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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之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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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地从铁剑身上爬了起来,蝶雪的脸变得红如苹果,看着空空如也的胸口,莫名的失落感竟笼罩在心头,隔着薄薄的湿漉漉的衣物,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柔弱娇躯留在身上的余温。心湖莫名的有些荡漾。。。。。。

  “谢谢。”呆楞片刻的铁剑从地上爬起来,有些出神地看着她,她真的会是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令狐忆冰吗?

  “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回答他的是女孩冷冰冰的声音,“你站在哪里不要动,”看到铁剑试图走近自己,她毫不迟疑地阻止了他,“不然下一秒没命了,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蝶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意识到事情有些复杂的寒焰从卓非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和妹夫呆在那里不要动,”蝶雪神色郑重,完全没有耍冷的神色,仿佛事情真的很严重。

  安顿好几个人,她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用力丢向冷箭飞来的方向,打在不远处的墙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块与旁边石块不同色的石块竟然自动塌陷下去,同时塌陷下来的是破庙的地面,只有以火堆为中心旁边四米为半径的地面完好无损,其他的地面都塌陷下去,只留一些古怪的符号通向四周,而那些陷下去的地方竟是立着的剑尖。可以想象如果人掉下去会有如何结果。如此情景看得卓非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这是遁甲门的遁甲阵,那些突出出来的仔细观察不容发现是八卦中的符号,蝶某人学过一些奇门异数,有把握将大家救出去,”蝶雪紧抓胸口的手依旧用力抓着,仿佛剧痛到了极点,但是她的嘴角却惨烈地笑着仿佛一切都不关她的事情,“替我对付红衣罗煞。”说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她竟然将火堆熄灭,而且确认它确实是一点火星也没有才抬头看向大家。

  “小蝴蝶,你要怎么做?”卓非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该不会打算牺牲自己?

  “事到如今,你们只能听我的,否则会全军覆没知道么?”蝶雪倔强地说着,如此严肃表情,让在场的三个人不敢懈怠,“卓非走乾位,寒焰走兑位,铁剑到坎位。”语毕,三个人施展轻功,飞到她指定的位置,只有蝶雪站在中央微笑着,临危不乱,“继续,卓非走震,铁剑走巽,寒焰走乾,”三个人继续,然而就在寒焰落脚的一瞬间,那个突起的符号竟然向里陷下去,“走艮位!”蝶雪猛然惊呼,眼见寒焰要掉下去,她改了自己的破解之法,还好来得及,寒焰跳上艮位安然无恙。

  然而这时,蝶雪背后的佛像底座上开了小门,一支燃烧着的火箭竟从那里飞了出来,直奔她的后心。

  “小心——”铁剑惊呼道。

  绚丽的侧身,蝶雪竟在火箭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身手抓住了箭尾,不屑地丢到地上,认其自己灭掉,轻轻咳嗽了一生,她继续说着,“现在,寒焰走坎,铁剑走离,卓非走坤。”三个人再次安然无恙。

  “蝶儿,你不能这样,你会死的!”铁剑回头看向已经离自己已经很远的白衣女孩,按理说,她死了,他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已经封闭的心会痛了起来?眼前的情景告诉他,蝶雪将最危险的位置留给了自己,如果他们出去了,她很可能会被砸死或是烧死在这个破庙里。

  “不要叫得这么亲,”蝶雪大声的喊着,“没拿到你的命,我怎么能死呢?”似乎耍冷的她又回来了,“继续,铁剑走巽,寒焰走乾,卓非走坤,”她还在发号施令,三个人也不敢违抗,照着她的话做,然而这次是铁剑脚下的字向下陷去,“是兑!”女孩再次及时将错误纠正。铁剑踏上“兑”字位果然没事。然而这次蝶雪的头上竟然被泼下一桶有刺激性气味儿的液体,竟是易燃的汽油,而她却一点也没有躲,被泼得正着,不是她躲不过而是站在中央的她双脚一旦离地,符号上的三个人立马会见阎王,“寒艮,铁坎,非离!”喊完最后六个字,蝶雪身上的汽油滴落到地上,巨大的火焰“呼——”地一声着了起来,而在火焰着起来的同时,蝶雪飞身离开火堆旁边,于此同时三个人也到稳稳地点到指定的位置,一跃同时向门口飞去,而蝶雪的胡乱点了一个符号,再次使用轻功向前跃去,当大家平安地到达安全地带的时候,破庙也已经塌了,巨大的火焰将用草堆积而成的破庙化为灰烬,尽管雨下得是如此的大,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大家都没事了!”蝶雪苍白的笑容在火焰和雨水的冲刷下竟显得如此的超凡脱俗,看得铁剑有些出神。

  然而站在卓非身边的寒焰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泪水在眼圈里不断地聚集,柳叶似的的细眉眉头凝结成结,似乎看到了什么,看到了那些让她心痛恐惧的景象。

  “雪儿,你怎么了?”卓非摇着她的肩膀,试图让她清醒起来,然而看到卓非面容的寒焰竟然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杀我!”寒焰瞳孔扩大,举止竟然突然变成了小孩子!“承王府”那个牌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好怕,好怕,那个杀手追着幼小的她不肯放过她,而此时“杀手”竟然抓起她的肩膀!!!

  “雪儿,是我,醒醒!”卓非试图唤醒沉溺在梦魇中的心上人。

  “啊——”寒焰尖叫了一声就晕倒在桌非的怀里。

  雨,一直下着,没有丝毫的怜惜,没有丝毫的心痛,将原本就湿透的几个人淋得更加狼狈,由于逃得匆忙,三个人代步用的马匹都烧死或者砸死在破庙里,现在抱着昏迷寒焰的卓非、铁剑和蝶雪走在大雨里,试图找到落脚避雨的地方,然而天色已经黑得不见五指,大森林里哪里有落脚的地方?他们运行着轻功,希望早些离开这危险的深林,如果要是打个雷劈中了,那可就糗了。。。。。。。

  然而,两个大男儿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胸口痛着的蝶雪渐渐地跟不上了,头有些晕,腿有些发软,一直关注着她的铁剑将巨大的手伸到她的面前,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了解她自己,此刻她仿佛在发着高烧,而且体力已经几近透支了,眼前的这个人尽管是自己的仇人,但是自己刚刚救了他,他回头来帮助自己也是理所应当。此刻她出神地看着铁剑,不明白自己不但不能动手要他的命,反而还出手救他的命,难道自己对他的痴恋依旧如六年前一样浓烈?或者说自己对他的爱恋反而因时间的沉淀越来越浓了?不,不,不可能。她对他只有恨,刻骨铭心的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人终于找到了乡镇的一家小酒店,铁剑敲过门,熟睡的小二将门打开,看到湿透的四个人话不多说便将他们让了进来。

  “小二哥,”蝶雪忍住头痛心痛,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小二的手里,“我们要四间客房,然后烧四锅热水来,招呼我们洗澡,快点!”

  “是,是。”见来人出手大方,小二乐得屁颠屁颠地下去了。

  闲话少叙,第一盆热水烧好了加好凉水连同洗澡盆端到了寒焰的房间里,蝶雪将昏迷的寒焰弄到了屋子里,将门关上,把两位男士关到了门外。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毕竟铁剑和蝶雪不知道,况且两个人的婚礼还没有举行,那条无形的界限还是暂时保留的好。

  “铁剑,走,我们去后厨洗澡去!”卓非说着将手搭在铁剑的肩膀上,有些眷恋地看了房间里蝶雪替寒焰宽衣的影子一眼,将铁剑架走了。

  “铁剑,”现在两个大男人已经坐到大桶里,美美地洗着澡,话多的卓非自然不会放弃任何说话的机会,“你说这个蝶雪随风究竟是什么人呢?今天如果没有她,我们真的就挂掉了!”

  铁剑呢?目光呆滞地用手巾往身上撩着水,仿佛没有听见卓非的话,此刻他眼前浮现的确实刚刚淋过雨她的景象,苍白的小脸,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大大的眼睛已经很难张开,眉毛因为胸口剧烈的疼痛而凝聚成团,原本红润的小嘴也变得青紫青紫的,她一定冻坏了,而此刻她还穿着湿透的衣服为寒焰洗澡,她能撑的下去吗?

  “铁剑,铁剑?”卓非见铁剑呆楞着便多叫了几声,“你没事吧?”

  “啊?”沉思着的铁剑终于清醒过来,“没事。”铁剑笑得有些勉强,在卓非看来他的笑容苦苦涩涩的。

  “铁剑,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问你,却不好开口!?”好奇的卓非好奇地看着铁剑。

  “大家明面上是主仆,其实早就是兄弟了,有事就问吧!”铁剑似乎已经猜到卓非要问什么了,但是他并没有阻止他问下去。

  “你和忆冰究竟有什么恩怨?非得让蝶雪随风非得亲手杀掉你?”看到铁剑暗淡下来的眼神,卓非竟然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卓非,要珍惜眼前的幸福,不要当幸福失去后,才知道后悔,”铁剑说着将头靠在了木盆的边上,陷入了及美好又痛苦的回忆中。“我是欧阳家的嫡长子,自幼受到严厉的训练,为了让我在文武两方面都能有所成就,父母更是找来了燕雀门的掌门人当我的师傅,我的童年就是在不断的习武读书中度过的,直到有一天她的到来。”

  “她?忆冰?”卓非好奇地推测着。

  铁剑点了点头:“她是我父亲手下的遗孤,见没人收留她,我父母便收她做义女。我见到她时,她六岁还穿着白色孝衣,大大的眼睛含着泪水看向十二岁的我,抽噎着说:‘惊尘哥哥,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拍了拍她的头,我将她拥入怀中,并发誓今生今世保护无助的她。此后不管练得多么累,只要能和她在茉莉花花园呆一会儿,我就能忘记所有的疲惫,此刻她就会摘开得最盛的茉莉花送给我。”

  是啊,茉莉,小小的白花看似一点都不起眼,但是和绿叶夹杂在一块,形成大片的茉莉花田,一绿一白,就是世间少有的人间梦幻,而且,它的香味儿不是呛人的浓香,而是淡雅的清香,盈满鼻翼,会让他觉得心旷神怡,仿佛疲惫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柔弱的她。

  “你的房间里放满白色的茉莉花,就是为了纪念她吗?”卓非已经完全被铁剑的故事吸引了。

  “是啊,她是的完美无声无息,以至于我会爱上她却毫无察觉,”铁剑忧郁地笑着笑得有些自嘲,“十年的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流失,当年的小丫头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而我见到她的时候竟莫名其妙地心跳起来,正当父母要做主将她许配给我的时候,香奈儿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尽管她只是个婢女,她的性格火热却很乖巧伶俐犹如她喜欢的红色,她每天细心地照顾着我,送一些精致的点心给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她来到之后,冰儿就开始躲我,就连向她告白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于是我郁郁寡欢,终于在一个喝醉酒的晚上,把香奈儿当成忆冰占有了。”

  “于是你为了负责娶了她?”卓非有些为他心痛,原来这个绅士的冷酷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的经历。

  “是啊!日子再次平静下来,婚后的一年,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尽管不是和心爱的她的,但毕竟是我的骨肉,”漫无边境的忧郁看得卓非有些心寒,铁剑倒是轻笑着,笑容里的苦涩滋味也许会是他回忆一生的珍贵宝藏,“可是当孩子满百天的时候,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死掉,而且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忆冰,我真的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你亲手杀了她?”听到这里卓非的眼睛里涌出了感动的泪花。

  “是啊,我的剑刺穿了她的心窝,该死的我竟然亲手杀掉自己心爱的人,”铁剑说着有些梗塞,“后来事情查清了,原来杀死孩子的凶手竟然是我的妻子。”

  “铁剑。。。。。。”卓非想要安慰陷入回忆泥潭里的铁剑,竟然发现所有语言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亲手杀掉自己心爱的人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儿?”铁剑说着揪着胸口,仿佛心脏被掏空一般,“我悔我恨,然而又有什么作用?”看着卓非投来的关爱眼神,铁剑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很感谢你能听我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不知不觉,两个大男人已经沐浴完毕踏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来到寒焰房间的门口。此时,蝶雪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与两个人撞个正着。脸色苍白的她眼皮有些在打架,冻得发紫的嘴唇那条血痕更加清晰,颤抖着的身体仿佛更加寒冷。这样的她让铁剑看得有些心痛,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已经帮寒焰洗好了。”原本说话快人快语的蝶雪说起话来竟有些吃力。

  “她还没有醒过来?”卓非关心地问着。

  “没有,不过我已经替她把过脉了,没事,只是她自己的潜意识不愿意醒来而已!”蝶雪说着硬撑着给两个人安慰的笑容,“这次昏迷对她来说也许是个好事哦!”

  “你是说,她有可能恢复记忆?”卓非险些惊喜得跳了起来!

  “恩,”苍白的微笑,蝶雪虚弱地扶着门口的柱子,“因祸得福!小二,”看到小二来收拾东西,蝶雪吩咐着,“准备一盆热水放到我的房间里,我要洗澡,还有把这个给熬成汤药,洗完澡,送到我房间,谢谢。”说着蝶雪将一粒药丸递给小二,“还有这个,”说着掏出一两银子,“这是报酬。”

  “谢谢!”如此大方的客人还真是很少见,小二自然只有点头的份儿了。

  “蝶儿,”铁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称呼,“你确信你没事吗?你的脸色真是不太好!”

  “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本想讽刺他一番的蝶雪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支撑起自己,看了铁剑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然而她并不知道,离去的淡薄背影竟让铁剑的心犹如六年前忆冰死后一样的痛。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蝶雪随风靠在门板上稍微歇息了一下,转过身将门划上,转身来到装满洗澡水的木盆边。眼前竟然莫名的有些花,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没办法,不管自己是如何的疲惫,最后照顾她的也只有自己,六年来一直是这样,至于六年前的那十年,会是她最幸福的回忆,也是她最痛苦的回忆。

  细长如葱的手指移向腰带, 衣杉尽褪后,缓缓步入木盆中,柔和的月光在朦胧的窗纸过滤下先得更加梦幻,照在她雪白婴润的铜体上,镀上一层如轻纱般的银色,和着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右侧乳根上有一颗小小的痣,在月光的照射下,衬着白得放光的躯体,仿佛是景德白瓷上的一点瑕疵,却显出一种难以言明的美丽。

  这样的她是来自天宫的下凡仙女,还是来自妖界迷惑人心的狐妖?

  蹲在木盆里的她用手轻轻抚着左侧心口处的难看疤痕,她的唇边不禁泛起一阵苦涩的笑:过去的六年里,历尽万般苦难学习各种奇门异数以及破解黑暗催眠术的方法,然而又能怎么样呢?遇到他,自己竟然下不去手,难道说自己还像六年前一样,爱着他吗?六年前,他让她在冰冷的绝望中“死去”,这样的怨,这样的恨,让她如何能放弃。“你是因爱生恨”一个声音在她耳边想起,但她终究不肯承认。

  “啊!”她闷哼了一声,胸口好痛,这个该死的天气竟然在这时候下雨。 

  天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下雨,不仅仅因为下雨会让她的胸口痛,而是每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她都会想到让她恨却又让她思念的那个人,小时候每到这样的天气,他会来到她的房间,安慰她拥她入睡。。。。。。。然而。。。。。。。

  漫无边际地想着,却忘记自己还在发着高烧,在高温的洗澡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意识渐渐地抽离。。。。

  同样回到房里的铁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啊——”童稚的女孩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他知道是自己出幻觉了,每到下雨打雷的时候,他总会想到她,想到怕打雷的她钻到自己的怀里尖叫瑟瑟发抖的样子,想到她被吓得流泪的样子,想到她。。。。。。。一个人的脸浮现在眼前,那个人并不是寒焰,而是刚刚认识一天的蝶雪随风,为什么她的眼神会如此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而且她说话的声音也好熟悉,难道说她是忆冰的化身吗?不可能啊!忆冰是死在自己的手上啊,也是自己亲手将她埋葬的,她有可能复活吗?如果光就相貌而言,像忆冰的是寒焰而非蝶儿,可和蝶儿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舒服,就像那和忆冰在一起一样。她究竟是什么人呢?她真的是知道忆冰下落的人吗?

  对了!想到什么的铁剑倏地从床上窜了起来,看了看天色,距离蝶儿洗澡的时间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应该差不多了,为什么还没有看到澡盆搬出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圈步,虽然有些犹豫,但是终究踏出了房门,来到蝶儿的房间的门前。

  “蝶儿,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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