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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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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封禛却微微敲打了车壁,“朕小憩片刻,任何人不准入内搅扰。”
    宁春连声在外应下。
    他转头,笑的意味深长,陈婠咬唇不语,显然是不愿配合的模样。
    分明在外面天人一般,清冷疏离,但此时却挂着得逞的笑意,判若两人。
    “臣妾的身子还未康复。”陈婠心下却是想着,难不成温淑妃那样的娇可人怎会不能满足他…却不知,这的确是封禛隐忍了很多天的念想。
    “赵尚仪说过,你的身子恢复的很好,再养些时日,便可以再次受孕生养…”
    ……
    温淑妃掀起帘子,已然远远能看见沧河滚滚的烟波浩渺,水天相接。
    “还有多久才能到沧州?陛下人呢,本宫有话要说。”她问向宁春,宁春瞧了一眼前面的马车,“陛下在婉惠妃车里休息,暂不见旁人。”
    再看那车身门窗紧闭,安平和沈青桑也被赶到外头驾车的地方,温淑妃不禁微微变色,握起了手。
    百日昭彰,皇上便如此喜爱她,当真连一刻也等不得的。
    可他偏偏要对外彰显温家的荣宠地位。
    就在放下帘子的一瞬间,温淑妃眼角忽然瞥见一列纵队卫尉,骑黑马踏步而来,正在巡逻布防。
    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脑中一个大胆而荒谬的想法跳了出来。
    温淑妃将帘子又掀开了些许,为首之人正是婉惠妃的兄长,定远将军陈棠。
    他如今,可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亲卫。
    最重要的是,陈棠还如此年轻,青年才俊,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己的父亲虽然高居镇国将军之位,但兄长不是将才,难以继承事业,再过几年,谁又能料到境况会如何?
    陈家的荣宠,迟早有一日,会彻底地盖过温氏一族。
    将左耳上的水晶石坠子取下来,就在陈棠路过的刹那,丢出了窗外。
    “先停一停!本宫的耳坠子掉了!”温淑妃略显焦急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外头跟车的小黄门自然是满地寻找。
    陈棠听见了她的声音,但告诫自己不可妄生绮念。
    但偏偏,这坠子就被自己的马儿踏在蹄子下面,登时碾碎成几瓣。
    车壁在外敲响,婢子霜灵掀开帘子,却冷不防看到定远将军,他策马同行,跟上来,一手递过,“恕微臣无意,弄坏了淑妃娘娘的耳坠,他日必会照价赔偿。”
    霜灵没有接过,反而从一旁的黑暗中伸出一双柔白的手儿,拿起掌中的耳坠,略微停顿,“陈将军是无心之过,本宫不会计较的。”
    輜车还在一刻不停地向前去,陈棠的马却渐渐慢了下来,带着泥土芬腥的风从沧河岸吹过来,他低头,凝视着掌心一张折叠整齐的字条,心中如鼓,惶惶不能安定。
    这是温淑妃方才趁机塞给他的东西。
    陈棠几次想要就这么随风扔掉,却终究下不了决心。
    从年少起在马场第一眼见她,那时温颜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娃娃,明艳张扬,就像无尽边塞中的一颗明珠,那么地耀眼夺目。
    陈棠期初不知道,直到后来,在遇见其他女子,脑海里总是温颜的模样。
    即便是她冲自己发大小姐脾气,也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显得直爽洒落,如此的与众不同。
    收回思绪,他终于将字条打开。
    “久不见君,思之念之,盼沧州一叙。”
    心头猛地一窒,陈棠将那字条撕碎,扔进了道旁的溪流。
    但字条上的话,却已然深深烙进他心里。
    沧河北岸,瑞王已经将诸事安排妥昂。
    陈婠随皇上下车时,便见无边的河面上,赫然停泊着五只高阔的船坊。
    仿若高楼台阁,铁壁铜墙,船身吃□□,能连人带车一起渡过河岸。
    封禛转头,替陈婠随手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见她满面娇红,腮带桃花,只恨路途太短。
    瑞王白衣玉带,广袖临风,潇洒地迎上来,微微一拜,“臣已替陛下安排还行程事宜,这便可以登船。”
    封禛举目而望,江水恢弘,船坊气魄,不禁赞道,“这天下,也唯有皇叔,能找来如此能工巧匠,做出这般鬼斧神工。”
    瑞王淡笑,目光扫过一旁的婉惠妃,清婉柔丽的气质更胜从前,早已听闻她得宠,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这满脸的红嫩,却不得不教人浮想联翩。
    他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并不点破。
    可再往后一寸,原本轻淡的目光却骤然顿住。
    藕荷色的对襟长裙,简洁无一丝配饰,就连整齐的发髻上,也没有任何的钗环。
    薄削的眉眼,冷淡无痕。
    沈青桑默默站在婉惠妃身后,将目光投在一旁的泥土上。
    瑞王原本温润不羁的眸光已然色变,就连陈婠亦觉察出了气氛的微妙变化。
    皇上忽然伸手,格挡住了两人的视线,“皇叔有何要事,还是待朕登船之后再谈也不迟。”
    瑞王微微一笑,笑却生硬,转身上了船。
    跟在皇上后面的陈婠不禁心下生疑,这平素看起来超脱洒然的瑞王爷,从没见过他那样发冷的神色。
    船坊五只,车马兵卒占去三只,卫尉将帅用去一只,皇上妃嫔这一只最为奢华,行在水路的正中间。
    进入内室正厅,宁春带着各方下去安置,春日涨水的缘故,需要绕道行路,原本半日的行程,要过上一夜才能抵达沧州。
    封禛一手执杯,环顾四周格局,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转而看过去,瑞王正在把玩着手中玉器,泄露出他内心中的不安。
    封禛并不急于戳破,而是巧妙地转换了话题,“皇叔口信上说的,到底是何要事?”
    瑞王终于放下手中玩意儿,正襟危坐,“陛下可曾听过羟夷族?”
    封禛饮茶一口,这才道,“皇叔说的可是蜀南泽地再向南,隐居山坳之宗的羟夷族?”
    瑞王点头,“正是,我们中原典籍对羟夷族记载很少,他们几乎从不涉足山外,而且,羟夷族的聚居地,离蜀中郡还有不近的距离,可谓是百年来相安无事。”
    “抚远将军驻守蜀中,掌管蜀地千里郡县,朕只记得前年他的军报上提及过羟夷族,但并未有任何异动。”
    瑞王端起瓷壶,替皇上将杯中满上,“但从去年年底至今,有消息来报,说这羟夷族新选出了一位族长,而新的领袖已经将本族的属地破出偏远山脉,势力向北上扩散,已经到了蜀南的边缘。”

☆、第53章 画舫人心难测断

瑞王的这番话,封禛字字听得清楚,蜀南泽地素来是朝廷的禁区,因为先天地势险要闭塞,所以派去驻守的兵马甚少,防御极弱,常被京中视为蛮夷之地。
    “朕如今也正有此意往南面增军,待去沧州兵营,会与定远将军商议,从九营之中甄选出最合适的两名校尉,委以重任,辅佐抚远将军一同南下。”
    而话尾“辅佐”二字微微拖长了音,瑞王怎会听不出深意?
    抚远将军是懿太后扶植的势力,虽然为朝廷尽职尽忠,但现下时局特殊,皇上已然不再信任懿太后的人马,新君正在逐步建立属于他自己掌控的稳固江山。
    瑞王摇摇头,“其实,依微臣愚见,定远将军是最适合的人选,能力忠心天下无二。”
    “定远将军要留在京城,朕还有用。蜀南之患尚不足畏惧,但西北乌蒙是迫在眉睫了”
    瑞王忙地拱手,“如此,是微臣想的不周,妄言了。”
    封禛虚扶一把,“皇叔与朕毋须客气虚礼。”
    瑞王却眉目清澈,“如今皇上已是天子,君臣伦常理应如此。”
    封禛与他一同站起,“但朕与皇叔的情谊,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两人相视,疏朗一笑。
    一壶清茶饮毕,瑞王起身告退,“船坊乃微臣亲手安排,陛下尽可安心歇息。”
    封禛对瑞王自然是深信不疑。
    但素来游戏花丛、红尘洒脱的瑞王爷,只怕今日一见,再不会心如止水了。
    ……
    陈婠凭靠在栏杆上吹了会儿风,春江涟水,水天一色。
    开阔的景致,扫去方才缠绵纠葛的燥热之气,顿时清爽了不少,安平下去烧水准备沐浴的东西。
    沈青桑陪着她说了几回话,当问起方才瑞王爷反常的神色时,沈青桑显然不愿意回答,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
    谁料没多久,宁春便寻过来,说是皇上召见。
    陈婠只好又打起精神往正厅去,沈青桑跟在后面。
    站在门外时,内里瑞王爷和皇上的谈话方结束,正好迎面撞上。
    “婉惠妃进来,其余人都退下外面守着吧。”皇上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陈婠前脚入内,阖门的瞬间,沈青桑的手臂却被人猛地攥住,用力扯到舱门后面。
    她一抬头,正对上那双含笑却危机暗藏的眸子,然后双手皆被制住,抵在壁上动弹不得。
    瑞王凝着她,一动不动,“若本王没有认错人的话,你已经病死在流放的途中了。那么又何如解释这一切?!”
    沈青桑缓缓仰起脸,“奴婢从没想过要解释什么…当初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皇上的旨意,奴婢一届女官谈何反抗?”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瑞王却怒极反笑,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人前潇洒不羁的瑞王爷,竟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他放开一只手,反而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你本来可以选择的,是你自己,放弃了原本可以很好的东西。”
    沈青桑无所畏惧的眼神迎上去,“奴婢不适合生活在宫中,奴婢也配不上王爷的心意。”
    瑞王的手因为用力,有些轻微的颤抖。
    那些经年往事突然间揭露于惶然天光之下,卷起尘封的霉旧气息,令他措手不及。
    多少年来的游戏花丛,云烟过眼,酒尽杯空,本以为已然洒脱全部放下。
    但就在方才那一眼,一眼便将这么多年深藏的情感全部勾了出来,溃不成军!
    瑞王看着眼前人如常的面容,她怎么可以这样毫不在乎…
    “是,你宁愿被流放边土,也不愿在瑞王府,本王就如此令你生厌?当初一走了之,没有只言片语,”他抬手狠狠按在沈青桑左胸口上,“你这里,只怕从没有想过本王的感受,一丝一毫都没有。你若死了,咱们也算干净了断,可你为什么,偏偏又要回来?”
    沈青桑扳开他的桎梏,“奴婢该下去做事了,一会儿婉惠妃见不到奴婢,要生疑心。”
    瑞王缓缓放开,“沈青桑,除了生死,你是逃不掉的。本王给过机会,但此次,是你自己撞进来的,本王绝不会轻易罢休。”
    沈青桑维持着冷静的姿态福了身,慌忙跑开。
    尽管她极力克制着情绪,步伐丝毫不乱,但紧握住胸口的手,不自主地轻轻颤抖。
    绕过转弯,消失在船头。
    ……
    “陛下,臣妾想回沧州家中一日,您能否准许?”陈婠刻意保持着还算顺从的姿态。
    封禛没有直面回答,“婠婠你知道,此次朕微服出宫,不想声张浩大,你以惠妃的身份,亦不适合去沧州故居。”
    纤白的五指握在杯中,收紧了些,她再不说话,只是盯着桌面儿出神。
    等了片刻,封禛将她杯子拿了下来,“茶都凉了,不能再喝,多有伤身。”
    陈婠仍是无声的抵抗,事事都顺着他,可感觉上却十分不舒服。
    封禛自然感到了身旁人的情绪,“朕不准你回家,这便生起朕的气了?”
    陈婠轻声道,“臣妾不敢。”
    封禛将她脸儿握起来,“婠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不过是说了一句不合适,便惹得你使性子,下半句朕还没说完,想来你是不愿听的了。”
    话中峰回路转,陈婠暗自得逞,掀起眼儿,“那陛下,可是应允了?”
    封禛眉眼弯了一弯,清冷的声音中,似含了几分宠溺的意味,“朕可应你,却有两个条件。”
    陈婠连忙点头,“臣妾都听陛下的。”
    封禛揽过她的肩,“其一是要你大哥陪同,朕才安心。其二则是只能住一晚,再多便引人怀疑。”
    陈婠就势靠在他胸膛上,像只乖顺的猫儿,“多谢陛下恩典。”
    封禛将下巴轻柔地抵在她发顶之上,“不过现下,朕还有第三个要求。”
    陈婠疑惑地眨眨眼儿,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唇线,“天子一诺,不可反悔。”
    他笑着俯下来,再次封住她的唇。
    碧波荡漾,遮去满室春光。
    ……
    晚膳时,天幕降临,舱外繁星闪动,笼罩天地。两岸顺流而下,远眺而望,可见京城百里繁华,灯光辉煌,恍如隔世。
    陈婠从皇上歇息的寝室出来时,饭食早已摆上了桌。
    他和瑞王,还有几名亲信卫尉有事密会,后妃不得干政,这一点觉悟陈婠还是有的。
    而兄长陈棠,亦在密会之列。
    两颊的桃花还没落,就又添了新韵,她暗自在心下恨他需索无度、毫不知怜惜克制,但终究是令他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封禛允许她和兄长布衣微服归家探看,不能泄露分毫行踪。
    温淑妃的船舱紧紧挨着陈婠的,掀开帷幔出来,两人便在栏杆外不期而遇。
    只见温淑妃一袭玫瑰色雨露春衫娇艳,杏眼流波,朱唇不点而樱,十足的妩媚。
    “婉惠妃可喜欢这夜色?说起来,咱们还是旧相识,初次见面便在沧州猎场,如今故地重游,感概良多。”
    陈婠怕寒,在青色裙裳外头加了一件织锦的罩衫,显得纤细袅娜,经夜风一吹,有弱柳扶风之态,惹人怜惜。
    这两人站在一处,就好似画中仙,水中月,美得如此与众不同。
    “本宫与淑妃并不见得有何交情,若见上几面便能称作相识,如此淑妃在兵营中,可谓是广结天下了。”
    温淑妃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婉惠妃这是讽刺谁呢?”
    陈婠缓缓走走过去,依栏凭靠,“劝温淑妃一句,离不该招惹的人远一些。你是知道的,本宫不似兄长心软受你蛊惑,若有人将本宫逼到绝路,说不定会做出鱼死网破之事。”
    温淑妃走近几步,俯在她耳畔,“臣妾可是听说,秦将军并没有死,不知道惠妃娘娘可有一丝想念故人呢?”
    陈婠凝眸,“若一个凭秦将军都能扰乱心意,你未免也也太小瞧了本宫的心胸。”
    陈婠施施然离开,留下温淑妃一人在船头吹风儿。
    ……
    “青桑姑姑不知去了哪里?从上了船,奴婢就再没见过她的影子。”安平布菜完毕,站在一旁发牢骚。
    陈婠冲她摆摆手,安平便疑惑地走过来。
    “安平,明日到了沧州,你陪我回家中瞧瞧,切记不能走漏风声。”陈婠压低了声儿。
    安平就问,“青桑姑姑去么?”
    陈婠嗔了她一句,握住她的手,“有句话本宫始终没机会和你说,沈青桑再能干,总是外人。哪比得过你我自幼的情谊?此次,并没告诉她,只带你一起。”
    安平面露喜色,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就知道小姐对奴婢最好了。”
    陈婠柔声道,“此次秘行,切莫让任何人知晓,即便是青桑姑姑也不可以。”
    安平重重点头,“如此,奴婢一会儿就去收拾行头,快有一年不曾回家了。”

☆、第54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

河柳映堤,满城浓绿,一片盎然。
    陈棠驾车,陈婠和安平坐在车内静静看着外面的风景变化。
    “小姐,咱们为何忽然要回旧居呢?”安平面有疑惑,却是紧紧盯着陈婠的脸色,她在观察。
    显然,安平对于突然来沧州心中是存有顾虑的。
    陈婠只是柔柔一笑,“沧州是我自幼生长的地方,住了十五年,情分自是深厚,有些想念。”
    安平应了声,见小姐言语真切,倒不像是说谎。
    “安平。”马车一个晃荡,陈婠和她离得极近,“为何当初执意要陪我进京?记得从前你说最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嫁个好夫君,良田小院,儿女成群。”
    说话时,陈婠始终满眼温柔的望着她,丝毫不遮掩,那种十几年来的主仆情谊是做不得假的。
    安平绞着袖口,微微红了脸,“小姐,可莫要打趣奴婢了,这辈子奴婢只跟着小姐便满足。”
    陈婠紧接着道,“我记得你家乡在蜀南宁安县,那里山清水秀,可有想过回乡谋个安稳日子?”
    安平摇摇头,“奴婢不想回去,小姐在的地方就是奴婢的家乡。”
    面上虽然笑着,但心下已是冷然。
    安平的家乡就在沧州下属的一个村落里,根本不是蜀南宁安,这个地方,是陈婠编造出来的!
    很显然,安平对于“自己”的身世,全是在说谎话,从喜好到神态,从宫中歹毒的手段到祖籍家乡,没有一句对的上的。
    面前的“安平”,根本不是从小伺候自己的那个温顺善良的安平。
    她所认识的安平,是连一只猫儿都舍不得伤害的女子,又怎会三番四次害人,甚至还要加害自己…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人的样貌可以千变万化,但心性却如磐石难转,安平在她身边顺风顺水,绝不会突然间就心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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