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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青城.A-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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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我们吃过饭便去。”叔宝求之不得。

    饭后三人骑马直奔伍子胥祠而去,一路欢歌笑语,好不快活。

    行到临潼山上,见子胥殿宇萧条,人烟冷落。三人下马进庙,拜了神圣,站起来,见神像威仪,十分钦仰。

    正在此时,忽听庙外有人马喊杀之声,召忠好生惊异。

    叔宝对二人说:“我三人去看看如何?”

    周召忠对徐娇卿说:“你就在此地等候,如有危机之时再出来相救。”

    那秦叔宝见周召忠年纪尚轻,便有如此谋略,不觉更加敬佩。

    叔宝、周召忠上马,奔至半山,山下烟尘四起,喊杀连天,二人勒马一望,见无数黑衣人面涂黑煤,围住了一起官兵,在那边厮杀。

    叔宝一见,把马一纵,借那山势冲下来,厉声高叫道:“响马不要逞强,妄害官员!”只这声,恰似迅雷一般,众强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是两个人,那里放在心上?

    叔宝来至垓心,方有三五个来抵敌,叔宝手起锏落,一连打死十数人。

    而召忠紧随其后,待靠近黑衣人时,两臂齐出,数十根柳叶镖便向他们飞去,只听阵阵惨叫,顿时便倒下一片。他宝剑出鞘,寒光闪闪,剑到之处血溅八方,杀得强人节节败退。

    战不多时,叔宝顺手一锏,照领头黑衣人顶上打去,那人眼快,把身一闪,那锏梢打中他的肩上,黑衣首领大叫一声,败下阵去。众人见其受伤,也俱无心恋战,被叔宝、周召忠一路打来,四散逃窜。

    叔宝擒住一人问道:“你等何处毛贼,敢在此地行劫?”

    那人慌了道:“爷爷饶命!我们是‘幽兰教’成员,因为那李渊对我们组织不满,上奏朝廷要取消我们‘幽兰教’,还要参我们祸害百姓,将把我们以正国法。我分舵奉国师之命扮作强人,欲行杀害。方才老爷打伤的,是我们陕西‘幽兰教’头领。求爷爷饶命。”

    周召忠听了,气得浑身发抖,便喝道:“你们‘幽兰教’还有什么恶做不出来?假冒名门正派败其名声,挑起各门派争斗坐收渔翁之利,现在连朝廷命官也不放过,你们要谋反吗?今日饶你性命,若再敢行苟且之事,我定不饶你。滚!”

    那黑衣人抱头鼠窜。周召忠回头对秦琼说道:“今日遇见哥哥,本应好生款待,但我身系重任,不得不走,还请哥哥见谅。”

    叔宝看了看远去的黑衣人,说道:“只怕这重任要落到那‘幽兰教’身上,哥哥劝你万事小心。那组织的头领五大国师武艺天下无双,兄弟如果一人怕是不敌,只能智取,如若有哥哥能帮得上忙的,到山东历城来找我。”他拍了拍周召忠的肩膀,“你我一见如故,却各因公事不得不暂时分开,你我好生保重,来日再会。我去也。”说完疾马飞驰,稍时便不见踪影。

    这时被救的官兵过来一骑,大声喊道:“我是唐公李渊,请受我一礼。”

    周召忠急着要去追赶放走的黑衣人,也不答话,回马便走。临时吹了一哨,那徐娇卿自然明白,稍后跟上。

    那黑衣人慌忙不迭地往汉中方向跑,不时绊倒石头摔个狗吃屎,衣服也被撕破。召忠弃马徒步追赶,并未被发现。一路跑到了汉中城里。到了一座庭院,那人四处张望无人跟踪,才侧身钻了进去。

    周召忠记住这座庭院,心想晚上才能去探个究竟,于是便在城里溜达起来。

    这汉中地势险要,是历代军事要地,城池周围被山脉覆盖,是个易守难攻之所;同时,这里又是天下粮仓,物产丰富,由于粮食充足,当地人也很富庶。只是城市树木稀少,水源不洁,又终日黄沙漫天,让人好生不爽。

    周召忠无聊的在城中逛了两圈,这里的房屋都是用黄土堆砌而成,屋顶都是用石板放于其上,少有用瓦砌的,很有异域风情。只有那些地方富豪,官府衙门还是用传统的雕花琉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转过街口,来到小巷之中,这里却是另一片天。无数衣衫褴褛的难民蹲在地上,一个破碗和一根木棍可能就是他们的一切,这里的人终日饿着肚子,有苦力做便有一口饭吃,没做活连乞丐都不如。即便是有工做,出卖的那点体力也赚不回填饱肚子的一顿餐饭。

    召忠好生纳闷,如此富饶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饿饭。这天下怎会这样?只隔了一堵墙,墙这边的人锦衣玉食,无所事事;墙那边的人却上顿不知下顿在哪里找。师父让我下山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可这恶霸除了不少,可是弱呢,永远都扶不起来,永远都遭受欺凌,难道这些人天生就是贱命?

    站在这群人中间,周召忠义愤填膺,却有劲不知道往哪里使,一拳打在墙上,尘土直直往下落。

第61章 夜探幽兰教() 
周召忠看到这不平的世界,无比气愤,但却找不到办法,只得到酒肆中豪饮一场。喝到一半时,他却放下杯中酒,晚上还要去‘幽兰教’陕西分舵查探,不能误事。

    是夜,他悄悄在客栈里换好夜行服,只待三更锣声响起,便打开窗户向那庭院奔去。夜间的汉中无比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白天肆虐的狂沙也不见了踪影,也许是白天咆哮了整天,现在也累了。整个城市陷入死寂之中。

    周召忠悄悄摸到那庭院下,在靠近一棵大树的墙角下跃身而上,借着那树影躲避自己的身形。庭院很深,除了前厅的厢房,里面还有个回廊,后面才是正厅,正厅之后还有后花园,看来这庭院是富裕人家所在。

    所说已是夜半,但是巡逻之人却是鱼贯而出,前前后后数出了三十余人。他们打着火把,背着腰刀,随时可以对突发事件作出反应,看来这个分舵又比遂宁分舵更加隐秘和凶险。

    不过周召忠却对此嗤之以鼻,因为白天在哪临潼关上他已经见识了这些人的手段,不过是一群匹夫鼠辈。他和秦琼轻松便为李渊解围,还打伤了这分舵首领,看来也不过如此。

    周召忠运用轻功,踏步在青瓦之上,挨个房间探查,却没有发现异常。不知不觉,这三更已过,召忠将所有房间都查了个遍,是在是查无可查,直觉将他引向了后花园。

    这后花园景色宜人,虽然是在夜里,但是由于巡逻之人甚多,火把将这里照得如白昼一般。初到这里仿佛是到了江南小镇,小桥、流水、红花、绿树、假山交相辉印,一个窄窄的回廊将其串联在一起,让人感受了无比的恬静、自然。

    可恨这美好的风景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巡逻破坏得干干净净,他们口爆粗话,在那里牢骚满腹。

    一个面带刀疤的巡逻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往常这个时候我整在窑子里抱着娘么做美梦呢。今天怎么如此谨慎,累得我腰也挺不直,晦气。”

    另一人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我们去截杀那唐公李渊,却被两个无名小子打得落花流水,连首领都受了伤。现在任务也没有完成,还要防备走漏风声,是得加强警戒。”

    一提刀男子凑过来说道:“我说,你就不要怨天尤人了。这次任务没有完成,我们还折了几十个兄弟,什么时候败得这么惨过,首领没有扒我们一层皮就是好事了,还在这里絮叨。”

    那带刀疤男子说道:“我怎会不知,只是可恨那两个人横生枝节,否则我们金银珠宝取之不尽,可恨。”

    “你们都不要说了,平时叫你们练武功,都甚努力,这个时候还怪别人厉害,还是想想自己吧!”这群巡逻兵的首领训斥到。

    “是是,我们今后努力练武便是,”刀疤男点头哈腰道:“不知道今天逃回来的阿四怎么样了?”

    “阿四,你是说被抓地那个人,他都当俘虏了还好意思回来,恐怕首领饶不了他。现在已经见阎王爷去了吧,哈哈。”那巡逻首领笑道。

    其余几人听得是汗毛倒立,心想如果首领将任务未完成之事迁怒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几人站直身体,认真巡逻起来。巡逻首领见此招有效,更加神气了。

    周召忠在高墙之上听得清清楚楚,这里必然是‘幽兰教’分舵,但却不知道他们的议事厅在哪里?好进去仔细查探。

    眼看四更过半,周召忠不禁心里急躁起来,他再仔仔细细将这后花园查探了一番,却始终不见异常,看来只能静观其变,是在不行明日再来。

    正在此时,一假山突然从中分开,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出来,巡逻首领上前说道:“如何处理?”

    抬前架之人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找个地方埋掉便是。”

    刀疤男凑上前去,问道:“就当了回俘虏便要被杀,那我们以后还怎么过呀?”

    那抬担架之人不屑一顾道:“你以为首领是老眼昏花了?还是不明事理?我们只要做得好必然有赏,做得不好肯定要受到处罚。你当这人犯了什么罪,他把我们的事情全部都招了,现在李渊一定知道我们的事情,两人势成水火,你说她该不该死。”

    “首领英明,这厮确实该死,我等多话了。”巡逻首领低声道。

    “知道就好,你们认真巡逻,不得有误,我们埋掉此人还要回来开会议事呢?”抬担架之人说道。

    “是、是,请慢走。”巡逻首领小心翼翼。

    召忠不禁喜上眉梢,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假山便是暗道,等下下去将那首领擒住,便可问到这五大国师的去处,到时候再作打算。

    思考完毕,周召忠便找了个离假山近的地方隐藏起来。待二人埋尸回来,打开机关进入暗道,召忠将机关牢记在心。

    此时,召忠早已摸清楚巡逻之人的规律。虽然说他们人多,但也有空挡。

    待到他们巡逻至回廊之时,召忠一个窜身到假山口,按动机关,假山应声而开。召忠进入暗道之中,身后的假山自动关上。

    这暗道曲曲幽幽看不到尽头,虽每隔二十步有一火把,但微弱的火光只能让人看到隐约的石梯。

    顺着暗道走下去,约莫一炷香时间前面门户打开,一座地下大厅展现在召忠眼前。刚才还是黑暗的曲道,到这里便是金碧辉煌犹如宫殿一般。

    周召忠躲在大厅外观察这厅堂。虽然在地下,但是为了遮掩这暗道石墙,四周都是用绫罗绸缎覆盖,大堂之上有一座太师椅,乃纯金打造,堂下的客座也是金银之物。堂后有两个房间,大门紧闭,不知是何物。这样的布局让周召忠想起了遂宁的‘幽兰教’分舵。

    难不成这‘幽兰教’不但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能将厅堂设在地下,连房屋布局都是一样,里面怕是藏着搜刮来得民脂民膏吧。

    召忠想到这里,小心的穿过大厅,确实没有人把守。来到左边房间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舵主,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这个声音是刚才抬担架人的声音。

    “不碍事,只是没有完成任务,叫我们如何向国师交代?”一人的声音仿佛是哭丧着脸说出来的话。

    “舵主莫急,那阿四认得手提金锏之人。刚才据他交代,此人是山东历城好汉,换做秦琼秦叔宝,在历城县衙做个都头;另外一人武艺高强,舵主你自己都分析出他是那灭掉青城县和遂宁‘幽兰教’分舵的青城山弟子。到时候我们将实情报与国师,他们自晓得找这两人算账。”抬担架的男子说道。

    “余庆,还是你深的我心,知我烦恼呀。待我修书一封,你亲自交到总舵联络点,让国师知道实情缘由,为我解去此劫,我定不负你。”

    “为舵主分忧,乃我辈分内之事,我定当完成使命,不负所望。”余庆在表决心。

    周召忠在外边听得真切,心中还在念想是否此时破门而进,亲口讯问此狗贼,但又摸不实在里面情况,怕打草惊蛇,反而不美,所以继续聆听。

    “来,余庆,为了我们‘幽兰教’的未来,干上一杯。”那舵主笑道。

    “敬舵主一杯,祝你前途无限,愿望达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余庆顺藤摸瓜。

    “哈哈,干,干。”舵主和余庆在里边打着如意算盘。

    看来里面只有他二人,此时杀将进去定能生擒他二人,现在不动,更待何时?周召忠上前便是一腿,大门被踹开。

    这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八仙桌和六根木凳,座上两人便是分舵主和余庆。召忠看他二人被此景吓得吧目瞪口呆、一动不动,便‘嗤’的一声笑出,原来是两个脓包,还谈什么远大抱负。

    “你两个狗贼,见了少侠还不下拜,坐在这里作甚?”周召忠威严的喊道。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余庆已经两膝跪地,昏昏沉沉。

    舵主见过世面,站起身来,责问道:“你是何人,敢擅闯我舵,有几个脑袋不够砍。”

    召忠大笑道:“我轻轻松松便走到你分舵密室里,外面的人全部都让我摆平了,你还不怕?”

    余庆已经吓得满身如筛糠一般。那舵主也大惊失色,确实呀,这暗室极其隐秘,外人如何晓得?而且后花园之中无数人巡逻,此人如此自若的走进来,难道自己的分舵真的完了吗?他不信,他不信天下有如此厉害之人,他看了看周召忠,哈哈大笑起来。

    召忠也觉得莫名其妙,他身在绝境,怎还笑得出来。召忠问道:“你死到临头,为何发笑?”

    “我笑你诓我没见过世面,一点小小伎俩如何可以骗到我?余庆,他不过是偷偷溜进来的,你怕他干什么?还不起来,我们联手将他杀死。”舵主严阵以待。

    “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区区一个分舵难道我还不能拿下。”周召忠也诓他。

    “难道你是那青城弟子?”舵主满腹狐疑。

    “正是在下,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周召忠喝道。

    “余庆,今日白天是他杀死我几十弟子吗?”舵主声音有些发抖。

    “舵主,不要再问啦,刚才他进来我就看出来了,他就是青城弟子,毁我青城县和遂宁分舵的就是他。听说他手段极高,瞬间便可取人性命,今日白天你看见了呀。”余庆连头也不敢抬,低声说到。

    “你还不下跪,更待何时?”召忠再次怒道。

    只听‘砰’的一声,那舵主泪流满面,双腿已是跪倒在地。

第62章 夜战幽兰教() 
周召忠怒喝分舵主和余庆二人,吓得两人是全身筛糠,两膝跪地,全无志气,口中不停念叨:“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召忠看着这两个脓包便是又气又好笑,自己几句诓词便把他们吓得如此这般,便可知晓他们的本事。

    召忠做到了座椅之上,威严地问他二人:“把你们如何害人之事从实招来,爷爷或许可饶你们一死。”

    听到可以不死,两人连忙爬到周召忠跟前,抢着给他说话。

    还是余庆更加灵活,他抢先说道:“我叫余庆,是本舵的副堂主。他是我们陕西分舵的舵主,什么事情都是他安排我们做的,小的都是奉命行事,平时可不敢做那作奸犯科的坏事。”

    周召忠听得直发笑,刚才这余庆还把这分舵主捧上了天,现在又将所有罪责推到他身上,真是见风使舵,‘幽兰教’用这样的人焉能不败。

    那分舵主慌了神,连忙说道:“英雄莫听他乱说,我是这里的分舵主张琪,但是我们的命令都是由总舵传递下来的,没有他们的命令我也不敢乱发号施令呀。”说完,狠狠地盯了余庆一眼。

    余庆更是把头磕得直响,“对对,就是总舵发下来的命令,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英雄饶命。”

    周召忠心想,再听他们胡说怕是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得一干二净,还怎么问出个端倪。

    他把手往桌上一拍,八仙桌顿时被打个稀巴烂,两人吓破了胆,直呼饶命。

    “你们的头有这桌子硬吗?”召忠质问道。

    “我们的头只是在肩膀上长了个肉球,哪里经得起英雄一掌,还请英雄怜我二人傀儡,饶了我们,今后我们一定为英雄设长生排位,早晚一炷香,祝英雄长命百岁。”那张琪眼睛骨碌直转。

    哼!你两人就是想问出我得名字,往后来报复于我,还什么愿我长命百岁,怕是但愿我早死吧,召忠心想。

    “你二人死到临头还嘴硬,还不把你们和‘幽兰教’总部的龌龊事情说出来,我可要将这一掌用到你们身上了。”召忠怒道。

    那两人见搪塞不过,顿时泄了气,张琪有气无力的说道:“确实是那五大国师传我命令,叫我们在临潼关截杀李渊一家,好在朝廷为他们除去一障碍。英雄请明鉴,我等断然不敢擅自做这诛九族的事呀。”

    周召忠冷笑说:“量你们也不敢,快说,你们平时还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今天我在城里已经探查到,如果你们不说实话或者少说了半件,我便让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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