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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追仙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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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又是一阵刺耳的怒吼声,李小尘吓得捂着耳朵回头看去,只见那妖兽的心口处插着一把直末至柄的利剑,银白色的剑穗随风飘摆摇曳,好似纯洁无垢的莲花。
    李小尘心中狂喜,心想老天开眼了,奥特曼出现了,你这怪兽活不了多久了!
    哪知那妖兽颇有灵性,虽身受重伤狂怒难抑,但却不去碰那剑柄,也不扭动挣扎。只见它突然人立起来,周身金光爆涨,全身上下都被烈焰包围,妖气蒸腾,双目赤红,根根鬃毛直立如针。她心道坏了,这怪兽打算做最后的一击。
    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提起来远远地抛了出去。她重重地摔到黄土地上,滚了半天才爬起来,但是顾不得身上疼痛,赶忙向刚才站立的地方望去。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与狂怒的妖兽相对而立,墨发飞扬,衣裾飘飘,长身玉立,恍若谪仙。
    李小尘心中百感交集,两行清泪滚滚而下,轻轻地唤了声,义父。
    那妖兽见到刺伤自己的人,心中大怒,使出全身的力气向他扑去,泗伯身子一旋,向右侧轻轻飘了开去,手腕一翻,便凝出了一根一尺长的冰锥,猛地向那妖兽的右掌刺去。那冰锥透骨而出,竟将妖兽的一只巨掌生生地钉在了地上。
    那妖兽受创暴怒,另一只巨掌夹着疾风烈焰便要拍到,泗伯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它的背后。只见那抹白色在一片冲天的火红中翻转跳跃,动作灵活巧妙无比,每次都是险险地避开。李小尘看得心惊胆战,紧咬得嘴唇已经溢出血来。
    转眼间泗伯已将妖兽的另外三只脚掌都钉在了地上,趁那冰锥还未融化之机,猛地将那柄利剑从它的胸口拔出。那妖兽嘶声怒吼,胸口处鲜血狂喷。泗伯轻飘飘地跃到了它的背上,雪白的衣衫随风飞舞,竟一滴鲜血都没有沾到。妖兽重重地扑倒在地,巨大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动不了了。
    李小尘当时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中国队踢进了世界杯,欢呼着万岁冲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泗伯怀里,边哭边笑道:“义父!刚才可吓死我了!”
    泗伯抚了抚她的脑袋,微微笑道:“运动了半天,我肚子饿了。”
    李小尘汗了一把,苦笑道:“一会儿我就做饭给你吃。”
    泗伯脸色一变道:“那我还是饿着吧。”
    四周众人惊魂稍定,也渐渐聚拢了上来,看着那妖兽庞大的身躯,都纷纷感慨劫后余生。
    那锦衣少年步上前来,对着泗伯深深一揖道:“感谢恩公救命之恩,吾乃凤翔国靖南王南宫麟,敢问恩公高姓大名,待吾返城之后必以重礼相赠。”
    李小尘见他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朗,年纪不大,却学人家咬文嚼字地说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泗伯挑眉道:“哦?是个小王爷,那我们可真是失礼啦。”语气调侃,毫无恭谨之意。
    南宫麟大窘,红着脸又是一揖到地,结巴道:“恩公您是神仙之体……恩公您实在是太太太……太谦了,小王吾实在是不不不……不敢当!”
    李小尘见他这般有趣,便想要逗他玩耍,嘻嘻笑道:“小王爷,我义父救了你一命,你又救了我一命,咱们三人便算是扯平了。”
    泗伯从没见她这般大方过,便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看,好似她的脸上落了只蚊子。
    “但是我义父也救了你们另外一个人的性命,这要怎么算?”
    泗伯点了点头,这样才正常。
    南宫麟盯着自己的鞋子道:“小姐说怎办便怎办好了。”
    李小尘觉得“小姐”这个称呼总是有些变扭,便板着脸道:“第一,以后要叫我大姐,第二,快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
    泗伯实在看不下去了,遂皱眉怒斥她道:“不许胡闹!”接着转过头来冲着南宫麟笑道:“只把银票掏出来就够了。”
    整个世界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从冷场中缓过神来,纷纷互相查看伤势,关心慰问。
    南宫麟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塞到李小尘手中,咧嘴笑道:“大姐您看够不够,不够吾还有。”
    李小尘随意点了点,发现一百两一张的银票竟有数十张之多,吓得她忙抽出多一半又塞回了南宫麟手里,道:“有这些就够了,太太太……太多了。”
    南宫麟微怒道:“既然已经被大姐拿到手中,这些银票便是大姐的东西了,吾岂有再收回之理?”
    李小尘刚要再说,突然看到周围众人脸色剧变。
    她心中忽感不祥,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柄由金色鬃毛拧成的利刃正滴着鲜血,插在身边人的胸口之上,染红了纯白色的衣衫。 
                  九。别离
    李小尘呆呆地看着泗伯的嘴角溢出鲜血,白色的衣衫随风翻飞,衬着点点鲜红的颜色宛如飘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她听到周围人们惊呼的声音,看到泗伯双膝一曲软倒在南宫麟怀里,看到他一如往常一般对她微笑,苍白的薄唇一张一合,轻轻道了声,别怕。
    她脑中嗡嗡作响,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刚才还在和她说笑打趣的义父现在却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也不肯睁眼?为什么明明已经死掉的妖兽却还有力气伤人?
    为什么义父前一刻让她走,这一刻却为救她而死?难道他明明知道她不想走,却要用自己的死来断了她的念想么?
    如果是这样,她马上走,马上走……她宁愿再也见不到他的面,也不要看到他变成这副样子。
    李小尘安静地坐在地上,不言不语,无知无觉,眼睁睁地看着依旧温暖的血液从她义父的胸口和嘴角溢出,缓缓流淌到地上,沾湿了每个人的衣襟。
    难道,这就是别离么?
    她听到身后的妖兽剧烈喘息的声音,声声刺耳,传到她的耳中变成了桀桀怪笑。
    李小尘目光呆滞地捡起了泗伯的佩剑,看着妖兽轻轻地道:“你还没死么?”
    她手中的佩剑突然发出了刺眼的红光,映得她双瞳赤红,发髻散乱,神态邪佞宛如嗜血的童子。
    那妖兽感受到她身上强大的嗜杀之气,突然浑身颤抖,发出了濒死动物才有的凄厉叫声。
    李小尘只觉全身热气鼓荡,上下翻腾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周身每寸皮肤都被热气烧灼得发痛,每个毛孔都像在充血燃烧。强烈的恨意正在不断啃噬她的灵魂,她听到无数的声音在脑中愤怒嘶喊,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后来她便再也没有其它感觉了,只知道那股浓烈的杀意快要把她逼疯了,她每刺一剑,身上那磨人的痛感便消失一点,妖兽绝望的嘶吼变成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还有那腥甜的血雨,可以带走她身上焦灼的热气,她还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渐渐地她的全身都被鲜血染成了艳丽的红色,但她仍不愿意停下,即使面前那摊碎肉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落剑的地方。
    直到南宫麟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大声喊道:“停下!它已经死了!!”
    李小尘茫然地回头看他:“它终于死了么?再也伤不了我义父了?”
    南宫麟将她抱得更紧,滴滴眼泪落到她的脸上,划下了一道道清痕:“再也伤不了汝义父了。”
    李小尘轻轻地呼了口气,满是鲜血的小脸上绽放出纯真明媚的笑容:“刚才可吓死我了。”接着眼前一黑,晕倒在南宫麟怀里。
    南宫麟轻轻地抱起了她,只觉她小小的身子并没有多少重量,心中悲凉叹息,她也许再也见不到她的义父了。
    李小尘这一觉睡的很甜。
    她梦到了镖局院中的大桃花树,义父穿着雪白的衣衫靠在树上睡着,粉红的花瓣四散飘飞,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害怕吵醒义父,便蹑手蹑脚地走进,想将薄衫盖在他身上。义父却醒了,笑眯眯地将她揽入怀里,捏包子似地捏着她小脸道:“明天梳两个小辫儿吧。”
    接着她梦到了南宫麟,梦见他跑到义父面前夸张地抱着他的胳膊道:“恩公您是仙人转世,神仙下凡,收吾当徒弟吧!”
    她将南宫麟推到一边,扭身扑到义父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道:“义父,别答应他,你是我一个人的。”
    南宫麟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哭丧着脸道:“吾叫汝大姐还不行么?”
    “大姐,大姐。”耳畔传来声声焦急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清晰。
    “别吵。”李小尘微微皱眉,任由无边的倦意将自己包围,她还不想醒,再也没有比梦中更美好的世界了。
    但她终是被南宫麟的一句话语惊醒:“大姐,恩公没有死!”
    李小尘强忍着头痛晕眩,挣扎坐起,紧盯着南宫麟的双眼道:“你赶快说清楚!”
    南宫麟忙道:“昨日汝晕倒后,吾便命人将汝及恩公送回了镖局,吾不忍见恩公的身上还插着那妖物的东西,便命人将之取出,那时恩公身上还有甚大的一个洞……”接着伸手比划了一个茶杯口的大小。
    李小尘心中巨痛,但仍强自克制,面色苍白地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南宫麟继续道:"今日负责照看恩公仙体的人竟来上报说,恩公身上的伤口竟然消失了,胸前一点痕迹也没有,所以小王认为,恩公还没有死。"然后他掩饰不住内心激动,目光热切地看着她。
    李小尘听到此处,猛然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剧烈颤抖:“快带我去!”
    二人匆匆赶到了赶到泗伯屋中,李小尘看到义父的衣服已经被重新换过,雪白的衣领下露出了一小片□的胸膛,□出的肌肤光滑如玉,哪有丝毫受伤的痕迹。她心中升起了微薄的希望,却又害怕这希望破灭,伸出了颤抖的手指,却又不敢抬手去触摸,只能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南宫麟将她拉入屋中,咧嘴笑道:“小王曾说过,恩公是神仙,神仙是不会死的。”
    “神仙?”李小尘握住泗伯的右手喃喃地道。
    那只手如玉般冰冷。
    她跪到了泗伯身边,将嘴唇贴近他的耳边轻轻唤道:“义父。”
    呼入鼻端的仍是如莲花般的淡淡香气,但香气的主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义父。”李小尘继续唤着,但声音已经略带哽咽。
    南宫麟站在她身后,微微叹了口气,轻拍她的肩膀道:“汝莫要担心,也许恩公明日便醒了呢。”
    李小尘突然抬起了自己的手臂,露出了一段柔细莹润的雪白皓腕,张口便咬了下去,如果义父真的跟她想的一样,那她的血就会有效果。
    南宫麟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臂惊问:“汝这是做甚?!”
    李小尘不耐地甩开他的双手,将手臂上的创口对准了泗伯的嘴唇,一边继续轻柔地唤道:“义父……义父……”
    鲜血顺着泗伯的嘴角滑落,将床塌染红了一片。
    李小尘用手橇开他的牙关,让血不断地滴入他嘴里。她手腕巨痛,一滴滴冷汗顺颊边流下,身子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南宫麟在她身边转圈看着干着急,不停地念道:“汝作甚呀,汝作甚呀……”
    李小尘忽感到一阵晕眩,脸色惨白便要晕倒,南宫麟忙将她扶靠在自己身上,喃喃念道:“汝这是何苦……”
    李小尘从领口掏出了装有仙人眼泪的小瓶子,将瓶内的液体滴到手腕伤口上,然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将余下的仙人泪都倒入了泗伯口中。
    “醒来吧,义父。”李小尘跪在床边,喃喃念道。
    半月后。
    夕阳的余晖洒入屋内,为跪伏在地的女童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映得她娇嫩的面庞秀美难言,神光离合宛如仙童下凡。
    但她的眼中却没有任何色彩,黑白分明的大眼空洞无神地盯着一处,不言不动好似断线的木偶。
    屋里的另外一人则在她耳边不停地唉声叹气。
    南宫麟先是哭丧着脸道:“起来吧!汝每日跪在这里,恩公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汝跪也是白跪”
    安静了一会,又搬了个凳子坐到她身边道:“恩公要是能醒来,自然就会醒来,要是醒不来,汝把全身的血都喂给他也醒不来,汝把什么汁液喂给他也醒不来,汝跪到明年他也醒不来,汝懂不懂?”
    隔了一会儿又捂着肚子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小王已经饿了三顿了,再饿下去就要嗝屁了。”
    又等了一会,他眼见天色渐黑,又想再劝,刚说了一个“汝”字,就感到脖颈一痛,一只又白又嫩的小手正狠狠地掐在上面。
    李小尘双目赤红,将他的身子拽到跟前,鼻子对着鼻子,眼对着眼,以低沉得就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明天就给我滚蛋。”
    南宫麟惊恐地看着她的双眼道:“吾见汝伤心……只是想劝劝……”
    李小尘松了双手,任他跌到地上:“想劝我,就让义父活过来。”
    南宫麟爬起来,揉了揉屁股道:“要不汝随吾去青龙山拜师吧,圣仙一定有办法让恩公醒过来。”
    “青龙山?”李小尘回想起义父也提到过青龙山,还命她拜圣仙追陌尘为师,如果没有发生这次意外,她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你说的圣仙可是叫追陌尘?”
    南宫麟刚被摔了一跤,正在气头上,瞪眼道:“圣仙为众仙之首,还能有两个不成?”
    李小尘低头沉思了一会,抬首道:“第一,他一定能救义父么?第二,如果我离开,义父由谁来照料?第三,圣仙为什么要帮我?”
    南宫麟怒道:“圣仙慈悲世人皆知,怎会不救?他老人家伸一个指头就能覆海移山,怎救不了?吾把云翳卫留下保护恩公,还能有什么意外?汝有其他办法么?没有!没有为何不试一试?”
    李小尘垂首看着床榻上苍白的面容,半晌后轻声道:“好,我随你去。” 
                  十。旅途
    要说李小尘活了十九加一岁,做过的最无奈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带着一个叫南宫麟的家伙出远门。
    就比如现在……
    “大姐~~~吾饿了~~~”清脆的少年声音中透着一股娇憨,又甜又糯令人心动。
    “喀吧”一声,李小尘手中的柴火被捏断了。
    “饿着吧,谁让你用肉包子打狗来的。”
    南宫麟搓着衣角,细声细气地道:“吾……吾怕狗咬吾嘛……”
    “你要是不拿肉包子打它,它会咬你么?”淡定淡定她要淡定。
    “吾就是怕它咬吾,才把肉包子扔给它的。”少年目中含泪,娇唇微颤,引人犯罪。
    李小尘再也无法抗拒眼前的诱惑,飞起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南宫麟滚出了几个优美的弧度,最后以老头钻被窝的造型趴伏在地上。
    李小尘“哼”了一声,坐回地上继续翻烤手中的野兔,兔肉已经熟透,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油脂滴落到火焰里,发出“咝咝”的响声。她待表皮焦红,便将兔子取下,用树枝挑了一点兔肉吹了吹,放进了嘴里。接着“嗯”了一声,要是再有点孜然就更好了。
    “毛毛,过来吃饭。”
    就见那只叫做毛毛的小凤雏从包裹皮里钻了出来,扭着肥胖的小身子飞扑到李小尘腿边,亲昵地蹭了蹭。
    李小尘抚了抚它布满绒毛的小脑袋,边挑了一小块兔肉放在手心喂给它,边道:“小宝贝,由于某个笨蛋的缘故,肉包子都没了,今天就只能吃这个了。”
    毛毛把整块肉都吃完后叫道:“妈妈,好吃,还要。”
    李小尘挑了挑嘴角,不愧是她孵出来的孩子,就是与众不同,便又挑了一大块喂给它,接着将兔子腿撕下来,大口咬了下去,只觉得满口都是肉香,一身的风霜疲惫似乎都消失了。
    一人一鸟吃得正欢,就听见某处传来了凄凄惨惨的呜咽声。
    “呜呜呜~~~我的三百云翳卫呀~~~”
    李小尘撇了撇嘴,奚落道:“你的三百云翳卫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了,你再叫也没用了。”
    “呜呜呜~~~呜呜呜~~~”
    “他们之所以那么倒霉就是因为有你做他们的主子。”
    “呜嗯嗯~~~哇哇哇哇哇~~~”
    “那么凄惨呀,你有什么伤心事呀?说出来让我俩高兴高兴。”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是因为累吗?谁让你把驴放跑了呀?饿吗?谁让你把银票都分给乞丐了呀?是因为迷路呀?谁叫你把清心诀扔到河里去的呀?”
    “哇哇哇~~~咳咳咳咳咳!”
    李小尘见南宫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心中无比畅快,这一个月以来因为他而遇到的那些倒霉事也都统统随哭声而去了。
    心情好了之后,她撕下了两支烤兔腿,抛到了他身上,笑道:“吃吧,吃完睡觉,明日一早还得赶路。”
    南宫麟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抓过烤兔腿就往嘴里塞,直塞到再也塞不进去了,再一点点吞咽下去。李小尘见他这个样子就想发笑,觉得他很像偷粮食吃的小仓鼠,又可怜又可爱,当然更加可恨。
    南宫麟吃完以后,含着眼泪怨念地“哼”了一声,背对着她蜷成一团睡起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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