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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递故园(倚天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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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猛一见院子一侧竟坐了四个人,也禁不住一愣。俞莲舟却一眼认出,这两人乃是少林弟子,功夫不差,可也算不上出众,想来是圆字辈或者慧字辈的弟子。
  进来的两个少林弟子似是也未曾想到院中会有人,相视之下均是一愣,认不出对方路数。前面一人行了个稽首礼,“贫僧少林圆苦,敢问几位尊号?”
  俞莲舟听得对方自报家门,当下抱拳还礼,“在下武当俞二,这位是在下七弟。请问大师……”
  话未说完,却听得后面那僧人暴喝出声:“你是武当俞二?!俞莲舟?!”
  俞莲舟听得对方无礼喝问,面上不显,眼中精光一现,道:“正是在下。请问大师尊号?”
  那人听得俞莲舟承认,更不答话,竟是气得大笑:“好好好!亏得你们武当在江湖上也妄自称作名门正派,做下这等灭人门户的残忍勾当,竟还敢回来!当人以为我们少林是人尽可欺的么!”言罢呼啦一下挥起手中禅杖,不由分说劈头向俞莲舟砸来。他这一下事出突然,劈头盖脸来势奇猛。俞莲舟心下不明所以,兼之少林武当关系微妙,本不欲动手。然则听他言语中辱及师门,招数更是无礼至极,心中不虞。当即扬手一挽那禅杖一头,入手之后一粘一泄,竟是牢牢将那禅杖扣在身前一尺之处,面色肃然的看着对面圆业三两次咬牙发力,却只觉得那禅杖仿如被粘住一般,无论他如何使力,都动不得半分。
  一旁那圆苦年龄大上圆业许多,见得圆业三五次猛然发力,都动不得那禅杖分毫,不尽心下骇然。暗道这俞莲舟成名十余年,当真非是浪得虚名。前些时候圆业圆音圆心三人几招便栽在张翠山手下,今日一见,这俞莲舟功力却又比他师弟高上许多。心下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得俞莲舟身后那年轻书生出声道:“唉,我说莫七侠,易经中言道‘旅而无所容,故受之以巽;巽者入也。’你把我往后推做什么?在下看不清啊!”原来却是戴思秦被莫声谷拎起衣襟推到了最后面,看不到前面情形出声抱怨。
  莫声谷看这书生本就不甚顺眼,皱眉道:“你一个文弱书生,往前挤什么?小心刀剑无眼。”
  戴思秦唰的一收折扇,再要分辨,却见得自己身前沈浣身形一侧,给他让出个位置来。于是掸掸被莫声谷拽过的衣袖,迈着方步凑上前去,看得莫声谷直瞪眼。
  这一打岔,两边气氛到是缓解些许。圆苦皆是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俞二侠,贫僧圆苦,圆业师弟方才出言不逊,贫僧代他向你谢罪了。”
  俞莲舟手上尽力一撤,衣袖一挥,将那禅杖推开数尺。圆业身前力道猛然一松,禁不住握着禅杖倒跌了七八步,这才勉力站定。
  俞莲舟肃声道:“好说。只是不知方才这位圆业师父却是为何说我武当灭人门户?”
  圆苦抬眉细看俞莲舟神色,却见其面色肃然,全不似作伪,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俞二侠竟不知么?四日前贵派张五侠将龙门镖君上下七十余口外加我少林三名弟子屠戮殆尽,更打伤我这圆业师弟与另两名少林弟子的右眼。这件事情,却是我这三名师弟亲眼所见的。”
  话音刚落,就见得莫声谷满面怒容大声喝到:“你这大和尚胡噙什么?!我五哥怎会来杀了龙门镖局满门?!我们下山时,五哥还在山上!你这和尚休要胡乱栽赃陷害!”
  圆业听得莫声谷如此说,亦是大怒:“此事乃我师侄亲眼所见,更是张翠山那厮亲口承认的,还能冤枉了你武当派不成?!”说着竟是拎了禅杖竟似要动手。
  莫声谷方才听他言及武当如何如何,心中便是不忿,当下更是怒不可抑,便要拔剑。却忽觉得手上一沉,这剑便再出不来,原来竟是俞莲舟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按住了圆业的禅杖,神色严峻。见得俞莲舟神情,莫声谷不再造次,当即退了一步撤手。那厢圆业方才一招之间,已见识得俞莲舟功力,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相抗,恨恨得退了一步。俞莲舟一抬手,沉声道:“大师。此事想是有所误会。家师命在下与七弟来保护龙门镖局一门老小,他老人家吩咐此事时,五弟也是在场的。无论如何,忤逆师命这等事情,他是决计不会也不敢做的。”
  “阿弥陀佛。俞二侠,原本贫僧也不信以张五侠的声名,会做下这等事情。可是当日之事乃是我四名师侄亲眼所见。那时张五侠取出那判官笔和虎头钩以示身份,自报名号乃是‘银钩铁划张翠山’。”
  俞莲舟听得圆苦所说,纵了双眉凝神思索。要说张翠山会做下这等事情,他是万万不信的。然则眼下事情里面太多蹊跷。张翠山何时下了武当?何时来了龙门镖局?若是真的来了,明知张三丰命他与莫声谷保护龙门镖局家小,又怎会坐视龙门镖局被灭?
  想到此处,忽地心中一惊。张翠山知道张三丰的吩咐,若是真到得龙门镖局,便是心中因为俞岱言一事含愤,见得有人来屠戮镖局上下老小,也决计不会不理。如今镖局满门无一活口,难道张翠山也遭遇什么不测凶险?想至此出,不禁忧心起张翠山安危来。
  正当此时,却忽见得一旁的戴思秦摇起折扇,迈着书生方步摇摇摆摆踱倒圆业面前,意态悠闲得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莫声谷瞪向他,他却只做浑然不觉,笑眯眯的看了圆业一眼,“这位圆业大师,佛家五戒其中一戒道是:不妄语。您方才说,那位张翠山杀人之时,乃是您师侄亲眼所见?”
  “千真万确!”
  “那也是他那时报上名号,说自己是‘银钩铁划张翠山’?”
  “自然!”
  戴思秦转身一合折扇,挑挑眉毛笑道:“您是说,他一边杀人,一边同你师侄报上自己身份,回头却不将你师侄灭口,偏倒要等你师侄将此事泄露给你们,再让你们来找这武当派的麻烦?”说着顿了顿,转头对俞莲舟道:“俞二侠,您确定这张五侠是你们的人?可不是你们的仇人敌手派到你们那里专门陷害你们的吧?”
  俞莲舟尚未出声,莫声谷却是怒道:“荒唐!我五哥被师父收养上山之时尚不足三岁,怎可能如你说的一般?!你这人……你这人!”说着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戴思秦。
  俞莲舟同圆苦却听得心中明白,知道戴思秦实是说明此事蹊跷太多。
  圆苦高宣一声佛号,同圆业道:“圆业,你且把慧风那日所述之事细细讲来,不可有半分遗漏。”
  “那日慧风同张翠山对质,言道当日里他躲在后窗,亲眼见张翠山在后厅杀得慧光与慧通,以及龙门镖局不少人,之后直奔后院,击杀龙门镖局满门老小。最后有八人由后院逃了出去,他这才追了出去将人以指点毙。直至龙门镖局满门被杀得精光,他这才由跃墙而去。慧风自知不敌,待他走后这才出来。未曾想到张翠山却又从前门回了来,点名要见都大锦。慧风明知送死,却也要一拼。喝问他名号,他自报乃是‘银钩铁划张翠山’,还亮了兵刃证明身份!”
  “停!停停停!”戴思秦的一摇折扇,呼啦哗啦扇了两下,却又不言,微笑挑眉看向俞莲舟和沈浣。沈浣英眉皱紧,摇了摇头,并不出声,静待俞莲舟开口。俞莲舟若有所思,半晌道:“你是说,在下五弟杀人之时,直到由后院跳墙而去,都未有报上姓名?过了一会倒从大门回来了,一边点名要见那时死了的都大锦,一边向你师侄报上姓名门派?”
  戴思秦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同俞莲舟道:“如此听起来,这岂不是祸起萧墙?”
  不仅俞莲舟,连圆苦此时也听出事情不对,就算他信张翠山会杀少林的人,也实在难信张翠山会成心同自己师门名声这般过不去。前后两人是否为一人委实难讲。俞莲舟沉声道:“如今在下五弟和慧风师父都不在此处,是非曲直难以论断。不如且待在下寻来五弟,同慧风师父将事情一一说得清楚明白,这才好下定论。”
  话至此处,圆业却是一瞪双眼,满脸愤恨上前一步,刚伸出手,却见得俞莲舟双眼抬起厉光一闪而过,让他心中着实一突,伸到一半的手竟不敢再前,徒然放下却又不甘,兀自大了声音叫道:“你们武当到是好生歹毒!那张翠山发毒针打死了慧风,如今你们却又慧风来对质!真是欺我少林无人么!”
  “毒针?!”莫声谷一顿之下讶道。
  俞莲舟抬眉看向圆苦,“圆苦大师,我武当弟子行走江湖,兵刃决计不会喂毒,用的暗器亦均是钢镖袖箭等大件暗器。敢问大师可曾见过或听说武当弟子以金针银针伤人的么?更何谈是喂了毒的。”
  戴思秦这里外一挑,确实把事情的蹊跷之处悉数挑了出来,俞莲舟所言又是句句在理,他一时也无它法,当下只得道:“如此也罢!且等俞二侠和莫七侠寻到张五侠,再来同蔽派质询。”
  俞莲舟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不仅此事,龙门镖局一事乃是由谁做下,在下三弟又为何人所伤,这些确是要少林武当两派一一说得清楚明白才行。”
  圆苦听得俞莲舟肃声而道,不禁一怔,暗道这俞二侠好生厉害,言语外软而中坚,明明白白的说了此事环环相连,少林若不说清俞岱言受伤的因由,武当也绝不可能善了。他一介出家人,求得本是六根清净,如今江湖上这些纷扰是非,实在非他力所能及。半晌一叹,向俞莲舟行了个稽首礼:“贫僧也是此意。却须得请示蔽派方丈才是。”
  俞莲舟点了点头,听得他继续道:“俞二侠,可听说了王盘山岛一事?”
  第七章 何辞四海为家日
  武当派对于屠龙刀半分兴趣也是没有的,然则圆苦将王盘山岛扬刀立威大会的事情告知俞莲舟,俞莲舟却是心中一动。俞岱言之伤和屠龙刀脱不开关系不说,张翠山若是真的到了临安,听得这会,也必是要去为了俞岱言一探究竟的。眼下虽然其会已经过了两日时间,但是去看看许是能找到些许张翠山的消息,甚至俞岱言重伤的缘由。于是也顾不得是否深入天鹰教的地盘,当下和莫声谷准备动身一探。
  沈浣和戴思秦琢磨着里外再次也无甚线索,不若同去看看,许能有蛛丝马迹也未可知。去到王盘山岛,需得乘海舟。于是四人当下雇了船家往王盘山岛而去。
  沈浣到过不少地方,却还是第一回坐船出海。眼见茫茫大海,在遥远之处与天际融为一线,晴阳之下一片苍茫蔚蓝。海风夹杂着春初时分的些许寒意迎面扑来,沈浣但觉胸中一爽,仿佛自昨晚开始便压在胸中的一口气尽数吐了出去,心下莫名畅快起来。侧头看向一旁凝立的俞莲舟,见他也正看着远方水天相接之处,若有所思。
  “俞二侠可是在忧心张五侠安危?”沈浣见他神色问道。
  见得俞莲舟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沈浣开口道:“这件事情,我也不信会是张五侠所为。而且……”沈浣微微一顿,“张五侠武艺高强,行事又正,想必不会有什么闪失才对。”
  俞莲舟听得他出言相劝,知他乃是好心,开口道:“沈少侠,昨日却要谢你与戴先生出言相助。”
  沈浣道:“这没什么。而且五万镖银失落,此事我也必然要查清,两件事情一本同源,说不上谢字。”
  俞莲舟踌躇片刻,问道:“沈少侠,以你所猜测,却是会有谁想动你们那五万两镖银财资?”
  他之前从沈浣和戴思秦的只字片语中隐约感到这五万两镖银的遗失内里情形颇是复杂,本觉得涉及到他们颍州大营内部的事物,便不欲多有探听。然则如今若真如戴思秦所说屠尽龙门镖局的人与盗走镖银的为同一人,那么事情关系到张翠山,他便不能不问了。
  果然沈浣听得他询问,一手按了按额角,神情颇是无奈,良久方道:“若是要我说出个姓名来,眼下确有些难。然则……唉……此事说来话长。”说着叹了口气,看俞莲舟正自全然严肃样子等着下文,这才道:“俞二侠,如今元廷残暴不仁,百姓们活不下去走投无路,多有反抗。这聚众起事的,原不止主公一家。这些年来,光京南就有三五百次之多。声势大如朱光卿部,周子旺部,等等多不胜数。”
  见得俞莲舟点头,沈浣苦笑道:“原本大伙都是因为鞑子残暴,不欲这般苟且求生,这才拉起大旗反元。就算非是归属一部,也应当相互照应,里外一气才对。只是如今……如今大多各自为战,又因利益不同,多有摩擦。其间莫说前后一气相互照应,便是各路兵马相见之时不兵戈相向,已是不易了。”
  俞莲舟闻言,沉默无语。他虽略知如今时局混乱,四处各地皆有反元义军揭竿而起,却不知其中内里竟还有这些纠葛。忽地想到信水那晚贺穹来寻沈浣,曾说沈浣摘了将旗离营出走,怕是其中内情更为复杂。
  果然听得沈浣继续道:“而且莫说各部之间,便是颍州大营之内,如今人心何尝齐过?主公意在天下,欲灭元虏,取而代之。这等雄心与眼光原为难得。只是颍州帐下,可有多少战将是为此而起事?又有多少上阵杀敌的兵士,是为此而拼死卖命?这一来二去利益多了纠纷大了,各人使出何等手段,便难说的很了。这五万两银子是购买军粮之资,如今丢了,颍州军若是因此哗变,能得好处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如今真若是问我,我可也说不出来。”
  俞莲舟一听,果然其中牵涉诸多义军的内部纠葛,缓缓点了点头,侧头见得沈浣神情复杂难言,道:“沈兄弟离营而走,也是因为此事?”
  沈浣坦白答道,“我自幼从师父习武,更兼研读兵书,便是盼着有一日能亲手领兵,将鞑子赶出中原,复我河山,还我故园。”言至此出,顿了良久,这才道:“只是如今,义军之中相互的争斗纠葛实在是……唉!与其同僚间镇日里明枪暗箭,相护陷害,倒不如走了干净。”
  俞莲舟这才算是明白为何沈浣提及颍州大营,每每神情复杂却又颇为无奈。贺穹曾说沈浣亲手带出来的兵马才算得上是颍州大营的中坚兵力,那夜他更亲眼见身为元将的拖喀对沈浣如此忌惮,可见其在颍州大营必然乃是极出众的战将。然则一腔壮志却被同僚之间明枪暗箭逼的不得不挂旗出走,其中苦闷自不必说。他是江湖人,非是抗元的沙场战将,然则沈浣个中心情却也明白几分。他历来冷肃少言,甚少情绪外露,当此际者却是重重拍了拍沈浣肩头。
  离营出走何尝是沈浣所愿?说至此出,沈浣念起同部下枕戈待旦转战沙场的一番豪情,心下正空落落的,忽觉的肩上两下沉厚拍抚,侧头看去,见俞莲舟不露声色。然则他肩头隔着春日单衫,却能感到其上热力直透而入,微冽海风之中清晰异常。沈浣不由自主心头一暖,开口道:“俞二侠,此事若真是颍州大营的人或是其它几路义军的人做下的,我心中多少有数,必会查得清楚。何况眼下思秦也在,他是主公帐下最得力的谋臣,思虑缜密,如若这两件事乃是一人所为,便决计不会叫张五侠担了这污名。”
  俞莲舟听他说得斩钉截铁,拱了拱手,正待说话,却听得身后一阵噼里噗噜的动静。两人转身看去,却见得莫声谷正一手拎了这沈浣口中颍州大营第一智囊谋臣的戴思秦的背心,几步跨到船舷边上,一把将他按到扶栏上。还没等他松手,就听得戴思秦哇啦两声,吐得一阵天昏地暗,到得最后连苦胆汁都呕了出来,腹中实在再无可吐的东西,这才作罢。只见他有气无力的摊在护栏上,还没等缓过一口气,一个浪头打来,船身一起一伏,顿时又不行了,哇的一口吐出不少酸水。
  沈浣连忙扶住他另一边,皱了眉道:“思秦,你还晕船?”他却是真不知戴思秦还有这等病症。
  莫声谷拉住他另一边,“沈大哥你还说呢,他从一上船就开始头晕脑涨的折腾,到得现在也没见消停。”
  沈浣拉住他左手,拇指食指运力掐捏他虎口。他手劲儿颇是不小,就听戴思秦嗷的叫了一声,拼命往回缩手,抬起头来,龇牙咧嘴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晕船吐得还是被沈浣掐捏得,“疼疼疼……疼!”
  莫声谷见他一个大男人眼泪汪汪的叫痛,不屑的抽了抽鼻子。拎住他衣袖,省的一股海风刮过来,再把这轻飘飘没二两筋骨的书生吹下海去。
  沈浣这几下到是见效,果然没两下,戴思秦渐渐喘过气来,直起身子,腿上却仍旧有些打软。
  “麻烦莫七侠给他弄点茶水来,可否?”沈浣见戴思秦狼狈模样,开口道。
  莫声谷到无二话,当下应了转身就往客舱走去,谁承想戴思秦一把拉住他袖子,有气无力道:“莫……莫七侠,麻烦你扶我回趟舱中可好?我回去……换身……换身衣裳。”原来他方才扑在船舷之上,到将衣襟蹭得有些脏灰,“这衣裳脏了,穿的……不舒服。”
  莫声谷瞪大眼睛:“换衣裳?你都这样了,不在这吹吹风透个气,还换什么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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