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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梧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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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喊人家王壮士‘孩子’,人家功夫那么好,我给你说过几遍了!”村长大怒,在旁边说道。
“去、去、去,老头子,他本来就年纪不大啊。”老太太也不示弱。
“不说了!不说了!我怕了你了。王壮士赶紧洗脸吧。”村长无奈的对王天逸说,王天逸看着他们老两口吵架不禁微笑起来。他拿起铜镜照了一下脸,不禁大惊失色。
原来昨晚在床下呆了一晚,脸上落满了灰尘,昨晚又泪流满面,自己脸上到处都是泪痕纵横,整个脸都变成大花脸了。王天逸马上想起刚才李大牛他们异样的眼神,心想他们肯定在谈论自己吓哭了的事情,脸从头顶一直红到了胸脯上。
看到王天逸一手扶着瓦盆一手拿着镜子,僵在了那里,村长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水热?”
“啊,没有、没有、没有,正好!”王天逸急窘之下一下把手塞进了瓦盆,没想到水真的很烫,“啊!”王天逸举着手跳了起来,把放在桌子上的瓦盆也带翻了,自己被水溅了一身。一时间竟然窘得说不出话来,而村长也呆若木鸡的立在堂屋中间不知所措,院子里的人听到响声一起从开着的门里向里望来。
“这孩子,不小心呢。”老太太拿着一块方亲自巾给红着脸的王天逸把头脸上的水擦干净。
“你又叫人家孩子!你又叫!”村长缓过神来,跳着脚冲着老太太大喊。
老太太眼一瞪“别说了!赶紧再打盆水去。”村长听话的拿着瓦盆出屋打热水去了。
这个时候李大牛跑进屋里,王天逸不知道脸上的泪痕有没有被擦去,就低着头问:“大牛兄弟,有何指教?”
“我能问问壮士你的年纪吗?”李大牛说道。
“快二十了。怎么了?”王天逸一愣。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呢。”王天逸偷眼瞧了一下李大牛,看到他也是低着头说话,心下大安。李大牛问完这个就跑回了院里,王天逸从门里看去见院里的人一会激动一会叹气还不时的指着自己,不知道他们在谈论自己什么,只好背过身去当作听不见。
洗完脸,吃过早饭,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王天逸把一把长剑用带子捆在身后,一把长剑吊在左腰,装束停当之后,就和村长等一大群人出了门往东边村口走去。
沿途全垫石村的百姓都出来看,对着王天逸指指点点,王天逸走在最前面,村长和李大牛一左一右的夹住他,身后还跟着垫石村所有的青壮劳力,人人手里都拿着梭标,镰刀,表情却是奇怪,全低着头默默的跟着王天逸他们三个人。
出了村口没几步,他们就停下了。看着前面的一马平川,王天逸又回头看着那一街筒人的人,转头对李大牛说:“大牛兄弟,你把那铁锤放下歇一会吧,我不会跑的。”
李大牛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村长在旁边喊:“王壮士让你放你就放,他是英雄好汉,你老拿着你那打铁的铁锤晃什么晃啊?你害怕人家英雄跑了不成?!”
王天逸一笑,索性坐在了地上,村长也赶紧坐下了,周围的垫石村的村民也跟着坐了一片,一群人就在这里坐着等着山贼的到来。
王天逸一坐下不久,就听见后面窃窃私语“听说还不到二十呢”“这么年轻?!”“昨晚听说都哭了”“人家就那么一个小孩为了咱们去送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唉,昨天放他走了好了。”“还说这个有球用!”
听见村民谈论自己流泪的丑事,王天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希望山贼赶紧来吧。
好在没尴尬多长时间,小山包上了望的那个村民连滚带爬的下来,大声喊着:“来了!来了!来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站起来,远方地平线上很快腾起一阵黄烟。接着就是人影绰绰的马和人,没多长时间就看见那些山贼了:大部分是走着来的,中间夹着八、九匹马。大队人马行进扬起了北方特有的黄土,宛如黄色的浓雾把山贼包在里面,看不清楚人数多少,只有兵刃的白色反光在里面一闪一闪的。
村长焦急的向背后望去,不见王天逸的帮手前来,正想开口向王天逸询问,一转头却呆住了,发出了“咦”的一声,王天逸后面和旁边的村民看着村长这样,不禁跟着看去,都是“咦”的一声。王天逸发觉了身边的异常,顺着村长的眼光往下看去,却也是面红耳赤,原来自己的双腿一直在剧烈抖动,王天逸现在面如红枣,冷汗热汗一直流出来,热汗是因为羞窘难当,冷汗是看见山贼不由自主的流下来的。一颗心脏每跳一下现在都有如千钧,双腿怎么也控制不住不抖,王天逸向村长指着自己双腿强笑道:“这是我独门秘传的……热身功夫”
但是后面的村民已经又传开了,从队伍前面一直传到后面:“那个小孩大侠现在腿打哆嗦呢。”不过没有嗤笑声,村民队伍里面不时的有叹息发出。
李大牛的锤子滑落下去,他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我干嘛那天结婚啊,我结的什么婚啊,我简直不是人啊!我混帐啊!”然后又抽起自己耳光来了,村民队伍马上“哄”一声的骚动起来了。
王天逸也是心痛,正俯下身子要去拉李大牛,只听到小山顶上一声长笑,一个声音大笑着说道:“我来也!”
卷一 青山朝阳 第二十三节 黑刀临风
王天逸和垫石村众人一起愕然转头向小山那边看去,只见一名白衣白马的骑士傲然挺立山颠,突然纵马狂奔顺山而下,马后拖起一溜尘烟,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山下。骑士从马上一跃而下,来到王天逸跟前,不是慕秋水是谁?!
他全身裹在白色武士装内,腰里挂着黑色的长刀,仍旧带着初次见王天逸时候戴的那条银色貂皮围脖,显得英姿勃发、不可逼视。
“哈,好不容易没来晚。”慕秋水微笑着说道。
王天逸看着那匹白马呼呼的不停从口鼻里喷着白气,显得极其疲累,知道他是策马狂奔而来,不由的心下感动,上前一步拉住了慕秋水的双手,却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好,只好重重的说了句:“谢谢。”
“别客气啊,你知道我逢热闹必凑的。嘿嘿。”慕秋水满脸依然是毫不在乎的微笑,让王天逸心下大安。“你两个师兄弟累坏了,刚说完就站着睡着了,来不了的,哈哈。我手下都有事情,只好自己亲自来帮你打架咯。就我一个,别嫌少啊,哈哈。”
王天逸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力握了握慕秋水的手,两人转过身子往前走了十几步,并肩迎着山贼傲然对立。
现在那些山贼离得更近了,可以看到他们穿着各种各样的服饰,有戴盔甲的、有穿兽皮的,手里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的拿叉,有的拿长枪,有的拿刀。
看着山贼来了,慕秋水掏出一块白色方巾把脸蒙了起来,“慕公子你这是?”王天逸不解的问。
“你忘了那个家丁了吗?他们手上可能有徐家父子给的画像,我得装成张川秀,否则打起来,山贼会认为你的头值钱,我的头不值钱,会一窝蜂的奔你去的。”慕秋水解释道。
此刻王天逸既佩服慕秋水的思维缜密,又感激他处处为自己考虑,被慕秋水两肋插刀的义气所深深折服,不禁想如果有这样的朋友,就算为他死了也是值的的。
马贼在行进到离王天逸和慕秋水五十步远的地方一起停住了,松松垮垮的排成了几排。
距离不远,连村长他们都能看见山贼脸上满是不在乎的神情,显然对王天逸二人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此刻看见莲花山的好汉来了,村长赶紧让在外面防备王天逸逃跑的村民都跪下了,以显得对莲花山尊敬。现在整个垫石村的青壮年汉子都跪在了地上,村长和李大牛领头跪在最前面,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就是为了这样的人出头啊?你觉的值不值啊?”慕秋水不屑的扫了一眼身后跪了一地的村民,问王天逸道。
王天逸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沉默了一会说:“他们也没办法。”
“哼!”慕秋水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谈垫石村的人了,“我在山上数了,七十个走路的,十个骑马的,正好八十人。够棘手的。打这种仗和比武不同,谁受伤最少、谁死得比对方晚谁就是赢家。等打起来,你不要一味进攻,一定要防守好,能砍折兵刃就砍、能踢就踢、能咬就咬。但是千万不要被敌人围住,那样你就死定了!边打边变换位置。记住啊!”
听到这些,王天逸如醍醐灌顶,马上点头,心里默念着这些话。
十几个山贼簇拥着两个人从阵列里出来,一个是全副盔甲打扮,看起来就是莲花山的山大王了,一个则是穿着书生服装,看起来就是师爷了。一边看着手里的几张纸一边打量王天逸二人。那个大王从书生手里接过纸,低头看了几眼,对王天逸大声喊道:“你就是王二狗?”
王天逸一愣,慕秋水马上想到徐君致那个老狐狸怕惹火上身,连青城三人的真名都没告诉莲花山的人,马上大声接口说道:“不就是拿了徐君致那个老王八几两银子吗?犯得着这么大排场吗?”
“就是他们!”那个大王显得很高兴,转过头对山贼们大声说道,山贼队伍里马上响起一阵欢呼声音——逮到肥羊了。
他转过头来,问蒙面的慕秋水:“你是哪个?另外一个呢?”
“你这个贼孙子管爷爷我是谁啊!要银子先过爷爷我的刀!”慕秋水大声激怒山贼,这个大王果然很愤怒。后面的喽啰也是一阵大声的叫骂。
这两天他们在官道上设卡子抓人,又派出探子去周围找王天逸他们几个,昨天派去垫石村周围侦探的三角眼跑回来,说见到画像上的三个人了,而且黑脸汉子被打死了。不久垫石村来人说人被扣下了。他很高兴,今天本来打算带二十个人就出来的,但是师爷没有同意,他说徐家的信里好像有点不对劲,普通的人不值得那么多银子的悬赏,怕是王天逸几个不好对付,让他多带些人对付王天逸几个。这个山大王觉的有点道理,索性就点了八十人过来,留下老弱病残的三十几个人留守山寨。
看着山贼被激怒了,慕秋水转头对王天逸正想说话,却看见王天逸的腿在抖,不禁笑着说:“如果你离敌人只有五步远,往前冲五步需要的是勇气,第六步以后就是本能和运气了!害怕无用!”
王天逸一怔,腿果然不抖了,转过头来对慕秋水慢慢的点了点头,咬着牙右手拔出长剑,对慕秋水说:“慕公子,我们上吧!”
慕秋水看到山贼头目已经命令山贼冲过来了,右手一抖,一把遍体漆黑的长刀就握在了手里,低头笑了一下,突然低声对王天逸说:“兄弟,我骗了你!”
王天逸愕然转过头来,只听到慕秋水继续说道:“我给你说了假名,我不叫慕秋水,我叫慕容秋水!你要是死了,也要记住啊,哈哈。”突然抬高声音大吼道:“兄弟,我们上!”揉身挺刀向山贼冲去。
“慕容兄弟,我记住了!”同样大喊一声,他无暇多想,王天逸跟着慕容秋水冲击而去。
这个时候,于叔和慕容秋水的小厮侍剑正站在山头的那边,只露出一个脑袋观察战场上的情形。
“唉,公子怎么不叫我们也去杀山贼啊?我们慕容家三个加上那个青城小子,肯定几下击溃山贼。”侍剑发着牢骚问于叔,好像不是去杀人而是去赴宴没有被叫上。
“小毛孩懂什么!你专心按公子的吩咐替他数他杀的人数就行了。”于叔笑骂道。
侍剑对于叔做了一个鬼脸,转头继续看战场上的情形,而于叔则苦笑着想到今天早上得知情况,慕容秋水交待任务后,自己像侍剑一样问了慕容秋水同样的问题。
而慕容秋水的表情很冷酷:“如果王天逸在我的援手下都不能活下来,那么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朋友!”于叔知道公子又开始耍性子了,慕容秋水和王天逸一起杀敌的话,以慕容秋水的武功来说,慕容秋水毫无危险,但是王天逸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被山贼砍死。但是因为公子比较欣赏王天逸,就对王天逸要求太高了,不惜为了自己的小孩性子,冒王天逸可能被杀的风险,这样家族将失去拉拢一个潜在高手的机会。
一直以来,慕容秋水英武明断,是个值的辅佐的好主人,但是慕容秋水一旦发起性子来太执拗了,自己怎么说都不听。
又想起慕容世家的二夫人专门挑自己来辅佐他儿子慕容秋水,于叔不禁开始叹气起来。
“算了,王天逸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次由着公子胡来吧。”他就专心的按公子的吩咐观察起王天逸的行动来了。
卷一 青山朝阳 第二十四节 怒剑狂刀
只听到那山大王大声喊着:“杀一个赏五百两银子!”然后遍野的满脸兴奋的山贼对着王天逸他们冲来。
王天逸甫一接敌,马上难辨东西,果然如慕容秋水所说:哪有时间害怕,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敌人如潮水般涌来,四面都是刀海枪林,王天逸只能用长时间训练的身体本能来打,脑海只想着慕容秋水告诉他的那句话:不能被敌人围上,他左突右冲,来回冲杀,专门朝人少的地方跑。
王天逸躲开当胸一枪,挥手斩断长矛,还没有来得及给对面的敌人补上一剑,旁边的刀就劈过来了,一脚把对手踹开,左面已经站齐了一排敌人,他连想都不想就往右边急扑出去,在空中一个侧身,擦着那三股叉的叉杆扑入那个山贼怀里,长剑已经把那个山贼刺了个透,剑柄一直捅到胸口肉里,王天逸用剑护手把尸体从剑上推开,尸体还没离开剑身,身后已经风声大做,王天逸手腕使劲,身体一转,已经把自己和尸体换了位置,把山贼尸体当成了盾牌,就见三支矛尖从尸体胸口中突的一声钻了出来。王天逸大喊一声,从尸体前绕了出来,右手拉出长剑,一个毫无花哨的平削,就把那三个使矛的送上了西天。接着在地上一个翻滚跑了出去,两把大刀已经把刚才站立的地方砍的泥土飞溅。
一时间垫石村外土飞沙扬,黄雾迷漫,喊杀声、哭喊声响作一片,一群跪着看的村民目瞪口呆,连嘴都合不上。
于叔在山上看去,只见自己的公子一袭白衣在黄雾中分外扎眼,宛如一条白龙在敌阵里横冲直撞,手里的黑刀如龙牙一般开合不定,当者无不披靡,犹如战船的冲角劈开血浪。
而王天逸则是在敌阵中跌跌撞撞,却决不在一个地方停留,不停在人群外围曲折游走,斩杀落单的敌人,引得山贼一窝蜂似的在后面追击。
山贼们仗着自己人数众多,也是毫不怯阵,追着两人砍杀。从山上看去,慕容秋水和王天逸宛如太极图中两个转动不息的鱼眼,带着山贼组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在垫石村外的平地上不停旋转。
王天逸此时身上已经被溅的血迹斑斑,他一剑砍死一个山贼,五个山贼持刀迎面冲来,他本想向后转身而去,突然背后风声急起,好像一个人在背后冲了过来,他不及细想,一个扭腰回身的大力横斩,长剑破空,发出尖锐的声音,此剑声威如此骇人,若是劈实,三个人也一起被斩做六截了。没想到那个人身体却如游鱼,一矮身从长剑下钻了进来,已然和王天逸身体交错而过,王天逸大骇,却听到脑后慕容秋水笑着的声音合着山贼的惨叫声传来:“兄弟,好剑法啊”,方才知道刚才自己斩的居然是慕容秋水!
未容他细想,一个梭标从旁边刺了过来,王天逸侧身顺势劈出,长剑剑身划着梭标枪杆标入对方怀里,那山贼的手指和肠子落了一地!
未及收剑,王天逸一拳打在撞到自己身边的一个山贼脸上,没有等到拳力发实,赶紧缩手,一把大刀砍他左臂砍了个空。王天逸一脚踢在那刀手脸上,身体在地下一滚,砍断了冲上来的一个山贼的腿。他刚一跃而起,一根长枪对着小腹刺来,王天逸来不及削断枪杆,左手腾空而出,一把在空中抓住了枪身,枪尖已然碰到了自己的腹部!而右边刀声呼啸,一把鬼头大刀趁机劈了过来,王天逸横剑防守,虽然运上了内力,但是那刀来的实在凶猛,两人刀剑相碰,“啪”的一声,王天逸的剑从中间折了。王天逸左手握住枪身和那使枪的山贼角力,右手把断剑往上一送,用断剑的剑身和护手夹住了刀刃,随后右手断剑发力往地下划了半个弧形,生生搅开了鬼头大刀,跟着右手握住断剑从身下又划了一个巨大的弧形,砍断了那刀手的半个脖子,斜着斩断了枪杆,随后左手一送,那枪头下的半截枪杆像木枪一样刺进了使枪的那个毛贼肚里。
在这石光电火的一瞬间,王天逸收拾了三人,但是右手的剑也折了,偏偏此刻一个山贼的小头目骑着马冲到王天逸面前,挺枪欲刺,王天逸大吼一声,左手把备用的长剑从头后拔了出来,顺着左臂抬到头顶拔剑的动作,一个劈斩,把长枪和那个头目从胸膛那里同时斩作了两段,速度之快,以至于那个头目的胸下面的半截身子还牢牢的坐在飞奔的马上前行,血水和血沫从半段身体上汹涌流出,好像那马载的是个烧开了的溢出沸水的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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