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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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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过惯了清闲日子,忽然发觉做个闲妃也是极好的。
    看书种花养鸟儿,时不时还能去御马场观马,绕着御花园赏花观鱼,悠闲至极,俸禄却丝毫不减。
    只是如今为了备孕,洛嫔在御马场那便盯得紧,是决计不让她骑马,只能在外场瞧一瞧热闹。
    沈青桑从慈宁宫回来,禀报说,懿太后选好了三名良家子,两女为旁支远亲的封姓郡主,令一女乃是德太妃的亲侄女封了外姓郡主,只待陛下最后的决定。
    明日,就是践行大宴,大宴过后按照祖制,需连贺三天,举朝欢庆,然后暹罗国使臣一行人便该动身出发。
    可到了如今紧要关头,皇上的诏书却迟迟未下,所以,明日的宴会,这新封的三名郡主皆要出席,不知最后花落谁家。
    ……
    御宴设在正阳宫后的长乐殿。
    寓意一世长乐,万世长安。
    御宴的规格,亦是前所未有之高,就连活了两世的陈婠,也鲜少见过如此奢华的场面。
    玉盏金盘,宫花禁柳,月殿兰宫。
    凤仙台上,佳人奏乐,伶人霓裳舞长袖。
    丝竹悦耳,美酒流觞,万里风云入壮怀。
    暹罗世子颂汶纳客居次位,紧临着天子而坐。
    三位新封的郡主皆是一身红衣,坐在对面的珠帘之中,静静等待命运的最后判决。
    陈婠入殿时,远远地瞧见了三人的神态,具是万念已灰。
    一出中土,故国便只在梦里,这一辈子就是流落异乡,再无回来之期。
    虽然她亦不赞同和亲之举,但权衡大局,为了江山稳固,牺牲一人的终身幸福也并无不妥,总好过千百万将士的流血牺牲。
    送别宴的气氛格外热烈,不似初来时的拘谨。
    而今日,满场最耀眼之人,非赵尚仪莫属。
    一袭姜红色的对襟穿花宫装,罗带流苏轻悬,鬓上玉簪斜插,妆容丽质。
    一出场,便有艳冠群芳的夺目。
    衣裳是皇上亲自吩咐尚衣局赶制的宫装,特地为这盛大的宴会准备着。
    懿太后高居上位,尽收满眼繁华,再看芷丫头今日风头,想来皇上很快便要正式将她册封,纳入后宫给一个名分。
    而且凭她观察,皇上对芷丫头的宠爱和尊重,是出自真心。
    天子明袍加身,威仪俊美,和颂汶纳把酒言欢,一同听乐赏舞,推杯换盏。
    赵尚仪温柔地侍奉在一旁,替他们二人亲手布菜斟酒,俨然是独占天子恩宠之势。
    酒至酣处,皇上忽然拉着赵尚仪的手坐在身旁,满面春意,赵尚仪端姿而坐,始终安静地做着温柔的解语花。
    谁知皇上却忽然转头问向颂汶纳,“在世子心中,赵尚仪是何等女儿?”
    颂汶纳望着温婉柔丽的面庞,回想起她说着熟练的暹罗语时的认真模样,在第一眼时,他便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出色的女官。
    “才貌俱佳,宜室宜家。”颂汶纳略通汉话,用了他觉得最美好的词语来形容。
    皇上朗朗一笑,端起酒樽,“世子好眼光,朕正要宣布,赵氏淑女娴熟德雅,亦是朕母后的亲侄女,若论血缘,乃有表亲之谊。今日此地,朕便将其封为长公主。”
    原本正在斟酒的赵尚仪,手却僵在半空中,上一刻还温柔缱绻的脸容,已经血色全无。
    哐啷一声响,她竟是手中不稳,将玉壶打翻在地,懿太后身子猛然一晃,容琳赶忙扶住。
    “皇上,方才说的什么?”懿太后声音已然有些尖利。
    封禛仍是高华清冷地一笑,“加封赵尚仪为翌阳长公主,行两国和亲之礼。”

☆、第66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懿太后当即便道,“哀家已经选好了三位郡主,才貌人品皆是上等。”
    皇上确淡然一笑,“颂汶纳世子早已倾慕于翌阳长公主,多次向朕求娶,两国交好,此等好事又有何卜成全之理?”
    句句将懿太后德后路堵死,此时,若再有人出言反驳,那便是毁坏家国盟友德重罪,谁也担不起的。
    赵尚仪垂首,一双星眸泪光隐隐,在皇上面上扫过,她终于明白,这么长时间的日夜相对,这个男人却一直都另有筹谋。
    他根本没有打算将自己纳入后宫,所有的憧憬企盼,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若在旁人,只怕已然崩溃失了体面,但赵尚仪不愧是极聪明的女子,她强忍住情绪,“奴婢方才失手烫了手,先告退了,望陛下、世子海涵。”
    颂汶纳关切地问了几句,赵尚仪却是逃一般地退了宴。
    舞乐重新奏起,但经过如此令人措手不及之事,下列众人当真是各怀心思。
    后宫最是无常,谁能想到宠极一时的赵尚仪,会被皇上轻描淡写一纸诏书,发配到暹罗国。
    有人快慰,有人愁。
    今夜,注定了无法平静。
    本是喧嚣热闹的宫宴,众人赏舞,却各有滋味。
    皇上的决策,远远超出陈婠德预料之外,如此特殊的关头,她懂得紧紧收起锋芒,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最好远离是非。
    至于高座上天子的脸色如何,她一眼也没有看,自始至终都在和案上的玉盘盯在一处。
    出了这样的事,那三位原本要和亲的郡主,乃是死里逃生的万幸,不仅不必远赴南方,更是凭白加封晋位,一步登天。
    懿太后是如何也坐不住了,她冷着脸,厉声道,“哀家没有胃口,先回宫去了。”
    皇上却是微微扬手,眼波流转,“母后稍等片刻,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宣。”
    懿太后心中已然对他不满,此举分明就是在和她作对,先是有皇贵妃被贬,又将她最看重栽培的赵尚仪打发和亲。
    当真是翅膀硬了,懿太后厉色越浓,缓缓又坐回凤椅上。
    宁春端来圣旨,皇上却忽然将目光定格在下,“婉惠妃过来。”
    一直闷声作哑的陈婠,自然是逃不过去了,只好放下手中玉盏,缓缓起身儿碎步走到皇上身旁,“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她今天着装甚是简单,除了按照要求穿了绛红色的霞衣,虽然妆容素净,却在满堂莺燕中显得清丽非凡。
    世子颂汶纳在旁,一见之下,只觉眼前一亮。
    所谓伊人,皎皎如月。
    细看之下,眉眼颦笑,才发觉赵尚仪的温婉神韵不过才极得上七分。
    相较之下,容光失色。
    “爱妃坐下,只管听着就好。”皇上故意卖了关子,顺手将她发髻上的流花珠钗扶正了。
    陈婠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款身落座,触到暹罗世子颂汶纳的目光,便轻撇带过。
    这暹罗世子一表人才,面容端方,赵尚仪嫁过去,想来也不会受委屈的。
    若说起来,皇上仍是有些惜才之心,对赵尚仪算是仁至义尽,送去暹罗做世子妃,总好过在深宫倾轧不得善终。
    所有人都在等着瞧下一幕好戏,懿太后的脸色好看的紧,自打过来,青青白白,已然变了几番,不可谓不精彩。
    后宫里从上至太妃下到宫女,哪个没有在懿太后的强权之下受过委屈,如今见她赵氏一族落了空,在心里看热闹的人占了多数。
    只闻宁春朗朗宣诏:
    惠妃陈氏,品行淑嘉。
    隐忍于德,失子之痛,尚无怨怼,昭仪如月,孝奉太后,待下宽厚。
    今晋封为贵妃,以慰朕心,同慰天下。
    随着诏书的念出,这字字珠玑,皆是一字一句钉在人心之上。
    自古以来,从未见如此封妃诏书。
    这哪里像是官方文书,文采斐然,俨然便是皇上写给婉惠妃的情书!
    隐忍于德,是向天下人宣布婉惠妃小产而受的所有委屈都默默承受。
    以慰朕心,更是诉说了天子对她的愧疚和怜惜。
    在他的描述中,婉惠妃简直是天下贤良淑德的典范。
    此封妃诏书一出,等同于告白天下。只怕千古以来,也独此一份了!
    诏书落处,鸦雀无声。
    陈婠被这一番突然袭击,亦是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毫无心理防备。
    只是茫然地凝着身旁之人,在得到他肯定的眸光后,这才起身接旨,金印紫绶。
    懿太后的脸色已经由青白便为惨白。
    胜负输赢,可谓天翻地覆。
    原本志在必得的棋局,却突然翻盘,她陪上了棋子,反而成全婉惠妃!
    皇上的目光依然清明澄澈,谈笑风生。
    懿太后终于离开凤榻,“皇上莫忘祖训,无子为德行有亏,这个贵妃,她受之有愧。”
    皇上却是淡淡回应,“婉贵妃的孩子如何没的,母后心里清楚,既然母后身子不适,朕便不勉强挽留,您且回慈宁宫好生歇息吧。”
    她当初以陈婠没有孩子为把柄,事事阻扰,今日皇帝上演这一出,分明就是最深重的回应。
    既然陈婠无子不能做皇后,那么就做个贵妃,依然是后宫里地位最尊贵的女人。
    之前宠着赵尚仪冷落婉惠妃是假,根本就是祸水东引之计。
    懿太后愤然乘撵离去,陈婠觉得这一通宴会,真个是宴无好宴。
    “陛下怎地也不事先和臣妾知会一声?”陈婠低头时,轻声嗔道。
    封禛此刻身心舒泰,无不畅快,“朕记得下月便是你十七岁生辰,就当做送给婠婠的贺礼好了。”
    陈婠扯出一丝应付的笑,“只怕这大礼,臣妾受不起。”
    指节分明的手将她扶在酒樽上的柔夷握住,一同端起来,凑过去一饮而尽,“朕说受得起,婠婠便能。即便受不起,也有朕担着。”
    “陛下此乃狡辩。”她面上笑着,所有人都只瞧见婉贵妃和皇上执手共盏,情谊浓浓,却听不见他们的唇枪舌剑。
    封禛疏朗一笑,“婠婠能耐朕何?”
    ……
    盛大华美的宴会持续到入夜,天子龙心大悦,多饮了几杯清酒。
    他酒量深,并不醉,只是淡淡微醺,可看得听得却更分明。
    此刻,陈婠柔软的身子正扶着他,往寝宫去。
    一路花香淡淡,清风徐来,难得有如此静谧的夏夜。
    辗转了一日,身上酒气暑气浓郁,陈婠托辞要走,皇上却说新封的贵妃哪有不侍寝的道理?
    如此一来二去,陈婠便去正阳宫后的汤池沐浴净身。
    封禛张开双眸,清清泠泠,丝毫未醉。
    今日一宴,看似烈火烹油,锦绣满堂,实则暗地里较量制衡却一刻也松不得。
    虽然除去了赵尚仪这个烫手山芋,但以他对太后的了解,她绝不会善摆甘休,只是暂时的妥协。
    宁春守在外面,定睛一瞧,红衣袅袅,竟是赵尚仪来了。
    他连忙阻挡,赵尚仪却温文淡笑,“奴婢身为正阳宫御前女官,难道连殿也进不得么?”
    宁春还想再言,赵尚仪已经挥开他往前进去,“你放心,奴婢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陛下。”
    ……
    过了片刻,身后帷幔响动,封禛已经解了外衫,只留下一层鲛绡制成的寝衣贴在身上,正半靠在床榻间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便道,“婠婠上来,陪朕说说话。”
    良久,却是没有回应。
    他这才张开眼,而床榻前之人,红衣乌发,眸如剪水。
    将衣衫拢上,封禛缓缓坐定,“翌阳长公主不该在这里出现。”
    赵尚仪瞳仁一暗,一汪清泪登时便顺着两颊流了下来,“陛下为何如此绝情,难道这么多日的朝夕相处,情分皆是假的么?”
    梨花带雨的模样,任是谁瞧见了,亦会为之所动。
    封禛清冷目光将她凝住,“朕对你的赏识,从没有丝毫作假,所以才会委以重任,相信以你的才情品德,将来登上暹罗国皇后的位置,亦是迟早的事。”
    赵尚仪摇摇头,往前一步跪在榻前,“奴婢不要做皇后,奴婢只求在陛下身边做一辈子的女官就足够了…”
    带着丝丝颤抖的声音,她还从未在皇上面前露出过如此无助的神态。
    “起来吧,莫要让朕为难。”
    谁知赵尚仪哭了片刻,竟是缓缓抬起了头,双手握住胸前的系带,缓缓拉开。
    带着决绝的神态,她凄然一笑,“既然天命不可更改,那么皇上垂怜奴婢一次吧,今夜过后,奴婢便死了心,去往南方再不会回来让您为难。”
    她想来是绝望至极,就连平素维持的高雅形象也再顾不得,望着眼前男人天神一般俊秀的面容,心如刀绞。
    所有的锦绣前程,所有的一切,都在今日土崩瓦解,烟云散尽。
    封禛连忙上前制止,但赵尚仪似乎是有备而来,外衫褪去后,里面竟然只有一件月白色的小衣。
    满眼皆是白嫩的雪肌,封禛刻意将头别过去,“你现在便走,还能在朕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赵尚仪□□着,跪在地上,瘦削的双肩抽动着。
    她双手捂住脸庞,不甘、委屈和愤恨交织成网,吞噬着她的意志。
    她靠过去,封禛便冷冷地挥手抵住,不给她任何近身的机会。
    偏偏喊了几回,宁春在外头毫无反应。
    赵尚仪终于放弃了,却是转手取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胸前,“如此,陛下便会永远忘不了奴婢了…”
    电光石火的一瞬,她猛地刺了下去,封禛箭步上前,重重将她手腕握住,制在身后。
    赵尚仪决意反抗,他只好加重了力道,“别做傻事。”
    那簪子也落在地上,胸前泛起丝丝血渍,已经刺破了皮肉。
    争执间,两人已然贴在一处,几乎□□的肌肤相触碰。
    而便在此时,殿门从侧面打开,一团清影静静立在门前。
    两人几乎同时回头,封禛却是猛地将身前人推开,分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却有种被撞破的感觉。
    “婠婠,并非如你所看到的这般…”就在他开口辩解之前,陈婠却是云淡风轻地往后退了一步,脸容平静,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诧异抑或难过,只是仿佛看到了极平常的事情。
    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第67章 云涛风浪惊绮梦

入夜凉风徐徐,陈婠坐在廊檐下的乌木条凳上。
    许久,见殿中动静差不多了,估算着时辰,便起身推门而入。
    赵尚仪已经重新穿好,跪在地上,红肿着眼睛。
    “翌阳长公主可是说完了,如此,便先退下吧,本宫要服侍陛下安寝了。”陈婠声音轻柔,静身立在她面前。
    赵尚仪缓缓站起来,抬头眸光倔强,她擦干净眼泪,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意味,“奴婢临走前,会将事务交接给新任女官,这几天还要劳烦陛下恩准奴婢出入正阳宫御书房。”
    思忖片刻,权衡利弊,封禛点头应下。
    打发走了赵尚仪,心头的大石终归落了地,不禁长舒一口气,“方才之事,辛亏婠婠聪慧。”
    陈婠一头乌发如云往下散着,柳腰如水,轻轻依偎到他身旁坐下,“能替陛下皆为分忧,是臣妾应尽的本分。”
    她突然主动的亲昵,封禛在心底生出一丝受宠若惊的窃喜。
    将她拥入怀中,此时灯火俱寂,窗外蝉鸣,两人皆是一句话也不言,满心沉下来,竟然有种风浪过后的平淡安心。
    而这种平淡,在风刀霜剑的后宫中,是如何难得的可贵。
    封禛轻轻拍着她的肩,轻柔爱抚,另一只手也摸索着,握住她的柔夷,“朕应允的事情,决不食言。”
    陈婠明白,他说的事情,便是封自己为皇后。
    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皇上和从前十分不同,那眼神里是骗不了人的。
    从前的一切,都是她费尽心力争取过来,如今,他却是想尽办法送上门来。
    若说全部因为宠爱,陈婠是不信的,所以这种恩宠,她始终抱着冷静的态度对待。
    她一直在等待着,他最后的筹谋浮出水面。
    只可惜,事与愿违。
    又往他怀中蹭了蹭,她乖顺地像只猫儿,封禛清润地问了一句,“十七岁生辰,婠婠想要甚么礼物?”
    陈婠低声似是自嘲了一句,封禛再问,她便正色道,“家奴来报,说母亲近来身体欠安,陛下若要送礼,不如允臣妾回府归宁。”
    陈夫人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此事从前在陈道允处听到过,前些日子皇上瞒着陈婠派了太医去陈府医治,本是不想让她忧心,可这一次不知是谁放出了风声。
    “婠婠打算何时归宁?”他漫不经心地问。
    “自然是越快越好。”
    封禛见她轻柔婉转,却眉心深蹙,便应了,“那就明日吧。”
    正好可以避开这几日和亲之事,也可以在太后面前遮着风头,免得再生是非。
    陈婠得到满意的答复,这便也由他的意思,顺从起来。
    母亲的病,是大哥走后不久犯得,虽然是头风的旧症候,但是此次却格外厉害。
    说起来。父亲那边风声瞒的很紧,陈婠能知晓此事,全然是巧合。
    昨日眉心去太医院领药,遇见了合秀宫温淑妃的婢子霜灵,霜灵正在和孙太医说话儿,眉心来到时,他们不偏不倚正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恰恰就被眉心听到,霜灵问的是,“孙太医,最近仍是每日去陈府诊病么。”
    孙太医不置可否,然后瞧见眉心过来,连忙止住话语。
    陈府,满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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