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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青城.A-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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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之事门派内部争斗,外人不要插手,可谓是滴水不漏。若是懂事的江湖中人必然让开身位,不插手闲事。

    而周召忠不卑不亢,作揖道:“我是青城派弟子周召忠,到遂州探访一事,贵派清理门户本与我无关,但是我见此人眉清目秀,目光之中闪现出浩然正气,看似品行端正之人,而且从他的招式来看,武功必然在各位之上,但他却只防不攻,身受重伤,其中是否还有其他缘由?我是否能够帮助化解。”召忠记得,清玉师父对他说过,江湖之上腥风血雨,人人唯恐不及,但是必然得有人树起正义之旗,荡涤江湖浑浊之气,这重任人人有责,召忠也不例外。所以,他敢冒江湖规矩之不韪,来插手此事。

    “你算什么,敢插手遂州武馆之事,先问问我手中的钢锤答应不答应。”一莽汉冲了出来,照周召忠头顶便是一锤。

    清玉道长教过,凡用锤、棍者不可小视。因为这种人多为天生神力,也不会什么内功,只是用武器打来,什么招式不招式都不重要,所谓‘乱拳打死老拳师’,就是说这种人。

    召忠一个侧步让到一边,那锤砸了个空,把地都打了两分下去。

    召忠道:“各位不要误会,我不是来搅局的,只是事出蹊跷,我只想化解双方矛盾,君子动口不动手呀。”

    那满身是血的男子已筋疲力尽坐在地上,他苦笑道:“少侠不必为我犯难,我虽问心无愧,但是师父已死,无人与我作证,此乃天意,如果我的死能让师兄弟们化解仇怨,我愿以死明志。”

    “你以为死了就可以解决一切吗,如果你那个什么师父泉下有知的话,恐怕会羞愧难当呀。”周召忠边躲闪莽汉的进攻,边抽空点化那男子。

    莽汉见周召忠躲避自己的攻击还有空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双手用力,左右翻飞这铁锤杀向召忠。

    青城的武艺本来就是轻盈开合,潇洒流放,犹如泉中之水,柔能化解一切力道,钢却能滴水穿石。这莽汉之锤力道虽大,却无章法,只是凭蛮力向前冲。周召忠看准这点破他不难。

    只见召忠脚尖点地,连连后撤,莽汉以为对手怕了他的钢锤,便步步紧逼。忽的见召忠向前欺身,贴近莽汉不等他反应又一个旋转,此时已到莽汉身后。这时,只见周召忠双膝向前靠上莽汉膝后,那莽汉哼都没哼一声便倒下,众人皆叹。

    其实这只是青城武术中的反关节很简单的一招,只是冲向对手和旋转那个步伐除了要娴熟的技巧,还得有超人的胆识,若是换了普通人,即使有此武艺见了那莽汉的一身横肉和沉重钢锤,怕是也不敢如此深入虎穴。

    周召忠上前一步拉起莽汉,欠身道:“得罪,我并非有意而为,皆因大哥步步紧逼,不得已而为之,请不要见怪。”

    再看那莽汉,已羞得满脸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召忠对韩乔作揖道:“刚才我听到受伤的兄弟所言,仿佛有内情,这位师兄是否把事情问清楚再作处理也不迟,如果他真是背门叛徒,我绝对置身事外,不再干涉。”

    韩乔见周召忠武艺高强,这几个人要打败他恐怕有些困难,再者掌门被害之事却有蹊跷,只是当时血气上冲,才下了清理门户的命令、这时将他带回审问,若凶手另有其人还可请周召忠这个高手帮忙,如果是这个叛徒周召忠也无话可说,再者到了自己地盘也不怕他,毕竟武艺在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想到这里,韩乔笑道:“少侠真是侠肝义胆,韩某佩服,那就依了赵兄弟之意,我们回到武馆再做商议如何?”

    周召忠点了点头:“还是韩大哥深明大义,请前面带路。”他扶起受伤的男子上马,自己牵马随大队走去。

    而徐娇卿却消失在树林之中。

第47章 谭雄的阴谋() 
走在城中的青石小道上,铁马蹄打在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回响,让周召忠心里怪怪的。其实也难怪,在这个川中丘林,骑马的人是很少的,有钱人家也是比谁家的轿子更华贵,只有像他这样的江湖中人才会策马扬鞭,但往往也是绝尘而去。毕竟像这样的一座斗城,不会有太多的故事,只不过是江湖侠客的驿站而已。

    遂宁又称斗城,顾名思义不过一座小城而已。但在周召忠看来,却是繁荣异常。漫步在这山清水秀的小城里,听着‘蹬蹬’不绝的马蹄声,闻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阵阵清香,再看这朴实无华的民风,若不是心里背负着沉重的包袱,他真有一种想在这里安定的感觉。总之,让人恬静、安逸。

    “咳、咳”,马上之人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召忠上前,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看你的脸色惨白,这嘴角的鲜血,估计内伤很重,待会儿到了府上,我替你运功疗伤,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外伤就需要慢慢调养了。”

    “多谢少侠搭救。我叫张翼,本地人士,从小入馆跟着师父习武,多少年来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去伤害他。”张翼一激动,又咳得吐了血。

    “内伤切莫动气,气乱则腑伤,气定则神闲,此事若真有内情我定然为你查清真相,还你清白。”

    张翼正要答话,周召忠示意他闭声聚气,保重身体。张翼只得尴尬一笑,投来感激的眼神。

    转过两个街口,眼前一庭院。大门正中赫然挂有一块大匾,‘遂州武馆’四个大字苍劲有力,然人热血沸腾。只是大门之上挂起的白练和白灯笼给这座大院增添了一丝哀伤的气氛。

    “少侠请,本府近日办丧事,招呼不周,请勿见怪。”韩乔勉强挤了点笑容。

    “不必多礼,是我打扰了。”周召忠扶张翼下马,回礼到。他明白对方也就是怕他武功了得,若是实力不济却要来趟这趟浑水,恐怕早就被乱刀砍死了。师父说的对,江湖之上就是靠实力说话。想到这里,周召忠不禁想起师父交给他的秘籍,还得加紧练习呀。

    一众人进入大门,一群弟子正跪在大堂中为师父守灵。张翼见到师父遗像,不禁泪流满面,扑倒在灵前抽搐不已。

    弟子们面带愠色,其中一魁梧络腮胡汉子冲上前去一脚将张翼踢翻,大喝道:“你这叛徒,傻杀师弑兄,近日我取你人头为死难同门报仇。”说完从兵器架上取下大刀挥刀想张翼砍去。

    “铛”的一声,那大汉的大刀被震开,大汉惊了一下,却见一少年英豪手提长剑,在他面前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来人正是周召忠。只见他上前一步道:“英雄多有得罪,但人命关天,不得不出手相救,请勿见怪。”接着,他转过身来对大堂中的人讲到:“我是青城派弟子周召忠,知贵派突逢变故,在清理门户,但事出蹊跷,内中恐怕另有缘由。所以我想还是查清楚再做结论,如果伤了无辜反而不好。”

    那络腮胡大汉把刀一登:“我道是谁有如此大胆,原来是青城派的,听说青城弟子一向在山中清修,何时听说到处捣乱。韩乔,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把外人引到家里,我看他一定是谋害掌门的同伙,今天就来个一锅端。”

    只见他一声召唤:“众弟子,清理门户。”三个身披孝服的弟子便去兵器架上抄兵器。

    可是他们刚拿起武器,却齐刷刷的把手缩回来,兵器重重的摔在地上。众人大惊,回头一望,确实周召忠用柳叶镖将其大落。

    韩乔知道周召忠已是手下留情,如果飞镖朝人之要害不畏打去,这三人恐怕要去见掌门了。

    他急急上前:“众师弟且慢,这位青城少侠古道热肠,是来帮助我们追查凶手的,掌门之死还有许多疑点没有查清,我看还是先且住手,查清而来状况在作商议,反正人在我们馆内,难不成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弟子们一听,也就停了下来。

    那络腮大汉啐了一口,大叫道:“韩乔,掌门一死,你就蠢蠢欲动啦,竟然联合起外人来欺负本门,待我谭雄替掌门报了仇再找你算账。”

    他回过头来:“还不与我清理门户。”弟子们都面带犹豫之色,一边韩乔是掌门大师兄,一边是掌门师叔谭雄,听谁呢?

    在大伙犹豫之际,只见两身影从谭雄身后窜了出来,一人提金锏,一人拿鞭向周召忠杀去。韩乔看得清楚,两人都是谭雄的心腹,拿锏的叫陈金,提鞭的是刘晃。只怕他再劝这两人也不会听从自己的,只好作罢,让他们吃吃苦头。

    召忠临危不惧,剑鞘一举,摆出‘朝天一炷香’的架势,这是标准的青城清风剑法起势。

    那陈金率先杀到,一锏直指召忠眉心,出手便是杀招,好狠!

    召忠剑柄一个旋转,轻松化解了这第一招,刘晃的鞭又杀到。

    这鞭由下至上,目标却是召忠的裆部,好阴!

    召忠一个侧步让过这鞭,一个剑鞘向刘晃打去。按理说,这两人出手便是狠招,周召忠神剑出鞘可以把他们削成几段。但是,他是来化解恩仇,查明真相的,却下不得狠招。于是,他便用剑鞘作鞭,和两人缠斗在一起。

    此时,刘晃慌忙用鞭一挡,震得是虎口发麻,赶紧跳出圈外。那陈金的锏可是又来了。

    召忠又用剑鞘化解来锏之力,出招化招之间,潇洒灵动。韩乔看得佩服,他自言自语到:“此少年英雄功夫了得,武德更胜,若不是怕伤着两个师弟,他们早就落败了,还自以为占了上风。”

    只看三人战作一团,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看那召忠沉着稳练,防守至上不轻易反击,而另两人拿出当家武艺却总是无法近身,甚至连对手的衣服都碰不到,每每总是在杀招快成功时却被轻易化解。战着战着,两人额头冒汗,衣服已然被汗水湿透,大口喘着粗气,动作也开始放慢变形了。

    为何召忠在青城县两招之内可以让假冒道士哼都哼不出来便去见玉帝,对这两个不入流的对手,甚至称他们是对手简直是侮辱青城一派,却来来回回数个回合?

    在这大堂里,对周召忠来说,只有受伤的张翼武功造诣最高。想必他也知道,周召忠这样和两个师弟练手,是在窥探遂州武馆的武功招式。虽然这两个人不入流,但是在平时想看到遂州武馆的真功夫却不容易,能窥之一二对今后和遂州武馆的人打交道有好处。

    果然,十招过后,周召忠突然跳出圈外,拱手到:“二位,还是不要打了吧,点到为止的好。”

    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以为周召忠怕了他们,齐齐冲上来,一个攻上三路,一个攻下三路。

    只见周召忠待对方招到轻轻一跃躲过下身攻击,同时一个外摆腿,卸掉上身的攻击。待双脚一落地,旋转身躯,利用惯性一个后踹,陈金便是一个狗吃屎;接着后踹腿落地,作为支撑脚一点地,再次跃起又是一腿,刘晃门牙可就少了一颗。

    两人躺在地上捂脸掹腹,痛苦不堪。

    谭雄见自己的心腹如此狼狈,不禁气从胸中来,打叫道:“我谭大刀来领教一下青城的武艺。”说毕,飞舞着大刀向周召忠杀来。

    此时,韩乔跳到中圈,隔开两人,对谭雄说到:“论年龄,你比我小,但是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师叔。这几日是师父的守灵之时,不易见血。况且师父一事尚有蹊跷,大家都想查个明白,你这么急着要杀人灭口,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谭雄气得直蹦,但自己的心腹已伤,自己处于下风,再闹下去恐怕不好收场,便收起大刀说道:“哼,那我就看看你们怎么包庇这个叛徒,如果无召忠有的想要把师父的事蒙混过去,不但我不答应,众兄弟们能答应吗?”

    “不错,我们要为师父报仇。”大堂上呼声四起。

    “我保证查出谋害师父的凶手,并亲手用他的血给师父拜祭。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韩乔见大家的情绪已被谭雄调动起来,只得硬着头皮答道。他心里想:周召忠呀,可不要让我失望呀,现在我可是上了船下不去了呀。

    周召忠见韩乔看自己的眼神之中似有哀求之音,便走上前:“各位,请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大家真相。”

    看着大伙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谭雄又道:“嘴上说得倒好,难道你们查一辈子我们就要等一辈子,让师父的冤屈得不到伸张,大伙别信,此乃缓兵之计。”

    “就是,查不出来怎样。”陈金摸着被踢的肚子趁机点把火。

    “我保证,一个月之内查出元凶,请大家放心。”虽然知道是谭雄的陷阱,周召忠此时为平民愤,不得不硬接了下来,其实他也没有把握,但是只得如此了,心里暗暗想那谭雄果然是个老江湖。

    “好,既然你说一个月,我就给你一个月,但是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在我们的范围内,否则你跑了我们去哪里找。至于张翼,交给我们看守。”谭雄狡黠的眼神让周召忠觉得就应该从他身上查起。

    “不行,张翼身受重伤,他和我同住一个房间,我来替他疗伤。再说了,一个重伤之人能做什么?”周召忠心想你越是想做的事情我越不能让你得逞,再者张翼口中必有线索,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找出真相,还得从他开始。

    “不错,少侠所言极是,在这一个月内张翼由赵少侠照顾我看是最合适不过了,张翼身受重伤,也逃不了,大家严加看管便是了。”韩乔现在和周召忠是一条船上的人,当然要帮助他。

    “那好吧,也就依你,但若是一月内给大家无法有个交代的话,周召忠你可就是那张翼的同党,还有你韩乔,众兄弟们定然也饶不了你。”谭雄说完,把刀一扔,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众人大气方出。

第48章 掌门之死() 
是夜,周召忠在韩乔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为张翼疗伤。只见两人盘腿而坐,召忠在张翼背后运功。他气沉丹田,双掌上下翻动,将胸中之气引到手掌之中。在双掌缓缓推向张翼后背,一股热气进入张翼体内,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全身不自然的打了个激灵。召忠吩咐他不要乱动,张翼屏气凝神,尝试着把这股纯清之气引导到自己受伤的脏腑,再经由任督二脉全身来了个大周天,伤势竟然有了大大的起色。

    再看召忠,从头部升起一缕青烟,脸色已经变成红色,进入冥神状态。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打扰,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便很大。所以,门外韩乔按周召忠的吩咐带了四个门人亲自把守,以防万一。

    其实,除了他们之外,楼顶之上还有一人,那便是小师妹徐娇卿。下山之时师父吩咐,江湖之上尔虞我诈,两人遇事要一明一暗,如此才可保得万无一失。所以,当周召忠出招之时,徐娇卿已经躲在树林之后,周召忠跟随韩乔回武馆徐娇卿便尾随其后,一直暗中查探,以免有失。

    果然那谭雄派了陈金和刘晃来打探,还未靠拢,已被韩乔轰走。那谭雄知道现在的武馆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再者现在正是拉拢人心之时,如果此时用强反而不美,便也作罢,只等期限一到,便要发难。

    一个时辰过去,周召忠发功疗伤完毕,散功起坐,口渴难耐,一壶水便见了底。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关切的问道:“张兄,感觉如何?”

    张翼舒展筋骨,面带微笑答道:“多谢少侠施功疗伤,我用少侠的真气经脉回旋了一个大周天,竟然感觉内伤好了三成,现在筋骨也活络了不少,真乃神功呀。”

    “这是我青城内功,也没那么神奇。以后只需十日内我与你每日疗伤一个时辰,张兄内伤便可痊愈。说来也是张兄内力雄厚,护住了心脉,否则也没有这么容易治疗的。”周召忠赞叹道。

    “哪里,少侠见笑了,这都是师父一手教我,在武馆之中我虽然只是他的第三位弟子,但是他视我为己出,将全身武艺倾囊相授,便是大师兄也没有得到师父这样的传授。哎,师父呀,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如果我查到谁啥死我师父,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张翼一拳砸在桌上,那一壶茶水被打倒洒了一桌。

    “你具体说说,掌门是怎么死的,我好为你做主。”周召忠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师父名叫张齐之,乃遂州武馆创始人。他年轻时走南闯北,习得一身好武艺,由于他行侠仗义,江湖皆颂,被称为遂州大侠。他四十岁之时丧妻,心如死灰,回到遂宁开馆授徒,我便是他第三个收纳的徒弟。”张翼说道这里,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你师父确实是豪侠之士。”周召忠赞许到。

    “不错,师父创办这遂州武馆不出几年,遂宁之名传遍巴蜀大地,慕名之人源源不断,也成就了我遂州之繁荣。”张翼的眼神,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

    “怪不得我来时觉得遂宁虽然地处巴蜀,交通不便,却又如此繁荣,原来与贵掌门有如此渊源。“周召忠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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