压压的乌云压了过来，海面上，波浪也有渐渐加大的趋势，海浪扑到海船的外壁上，瞬间粉碎成无数的浪花。
等到项如跑进舱室后，舱室的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同舱室的八个人全都齐了，项如发现除了他和蔡胖子之外，其他六个人全都用绳子把自己绑在了床上。“你们这是干什么？”
其中一个中年人很有经验的说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动手把自己捆起来。等会儿暴风雨一到，你们再想捆，就来不及了。”
蔡胖子说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项如说道：“怎么办？捆呢，别傻愣着了，赶快动手。”
舱室里面的每个床位上都有一盘绳子，刚开始的时候，项如还奇怪这盘绳｛文｝子是干什么用的，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人｝为遭遇狂风暴雨做准备的。海船一旦在大海｛书｝中遭遇狂风暴雨，对乘客｛屋｝而言，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海浪和飓风的共同影响，海船会颠簸的非常厉害，乘客很难站稳，如果遇到海船颠簸得特别距离的时候，乘客就会完全失去自我控制，一会儿撞到这边，一会儿撞到那边，要不了多久，就会头破血流，严重的，还会因此丧命。
蔡胖子人比较胖，手指头也比较粗，拿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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