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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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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起初还好,可时辰一场,脖子上的疹子便越来越痒,奇痒难忍。
    吴歌已然忍到极限,面容上有丝丝崩裂的痕迹,身子不自主地微微颤抖。
    可这是在堂堂大殿之上,天子面前,紧要关头,怎能失仪?
    皇上仍然稳坐如山,倒是懿太后忍不住发话,“陛下若是看重,赶紧赐予牌吧,后面还有许多秀女等着的。”
    皇上终于开了口,“吴家女儿甚得朕意,赐玉牌。”
    吴歌如蒙大赦,心下喜极,一颗心落了地,这边施施然起过来。
    岂料还没碰到玉牌,上座的婉贵妃忽然开了口,“吴小姐脖子上怎地红红的一片?”
    吴歌心下咯噔一声,连忙用手遮掩,“回娘娘,是臣女方才…在殿外被蚊虫叮咬了一下。”
    而此时,皇上和懿太后的目光也落到她身上。
    偏偏紧要关头,那疹子痒的厉害,她忍不住便用指尖挠了一下。
    婉贵妃摇摇头,蹙起眉心儿,“陛下,怎地瞧着像是发了疹?从前臣妾在家中见过下人生病,便是如此情状。”
    吴歌慌了神,皇上的眼神果然变了,“如实说来。”
    吴歌毕竟是小女儿心性,登时便露了怯,一口咬定是蚊虫叮咬。
    懿太后急于促成,“不过是小毛病,一会儿宣太医来瞧瞧便是。”
    婉贵妃眼波轻缓,“太后娘娘此言差矣,选秀关于国体,若是带了病入宫,岂不大乱?”
    懿太后不会想到平素总是一副柔弱无主模样的陈婠敢出言反驳自己,“婉贵妃身为后妃,理当劝皇上广阔后宫,开枝散叶。”
    陈婠无辜地望向皇上,“臣妾也是为了陛下好,太后娘娘却曲解了臣妾一片好意…”
    宁春见状,手上的玉牌子又收了回来。
    吴歌越着急便越痒的很,却听皇上道,“如此,宣来医官查看一下,便见分晓。”
    选秀忽然停滞,侯在殿外的沈楚嫣心下别有揣度。
    难不成是吴歌出了岔子?
    不一会儿,吴歌跟着医官从内室出来,双目肿起,显然是哭过的。
    “回陛下,吴家小姐身上发有丘疹,此疹可传染,应及时隔离医治。”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懿太后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切都已然水到渠成,竟然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隐瞒病情,不单是吴歌,连带着储秀宫的教导嬷嬷,皆是要治一个欺君之罪的。
    吴歌更是捂着脖子,跪在地上抽噎着,“臣女不敢有意欺瞒陛下,昨夜里突然发疹,臣女当真以为只是蚊虫叮咬,不知是…”
    分明方才已经要接过玉牌,可旦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显然对她有意隐瞒十分不悦,面色冷下来,良久,才道,“你好生归家休养去吧,念在你父亲忠耿有功,此事朕不予追究了。”
    吴歌连声道,“谢陛下开恩!”
    但下一句,却是他意兴阑珊一句,“吴家女儿,赐花。”
    即是万般不甘心,但吴歌仍是哭啼着下了殿去,外面沈楚嫣等人惊讶于她的失态,吴歌只是一语不发,跑出了正阳宫。
    懿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归根到底,又是陈婠兴风作浪,好好的一场选秀,闹得鸡犬不宁。
    “朕看乏了眼,后面的等到后晌再选吧。”皇上似乎被吴歌落选一事颇有意见,情绪不高。
    选秀中断,婉贵妃、懿太后等人从后门出了殿。
    艳阳下,方走出没多远,就见宁春脚步匆忙地从慈宁宫的方向跑来。
    一咕噜跪在地上,眼风往懿太后身上扫了扫,“慈宁宫出事了,陛下…陛下您快去瞧瞧吧。”
    懿太后心下一怔,有些迷惘,难不成是容琳出了事?
    ……
    当真是多事之秋,一刻也不容闲着。
    来到慈宁宫时,没有见到容琳,却是岫玉面色惨白地立在殿门外。
    封禛目光冷冷一扫,“出了何事?”
    岫玉颤巍巍端起一件衣服,道,“奴婢方才见容琳姑姑久去未归,便来宫中替婉贵妃娘娘寻发钗,岂料在内室案台下,发现了此物…”
    封禛上前,随手一掀,将鲜红的衣袍抖开来。
    而随着衣袍缓缓展开,上面明黄的纹路徐徐现出。
    在场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懿太后身形猛然一晃,被宫女扶住。
    明黄色金龙栩栩如生,绣纹精致似活物,尤其是一双乌灵灵的双目,一瞬不瞬地射过来。
    皇上的脸色骤变,“母后,这该如何向朕解释?”
    ……
    慈宁宫封锁严密,除了皇上和婉贵妃,其余闲杂人等皆被遣回宫中候命,消息严密封锁,外传者治重罪。
    那龙袍的尺寸和懿太后分毫不差,量体裁衣,而上面的龙纹经鉴定,的确出自容琳的绣工。
    如此,证据确凿,根本无从反驳。
    懿太后只是冷冷地笑,“哀家没有做过,无愧于心。”
    婉贵妃似乎想起了甚么,便答,“臣妾记得当初太后娘娘整日侍奉先皇,其情至深,还请陛下恩赦。”
    懿太后站起来,“你这狐媚子休要在此惺惺作态,哀家这一辈看人眼光准,唯独算漏了你。早知有今日,当初在东宫时,就不该留你!”
    陈婠端端坐着不动,“太后娘娘不说,臣妾都要忘记当初您和太子妃对臣妾所做之事了…不过,您当真以为陛下毫无知觉么?”
    她眸光温柔,毫不畏惧地迎了过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天衣无缝的事情?原是臣妾当初多心,您喂食先皇的丹药,臣妾手上还留有半颗,就在先皇殡天的当夜,就已经交给陛下了。”
    懿太后原本还嚣张的气焰,登时如冰水浇下。
    惊雷炸醒梦中身。
    在望向皇上,自己一手栽培的儿子,此刻正讳莫如深地看过来。
    幽深不见喜怒。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实情,却掩饰的如此天衣无缝,丝毫不着痕迹!
    大震大惊过后,懿太后只觉脑中一热,血气上涌,眼前眩晕而站立不稳。
    “皇上早就知道了?”
    封禛素身而立,面色深沉,微微点头,“母后太令朕心寒,父皇待您不曾有任何亏欠,竟是换来如此下场。”
    懿太后忽而扬起唇笑了起来,“他不曾亏欠于哀家?当真是天大的笑话,若当日哀家不早一步动手,今日这天下就是安王的了!”
    那笑声冷森森的,回荡在幽幽室内。
    封禛眸光凝滞,良久才言,“您一心只顾争夺兵符,根本不曾看过父皇的遗诏。他早已书好遗诏,传位于朕。”
    恰此时,沈青桑状似无意,却精准地触碰到了墙壁上机括。
    嘎吱的闷声响动,惊断了她的笑音。
    一方幽深的密道,现于众人眼前。
    而秘道之中,只剩下盛放狼烟兵符的空匣子。
    懿太后收住笑意,眸光锐利,于皇上对目而视,“很可惜,皇上知道的太迟了。狼烟已经秘密南下,很快,南郡便会举兵北上。皇儿,哀家给你铺好的路不走,这便是和哀家作对的后果!皇上和先皇一样,一叶障目,看不清究竟谁才是真心为你们好…”
    眼前的懿太后哪里还有半分端庄,走到这一步,显然已经是撕破面皮,你存我亡的地步。
    陈婠知道,懿太后的控制欲已近乎癫狂…她的眼里,早已没有了夫君和儿子,有的只是对权力欲*望的最大贪念!
    皇上只是静静望着她,不做丝毫回应。
    良久,室内变得更加寂静。
    他缓缓摊开手掌,“狼烟虎符,这天下,一切都在朕的掌握之中。”
    “这不可能…沈尚书早已将狼烟送至南郡…”懿太后连连后退几步。
    封禛不轻不缓地扬起唇角,“沈尚书审时度势,已然弃暗投明。想来您的心腹赵参事没有来得及告诉,您安插在朝中的势力,如今还活着的,都已经归顺了朕。其余之人,朕已经送他们入土,为父皇殉葬去了。”
    懿太后眼前一黑,重重跌坐在靠椅里去。
    “传朕旨意,选秀到此为止,钦赐沈家女儿沈楚嫣于右丞相梁言长子婚配,永结姻亲。”

☆、第73章 春来红豆发几枝

让沈尚书和梁丞相两家结为姻亲,的确是高明的手段。
    姻亲最是稳固,他们日后便是一条藤上瓜,枝叶难分,谁也不能轻易背叛。
    “龙袍,选秀…皇上已经暗中得到狼烟,为何还要费尽心机来哀家这里演一出戏?”懿太后冷然地坐在凤椅上,明白自己已然气数将尽。
    皇上眼光锐利,扫过来,“师出无名,怎可使满朝文武心服?”
    懿太后扬起脸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年。“皇上预备给哀家定一个什么样的罪名?是弑君叛乱,还是垂帘干政?”
    陈婠悄然起身,带着沈青桑退到外殿。
    毕竟走到这一步,是天家家事。
    只是一个细微的举动,封禛忽然间觉得久违的触动。
    孤家寡人做的久了,身边女人来来去去,何其可贵,能有一人真正留下。
    “朕不会定你任何的罪,即便你能狠心下手毒杀父皇,可朕却不能再落一个弑母的恶名。”
    懿太后别过脸去,“既然皇上如此深明大义,那么就快快离开,哀家不想见你。”
    殿中檀香仍然是多少年不变的味道。
    盛怒过后,却有种无奈的悲凉。
    他的母亲,为了权欲,一步一步走上这条不归路,到最后仅剩的母子情分也已经淡如纸薄。
    “太后身体欠安,准于慈宁宫闭门养病。下半生就好好待在此处思过吧。”
    但愿有朝一日黄泉相见,你仍有勇气面对先皇。
    懿太后缓缓起身,步履蹒跚,一步步往内室走去,“哀家如今什么都不想要,皇上把容琳放回来吧,风雨了几十年,最后仍是她陪着哀家。”
    静默片刻,封禛毅然抬步走去,“朕准了。”
    殿门缓缓关闭,也许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__
    回到正阳宫,意外地看见陈婠竟然在正殿候着。
    “选秀的事情,臣妾已经处理妥当,以太后娘娘突发重病为由,昭告天下,至于沈家女儿赐婚之事,还需陛下您亲自下旨。”
    说完,封禛只是点点头,清华的脸容上显然是极克制的情绪。
    虽然懿太后图谋皇权已久,但当真走到这一步,将所有龌龊都掀开来放于眼前,仍是令人难以平复。
    “多亏有你帮朕圆这一出戏。”他轻柔地握了握她的手,后面的话无需多言。
    陈婠微然一笑,“此次,多亏青桑姑姑巧手,模仿容琳的绣工以假乱真,这后宫中如此聪颖手巧之人,再找不出第二。”
    封禛淡淡掠过沈青桑沉静的面容,只觉得这女子才气太高,孤清寥落,和这后宫格格不入。
    当年,父亲许也是在满堂浓妆娇艳中,一眼便看中了孤傲不凡的沈青桑。
    “嗯,若她愿意,仍可回尚宫局做事,正好六尚尚宫一职空缺,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若在平常,见封禛话语不多,便知道他想要独处,而今日,陈婠却不能走,她有求于天子。
    “陛下,”她婉婉福身,“既然大患已除,可否将往日的一桩冤案平反了?”
    封禛顿了顿,却见沈青桑忽然绕至近前,噗通一声实实地跪在了冷硬的地面上,深深一拜,“还请陛下替奴婢主持公道。”
    文昌九年,沈青桑父亲时任宗正寺丞,虽是六品小官,但女儿在宫中出息,阖家过得也还算安稳平顺。
    正因为文昌帝对沈青桑的青睐,沈家祸从天降,懿太后背后动了手脚,硬生生嫁祸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当沈青桑知晓时,父亲和兄长已经在发配往南疆的路上。
    自此,多少年来杳无音讯,就连父兄死活下落也不知。
    但沈氏蒙羞,那样不光彩的罪名同样烙在她的身上。
    当时年少心性比天高,她断然拒绝文昌帝的恩幸,削发出家,自请去了法华寺萍居。
    自此,尚衣局沈姑姑,悄然隐退,再无人提及。
    而懿太后背后的龌龊手段,唯有沈青桑心中清楚。
    她如何能甘心在萍居了此残生?直到遇见了陈婠,她才明白时机已到,这个女子和自己,乃是天生的一类人。sk
    也只有她能帮助自己达成夙愿,扳倒太后,重获清白!
    听完简单的表述,封禛心中大约清楚了,当年出事时,他还是东宫太子,并不清楚详情。
    “朕会派人仔细彻查当年冤案,尽快还你父亲一个清白,还有你父亲如今的下落,朕也会查的水落石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青桑再次谢恩,然后很合事宜地退了下去。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
    见沈青桑已走,今日事成,日后永除后患,自己也能过些消停日子。
    陈婠不禁亦舒了口气,“想来经过一日波折,陛下也累了,臣妾这就唤岫玉过来服侍您歇息。”
    她一转身儿,却被封禛攥住了手腕,“婠婠以为,朕赦免沈氏的罪名,又是为了谁?”
    “自然是因为陛下是明君,不会平白冤枉任何一个好官。”她淡淡回应。
    攥在手腕上力道渐渐加大了,他猛地一拉,陈婠便被旋着身,禁锢在他臂弯中央。
    黑眸俯视下来,“朕之所以为她平反,只因为她是你身边的人。”
    陈婠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戾气因何而起,转念一想便通透了。
    要手刃自己的生母,绝非一件轻而易举之事。
    只好软下语气,暂时与他周旋,因为接下来,她仍有事相求。
    “若陛下用不惯岫玉,臣妾可以亲自来。”
    但正是这种根本无所谓的态度,正正戳在封禛心尖儿怒火之上。
    他蓦然低头,狠狠啄住她的唇,不带一丝怜惜。
    动作也是从未有过的强势冷硬,按住她后腰,便抵在大殿的抱柱上,近乎狂猎地索取。
    “现下你可明白了?”他的吻下移,用一排牙齿啃噬着她的颈子,直到陈婠觉得又麻又疼,他仍是不放开。
    炽烈如火,仿佛要将两人一起焚成灰烬。
    陈婠是真的被他弄疼了,憋着一口气咬唇不语,一丝声音也不发出。
    无声的厮缠抵抗,纠缠不休,最后他终于先松了口,放了手。
    将半落的衣衫整理妥当,他眸光浑浊,渐渐冷却,“瑞王,向朕要一个人。”
    一听瑞王,陈婠自然知道要的是谁。
    “臣妾认为,仍是要听本人的意愿,强扭的瓜不甜。”陈婠隐晦地婉拒,如沈青桑那般心高气傲之人,若她不愿意,只怕再去削发作一回姑子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且,自己如今还少不了她的助力。
    但若有朝一日,沈青桑自己想通了,瑞王亦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归宿。
    她本是随口说说,断不料哪句话又逆了龙鳞,封禛扬起唇角笑的令人发寒,“强扭的瓜不甜,婠婠想必很有感触,你在朕身边,可是没有一丝甘愿?”
    的确,上一世是自己对不起她,但如今,他已然做到了如此份上,却一分一毫也暖不热她的心。
    更令他不舒服的是,在陈婠的书房里,发现了当初宇文瑾赠送的一枚绢帕。
    这都两年过去了,她竟然还留着…而自己千挑万选送她的物件,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更别提入心!
    “臣妾母亲病情反复,药石无用,还请陛下恩赦,准臣妾再出宫一回。”
    封禛款款踱来,神态清俊,恢复如初,将所有的情绪都掩盖下去。
    轻温一笑,“婠婠若是想要朕答应,必须先满足朕一个条件。”
    陈婠总有预感,他这般狡如狐狸的笑意里面,定有不善。
    果然,下一句便听他琅声如玉坠,“只要婠婠怀上孩子,想要回陈府住多久都可以。”
    ……
    选秀断然终止,群臣自有非议,懿太后虽然倒台,但老树盘根,欲要将她势力清除干净,仍需更强硬的手段和耐心。
    此政变大事中,朝中有两位重臣当记大功,一为兵部尚书沈岩,二便是温淑妃的父亲镇国将军。
    将原本兵权隐患,春风化雨地边做身旁亲信,封禛有赖于从前的记忆,趋避要害,极大程度地平衡了朝政,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安宁制衡。
    懿太后一去,周才人便被解了禁足,鸾秀宫在大火中毁去,她便迁至靠近合秀宫的玉树阁居住。
    据宫人传言,皇上有次和周才人路遇,竟然问了一句身子可比从前好些了,继而引得后宫一片波动,就连内务府给玉树阁分的月俸都水涨船高了。
    妄自揣测圣意,从前周才人不过是太后的一颗弃子,两人总归做了许多年夫妻,而周才人当初舍命救过皇上的事情,亦略有耳闻。
    世事无常,懿太后败了,反而成全了周才人。
    但这些毕竟是揣测,皇上虽然偶尔去温淑妃的合秀宫探看,但仍是去婉贵妃的毓秀宫最多,而且每每皆是宿夜。
    虽然婉贵妃看上去更加冷淡了,可仿佛丝毫不影响皇上的兴致。
    久而久之,大抵猜出了皇上的偏好。及至后来宫中宫女多争相效仿,期待能因此多得天子青眼。
    这一日魏太医来请脉过后,隐隐瞧着他神色不大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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