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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剑与法兰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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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过多少犹豫,少女就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阿德莱德女士,勉强地笑了笑。
“谢谢您,女士,真的太谢谢您了!我会永远永远感激您的!”
少女仍然挂着泪痕的笑容,一瞬间让女士都有些看呆了。确实长得好像爱丽丝啊!
“没关系。”她欣慰地笑了笑,“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女士,我现在很害怕……您能够……您能够让我呆在您的身边吗?”芙兰一边哽咽着一边问,眼神十分无助,又带有十足的企盼,“只有您才能帮我,才能救我了……”
女士忍不住又笑了笑,又抚摸了一下芙兰的额头。
“当然可以了,可怜的孩子。”
“谢谢您,女士。”芙兰闭上了眼睛,扑在女士的身上,抱住了她的手。
那就先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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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讯问()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一百五十三章 讯问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时分了,大厅内的每一个人都有了压抑不住的困倦。濠奿榛尚
除了之前有一个宫廷侍从进来通报国王陛下幸免于难之后,再也没任何人来关注这些宾客们,因而他们个个都十分疑惑,刚才因为惊恐而带来的沉寂,此刻已经被止不住的窃窃私语而打破了,而且那些卫兵们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任由这些人互相聊起来。
夏尔原本是想跟夏洛特说点什么,暂时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的紧张关系,但是夏洛特那似乎能让人结起冰来的视线,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于是,两个人和之前的几个小时一样,就这样继续手拉着手坐着,谁也不说话。
不过,令夏尔有些欣慰的是,夏洛特生气归生气,但总算还是没有再作出什么更加过激的举动,让他少了一些不可控的麻烦。
在他的预估当中,如果就这样挨过了今晚,那么很快宫里的人就会将他们放回去——毕竟今天来的客人们都不是可以任意处置的对象,这边也耗不起时间,无法都长久地将所有人都留在这里,如果查不出什么问题的话,应该就只能如此了吧。
一位穿着宫廷绣花礼服的廷臣走了进来,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仍旧风度翩翩举止优雅,脸上带着近乎于完美的笑容。
他首先走到了博旺男爵那里去了,然后满脸堆着笑容地同他聊着天。
夏尔有些疑惑,然后他发现旁边的夏洛特似乎好像认识对方的样子。
“这是谁?”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搭话机会的夏尔,连忙轻声问。
然而夏洛特只是又瞪了一眼,没有回答他。
夏尔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观察那边。
谈笑风生了一会儿之后,那位廷臣又走到了其他几个地方和人交谈了几句。然后,出乎夏尔意料的是,那几个和他谈过话的人竟然都似乎得到了离开的许可,他们都走出了大厅。
看来情况比预想中还要顺利,他暗自点了点头,一些人已经可以离开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预料——那位廷臣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而且他后面还跟着几位卫兵。他的笑容虽然仍旧和煦,但是夏尔心中却突然有些恐慌起来。
不会是……不会是夏洛特这边出问题了吧?他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难道一切功亏一篑,最终成为徒劳?
正当他心里还在忐忑之时,那位廷臣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夏尔礼貌地站了起来。
“特雷维尔先生,您好,”对方友好地朝夏尔点了点头。
对方的这种态度令夏尔更加奇怪了,但是出于礼节他也还是回了一礼。
“您可以跟我过去一下吗?有人想要问您一些问题……”对方笑着对夏尔说。
“我?”夏尔吃惊地反问。
是找我,不是找夏洛特的?他吃惊之余,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轻松感。
就连夏洛特也是万分惊讶的样子,她微微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好吧,当然可以。”夏尔再度点了点头。
这是他感觉自己手上一紧。
他回头朝夏洛特也笑了笑,然后跟着这位廷臣离开了大厅。
“我姓迪利埃翁,特雷维尔先生。”在路上,中年廷臣突然又笑着跟夏尔搭了句话。
夏尔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明白对方是在跟自己示好。同时,他也是在暗示自己,这次是小事,不用惊慌——否则一个廷臣是没必要跟一个将死的乱贼多说废话的。
“掌玺大臣阁下的后辈吗?”夏尔不动声色地躬身行礼,“很高兴认识您。”
“那正是家父。”对方微笑着回答,似乎很高兴夏尔听懂了他的暗示。
………………
孔泽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间房间当中,等待着那位迪利埃翁先生将人带过来。他一直坐在那里,既不四下张望也不多说话,只是在看各种给他的材料而已。
他明白宫廷不是他可以乱逛的地方,哪怕自己这次是被赋予了任务也是一样。就在他的旁边,几位宫廷侍从正严肃地站在房间中,目不斜视,连交谈都没有,气氛既压抑又沉闷。
明明只是虚应故事,大家却都搞得这么郑重其事,这也是一种宫廷习气吧。他又在心里哂笑了一句。
正当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领头的迪利埃翁先生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朝孔泽点了点头。“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将特雷维尔先生给您带过来了。”
孔泽无视了他话中所隐藏的冷淡,直接将目光朝他后面看了过去。
然后,他的右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目光顷刻间变得凌厉之极。
怎么回事?!
怎么会?
奇怪,太奇怪了!
他顷刻间,脑子里一片混沌。
那一晚他亲眼所见,这个年轻人出现在了外交大臣——也就是现任首相——的家中,而且是和特雷维尔公爵的孙女儿。特雷维尔侯爵的孙子,和特雷维尔公爵的孙女儿,一起联袂去了当时的外交大臣府上?
不是传闻这两兄弟极其不和吗?是私人行为还是别的原因?
他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种念头,一时间竟然忘了招呼这个刚进来的青年人。
而那个年轻人,也发现了孔泽的不对劲,因为微微愣了一下。但是这个年轻人似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友好地朝孔泽点了点头。
孔泽微微皱了皱眉,强行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然后他转头看向迪利埃翁。
“他就是特雷维尔侯爵的孙子?”
迪利埃翁先生很惊奇于孔泽的反应,但是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是的,就是他,这就是您想要见的人。”
接着,他不管孔泽,直接招呼了一下夏尔。
“特雷维尔先生,请坐。”
然后他又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房间里其他的宫廷人员离开,而那些人也直接听命离开了,看也没看孔泽一眼。
孔泽又皱了皱眉,但是很快他的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他将目光转向了悠然坐到自己对面的夏尔身上,然后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静下来,不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不管怎么说,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并不能公诸于众。
“特雷维尔先生,您好,我是孔泽。是内务部的高级专员。”他面无表情,语气和过去一样生硬冷漠。
“您好,孔泽先生。”夏尔温和地点了点头,显得十分镇定,“很高兴能够认识您,不知道您将我叫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呢?”
“您不用紧张,我现在叫您过来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情况而已。”孔泽轻轻摆了摆手,“您能跟我说说您刚才的所见所闻吗?”
“刚才我受到了一些惊吓,所以有一些东西可能被遗漏了,您别见怪。”夏尔微微皱了皱眉,作出了一副努力思索的样子。“我今天是应邀前来参加宴会的,毕竟进入宫廷的机会难得,所以我就一直在四处游荡,左顾右盼的,没有特别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
接着,夏尔就将今天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后来,那件事就发生了……然后,为了不让我的堂姐受到惊吓,我就一直抱着她安慰她,并且带着她尽量躲避刺客和混乱的人群。别的我什么都没干。”
最后,夏尔的讲述以如此一句结尾。
“您的堂姐?”孔泽皱了皱眉,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的,我的堂姐。”夏尔点了点头,“特雷维尔公爵的孙女儿。”
“您的意思是说,您在行刺事件发生的时候,一直都是和您的堂姐呆在一起?”
“确实如此。”夏尔抬起头来,温和地看着孔泽,“先生,虽然我知道没有奋不顾身站出去拯救陛下,可能不够有英雄气概,但是想必您也不能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姐姐而责备我吧?”
“当然,我们并不是在责备您什么。”迪利埃翁先生适时地插进了一句话。
孔泽又微微皱了皱眉。
他看得出来这位廷臣根本就不想追究任何东西。
但是他则不然。
“那么,有人指证,在宴会开始之前,您在和一位小姐在争执着什么,”他直直地看着夏尔,“看来,也就是那位小姐了?”
“确实是她。”夏尔点了点头。
“那么您和她在争执什么呢?”孔泽追问,“据指证的人说,你们两个当时争吵得十分激烈,而且一直在说什么‘不要碍事’之类的话。”
“我不认为您有权问这个!”夏尔突然抬起了头,仿佛有些生气的样子。
呸!你以为姓特雷维尔就了不起吗?孔泽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先生,我认为我有权。”孔泽冷冷地看着夏尔,“如果您不告诉我,后果您将自行承担。”
在他严厉的目光逼视下,这位特雷维尔终于低下了头。
姓特雷维尔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在我面前乖乖坦白!
“好吧,”夏尔看似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当时我看见她和博旺男爵的儿子呆在一起,所以就忍不住发怒,我把她拉走了,然后要她不要再跟那个暴发户的儿子来往,可是她却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接着夏尔好像在发泄似的看着孔泽,眼中有不加掩饰的怒火,“先生,我这是在多管闲事吗?我们从小呆在一起!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原来如此!
孔泽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来,那天的事,也能有一些解释了,毕竟他们那么亲密。
“那是您的感情私事,我们管不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哼,姓特雷维尔又如何,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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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最后的幸运()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一百五十四章 最后的幸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讯问还在继续着,但是夏尔的心却愈发安定了下来。濠奿榛尚
看样子正如那位掌玺大臣的儿子迪利埃翁先生所暗示的那样,他们把自己叫了过来,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
“特雷维尔先生,您在宴会开始之前,还和那位博旺先生争执过?”孔泽的声音还是毫无起伏,“而且,你们争执得好像十分激烈,为什么?”
“他拦着我不让我见夏洛特。”夏尔简短地回答,“我告诉他,他没有权力阻止我干任何事。”
听到了夏尔的回答之后,孔泽和迪利埃翁子爵互相对视了一眼——情况和他们已经掌握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那一场争吵很明显就是两个年轻人争风吃醋而已。
孔泽并未对夏尔生出什么疑心,因为他确实无法想象一个人在决定行刺国王的时候还会带着自己的妹妹跑过来,并且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和别人为了个女人争吵。
况且,其他人的指证也说明了,在刺杀开始的时候,他一直在带着自己的堂姐小心躲避,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
如此看来,确实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那么,您有没有看见什么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呢?”孔泽打算再敷衍几句就结束这次问话。
正当此时,房间的门轻轻地被敲响了,然后一个侍从走了进来,小声地对两个人说了几句。
就连阿德莱德女士也在为他说话?孔泽内心不禁又是一凛。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出身名门,而且还有上层的人看重,关系网也十分稳固,看样子不应该随随便便对待。他心里不由得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我说过了,我当时十分惊慌,而且注意力都放到了我的堂姐那里,所以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夏尔镇定而且轻快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很抱歉。”
“好吧,”眼看再也问不出什么的孔泽。轻轻叹了口气,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浪费时间了,“很抱歉打搅您了,您先回去吧。”
“今晚可能您还需要留宿到宫里一晚,请您谅解一下。”旁边的迪利埃翁子爵笑着又插了一句话。
夏尔明白,他这又是在暗示自己,大概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谢谢。”他也同样微笑着,点头向这两个人致意。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他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
然而,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至少在阿德莱德女士的寝室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正当夏尔还在接受孔泽等人盘问的时候。他的妹妹正怯生生地坐在女士的床边。心里正经受着一股狂风暴雨。
时间一秒一分地过去,但是那位女官还没有回来,哥哥还是没有消息,芙兰只觉得世界也在愈发变得晦暗不明。
为了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阿德莱德女士一直强打着精神和她闲聊,而芙兰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但是她的精神根本没有放在这里,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中所抱持的希望越来越少,少女的心也越来越冰冷。
然而,即使在这种时刻,她的神智也十分清醒,甚至比过去任何时候还要清醒冷静。仿佛有一个超然于世界的灵魂寄宿在了这纤细的身躯当中一般。
最终,希望慢慢被绝望所取代。
已经完了吧,没有什么能救得上哥哥了。除了我。
再等三分钟吧,就等最后三分钟。
她给自己定下了最后的时限。
并不是她心里还有什么无谓的侥幸希望,而是为了最后的感怀。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回首了自己这短短的一生,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犯下那样的罪行,就没有多少再回首的机会了。
一幅幅并不波澜壮阔的画面,在芙兰脑海中次第闪过。虽然并不华丽辉煌,也没有多少少女所憧憬的激情,但这就是她的一生。这就是她最为珍视的一生。
母亲和父亲先后远离了自己,自己孤零零地长大,除了哥哥也交不到多少朋友,但是这就够了,这样的一生也能够让人满足了。
哥哥一直照顾着自己,关心着自己,比任何人都珍视自己。在自己伤心的时候会给予安慰,在自己害怕的时候会给予勇气,在自己求助的时候每次都是全力以赴,在自己开心的时候也会露出满足的笑。
他可以为我付出这么多,为什么我不能也为他付出?芙兰问了自己。
是的,在他身处险境的时候,我也可以为他付出,而且必须这样做。她回答了自己。
一切都已经看完了,一切也必须结束了。
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芙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阿德莱德女士,她苍白的脸上,笑容里满是凄楚与痛苦。只有老天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位少女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特雷维尔小姐,您怎么了?”女士觉得芙兰的表情有些异常,于是担心地问了一句。
芙兰没有回答。
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位女士的负疚和歉意,然而即使如此,她仍旧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后悔,更没有任何的害怕。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这样做,我不祈求您能理解,也不祈求您能宽恕,我必须这样做!
她伸出了手来。
门终于被敲响了。
“进来!”浑然未觉的阿德莱德女士随口吩咐了一句,然后微笑地看着芙兰,“您看,我就说过,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芙兰止住了手,回头一看。
确实是那位被女士叫了过去的侍从女官。
在少女的急切甚至有些炽烈的目光的注视之下,那位女官缓步走到床头,然后低声向女士禀告了她所见的一切。
得救了!
谢天谢地!
在听完了女官的叙述之后,确认了哥哥安然无恙的芙兰,眼泪不禁再度夺眶而出。接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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