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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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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周若薇面色涨红,她问,“陛下,臣妾,可是做错了什么?”
    封禛巍然道,“皇贵妃贤淑良德,应有此位。”
    如此一来,盖棺定论,太子妃屈降一位,成了不上不下的皇贵妃。
    当真不知是该恭贺还是叹息。
    懿太后收敛好神色,“皇上心中有数最好,前些日西昌侯世子入京任职,先皇从前对他有恩,祭祀礼上,会携家眷来祭拜,哀家已经安排妥当。”
    西昌侯何许人?乃是懿太后母家的二伯父赵稳,早年跟着文昌帝立国战功,但始终留在边陲。
    前段时间,京中宗正寺空缺一职,经过地方层选,便由西昌侯世子赵越补上宗正寺卿一职,位列九卿之四。
    亦是肱骨之位。
    这赵越已经上书陈词,表了心意,但封禛始终未曾回话。
    赵越此人年近四十,比懿太后小了些许,如今家中两女一子,皆跟着入了京。
    封禛略整了袖口起身,金线引动,游龙飞舞,宛如活物。
    “朕乏了,先回宫歇息,”他缓步下来,行至陈婠身旁时,忽而长臂一舒,“陈妃随朕侍奉,其余人也早些回去,莫扰了太后的安。”
    皇上和陈妃一走,便也各自散了,皇贵妃和太后哭诉了一回,却也无法。
    懿太后只安慰她日子长久,后面自然有机会,只要她还是后宫中位分最高的,便总有筹谋。
    待皇贵妃一走,懿太后问向容琳,“赵家的大丫头赵芷清如今居于何处?”
    容琳便答,“在储秀宫西阁。”
    懿太后凤眸微微,“你去将她唤来,就说是这些天来慈宁宫陪陪哀家。”
    ……
    从慈宁宫出来,陈婠被封禛牵着,一路从清凉台的假山苑里穿过。
    “这些天,朕委实忙了些,没得空来看你,婠婠不会置气吧?”他褪去了方才殿中冷厉肃然,挂上了一丝暖心的笑。
    陈婠摇摇头,“陛下,言重了。”
    封禛捏捏她的手心,无骨如绵,“婠婠就不能说句软话,便是哄一哄朕也好。”
    “陛下若想听,想来后宫中很多人,都会抢着说,您自然欢喜。”她脚下一滑,雨后的青苔格外湿黏。
    “当心些,你如今是两重身子。”封禛弓腰,又将她抱了起来。
    陈婠瞧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宫娥成群,便道,“如今陛下已是君王,原该注意些,免得旁人又拿妾身作伐子。”
    封禛淡淡一笑,波光粼粼,他压低了附在耳边,“朕倒有个办法,不如婠婠做朕的皇后,便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陈婠猛地抬头,却被他钻了空子,正好就将唇儿给含了去,采撷寻芳,他低声道,“朕想你了,这几日,陪朕去正阳宫住着。”
    陈婠推辞道,“妾身有孕…”
    封禛却朗朗一笑,神秘道,“朕已经问过太医,自会小心。”
    这话喷在耳边儿,惹得陈婠不由一阵红霞飞。

☆、第39章 残花总赖东君幸

回到正阳宫时,已是日薄西山。
    从前在此处侍药,便也无多心情,今日故地再来,陈婠回身望去,但见层层云海,高楼映月,四方梁柱之上刻着龙腾云海,蔚为壮观。
    天子居所,果然是至高处。
    封禛如今骤然换了明袍,隐约中令她不由地想起前世许多不堪的往事来。
    对于陈婠有些异样的神情,还有渐渐缓下的脚步,封禛自然敏锐地觉察到了。
    “婠婠如今,可是在怕朕?”
    陈婠被他略带炙热的眸子烫地一紧,骤然想到冷宫时,他绝情冷酷的样子,那一句话,便毁了她十年,毁了她一生…
    陈婠本能地往后撤退一步,便也松开了他的手。
    不能因为封禛对自己片刻的柔情,便乱了心神,以为他会真心真意地对自己一辈子…
    怎能忘了,他已经成为了九五之尊的帝王?天家无情,怎么会有所谓的恩情?
    那恩情,也不过是花容月貌时,对美色的迷恋罢了。
    人老珠黄之时,必定有新鲜可口的美人取而代之。
    “妾身…妾身只是不习惯在这里,想要回去。”陈婠索性就停在殿外,不肯入内。
    封禛柔声哄着,“你舅舅之事,朕已经恩赦,你不必再担心。”
    陈婠福了福身,“如此,妾身谢陛下圣恩。”
    分明是极婉约柔顺的姿态,却巨人千里之外。
    封禛的脸色渐渐崩起,心下无名地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失落,她终究是不肯和自己妥协,不肯靠近一丝一毫。
    即便是无数日夜的缠绵,即便是贴在最近处,她仍是设了防,无法触碰的。
    她的心,就是捂不热。
    可一个转念,便想起她曾经为了那人,不顾路途遥远艰辛,远赴天河城。
    她对那人,总是笑的真心,笑的畅快。
    也许,她是有心的,只不过宇文瑾比自己先到一步。
    但此生,他绝不会再轻易放手。
    “朕已经替你选好了寝宫,”封禛拉着她,夜风丝丝而过,挥袖一指,正落在东面,“钟灵毓秀,毓秀宫你可喜欢?”
    东西六宫,太后居慈宁宫、皇后居椒房殿,四妃分别为毓秀宫、储秀宫、鸾秀宫、合秀宫。
    妃位之下的,便在四宫侧殿依附居住,不能独自居一宫主位。
    良久,并未得到回应。
    封禛转头,却看到她目光复杂地凝着毓秀宫的琉璃顶,夜风抚着她的发,落在素白的宫装上,更显得出尘绝色。
    浑身打了个寒颤,陈婠握了握手臂道,“还是去陛下的正阳宫吧。”
    殿中新添了数名新晋的宫娥,各个貌美,都是内务府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尖儿。
    陈婠随意瞧了几眼,忽然有了不寻常的发现…
    就比如贴身御侍岫玉姑姑,便不像从前在东宫里的几位奉仪那般艳丽娇娆,却带着一丝淡雅清秀,温婉可心。
    倒像是,依照自己模样刻出来的一般。
    陈婠微微坐定,手还护在肚子上,观察者岫玉给皇上更衣、净面,那举手投足倒像是刻意模仿自己。
    原来内务府早得了信儿,以为皇上就喜欢陈妃那般的,是以后来栽培的宫女都依葫芦画瓢,只可惜装了外表,装不了气韵,不过都是东施效颦罢了。
    “既然陛下此地人手众多,妾身便先回去了,若不然人多手杂,反是添乱。”陈婠的语气自然不会好。
    岫玉正将眀袍的扣子解下三颗,却见陛下忽然往后一退,便松散着外袍朝着陈妃走过去。
    若在旁人,自是衣冠不整,但偏偏他生的样貌极好,即使无意中的宽袍玉带,反更有几分英姿风流。
    “朕还不是怕你累着?”封禛眉目含笑,便将自己亲手将剩余的盘扣解开褪下,露出里面轻薄的软烟罗棉绸对襟长衫来,“既然婠婠不高兴,朕便将她们都打发走便是了。”
    宁春一听,连忙将其余人遣了出去,岫玉很知趣,将准备好的常服软靴端过来,便退下了。
    陈婠被他一副得逞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无辜道,“陛下,是误解妾身的意思了…只不过,任谁瞧见一屋子和自己举止都相似之人,自然是添堵。”
    封禛并不接话,又往前进了几步,双手撑在椅臂上,将她禁锢在窄小的空间里,“朕的婠婠,终于学会拈酸吃醋了?不过她们长什么样子,朕倒是没细瞧。”
    陈婠推了推他的胸膛,秀目一嗔,“陛下怎地越发没个正形…倒还拿妾身打趣开了。”
    封禛双手就势向下,穿过腰间,便将她托了起来,“朕给你看样东西。”
    正阳宫侧殿温香帐暖,但见丈余宽的锦榻上摆了一方红菱缀珠的手编长匣,很是精巧。
    封禛负手而立,眸光潋滟,“这是送你的,瞧瞧可是喜欢?”
    陈婠听话地上前,素手打开,一方通体碧绿的玉箫现于眼前。
    箫身玉色温润清透,里头浮光流动,又如流水潺潺,仿佛通了灵气。
    陈婠拿在手中,触手温润,细看之下,上面雕刻着瑰丽的凤凰花纹路。
    此物乃是南疆进献的贡品,名为玉珏。
    在朝堂上封禛第一眼看到它时,便已然决意要送给陈婠,虽然懿太后多次示意相中此物,但封禛谁也不曾应允,径直带回了正阳宫里。
    因为庙堂整饬,连日忙碌不得脱身,今儿一得了空便去慈宁宫寻她。
    “朕知道你会乐器,当初对朕未说实话,”封禛执起她的手,一同将玉箫握住,又将她细嫩的指尖扣在音孔上,“这萧名玉珏,婠婠为朕吹奏一曲吧。”
    自从手握住冰凉的箫身,陈婠便极力抹去脑海中痛苦的记忆,但那些既已刻在心头上的刀疤,怎能忘记?
    她到最后,半生锦绣荣华,竟只剩了一把玉箫傍身,临死时,也唯有它伴长眠。
    人心尚不如死物!
    陈婠抽开被他按住的手,摇摇头,“玉箫妾身既不会吹,亦不喜欢,恐要辜负陛下的心意。”
    分明上一刻还温柔缱绻,下一刻就又变了脸色。
    封禛缓缓放下玉箫,眸色凉凉,“朕送你的东西,不许拒绝。”
    陈婠并不接过,仍是倔强地站在原地。
    封禛递过去,“爱妃听话。”
    忽然腹中一阵绞痛,陈婠感觉身下渐有一丝湿润涌了出来,心道莫不是这几日的分量用的重了些…
    封禛见她脸色煞白,登时就将玉箫放下,半抱着往锦榻上放去,“速传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院来了人,倾身叩拜,“新晋太医令魏如海,拜见陛下、陈妃。”
    封禛抬手示意他平身,“无需多礼,陈妃身子不适,速来诊脉。”
    放下一重纱帘,陈婠隔在里面。
    魏如海年过而立,瞧上去壮年有为,精气神沉稳十足,不似陆太医拘谨。
    先是仔细询问了她的月事日期、饮食和用药情况,而后诊脉。
    良久,魏如海神色凝重,“回陛下,陈妃小主气血有亏,这一胎并不稳固,今日见红,更需好生歇息调养。”
    封禛握着陈婠的手,心下滋味难言,自是怜惜,又怪自己方才太过强势,逼迫于她,这才动了胎气。
    和陆太医谨慎的行为不同,魏如海竟是自己提出要查看懿太后赐的补汤。
    陈婠心道,自己找了解毒的办法后,就没去管那汤药。想来,里面的成分只要仔细鉴定,便会水落石出,自然而然可将矛头引到懿太后身上,至少可以缓一缓如今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局面。
    虽然她知道,即便是查了出来,皇上也不会在此紧要关头拿太后开刀,毕竟,他羽翼未丰,还需依靠。
    但不一会儿,安平端来的补汤验明成分,里面竟然未有任何生白附子的生分所在。
    再看魏如海一派坦然和笃定,陈婠不禁疑惑,又将安平询问了,汤药并未改变。
    难不成,太后那里得了口风,这才逃过一关。
    陈婠秀目微寒,若当真如此,那么更令人心惊,此说明,她的身边,定然有太后抑或太子妃的耳目所在。
    陈婠的脉,顺理成章地交给魏太医诊理。
    经此一折腾,封禛便更是将她强留在了正阳宫,就连去慈宁宫请安也给省去了。
    眼看就到了先皇祭祀的大日子。
    陈婠每日在正阳宫里,倒也清净,皇上新帝登基,忙得不分昼夜,两人便是匆匆见上一面,也多是一同用晚膳的时辰。
    好在魏太医下的结论,封禛便在床笫之事上克制了许多,入寝时,每每抚弄纠葛到深处时,便点到为止。
    也省的一番疲累折腾。
    其间,陈婠只记得郑太妃来过一回,但封禛断然拒绝了她,便无下文。
    ……
    展眼就到了祭祀当日。
    天微皇城缟素一片,上至太后下至宫娥,皆是着素,不见一丝颜色。
    尚宫局主持礼仪,场面肃静宏大。
    哀乐奏响,皇城肃穆。
    只是请法师诵经祈祷,便用了将近一个时辰。
    后妃们整齐地跪了一地,以念对先皇的尊重。
    高台上,皇上一身重孝白袍,面色凝重,越发显得高华姿态。
    后面便是皇亲国戚,肱骨重臣,三位王爷,也赫然在列。
    其间懿太后似乎悲伤过度,被人搀扶着往侧殿去休息,陈婠不经意地抬头,便瞧见了懿太后身旁一左一右,左边自是容琳姑姑,而右边是个年轻女子,水灵灵的一张素面,婉约柔嫩,是个面生的。
    那女子目光轻扫,忽然落在了陈婠身上,不由地多停留了片刻,又转向皇上行了礼,才姗姗离去。
    只听从旁德太妃轻声道,“想来那就是新进宫侍奉太后的赵家女儿,如今封了个女官的头衔,日后,定然要去后宫的。”
    祭祀礼行了半日,皇上走下高阶,将陈婠扶了起来,“你有身孕,心意已尽,去侧殿歇息片刻再出来。”
    这机会再好不过,陈婠也不想闷在此地,便欣然应下。
    祭台四周有耳房、暖阁,安平是没有资格进入祭祀仪式,所以陈婠独自下了台阶往暖阁处走。
    穿过雕花游廊,从耳房经过,却忽然听到房中有异常的响动。
    闪念之间,竟听见女子的声音传来,“当初,我为替你打探,不惜放低身段勾引太子…你们父兄,偏偏就太子不吃这一套,到头来碰也未碰我一下…”
    那声音低了下去,陈婠已然辨认出来,说话的,是郑太妃!
    她缓缓往前走着,郑太妃似乎压抑着哭腔,“我冒险偷了金牌…可如今,你说走便走,丝毫不顾念旧情,将我留在这活死人的宫殿里…”
    越听越是心惊,忽而内里一动,门骤然而开。
    郑太妃擦干泪痕,探出身来,见四下无人,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耳房。
    片刻,那男子才从另一道门踱了出来。
    一身缟素,俊秀挺拔,竟是昭王封沈。
    他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回廊尽头,似是极淡地动了动眉,便挥袖而去。
    陈婠躲在廊柱后面,惊魂甫定。
    只希望,封沈看过来的一眼,不曾瞧见自己才是。

☆、第40章 风波不平法华寺

就在陈婠方将一颗心放了下来,一转身儿,昭王却定定地站在了她面前。
    “陈妃。”他面含淡笑,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时风过树丛,微寒清凉,更衬得他白衣胜雪,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天下人口诛笔伐的谋反逆王,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陈婠错开了些许身子,点到为止地颔首示意,便欲离开,现在自然是不该和封沈有任何瓜葛。
    但封沈却先一步,挡在了并不宽敞的回廊中央,此地偏僻,正北四方柱挡了一下,从上面是瞧不清的。
    “还请昭王让开。”她疏离清淡地回了一句。
    但封沈显然不想就此作罢,“陈姑娘何时入宫了的,上回翠微殿匆匆一面,便觉得很是眼熟,想来我的玉佩也在你手上的。”
    陈婠面色如常,“只听闻传言中昭王妄自尊大,意图叛乱,今日一见,果然不知轻重,毫无悔愧之心,满口不知所云。”
    她轻声说着,便折回去,想要绕过他的阻拦。
    但封沈挥袖,“陈姑娘,岐水河畔,一帕之恩,至今难忘。”
    他面容真诚,那一种笃定的眼眸,陈婠不会看错。
    岐水,在沧州边界,水面宽广,碧波汤汤。
    从前的确时常随大哥一同去划船游玩,但那都是重生前的事情,这一世的她的记忆,是从那场大病开始的。
    陈婠恍若未闻,但身后人却说出了一句更令她惊讶的话语,“那锦帕四角,各绣了一枚铜钱大小的芙蓉花。当日我途径沧州地界,遇袭受伤,有位小姑娘好心替我包扎敷药。只是来去匆忙,竟连名字也不曾留下,时至今日,我才敢确信,陈妃你就是当日救我之人。”
    的确,她闺中时,用的锦帕都是亲手绣制的,因为极爱芙蓉花,便都在四角绣上了纹路…
    “时日久远,即便是真的,我也记不得了。”陈婠话未说完,手腕却被人攥住。
    此是皇城内苑,多少双眼睛盯着,昭王此举,已然僭越。
    陈婠用力,却甩不脱他的钳制,“若你和郑太妃之事不想被公诸天下,就速速放手,我便不与你计较。”
    封沈眸中一暗,但仍是肆意的模样,“原是我先遇到你的,却让别人捷足先登,怎能甘心?”
    陈婠这才明白,眼前的昭王,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他已然疯魔了,敢在天子眼皮底下,说出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只怕郑太妃根本就是他利用完的弃子罢了,毫不在乎…
    陈婠将身子藏在梁柱后面,心知这昭王不吃硬招,只好软下脸色,“前事种种,追悔无义,先皇生前最念着你,莫要教他在天之灵不得安生。”
    昭王面不更色,俊彩修容,“但既然上苍教我再次遇见你,则是冥冥注定。咱们一同入内,好生叙一叙旧。”
    无耻!陈婠在心中暗道一声,手腕被他捏的钝痛。
    便在紧要关头,封沈的手却骤然松开了。
    陈婠连忙退开几步,便瞧见大哥陈棠怒目而视,拔剑相向,抵在封沈后颈之上。
    “逆臣,竟敢对陈妃无礼。”
    封沈倒是云淡风轻,“故人叙旧,陈将军何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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