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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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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婠连忙退开几步,便瞧见大哥陈棠怒目而视,拔剑相向,抵在封沈后颈之上。
    “逆臣,竟敢对陈妃无礼。”
    封沈倒是云淡风轻,“故人叙旧,陈将军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后宫重地,岂容你放肆?”陈棠俊颜上,寒霜满布,瞧见他如此轻薄自己的妹妹,便恨不得一剑刺下去才干净。
    陈婠向大哥使了眼色,便欲抽身而走,陈棠微微逼近,冰凉的剑尖已然挨住封沈的肌肤。
    “陈妃,若他日离开这皇宫,你我定然还会再见。”他笑的有一丝放荡不羁,仿佛所有事情都不曾放在心上一般,谁也不会将他联想到,那个被废黜的大名鼎鼎的昭王殿下。
    陈婠方走出几步,眼前白影一晃,温颜缓缓从另一端台阶上走了下来。
    她生的艳丽,朱唇玉面,眼波带媚,“这是甚么场面,如此地不同寻常?陈妹妹,怎地会和这逆臣混在一处?”
    果然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陈棠收剑走过来,将陈婠护在身后,“微臣奉皇上之命,监视昭王,碰巧遇见了陈妃。”
    温颜被他堵了一句,自然是心有不甘,“我在问她,而不是你。”
    陈棠将目光别向远处,不去看她,“陈妃身怀有孕,微臣护送你去侧殿休息。”
    温颜何时曾受过他的冷遇,脸面受了折损,伸手便将陈婠拦下,“陈妃你和昭王暗通曲款,这便等着陛下来瞧一瞧才是。”
    陈婠从大哥身后缓缓走出,温婉一笑,“我怎知不是温良娣和昭王相约一处,恰被我撞见呢?谁可以作证,到时候陛下究竟是信你,还是信我呢?”
    温颜凝着她,缓缓让开身子,“不是所有人都像皇贵妃一样懦弱,被你压在头上欺负。陛下如若真心待你,怎么到现在连个名分也没有的?你以为,就凭装柔弄弱就能迷住陛下一辈子么?皇上需要的,是更有力而强大的支撑,而你们陈家,可以么?”
    若在从前,她当真会用更狠毒的话来回应她的恶毒,但现在,陈婠只是极无所谓地笑了笑,丝毫不想反驳,“随你如何做想,都和我无关。”
    她转头,冲陈棠道,“大哥你有命在身,速回吧,我这就去歇息一会儿,午时还要随陛下去皇陵出丧。”
    陈棠拱手,归剑入鞘,目光掠过温颜,在她娇艳如桃的脸容上停留了一瞬,便转头飒然离去。
    ……
    午时一刻,浩浩荡荡的送葬列队,由羽林郎和禁军卫尉一同护送,从朱雀门直冲帝陵而去。
    白幡烈烈,哀乐冲天,一片悲戚肃穆。
    天子御驾内,陈婠正靠在软垫上小憩,封禛便将她移过来,枕在自己腿面儿上,“舟车劳顿,可还受的住?”
    陈婠点点头,封禛便去握她的手,将玉镯往下褪了点,正瞧见一道淡淡的淤痕。
    “何时弄得,这样不小心。”
    陈婠将手抽回袖中,“早时和安平玩闹,不小心抓出来的。”
    封禛便不再问。
    抵达帝陵,起棺入葬,殉葬坑中青铜玉器,车马兵俑,纷纷落土埋上。
    帝陵恢弘,前后建造了十年之久,远望去,彷如丘陵起伏。
    生前君临天下,死后亦要征战四方。
    这便是帝王之心。
    然后便是七十二位高僧诵经往生。
    天子带领,众人默祷。
    丧礼结束时,日头已然落了一半,另一半还挂在帝陵高岗的山头上。
    懿太后率领众妃现在落霞行宫安置,守灵一日,再启程回宫。
    晚宴上,皇贵妃与天子同案而坐,懿太后则是由赵清芷服侍用膳。
    但见那懿太后身旁的女子面容温婉安静,乖顺有理,不由地暗自心惊。
    似乎她身上,颇有几分陈妃的影子。
    宴过一半,懿太后忽然道,“哀家有一事要和皇上知会一声。”
    封禛饮了口清茶,淡淡道,“母后尽说无妨。”
    “赵家丫头很合哀家眼缘,伺候的也十分周到,便想留她在慈宁宫,还请陛下拟个名分。”
    赵清芷始终垂着头,偶然才敢抬头瞧一眼陛下,那男子虽是君主,却生的俊雅非凡,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而且,似乎并未有传言中那样可怕。
    封禛掠过赵清芷的面容,“那便封一个尚仪,留在慈宁宫伺候吧。”
    赵清芷福身,“谢陛下恩典。”
    皇贵妃病容上露出一丝笑,“芷丫头越发懂事了。”
    赵清芷只是微笑,不语,谨言慎行。
    皇家宴会,总是排场很大,礼节繁琐。
    赵清芷初到京城,很多规矩都仔细观察,记在心上。尤其是姑母提醒,要她留意陈妃。
    可一席宴会下来,陈妃只是静坐在位置上,默默地用膳,竟连一个眼神也没有递给陛下。
    殿中清风微动,白蜡成灰,临近结束时。
    懿太后再次发话,她肃容站起,“先帝殡天,若要魂归西土,仍需皇室中有人在法华寺诵经祈祷十四日,方可永享安乐,这人自然要从后宫中甄选。”
    她凤目扫过下列,“皇贵妃体弱不可劳顿,如此,便由陈妃去吧。”
    皇上缓缓放下酒杯,“陈妃有孕在身,恐是不便。”
    懿太后却道,“正因为陈妃怀有龙嗣,便更应替先帝祈福,已保子嗣安康。难道皇上舍不得么?”
    言尽于此,已将陈婠推到风口浪尖之上,退无可退。
    若皇上再不许,那便是不孝不义,愧对先帝。
    懿太后精明,事先做好的决定,怎会容他人改变。
    如今先皇一去,新帝尚轻,她自是有心掌控政局。
    但见陈婠从位置上缓缓站起,“妾身,愿去法华寺祈福。”
    懿太后笑答,“仍是陈妃识大体,怨不得陛下宠着你。”
    封禛望着陈婠平静如常的面容,眼底一片冰封,他点头,“那便依母后的话去办。”
    懿太后抚了抚指甲,“皇上放心,哀家会安排最可靠的太医侍从,不会教陈妃委屈了。”

☆、第41章 山寺桃花始盛开

法华寺乃皇家专用供奉佛寺,历代天子祈福都在此地。
    因为懿太后的一句话,陈婠便被发配此地,需要颠簸十四日才能回宫。
    而这正是新帝登基,重整后宫的最好时机,陈婠明白,懿太后这是给她一个下马威,算是杀鸡儆猴也不为过。
    这十四日,足以封赏后宫,位分制衡,待她回宫时,尘埃落定,便只能服从。
    可陈婠若不想去,只需在皇上身上下几番功夫,哪怕是微微落几滴眼泪,避过此劫并不难。
    但她此行,心中却是想要印证一些事情,极其重要的事情。
    皇上钦赐的御驾将陈妃和贴身的两名婢子送到法华寺时,容琳先去寺中打点了一番。
    法华寺本就是皇族宗庙,依山而建,气派恢宏,上等的客房宽敞舒适,也算不得委屈。
    如此一来,法华寺的方丈亲自前来接见,又将后山萍居的几名姑子调配过来,专门侍奉陈妃。
    时以入春,满山春花烂漫,鲜艳遍野,娇艳蓬勃。
    廊檐下春燕衔泥,正在织窝。
    陈婠的厢房在后院最深处,十分清净,随她而来的是安平和眉心。
    法华寺素以山桃闻名,每日前院皆有游人结伴赏花踏青而来。
    初到此地时,眉心司责整理屋内的事务,陈婠便抚着肚子坐在窗棂下的桃花香里数着燕子做窝的枝条儿。
    数到第五根时,忽而听见院外有吵嚷的声音传来。
    远远一瞧,竟是安平在厉声训斥一名姑子,原因不得而知,但只听她的口气是十分厉害的。
    在陈婠的印象里,活了两世,安平都是个极好性儿的丫头。
    从前初入宫时,没少被人欺负,即便是后来登上后位,凤临后宫,安平成了宫中威望最高的女官时,她也从没有苛待过下人,只是谨言慎行,但心底纯善。
    所以陈婠如今,才觉得尤其对不住她,当初牵连她一同受罪。
    但此刻,安平叉腰横眉竖目的样子,是何其陌生?
    陈婠观察了一会儿,便觉得那些细微的动作,拨弄头发时,又有几分熟悉…
    那绝不是她所认识的安平,会有的样子。
    “眉心你过来。”陈婠轻声唤道。
    眉心心眼不如沉香的活络,但做活却是个踏实的,陈婠观察了她许久,觉得是个可靠本分的婢子。
    她走过来,额上还挂着细汗,袖子捋到肘边,“小主有何吩咐?”
    陈婠将帕子递给她,眉心受宠若惊地接过去。
    “平素里,安平在你们当中,性子如何?”
    眉心脸色忽然一变,笑答,“安平姑姑为人很好,只是…”
    陈婠微微淡笑,“作甚么如此紧张,我不过是随口问问。”
    “只是安平姑姑有时候脾气不大好,若谁出了错儿,定是逃不过一阵训的,上回奴婢初来玉露阁,好心替她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晚间便挨了训…”
    陈婠仍是笑着,“难不成你替她做活也是错的?”
    眉心摇摇头,“这奴婢也不知道,是后来才听灵犀她们说,安平姑姑的房间,是不允许其他婢子们去的,都是姑姑她自己打理。”
    陈婠若有所思,“你下去吧,想一想还有甚么特别的事情,想到了,就来告诉我。我看你合眼缘,这个便拿去吧。”
    她将一枚精致的小金条递过去,眉心连忙推辞,“平日小主给奴婢们的分例足够,无功不受禄…”
    陈婠放入她手中,握紧,“你父亲病重,家中需要钱使,找个机会托人将这些送回去,请个好郎中瞧病。”
    眉心听完便要跪下谢恩,陈婠瞧了一眼,安平就要进屋,便道,“此是我一片私心,算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眉心点点头,“奴婢明白,绝不会多嘴。”
    ……
    法华寺斋戒素食,倒是正合了陈婠的口味。
    忙碌了一日,晚膳有四碟一盅汤,十分丰盛,陈婠遂叫来安平和眉心同桌而食。
    “小姐,这寺院中桃花开得真好看,再过几日,您最喜欢的芙蓉花也结了花苞,兴许咱们走之前便能看到。”安平饮了小口的笋丝粥。
    陈婠心中一动,她记得安平从前在家时,最不喜食笋类,不论是青嫩可口的笋叶,还是软滑筋道的笋肉,她一概不沾,怎么今儿这笋丝汤,她却喝的津津有味?
    说来也巧,这法华寺土地肥沃,后山大片良田皆是寺中僧人种田耕菜,寺院中的素斋多是自给自足。
    恰冬日过去,春笋便冒了头,正好摘下入菜。
    陈婠替她夹了块笋肉春叶卷,“这笋你可好吃的惯?”
    安平并未有不悦的表情,“奴婢喜欢这个味道,虽比御膳房差了些,却很是清淡可口,小姐您有身子,该多用点红枣糕补一补。”
    陈婠面儿上笑着,又问,“你总记得我喜欢芙蓉花,倒是一直忘记问你的喜好。”
    一丝疑虑划过安平素净的小脸儿,她眉眼闪动中,陈婠看得出来,她在思考。
    可这喜好原本是用不着思考的,它本就应在在那里,说出来便是。
    安平瞧了一眼窗外,“奴婢最喜欢桃花儿,从前听小姐吟诗,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句子,奴婢便也觉得桃花最美。”
    陈婠点点头,再不言语,细细将笋丝汤用完了,又添了块红枣糕。
    她在说谎,分明记得,从前安平最喜欢梨花,她曾说梨花如雪,瞧上去干净,不比桃花搔首弄姿的媚俗。
    安平并没读过多少书,但这一句话,说的极有意境,耐人寻味,是以陈婠至今都还记得清楚。
    她不喜欢桃花。
    ……
    说是被发配来祈福诵经,实则法华寺主持知她身怀龙嗣,亦不敢多加严苛,只是晨昏定省,每日在蒲团上礼佛三个时辰便可。
    懿太后的要求,是要她将佛法十二卷手抄一份,供奉于宗庙,以表孝心。
    对于陈婠而言,这并非难事。
    这些日子下来,陈婠安心在法华寺“安胎”,的确是世外桃源,不理红尘纷乱。
    揣度懿太后的意思,她似乎并不想除掉自己,而且凭直觉,懿太后反而很希望保住自己腹中骨肉。
    身为太后,皇家的最高掌权者,眼见皇上身边无子无女,绝非一件快事。
    太后钦赐的补汤中,生白附子是被人后动手脚放入的,原本是没有的。
    当日魏太医忽然要查看,这汤中便正常了,丝毫没有生白附子的药沫,以此推断,这不像是太后那边动的手脚。
    每日都有宫中之人前来传信,陈婠皆是闭门不听,任他如何,都和自己无干。
    她的心思,如今都被安平占了大半。
    但说真说起来,却也并无大多异常之处,总而言之,目前为止,皆是陈婠的揣测,无凭无据。
    可她心下却极是矛盾的,想要查个水落石出,又怕真相难以接受,毕竟,安平已经陪了她两世,有手足之情。
    诵经完毕,陈婠走出高阔肃穆的佛堂,一出门,从暮光之中,瞧见有人推开竹篱木门,安静地提着水桶浇地。
    三月的天儿,仍有些凉意,她却将袖子挽起到肘上,厚重粗制的姑子布帽裹在头上,没有一丝线条的灰蓝布袍,几乎看不出这是个不过二十五六的年轻女子。
    陈婠走过去时,便折了一朵枝头的花苞,那姑子缓缓直起腰,丹凤眼上睑如薄削,有着能透人心弦的明净,但她转过头去,刻意收敛了锋芒。
    “宫中这位小主,若无事,还是请回自己厢房去吧。”她又低下头干活。
    陈婠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淡淡道,“我有件裙裳不仔细刮破了口子,想请青桑姑姑去帮我补救一下。”
    这姑子听见青桑二字时,顿了一顿,但很快就道,“贫尼法号静慧。”
    陈婠点点头,“沈青桑,尚宫局最出色的司衣女官,上至天子朝服,下至妃嫔刺绣,都是由您亲手穿针引线,这样好的手艺,当真要埋没在此地了。”
    自称静慧的姑子终于直起身子,她的身板没有因为长久做活而有丝毫的佝偻,反而笔挺气俊,削薄的眉眼看过来,“这位小主说的也不全对,那些都是文昌九年前的旧事了,贫尼如今很好。”
    有风而过,山寺清净,梵音浅唱淡薄。
    沈青桑,出身没落贵族世家,十三岁选秀入宫,技艺冠绝四尚十六司。
    当年,亦是后宫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儿,就连四十多岁的文昌帝,也对她青眼有加。
    传言中,后来,文昌帝有意将她纳入后宫,而她命运的转折亦从此而生。
    没有人知道内情因由,但表面上却是沈青桑因为拒绝皇帝宠幸,而引得龙颜大怒,一纸诏书被发配往法华寺萍居庵,从此销声匿迹。
    为何记得她,因为从前她在法华寺中,曾救过险些坠崖的陈婠一命。
    多年后,陈婠高居后位,想要回来报恩时,却得知沈青桑早已不在萍居庵,告病回乡不知所踪。
    “若这位小主有需要缝补的衣裳,尽可送到贫尼房中,贫尼的屋舍就在小主西屋后面的柴房中。”
    说完,静慧便提着空桶,去井边打水,然后去往下一片花泥地里。
    然而,晚间陈婠并未如约去静慧的居处,因为天子御驾忽然而至,出现在这幽静的法华寺中。
    陈婠出门相迎时,一身布衣还未来得及更换,素衣素面,不施米分黛。
    站在满山桃花树间,清秀的像是一抹开得正好的春柳。
    封禛缓步而来,一身织岫锦袍玉树芝兰,面容清冷。
    陈婠福身,便被他先一步扶起,眸中缱绻,“婠婠,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陈婠摇摇头,新月似的眉眼微微弯起,“妾身在此地祈福,清净自在,并未感到辛苦。”
    封禛不再说话,拥着她推开竹篱,步入厢房屋舍。

☆、第42章 色授魂与恩幸浓

屋中整洁干净,木床板凳,封禛坐在床沿上,摸着手下薄薄的一层毡褥,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地方,虽然不算简陋,但终究是清苦了些。
    因为私下出宫,并不曾带太多阵仗,只有宁春和几名暗卫随行。
    萍居的姑子手脚粗简,封禛自幼锦衣玉食惯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明显有抵触的神色。
    最后,仍是要陈婠亲自替他端水净面。
    “手儿凉的很,朕替你暖一暖。”说这话儿,他便将那一双水葱似的手包在他大掌中婆娑,一面儿伸出手来将陈婠落在额前的细发拢了拢。
    “妾身这怕寒的毛病,非是朝夕,并不碍事。”陈婠又起身去端茶,顺道将每日服食的掺了药的桂花米分盒子,悄悄推到妆镜底下。
    而后便若无其事地捧了茶过来,“陛下小坐一会儿,就该回宫了,过了二更天,皇城便要禁闭。”
    她怕寒的毛病,封禛是知道的。上一世,毓秀宫中皆是多添暖炉,寝殿的一面墙壁凿了镂空,不断往里面注入温水,是以毓秀宫常年温暖如春。
    是他专程为陈婠打造的长春宫。
    如今,他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提早命宫人去东洲寻找暖玉,打一副暖玉床搬回宫中用着,暖身驱寒,应该不日便能送抵京都。
    封禛只是稳坐不动,悠闲地饮茶,目光偶然在她身上停留,淡淡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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