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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赤雪-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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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云乃霆从容不迫的跪了下去,“求城主成全!”

    程饮涅铁青着脸望向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给我站起来!”

    云乃霆伸手握住了程饮涅的衣袖,“属下若执意要离开无眠之城,这里断然没有人能拦的住我!但属下不想伤了城主的心,所以今日特来与城主商量此事。”

    一时间,程饮涅看向云乃霆的目光变的十分复杂,“难道云儿忘了当初答应过我什么吗?还是云儿忘了云秋梦是如何活着离开这里的!”

    云乃霆缓缓松开了程饮涅的衣袖瘫到了地上,许久才开口道:“属下不敢忘!可若是没有云家堡十五载的养育之恩,又何来今日的云乃霆呢?”

    程饮涅冷笑一声后蹲到他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要是本城主坚决不同意呢?”

    云乃霆用略带无奈的语气问道:“难道你当真要将我困在这无眠之城一辈子吗?”

    程饮涅将手收回后叹了口气,“……云儿这是生我气了?”

    云乃霆将身子跪的笔直,一脸严肃的说道,“属下不敢!”

    程饮涅慢悠悠的坐到了地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云儿真的长大了……从前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反驳,你永远是那个听话、体贴,事事以我为先的云儿……可是自从你将梦儿带回来后你便不是从前的那个你了。”

    云乃霆匆忙扶住了他的手臂露出一脸焦急的模样,“地上凉,城主快起来!”

    程饮涅并没有起身,而是低着头用手指抚摸着冰凉的地板,“如果云儿肯留在我身边,这块地板就不会那么凉了吧?”

    云乃霆没有说话,径直拉过程饮涅那只手握在自己掌中细细的看着,程饮涅猛地将那只手攥成了拳头状。云乃霆几次试图将其掰开却都徒劳无功,最终只得换了个姿势陪着他坐在一旁。

    “城主何不放手一次?”

    程饮涅权当做没听到,倔强的将头扭到了一旁。二人相视无言,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分外清晰。

    直至夜幕降临,程饮涅的脸色变的有些苍白,鼻尖冒出稀疏的汗珠,双唇紧抿,双眼紧闭。不多时,他的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可他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

    大约又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心里乱作一团的云乃霆硬生生的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身子要紧,城主万万不可再做出今日这般荒唐事来!”

    程饮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的身子早就废了,我现在关心的是云儿的身子!”

    云乃霆道:“属下无恙,城主不必担心!”

    程饮涅一把将他的手拽过,指着上面的疤痕质问道,“无恙?你根本就不懂得保护自己。”云乃霆迅速将手收回,“这是意外。”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一阵风自窗外吹来。云乃霆挺直了脊背,几缕发丝在他脸颊肆无忌惮的飘荡着,看上去有些凌乱却又有些迷人。

    程饮涅轻“呵”了一声,“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的事莫过于让你外出替我寻药!”云乃霆上前一步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如果替城主寻药也算是错,那我不想对。”

    程饮涅的睫毛在夜风中颤抖,眼神里充斥着渴望与乞求,“留下来,好吗?”云乃霆脸上的轮廓很深,无法掩盖的矛盾和纠结全部凝固在内。

    就这样过了许久,一旁的程饮涅叹了口气后用手扶住额头闷声说道,“那个与我形影不离、同心同德的云儿终究还是不在了……”

    “属下答应城主,为义父祝寿完毕后绝不多做片刻停留!属下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离开无眠之城!”

    紧咬牙关的云乃霆狠了狠心,终于说出了这句在心中酝酿许久的话。

    在云乃霆的恳求下,程饮涅终究还是妥协了,“罢了!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我不再拦你了,你走吧!”

第一五五章 失落之喜() 
百里川虽不知道天下即将易主的大势,却一连几日都窝在他的仁义山庄发脾气。

    欲要拉拢岳龙翔一起对付云树惨遭被拒绝,想利用自己女儿得到顾怀彦的惊鸿斩却又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不仅顾怀彦安然无恙,百里洛华在威虎庄内业已是乐不思蜀。饶是百里川寄去多封书信催她回家,得到的回信永远都是“往后再说”四个大字。

    今日一早又收到云树过寿的请柬,当即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云树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过寿而已竟然这般大张旗鼓!”

    说罢,他狠狠的将请柬扔到了地上,幸亏周空及时将其捡起,“盟主息怒,要算账且等往后!既然他派人送来这请柬,盟主不妨就赏他个脸。”

    百里川虽接过了请柬却依旧掩盖不住满面怒意,恰逢此时孙书言前来拜谒。百里川原是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将他打发走,却因为周空的劝阻而勉强将他召进了花园中。

    一见面,百里川便摆起了谱,“呦呵……这不是聪明绝顶,妙计连珠的孙贤侄吗?今个儿怎么得空来我这里了?”

    以孙书言的头脑自然不难想到百里川在为何事耿耿于怀,当即恭恭敬敬的朝着他行了一礼,“上次招安岳龙翔之事皆因书言考虑不周所致!任是我机关算计却还是棋差一招,我万万想不到那云秋梦小小年纪,魅惑人心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若非她从中作梗,单凭盟主的盛名和威望,那岳龙翔怕是上赶着投靠您还来不及呢!”

    三言两语孙书言便将所有的过失都推到了云秋梦身上,捎带着夸耀了百里川一番。明知是奉承的话,听在百里川耳中却依旧是受用的很,他当即换了一副嘴脸冲孙书言笑道:“那不知贤侄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孙书言一脸歉疚不安的说道:“岳龙翔的武功在同龄中确是属于出类拔萃之辈,您招安他的目的莫不过想让他帮您对付云树罢了!书言也知道因着这岳龙翔这厮险些误了盟主的大事,故而我今日特来献计以助您铲除顾怀彦和云树这两个心腹大患!届时……那‘惊鸿诀’和‘天云剑法‘还不尽是盟主囊中之物吗?”

    寥寥数语,孙书言便将百里川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提了起来。

    为此百里川特地屏退了左右,只剩他二人时他方才问道:“这里没有外人,贤侄有话只管大胆的说!”

    只听得孙书言神秘兮兮的说道,“没能招安岳龙翔皆因为云秋梦那个小贱人,如此算来,她和她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俗话说斩草除根,我们不妨将这父女俩一起解决了!”

    听完这话,百里川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知!问题是如何才能除掉他们!”

    孙书言狞笑了一声道:“直接跟云树动手的话我们谁也讨不到便宜,但盟主不要忘了,是个人就会有软肋。那云树只有云秋梦这么一个女儿,他又素来舐犊情深,只要我们……”

    他话未说完,百里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他女儿在我手里,我就不信他不投降!”

    孙书言趁机提议道:“那个小贱人最是诡计多端,想要用她要挟她爹也不是件易事。但我料想云树大寿当日,整个云家堡势必都会放松警戒,那恰恰是盟主动手的最好时机!我在钟离山庄有一位好友,据她说顾怀彦会和钟离佑同去云家堡祝寿。到那日书言会想办法制造一场针对于顾怀彦的混乱,您只需派一些死士在此混乱中将其劫走即可,后面的事自然水到渠成了。”

    “哈哈,好!”百里川当即拍手称赞起来,“此计甚妙!”

    但很快他便收敛住了笑容,“这计策虽好,但不知贤侄如此费尽心机又有何目的呢?”

    孙书言当即承认了他与云秋梦之间曾有过许多过节,如今献计出手相助也是为了替自己出一口气!

    百里川这才完完全全的放下心来,扯着一张嘴露出一抹奸笑,“待我将云秋梦擒住之后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过府,到那时只要你不将她带出仁义山庄,一切便任由你处置!”

    二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可怜云秋梦这小丫头尚不知自己即将大难连头。

    还有半月便是云树大寿,云秋梦一心想要给爹爹一个惊喜,可她那点小心思却是怎么也瞒不住云树。

    这一日,云秋梦正在后花园同珊珊在内的一些侍女欢快的踢着毽子,突然间便被人叫到了云树的书房中。

    “爹爹找我有事儿?”

    云树是在北方出生的,有着北方男人魁梧高大的身形,那古铜色的脸上显现着岁月留下的痕迹,下巴上隐约冒着几根胡须,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

    见到云秋梦后当即来了精神,“无事便不能叫我女儿来陪陪我说说话吗?”

    “能!”

    云秋梦踩着小碎步绕到云树身后揽着他的脖子撒起了娇,“爹爹有什么话只管说,梦儿听着呢!”

    云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问道,“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话要跟爹说呢?这几日你每每看到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也不是能把话憋在肚子里的人,还不快说来给爹听听。”

    云秋梦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爹爹果然是爹爹,什么都瞒不过您。”

    说话间云秋梦自腰间摸出一个玉坠子递了过去,“其实我已经找到了姑姑……女儿原本是想等爹寿辰那日给爹一个惊喜的,可我每次见到您都忍不住想要提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您。”

    云树先是一怔,随即便将那枚刻有“珠”字的玉坠紧紧的握在了手中,他的心就像快要蹦出来是的,激动的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他拼命忍住呜咽,紧闭着双目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转瞬间便睁开双眼望向云秋梦,“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着爹!”

    云秋梦委屈的低下了头,“人家还不是想在爹大寿那日给爹个惊喜嘛!”

    “罢了罢了……爹现在只想知道你姑姑身在何处?除去此物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你姑姑的身份?”

    云秋梦兴奋的说道,“姑姑就住在墨林峰的叠秀谷中,只需一个时辰的车程便能抵达!”说罢,她又拔下头上的白玉响铃簪晃了晃,“这只玉簪本是一对,一直在我这儿,另一只就在姑姑那里。不仅如此,姑姑那天云剑法使得娴熟至极,想让人不怀疑她的身份都难!”

    为了不让云树心中生忧,云秋梦特地隐去了云珠杀人之事,只是不住夸赞云珠剑法高超绝伦。

    此时云树突然指着她手中的玉簪问道:“听你娘说她已经将此簪送与你兄长了,如今怎得落入了你的手中?”

    “这……”

    见她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云树当即起了疑,“你实话告诉爹,霆儿至今仍旧迟迟不归究竟是事务缠身还是有人困住了他,亦或是……他根本就不想回。”

    云秋梦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心中却暗暗埋怨起程免免来,“那小子真不靠谱,一定是他把我放在小禾火脖子上的锦囊弄丢了!否则,只要兄长见过锦囊里的字条就一定会回家的!都怪免免,对!都怪他!”

    沉默了些许时候,云树再次发出了一声叹息,“霆儿是个好孩子,是为父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害他在外受苦了,如今他不愿回来也属人之常情。”

    望着云树失落的神情,感同身受的云秋梦赶忙走上前安慰他,“爹爹莫要难过,兄长不在……梦儿还在呀!”

第一五六章 思念() 
云乃霆这才松开了双手,“小丫头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了,以前你可是天天嚷着要兄长抱的!”

    云秋梦将身子转了过去,“兄长当真只把我当成那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吗?”

    “不然呢?难道我还能让你嫁给我吗?”

    “嘻嘻!”嬉笑了两声后,云秋梦便十分自然的将头靠到了云乃霆的肩膀上,“不知兄长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又打算何时离开呢?”

    听过此话云乃霆将那只欲要拦住云秋梦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凝固住了。

    “为何这么问?”

    坐直身子后云秋梦方才开口道,“免免全都告诉我了……所有的一切皆因为程饮涅容不下我,因为他想要杀我。兄长为了保我性命才不得已将我赶出无眠之城,同时你也答应了他永远不再与我见面。

    兄长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你迟早还会回到程饮涅身边的。你如今出现在这里想必定是同他立下了什么誓言吧?比如,这是你最后一次外出……”

    云乃霆满面惊愕的望着她,“程免免?他还说了什么?”

    云秋梦沉思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没了,就这些!但他没说不代表我就猜不出来。程饮涅并非善恶不分之人,他那么着急铲除我原因只有一个——我的存在会威胁到他或者他身边的人!

    先前不管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还是因我本人之故,他都对我礼遇有加。直到我请他为我批命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他开始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那天我问过你,你只说他是为了试我的武功才不慎将我打晕。当时我确实信了你的话,可后来我终于明白,是因为我的命数与他、与程免免……或者说我的命数与兄长有损,他才会急着除掉我,是不是?”

    一切就这么被眼前这个小姑娘揭穿了,心中倍感慌乱的云乃霆“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梦儿……兄长不会因此就与你疏离的!”

    望着云乃霆一脸焦急的模样,云秋梦“噗嗤”一声笑了,“兄长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既能回家自然说明你也是不信那套的,我也不信。”

    “不信什么?”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从云秋梦口中发出,“兄长又在这装糊涂,那自然是程饮涅为我批命的结果呗!”

    “哈哈!对,咱们都不信!”云乃霆心中这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云秋梦从头上拔下那只白玉响铃簪放到了云乃霆手中,“此物原是娘亲送与兄长的,如今物归原主!”

    紧紧的将那只玉簪握在手中,云乃霆毫无预兆的朝着云秋梦问道:“如若兄长一直留在云家堡中……梦儿可是会感到欢喜?”

    云秋梦当即兴奋的跳了起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莫说是我,就连爹爹和娘亲也会倍感欢喜的!到了我和志南成亲那日,哥哥就可以亲自背我上花轿啦!”

    听过此话,云乃霆笑吟吟的戳了戳云秋梦的脑门,“成亲?你才几岁就惦记着成亲了。”

    云秋梦当场嘟起了嘴,“哼!你们一个个的都说我小,我哪里小了!我分明与储若水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她都是要做新娘的人了,怎么没人说她小呢!”

    云乃霆摇着头笑道,“横看竖看,我们梦儿都是小姑娘一个,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什么嘛!”

    兄妹二人顺势在屋子里追逐打闹起来,就和小时候一样,云乃霆总是会刻意让着云秋梦。

    难怪人人都说云秋梦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比起成熟靓丽的储若水,她爱较真这一方面着实显得她有些幼稚。

    此时,储若水正在房内与柳雁雪攀谈。

    柳雁雪自离开云阳山后除了去过云家堡一次,其余时间便尽数给了这叠秀谷,也是因为她实在无处可去。

    住在叠秀谷的这段日子,她甚至都没有心思打理自己,整天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发呆,常常一坐就是一天。

    因为忙着准备成亲之事,储若水也鲜少与她会面,只是派去两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前去伺候。名义上是伺候,其实不过是将每日三餐送到她房中罢了。

    今日储若水得了空隙便前来探望,一眼便看出柳雁雪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遂满怀关切的问道:“柳姐姐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确实是有满腹心事,却无处诉说,尤其不能对储若水这个有可能是杀父仇人的女儿诉说。按照常理,柳雁雪应该揪着储若水去找云珠问个明白。如若她当真是顾惊鸿的私生女,那就该与她少做纠缠,可她到底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她心知肚明,一旦捅破此事定会为许多人带来无法估量的后果。很有可能,这个即将披上嫁衣成为新娘的女孩儿会因此错失终身幸福。

    可身为人女,不思为父母报仇雪恨,反倒寄居仇人女儿之处,岂非不孝吗?

    每每想到此处,她便陷入无尽的心烦意乱中。

    在储若水的追问下,柳雁雪方才轻轻摇了个头,并极为勉强的由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储妹妹大婚在即,我却来此叨扰实在……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储若水赶忙坐到她身边宽慰道:“柳姐姐千万别这么说!你没来之前,这叠秀谷就只有师妹蓝鸢能与我聊聊天而已。”

    听到蓝鸢这个名字,柳雁雪猛的坐直了身子。她与此女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却由她面相上隐隐觉得此女并非善类。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原打算劝诫储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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