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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青城.A-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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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讲来。”王薄忙问道,秦枫也洗耳恭听。

    “敌军两支部队互为犄角,只要攻击一处另外一处必定援救。而城外那支隋军在城墙以西,而我军却在城墙以南。也就是说我们要攻打城外那支隋军要经过城墙。城里的隋军见状又必然通风报信,到时我们攻打洼地隋军,那边做好完全准备,我们如果久攻不下,城里的隋军再出来断我们后路,恐怕就有全军覆没的危机。”众人听了皆有惊恐之意。

    张济接着说:“要破敌军,还是先攻打章丘城。”

    “可是我们前日攻打章丘被洼地隋军断为两半,隋军骑兵甚是厉害,在我军阵中来回冲锋,使我们首尾不能相顾,损失惨重,若不是秦枫将军援救,我们差点出不来。将军你忘了吗?”张凤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这等事我终生难忘,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强攻章丘。”张济信心满满的说。

    王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据我观察,那洼地守军在章丘城西好几里之远。我们攻打章丘之时,守军派人去通知洼地军队突袭。待我们和守军打得难分难解之时,洼地之军正好赶到,打我们措手不及。各位,我可有说错?”张济看了看大伙,众人皆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所以,从城内之兵前去通报到他们来援助这段时间正好我们可以利用。”此话一出,秦枫兴奋了。

    秦枫接过话题说道:“我们率大军前去攻打章丘,待敌军派出士兵去通知洼地守军前来援助后,便将这座城池围个水泄不通。然后另派一支部队埋伏,待洼地骑兵通过之后,前后夹击,将他们尽数剿灭。张兄之计是否如此?”

    “不错,只是我们埋伏的是两支队伍,等敌军援军过去之后,一支围点打援,另一支直捣洼地营寨,将他们一网打尽。”张济说完,众人皆赞。

    王薄大喜道:“此计胜过那胡桥阴谋千倍万倍,我军按计行事,一举歼灭敌军。”众将得令。看来章丘岌岌可危了。

    三日休整完毕,义军整装再战。这几日胡桥在城墙之内大兴土木,加高加固墙体,令洼地军队砍伐树木,运送到城中制作箭矢滚木,以防义军再来。

    整在加固城墙中,有哨兵见了义军远远而来,惊呼:“贼军又来了,全城戒备。”

    胡桥听见呼喊立刻到了城墙之上,‘啪’的一巴掌打在那哨兵脸上,“不过几个贼寇军,有何畏惧,前日我杀的他鬼哭神嚎,今日还敢前来,定要他便甲不留。”说罢,依旧按照前日计划,两万守城两万校场待命。另外叫两个快马,待敌军攻城之时再出城去请洼地守军援助,他特别提醒,如果敌军只是骂阵不攻城,便不用去请,守军自然会高挂免战牌,不与义军正面对决。

    这义军今日前来也不叫阵,直接攻城,义军如潮水般向章丘城涌去。胡桥急令快马前去请骑兵协助。

    秦枫看得清楚,待快马出城之后,立刻挥动令旗,义军突然分成六股,每股一万之众。两股把城楼围得水泄不通,两股前往城西小树林埋伏,两股在后面掠阵。

    胡桥在城楼上看了,急的直跺脚,大呼:“今番遭算计了,看我军齐出,冲杀一阵,另外派人趁乱前去给骑兵报信。”

    他驾马便从城池西门冲了出来,两万隋军与义军战成一团。后面掠阵的两股义军随着秦枫的令旗指向向胡桥军队迅速移动,把他团团围住,三员大将在其中接力厮杀,王薄亲自擂鼓起势,众将见了更加卖命。南门义军则加紧攻城,另守城隋军顾得南则顾不了西,方寸大乱。

    而那些去给洼地隋军报信的快马一个个死于弓箭之下。马蹄声渐进,洼地隋军骑兵已到,埋伏在小树林中的义军拉起绊马索,冲在前面的骑兵绊倒在地,后面的骑兵手脚不住,也跟上去被前面倒地的骑兵绊倒,一时间骑兵自相踩踏,死伤无数。领头的祁昆将军见时机已到,提刀便冲了出来,一万义军随即也冲杀出来,将隋军围个水泄不通。将士们是步兵,只顾拿刀砍马脚,待敌骑兵倒地,再复一刀解决性命。可怜这一万五千隋精骑兵被杀得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另一股埋伏在树林中的义军轻装上阵,悄悄摸到洼地隋军大营,踢开寨门,冲杀进去,里面的隋军没有半点防备,好多还在营里嬉戏,不想天兵下凡,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不消片刻,这一营将士全部成了刀下亡魂。

    那边树林之中的隋军已被诛杀殆尽。义军立刻反攻城墙之下胡桥军队。胡桥见大势已去,找了个空隙杀出重围,进得城池。随即下令关闭城门,免得义军进来。他上得城楼,见两万隋军被围在核心,今番是无法全身而退了。只得望天长叹,无法呀。

    守军之将张衡来到城墙之上见了这般情形,生怕义军趁机将章丘攻下,下令箭如雨下,不论何人,一概射杀。霎时间城楼之下战士倒下一片。义军隋军纷纷中箭而亡。王薄见敌军行如此畜生不如之事,连同自家的军士也要射杀,连连摇头,下令不再围攻那出城隋军,鸣金收兵。

    义军撤退之后,城楼之下士兵叫门。张衡心想刚才我令弓箭手射杀战阵,连同他们也一起射了不少,如果他们进得城来,对我不满,发动兵变,我如何应对得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灭了他们。

    他下令,全体弓箭手搭弓引箭,清理战场。胡桥蒙了,现在楼下之人全部都是我大隋士兵,怎么张衡却令将士们打扫战场,这不是要杀人灭口吗?他急忙前去阻止,却被亲信抱住,亲信说:“现在张衡怕这些士兵回来了对他不满,要杀人灭口。你本来就是他的眼中钉,要是为他们求情的话,恐怕性命难保,还是忍气吞声,先保全性命再说。”胡桥一听有理,便气呼呼的回营了。

    这亲信的话确实有理,城墙之上有两名副将前去说情,竟然被张衡污蔑为里通外贼,当场便被丢下城楼,五脏俱裂而死。

    城下士兵见守将如此无情,商议了一下竟然投奔义军营寨,王薄大喜收纳了这些官兵。

    张衡竟然厚颜无耻的说:“看吧,这些杀不尽的狗头,果然投降了反贼。”至此,章丘城里,张衡军心尽失,这座城池在义军的围攻下已是摇摇欲坠了。

第77章 章丘攻防战其五(祸起萧墙)() 
义军用计谋除去了济南援军赵青部,又偷袭了章丘城西洼地隋军,将出城援助的守军击溃。现在章丘城外势力已经全部剪除,只剩下城池里不到两万守军。王薄命义军日夜攻打,义军英勇,个个冲锋在前,无所畏惧。但无奈章丘城高墙厚,胡桥又整修了墙体,补充了弓箭滚木这样的守城利器,加上章丘本来就是山东粮仓,只要城池不破,固守一年半载绝不会粮草不济。只消在城里向下射箭丢石,等待援兵到来即可。

    但是义军不能等,莫说现在天天攻城战斗力消耗非常大,更别说前几日恶战赵青军部,被隋军前后夹攻和偷袭洼地隋军这几仗损失了多少。只是听说周边城市频频调动军队就知道敌援军必定不久后便会前来,到时被敌军围困,义军危矣。

    王薄在大帐中苦闷的来回走动,心急如焚。连续攻打章丘五天了,义军死伤过万,但是这章丘城却纹丝不动。昨日地道挖到章丘城下,却被被隋军发现灌了一池水,几百义军被活活掩埋。现在几乎所有办法都已经用尽,丝毫找不到破敌的方法,眼见临近的城市已经开始调动军队,这章丘乃山东粮仓,他们必然是见我义军久攻不下,想来捡个现成。这如何是好呀?

    这时张济进得大帐来,王薄连忙上前询问:“兄弟,今天有什么进展没有?”

    张济低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今日我军从长白山调来了新近制造的投石器,一个器械上可以装百斤的巨石,打到城墙之内甚有效果,敌军箭矢势头稍小,我军曾攻到对方城墙之上,无奈敌军在城楼上面布置了长枪手,上去的将士们都用短刀,被一个个戳得满身都是窟窿,失败了。”

    “哼!”王薄一拳打在桌子上,“早晚我要破了那章丘,把守将碎尸万段。”

    “现在我军与守军相持不下,对方城高墙厚,又有无限粮草。我看前景不妙呀。”张济分析。

    “那你说我们当如何?退军吗?现在我军已经打到这个地步,退了岂不可惜,如果那张衡再请一些援军,今后想再打过来就难上加难了。”王薄坚定地说:“这次我们一定要攻下章丘,作为义军的后勤补给站,今后才有更大的发展。”

    “可是,现在我军久攻不下,损失日渐增多,虽然邹平又送来了刚训练完毕的五千士兵增援,毕竟是杯水车薪。周边的城市见我军与之相持,也蠢蠢欲动。如果我们再没有进展,他们势必在我们与章丘守军斗得两败俱伤之时前来收拾残局,那样我们就危险了。”张济分析得很有道理,和王薄想的一样,但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章丘近在眼前,就是进不去,还有什么办法呢?

    秦枫也走进大帐,他兴奋地说:“有机会了。”

    王薄、张济两人对视了一下,忽的打了个激灵,王薄激动的说:“营寨之内还是你有主意,快讲。”

    秦枫点了点头,说到:“今日暗哨来报,章丘城中并不太平。那张衡又杀了一个为前几日城楼之下隋军鸣不平的军士。”

    “哦?愿闻其详。”王薄说道,张济也示意他赶快说下去。

    “当日,张衡为了灭口,将箭矢射向自家军士,逼得他们投降了我军。章丘城里对张衡颇有微词,当时就有几个将领去找他理论,被他推下城墙摔死,众人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今日在击退我军进攻后,一个军士在聊天中无意说起当日之事,言语中表现出了对张衡的不满,被那厮听见当场便被斩杀。并且他踩着这士兵的尸体说再有人敢提当日之事,犹如此人。”

    “哼,这个暴徒,要是落在我手,定要戳他几十个窟窿。”张济气愤。

    “现在章丘城中对张衡不满的人越来越多,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表面看那火山没有动静,实则暗潮汹涌。只是我们加紧攻城,不好爆发而已。”秦枫笑道。

    “那依你之见如何让这座火山爆发出来?”王薄问道。

    “如今章丘之所以没有内乱,只因为我们将城池团团包围,他们生死存亡之间,必然是同仇敌忾,无暇顾及其他。但若我们撤军的话,他们必然有变。”秦枫大笑起来,在他看来攻破章丘只在朝夕。

    “到时候我们再给他们加把火,就万无一失了。”张济也笑着说。

    众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

    第二日,章丘城下,张济单枪匹马来到城门前,大喊要守将出来说话。张衡听闻义军今日只一人前来,并单要守将讲话,于是便壮着胆子上了城楼。自从他把兵权交到胡桥手上之后,便再没有上过城墙。他终日躲在府邸之内,不是饮酒作乐,便是指示心腹四处打探对他不满的人和监视胡桥的一举一动。今日若不是义军点名,他也不会上来。

    张衡探出头来,看见确实只有一人一骑在城楼之下,胆子便大起来,对着张济说:“我便是章丘守将张衡将军是也,汝等攻打章丘是白费力气,我章丘城高墙厚,粮草充足,绝不是你等草寇能攻破的,我劝你们马上退兵,各自罢了,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他急着要义军退却,竟然说出这等话。

    张济冷笑一声,“我要的是章丘守将胡桥出来说话,张衡,我听都没有听说这个名字。你不要胡乱讲话,快叫胡桥将军出来说话。”

    这几句说辞把张衡说得面红耳赤,义军竟然不知道章丘城有张衡,只知道胡桥,这还了得。不过现在城池被围困,没有精力与他计较,只能默认了。他示意胡桥来答话,湖桥本来不肯,但是看见张恒血青的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张济见胡桥站了出来,便大声说道:“胡将军,别来无恙呀。”

    胡桥只得欠了欠身,回答:“安好,请问将军何事?”

    张济笑了笑,说:“我军久攻章丘不下,还损失了无数的兄弟,都是拜胡将军所赐。”

    胡桥连忙客气到:“不敢,只是各为其主,我有好多兄弟也死在你军手下。”

    “现如今我们两家军队混战胶着,谁也胜不了谁,在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将军愿意听否?”张济大声说。

    胡桥看了看张衡,张衡示意他问下去。“将军请讲。”

    “我思索着咱们两家可以化敌为友,今后不再互相攻打。你每年供给我五万石粮草,今后你城池有事我第一个来援助如何?”张济故意将价码抬得老高。

    张衡正在思考如何把敬供压低一点,只听胡桥大喝道:“狗贼,你屡犯我边境,杀我将士,现在竟然还想要我们每年给你敬供,我们是朝廷命官,食的是朝廷俸禄,本该兴兵讨伐尔等。你若是明白事理赶快退去,如若不然,我援军到来之时,这里便是你葬身之地!”

    张济大笑着说:“胡将军,你怎么说得如此绝情,我义军退去便是,不消劳烦。只是,”他故意对胡桥挤眉弄眼,“将军答应我军之事可不要忘记了哦!”说完,便退回营寨。

    当夜,义军拔营灭灶,全军撤离。张衡不信,亲自带兵前去查探,果然义军离开了。

    这下张衡心里犯嘀咕了,这义军把我们紧紧围困,怎么说走就走?那张济临走时对胡桥所说之话又是什么?那胡桥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这一系列问题让他心烦不已。

    于是,他叫手下去请胡桥大堂议事。又悄悄命亲信在大堂之内埋伏人马,准备将胡桥擒住,以绝后患。

    胡桥正在营寨之内和众将士们饮酒庆功,喝得不亦乐乎。众将领们经过这次守城战,对胡桥也是敬仰万分,因此纷纷来到胡桥营寨和他一醉方休。这时,忽然听见张衡要招他大堂议事,众人笑着说:“胡将军,今日守将招你前去,必然是要加官进爵,这次不是你的话我们章丘早就被敌军攻破了。恭喜贺喜,来再来一碗。”

    胡桥的亲信说:“此事不一定好,那张衡素来猜忌,前日城楼之下的军士犯了什么罪,却被他乱箭射杀,余下的也投奔义军去了。今日招胡将军前去,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可要当心呀。”

    胡桥立刻喝住他:“休得胡说,那张衡将军明令不得再提那日之事,如果传出去,那才不得了。今日我军大胜,他张衡怕是不会对我怎么样。我去去就来,众位饮酒,不醉不归。”说完便一人随来者前去。

    胡桥亲信却多了个心眼,他对众将士说:“今日张衡招胡将军前去,我等何不一起去府外等候,如果是张衡赏赐胡将军,我等可以门外祝贺;如果有变,我哀求众将军们为胡将军求个情,好保全他性命。”

    一个将领将酒碗一摔,那酒碗发出清脆的一声,粉碎在地。他忿忿的说:“胡将军屡次救章丘于危难,我等心中早已把胡将军放在头顶位置,那张衡何德何能,不过是借着自己济南的表亲裙带关系得了守将之位,此人昏庸无能,我早就看他不惯。若是他对胡将军好些便罢,若有茶匙,我第一个不与他善罢甘休。”众人都同意。于是胡桥本营将官和众将领纷纷来到张衡府宅之外,静观其变。

第78章 章丘内讧() 
胡桥来到大堂之中,见张衡端坐在太师椅上,表情严肃,见他前来也不说话,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问题,又好像凝神修养,反正从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胡桥上前拱手作揖,对张衡说:“张将军,您招末将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张衡看了胡桥两眼,眼睛望着天,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半响他吐出几个字来:“这段时间你抵抗叛贼,辛苦了。”

    胡桥连忙说:“为将军做事,不敢不尽心。”

    张衡看了胡桥一眼,冷笑一声,说:“好呀,好一个不敢不尽心,若是我再晚点到城楼上检视,怕是人头也被尽心掉了吧?”

    胡桥一听,脑袋像轰地炸开一样,接着就一片空白,这从何说起呀?

    “哼,那反贼用了半月击退赵青三万人马,接着只五天不到便将城外洼地骑兵杀得一干二净,攻打我城池连续五天,可谓势如破竹。但是在我章丘城危在旦夕之时,他们竟然退军了。”张衡耸了耸肩膀:“他们竟然退军了?”他指着胡桥说:“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等胡桥说话,他有摆了摆手说:“反正我是不知道,因为他们当你是章丘主帅嘛,他们为何退军肯定也只给你说是吧?”

    胡桥冷汗直冒,他辩解到:“不是,我也……”

    “不必狡辩!”张衡大怒,抓起他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摔去。“我当你是心腹,将全城军务交与你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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