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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梧桐-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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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逸却没有打算告诉左飞详情,左飞知道详情后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不敢找桂凤他们理论,毕竟人家什么话都没有直说,根本没有证据;二是去找他们理论,那样王天逸知道自己死的只能更快。
“兄弟,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杀了,你能不能严格守卫,如果有人要带走我,必须通知你,你点头才行?”王天逸说了一个严格的战术保命请求。
“没问题啊,现在就是这样啊。”左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就好,你最好再和守卫重申一下。”王天逸道。
左飞马上出去就去给外面的几个守卫大吼大叫的上课,而王天逸却还是心揪成了一团,没有一点底。
左飞是他的守卫,还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王天逸对他还算放心,但他现在作为林羽的关门弟子,成了昆仑的红人之一,比以前秦明月当家时候闲得蛋疼不知忙了多少万倍,连陪王天逸喝酒的时间都没了,更不可能天天守着他,万一他看不到,被别人钻了空子,自己可就一条命啊。
王天逸就这样的战战兢兢的又过了两天。
这天正午他正在床上躺着,外面房间响起一阵喧哗,几个守卫的昆仑的弟子在大声的问好,桂凤和景孟勇推门进来了:“天逸,吃午饭了没?”
“啊?护法和堂主,呵呵,吃过了,你们呢?”王天逸赶紧笑着打招呼。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景孟勇嘻嘻笑着说道。
“好消息?”王天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眼球不易察觉的打量着两个人的神情,就好像在杀场上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只是那时候他和敌人都是手握武器的。而不是现在双方装备的除了一副笑脸什么都没有。
“我们现在就把你放了,请跟我来。”桂凤笑着一挥手,一个手下从他们身后闪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团软绳。
“放了我,还要捆吗?”王天逸问道。
“只是一会。出了门随便你。”景孟勇呵呵笑答。
“左飞呢?”王天逸叫了起来。
“他很忙。”桂凤收了笑容,正色答道。
被那手下把双手捆在身后,王天逸被押着出房间门,门前正停着一辆破烂狭小的马车。
“我可以自己走着出去。不劳相送。”王天逸咬牙回头说道。
“送你一程都不行啊。上去!”桂凤终于不悦起来,满脸都是不满之色。
景孟勇赶紧摇了摇同伴的胳膊。朝王天逸陪笑道:“其实呢,我们之前有过不少误会。我们也不希望将来再做无谓的冲突。因此直接送你去码头,你坐船去扬州吧,请上车吧,长乐帮地锦袍司礼先生。”
王天逸看了景孟勇眼睛好久,又看了桂凤那双满是敌意和不耐烦的双眼一会。不发一言,低头进了马车,坐在了窄窄的长凳上。
桂凤景孟勇鱼贯跟着进去。和目无表情的王天逸对面而坐,马车马上启动了。
车子压过卵石小径,起了不小的颠簸,景孟勇开了几个一点也好笑地笑话,但无人搭话,他也识趣的闭嘴了,只是背靠车厢饶有兴趣的看着好像闭目养神一般的王天逸。
王天逸并没有闭目养神,他在计算车子经过的地点。
这是他地地盘,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单从车子的颠簸就能知道是在后院、到了假山、转过假山出后院等等。
等车辆行驶平稳好长时间之后,有人盘问,当然桂凤景孟勇把头伸出去之后,除了问好什么也没有,但王天逸却知道这是已经到了最前面地广场,马上就要出大院了。
“司礼,你得谢谢我们。外面就是花花世界了,可以用你地银子好好享乐了。”景孟勇笑道。
王天逸抬起头,笑了一下,说道:“没错,多谢你了。”
“好说好说。”景孟勇挥着手说道:“咱们都是好朋友好兄……”
但这话还没说完,王天逸猛地低头前撞,一头撞在景孟勇嘴上。
这狭窄的车厢两人面对而坐都几乎脸碰脸,面对王天逸的突然前撞,根本避无可避,就算是武林高手景孟勇也一下被撞个正着,惨叫声中,脑袋后仰,生生撞破了薄薄的车壁,满目金星乱冒的他一下见到了太阳,鼻血一下甩到了眼皮上。
“你!”桂凤惊怒喝了一声,俯身就来拿双手被捆在身后地王天逸,取的是伸头前俯露出的脖子。
但王天逸灵活无比,一头撞飞景孟勇地他早就想好了后着,毫不停留,身体马上侧倒,一下摔在了车厢中间的小小过道上。
眼看囚犯突然倒在过道上,在这小的不能再小的马车里,任谁都要起身去捉,但只能半蹲着,因为车厢根本站不直身体。
背后桂凤朝自己扑来,王天逸好像脑后长着眼睛,好像尺》u板上的身体突然一缩,一弹,并拢的两足突然死命的朝后踹去。
桂凤立刻缩臂回挡。
一脚踹在了桂凤胳膊上,但另一条腿却正中桂凤胸膛。
桂凤立刻朝后摔去,但他本就是蹲着弓着腰前倾身体,这种姿势本就可以消掉大部分正面力量,而王天逸又被捆着双臂力量大打折扣,所以桂凤只是两臂一张,攀住了车壁的突出物就制止了自己仰倒在过道上,怒喝声中,手一用力,身体又朝前冲来。
但王天逸何尝打算一计踹就能结果桂凤这等高手的抵抗力?
他只要出去!
借着这一踹,王天逸朝前扑去,一下撞开车后车门,从车中摔了出来,滚到了地上。
广场里站着不少昆仑的手下,他们一起转过来了头,目瞪口呆看着这辆小小马车发生的一切。
看着这些仇人,王天逸却无比亲切,满身泥土的他从地上一滚而起。大叫道:“救命!告诉夫人和左飞,杀我者桂凤景孟勇!!!!”
但他只喊了一次,就被跟着跳出马车怒不可遏的桂凤一脚踹在了背后,王天逸立刻朝前飞了起来,又直挺挺的在地上滑了老远。等桂凤一手掐着下巴,一手把他拎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膏药早被擦没了,伤口又裂开,血在脸上地泥土上划着道道。看起来异常恐怖。
那边头被撞出车厢的景孟勇也早没了继续装的耐心,他和桂凤原来商量趁受命处决王天逸的机会。干脆带出去。严刑打,把王天逸聚敛的私产一网打尽,哪里料想到王天逸早看出不对劲,他既不早发作,也不在离开昆仑时候发作。偏偏在出大门前,人员最多地广场发难,这一嗓子一下把两个一心想闷声发财的家伙搞了个灰头土脸。
此刻咬牙切齿的桂凤一手捏着王天逸下巴。而同样咬牙切齿的景孟勇死抱着王天逸的双腿,一起把像落在色狼手里烈女一般死命挣扎地王天逸往车里塞。
但王天逸既然发难,就不打算合作,在半个身体被后退进车的景孟勇拉进车里地一刻,瞧准机会猛地一摆头,挣脱了桂凤地手,死命朝车厢楞边撞去。
“当!”的一声大响,门楞一下把王天逸头上又开了大口子,血如泉水一般流了出来。
目睹王天逸如此自残,桂凤固然不以为然,但谁遇上都是一愣,王天逸求的就是这一愣神,看着怀里血流劈面的囚犯,桂凤手自然松了,王天逸直落了下去,腿被车里的景孟勇拉住,变成了半边身子挂在了车外,趁此机会,王天逸又一次大叫:“杀我者桂凤景…”
“*你*!”恼羞成怒地桂凤一拳擂在王天逸身上,半截话咽了回去,扭着身子痛苦不堪。
“护法,景堂主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看门的守卫头目跑过来询问。
哪个门派发生了这种奇怪的事,负责出入守卫地人都要询问,在昆仑也一样,况且昆仑以前一直是秦明月掌握,除了他,就算章高蝉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守卫也会不依不饶的过来搞清楚。
桂凤擦着汗,解释起来。
本来这个命令的级别很高,是林羽亲自下的命令,但林羽只是让他们干净利落的干掉王天逸,可没说让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把王天逸带出去处决,现在王天逸瞅准机会一通大闹,终于闹大了事情,守卫头目不得不朝桂凤要出门手令,否则自己也不敢放他们出门。
但正如上面所说,桂凤他们是想弄个外财,不好在人员众多的昆仑内部下手逼供,害怕事情传出后得罪了掌门和左飞,毕竟处决和虐杀是完全两码事,所以搞出了这好像脱裤子放屁一样的事情,只有杀人的手令,哪里有带出人犯出昆仑的手令,不由的又是发怒又是恐吓,把自己和对方搞得一样的满头汗。
等到最后守卫头目终于打算不理这大人物的公事,打算放行的时候,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那边早跑来了得了消息后飞奔而来的左飞。
“你们他娘的想干什么?”左飞看到满脸是血的王天逸半截身体挂在车后,眼珠马上就红了,又是心痛又是自责。
“左飞啊,”景孟勇并不害怕左飞,他笑嘻嘻的出来说道:“这是咱们昆仑的正常事务,和你没啥关系,你不用劳心了。”
“劳你狗屁的心!”左飞一蹦老高,指着景孟勇的鼻子大叫:“王天逸是我看守的,你为什么不通知我就带出他?你想干什么?”
“别不识相!”桂凤冷冰冰的哼了一声,指着左飞背后说道:“这是命令。”
左飞愕然回头,却发现林羽也到了。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左飞冲到林羽面前,摊开了手。
林羽看了看又惊又怒的徒弟,别过了头,指着桂凤两人大吼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桂凤景孟勇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低了头,盘算着推辞:毕竟命令是直接处决王天逸,一条绞索或者一杯毒酒足矣,可不是这样奇形怪状的把他带出去。
“说啊!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把他带出去了?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犹豫了好久,看景孟勇一直看着脚尖的头不打算抬起来了。桂凤鼓足勇气开口了,毕竟不能不解释,万一被林羽千里鸿这种人认为自己要私放俘虏,那麻烦就大了。
“护法,我是按你的命令行事的。但我是怕弄脏了地,想在外边找个河扔里面……”桂凤垂头丧气的答道。
“你!”林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师傅!”那边左飞瞪大了眼睛,他站直了身体,大吼着问:“您要杀他?不是掌门都说要放他吗?那天您不是同意了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徒弟不仅如此无礼的质疑自己地命令。说的话更显得自己对章高蝉阳奉阴违,林羽气得胡子翘了起来。但他一向了解自己的这个小徒弟。所以他只是大吼一声:“闭嘴!反了你了!”
面对亦师亦父恩师的训斥,左飞就像他曾经千百次做过的一样,宛如被胃部被痛揍一拳,涨红着脸低头弯腰,但那边流血地兄弟却让这次弯腰低头闭嘴显得如此艰难。
“护法。那我们继续…”桂凤指着王天逸试探着问林羽。
“快去快回!”林羽本想痛骂他们一顿,但看了看远远的探头探脑的昆仑弟子越来越多,只是一跺脚。咬牙扭头就要回去。
“是。”桂凤景孟勇赶紧把王天逸塞进车厢。
但那边左飞一声大吼:“师傅!你不能杀王天逸!”
“你说什么?”林羽气得浑身发抖的又转回身来,其实他想说的:“你怎么能在这种场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回过头地他看见的是红地像虾米一样地徒弟,他好像吃了什么毒药一样,浑身在颤抖着,一双眼里全是醉酒后才有的疯狂。
左飞颤着身体迎着林羽走了过来,他手指指着那个车厢吼道:“那是我的兄弟!您不是教导我一直要以侠义为重吗?我和王天逸很早就倾盖相交,比兄弟还亲!他一直帮我这帮我那,我为他做过什么了?我他妈的还参加了对他的婚礼地突袭,我对得起兄弟吗?我这叫义气吗?现在您能为我放了他吗?我求您了!师傅啊!”
说着左飞对着林羽一跪到地。
大家都愣住了,但景孟勇却悄声冷笑着对身边桂凤道:“这傻蛋这样干,林羽就是能放也不能放了。”
林羽张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他是气的,好久他才怒吼道:“给我马上滚回去!这是公事!不是谈你什么的狐朋狗友!”
说罢对桂凤他们一挥手,就像对瘟神挥手那样着急,叫道:“还不走?!”
左飞此刻已经投身拯救兄弟地行动之中,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容易激动和完全投入的人。
左飞一把扯住老师下摆,大叫道:“师傅,掌门出门前已经嘱咐过要放人了!夫人也说了一定要保证天逸安全,他是我们昆仑的女婿啊,您怎么能这样?”
“狗屁女婿。”景孟勇轻蔑的小声说道。
没料想差点异口同声了,那边怒不可遏的林羽口不择言也吼出了:“狗屁女…!”幸好他悬崖勒马收住了最后一个字,脸皮也怒的和他徒弟一样红了,但他只能扯开下摆,愤怒的对徒弟吼道:“你今天傻了吗?!桂凤,赶紧做完!”
“是!”看着跪地求情的左飞,桂凤嘲讽的笑着,对林羽一个躬身行礼就要启动马车。
这终于彻底激怒了左飞,激怒王天逸的后果换来的是他更加谨慎的策划如何日后报复,但激怒他朋友左飞的后果,却是换来一个完全不计后果的愤怒少年。
左飞猛地跳了起来,他指着林羽大吼起来:“老师,掌门都说要放人了,你还要杀人?!你把掌门和夫人放在哪里?你说秦明月那狗贼欺上瞒下、弄权作恶,我替你去杀了他,现在掌门说的都不算数?那你为什么答应掌门放人?你这样做和那秦明月有什么分别?!老师,您变了,我一直都觉的您越来越不对劲,以前您光明磊落,从来不从背后捅刀,可现在呢?为了您和掌门我什么都去做,我也参与背后下套杀人,我也说秦明月想毒杀夫人,可是您根本就知道他根本就没做那事………”
“啪!”眼睛发红滔滔不绝的左飞被一击耳光狠狠抽到了脸上。
他愕然的捂着脸抬头看去,却看到了林羽颤抖着收回自己的手,他满眼都是伤痛,颤声骂道:“你这…个畜生…”
这耳光让所有人都呆住了。仿佛天地的中心就剩下林羽和左飞这两个师徒。
王天逸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忍着胸口的巨疼,猛地翻身下车,打了滚站起来,背缚双手的他跑到林羽面前,啪的一声直直跪下。
“林老师,我的大仇人是秦明月,您能手刃他,是我的大恩人!我王天逸实在没有理由对现在的昆仑有任何不利之举!这也是亡妻的遗愿!请您留我一条狗命吧!”说罢,头直直的朝下落去,咚的一声砸在林羽靴子边的地上。
咚咚咚……
双手被捆,没有手的支撑,所以王天逸每次磕头都好像锤子一样直上直下,额头上的血砸得石板上一片血红。,
“兄弟对不起你啊!”左飞看着王天逸的求饶惨象突然泪水滚滚而下,也跟着重新跪下,陪着王天逸一起朝林羽磕起头来。
“唉!”林羽一声长叹,终于弯下腰来,先扶住了王天逸,又扶住了左飞,他摸着左飞的头叹气道:“你是个好孩子啊。人在江湖,唉…为师有些事也…也没法子啊。”
说罢一指大门,对王天逸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不是你的敌人,我相信你的话,不要让我失望,替我向你的霍帮主问好!你走吧!”
被林羽放生的第二天夜里,王天逸就带着手下连续突袭五家店铺、杀入六个院子,斩了十三个貌似普通的平常人——这是他所知道的秦明月布下的眼线,这几乎捣瞎了昆仑在建康的眼睛。
卷九烈火大江第十一节半步不退(上)
太阳都升到正中了,建康一个低矮破落的院落的窗户中沉闷的梦呓,一个满脸慵懒的男人推开黑腻发亮的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他二十多岁模样,浑身肌肉虬结,显得健壮有力,手臂微一曲起就满是一块块耗子般的凸起,但他正用这强健的手臂来搓脸,好像揉面团一样揉搓了好久,这才睁开了血红的眼睛,第一件事却是扭头去桌子上寻覓什么,等看到摇摇欲坠的破桌子上的那酒壶,眼睛才一亮,伸手抄来对嘴就喝,却一滴也倒不出来了,早就空了。
男子晃着那轻飘飘的酒壶发了一会怔,突然骂骂咧咧起来,一把把酒壶朝屋角摔去,咔嚓一声脆响,地上的酒壶碎片又厚了一层。
“不行,不行,”男子摇着头:“今天有大事要做,不能再去賖酒了。”
说罢他慢吞吞的起床,踩着满地的垃圾,推开屋里悬吊着的半片猪肉,去外边井里打了一桶凉水兜头就浇,然后用一块抹布一样的物件抹干身体,黑水顺着身子往下流,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泥多还是那“毛巾”上的颜色不禁泡。
等浇到第五桶的时候,连“抹布”都从黑色变成灰色了,再没有黑水了,男子这才满意的一笑,返身进屋,坐在桌子前,用“抹布”抹了抹屋里唯一的一件贵重物品——一个铜镜,然后去桌腿下的地上“捡”出一把缺齿的木梳子开始仔细的梳起头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没法不小心,因为那门已经一副时刻都会从门框上一头栽下来死掉的模样。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笑道:“一刀切哥,今天怎么没去摆摊啊?我白去市场一趟。”
但被称作一刀切哥的那男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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