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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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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方才那个入口,便是出入这里的唯一通道。
    唐安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难道道士不用买菜做饭么?怎么可能不留一扇后门呢?
    当初怂恿皇帝修建玉清观的老道士清虚子显然是个演戏高手,观成之日,陛下亲自前来参观,来到后院是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清虚子却道:红尘乱象,最易迷惑心神。要有清修之心,必抱寡欲之志。皇上一听这话,对老牛鼻子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管怎么抱怨,唐安也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这里的的确确是一条死路。而鬼仆们的地毯式搜索,早晚会搜到这里,那时候,自己便会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正犹豫着是要留在这里安享暂时的太平,还是冲出去冒险一搏,远方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
    唐安心中一沉,感叹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环视一周,周围普通道士居住的低平矮房一眼便能看个通透,连躲都无处可躲。找了找去,唯有最东面有一间雅居还算气派,估计是某个重要人物的居所。
    唐安并未多想,只觉得屋子大了才有藏身之所,便一头冲到了那屋子里面。
    屋子分为例外两间,外间乃是大堂,里屋是休息的居室,二者只相隔一道门帘。唐安一口气跑到内屋打开窗缝,仔细观察外面的动向。却见那马车好死不死的,偏偏停在了这间屋子的门口!
    唐安捂着嘴巴,暗骂自己真是犯贱。整个后院几十间屋子,老子来哪一间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一间呢?
    赶车的车夫将车停稳,十分恭敬地跳下车来垂手恭候,一个小丫鬟当先掀开车帘,毕恭毕敬地扶着主子下了车。
    唐安怕被人发现,赶忙放下窗户。从缝隙中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一只涂着红色油彩的白皙玉手从车内伸出来,搭在丫鬟的胳膊上。
    女人?
    唐安心里打了个问号,忽然对手的主人产生了些许好奇。但如今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哪怕那只手再漂亮再秀美,他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旖念,紧靠墙根默默念叨:佛祖保佑!千万别进来,千万别进来!
    “咚咚咚!”
    不祈祷还好,刚刚双手合十像佛祖祷告完,屋外便响起叩门声:“广宁子道长,您在里面吗?”
    听着门外清脆悦耳的女声,唐安没有想入非非,反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妈的,你在道观里跟佛祖祈祷个球啊,活该你倒霉!
    唐安咬着牙默不作声,暗叹若是屋里没人,这小妞一定会知难而退吧?而且听这女人的口气,广宁子应该算是这里的得道仙长了,就算不是观主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你一位女施主,总不会擅闯吧?
    “小姐,道长好像不在呢。”
    “没关系,我和道长相交莫逆,便先进去等他。”
    说完这句话,那女子竟然真的敞开门进了屋子!
    听着“吱哟”一声开门声,倚着墙的唐安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妈的,老子刚才进屋为什么不锁门呢?
    。。。
 。。。  

第五百八十二章 真的很想杀了你
    圣贤街上,一白一黑两道身影死死纠缠在一起。
    逃命的百姓们仓皇失措,哪怕拥挤的难以呼吸,也没有人愿意踏足那片危机丛生的战场。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似乎在无声的提醒他们——方圆百米皆是死敌,谁敢以身试法,请来黄泉相会。
    慕绒不在意众人惊恐的目光。她不想也不屑去做谁的仙子,守护该守护的,不让自己留下遗憾,这才是他要做的。想想唐安如今生死未卜,她只感觉忧心如焚,每一招每一式下去,都是以命相搏的招数。
    她在和时间赛跑!
    现在,她两只纤纤玉掌稳稳的夹住了那柄青铜长剑。对面的鬼见愁依稀有一种错觉,那青黑色的古朴剑身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只要对面的白衣女人稍稍用力,脆弱的铜剑就会从中折断一样。
    他曾经杀过很多人,受过很多伤。可每一次,活下来的人总是他。
    一个人的自信,便是在无数次试炼中换来的。但这个女人,却让他的信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他在送力,再送力。现在的这一剑,哪怕面前是一堵墙也能刺一个窟窿,然而石破惊天的一记“斩仙”,在对面女人手中却如同一只温顺的猫。
    “咔!”
    轻微的声响传来,青铜剑剑身已经出现了裂纹!
    慕绒知道,自己已经赢了。破除这一剑,身为杀手的鬼见愁再不会对自己产生威胁。但当她一双冷冰冰的眸子看向后者时,却发现鬼见愁一双被漆黑的黑眼圈包围的眸子,却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慕仙子,永别了。”
    “吟!”
    心生警觉的慕绒感受到了威胁,忽然发现被双掌紧紧夹着的青铜剑,剑尖竟然又一条不易察觉的缺口!
    不知鬼见愁触动了什么机关,那道缺口竟然又此处一支薄薄的剑片!
    二人此时正在僵持,任谁也不会想到剑中还有剑!如此阴险又突然的一击,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恐怕神仙也难防。
    这才是鬼见愁真正的杀招!
    从一开始,鬼见愁的青铜剑便对准了慕绒白皙的玉颈,显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的示敌以弱,他的接连后退,他看似被逼无奈的以硬碰硬,都是在为这招暗剑做准备。
    对杀手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杀人。
    以鬼见愁的本事,还从来没有人逼他使出过这一招。在他心中,这一剑是留给当初拒绝过自己的魏中天的,可没料到提前送给了另一处圣地的传人。
    不过没关系,拿眼前的女人试刀倒也不错。鬼见愁得意的想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因为他感觉到慕绒马上就要死了。能杀掉天下三大圣地之一的大雪山传人,必将成为他这辈子注意炫耀的资本。
    剑片如流光飞火,快的近乎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慕绒察觉到鬼见愁目光中的阴险,如果不是她有着高绝得身手和对危险敏锐的感知,恐怕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她竟是飞快地一歪玉颈。流行般的剑芒几乎擦着她的身体飞过,饶是如此,剑片还是在她的锁骨上方留下一道深红色的血痕!
    “叱!”
    布帛撕裂,似雪的白衣绽开了一道缺口。几根青丝随风飞舞,腥红的血滴在空中飞溅,让鬼见愁知道这一剑并非没有斩获。可机关算尽却没能让这个女人停止呼吸,证明斩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咔擦!”
    青铜剑终于受不住冰冷的寒意,寸寸破碎成漫天铜片。受不住那磅礴内劲的鬼见愁虎口顿时泵出血光,整个人一连退出去十几步,好不容易止住步子。不仅如此,那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冰冷内劲顺着他的经脉侵袭入体,让他整条手臂青筋崩现,仿佛要破体而出一般。
    鬼见愁强忍着彻骨的寒意,漆黑的眸子带着浓浓的震惊看向对面的女人,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
    大雪山,果然深不可测!
    慕绒稳稳地落在地上,醒目的伤口让一向从容的她看上去有些狼狈。鲜红的血液晕染在白衣之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的俏脸上没有流露出痛楚,反而带着浓浓愤怒。自拜入慕惊锋门下,她所受的教导便是以武安民,打抱不平。可眼前这个叫鬼见愁的男人,却完全扭曲了学武的本意,空有一身高强的本领,却甘愿堕入黑暗。
    能使出如此卑鄙的招数,怎么还配称作是习武之人?
    慕绒不顾白衣上绽放的血色玫瑰,脸带煞气地冲鬼见愁走去,每一步都雷霆万钧!既然他的师傅没有教过他学武的意义,那么,就让她来替那个不称职的师傅清理门户!
    鬼见愁捂着虎口,显然受了不轻的伤。但他的眼神中却依旧带着狂热,哪怕明知自己的功力不敌慕绒,却一点也不紧张。
    作为顶级杀手,他已经寂寞了太久。慕绒的出现,让他忽然找寻到了生存的目标——杀掉一个不可能杀掉的人,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大雪山仙子,果然不是徒有虚名之辈。”鬼见愁悠然说道,“也许我的选择是错的,身为一个杀手,光明正大的和你决斗的确很愚蠢。我太高看我自己,也小看了你。不过我应该对你说一声谢谢,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掉一个人。”
    慕绒冷冷说道:“希望下辈子,你的愿望可以实现。”
    “哈哈,你想杀我?”
    “难道你不该死吗?”
    “该死?或许吧。平心而论,你的武功的确很高,看来今天我是杀不了你了。只是……你想要杀我,恐怕也要费上一番功夫。”鬼见愁感受到了慕绒语气中的杀意,却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流着血的大拇指向身后的方向指了指,带着嘲弄的目光:“但是你猜猜那个叫唐安的家伙,能不能等那么久呢?”
    慕绒脚步微微一滞,想想那个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身影,满心的杀意顷刻间烟消云散。
    唐安对于自己的意义,远非眼前这个败类可以比拟。如果因为他而使唐安陷入为难,就算再杀鬼见愁一百次、一千次也难以挽回。
    她不想体会痛不欲生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没有片刻犹豫,慕绒便做出了决定。狠狠瞪了鬼见愁一眼:“你的命暂且留着,有空我再来收走。”
    “哈哈,我等着你!”
    看着白衣女人如风般掠走,鬼见愁终于忍无可忍,“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凝望着慕绒背影消失的方向,鬼见愁擦擦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狞笑:“大雪山……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因为……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呢……”
    。。。
 。。。  

第五百八十三章 自由,爱情,孔雀
    “吱哟。”
    马车里的女人没有如唐安所愿,终究还是进了屋子。
    她的脚步很轻,轻到几乎听不到脚步声,足见体态有多么轻盈,唐安脑海中甚至依稀可以勾勒出一道身姿婀娜的倩影。但他现在没有半点想一睹女人庐山真面目的念头,只能屏住呼吸,期待着女人能回心转意,赶快离开房间。
    可女人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竟是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死寂无声,房间中落发可闻。
    唐安骇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声竟是如此清晰!还好这种细微的声响不会引人注意,但唐安不敢保证自己能够静静地在冰冷的地面上静坐多久。
    坐以待毙一向不是唐大人的风格,所以他轻轻咳了一声,决定主动出击。
    大厅里的女子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吃惊地问道:“广宁子道长,您在里面吗?”
    唐安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道:“咳咳!老夫并非广宁子,而是他的一位故友。今日适逢庙会,老友俗务缠身,让老夫在此静候。”
    “原来如此。小女子不知此间有贵客,倒是怠慢了礼数——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屋外的女子语气中略带歉疚,竟如黄莺出谷般动人。若非被一群杀手追杀,能和嗓音如此甜美的女子聊聊天,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称呼?
    唐安眼珠子一转,略微思索片刻道:“这个……老夫道号‘珍迟九’。”
    那女子微微一怔,显然觉得这个道号有些怪异。但出于礼貌,还是浅笑道:“原来是珍迟九道长,失敬失敬。”
    被美女一口一个“真持久”喊着,唐安心中乐开了花。可是自己已经“自报家门”,这女人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让唐安心中暗暗叫苦:姑奶奶,咱们根本就不熟啊,你杵在这里不肯走是什么意思?
    那女子也是纳闷,既然通了姓名,这位“珍迟九”道长就算出于礼貌也该现身一见才对,怎么全然没了声息呢?
    “道长?”
    被女子招呼一声,唐安打起精神,道:“哦,贫道在呢。只不过临淄天气微凉,老夫上了年纪偶感风寒,怕传染姑娘,咱们还是隔帘而坐吧。”
    “多谢道长体恤。”女子恍然道。“早春寒气重,道长还需好好休养才是。”
    知道老子身体欠佳,你居然还是不肯走?难道老子现在单凭低沉而性感的嗓音也能让这小妞浑身发软春心荡漾想要揭开自己神秘的面纱?
    女人没有再吭声,这一沉默,唐安也不知道该怎么找话题,屋子里又陷入一片尴尬的静。
    半晌,终究是那女子觉得气氛太过压抑,叹息一声,打破话题道:“其实奴今日前来,原是因为心中有结,想要找广宁子道长开解心结。不过珍迟九道长既是广宁子道长的老友,想必对道法必定沁研极深,不知能否为小女子指点一二?”
    疗心嘛,老子最擅长了,独创的一手“胸部理疗按摩法”素有奇效。可惜时候不对,场合也不对。
    唐安很想给她留下一张名片,告诉她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替你疗胸,咳,疗心。但女人摆明车马堵在门口,大有一副“不解我症结你也别想走出这个门”的架势,让唐安好生为难。
    “既是如此,姑娘不妨对贫僧倾诉一下。”
    “贫僧?”
    唐安吓得一哆嗦,轻轻刮了自己一耳光:“我是说——对贫道说一说你的一生,简称‘贫生’。”
    “哦,道长道法果然精深。”女子不疑有他,站起身来叹息一声,道:“敢问道长,自由为何物?”
    自由?一开口就探讨这么高深的学问,看起来这个女人也是个心中有物的人物,和我一样。所谓“有容乃大”,嗯,这个女人的胸一定很大。
    唐安想了想,道:“所谓自由,乃是不受外物束缚,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随心所欲的控制人生。”
    女子的声音有些黯然,叹道:“能控制自己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自由吗?”
    “那当然。如果你一辈子生活在别人的压迫之下,什么事想做不能做,什么话想说不敢说,那只能算是一个傀儡,又怎能算是一个人呢?”
    唐安继续开解道,“高兴的时候,可以得意的哈哈大笑,难过的时候,可以放肆的嚎啕大哭。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快乐,就完全不必去顾虑别人的目光。没有尊卑阶级的束缚,没有礼道教化的制约,按照自己理想的方式去生活,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正所谓‘爱情诚可贵,基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女子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消化唐安跨时代的未来理论。不过她显然也是个具有超越时代观念的先进女性,竟然对唐安所勾画的那一幅幅无拘无束的画面心驰神往,由衷赞叹道:“若是能过上那样的生活,纵然只有一天,我想这一辈子也值了。可惜,人活一世,总有很多说不出的无奈,这也许是每个人都要留存的遗憾吧。不过……什么叫做‘鸡情?’”
    唐安略感尴尬,沉吟片刻,解释道:“所谓‘鸡情’,就是像鸡一样,哪怕每天只吃小米,不知道自己和另一半什么时候会变成别人盘中美食,也珍惜彼此共度的每一天!”
    女人被这番“鸡情论”深深的震撼住了,不知是向往那种像“鸡一样的感情”,还是被“真持久大师”对自由的见解而感染,竟是良久无语。
    唐安问道:“这位姑娘,你有谈过一场说私奔就私奔的恋爱吗?有体会过不顾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一定要和相爱之人长相厮守的任性吗?”
    女人茫然摇头,道:“爱情……对我来说太过奢侈。”
    “在感情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奢侈一说。我们只是习惯了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共度一生,哪里来的幸福可言?对未来日子的未知与彷徨,便是自由被扼杀的征兆。可惜,在当下却很少有人能够洒脱的跳出这道泥潭,大多则是默默选择了忍耐。”
    女人大为动容:“道长,听您的感慨,似乎对感情有颇多见解。但道家不是提倡专心求道么?您……是否有过很精彩的感情经历?”
    “哈哈,都是过去的陈年旧事了,还替那些做什么。”唐安入戏已深,眯着眼感慨道:“等到风景都看透,只有佛祖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佛祖?”
    唐安一头冷汗,信口胡扯道:“这个……道法自然,三生万物,佛祖就是老君,老君就是佛祖。到了老夫如今的境界,看待事物已无本质上的对错之分了!唉,人生最寂寞的事莫过于此啊!”
    女人由衷佩服道:“道长果然道法精深,小女子不知哪一天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你当然做不到,因为老子根本就是信口开河胡诌的!
    唐安尴尬地“呵呵”一笑,道:“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姑娘的心结,到底在何处?”
    不知为何,二人虽然从不认识,可是通过短暂的聊天,女人竟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真持久大师”生出一丝亲切感,迷迷蒙蒙陷入了自己悲惨压抑的内心世界,轻声说道:“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她花了很多年时间,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就是想要追寻真正的自由。”
    自由,爱情……原本不相关的两个词放在一起,不知道勾起了女人何种回忆,竟让他黯然神伤,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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